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身上一阵松快。这是俺头一回躺着撒尿,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喷泉一样,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劲又上来了……
东北浪妇第08章
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俺一下子就懵门了,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春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压上俩仨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我今天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你给个油钱就行。”
俺听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冯奎笑着说:“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
冯奎的笑里冒着邪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见过老鼻子了。
发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女的,也就没在意。到了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他说有事,就一个人出去了。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也懒得问他干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破旧,除了床铺和两把折叠椅,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洞,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头边上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艳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骚媚女孩子。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俺这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骚声浪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俺干脆往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说:“阿娣,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别说,还真有你妈的遗传。”
阿娣媚笑着推开冯奎的手,说:“冯叔,你轻点!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
冯奎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又咬又啃。阿娣向后一缩,身子倒在床上,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大叫:“冯叔,你坏死了。妈,你快看冯叔,咬我奶子。”
俺一听,吓了一大跳,敢情这是娘俩,心说: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做鸡,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
阿娣妈笑着上去拉扯冯奎,说:“冯哥,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奶子咬坏了,我可不饶你。”
冯奎这才放开阿娣。俺看见阿娣的奶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了一个牙印。阿娣搓揉着牙印,说:“死冯叔,你咬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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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娣妈一杵冯奎的脑门,说:“死鬼,你就缺德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冯奎大笑,说:“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你们赚谁的钱去?”
说着,冯奎又将阿娣妈搂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妈的大奶子。阿娣妈的奶子比俺的还肥,可就是已经耷拉了,奶晕和奶头都是黑的,奶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奶头跟巨峰葡萄差不离。
阿娣妈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说:“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不看咱们是老交情,我才不来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肏,你看……”
阿娣妈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冯奎一笑,说:“放心,不就是钱嘛?要多少给你多少,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说完,冯奎往床上一躺,抱着阿娣摸屄啃奶子,阿娣妈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给冯奎嗦了鸡巴,舔鸡巴蛋子。
不一会,冯奎的鸡巴就硬起来了。鸡巴挺大,可根子粗鸡巴头小,显不出啥威武劲来,像根竹笋。冯奎看对阿娣说:“来,我先肏肏你的小骚屄。”
说完,把阿娣一压,大鸡巴顶住阿娣的小屄,一下子就肏进去了,阿娣嗯呀一声,说:“冯叔,你太坏了,人家的小屄哪经得住你大鸡巴这么使劲肏。”冯奎嘿嘿一笑,说:“经不住才好玩!”
说着,前后抽送大鸡巴,一下一下往阿娣的屄里用力肏。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娇娇骚骚的跟着叫床。
冯奎卖力的肏了阿娣一顿,又对阿娣妈说:“来,接你女儿的班。我也尝尝肏孕妇是什么子味。”
阿娣妈躺到阿娣身边,说:“冯哥,你可小心我的肚子。”
冯奎说:“放心吧,用我的大鸡巴给你通通屄,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
说着,冯奎一顶,大鸡巴肏进了阿娣妈的屄里。
过了一会,冯奎就想放开劲大肏,狠狠捅了几下。阿娣妈受不了的叫:“哎呀,冯哥,你轻点,挤着我肚子了。”
冯奎说:“那你撅着,我从后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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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娣妈听话的翻身,跪趴在床上,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妈的屁股后面,大鸡巴又肏进了屄里去,也不管阿娣妈受不受得了,用力往屄里一个劲狠肏。肏得阿娣妈哎哎哟哟的直叫唤。
俺看得心里来气,怀了孕,挺个大肚子还出来卖屄,还拐带闺女一起当婊子,真他妈不要脸,还算当人家妈的,还是人嘛!俺心里骂,可不知咋地,还是浪起来了,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裤裆里。俺忍不住抠了抠骚屄,身子一阵哆嗦,流出了淫水。
没有十分钟,阿娣妈脑门冒汗,大叫:“冯哥,不行了,让我歇歇,我肚子都疼了。”
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抽出大鸡巴,又拉过阿娣,让阿娣给他舔鸡巴。阿娣妈靠在冯奎身边,喘吁吁的说:“要不是你冯哥,换了别人我可不叫他肏。”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妈大奶子,说:“老骚货,我还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给人肏,是没人愿意花钱肏你吧?”
阿娣妈哎哟一声,发浪的说:“瞧你说的,我好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
冯奎哈哈大笑,起来跪坐着,将阿娣的双腿扛在肩上,握着大鸡巴,用鸡巴头磨阿娣的屄口,杵屄上的珍珠肉,阿娣咯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
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说:“小骚货,浪出水了吧。”
阿娣说:“快进来吧。”
冯奎一使劲,大鸡巴塞了两塞,全肏进了阿娣的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奶子,凶狠的肏了十来分钟,抽出大鸡巴,又对阿娣妈说:“换屄,咱们接着肏。”阿娣妈忙摆手说:“我真不能肏屄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
冯奎说:“那就走后门。”
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妈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你成心累我呀!”
说着,像撒尿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鸡巴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鸡巴全进到屁眼里。冯奎舒服的哼了一声,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骚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咋也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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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从厕所出来,真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肏屄声,有的屋里肏起来快得鸡咄米,挨肏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肏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屄里一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淫水来了。俺心里骂:肏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
俺忙说:“没事,没事。”
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
俺说:“哈尔滨。”
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
说着,俩小伙子就拿淫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
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
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
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鸡巴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鸡巴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肏,啥都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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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屁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骚屄,说:“不错,老屄还真肥。”
说完,大鸡巴对准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肏进去了。
俺的屄里早湿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肏,爽得俩腿直发软,叫:“喔!大哥,你大鸡巴真烫人,真硬真大。”
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腰一个劲猛肏。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
黑皮又狠肏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鸡巴顶上俺的屄就使劲肏到底。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鸡巴咋样?”
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
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货色好,……瞧这大奶子,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
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
说着,手里一抬大鸡巴,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鸡巴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将鸡巴含进嘴里,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兔出来。黑皮舒服的哼了一声,说:“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馋,叼着大鸡巴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肏下面。”
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鸡巴一顶,肏起俺的骚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鸡巴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鸡巴。
(。。)
俺被两根大鸡巴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滚烫的大鸡巴也抽出去了,俺回头浪叫:“大哥,使劲肏,别停呀!”
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肏死你!”
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肏,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肏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
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奶子乱揉,一边来回撸大鸡巴,俺瞅着眼前的大鸡巴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精掖一下子就从鸡巴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鸡巴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精掖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肏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头嘿嘿淫笑,更使劲的用大鸡巴撞俺的屄,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的想起来了。
平头肏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鸡巴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肏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荫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掖。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肏,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肏,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淫水和精掖泡透泡软了。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鸡巴犊子,真荫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东北浪妇第09章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
冯奎火刺棱的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巴,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鸡巴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鸡巴玩命一顶,整个肏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肏,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巴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肏,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巴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巴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
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肏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巴上,问:“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巴,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巴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巴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巴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巴,在俺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鸡巴,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
(。。)
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鸡巴找屄,现在该屄找鸡巴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鸡巴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屄里抹几回,让屄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屄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巴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巴。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鸡巴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屄里淫水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肏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俩人对脸坐着肏。俺屄里也滑溜不怕肏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肏俺,一边问:“舒服吗?”
俺装骚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肏俺,使劲!”
冯奎的鸡巴根子挺粗,可鸡巴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鸡巴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肏越不是味。
肏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肏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肏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
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肏肏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淫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肏,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鸡巴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好在冯奎鸡巴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鸡巴全肏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肏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鸡巴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鸡巴肏屄不够劲,可肏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肏,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肏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肏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肏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
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肏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鸡巴肏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
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肏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肏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肏,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
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鸡巴。”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鸡巴从俺背后肏俺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巴棱子大,肏俺的骚屄;冯奎的鸡巴头尖,肏俺屁眼子;二驴子的鸡巴臊得熏人,肏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骚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肏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
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1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
冯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
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精掖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喘粗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鸡巴下床。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精掖,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
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
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倩。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
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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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猜。”
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
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
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
俺说:“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
倩倩说:“那跟他弄什么?”
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
倩倩说:“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
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
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妈了吗?”
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一听俺问他妈妈,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
倩倩苦笑着说:“找到了。”
俺说:“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的不好?”
倩倩摇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
倩倩又摇摇头,说:“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妓女、是婊子。”
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东北浪妇第10章
早上醒来,倩倩像小孩子一样偎在俺怀里,俺问:“现在还做那个吗?”
倩倩说:“没有,我已经好几天没接客了。”
俺又问:“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倩倩说:“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再卖了,想找个正经工作,挣点干净钱,这样我才有勇气去见我妈,养活她。”
俺说:“这么想就对了。虽然大姐也为钱跟男人睡觉,没脸跟你说这话,可……”
俺还没说完,倩倩抢着说:“不,大姐,我很佩服你,你有目标有追求,再苦再难也努力往上笨,而我是自甘堕落,过一天算一天,越活越烂。”
倩倩停了停,又说:“我离家出来做鸡,没人看得起我,客人谁拿鸡当人看。只有大姐你,你当我是个人,可怜我,照顾我,不嫌弃我脏。要不是遇上大姐,我可能真的就烂到底了。”
俺看着比俺闺女才大两岁的倩倩,心里真的可怜她,希望她往后能过上好日子。倩倩忽然说:“大姐,往后我跟你干行吗?”
俺一愣,其实俺的生意刚够养家糊口的,要不是俺各处陪男人睡觉换人情,大概齐一年下来都难存下钱,可俺瞅着可怜巴巴的倩倩,又不忍心跟她说不行,说:“行,咱们俩一起干,等咱们买卖做大了,赚了大钱,俺陪你一起去见你妈妈。”
倩倩可能没以为俺会答应,很感激俺,眼睛里含着眼泪,把俺抱得更紧,大概在她心里,俺现在就是她妈妈。
俺俩人唠扯到十一点多,眼看快中午了,俺起来收拾桌子,倩倩也帮俺收拾,俺拾起冯奎还给俺的那两百块钱,又笑了。倩倩问俺为啥笑,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倩倩也笑了,说:“这事我也遇上过一次。”
俺问:“也是把钱塞屄里?”
倩倩说:“更缺德!……我接的那个宁波老板更坏,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特别好色,还特别变态。”
俺又问:“咋个变态法?”
倩倩说:“他拿崭新崭新的百元钞票团成团,用鸡巴一下一个的往我屄里顶,说我能装下多少、就都是我的……大姐,那新票子多硬啊,尖尖棱棱的一堆,弄得我屄里就像塞了个刺猬,难受死了。”
俺笑着说:“塞这么多,咋拿出来的?”
倩倩一笑,说:“还好是晚上,我去医院找了我的一个熟客,他是大夫,正好值夜班,我叫他一张一张给我夹出来的。”
倩倩咯咯笑,又说:“他夹完鸡巴就硬了,在诊室里就求着和我弄,中间还叫护士撞见了,不过幸好那个护士是他家亲戚,才没报告给医院知道。”
俺听了哈哈大笑,倩倩也跟着笑了,早上的难过和伤心登时一扫而空。
吃完中午饭,倩倩说要出去一趟,我问她干啥去,她说去拿行李来和俺住,俺说:“那你早点回家,晚上我给你做几样我们东北菜尝尝。”
倩倩听我叫她早回家,差点哭了,俺知道这个“家”字,对她太重要了。
倩倩走了以后,俺收拾完屋子,给老曹打电话,老曹说后天上午有车去哈尔滨,俺心里想带倩倩回老家过年,问老曹能不能多捎一个姐妹,老曹没打锛就答应了,还说他给俺闺女买了个学习机,等上车时给俺,俺听了心里一阵热乎,又一阵感激。
俺心里想着给倩倩做顿好吃的,下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刚开开门,就听着脑袋后面有人说:“妈啦巴子的,敢情还真是你这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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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听着声音耳熟,忙回头一瞅,吓了俺一大跳,俺身后站的竟然是二驴子。二驴子剃了个大光头,一身高级西装,穿金带银,瞅着俺一个劲荫笑。俺不知咋地,看着二驴子就害怕,脚底下不听使唤的倒退进屋子,手一软,菜篮子也掉了。俺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咋?你,……你来干啥?”
二驴子笑着说:“你这是干啥,看见老公咋也不高兴呀?”
这时候,冯奎的屋里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人,圆脸蛋子,身材贼啦丰满,神色也妖道。
那女人上来挎住二驴子的胳膊,骚声骚气的问:“老板,这就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呀?”
二驴子说:“是啊,爱优。你顶的就是她的窝。不过你比她有良心,这娘们我调教她两年,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好了,她却闷不吭声的蹽杆子啦。”
俺这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冯奎带回来玩过的爱优,而二驴子就是爱优的老板。
二驴子一步一步向俺逼进,俺吓得往后倒退,问:“你干啥?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你快走吧,不然俺喊人了。”
二驴子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跟着俺进屋,唰的抽出一把刀子,刀尖对着俺,说:“你喊啊,你喊,老子就弄死你……哼!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叫你滚,你就敢自己跑,你奶奶个屄的!”
说着,二驴子一脚就把俺踹倒在了地上。俺不知道二驴子咋变得这么凶了,心里怕的要死,哆嗦着争辩:“俺就拿你那点工钱,叫你玩了两年,你还嫌不够吗?”
二驴子叫:“贱货,要不是老子抬举你,让你有钱养家,你们一家子早他妈喝西北风饿死了,肏!还不知道感激老子。”
二驴子回头对爱优说:“关门!老子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货!”
爱优一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上来跟二驴子说:“老板,等会叫我也玩玩这个老贱货。”
二驴子一捏爱优的脸蛋子,说:“还是你她妈的懂老子的心,叫人来劲!”
说着,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把俺抡到了沙发上,对爱优说:“来,给她来个“苏秦背剑””
爱优听了,抄过俺捆货的绳子上来,俺想挣巴,可二驴子的刀已经顶到了俺的胸脯上,说:“别他妈瞎挣歪了,叫老子痛快痛快,兴许老子还能放过你,不然老子把你剐得纷纷碎。”
俺登时不敢动了,爱优倒俺背后,把俺的右胳膊从上往下弯,左胳膊从下往上弯,用绳子捆住。俺俩胳膊扭着,疼得直哼哼,一下子汗就出来。
爱优一拽绳扣,将俺拉起来,站着给二驴子瞧,完了,俩手在俺胸前一撕,撕开了俺的衣裳,俺的俩大奶子一下子就露出来了。二驴子荫荫一笑,左手抓住俺一只大奶子,说:“这对浪奶子还没叫男人玩耷拉呀?”
说着,刀子在大奶子上一划,俺一声惊叫,奶子上已经多了一条血印子,俺怕的哀咕:“吕老板,你放过俺吧,求求你,放过俺吧。”
二驴子疯魔一样的嗷嗷叫:“妈的,你应该求我玩你,肏你。快说,不然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奶头……爱优,给她看看,没奶头是啥样子?”
爱优贱笑着来到俺面前,把衣襟一扯,露出了左边的大奶子。俺看见,爱优左边的奶头已经齐刷刷的没了。俺心里一哆嗦,就觉着裤裆湿了。
爱优咯咯大笑,指着说:“老板,她尿了。”
二驴子看见我怕得尿裤子,高兴起来,刀尖顶着俺的奶头,说:“快点跟老子说好听的。”
俺怕得要死,哆嗦着说:“吕老板,求你肏我吧,求你玩我吧,……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二驴子听了哈哈大笑,啪!啪的给了俺俩耳刮子,说:“老子的女人,到死都是老子的。说,你是谁的女人?”
俺说:“俺,俺是你的女人。”
二驴子啪!啪的又给了俺俩耳刮子,一薅俺的头发,说:“记住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明白吗?贱货!”
俺哭着说:“明白。”
二驴子看俺伏贴了,用刀在俺身上割扯俺的衣服,俺惊叫着,不一会就被扒光了。二驴子瞅了瞅俺光滑溜溜的身子,得意把刀往沙发靠背上一扎,完了,自己也脱光了,命令俺:“给老子跪下。”
爱优在傍边一踹俺的腿弯,叫:“跪下,给老板吃大鸡巴。”
俺不敢不听话,跪到地上。二驴子一把薅住俺的头发,托着大鸡巴送到俺面前,淫笑着说:“骚货,叫老子看看你的浪嘴长进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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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张开嘴凑上去,二驴子的大鸡巴还是跟早前一样又臊又臭,俺含住大鸡巴头,用舌头在嘴里舔鸡巴眼子,完了,劲量把大鸡巴往俺嘴里吞。
二驴子的气喘得粗起来,搂过爱优,狠狠的亲了回嘴,又冲俺说:“妈的,看来你这贱货没少吃鸡巴,功夫一点没放下。”
说着,薅着俺的头发,大鸡巴来回的使劲往俺嘴里捅,下下顶到俺嗓子眼。俺哈拉子直流,一阵干恶心。
爱优看着二驴子肏俺的嘴,发浪的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裙里,隔着连裤袜搓屄。
二驴子掐了爱优的屁股蛋子一把,说:“小贱货,浪了就脱,把你的鸡巴给她瞅瞅。”
爱优唉哟一声,浪笑着解下短裙,脱下连裤袜。又解开里面穿着的皮革三角内裤,一拉,从屄里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上面都是一排一排小疙瘩的橡胶大鸡巴。俺才看清楚,原来皮内裤跟那根橡胶大鸡巴是连在一起的。
爱优又将皮内裤反穿上,那根橡胶大鸡巴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挺在俩腿中间了。二驴子放开俺,爱优把橡胶大鸡巴一挺,说:“过来吃老娘的大鸡巴。”
俺跪着靠前两步,张开嘴,爱优一送,橡胶大鸡巴一下子塞进了俺的嘴里。二驴子高兴的说:“给老子使劲肏她的浪嘴。”
说着,来到俺身后,两根手指一下子抠进了俺的屁眼,往上一提拉,俺就跟着站起来了。二驴子扶住俺的大屁股蛋子,大鸡巴猛的肏进俺的屄里,俺吓得来不了浪劲,屄里干巴呲咧的,叫二驴子肏得贼啦啦疼,跟挨刀子差不离。
俺憋屈得真想哭,可俺又不敢。过了一会,俺就觉着嗓子眼里被橡胶大鸡巴上的疙瘩刮越来越痒痒,一阵恶心,唔一口,胃口里的东西就喷出来了。爱优早知道俺要吐,闪到一边,完了,接着肏,看俺又要吐,她又闪开,折腾得俺吐了一地。
二驴子把俺又扔倒沙发上,扛起俺一条大腿,又把大鸡巴肏进俺的屄里,接着肏俺的屄。爱优把上衣也脱光了,蹲在俺脑袋傍边,一边用手指抠进皮内裤里挖骚屄,一边搓揉自己的大奶子,使劲捏捻自己右边的奶头,还不停的浪叫。二驴子听了很来劲,也像爱优捻奶头一样的捻俺屄上的珍珠肉,俺唉呀呀的痛叫,身子抽筋一样的乱哆嗦,屄里都管不住尿了。
没过十分钟,二驴子就在俺的屄里射精了。完了,二驴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粗气,冲爱优说:“你给老子接着肏这贱货。”
爱优听了很高兴,上来拉俺的胳膊,俺大叫:“哎呀,疼,……疼死了,俺听话,……帮俺解开吧,俺真的听话。”
爱优把俺扯到床上,说:“好啊,老娘给你解开。”
说着,爱优还真的给俺解开了,可俺才觉着松快,爱优突然把俺的俩胳膊换了个方向,还用“苏秦背剑”的姿势给捆上了,俺疼得直哼哼,爱优不管俺死活,叫俺像母狗一样的头贴着床跪趴着,完了,她用橡胶大鸡巴顶住俺的屁眼,一下子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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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冷汗都冒出来了,叫:“唉哟,疼死了,……大姐……”
俺没说完,爱优就狠狠的给了俺后背上一巴掌,骂:“我肏你妈的臭屄老骚货,老娘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你妈的,你是啥破烂东西,我肏!”
说着,橡胶大鸡巴更用力肏俺的屁眼,双手也跟着在俺的胳膊上、后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乱掐乱拧。俺受不了的扭动身子,叫:“大姐,俺不是叫你的名字,真的,……唉哟,真的。”
爱优以为俺又在叫她,生老气了,大骂:“我肏!你还敢他妈的乱叫,肏你妈的臭婊子,下贱玩意,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老娘是谁!”
说完,把橡胶大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完了,把手攥成中指突起的尖头拳头,凶恶的捣在了俺的屄口上,又一使劲,把拳头塞捣了俺屄一半。俺一声惨叫,就觉着屄被撕裂了,可爱优不理俺,又一使劲,整个拳头都进去了。俺像抽筋的直打哆嗦。
这时候,二驴子过来,坐到了傍边观看。爱优见了二驴子更来劲了,把手在俺的屄里张开,一下一下来回推拉,用她尖锐的指甲左右上下的抓挠俺屄里的嫩肉。俺惨叫着,实在管不住尿了,臊尿一汩子一汩子的往外乱射。
俺被爱优弄得脑袋瓜子发晕,眼前发黑,猛的,俺就觉着屄里的手没了,紧跟着俺屁眼里给愣塞进个冰凉的不知啥东西来,登时整个屁眼里一阵火辣辣的要人命的疼,俺嗷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疼得俺哭着跳脚的满床蹦,二驴子和爱优看着俺的惨样,都哈哈大笑,二驴子的大鸡巴抖了两抖,又硬起来了。
俺的俩手被绑着,只能拼命的蹦,屁眼里像拉屎一样使劲挤,咚的一声,俺屁眼里的东西掉到了床上,俺一看,原来是俺家的花露水瓶子。
二驴子看得起劲,把俺扳倒,大鸡巴又肏进俺的屄里。突然,嘭咔一声,俺家的门被撞开,紧跟着充进来好些拿枪的警察,喊叫着:“不许动,警察。”
二驴子和爱优还没等弄明白咋回事,就都被枪顶着脑袋,给警察制伏了。俺看见警察,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大叫:“救命,警察同志,救命。”
俺也顾不得光着身子,拼命往床下挪。
俺被送到医院治伤,幸好没啥大事,胳膊有点扭伤,屄和屁眼有些撕裂伤,除此之外无大碍,不过,医生还是让俺住院一天。
晚上,倩倩赶到医院,警察同志没让她见俺,还派了专人陪着俺,俺也弄不明白为啥。转天下午,俺被带到了公安局,警察问俺跟二驴子啥关系,俺不敢隐瞒,有啥都说了。完了,俺这才知道,原来二驴子是个大毒贩子,爱优和冯奎都是帮手,公安局盯了他们已经很久了。而俺是因为冯奎在去宁波送毒品时被警察逮个正着,所以才有证据抓二驴子和爱优,俺才被救的。
转天早上,公安局看俺真的跟二驴子没啥关系,就把俺给放了,还跟俺说,二驴子对俺犯下的是强奸罪,问俺要不要作证控告他,俺怕事情闹大了不好看,就说算了。反正俺听警察说,二驴子贩毒已经是死罪了,听到这个消息,俺心里甭提多踏实了。
出了公安局大门,倩倩正在等俺,看见俺,俩人抱头就哭了。俺想起上午跟老曹定好搭车回哈尔滨,就叫倩倩收拾东西跟俺一起回老家过年。倩倩没答应,说要留在上海看着她妈妈,俺知道她舍不下她妈妈,也就没强求她,完了,俺回家拿了行李,倩倩把俺送到火车站,俺登上火车,回俺真正的家了。
东北浪妇第11章
俺在老家过完正月十五,回到了上海。到家一看,倩倩的东西都在,可人不知道干啥去了,俺打她手机,说已关机。俺心里真怕倩倩遇上啥事。
半夜,倩倩回来了,看到俺,高兴得像孩子见了妈,一下子扑到俺怀里。俺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问:“你干啥去了?你不会又干那个去了吧?”
倩倩一笑,说:“没有,大姐你放心,我现在晚上在酒吧当啤酒促销员,所以回来的晚。”
俺心里一宽,说:“不是说跟着大姐干吗?”
倩倩说:“临时的。大姐你不在,我闲着做点零工,又能打发时间,又能赚钱。”
俺笑着说:“有你这么个精明的丫头插伙,看来咱们往后不赚钱都不行了。”
俺们睡下,倩倩抱着俺的胳膊,俺问:“你妈过的咋样?”
倩倩说:“应该还可以,我把过年打工赚的钱都给她了。”
俺说:“你认你妈了?”
倩倩说:“没有。我把钱成心丢到地上,让她看见捡走了。”
俺笑着说:“你还挺会想招的。”
又问:“那以后又咋办?”
倩倩说:“不知道。其实我还有点存款,可那是我赚的肮脏钱,我不想拿那样的钱养我妈……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过了几天,倩倩辞完职回到家里,从皮包里倒出来一大堆成捆的钞票,说:“大姐,给,算我入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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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看,都傻眼了,忙问:“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倩倩一笑,说:“能哪来的,这是我这两年存下的,一共九万,都在这了。”
俺听着吃惊,心说:难怪连女大学生都出来做鸡呢,敢情这么赚钱。可俺又一想,倩倩年纪轻轻能有这么多钱,不知道是遭了多少罪才换来的。俺看着倩倩,心里一个劲发酸,说:“傻丫头,你存这些钱多难啊,要是跟大姐干赔了,你往后咋办?”
倩倩笑着说:“那我也不心疼,我能跟着大姐就觉着自己还像个人,这就值了!”
俺一听,不知咋地,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了。
因为才刚过完春节,很少有人再购买服装,所以俺和倩倩商量了好几天,决定把钱先用在山货土产上,俺和倩倩就开始拿着样品到处跑,可一晃俩月,没一家酒楼酒店肯要俺们的货,俺俩一下子又泄气了。这时候已经进了五月,服装市场又起来了,俺们把钱又投回服装上,俺的本钱多了,批发量也大了好几倍,俺不用拿自己换折扣了,批发商们反到求着俺来进货,这让俺第一次觉着有面子。
又过了些日子,有一天,倩倩从一个在某大酒楼里当厨师长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了消息,那个厨师长是倩倩以前做鸡时的熟客,他告诉倩倩,他们酒楼的采购经理跟供货商因为回扣的事闹了别扭。俺一听,登时觉着机会来了,完了,就用杜明教俺的法子,给好色的厨师长送女人,给贪财的采购经理双倍回扣,有他们两个在总经理面前说好话,俺们头一笔生意一下子就拿下来了,虽说利润不多,可俺们还是很乐意,有了这么一家大酒楼进俺们的货,就等于给俺们立了招牌。
真是俗话说的:人赚钱、难上难,钱赚钱、不费难。俺们用美女加金钱、一软一硬两把钥匙,还真打开了不少门路,到十二月时,进俺们货的酒店酒楼就有了六家,其中还有一家专门定购野山参、鹿茸、雪哈这样的高价货,俺们口袋里的十五万,十个月里就翻了将近一翻,变成了二十七万。
不过,一年里有顺心事,也有闹心事,第一桩,小庄自打年前说回南京后,就再没来找过俺,俺打他手机,也停机了。俺不知道他是挂上别的女人了,还是出啥事了,俺不知道他家地址,仔细想想,认识他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