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落,性趣稍减,但即使这样,依然能坚持20分钟。这样的时间,对女人来说是足够的。
我不明白,妈嫁给爹几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样一个人。也许,妈本来就没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没给机会爹去表现自已,我相信,只要妈能放下偏见与爹和好,30分钟时间,爹是绝对没问题的,有这30分钟时间沟通,妈对爹的误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没机会表现自已的优点就、就……”
白大喜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泪水涟涟,抽泣一阵子,继续说:“近两三个月,爹的精力异常旺盛,按理说,年纪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操就是个把小时,而且是连续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担心爹的身体,以往,爹跟我性交,时间虽然只有30分钟左右,却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现在不同,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维持一个多小时,但操插力度却明显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0来分钟。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虚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体力,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加,不断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返照而尔。我很害怕,问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哪儿不舒服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爹说:“爹没病,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真害怕以后再也见不着脸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冰冷,爹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难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担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说:“呸、呸、呸,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什么见不着脸了,真是的,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说:“我只是有点担心,随便说说罢了,大喜你别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爹连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别再说这些丧门话好吗,我会害怕的。”
爹听了,笑笑点点头。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想不到,最担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白大喜说到这里,早已哭成泪人。刑天递上一片面纸,让她擦去脸上泪水,问:“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有些愕然:“谈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坏,基本上,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弯,单刀直入的问:“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强奸你?”
“没有!”
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
“真的没有?”
刑天疑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尴尬的低下头:“来喜他搞过我,但我不记恨他。”
“为什么?”
“自从妈和来喜好上后,更加厌弃爹,总认为他是绊脚石。一天,妈借一点小事,又把爹赶了出门,当时建明刚好跑差广东,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兴,也就安下心住了下来。妈却很不高兴,她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怕爹到处乱说坏话,于是叫来喜到我家探口风。
我跟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怀疑我和爹有路,为此没跟爹少争吵,还用扫帚赶我出门,只是一直找不到真凭实据才作罢。后来妈跟来喜好上,也就不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妈为人极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叫来喜来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后有没有说她的坏话。
来喜到我家时,爹刚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点酒的习惯。那天,酒刚好喝完,于是吩咐我几句,便匆匆赶到圩集打酒。其实,村口就有一家糖烟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远,多跑七八里路到圩集去,只是,自从那次赊酒跟售货员吵过一架,爹就发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说服不了,只好顺从他。
我烧好下酒菜,还不见爹回来,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现在爹还没有回来,与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闲,先洗个澡,等会儿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我脱掉衣服,蹲下,还没淋水,就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爹回来,大声说:“爹,下酒莱已经弄好,就摆在炕头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洗完澡再陪你喝个痛快。”
没见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声?正自奇怪,澡室的门被人推了一下。
乱伦奇案第07章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自己的肉体爹没少看,既然他有兴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门被推开,爹没出现,来喜却走了进来。我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爹呢,你没看见他吗?”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猥琐的说:“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话,我放下了心,拍着胸口吁气:“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对了,天已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来喜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开他的手:“别乱来,爹就要回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来喜玩不着我的奶子,很不高兴,哼了一声鼻音,阴阳怪气的说:“大姊你干嘛急着赶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顺,居然天还没有黑,就洗干净块骚肉,等着爹回来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脸额发烫,无力反驳说:“你,你别胡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和爹是清白的。”
“没有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说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我是妈?能被你们骗倒?告诉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脸色苍白,无力的说:“你,你怎知道的。”
来喜嘻嘻笑道:“你别管我怎样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
看到我满脸疑惑,不屑的说:“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再说,你和爹那狗屌丁点卵事,老子还不放在心上。”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说不假,心想,话柄在你手里,你爱怎说就怎说吧。我只担心,来喜老赖着不走,要是让爹回来碰上,争吵起来,真不知如何收场。
来喜看到我焦虑不安,讥笑道:“怎么?大姊不欢迎我来?”
我说:“不是不欢迎,只是爹就要回来,让他看见你不好。”
来喜恶狠狠的说:“怎么不好,难道有那老不死在,我就不能来?你是他的女儿,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大的笑话,这到底是那家王法?这样霸道。”
我怕来喜趁机撒野,赶紧哄他:“大姐不是不欢迎你,只是怕你跟爹吵起来……”
来喜打断我的话:“吵?吵什么,老子才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吵,他是什么东西?只有大姊才当他是宝,这老不死,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算他三世修到。现在想想,我还真有点羡慕他呢,哈哈。”
我知道来喜话中有刺,又不好反驳,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你不要乱讲,难道妈不也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吗?再说,爹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又不好,需要人关心,我做女儿的,照顾他也没有错啊。”
来喜幸灾乐祸的说:“大姊没有错,错的是你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搂着年轻女人操屄,还想身体好?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运。嘿,我还没见过这种老不要脸的人,老牛吃嫩草,真他妈的不害羞。”
我说:“你怎能这样说,你们都嫌弃爹,如果我亦不关心他,那就没有人会关心他了。”
来喜怪模怪样的说:“大姊你可别说得那样难听,难道妈没有关心他吗?”
我叹一口气:“来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和爹的事你清楚,你和妈的关系我也明白,谁也骗不了谁。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这是明摆着的事,她不嫌爹碍事就很好了,还怎会关心他?来喜,天很晚了,回去吧,妈在家等着你。”
来喜不说话,却赖着不动屁股,色迷迷的淫眼,不停的在我身上瞄来扫去。
我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感觉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来喜知道我奈何不了他,更是得意,一双淫眼,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裸体。
我心急如焚,爹出门时间不短,随时都会回来,如果看见来喜,吵架还是小事,如果打起来,谁阻止得了?“来喜不走,又不能赶他,怎办是好?”
我正自发愁,忽然想起来喜好赌,手头一定缺钱,不如散些钱财,打发他走算了。
我问:“来喜你缺钱花吗?多的没有,二三十块大姊还给得起,如果你需要,我这就给你。”
想不到来喜却轻蔑的说:“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就算再穷,也不会伸手向别人要,甭说二三十块,就算二三百块,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劝大姊你就省着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越来越焦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开门见山的说:“来喜,大姊是过来人,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想拒绝你,只是爹在,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大姊再给你,好吗?”
来喜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就喜欢大姊坦白。不过,我今天就要,不能更改。”
我哀求说:“你已经有了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来喜干笑几声:“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自从爹那老狗,小时候打了我一巴掌,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天发誓,是他的东西,我要一件不漏的抢过来!妈是他的老婆,现在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尝尝拥有你的滋味。”
我气的浑身发抖,骂他:“你、你,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
来喜也不生气,淡定的说:“当然,大姊你不给我,我也不会强来。从小到大,都是你对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白来喜,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大姊不愿意,我决不会伤害你,但我对那老不死没有感情,也不会卖他的帐。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屌怎样厉害,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嘿嘿,大姊不用担心,我不会捣事,我只是想观赏一下,长点见识,我想,大姊你不会反对吧!啊,对了,不如把妈也叫来吧,让她好好看看,学点经验,大姊你说好吗?”
我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我无奈的说:“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说那么多气话?不要生气,大姊答应便是,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晦气的说:“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让蚊子咬的滋味可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没有炕,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我不去……”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乖,听大姊的话好吗,你也知道,爹马上就会回来,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吗?来喜,好来喜,大姊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过大姊吧。”
来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我说的可怜,不耐烦的说:“看在大姊份上,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过我警告你,你可别耍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天己黑下来,我知道爹很快就会回来。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我的心半天悬着,最终忍耐不住,催促说:“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我又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马上就来,绝不骗你。”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扭玩好一阵子,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
送走小恶魔,我松了口气,看着被她扭得红肿的奶子,心想:“要是让爹看到,不心疼死才怪呢。”
我擦干身上水迹,穿好衣服,正要赶去见来喜,碰到爹打酒回来,看我出门,奇怪的问:“这么晚了,大喜还去哪?”
我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撒谎说:“我想做爹喜欢吃的‘红焖蹄子’,发现酱油用完了,打算到张大妈家借一点。”
爹放下酒壶:“傻丫头,爹又不是第一次来,还客气什么?瞧你,每天都弄这么多菜,吃也吃不完,想不胖都难。”
我说:“爹胖些好,胖了才有力气。”
“什么?胖了才有力气?哈哈!”
爹呵呵笑了起来。我猛然醒悟说漏嘴,脸一下子红个通透。爹笑咪咪的说:“大喜放心,爹就是不吃那些东西,操屄一样有力,绝不让闺女你失望。”
我的脸更加羞红,擂打着他:“爹你真坏,我又不是说这个意思。”
爹捉住我的手:“怎么?大喜现在说爹坏哪?好!既然这样,爹今天就彻底的坏吧。”
说着抱起我向炕头走去。
爹长身强力壮,抱起个头不算小的我,一点也不吃力。我偎依在爹怀里,感觉飘然欲仙,那浓烈的男子气息令我迷醉。正当不能自持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喜。心道:“这小魔头一定等不耐烦了,要是让他闯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从爹怀里挣扎着下来,哄他说:“爹不要焦急呀,建明去了广东,大宝、小宝又被他姑妈接去,这里就只有我们,有的是时间,爹还怕操不到屄?”
我媚笑着敞开衣服,裸露出肥大的奶子,抓住爹的手,按在上面:“这东西是爹的,不会丢,什么时候玩,还不一样?你怕会有人跟你争吗?”
爹呵呵笑道:“这个爹倒不担心。”
我说:“对呀!爹既然知道,还急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如果连肚子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兴趣操屄?”
爹很珍惜的摸着我两只丰满的奶子,随后替我扣上衣钮,关心的说:“要外出,怎么不把文胸戴上?只穿这件单薄外衣,没遮没掩,要是碰上坏人怎办?再说,外面的天全黑了,又起了风,穿这么少衣服容易着凉。”
我暗吃一惊,自己一心想着应付来喜,其它的事全忘了,想不到爹竟然这样心思细密。我怕他怀疑,连忙解释说:“爹不用担心,张大妈孤身一人,视力不好,不会在意我穿什么的,而且天又黑上,就更不用怕了,我们村向来太平,平日往来就十来户人家,外人村口进来,村尾的人就能知道。”
爹摇头说:“虽说这样,但女人外出不戴文胸,感觉终究不好。”
我说:“爹不是女人不知道,戴那东西,太松怕掉,太紧又箍的难受,简直是烦死了。再说,等一会儿还要跟爹亲热,穿来脱去,费神费时多麻烦,干脆不戴,等会儿一脱外衣就行,爹又不用等的焦急,一举两得,这不是很好吗?”
爹拍打着我的屁股,笑道:“骚蹄子,是你自个等不及吧,却来怪我?天黑了,路窄难行,小心点,早去早回,爹在炕上等你。”
我明知故问:“爹为什么要在炕上等我?”
爹说:“爹脱光衣服,上炕等着操你的肥屄可以吗?”
我脸一热,笑咪咪的说:“菜已经热好,就放在炕头上,爹先自个喝两杯,我很快就会回来。”
出门后,我不敢马上就去柴房,先在大路上走一段,看到爹进屋关门,才悄悄折返回去,溜进后院。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我,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我本能的推开他。
“亲嘴”是爹的专利,连建明也不给,来喜更别说了。
来喜感觉愕然:“大姊你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催促说:“爹已经回来,时间无多,要抓紧才行。”
说着脱下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以免弄脏。
来喜冷眼看着我,一点也不焦急:“回来又怎样?关我鸟事呀,你是不是想赶回去跟那老不死操屄?要是这样,你回去吧,不用管我,尽管快乐,我和妈随后就到……”
来喜一脸无赖,我恨得牙齿发痒,却又不敢得罪他,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将会永无宁日,为了息事宁人,唯有陪笑说:“傻来喜,你怎会这样想,大姊既然说好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来喜翻着怪眼:“大姊别想哄我,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但我见识却比你广,我白来喜操的屄比你夹的屌多,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知道跟这种人扯皮只会耗时间,心焦之余,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来喜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就算你不焦急,难保妈她不焦急啊!天已黑透,回家的路又有十里八里远,你老在这里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死了,亏你还说对妈好,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
来喜听得心动,嘴巴却硬:“家里有三喜,怎能说妈是一个人。”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你真是个大傻瓜,大姊也是女人,难道会不知道女人的需要吗?三喜是个女人,妈需要她干嘛,两个女人能有啥劲头?”
来喜摇头不同意:“这倒不一定,古书上说,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也会很快活的。”
我说:“来喜你别这样损妈,我知道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妈离不开男人。对她来说,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
来喜点头说:“大姊说的也是,不见我回去,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
我趁机说:“这就对了,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难道就不想早点回去陪妈?”
提起妈,来喜这个孝子果然按耐不住,不再撒野,很合作的让我帮他脱下衣服。我知道他在挂念妈,心想:“这更好,早早完事,把这小魔头打发走算了。”
来喜把我摁在麦杆堆上,掰开我的大腿,扑压上来,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插。他的屌子不算粗但很长,插的我很疼,却反过来埋怨我:“大姊捣什么鬼,你的屄干巴巴,让人怎样插?”
我说:“大姊亦不想啊,来喜你将就一下吧。”
来喜嘿了一声,闷着气,又插了起来。
由于心情紧张,我的阴道一点水份也没有。来喜实在插不下去,抽出屌子,嗡声嗡气的说:“大姊到底捣什么鬼,你的屄瘪了吗,一点水也没有,叫人怎样操?真没劲,要是换着妈,让我插几下,早他妈的淫水泉涌,那象你,干巴巴,干塘似的,操得屌头也钝了。”
来喜喋喋不休,埋怨不断,晦气的把屌子抽了出来。我心里有气,很想说你操妈去好了,又怕他撒野,只好忍着。
就在这时,来喜忽然向自己手心吐口水,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下阴已是一片冰凉。原来,来喜把那腥臭的液体全抹在我的屄上。我感觉反胃,只想作呕。
有了口水的润滑,屌子抽插变得畅顺。过了十来分钟,来喜忽然压在我身上不动,胯间抽搐变得急速,通过他呼出的粗气,我知道他要泄精了。我不想他泄在里面,爹喜欢舔屄,等会儿要是舔出精来,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下推开,很光火,大声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长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他会怎样想?你姐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明欺上脸,谁能受得了?”
来喜哼声说:“是又怎样,难道我怕他不成?”
我说:“你当然不怕,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子交差啊!”
来喜黑着脸:“什么兴子都给你搅黄了,大姊说该怎办?”
我说:“大姊用口帮你吮,你把那些东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
我握住来喜的屌子,放进嘴里,才吮吸十来下,来喜便忍不住泄了。精液很多很浓,还有一股腥臭味,我也经常吃爹的精液,但没有这股骚味,我想可能是来喜年青,火气燥旺缘故吧。
我嘴里装满臭精,呛的难受,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出来,没有办法,唯有闭着眼,全咽下肚里。那股骚臭残留喉咙,经久不散,令人反胃难受。
老实说,来喜的屌子比爹硬挺,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也许与经验不足有关吧,反正没有爹操得舒服。然而,令我吃惊的是,刚泄精不到三分钟,来喜的屌子又一次硬硬的挺竖起来。
来喜摁倒我,准备操第二次。我死劲推开他,我已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恐怕爹会起疑。来喜看到我反抗,很恼火。我说:“来喜别这样,大姊已给你操了一回,怎么还不放我走?”
来喜说:“我屌子现在正吊着瘾,放你回去我怎办?”
乱伦奇案第08章
我笑着说:“傻瓜,你难道不会回去操妈?大姊有的妈一样有。而且,大姊的屄干巴巴,一点水份也没有,操起来也没意思。再说,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妈亲热?这不是令她失望吗?”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他说:“算了,正如大姊所说,做人要知足。古人说的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怀疑,想早点回去,这也是对的,你走吧!这次放过你,完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换转别人,不被老子玩残,休想出得了这扇门。”
来喜口沫横飞,说个没完,我如获大赦,千多万谢。来喜把衣服穿上,说:“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义,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根子。其实,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我只是要证明,他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问:“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
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来喜也不愁没屄操。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份罪,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如有食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几把,淫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软,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牛吃嫩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我总算松了口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实,用手指插进屄道,掏掏抽出来,放到鼻子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难时,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水,当下也顾不上水是否干净,走过去,蹲着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将那股骚臭洗掉,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里,发现爹脱得一丝不挂,坐在炕上喝酒。看到我回来,很高兴的问:“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担心死了。”
我歉意的说:“爹,真对不起,今天要让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惊的看着我:“什么事?”
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
说着抓起酒壶,把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不然我又会重犯的。”
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屌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硬,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归正!”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屌子,对着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淫水冒涌,爹看准时机,一屌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屄里的淫水随着屌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来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屄,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屌子捅进屄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妈得不到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强奸你的事,还有谁知道?”
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疼……”
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见,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我,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他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从此绝了后,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其实,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起码也要象你那样,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顽固认定,我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来喜那畜生,看到他妈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对这个畜生,我已彻底失望,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
我说:“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
爹说:“来喜这畜生不学好,不单跟他妈乱搞,连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从地里收工,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你妈还在旁边帮手,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一个黄花闺女,让她哥搞了,传了出去,日后还怎嫁人,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
当时,我看的双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骂他们是畜生,并说再不放开三喜就报公安局。你妈听了,象发了疯的冲上前,扯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我受疼不过,死命推开她,你妈那泼妇,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来喜呀!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妈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
来喜那畜生,不辩事非,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
我哭得很伤心,搂住爹说:“爹啊,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很多事,你是想管也管不了的。听二喜说,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光衣服,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
爹生气的说:“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
我说:“二喜还没出嫁时,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他要报仇,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三喜是黄花闺女,张有旺就选上了她。”
爹听呆了,伸出右手,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的?”
我说:“不是说是妈砍的吗?”
爹摇头说:“不是你妈,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撒了个谎。那一年,建明撞伤了腿,在家休养,爹不能见你,心中苦闷,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泄闷,后来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说:“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
爹叹息道:“我知道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操过,不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难过的说:“爹已经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爹愧疚地说:“大喜,爹错了,对不起。”
我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爹绝望的说:“作孽啊,弄到今天这种地步,真是孽业啊!”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心肠再亦硬不起来,说:“爹,以后他们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有很多事情,她自已也应该考虑清楚了,你替她担心也没用。”
爹说:“大喜你放心,经过这件事,爹什么都看透了,不管你妈也好,来喜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会再管,就是白家绝后,我也不管了,一切都是注定的,非人力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我以往作孽那么重,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爹说到这里,语气充满怆凉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后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泪水,点头说:“爹不用担心,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刑天再次打断白大喜的叙述:“你说白金龙生前曾强奸白二喜,时间长达半年,是怎一回事?”
白大喜说:“这是爹亲口对我说的,当时我不想听,爹也就没往下说,你们想了解详情,只有问二喜才知道。”
刑天紧皱眉头:“这家人的关系怎会这样复杂?猪狗一样,全乱套了。”
他摆摆手,示意白大喜继续往下说,白大喜道:“从那以后,爹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不过性格开始改变,不再象以前那样有说有笑,只要有机会,他就操我,有时,一天里竟然操五六次。
有一次,看到爹拚老命的样子,我很担心,劝他说:“爹就歇歇吧,别累着了,操屄这事儿,容易伤身子,你又不是铁打的,怎可以连续不断的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还怕没机会,干嘛非要一天干完似的?爹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爹极不情愿的停了下来,满怀心事的说:“大喜啊,你就让爹多操几回吧,岁月不饶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惟有顺从他意。
心想:“爹年纪虽然大了,难得还有如此精力,自己做女儿的,既然能令爹开心,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在往后一个月里,爹操屄的次数,比平常半年还多。有时,我也会为爹的频繁需求感到担心,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出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带来口信,说供销社出了大事,他己经买好车票,过两天便回来,要我不用担心。
“出了什么大事?”
刑天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
白大喜看着刑天,平静的说:“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发现了质量问题,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帮手处理事后工作。”
刑天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白大喜说:“我把消息告诉爹,爹听后,发呆地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很长一段时间,才说出一句很怕人的话。
他说:“要来的终于到来,看来我也是时候走了。”
当时,我不晓得爹话中有话,只是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