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买个王爷来种田

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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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着头躲闪着她的手,但她的力气比我大,还故意地在我脸上拧了好几把,给我做出个眉开眼笑的笑模样来才罢手说:“小子,封建思想这么严重啊,女人怎么啦,女人也是可以喝花酒包相公的。”

    第1卷  第82章 赵擎天的自述一

    喝花酒包相公,这样的话她居然轻易地就说出口,而且就她凑近我说话时我还能嗅到浓浓的酒味。同时她的手还继续留在我的脸上肆虐,连我的豆腐都吃?!

    我已经气恼到无言了,呼呼的只往外倒气,只能故作冷冷的地重复道:“喝花酒包相公。”老天你怎么让我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啊,我都抓狂了,警告她说:“你这种女人,看怎么嫁得出去。”

    “我本身就不想嫁出去,不劳你老人家费心。

    她答得倒快,要是她不想嫁还是比较好,起码以后就能等到我长大了,不过她的话实在是气人,我用一根手指指着她说:“一夜未归,还没半分后悔,你还是个女人吗?”

    她横我一眼强横地说:“关你什么事,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一夜未归了,你又那只眼看到本小姐不是个女人了,小屁孩管好自己就得了,居然敢在我面前充老大,当老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收回拧我脸的手再改为敲了敲我的头,叩的脆响,好痛这女人是我抓住她的痛脚了吗,下手这么重,我抱着头愤愤地盯着她好半晌才无言地转身回房,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如果不想英年早逝的话还是少与她说话了,这是我最近与她对话得来的血泪教训。

    我们雇了辆马车回落霞镇,昨夜一晚未睡我开始有一点睡意了,偷眼看她,她睡得更厉害,头不住地晃来晃去,一定很不舒服。

    子望的头在怔怔的一直看着马车外,也不知窗外有什么好看的。我悄悄地觎一个空,将她的脑袋固定到我的肩头上,她靠着我安静而舒服地蹭了蹭,象一个爱娇的小猫咪一样,窝在我的肩膀上睡得很熟,这让我立即觉得自己长大了似的,很有担当。

    而此刻我本身的睡意立即地就抛到了爪洼国去了,天啦,她居然也会有这么温驯的一刻,她的眼睫毛长长的,在眼睑下形成一圈半月圆,嘴微微的翘着,上面有微微的细汗……

    我的心跳象擂鼓一样的激烈,一下子的,感受到她温暖而芬芳的气息,我但愿这一刻能长久到永远。

    马车外有两骑马的人跟随了我们好一阵,好象是以前宫里的侍卫,跟过云霄好长一段时间的,跟进跟出的,我见过却叫不出名来,我低头不理他们,心里转着念头,很显然的这两人已经坠上我们了。

    这两人来此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好一个坏,好的就是赵云霄占了上风,想体现一点兄弟情,找我回去继续当我的王爷,坏的就是赵长冲赢了,斩草除根来了,两个可能之间很绝对没有可以通融的地方。

    如果是恶意我与秦子盼联手能不能拾掇得下他们,这个期望最多有三成,不过还有没有人跟他们在一道呢?可别连累了她啊。

    但那两人的神情很友善,他们谦卑地向我微笑示意,准备开口说话时,我用唇语告诉他们跟着,晚上来找我,然后不再理他们。

    他们果然听话地远远跟在了后面,看来确实是善意的了,这让我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大石。

    中午打尖吃午饭时,她醒过来了,自己对于自己是否是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的这件事,有些警觉,但又不好意思询问,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这让我的心里偷着品味着快乐,这种快乐就象长期阴雨天,突然就放睛了,心里都是亮堂的。

    这两个侍卫中的一个叫赵震林,原姓王,此次赵云霄夺嫡中立有大功,赐姓赵,他说太后和皇上都惦着我呢,云霄兄长已经选定了黄道吉日登基,此次出来寻我的人就有好几十拨,他们顺着当时战争俘虏走过的路来找,想不到就立了头功。

    回去吗?心里有些不舍,让她跟着我一起走,但我能找个什么样的说法让她跟我走,现在我又不能在桑国的地界暴露我的身份,即使她知道我的身份,以她的性格,说不这定还跑得非快从我的眼前消失,怎么办呢?

    我挥手让这两个人遁去,心里思量着要想个好主意,赵震林的意思是我得快点,如果我在这里的风声传出去的话,我的性命随时都会有危险的,但我又怎生的放得下她啊,都说男子汉应该提得起放得下,我还就真的是放不下她的,不是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吗。

    媚姨雇了个短工帮忙着春耕,讲好是三十文一天,谁知那人却想涨价,秦子盼赶走了那人,她想自己下田耕种,这女人总是这样,这种闲气用得着争吗。

    这开什么玩笑嘛

    原来她的意思是想所有的人一起出动,总能扛得下这春耕的,但媚姨她就叫不动,现在她居然想让我陪她下田,下田种谷子啊,我怎么知道该怎样动作,不过听人说是很苦的,就她那身板?

    心下是活动了,千肯万肯的,但嘴上可不能吃亏总得拿拿乔,我说道:“你不是说只要我教你家人识字,你就减免我做事吗?而且你不是还说过只要我教你们,你就不能当我是你家的奴仆,而做你的弟弟吗?”

    她诱哄我,当我小孩一样的说:“我就是把你当弟弟才让你一起去啊,你是堂堂的男子汉不会怕种田吧,那多笑人啊是不是,我都要去种田的,我是女人呢,男人不是应该帮助保护女人的吗?”

    在必要时我也可以是狐狸的,我说:“我不会,就是会也不去,种田是低贱的人做的事,我不做。”样子很坚决。

    她继续劝诱说:“不是都说渔樵耕读吗?这是一种很风雅的事,以前有很多有才能的人都向往着这种生活,这种生活是真正的田园生活,风雅高洁象征着淡泊名利,象冬天绽放的梅花一样,人总得经一番磨练,对不对,这就是你最好的磨练机会。”我斜瞍她一眼不为所动,不开口了,真有她说的这么好,世上就没有人说农夫苦了,骗我。

    她变换方式说:“唉,男孩子就是男孩子,不管言行多么象大人,骨子里还是没有有担当的,毕竟也只是男孩子。”她不再理会他,自已拿起农具向着秦家的水田走去。

    我怎么舍得让她一个人下田,追上去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使用激将法。她侧头得意在心里,口里还是很谦卑地说:“我那里会什么激将法哟,不过我知道你是个最疼人的小弟弟,疼姐姐,大姐也疼你,晚上回家就给你下一大碗麻辣小面,只给你一个人吃,好不好?”

    这应该算是利诱了。但偏偏的,我就吃她这一套,真是无奈何,只要是她纤纤素手做出来的就算是泥巴尘土什么的我都吞了,何况是麻辣鲜香全都俱全的面呢,她还真是能找准我的死穴。

    还是帮她种完田再说走吧,我决定了。

    下田真的是苦啊,半天的时间从早到晚,我与她两个人机械地半弯着腰,赤着足一下一下地动作着,子望和媚姨她们送午饭来时。

    我那受过这样的苦啊,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掉了,也许断掉了还好些,就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她看上去更凄惨子望和媚姨在大力地给她揉捏着。

    我趴在田埂上慢慢地缓和,要是母妃和兄长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不过相信他们看到的人就是以前的明王爷吧。

    午饭末了她居然对我说:“秦天,你吃了饭就跟他们回去吧,这活对你来说有些太不适合。”她到此刻才良心发现了?这活对她同样也不适合,她怎么不说。

    我要是走了,她要做的活岂不是要生生的多一倍。苦管苦,累管累,我是一个男子汉,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那么辛苦的,因此我淡淡地说:“不,我不回去,你能做我也能做。”“呆会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她似乎好心的提点我,但我隐约能听出她对于我自愿留下来的做法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因此我更是不动摇地说:“我不会后悔的。”

    只有我与她两人相处,别说是种田,就是再艰苦一百倍的事,我也陪她干了。

    下午我们收工得很早,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不能习惯这样的强劳动,这女人有好心的时候从来是不会宣之于口的,反而是在有什么坏主意的时候要对付别人的时候才大声嚷嚷。

    我们默默地在路上走着,夕阳的金光洒在走在我前面的她的身影上,漂亮得让人窒息,她就象个发光体一样,但余晖映出的她的腰背有些垮,她太累了,我有些怜惜的想,以后在我有能力时,绝不会让她受穷受累的,我会让她好好的坐享人生。

    听得她说:“秦天啊,你教我写我名字吧,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好啊。”我干脆地答道,心里暗暗地生了个恶作剧的想法,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占个上风,这机会我怎会错过。

    一直被她想怎么欺凌就怎么欺凌,也太不好意思了些吧,风水轮流转,现在总算是转到我这一方了。

    稍晚还将上一章

    第1卷  第83章 赵擎天的自述一

    她很高兴立即就折了根树枝递给我说:“来,写在地上给我看。”我接过树枝很快地在地上写了三个字念:“秦-子-盼。”其实我写的这三个字是傻笨蛋,傻笨蛋是秦子盼,秦子盼是傻笨蛋,她还要大声的亲口念出来。

    我以后要是告诉她,她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我肚子里偷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她怎么老不跟着我念啊,于是我又念道:“秦子盼!”

    “跟着念啊。”我催促她,现在这样的情形太可笑了,我等着她念。

    谁知她竟然一下子地凑过去,然后一把揪住我的胸前的衣裳一边厉声吼叫道:“是秦子盼吗,你才是个傻笨蛋,居然敢蒙我,小子活腻味了吗?”啊,啊“你识字?”我完全是下意识地挣扎,这女人怎么可能识字啊,总不可能是什么神仙爷爷半夜里头教她的吧。

    一个没站稳,我们两纠缠着从小山坡上滚下去了,好不容易停住时我继续问她:“你是不是识字?”“不,我不识字,不过你要是想蒙我,那我是知道的,我有第六感,很准的,下次别蒙我了,不然我就好好的打你的屁股一顿。”她现在这番说词才绝对的是在蒙我呢,还当我是小孩子一样处理,认为分辨不出来?

    或者她认识的不是我们现在通用的这种文字,而且这种文字与我们的所用的文字很有些相通之处,但她又从何处学的呢。

    “什么是第六感?”这个词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所以我就问了出来,却忽然发现我们此刻的姿势极为不妥当。

    我的头俯在她的胸口上,压住了她柔软的胸脯,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温腻的感觉,和女体上蒸腾的香味,同时我的一只手抱住了她的细细的腰,感觉到那腰纤细苗条到不盈一握……

    体温迅速上升,火烧云攀上了我的脸颊,我立即的放开了手,却心里暗暗的有些遗憾,不过自己的反应过头了,先前应该假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得占便宜时这么就丢开手也太笨一点了。

    不过此时这个时代正常的女子都会让我负责的吧,她要是开口说,我立即就答应下,省得担心她会嫁了别的人去,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美梦想法而已。

    我立即的起身上路,但她并没有追上来说什么。

    反而是率性地摊开了四肢,很大方很自然地摊开了她的四肢,就象在夕阳的金辉下沐浴一般,说不出的舒畅快意。明明很败俗不合礼仪的一件事,她做起来却让人感到了十分的赏心悦目。

    我退回去问她:“不回家吗?”这话好象让她挺感触的,停了好一忽儿,她才拍拍身边的草地说:“现在还早,你也躺一会,感受一下吧,这春天很美,人生很美,活着很美。”

    我拨一根草拿在手里玩弄,她继续有些感伤的问我:“秦天你从未试过这样躺在地上吧?”

    对,我从来没有这样躺在地上过,皇家的体统也绝不会允许我这样的率性,我个人的自律也绝不可能会允许自己这样的随意,何况如果我以前敢这样的做准会蹦出一大堆的人给我以说教,因此我说:“没那。”她应该讨厌拘束的人吧,我试着躺下来在她旁边眯上了眼睛,爱一个人应该要跟她同节拍吧。

    何况母妃与兄长已经出卖了我了,我还守着那个虚无的身份干什么,看上去高贵的皇室是没有血肉亲情的,至少在利益抉择时,亲情不会被列为首选。

    其实躺着很不错,更可能欣赏天地的美丽,感受到落日的余晖慢慢漫过身躯的温暖,能自由率性也是一种幸福吧,我想,尤其是在身边有她陪伴的时候。

    她在对着我低语如呢喃,我很喜欢这种亲昵的感觉,她说:“秦天,你曾经一定有个好家庭吧,父亲、母亲、兄弟姐妹,过得一定很幸福吧。”

    不,不,不,我并不幸福,幸福是个表相,破灭后我才知道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因此我认真地思量后回答说:“不,我没有好家庭,我是个孤儿。”

    她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说法的,不过却很体贴的不追问,这一点她倒很象个豁达的男子,这一点是美德,让我隐隐的有些感激。

    她与我谈母亲:“就算你是个孤儿吧,你还记得母亲的脸吗?”但我不想记得母亲,我现在越来越回想,越来越觉得母亲的温婉善良,其实一直都是在父王面前夺宠的一种手段吧,骨子里她一定是十分热衷名利和高兴将别人踩在脚底的,很丑恶,我越想越觉得,所以我并不愿意回想母亲。

    离京前的她的那张脸,让我想起来很寒心。

    “不记得了。”因此我说。她在说她的母亲,她一脸温柔迷迷濛濛着不大不小的眼睛回忆:“我记得,我母亲有一双世上最睿智的眼睛,和一双最温暖的手,她的脸上常常是最和煦的笑意,每一个她身边的人都喜欢她。”我在暗暗地想什么样的女人能教出她这样的女人来。

    不知怎地她的心绪一下子又不高兴了,说:“拉我起来吧,终究是要回去的,不管那里是不是个家。”那里一定不是她原来的家,从她时常的不自觉的口吻里就可以听得出来,现在她家里的这些人并没有太关心她,或者就是关心也不敢追问她,她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活,何况现在她可是她家里的顶梁柱,所以不会有人诘责她的。

    但我不同,我不知道她来自何方,她的母亲又是何许人也。

    春耕总算是结束了,这一辈子我再也不想种田了,不过要是有她一道也许种田也不是那么让人不可忍受的。

    为了庆祝春耕圆满结束,这是她的话我只是鹦鹉学舌转述而已,她要下厨做几个好菜让大家一同高兴高兴。

    秦子盼的厨艺不错,吃惯了王府的山珍海味这一类之后,我倒是更喜欢她的家常小菜,温馨实在,那些菜颇具匠心,很多平常菜的做法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她从那里学得,一如她的跆拳道。

    我从子守嘴里打探到以前的秦子盼怕羞怯弱,自从她上吊自杀未死后,却性情大变,一下子就会好多好多她们都不知道的东西和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