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35838;36(授&26435;代&21457;)
原作者:rescueme
大学>刑法</font></b>课(三十六)
大一时印象最深刻的选修课就是犯罪学,有些同学则选修行政学,基本上大
一生除了通识课,就是这两门课2选1,而我们犯罪学老师,之前有来刑总课参
与过我们的课堂,是程凤凌老师这位年近不惑的轻熟女。
自从我上次在课堂上勉为其难地与她性交过后,她好像也拾回身为女性的骄
傲,不再为老公外遇而自怨自艾,打扮得更具风情,每次上课都一副要跟陈湘宜
老师较劲的性感模样,不是丝袜短裙、就是白色薄长裤让人透视她的小内内,上
课方式也变得更活泼、引人入胜,搞得柯俊毅每节课都鸡鸡硬硬的。
在犯罪学课堂上,我最有兴趣的就是近代犯罪学之父─龙布罗梭的「生来犯
罪人理论」
这一段。
他认为会上有种从遗传的生理特徵就可以分辨的「生来犯罪人」,他们的
潜在犯罪因子如果受到良好的教育环境控制,则不会显现,虽然这学说已经被扬
弃,但是在某些时候仍然有参考的价值。
「那你们觉得有『生来不犯罪人』这种人吗?」
程凤凌老师讲述完「生来犯罪人」
的学说,突然这样提问我们。
「有没有一种人是经过演化后,从遗传、外观可以经易分辨,他是彻头彻尾
的好人,宁可自己吃苦也不让别人受罪的好人?尤其是生活在良好的会和教育
环境,可以让人放心他永远不会落入刑事司法体系制裁的人。甚至在这之外,不
仅是不会犯罪,他还会在关键时候捨生取义,发挥过人的勇气和正义感。」
程老师坐在柯俊毅桌上,侧面高耸的胸部和一双穿着白色长裤的长腿,让我
们一边意淫她的身体一边思考。
呵,至少我确定我不是,也许柯俊毅是也说不定,班上看来看去就他人缘最
好,最不会得罪人。
不过如果有这种人,他的遗传基因也早就在历史中被淹没了,看看现在会
上发达的都是些什么人,陈树菊一辈子在市场卖菜,捐的钱、做的好事比鼓吹鸦
片有益、圈地致富的连家还多;勇敢执行勤务丧失生命的消防员、警员,一辈子
也赚不到卖黑心食品的奸商们一年的收入;我们从小被教忠教孝,只告诉你周处
除三害,却没告诉你他最后死在丑陋的宫廷斗争,只因为他任御史时得罪过梁王
司马彤,最后被阴,以五千兵马对抗氐王齐万年的十万大军,杀敌一万后死在乱
军之中。
「李逸平你在发什么呆?」
程凤凌老师往我看了过来,这才打断我有点落寞的思绪,如果真的是这样,
良好遗传因子在历史中一再被稀释,反而是龌龊的人种成为会的胜利者,那最
后人类会往哪个方向走,会演化成什么样的物种?我想到就毛骨悚然。
在星期一早上的空堂,我照惯例都会去法律扶助基金会担任志工,各地的法
律扶助基金会大概需要两种志工,一种是负责接待民众的,一种是在民众向扶助
律师述说需求时,帮忙输入资料的,我担任的是后者。
今天我也一早就到法扶会了,被分配在最里面的面谈室。
在受扶助人还没进来之前,我的思绪回到前几週一个骇人听闻的惨案,来谘
询的是一位少妇,叫做颜涵雨,大概还不到30岁,长得也蛮漂亮的,她要告一
个18岁的女孩子。
当天她一进面谈室,憔悴而美丽的样貌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她一头长髮扎
成马尾,但看得出髮梢的蓬乱,她清丽的五官轮廓精緻,却看得出哭了好久。
「两位律师好。」
其实我只是个负责打字的,是有法律的基本背景,所以输入案情比较顺手,
来担任志工而已,不过这种误认的情形我都一概懒得否认。
我当天辅助的扶助律师是一个中年大妈吴律师,看起来很乡土,但是人不可
貌相,听说她打起官司很尽责也很厉害。
我坐在扶助律师身边,谘询人则坐在我们对面,我们之间则是隔着一张办公
桌。
「我要告甘碧燕这个贱女人。」
她说着拿出几张照片。
「我丈夫已经被她杀死了,你们知道她有多恶劣吗?」
她才说两句就泣不成声了,一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动人姿态,我想吴律师一
定也是心感我见犹怜。
没想到转头看了吴律师一眼,她竟然打起哈欠来,大概是觉得这种戏码见多
了吧。
不过我每次听到案陈述都会设身处地地为他们着想,所以一颗心也顺着颜
涵雨的情绪悸动着。
「我出去一下,等谘询人心情平复你再通知我进来。」
吴律师说着就走了出去,跟法扶会的工作人员嘘寒问暖。
「律师,您一定要帮我,刚刚那位律师好像不相信我,您一定要相信我。」
说着颜涵雨这年轻少妇便抓起我的双手,身子伏在桌上,黑色洋装下的曲线
若隐若现,乳沟也夸张地挤了出来,双乳被她身子压到变了形。
第一次遇到面谈人那么激动,我连忙要她冷静:「小姐,您冷静一下,我一
定尽力帮妳。」
其实我也只能乖乖把她的陈述和律师的面谈意见输入电脑而已,不过她好像
以为我有什么天大的权力,竟然把我当成今天的角了。
看见她冷静了一点,我便出去请吴律师进来。
「我老公陈志昇,与我结婚后被甘碧燕这女生勾引,后来这女的竟然趁我老
公睡觉时拿手枪从他太阳穴射击,怕他没死成,还在他静脉注射农药,你说可不
可恶!」
天啊,我来法扶会到现在,要的案件大多是外配要离婚,或是伤害罪等小
案件什么的,第一次听到杀人罪就这么离奇刺激!「她…她还…呜呜呜…」
一看到案又开始哭了,吴律师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拿着面纸就走了出去
,看来是要去上厕所。
「你看,她竟然…」
颜涵雨又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拿出甘碧燕传给她丈夫的简讯:「我去妳老
家看过了,竟然是砖头平房,难怪妳老公嫌妳穷,不要妳,要跟我在一起。」
哇靠,是怎样,当人小三还传简讯呛元配,甚至最后还杀人,还有没有王法
和天理啊!颜涵雨激动地趴在桌上,再次把她D罩杯以上的胸部挤得看起来又更
大了些,视觉效果绝对有F以上。
「律师,我知道另一位律师不相信我,但是您要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着她竟然抓起我本来正在打字的左手,隔着她黑色低胸洋装紧贴着她的胸
脯,一副她的真心上天可鉴的样子。
哇靠,没想到来法扶会有这种福利,我惊讶惊喜之余,还是忍住心中的兽性
,把手收了回来,但是那偌大的嫩乳,留在我手上的余温仍然如余音绕樑,久久
不去。
「律师,您看我这种条件,我丈夫绝对不可能外遇对不对?」
说着颜涵雨站了起来,让我看看她秾纤度的下半身,虽然结过婚,但她的
身材仍然保有少女的结实和少妇的成熟,黑色洋装的腰身附近的纤细,和她短裙
下的翘臀,加上她硕大坚挺的上半身,这不该同时完美地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吧
,根本不科学啊!她转了一圈,侧面的视点更能显示出她身材的姣好,整个几乎
是S型的前凸后翘曲线,我也怀疑她老公怎么捨得外遇。
「所以就是甘碧燕那个贱女人勾引我老公的!」
说着颜涵雨又激动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也因为她动作太大,
连带地桌上有枝笔掉到了桌下,我反射性地弯腰去捡它,却也谨守来担任志工的
分际,我把头侧向后方的墙壁,不敢望向她裙子的方向,怕看见人家的裙下风光
就太不好意思了。
「呵,律师您好纯情喔。」
颜涵雨擦了擦眼泪,看见我不协调的刻意举动,有点破涕为笑。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我老公跟你一样纯情,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勾引
,他可能也有一点点错,你说对不对?但是再怎么样,甘碧燕那个贱女人也没必
要跟他殉情吧。她就是一厢情愿,我老公不想跟她在一起,她还苦苦纠缠,最后
竟然死在她手上!」
颜涵雨一改刚刚哭得稀哩哗啦的神样,反倒露出一股狠劲,配她风情万种
的外表,我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一点风尘味,就像小琪和咩咩给我的那种诱惑一
样。
「律师,不好意思,帮我捡一下好吗?」
「的」
一声,这次换她的笔掉了。
「您放心,我把身子侧过去,您可以放心弯腰下去捡。」
颜涵雨知道我不敢面对着她捡笔,微笑着侧过了身去,我这才放心地弯下腰
去找原子笔的蹤迹。
从侧面看到她的大腿曲线,还有短到快要走光的短裙,真的是莫大的福利,
就在我刚摸到笔的瞬间,她竟然整个身子转正,下半身就大剌剌地面对我,本来
就已经心痒难耐的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竟然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没穿内裤的
小穴!没想到会在法律扶助基金会看到熟悉的海洋生物,在我刚看到那条细缝和
周围长着杂毛的肥屄肉瞬间,我反射性地跳了起来,却忘记我还在桌下,碰地撞
了一下头,但我忍住痛楚不敢叫出一声,然后狼狈地爬上来端坐着。
「呵呵,律师您真的好好笑,好清纯。」
颜涵雨脸上泪痕还没乾,竟然又像个疯婆子般笑了起来,妳不是刚丧夫吗?
哪像个寡妇,竟然连内裤都没穿!是想诱惑谁!虽然我故作镇定,但是眼里的这
位少妇却不断地让我脑海中浮现她毛茸茸的下体形貌,端庄的上半身,下空的下
半身,如果桌子能挪走就太好了,我就能把这动人的美景组起来,可惜幻想终
究是幻想。
「可以继续了吗?」
吴律师从外头走了进来,接着开始询问颜涵雨关于无资力的要件,还有案情
的法律事实。
毕竟要申请法律扶助,一定要是符无资力认定标準,也就是符下列资格
之一者:一、符会救助法之低收入户。
二、其每月可处分之收入及可处分之资产低于一定标準者。
于是我开始全心全意的贯注精神在电脑萤幕上,仔细地输入所有案件事实,
虽然我的下半身还硬硬的,而且硬度好像还有增加的趋势。
得了吧,这不可能啊,虽然刚刚看见一只年轻鲍鱼,但我旁边坐的吴律师那
充满妈妈味的姿态,而且这还是公开场,应该都把这淫靡的气氛稀释掉了,怎
么可能让我愈来愈硬,不过裤档的紧绷感确实愈来愈强烈,还有一点舒服的感觉
呢,怎么会这样?我边打字边稍微把身体后仰、偷偷往自己牛仔裤裤档看去,靠
北啊,颜涵雨这疯婆子竟然把穿着丝袜的脚尖伸到我裤档上搓动着,难怪我会愈
来愈硬,都怪我太专注在电脑萤幕上,才会没发现她在对我性骚扰。
怎么办,她已经那么可怜了,如果我现在骤起发难,她被告性骚扰的话,轻
则罚锾,重则判刑耶,我要跟吴律师讲吗?可是跟她一说,如果颜涵雨把我偷看
她鲍鱼的事抖了出来,即使我不是故意的,传出去也对法律扶助基金会名誉有损
耶,而且现在这舒爽的感觉就要中断了,啊嘶~~~「剩下的你自己斟酌一下怎
么把案的陈述变成文字,我去一下洗手间,好像早餐吃坏肚子了。」
说完吴律师又匆匆出去上厕所。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吴律师!惨了,裤档上的触感才刚消失,我盯着萤幕
的眼睛余光可以看见对面的年轻少妇身体已经渐渐沉下,就像恐怖片的气氛和节
奏,接着她的头就从我的胯间露了出来,还俏皮地向我打声招呼,淘气地说了声
:「嗨~~~」
「律师~~~您一定要帮我喔,我都这么帮你了。」
靠北,我又没要妳帮我!惨了惨了,一方面不能让她性骚扰我的事曝光,一
方面又要在吴律师回来时至少打出概略的案件事实让她再修改,以利等等开会评
议,我根本没空理颜涵雨啊,我现在知道她老公为什么要外遇了,颜涵雨根本就
是疯婆子啊!我边打着字边感觉到我的拉鍊被拉下了,15公分的大家伙被硬拖
出拉链开口,然后传来她的惊呼:「好大!」
然后就是温暖的口腔包覆龟头的潮湿触感,还有舌尖抚弄马眼和冠状沟的挑
逗酥麻感,伴随规律的吞吐节奏。
哇靠,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是这样吧,刚开始她骚扰我时如果我勇敢呈
报,顶多被怀疑一下,只要我坚决否认有偷看她阴部的故意,大家都会相信我的
,毕竟我是志愿来的志工,不拿一分钱只想贡献一己之力让会更圆满,现在搞
成这样,任何人走进谘询室看到这样,我只有百口莫辩的份。
「颜小姐,请妳别这样。」
我真的没空在那边挣扎什么的,只能忍住呻吟的冲动,边打字边劝阻她。
「可是如果你不喜欢我,抵迪怎么会胀得这么大。」
她一边让龟头退出她的口腔,改以手套弄着我的阴茎。
「唉,拜託妳啦。」
我实在很矛盾,明明应该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怎么会搞到进退维谷。
算了算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吧,「受扶助人称,其前夫被甘碧燕强制性交
,并内射多次。」
靠夭,我到底在打什么鬼!?拜託啦,姐接,放过我一马。
「受扶助人称,其前夫夫夫夫夫夫夫夫~~~」
哇咧,这什么触感,我在百忙之中侧身看了一下,她上半身竟然伏在我胯下
,撩起洋装,让我的阴茎从她胸罩由下往上贯穿她的乳沟,然后用E罩杯的胸部
夹住我的小小平在帮我乳交,只是她胸部太大,胸罩绷得太紧,让我的小小平几
乎要窒息了!「对不起,因为你懒叫太大条了,不然这样玩很爽的。」
她说着解开了白色胸罩的前扣,「啪」
的一声胸罩往两旁弹开,我这才发现她的乳沟不是硬撑出来的,而是她的胸
部本来就真的很大!我的阴茎在她乳房中间竟然可以整根隐没,真的是太震撼了
。
「喂,妳这样被看见怎么办?」
我边打字边往桌下制止她。
「放心,我这几招用出来,不用几下子你就会爽翻了。」
笑话,妳以为妳是谁,我们>刑法</font></b>老师这么正都没办法让我早洩了(前几次不
算),妳~~~啊嘶~~~不仅仅是视觉上的震撼,她柔嫩的乳房触感也是一等
一的,我边打字边再往下看了一下,她的乳头竟然还是粉红色的,乳晕稍稍大了
一点,但是也是非常淡的颜色,妳娘卡好,如果不是在这种氛围,让我好好玩两
下不知道该有多爽。
不过爽归爽,光靠乳交就想把男性精液搾出来的难度是非常的高,我想她也
言过其实了,什么这两下子施用出来就会~~~啊嘶~~~又怎么了啊?正当我
在狐疑触感又变了的时候,震惊的感觉大过怀疑的感觉,因为经过我多次的性交
经验,我确定现在我的小小平已经被阴道壁包围了!怎么可能啊,办公桌高度那
么窄,我怀疑地往下在看了一下,靠夭啊,妳是李棠华特技团的喔,她竟然把身
子弓了起来,像是背后位的改良这样,把屁股翘得老高,让我的阴茎隐没进她
的小穴内,而她的乳房却几乎要贴在自己大腿上,整个人都折了起来了。
这一定是作梦,我连忙捏捏自己的脸颊,天啊,我是来帮助人的,不是来让
人帮助我发洩兽慾的,不过「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嘛,是不是这么说的?既然奉献了这么久,获得一些福利也是应该的吧?什
么啊我…我几乎无法思考了,双手似乎飞快在键盘上打着字,其实我只是配她
屁股的律动在按着键盘而已。
偶尔低头看一下,她竟然在这么克难的姿势下还能让屁股大幅度摆动,根本
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看着她颜色稍暗的屁眼下,我的阴茎正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外面则是人来人往的谘询民众和几位工作人员,却因为我已经是老鸟,所以工作
人员都放手让我做,加上玻璃门又有法扶标誌的彩绘,竟然没有人发现现在她们
的志工正在与被扶助人性交,这也未免太淫靡了,亵渎了至高无上的法扶会啊。
啊..,死就死了,不管了,我双手不再打字,而是放到桌下扶着她的屁屁配
她的腰肢律动,狠狠干着这个应该是精神有问题的蕩妇,幸好椅子有点弹性,不
然早就被我抽插的动作弄垮了。
我看着我的龟头不断把她的阴唇塞到变形,加上她啊嘶~~~她真的是专业
人士啊她,她的阴道竟然能够狠狠一夹,像是有肌肉般地扭着我的阴茎,像是扭
毛巾挤出多余水分般地几乎要扭断我的老二啊!天啊,怎么会这么爽,胸部E罩
杯以上的美丽少妇,老公刚往生不久,她就用肥嫩的小穴在伺候我,我的龟头不
时感受到突入子宫的触感,这本来应该是别人才能拥有的爽快,现在竟然被我拥
有,好爽,好爽!果然她不是随便讲讲,从我双手放到她屁股上到我射精在她小
穴里面,我估计不超过一分钟,当然也不是我没用,之前已经被她口交和乳交那
么久,抽插小穴几十下就射精并不过分吧?于是我紧紧抱着她的肥臀,用力地将
阴茎往前挺进,她也吃力的使尽全身的力气让屁股翘得更高,阴道扭的更紧,让
我怀疑懒叫是不是会断在她体内!没想到假期刚结束的星期一就遇到这么美好的
事件,如果我是法官,我一定会说:「甘碧燕,我一定会判妳有罪!(侧身转头
)」
我像是要讨回之前奉献的时间成本似地在颜涵雨体内射精,说真的,如果时
薪用新台币120元计算,我付出的时间也大概价值几千块,不过跟颜涵雨打一
砲的价值想必超过几千元的价值,那动人的体态和高超的技术就算标价万元都不
过分,我算赚到了。
我的精液经过周末的储存,又浓又多,我确定我的精液可以灌满颜涵雨的子
宫;不过等到我射精的感觉结束,我才发现,如果我搞大谘询人的肚子,法律扶
助基金会不知道蒙上什么样的舆论非难!直到我的阴茎变软滑出她的小穴,我才
意会到我做出罪不可赦的行为,我担心地往桌下问,「怎么办?我射在妳里面了
。」
桌下传来喘气声:「没关係,我会夹紧,不会滴出来。」
「靠夭,我问的是妳老公死了,如果妳还怀孕怎么交代?」
这女人根本搞错重点。
「啊,这是最小的小事啦。」
什么啊…真不愧是专业人士。
于是她赶紧把胸罩穿回去,然后把短裙放下顺了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
样,甚至连卫生纸都没用上,这浪蹄子竟然光用阴道口的肌肉就能夹紧,紧到让
我的精液一丝不外漏,那根本不用买卫生棉了嘛,一年不知道可以省下多少钱!
于是我们又若无其事地让她陈述、而我打字,直到吴律师回来:「哇咧,你就打
这几句喔!」
没办法啊,我露出弃犬般的可怜神态,妳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忙。
「有没有通过评议,会尽快通知妳。」
我恨不得赶快让这变态疯婆子离开,却又不禁回味她那专业的工夫和诱人的
体态,原来硕大胸部和纤细腰身可以同时存在于一个女性的身上。
评议前我还再三确认她坐过的椅子会不会留下我的精液而黏黏的,没想到除
了沾上一点点她外阴部的淫液外,我的精液还真的点滴不外漏耶!靠,想不透有
这种老婆怎么还会外遇。
好不容易把前几週的骇人听闻惨案(?)回忆过一轮,今天的扶助律师和谘
询人几乎同时进了谘询室。
咦?这么巧,今天我辅助的又是吴律师。
「打GAY贺,哇喜甘碧燕耶阿公。(台语:大家好,我是甘碧燕的爷爷。
)」(为了方便打字,以下都用中文字表示。
)甘碧燕,好熟的名字,啊,不就是颜涵雨的对造吗?那个用手枪和注射农
药,杀死她丈夫的蛇蝎女!「我这个孙女人很单纯,有轻微智障,被陈志昇强姦
后,被他利用毒品控制,从事卖淫的工作,后来陈志昇出狱,他们就在一起同居
,但是我孙女受不了吸毒和卖淫的生活,最后在两人脚底板都用红笔写上生辰八
字,还用红线绑住彼此手臂,然后殉情,她先在陈志昇太阳穴开枪,然后注射农
药,接着她自己也吞了30颗安眠药割腕自杀…她真的很苦命,你们一定要帮帮
她。」
靠北,阿公你说谎,之前颜涵雨是说你孙女当人家小三…干,我好乱,到底
谁说的是真的!等到阿公的案件事实KEY完,我的内心充满愧疚和惊讶,同一
件案件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竟然是这样南辕北辙,如果我是法官,经过之前颜
涵雨那诱人体态的色诱,还有她楚楚可怜的神态,谁都会认为甘碧燕是坏人,陈
志昇和颜涵雨才是受害人;而且甘碧燕也确实发了那样子嘲讽颜涵雨的简讯,更
让我之前都认定她罪不可逭。
「很惊讶吧,我也很惊讶你还有机会参与这件案子的审查,真是太巧了。」
吴律师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一个单纯的民众会有枪枝吗?你知道甘碧燕枪杀陈志昇的枪是哪来的?是
陈志昇自己的。」
吴律师苦笑着望向我。
「你认为一个良家妇女会有那么高超的性技巧吗?若不是表演过18招之类
的,怎么可能阴道那么厉害。」
吴律师又侧身在我耳际轻声道。
靠夭,原来她知道我和颜涵雨的事!「律师您知道啦…是她…」
我嗫嚅着道。
「没关係,男欢女爱很正常,谁没年少轻狂过,何况我知道从头到尾都是她
动的,我只是想说你来法扶那么久,任劳任怨,给你一点福利也不为过,才那
么多次藉故出去。」
靠,又是一个变态,看着这个拥有变态的智慧和处世的态度的名律师,根本
就是劣化的陈湘宜老师嘛。
「不过这也不代表我支持甘碧燕喔?最近有个会新闻,『狱卒勾女犯,闯
军监当砲房,侧趴检座大桌撩人自拍』,听过吗?」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那个女犯还是才女呢!「那个勾引监所管理员的女犯就
是甘碧燕。」
什么!别再说了,我好乱啊,她不是很可怜、苦命,又轻微智障,才跟强姦
她逼迫她卖淫的人殉情吗?怎么性格好像怪怪的,好像以前「花系列」
女角的变态性格。
我头痛欲裂,只好像只死狗般地趴在办公桌上。
吴律师笑了笑,道:「其实今天给你一个很好的机会教育,学法律的人不能
先入为,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法庭上一切都是依靠证据,你讲得再可怜再有
理,最后还是证据决定胜负。不然你们说『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是讲假的
逆?」
看着眼前这位乡土味十足的大妈,不禁对她佩服不已,她是那么的充满法律
人的素养,却又深知处世的智慧,若不是她放任我之前在谘询室里接受谘询人的
「款待」,我岂能深深把这堂课给我的教训牢记。
「那这件案子到底谁是谁非呢?」
我还是忍不住追问。
「讲那么多是白讲的逆?针对这件案子,看谁的证据多谁就是,谁证据
不足谁就非;就杀人罪而言,甘碧燕当然毋庸置疑有罪,但是就她成长的背景和
杀人的动机,却又有减刑的空间,身为律师,我们只能在这里帮助她。至于谁是
谁非?老天才知道。这世上每个人都有黑与白的两面,像你们刑总教科书封面一
样。」
吴律师不厌其烦地又提醒了我一次,嗯,我想我要重新思考法律的内涵,而
不是单纯正义与邪恶的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