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

(倚天同人)重生芷若之只想种种田_分节阅读_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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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敏见张三丰猜中,也就坦然笑着承认道:“张真人对武当绝学可也当真自负得紧。你既说他们中毒,就算是中毒罢。”

    俞岱岩在一旁问道:“我六师弟和七师弟呢?”

    赵敏叹道:“殷六侠和莫七侠中了少林派的埋伏,便和这位俞三侠一模一样,四肢为大力金刚指折断。死是死不了,要动可也动不得了!”

    原来莫声谷此番也一起遭了罪,张三丰看赵敏神色,知道她此言非虚,不觉心头凝重,只觉胸中气血翻腾,忙收敛心神,暗自调息,压下心头的一团血。

    俞岱岩听了怒视赵敏,眼中几乎要愤出火来——什么少林僧!分明就是她的手下!

    赵敏背后众人见张三丰面沉似水,也不知张三丰深浅,更不知空相是否得手,但不见空相现身,知道他多半偷袭行刺失败,心中不免暗呼可惜——他们此行,只怕张三丰而已,武林泰斗的名号可不是假的!

    赵敏这时向张三丰劝降,让他率武当派投降朝廷,张三丰冷笑道:“明教虽然胡作非为,却向来和蒙古人作对。你们几时投效了朝廷啦?老道倒孤陋寡闻了。”

    赵敏也不生气,淡淡地道:“此乃弃暗投明,报效了家,乃是正途!少林自空闻、空智以下,也已个个投效了朝廷。本教也不过顺应时势,何足为奇?”

    周芷若在殿上观赵敏神色,只见她侃侃而谈,神情自若,也不禁暗自心折,心想若不是你我天生便是敌手,便当真交了你这朋友,又有何妨。

    其实上一世周赵二人到最后已经化敌为友,只是这一世张无忌有了殷离,她赵敏未必就会背弃父兄了,说是仇敌,也不为过!

    张三丰两眼中精光四射,直视赵敏,大声说了一番元人残暴的话,却惹恼了赵敏身后的一个大汉,出言辱骂起张三丰来了。

    张三丰自重身份,不愿跟这种人作口舌之争,只是冷笑不语。

    赵敏见了,便道:“张真人如此固执,也我也无话可说了,就请两位跟我一起走一遭罢!”

    说着站起身来,她身后四个人身形晃动,团团将张三丰围住。这四人一个便是那魁梧大汉,一个人是乞丐,一个是和尚,最后一个却是个虬髯碧眼的西域胡人。

    本来这四人乃是被韦一笑打散的,如今张无忌率人去了嵩山少林,远在千里之外,张三丰便要自己对付这四人了。

    需知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与韦一笑的武功相近,四人一拥而上,张三丰一时之间却也难以制服他们。

    但是张三丰毕竟是武林泰斗,闪展腾挪间,已经逐渐摆脱劣势,随之施展太极拳法,让俞岱岩再看得分明,待施展完一整套太极拳后,再一掌打在那乞丐顶门上,将他打得天灵粉碎,另三人俱都吃了一惊,但仍然招式不乱,攻防掩护,自有法度。

    俞岱岩见师父大展神威,不由大声喝彩,一边用心默记太极拳的精要,而屋顶上的周芷若在张三丰实战的演练下,则领悟得更多。

    赵敏却只道张三丰自重身份,虽然以一敌四,但仍不用兵器,只用拳法与他们对敌,便对身旁一人示意,那人便也下场,场上又变成张三丰以一敌四的局面。

    俞岱岩大怒,道:“你们要脸不要?”

    赵敏笑道:“张真人乃是前辈高人,我们武学后进,岂敢与他平起平坐,自然要一起领教的了。”

    俞岱岩待本周骂,却想起师父的嘱咐,只得忍下怒气。

    张三丰又斗了片刻,却拔出随身长剑来——前一世里他只求能传得一套拳法便可,所以并没有带着剑在身上,如今拳法已传了周芷若,剑法自然也想让俞岱岩看了,能传几分便传几分。

    俞岱岩一见师父拔剑出鞘,不由心头大振,知道师父开始传功了,忙睁大了眼睛凝神观看,屋顶上的周芷若,更是仔细观察。

    那边的赵敏见张三丰出剑,心中略感意外,但总以为张三丰是力不能支才动的兵刃,也不以为意。

    只见张三丰一手持剑,另一手捏个剑诀,双手成环,缓缓进招,什么三环套月、大魁星、燕子抄水之类的,虽然招式已经不按顺序使出,但这套剑法本身就不是以招式取胜,而是取剑意神髓。

    以意驭剑,招数才能千变万化,无穷无尽。倘若强记剑招,心有拘囿,反而剑法不能运转流畅。

    俞岱岩在一旁却不能领悟其中精髓,只是努力记住剑招,张三丰心中喟叹,一边对敌,一边道:“岱岩,我剑中之意,你可领会得?”

    俞岱岩只道师父是让自己记下剑招,忍辱偷生,当下便含泪道:“弟子谨师父教诲。”

    赵敏那边众人,也想不到这是张三丰临阵教授剑术,而屋顶上的周芷若,却因为知道这套剑法乃是重剑意而不是重剑招,这才学得七七八八——终究她的武学天份,不如张无忌,不能在一时半刻中就全部融会贯通。

    张三丰为了让俞岱岩看清剑意,连续斗了约有小半个时辰,赵敏有些不耐烦了,微咳了一声,身后便又抢上两人,六个人合攻张三丰。这一下张三丰再也不能临阵教招,非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对敌了。

    俞岱岩看着双目尽赤,却是无法上前助得师父一招半式,只对赵敏怒目而视。赵敏只作不见,对张三丰道:“张真人,你年事已高,如何还这样烈性,需知识时务者为俊杰。”

    张三丰哼了一声,长剑回转,一剑将其中一人的一条臂膀削下,然后剑尖反指身后,点中身后一人的小腹,一股内力透去,将他刺倒在地,再身子一矮,肘部回撞,撞中一人的胸口,将他撞得鲜血狂喷倒地,随即又是剑柄上提,戳中一人的手肘,将他臂骨撞得反折过来,然后身子一缩,长剑一挥,将这人挥得肚破肠流——这还是张三丰杀性不重,不然剑气一吐,当场就能将他斩作两段!

    六人围攻张三丰,居然一瞬间就让张三丰击倒击杀了五个,赵敏连派上其他的人保持人数上的优势也来不及。

    剩下的那人是个和尚,见同伴刹那间都或死或伤,不禁心中胆寒,倒退了一步。

    赵敏皱了皱眉,她身边的阿三上前一拳击中这和尚的后腰,将他立毙于当场,然后道:“临阵退缩者,死!”

    张三丰原本是展施剑法给俞岱岩看的,但是见他领悟不了绝学,心中不禁长叹——这套太极剑比太极拳更难领悟,倘若二弟子莲舟在此,当能懂得三成。若是翠山不亡,我好好点拨他三五年,当可传我这门绝技!

    于是只得找个机会,等这六人的招式身法一起走到一个连贯的位置时,一举击破六人合围之势,不让赵敏再添人上来继续围攻,自己也好喘一口气。

    赵敏也知张三丰乃是百余岁的老人了,哪怕内力再深,精力也有限,车轮战下去,定然能耗死他,所以对阿三点了点头,阿三便上前向张三丰讨教拳法。

    张三丰也不多言,收剑回鞘,便与他在拳脚上决胜负。

    张三丰武功高出阿三不知几许,便是不用内劲,也能胜他,更何况现在内功仍在,斗了不到十招,已经一记肘拳打在阿三的胸口,打得他吐血倒下,阿二早料到阿三不能成事,只是去消耗张三丰的精力罢了,便抢上前接住张三丰的进招,与他对敌起来。

    张三丰连斗数场,虽然内伤不重,但毕竟有伤在身,连番催动内息之下,只觉体内气血翻腾,阿二乃是“金刚门”的高手,不但外功超群,就连内功也另辟徯径修到极深的境界,与张三丰交手不过数招,便知张三丰身上带伤,不由得狞笑道:“张三丰,我师弟的金刚般若掌滋味如何?跟你武当派的掌法比起来怎样?”

    俞岱岩在一旁大怒,厉声喝道:“远远不如!他头顶挨了我师父一掌,早已脑浆迸裂。班门弄斧,死有余辜!”

    阿二为人比阿三沉稳许多,闻言竟不动怒,反而道:“嘿嘿,俞岱岩,你别狂,这二十年来的残废滋味如何?”

    俞岱岩一怔,随即道:“这大力金刚指,是你们使的?”

    第廿九章 惩治赵敏

    阿二嘿嘿冷笑道:“谁让你不说出屠龙刀的下落!”

    俞岱岩听了悲怒交加,厉声道:“多谢你今日言明真相,原来我一身残废,是你们下的毒手。只可惜……只可惜了我的好五弟。”说到最后一句,不禁哽咽。

    要知当年张翠山自刎而死,就是为了此事,倘若当日找到了这罪魁祸首,张翠山夫妇也不致惨死了。俞岱岩悲愤交集,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口将他的肉给咬下来。

    那边阿二一边说话,一边手下更加用力,意图与张三丰比拼内力,以欺他身带内伤。

    但是张三丰太极拳运转如意,内力稍加运转之下,便将他打得一条手臂断折,然后在他头顶补上一掌,了结了他的性命。

    张三丰这次是动了真怒了,他与七个弟子师徒情深,特别是张翠山,更是有父子之情,听到两个弟子皆是因他一死一伤,便是他早已超然物外,也忍不住一掌了结了他的性命,并不像之前,如果一击之下对方不死,便不再追击。

    这时那阿大,也就是八臂神剑方东白,手执倚天剑走上前来,对张三丰行了一礼,道:“张真人,主人命我向你讨教,请赐招。”

    然后凝剑而立,遥指张三丰,一副名家风范。张三丰虽然不认得他,但见他出手不凡,加之认出了那剑乃是倚天剑,自然也不敢小视,便拔剑挽了个剑花,让对方先进招。

    方东白乃是武林后辈,见张三丰不进招,自然便依下手之礼进招了。

    只见他手中倚天剑青光闪动,剑气纵横,内力比那阿二只强不弱,俞岱岩看了不由暗暗心惊,心想这样下去,师父迟早要败于这车轮大战上!只是苦于无法相助师父,只得在一边气苦。

    这时张三丰左手剑诀斜引,长剑横画个半圆,搭在倚天剑的剑脊之上,劲力传出,倚天剑登时一沉。

    方东白赞了一声“好剑法”,然后翻剑反刺张三丰左臂。张三丰回剑圈转,只听“当”的一声,双剑相交,方东白被震得飞身而起,手中的倚天剑更是被震得不住颤动。

    方东白心中暗赞张三丰果然不愧是武林泰斗,当下剑招更加凌厉狠辣,以本身强大的内力驱使倚天宝剑,一时间剑气暴涨,将张三丰团团罩住。

    张三丰的长剑在这团剑气中画着一个个圈圈,每一招均是太极剑中的精妙,便似在每一招中放出一条细丝,去缠在倚天剑之上,当这些细丝越积越多之时,便似将这倚天剑裹了起来一般。

    待两人拆到一百余招之后,方东白的剑招渐见涩滞,只觉手中宝剑倒似不断的在增加重量,越来越难以把持,甚至连身形也被张三丰的剑给带动得迟滞了起来。

    方东白越斗越怕——激斗二百招有余,自己的剑锋居然碰不到对方,那是他从来从没有遇到过的事。

    方东白惊惧下连换六七套剑术,变化万方,众人只瞧得眼都花了,张三丰却始终持剑画圆,除了屋顶上的周芷若外,没一个瞧得出他每一招到底是攻是守。

    这太极剑法看上去来来去去只有一招画圆,但这一招却永是无穷无尽。

    又斗了数招,猛听得方东白朗声长啸,怒睁双目,倚天剑中宫疾进,以全身之力孤注一掷来与张三丰拼个死活!

    张三丰微微一笑,左手在他剑上一弹,令他半身一麻,随即右手一剑反画了个圆弧,将他持剑右臂挥上半空。

    方东白大喝一声,长身而起,不等断臂落地,已抢着抓住,他断臂虽已离身,但五根手指仍是牢牢的握着倚天剑。

    张三丰适才杀了阿二,杀意已消,便不再追击,只是微笑道:“原来阁下是‘八臂神剑’,我这剑法乃是新创,能得高人指点,不胜荣幸。”

    俞岱岩听得阿大乃是方东白,不禁脸上露出惊异之色,方东白却是铁青着脸,并不答话,只是手执断臂,也不点穴止血,而是先将倚天剑奉还了赵敏。

    赵敏点了一下头,她身边的人接过方东白的断臂,拗断断臂上的手指,再将倚天剑递给赵敏。赵敏对方东白道:“你也尽力了,退下吧。”

    方东白这才点穴止血,敷上金创药。

    赵敏这时对站在身后的苦头陀道:“苦大师,我家的仆人都不管用,只有请你出手了。”

    俞岱岩见阿大阿二等人只是赵敏的仆人,心中更惊,不知这少女到底是什么身份——便是朝廷的人,却又等闲差得动方东白这样的人?

    这苦头陀范遥,乃是汝阳王府礼聘的高人,不是赵敏的属下,便是玄冥二老,虽然同为礼聘之人,但是却不像他这般孤高,所以赵敏对他说话,更是客气上几分。

    前一世阿大等人败北,赵敏便自退去,那是因为明教众人来到,她不知这边的底细,生怕中了埋伏,这才退去的。如今武当派没有外援,自然是要一拼到底,活活累死张三丰的。

    周芷若在屋顶上看了,心中不禁暗笑——我看你范遥这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