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事告诉你妈,让你一世也嫁不成。”
爹那老猪狗,最后竟不无可惜的说:“早知道你这样顺从,就不用问大喜拿安眠片了,还全放到杯里去,真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药。”
这时候我才知道,爹这老畜生,果然是有备而来的,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怨恨:“白大喜啊白大喜,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呢?”
刑天问白二喜:“白金龙强奸你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白二喜摇摇头:“没有!这个家庭的人全是畜生,一群行尸走肉的猪狗,不但不会同情,相反会骂我淫贱,既然这样,何必要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的忍受,希望早日脱离苦海,离开这个吃人的淫窝。
半年后,姐夫腿伤痊愈回供销社上班。爹搞了我大半年,可能玩腻了,不再感觉新鲜。所以,姐夫前脚刚出门,那老淫虫后脚便伸进大喜的家门。
不久,我也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嫁进张家大门,幸亏我与丈夫早已发生关系,所以虽然委身淫父大半年,但身体却没甚变化,总算蒙混过关,看到满心欢喜的丈夫,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但也终于放下一块心头大石。”
“你结婚后白金龙还有没有骚扰你?”
“有,但每次都被我赶了出门,我已经是张家的人,自然不必再怕他。那老畜生贼心不死,每隔三天五日便往我家钻,大概和大喜时间太久,玩腻了,想找我换下口味,我对他恨之入骨,见到便恶心,自然不会好脸色对他。
有一回,中午时分,我正在灶房煮饭,爹悄悄溜了进来,拦腰抱住我,双手发狂的揉我乳房,我气得脸色发白,摔开他,抄起一把柴刀,护着胸口大声骂道:“老猪狗,滚!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
爹轻蔑的说:“骚婊子,拿起把破刀就想吓老子?老子偏不走,看你敢把老子怎样。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我操腻了的烂货,在我面前扮什么贞洁。”
说着张开双手向我迎面扑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恶向胆边生,举起柴刀向他砍去。爹大吃一惊,想不到我敢真砍,吓了一跳,本能的举手阻挡。咔的一声,锋利的柴刀砍在他的手背上,几乎把手骨也砍碎。爹痛得脸无血色,望着鲜血淋漓的手,满脸疑惑。
我收起刀护着胸口,铁青着脸:“滚!你这猪狗不如的老畜生,以后我再亦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样无耻的父亲,我跟你的父女关系,这刻开始,一刀两断,以后各不相欠,如果你再敢对我不轨,我就一刀砍死你,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爹满脸恐惧,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灰溜溜的走了,从此再没有踏足我家半步,直至到死,我也再没见过他的面。”
刑天问:“张有旺意图强奸白三喜一事,你知情吗?”
白二喜面部表情古怪,肌肉不停抽动,回答说:“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家,我怕变得一无所有。”
“这是什么意思?”
白二喜一口喝干杯中开水,喘了口气说:“那天我跟爹争吵的事,全让丈夫看到了,他逼问我,并威胁说,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和我离婚,他不想要一个不清不白的烂女人。我很害怕,我已经没有亲人,我不想再失去自已的丈夫,我哭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丈夫听了没说话,但脸色很难看,嘴角不停抽搐,自言自语:“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当时我很害怕,怕丈夫一时冲动,抄起刀子把爹砍了,虽然我对爹恨之入骨,也很想把他杀了,但杀人要偿命,要是弄出事来怎办?我不能为了消气没有了丈夫。我跪在他跟前哭着哀求:“有旺,别这样,爹那老畜生不值得你去杀他,由天去收拾他吧,我不想你替他偿命啊,有旺,我求你啦,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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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脸色缓和下来,安熨我说:“二喜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但这仇一定要报,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我内心愧疚,也不敢详细问他。想不到张有旺这没出息的家伙,竟然打起三喜的主意。”
白二喜一脸痛苦:“自从张有旺知道我被爹搞过,开始对我失去兴趣,有时两三个月也不跟我同房。我知道他并非不需要,只是过不了心理那道槛,我看到他在偷偷的手淫,心里很难过,难道我的身体还比不上他的五根手指吗?我不敢劝他,自己是一个被父亲搞臭的烂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幸好我亦不是一个对性欲十分渴望的女人,除了心里感到痛苦外,生理倒没什么不适。慢慢的,张有旺开始改变,变得精神颓废和好吃懒做,我很伤心,却没有一点办法,所有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恨自己,但更恨那个毁我一生的老猪狗。
去年夏天,三喜高中毕业,不想下地务农,想到镇办工厂做一名国营工人。
她知道我丈夫人面熟,于是来我家,求我帮她疏通一下关系,我做不了主,叫她自己问姐夫,想不到丈夫很爽快,竟然一口答应。
三喜很高兴,我却很担心,丈夫出奇的爽快令我产生怀疑,我发现他看三喜时的表情很怪,色色的,尽往她的胸口瞧。三喜当时已快二十岁,三姊妹之中,数她发育得最好,双腿结实修长,胸脯坚挺高耸,比大喜做姑娘时还厉害,这样一等一的大美人,简直可以把男人迷死。
我担心丈夫对三喜下手。事关三喜只是他的小姨,没有血缘关系,俗话说不吃白不吃,肥水不流别人田,抱着临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态,难保张有旺没有不轨的企图。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没忘记我和爹的事,这是一段令他痛恨的耻辱,他说过要报仇,如果把小姨搞上手,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
我很担心,但又不能点明,更不能对丈夫说,惟有找三喜,半明半白的提醒她,不知是她人笨还是故意听不进去,我费了三个小时口舌,三喜竟然无动于衷,我又气又急,真想狠狠骂她一顿。
人情关系疏通得不怎样,张有旺跟三喜的来往却越来越密切,到后来,三喜怕我骂她,干脆不来,倒是张有旺那家伙,隔三天五日就往我娘家跑,我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心里很焦急,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三喜那笨蛋,不知道被张有旺灌了什么迷汤,反正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翘屁股。要不是妈及时回家,那蠢货的口子,一早就被她的无耻姐夫开了。
张有旺那只畜生,想搞小姨,却被丈母娘撞破并痛骂一顿,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回来。看到丈夫如此无耻,我感到心中气苦,想不到自已所嫁的男人,竟然跟爹一样,只会找自家的女人发泄。这样没出息的男人,自已如何靠他照顾下半辈子呢?
正当我自怨自艾的时候,来喜来找他姐夫算帐,张有旺慌了神,来喜是附近出了名的小霸王,他招惹不起。这没良心的畜生,扔下我一人,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个没影,我又气又恼,却拿他没有办法。
乱伦奇案第15章
刑天打断白二喜的话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是否知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己经乱伦。”
“知道。”
“是怎样知道的?”
“先是听三喜说,后来我曾亲眼看见。”
“你怎样亲眼看见?”
“去年夏天,也就是发生三喜被骗前的十来天,当时正是夏收季节,妈让三喜叫我回家帮手,说人手不够。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家,但毕竟还是生养我的地方,最后还是答应了。回到家,不见爹那老狗,原来大喜病了,姐夫刚好跑差,家里没人照顾,他就去了,已去了十多天。自从那次砍爹一刀,我对他的怨恨还没消除,心想,他不在更好,免得见到他的猥琐淫样感觉恶心。
令我奇怪的是,妈对爹的事不提不问,他的去留好象跟自已无关似的。我想,难道三喜所说的灰事是真的?于是仔细观察妈和来喜的每一个表情动作。
妈当时年龄将近五十,年纪虽然大了,但却身体健壮,满脸红光,心情开朗,哪里有一点怨妇的样子?再看来喜,虽然才二十出头,但身体比成年人还健硕,这种强壮的男人,不正是妈所需要的吗?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加上吃饭时,母子俩肆无忌坦的亲昵,我更是什么亦清楚了,就只差没亲眼看见而已。
吃过早饭,全家人下地收割,中午的太阳很毒,火辣辣的让人受不了,妈说累,于是停下来休息。来喜要三喜回家打点开水喝,由于天气太热,三喜不想来回的跑,来喜很不高兴,恶狠狠的瞪起双眼,三喜吓得全身哆嗦,最后还是乖乖的拿开水去了。
我当时正坐在地头,摇着帽子扇风,忽然发现麦田里有一串钥匙,一定是三喜刚才走时,太过匆忙遗留下来的。我拾起来说:“妈,三喜把钥匙丢在这里,回去一定开不了门。”
来喜毫无顾忌的躺在妈怀里休息,听我这样说,嚷嚷道:“既然这样,二姐为什么不跟着回去,拿不到水,大家都得渴死。”
我没好气的说:“一个大男人,牛高马大的,不亲自回去,却要我一个女人顶着烈日来回跑,亏你还好意思说。”
来喜鼓着腮帮不作声,妈偏帮说:“来喜在工厂呆了几年,早不适应地里农活了,你看他累成什么样?二喜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辛苦点跑一趟吧。”
我看到妈和来喜,嘴对嘴调情的丑态,感到十分恶心,实在看不下去,于是答应了。
走到半路,发现自己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心里觉得十分好笑,只顾笑别人粗心,原来自己也是一个马大哈。没有钥匙,今晚怎样回家?当下顾不上找三喜,沿着旧路搜索回去。
回到刚才休息的地方,不见妈和来喜,正感奇怪,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麦杆堆中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不时还夹带着放荡的淫笑和急促的呻吟,我是结了婚的女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想看个清楚,悄悄靠了上去,透过麦杆堆之间的缝隙,看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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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和来喜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我看得不敢喘气,心想:“这地头虽说偏僻,但毕竟不是深山大沟,怎担保没有人路过,两人竟然全无顾忌,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淫乱,这两只畜生也太胆大妄为了。”
他们显然不知道我在偷看,还在疯狂的揉捏着对方的肉体,面露满足的神态。我感到很恶心,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是自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亲弟,血缘亲不可分,却干出这种猪狗丑事,怎会这样?大喜和爹如此,妈和来喜也是如此,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有在自己亲人身上发泄,这些畜生才会有快感吗?
我不想再看这种猪狗表演,拾起遗留的钥匙,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地向自己家走去。妈和来喜淫乱时发出的荡笑,远远传来,听得我毛骨耸然。脚下步伐不觉加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早离开那两只正在交尾的畜生。
白二喜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每当说到涉及性交情节时,总会尽量言简,甚至一笔带过,既不象张玉兰、白来喜那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旦的夸张渲染;也不象白三喜、白大喜那样毫无保留的平铺直叙。这说明,白二喜不但是一个保守含蓄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文化学识相对较高的人,具备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理。
刑天问:“你只看到张玉兰和白来喜搂在一起,最多只能认定他们行为放荡,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两人是在乱伦?”
白二喜反驳说:“平白无故,你会和自己的母亲脱光衣服搞在一起吗?就连畜生也不会乱辈,更何况是人?除了夫妻,所有的男女交往都应该有个尺度,对素不相识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生已养已的血缘亲母?撇开人伦辈份不说,单说一对生理成熟的男女,脱光衣服搂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纳凉吗?我的确没有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节情,但请你明白,这只是我不想看,而不能证明他们没有做。”
刑天转玩着手中钢笔,微笑不语。心想:“这个女人伶牙俐齿,果然是一个厉害人物。”
白二喜并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她哀伤的说:“我怎样也想不到,自已终究也脱离不了这潭俗水。
收割后的两个星期,我那没出息的丈夫想搞三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来喜这小恶棍追打回来,当时来喜的样子凶神恶刹,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头一句就问:“你那没卵蛋的老公死到哪里去了,叫他滚出来见我。”
看到他那副流氓德行,回想起前些日子他和妈所做的丑事,我不由得一阵恶心,没好气的说:“他这么大的人,有手有脚,我哪管得住他。”
来喜即时撒野:“你会不知道?张有旺那小免崽子,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玩女人竟然玩到自家门槛上来了,连三喜也想搞,操他妈的屄,这杂种还是人吗?”
我不听还没什么,一听顿时无名火起,这家的男人怎了,一个比一个没出息,全都是只会食自家女人的狗公,父那只老畜生是这样,来喜这个小恶魔是这样,就连自己的丈夫,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也想这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没有亲情,不顾人伦,有的只是禽兽都不如的行为。
我心中气苦,大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死啦!要找你到别处找去,你们这群只知道吃自家女人的狗公,都去死算了,免得留在世上害人,快走开,别来烦我。”
来喜被我一顿臭骂,气势即时弱了下来,但嘴上却说:“你老公好大胆子,你还袒护着他,难道你不相信这小子想搞三喜吗,三喜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就这么忍心让他把三喜给毁了?”
听了这冠冕堂皇的言词,我说不出的鄙视,冷笑说:“张有旺的确不是个好杀西,他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你则是贼心贼胆都有,相比之下,你不是更厉害吗?收起你的宏论跟别人说吧,别跟我装蒜,谁不知道,你比张有旺更有兴趣吃自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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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让我戳穿秘密,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说:“你做什么我就说什么,难道只能你做不能我说吗?”
来喜的脸色更加难看,目露凶光很是吓人,我有点害怕,不想再跟他纠缠。
心想:“还是躲避一下为好,这小恶棍,平日里无恶不作,是出了名的恶人,要是他撒起野来,自己一个女人如何对付得了,这种畜生,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搞,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我知道丈夫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地窖,于是扔下来喜,快步向地窖走去。我心想,有丈夫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来喜撒野也有个照应。
来喜被我说得没有面子,不肯善罢甘休,尾随追了上来。我听到咳嗽声,知道丈夫果然在地窖,于是镇定下来:“你跟着来干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闲饭请你吃。”
来喜恶狠狠的说:“我操你的臭屄,你这骚婊子,怎么连一点亲情都没有,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说话用得着这么损吗?”
我鄙视的看着他,冷笑说:“我是有一个弟弟,只可惜他是一条不分五伦,只会咬自家女人的疯狗。”
来喜气得双拳紧握,大声骂道:“我操你……”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家,哪一个女人是你不想操的?你无耻,我可不淫贱,要发泄,回家找妈去吧,她现在正等着你这心肝宝贝回去呢。”
当时我正在气上,加上得知丈夫就在附近,于是说起话来再不顾忌,没想到却触痛了来喜的隐私。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凶光暴盛,捉住我的衣服,恶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发狂扯着他的头发,来喜让我扯得头皮出血,痛得哇哇大叫,双手乱舞,无意中碰到我的胸口。
我中午喂猪,累出一身臭汗,便洗了个澡,心想自家门自家人,无需顾忌那么多,于是便没有把文胸戴上,想不到贪图一时凉快,却无意为自己惹来祸端。
由于上身除了汗衫没有其它东西,来喜这一碰,着实摸到我整对乳房。
我以为来喜故意占我便宜,不觉心中气苦,被爹糟蹋的耻辱,一幕幕的涌上脑海。新仇旧恨令我理智尽失,撕打来喜时再不留情。
那小畜生摸着我的乳房,眼里的凶光变成邪淫,怪笑道:“操你的臭屄,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贞节女人,原来亦是一个大骚货。一定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兴奋得连奶罩也不戴了,这不是分明挑逗我吗?哦!老子明白了,一定是张有旺那小子弱,不能满足你,所以才想起我吧。你放心,老子是有名的大屌王,黄瓜般粗、筷子般长,耐力最少也有一小时,包管操得你满意。嘿嘿,想不到你这骚货,原来这样好心计,既然你有情,老子当然不能没义,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你操上十个小时。”
来喜那畜生,语无论次,口水花四溅,最后不无得意的说:“既然你知道,也不瞒你,老子就是跟妈有一手,是又怎样,你奈我何?那天收割,我和妈就感觉奇怪,说好回去拿水,怎么一直不见你回来,让三喜找你,却是推三推四,原来是看到我跟妈操屄,感觉不好意思,呵呵如今好啦,说了出来,再亦没有秘密,一家人玩起来更痛快!”
来喜说着,三扒两拨脱光衣服,挺着丑陋的裸体向我扑来。我吓得脸无人色,大声叫道:“张有旺,你这畜生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啊,救命呀,你老婆就要被人糟蹋啦,难道你竟能无动于衷吗?”
来喜劲大,一下就把我摁倒在地,一边撕我的衣裤,一边狞笑:“张有旺,你小子听着,老子知道你就在这里,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别出来,这是我们姐弟俩的家事,你最好别插手,要是多事,老子就杀了你。在这里谁不知道我白来喜!你小子竟然敢搞我家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敢再打三喜歪念,老子就剐了你,兔崽子,学人吃窝边草?你一定是买棺材不知地址了。”
丈夫的软弱和来喜的凶淫,令我彻底绝望,我哀求来喜:“咱们姐弟一场,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
来喜嘿嘿淫笑:“放过你?老子现在兴起,哪会这么容易收手,告诉你吧!老子不但跟妈有一手,就连三喜亦不会放过,这叫着肥水不流别人田,你和大喜亦是迟早的事,今天凑巧,就先操你吧,咱们家的女人,老子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绝望地哭叫:“张有旺,你这窝囊废,如果还是男人就出来呀!连自己的女人亦保护不了,你还是男人吗?畜生,有血性就出来把来喜这天杀的剐了,我替你去偿命……张有旺啊,求求你,救救我吧,你难道甘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糟蹋吗?”
来喜这时已撕下我的裤子,他的力大我打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撕光。当他把荫泾强行插入我的yd时,我痛得昏死过去,来喜疯狂的强奸着我,我在他的糟蹋下从昏死中痛醒,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来喜狂笑说:“张有旺,有种你就站出来,看着我怎样操你老婆的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身被糟蹋,还要受如此侮辱,终于忍无可忍,发狂的咬住来喜的肩膀,这畜生疼得大声惨叫,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即时不醒人事。”
刑天认真聆听着,没有发问也没有阻止,只是给她递上一杯新的开水,白二喜接过说声谢谢,擦去泪水继续说:“来喜这畜生,疯狂的糟蹋着我,当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下身一片麻木,双腿酸痛无力。
来喜站起来,得意洋洋的说:“怎样?老子的手段比你那窝囊丈夫厉害百倍吧!嘿嘿,哈哈,呵呵”我又一次被自已的亲人毁了,我的心在滴血,凄厉的尖叫着:“畜生!你别太狂了,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我倒要放长双眼看看,你将来怎样个死法,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送行的。”
来喜是一个迷信口彩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苍白无血的面额,冷汗淋漓。他拚死劲的打着我,嘴里不停的叫喊:“臭婊子,不许你说这丧门话。”
我忍着痛,狞笑道:“你这畜生,既然有胆子去做,为什么没胆子去承受?你作恶多端,难道还想有善终吗?”
来喜更加害怕,出死劲的踢我,我不避不拒,哈哈大笑:“打吧,尽情的打吧!不然,你以后想打也没机会了。”
来喜身体颤抖,额上的汗水,渗冒得更加厉害,哆嗦很久才把裤子套上,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恶狠狠的说:“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完发狂般的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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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这天杀的畜生跑了,但我已被他折磨得不似人形,全身乏力,动一动都痛,我无力把衣裤穿上,忍不住委屈,伤心的痛哭起来。
张有旺这杂种,这时从菜堆后面,象发软蹄,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裤裆湿了一大片,显然是被来喜吓得尿裤了。我不知道这个窝囊男人,亲眼看着自已的老婆被人强奸,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但对我来说,对这个男人已没有一丝感觉。
一个听到妻子绝望呼喊可以无动于衷的男人,一个连保护妻子不受伤害能力都没有的男人,该怎样去评价他呢?
张有旺拾起被来喜撕烂的衣服,小心的替我穿上,扶着我离开莱窖,走回屋去,边走边解释:“二喜,刚才实在太委屈你了,但我亦没有办法呀,你也看到那畜生的狠劲,出去不是白白的送死吗?”
我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掩饰,感觉是那样的虚伪,我不敢相信,这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竟然是自己心爱并奉献第一次的男人,这就是自己曾自信认为可以依托一生的男人吗,我第一次感到寒心。我平淡的说:“我没有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张有旺听不出我话中语意,松一口气:“二喜你不见怪,我就放心了,他奶奶的,白来喜这小杂种也太狂了,连自己的姊妹亲娘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中的畜生。”
最后不无可惜,并满脸沮丧的说:“真他妈的晦气,本以为能讨回点利息,想不到小姨搞不到手,连老婆也搭上了,就好象偷不到鸡笼,反而赔上只肥母鸡,真他妈的邪门,奶奶的,这仇一定要报。”
我再亦听不下去,用尽气力反手一巴掌,打在这个窝囊无能却又无耻的男人脸上。张有旺捂住火辣辣的面额,吃惊的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想跟这种废物多说,只是用尽全身力量骂了一句“畜生!”
(尾声)漫长的审讯终于结束,刑天摁熄烟头,揉揉发疼的眼皮,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工作,感觉非常疲倦。他喝干杯中茶水,心道:“想当年,反特工作繁重,连续几天几夜不睡是常有的事,事后睡上一觉,醒来又是龙精虎猛!那象现在,熬上一夜就支持不了,唉年纪大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正当他为岁月的流逝唏嘘感概的时候,刑小红把供词记录交到他手中。他随手翻了几页,递给白二喜:“这是你所说的全部记录,看看有什么错漏没有?”
白二喜接过供词,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下指印。
刑小红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看里面的内容?”
白二喜回答:“如果不是今天,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这些往事,耻辱已铬印脑海,一生不灭,还用看吗?”
刑小红急道:“供词与耻辱是两回事,岂可混为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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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喜平淡的说:“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
刑天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再说,同时拿起白二喜的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同志,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二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这是离婚申请书,想请你们帮忙办理一下。”
说着用衣袖擦去眼中泪水:“我己经是一个名字臭了的烂女人,实在没脸再见人,如果你们方便,请帮我一下好吗?”
刑天放下供词看着白二喜,表情由惊讶变为同情,他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离婚是民政局的事,如果双方有异议,也可以到法院上解决,这里是公安局,我们怎样帮你?再说,离婚手续亦要当事者本人办理,外人不可以代替,帮不了你非常抱歉!这样吧,既然你离意已决,我们就给你开份证明材料,或许对你有一定的帮助。”
白二喜满脸失望,说了声“谢谢”不再作声。刑小红忽然站起来,接过那份申请:“你不必失望,公安局虽然不办理离婚,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民政局,甚至上法院。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
白二喜连声多谢,她对这个美貌热情,性格却颇为巴辣的年轻女警,心里充满感激之情。
白二喜带着伤心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希望,离开了审讯室。刑天看着她的背影,感概的对女儿说:“小红啊!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庭’,你这样强出头,可是犯了古人的大忌呀!”
刑小红看着父亲,不满的说:“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呀?现在已是新社会,怎么还搬出古人那套陈词烂调压人,要是早几年,一定又有人给你上纲上线了。再说,我这样做有错吗?象张有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可以弃之不顾的男人,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爸爸你支持我亦好,不支持我亦罢,反正我主意己定,决不更改。”
刑小红从白二喜的遭遇联想到自己的婚姻,同病相怜自然感触良多。“自已的丈夫不也是一个没气量的人吗?”
她感觉一种无言的失落:“难道女人的命天生就苦?难道女人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不相信这些,她要亲手打破这种恒久的宿命!
刑天没有说话,看着那张专为犯人设置的椅子。审讯已经结束,但白三喜、张玉兰、白大喜、白二喜的影像就象放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转换。这是一件他从未遇过的案子,表面看,只是一起寻常的凶杀案,但背后牵扯出的复杂案情,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父女乱伦、母子通奸、弟奸姐、哥淫妹等社会最丑恶的现象,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山村里上演,这不能不算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爸爸,你怎了?是不是胃疼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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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整理好供词记录的刑小红,看到父亲满脸倦意,闭目沉思,很是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没事,小红不要担心。”
刑天睁开眼睛,笑了笑。
刑小红看着父亲,很心疼的说:“还说没事呢,爸爸双眼发红,都快睡着了。”
“爸爸只是在想问题,不是睡觉。”
“时间不早了,爸爸熬了一宵,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乱伦奇案第16章
刑天看着焦虑的女儿,忽然想到白大喜。这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但对父亲的爱却是那样的深厚……他从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红的影子,是啊!女儿对自已的爱不也一样的真挚吗?
刑天看着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爸爸你在看什么,怎能这样看人的?”
刑小红看到父亲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胸口,不觉晕红满脸。忽然捂嘴一笑,娇柔轻声的说:“爸爸别这样看,羞死人了,想看亦要回家再看……”
“回家?回哪个家?”
刑天茫然看着女儿,刑小红虽然还是满脸羞红,但神情已恢复平静:“当然是爸爸的家了。”
“什么?小红你真的要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
刑天满脸惊讶,看不出是喜是忧。
刑小红咭咭娇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么?爸爸不欢迎我吗?”
“欢迎、当然欢迎……”
刑天除了说欢迎已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
刑小红突然搂住父亲的脖子,用丰满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身体,蚊声说:“爸爸,你想,想看那里吗?”
女儿肉体的温柔令刑天手足无措,长期独居的他,感觉体内有股原始欲望在涌动,更令他尴尬的是,那多年没有感觉的私处,猛的复苏膨胀。刑小红明显感到父亲生理的反应,俏脸更加羞红,忽然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羞道:“回家再看……回家我任爸爸……怎样都可以。”
刑天父女踏着黎明前的黑暗,离开办公大搂,向数百米外的职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渐浮现出淡薄的浅灰色,西北上方残存的几颗星星,发出暗淡的星光,深冬的清晨是那样宁静,只有三五只不畏严寒的小雀儿,站在光秃的树梢上唱着悦耳的晨曲,似要打破这拂晓前沉寂。
刑天停下脚步,搓搓发冷的双手,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中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刑小红学着父亲样子,吸了口清新空气,微笑说:“清晨的空气真好。”
刑天望着逐渐变色的天空说:“是啊!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爸爸为何如此感触?”
“没什么,爸爸只是觉得,新的开始总会伴随着旧的结束,部分或许可以过渡到新的一天,但更多的人和事却永远留在昨日,成为历史的陈迹。
“爸爸是说刚审讯完的案子吗?”
刑小红眨动着晶莹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父亲。刑天点点头,不说话。
“爸爸对这案子有何看法?”
刑天反问:“你说呢?”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按常理说,不该这样,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刑天淡淡一笑:“人有七情六欲,警察也是人嘛,自然难免受喜、怒、哀、乐等情感困扰。”
刑小红问:“爸爸觉得白大喜这个人怎样?”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既愚昧又有点无知。是了,小红为什么这样问?”
刑天奇怪的看着女儿,刑小红脸一热,却很认真的说:“爸爸所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现象,白大喜其实挺可怜的,单凭她对白金龙那份执着感情就可以肯定,她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是一个对任何人都不构成伤害的弱者。”
“弱者?小红真的这样认为吗?”
刑小红看着父亲,疑惑不解的问:“难道爸爸认为不是?”
刑天抬头看着曙光初现的天空,吁了口气:“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弱者等同于受害者,小红你说,这件案子里的真正受害人是谁?”
谁是受害者?是白三喜、白来喜、张玉兰、白二喜,还是白大喜和白金龙?
刑小红思想有如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刑天笑了笑:“这案子,既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又可以说每一个人都不是受害者。”
“为什么?”
刑小红惊讶的张大嘴巴。
刑天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刚要点燃,刑小红一把夺过香烟,嗔道:“爸爸昨晚已经抽了很多了,现在还抽?一点也不爱惜自已身体,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刑天呵呵笑道:“哦?还没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就做起大管家来啦?”
刑小红俏脸粉红,咭咭娇笑:“爸爸不对,我当然要管喽。”
刑天向冰冷的手呵口热气,用力搓了搓说:“好、好、好,爸爸听小红的话不抽就是。唉有你这个宝贝儿女,爸爸以后想自由都很难了。”
刑小红粉脸娇红,轻轻捶打着父亲:“爸爸别打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女儿的娇态令刑天如痴如醉,感觉彼此间的距离从没有今天这般接近,神情激荡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女儿红彤彤的俏脸。
“爸爸你?”
父亲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刑小红手足无措,既惊讶又羞涩的她,本能的四周看看,幸亏街道行人匆忙,谁也没有留意这对父女的异样举动,晓是如此,刑小红的脸还是象晚霞般红了通透。
刑天忘情亲吻女儿,随即感觉失态,轻轻推开女儿,扶正头上的大沿帽,尴尬的笑了笑,话回正题说:“白金龙长期遭受张玉兰、白来喜母子欺凌,最后还惨遭杀害,可以说是最大的受害者,但他是弱者吗?不是!从他强奸白二喜长达半来看,这个白大喜眼中的慈父,比一头凶狠的豺狼善良不了多少。
白大喜是受害者吗?不可否认,她的遭遇令人叹惜,但决不是值得同情的一个,你能担保,白金龙的身死与她的愚昧无知无关吗?这个女人心中只有父亲,并倾注了毕生的爱,然而她可曾想过,当她满足了父亲性欲的同时却剥夺了本该由母亲拥有的权利呢?
在众人当中,白二喜无疑是最值得同情的,未嫁时遭受兽父强暴,出嫁后再受恶弟强奸,是一个地道的受害者!然而,这个学历不算低的女人做了些什么?
她并没有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已,而是选择了逃避,甚至默许丈夫对自己亲妹的强奸,虽说不是怂恿,但要是白三喜遭受强暴,她这个姐姐能逃过良心的遣责吗?
白三喜不但是个让人惋惜受害者,还是一个令人痛恨的弱者!虽然没有直接参予谋杀,但为求生存,妄顾父亲死活的麻木行为,早己失去别人对她遭遇同情的基本条件。
最后是张玉兰和白来喜,这是一对心态最为复杂的母子,说实话,我看不出他们有杀害白金龙的理由和胆量,“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是什么促使他们突破对杀头的恐惧而行凶杀人?我想这只是刹那冲动的结果。如今,虽然还没有受刑,但这对母子己跟死没有分别,刑场上的子弹,对他们来说只是最后的解脱。”
刑小红叹息说:“一个好好的家庭,最终却弄成个家破人亡的境地,难道这一切真的不可以避免吗?”
刑天道:“人性之所以复杂,这是因为善与恶的变换全发生于人的一念间,白金龙一家的悲剧当然可以避免,但前提是要有与人为善的意识,俗语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恶念深种的时候,你还奢望能长出善果来吗?”
刑小红一脸倦容,白来喜也好、张玉兰也罢,对她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的人,她此刻最想做的是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爸爸,时间不早哪,我们走吧!管他那么多干嘛,这家人的命运由法律来裁决吧!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回家、洗澡、然后睡觉。”
刑天看着双眼通红的女儿,心疼的说:“小红一定很累了,瞧!双眼都熬红了,走吧,咱们回家去。”
与父亲并排走着的刑小红忽然一脸晕红,蚊声道:“我想和爸爸一起洗澡好吗?”
“什么?”
女儿的话如雷贯耳,刑天手一松,行李丢在地上,惊愕的问:“小红,你,你说什么?跟我,跟我一起洗澡?你不是说笑吧!”
刑小红羞红满脸但却语气肯定的说:“谁跟爸爸说笑,我做女儿的难道跟自己父亲一起洗澡也不可以吗?”
“为什么会这样?小红为什么要这样?”
刑天对女儿的爱并不逊于世上的任何一个慈父,但他毕竟是有理性的人。女儿离婚他可以支持,女儿要搬来与自已一起住,他亦不反对,但女儿要跟他……
这是乱伦的第一步,怎可以呢?十年前己做错一次,十年后的今天,他无论如何亦不会再让这种错误发生的。“乱伦”这个既熟识又陌生的名词,经过白金龙命案的注释,己变成血腥恐怖的死亡象征。
刑天想起白金龙父女的结局,感觉不寒而栗,口中喃喃自语:“不行,爸爸不想害你,爸爸不想小红变成第二个白大喜。”
刑小红脸色大变:“爸爸不愿意就算了,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无论爸爸怎样想都好,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刑小红不是白大喜,你也永远不会成为第二个白金龙。”
刑小红说着双手掩脸,拔脚就跑。
“小红,小红,你怎哪?等等爸爸,小红,等等,别跑……”
刑天大声叫喊,提起行李快步追了上去。刑小红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呼唤放缓脚步,她为父亲的“绝情”而伤心,泪水象珍珠瀑布般挂满了脸。“天色开始大白,路上的车声和脚步声渐渐繁杂起来。
“爸爸,你答应过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刑小红泪痕未干的看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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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刑天掏出手帕替女儿擦去泪痕,心情极为复杂,女儿的任性令他手足无措,费尽九牛之力才将她哄得破啼为笑,其中苦乐真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就好!走吧爸爸,咱们快点回家,我要爸爸象小时候那样帮我擦背,嘻嘻!”
刑小红笑意盈盈,拖着父亲的手加快了脚步。
“小红别急,慢慢走,你这样拖着爸爸的手让路人看见多不好啊。”
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刑天的心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已踏上一条不归路,这条路的结局会怎样?没有人会知道。
“管它的,就象小红所说,她不是白大喜,自己当然亦不是白金龙了。”
刑天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白金龙、白大喜跟自已和小红的情况不同,怎可以相比?真是荒谬。”
“爸爸你笑什么?”
刑小红好奇的看着父亲。
“没笑什么!走吧,回家洗澡,爸爸替小红擦背……”
抛开顾忌的刑天,感觉一股原始欲望在体内燃烧,愈烧愈旺,令他渴望难控。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警牌的吉普车,闪着警灯,风驰电掣驶向旗公安局,车上的人看到刑天父女,急忙把车刹停,急刹车发出的怪叫声,在清晨的街道显得格刺耳。
车门打开,两个头戴大沿帽、身穿上白下蓝制服的警察向刑天跑来,刑天一看,原来是刑侦队员小黄和法医刘伟。快步迎了上去,小黄和刘法医,双脚立正的给刑天敬了个礼。刑天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小黄擦着汗水说:“吉普半路抛锚,修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才修好。”
(。。)
刑天问刘伟:“白金龙尸体的检查结果怎样?”
刘伟双手不停的搓:“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刑天满脸惊讶的看着刘伟。
刑小红插嘴道:“难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在撒谎?”
刘伟说:“我们根据犯人的口供,赶到后山枯井,发现很多血迹,就是不见白金龙的尸体。”
刑小红自言自语:“难道是被移尸或者白金龙还没有死?”
托腮沉思的刑天忽然问女儿:“小红累吗?”
刑小红摇头道:“不累。”
刑天大手一挥:“走!回去,再审张玉兰母子。”
刑小红热情期待着与父亲旧情再续,想不到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要继续审讯犯人,疲倦不在说,和父亲的事……如果就此泡汤实在心有不甘,但军令如山,不到她推辞,只见她一脸失落的说:“现在就审?那,我们……”
刑天坚定的说:“我们的事回家再说,现在审讯要紧,因为这故事还远未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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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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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住在春水乡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舅舅家闹事,我舅妈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舅舅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舅妈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舅妈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舅妈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舅妈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舅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三年级小学,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舅舅家可就只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早晨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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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舅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舒,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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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点,没有刺激。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着念咒,说些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些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