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拨浪鼓和糖葫芦

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拨浪鼓和糖葫芦_分节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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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易行点点头道:“想好了。”

    当即高诚道:“既如此,我也不拦你,只一点,不要搅扰了羽师兄的婚宴。”

    “这点还请羽伯伯高师兄放心,”贺易行道,“不会有事的。”

    羽未祸思忖了片刻,道:“这位小友只要没有过分行为,一切都好说。但是如果真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羽未祸抬头看向贺易行,贺易行当即表态道:“如有不妥的地方,易行自当负责。”

    “既如此,那我可就不管了!”羽未祸笑眯眯道,“高师侄你也听着的,有什么全找易行就是!”

    高诚牵了牵嘴角,道:“他的人,只要他愿意就行。”

    贺易行笑而不语。

    又与羽未祸闲聊两句后,贺易行从那里告辞道:“差不多该回去了,不好留他一人太久。”

    羽未祸道:“既如此,你便先过去吧,等晚上一同吃饭的时候……”

    “易行先去见过伯母,之后我大约就不去了。”贺易行微笑道。怎么好留着江非离一个人,他要是一个不高兴,只怕是会惹出什么事端来的。

    羽未祸长吟道:“也好,来者是客,总不好慢待了。”

    贺易行当即请辞,高诚师兄亦道:“我同你一起。”

    师兄眉目间虽看不到什么痕迹,贺易行还是有些无奈,推脱不得,只好和高诚师兄一起从羽未祸处离开了。

    走出正堂,高诚师兄一步一步慢慢悠悠踱着,口中问道:“可是住在青石院?”

    “正是,”贺易行想到自己高诚师兄之前的所作所为,不得不提醒道,“你可别乱来。”

    “乱来?”高诚师兄挑了挑眉,义正言辞道,“一直乱来的,不是你么?”

    贺易行无力反驳,只好无奈一笑,反跟着高诚师兄的步伐,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青石院中,外面空无一人,高诚停在门口,侧身看向贺易行,贺易行上前推开大门,率先走了进去。内室中一片寂静。什么也听不到,贺易行环顾四周后,对高诚师兄小声道:“他睡了,师兄要不下次再来一见?”

    高诚闻言盯住贺易行,贺易行一副坦然,他只好摇摇头道:“罢了,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藏的。下次总是会见的。”

    贺易行只笑不答,高诚倒也干脆,一甩袖子出了门,只留下了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吧。”

    贺易行终于送走了高诚,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汗,噙着笑进了内室,一眼就看见坐在案几边捧着一本书的江非离,红衣少年头也不抬道:“把你哪个师兄打发走了?”

    贺易行靠了过去,低声道:“我高诚师兄,羽师兄出师后,算得上我师门第二大弟子。”

    “哦?”江非离这才有了几分兴趣,斜着眼看向贺易行道,“怎么不请进来,还非要说我睡了?”

    贺易行淡然道:“之后总有见的时候,现在不用理他。”

    江非离看了贺易行一眼,嗤笑道:“我虽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但总归不要拉我做筏子才好。”

    “怎么会?”贺易行握了握江非离的手,笑得一脸温柔,“我只求你不拿我做文章就好,又哪里敢拿你做筏子?”

    江非离闻言,只高傲地抬了抬下巴,道:“若你对我满怀芥蒂,不若现在就分开行动的好。”

    贺易行笑了笑,坐在江非离身边,淡定自若道:“那可不行,若不看着非离,我心里头不踏实。”

    江非离自从之前起,隔三差五就要听一耳朵贺易行肉麻的话,到现在已经有些免疫了,只冷哼道:“拿我当做罪人了么?”

    贺易行闻言抬起手中把玩的少年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用低哑的声音道:“你说呢?”

    江非离脸色一变,甩了甩手,没甩开,只好任由这个青年对他为所欲为,嘲讽道:“我算是见识到什么是万天宗的教养了。”

    “我们师门对弟子的教训中有一条,”贺易行吃吃笑道,“看上的,千万不能松手……”

    青年用空着的一只手扳过江非离的下巴,对上少年冷冰冰的视线,毫不犹豫地压了下去。青年别的时候都或多或少会给江非离一种温和的感觉,而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少年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这个青年的侵略感,完全覆盖了他。

    “唔……”江非离的唇齿被贺易行紧紧占满,这种完全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少年有些不太愿意,微微朝后仰了仰头,口中溢出一丝呻|吟。

    完全不给少年闲暇空间的贺易行很快追了上去,再次噙住了江非离红润的唇,百般舔舐,把意志力不再坚定的江非离重新拉了回来。

    江非离闭着眼,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被迫享受着青年强制带来的快感。贺易行一点点把怀中完全掌控的少年压倒在案几上,亲吻着,爱抚着。

    江非离终于被放开了唇,侧过头急促地喘着,青年的唇在他的颈侧流连忘返,灼热的气息扑在少年的喉咙处,刺得江非离一巴掌拍在贺易行的后脑勺上,语气不稳道:“松开……”

    贺易行停在少年的颈侧,吃吃一笑,扑出的气息灼的少年瑟缩了一下,坏心眼的青年含了含江非离的喉结,口齿不清道:“好……松开。”

    江非离被刺激的抓紧了贺易行的头发,呻|吟了声:“唔……嗯哼……”

    贺易行抓着少年的手紧了紧,勉强停下自己的行为,只最后狠狠吸了一口少年的喉结,听到江非离拼命忍耐的声音,见好就收。松开少年后,一把紧紧抱住江非离。头放在少年的颈窝,平复着身体的燥热。急促喘着气的两个人肩贴着肩,胸膛贴着胸膛,彼此之前交换着灼热的气息。亲密非凡。

    半响,江非离懒洋洋地推了一把贺易行的肩,道:“起开,重死了……”

    贺易行吃吃一笑,慢慢悠悠松开了紧抱着少年的手,站了起来,伸手拉衣衫凌乱的少年,被一把拍开后,也不介意,只笑道:“可要去洗一洗?”

    少年站起来,有些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被压出了许多皱褶,始作俑者还在一边一脸餍足的笑着,顿时有些生气,毫不留情一脚踢了过去,在青年装模作样喊着‘疼啊’的声音中,头也不回进了隔间。

    片刻,隔间内传来一阵水声。站在原地的贺易行听见水声,目不转睛盯着屏风处,青年舔了舔自己的唇,笑得一脸温柔,自言自语道:“忍耐……现在要……忍耐……”

    ☆、25.第 25 章

    次日,贺易行去拜见了羽夫人,闲聊不过两句,就惦记着被一个人放在青石院的江非离,匆匆回去。问鱼山庄诸多事宜都有人安排,也要不了他帮忙,庄主庄主夫人与羽菖迦都忙,顾得上他,于是得了闲的贺易行,整日里拉着江非离埋在屋子里。   江非离不是很愿意,他来此处,又不是专程让人占便宜来的,只冷冷推了缠上来的贺易行,言及要出去走走。

    贺易行也任由少年喜欢,换了套不怎么惹眼的衣服,两人出了青石院。

    清风徐徐,金秋时节的温度很是恰到好处,贺易行和江非离难得有如此闲暇时间,在院中闲逛,问鱼山庄建立数十年,经过几代人的重整,院落之间与亭台楼阁,假山环绕,流水浅浅。处处相勾,地地相连。从青石院出来后,绕过弯道,就是之前羽菖迦意图订给江非离居住的葵石院,贺易行与江非离刚刚走到葵石院门口,只听‘吱嘎’一声,院子大门被拉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年轻男子,正张着嘴打呵欠,没想到一开门就遇上两个人从自己院门前经过,顿时有些尴尬,收回手在衣摆蹭了蹭,干笑道:“哈哈……两位兄台出来逛?”

    江非离理也不理人,只侧过头忍住了打呵欠的冲动,贺易行倒是停下脚步,对这个年轻男子点点头道:“正是。”

    那年轻男子看了眼不言语的江非离,对贺易行道:“在下刚好也是要出来走动走动,不妨……一起?”

    贺易行浅笑着干脆利落地拒绝道:“抱歉了,他不喜生人同行。”

    那年轻男子顿时目光多了丝惋惜,啧了下嘴,道:“是在下莽撞了,那二位请自便吧。”

    贺易行略一颔首,加快两步追上江非离,小声道:“怎么,不高兴?”

    江非离淡漠地扫了贺易行一眼,道:“不喜他的眼神。”

    贺易行垂下手,在衣袖的遮盖下紧紧牵住了少年的手,肩并肩前行着,他笑道:“我亦不喜。”

    少年颜色夺目,可是之前身处高位的他显少与生人相见,又怎么会喜欢那些目光中带有打量的眼神呢?不过江非离近来有所收敛,并没有因为不喜就直接出手。贺易行当即有些心痒,虚着眼看向少年抿着的唇,打量了一下四周,未见人影,飞快地侧了下脸,嘬了一口少年的唇,又站直了身子,噙着笑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江非离被青年的大胆吓了一跳,磨着牙道:“这是外面!”

    贺易行轻声道:“非离太诱人了,我只是没有忍住罢了。”

    江非离咬牙,不禁回想起初识时那个温文尔雅的君子般的贺易行,不免有些后悔,哪怕是继续伪君子,也好过这不在自己面前装的流氓样!

    江非离用紧紧相握的手,用力扣了扣贺易行的掌心,却被青年反过来在自己的手心中轻挠了下。顿时无力。只好听之任之。

    两个人踱着步,晃到了一处水上亭阁附近,远远听见一群人吵杂声音,江非离不喜,皱了皱眉就要转身,贺易行也随着江非离的脚步易道而行,不料却被那处的人高声叫道:“那边的两位兄台留步!请等等!”

    被人叫住了,贺易行只好停下来,拉了拉正欲听之不闻直接走人的江非离,小声道:“羽师兄的客人,稍微忍耐下。”

    安抚好少年,贺易行转身对上跑过来的人,一挑眉,道:“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事?”

    那人跑过来,含着笑道:“我们在那边打赌,赌路过的人能否破解上一个人留下的招式!还请两位兄台移步亭阁!一起玩耍一下!”

    贺易行侧目看向江非离,小声道:“可要去?”

    江非离不耐,直接摇了摇头,道:“不去。”

    贺易行这才抬头对来人微微一笑道:“抱歉,我们就不去了,还请去寻下一位吧!”

    来人眨巴眨巴眼,没料到这么好的一个认识人的机会,会有人直接放过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道:“嗯……打扰了……”

    来人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圆眼少年冲了过来,直直拉了贺易行的袖子往过走,口中道:“怎么这么慢!快些过来!”

    贺易行还未甩开,江非离就一掌劈出,凌厉的掌风直接疼得那个少年一缩手,松开了贺易行。那少年瞪大了眼,气急败坏道:“你这人有病?好好的怎么出手?!”

    江非离冷眼看着这个少年跳脚,只抬着下巴,用眼角藐视地看着他,不作回答。

    第一个过来的人也皱起了眉头,道:“任公子没做什么吧?这位兄台怎么这么冲动?”

    贺易行一把揽过江非离,一时间不知是该为少年的行为偷笑,还是发愁。只好笑道:“抱歉,江弟只是不喜人靠近,并非怀有恶意。”

    没有恶意这点两个也信,毕竟若是真对这个任公子有什么恶意,一掌对准了命门就是。任公子发现是自己鲁莽了,这才嘟嘟囔囔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毛病,而且我牵的又不是他!”

    这时,发现这边似乎起了冲突,亭阁里众人都走了过来。围着圆眼少年发问,道:“小浅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叫做任浅的圆眼少年倒也直爽,道:“没什么,我鲁莽惹的!”

    这群人大约都知道任浅的性格,都信了,哄笑了两句。人群中一个青衫的青年含了抹笑,率先对贺易行点了点头,道:“抱歉,小浅只是性子急躁了些,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