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还能是什么不对劲?他心里想想念念就是要和谢晨来几发,结果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本正经很是严肃的谢晨,手里正拿着一瓶子药,打算给他上药了。
他上山很急,而且走的路都是荒无人烟躲避探子的路,荆棘丛生,划破不少肉。
别看他家老婆长得糙,可是心还是很细腻的。
冒出来的火只能自己压下去,脸都憋红了。
躺平了,裤子都脱了,你竟然不做!
阿西吧╭(╯^╰)╮
老子不开心(╯‵□′)╯︵┻━┻
谢晨大眼睛一溜,嘿!不装了啊。登时对上洪传业的眼睛,露出一个久违了的笑容。
洪传业也欣慰,两人彼此熟悉对方的眼神。
下一刻彻底懵逼。
谢晨笑着问他:“洪大少爷,老子正好缺个压寨夫人,你屁颠屁颠凑上来是要当俺婆娘吧?”
是要当俺婆娘吧?
要当俺婆娘吧?
当俺婆娘吧?
俺婆娘!
洪传业已经无法正视眼前的画风了,别人捡回来的就是不一样,这和上辈子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啊!
接着谢晨又给了他脑袋一棒槌。
“洪传业,东北最高行政长官,八年不见,怎么不穿着军装来看我?反而扮得这么落魄?”
哔了狗了……难道我家媳妇儿也重生呢?不可能、不应该啊……
洪传业:“……”快告诉我我是哪里露陷呢?
谢晨看着他一脸懵逼的样子,脸上越发神秘莫测起来,让人讳莫如深。
他低头把药粉仔细均匀的洒上去,低垂的眉眼,带着温软的味道。
洪传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盯着谢晨近乎贪婪的看着。
就连谢晨到底怎么看出来自己身份都不去想了。
谢晨这正给他往小腹上倒点药粉了。
那玩意突然跳起来打在他手腕上。
谢晨蒙圈了……
张口就爆了一句:“你大爷!都快冬天了还发春!”
洪传业眼角一挑,嘿!我媳妇儿这暴脾气就是对我胃口。
猛地挺身坐起来,一把扣住了谢晨的手腕。
谢晨蛮力一上,挣脱。
洪传业嘴角带笑,手腕一翻再次钳制住他的手,这一下手疾眼快,直接把手给压上面了。
谢晨被烫到了,这死不要脸没节操的。
“八年了你还记得你家少爷?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忘记过?也对!”
他说话调侃:“你家少爷的大宝贝独一无二,让你欲仙欲死肯定终身难忘。不如今天你家少爷我再让你回忆回忆?”
谢晨麦色的胡子拉碴的脸上露出可疑的薄红,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你松开!”
“我不!”
想都不用想!
谢晨一听,登时也不用想了,另一只手啪的就把毫无准备的人给推翻在床上。
可耻这人竟然还不放手,把谢晨也给拉下去了。
看着姿势,简直……无法形容的美妙压迫式!
洪传业压着人的后脑勺,轻薄一口他红艳艳的嘴唇,就问一句:“想不想我?”
谢晨有些闷,两只手还撑在床上了。
被洪传业看着,过了整整两分钟,两个人眼神一直对望着。
谢晨才堪堪软了身体,反手搂着他,窝在他怀里。
洪传业的下巴在他头发上摩挲两下,八年不见,两个人抱在一起,却像没分开过一样。
洪传业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搂着睡,他的腿压一只在谢晨腿上。
“你过得好吗?”
谢晨掀掀眼皮子,砸吧两下嘴巴:“这两年干旱,地里粮食收成起码减了一半。打家劫舍都只能勉强不饿死,我今天要是再回来的晚一点,你都要被下锅煮了。”
洪传业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块花生糖,塞到了谢晨的嘴里。
他粗糙的手指在谢晨柔软的口腔里留下感觉。
谢晨含着糖,一直甜到了心里。
洪传业搂紧了他,说:“我不会再饿着你的,老婆。”
谢晨嘟囔一句,“谁是你老婆?你个臭不要脸的!”
洪传业被他这么一说哪里还要脸,握住了谢晨的手就往自己的大宝贝上去了。
谢晨感觉自己脸皮太薄……
过来两发,洪传业才半饱模样喘息问他:“怎么就瞅出来我身份呢?我乔装打扮你都能看出来?”
谢晨被他压在背上,全身都软。
有气无力:“八颗流弹的伤在左腿,三颗右腿。刚才……”
脸一红。
“刚才腰背上还有刀伤、枪伤了。”
嘿!
这辈子怎么这么聪明呢?
压着再来两回,我喜欢!自个儿老婆好像也不傻啊!
谢晨第二天醒来觉得自己脚发软,果然!男人不能长时间的使用肾!
脚软!
发虚!
腰疼!
菊花还肿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昨天撸两发,干了四发,今天早上竟然没看到人影子。
下了地。
打开门,外边又是燥热的一天。
逮住陈狗剩问:“我老婆了?”
陈狗剩看自家老大一脸消耗过度面色微微发白,脚步虚浮的样子,心里一咯噔!
看来大嫂很是得老大看重啊!
啧啧啧,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大嫂跟着一些人去打猎了。
不错啊!
被老大调教的很好嘛!
陈狗剩心里想着,立马开口道:“跟着虎哥打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