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自闭夫君种田妻

自闭夫君种田妻_分节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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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怎么样?”路瑶追问道。

    竹远拉着路瑶坐在床边,把那天的情形又略微讲了讲,也不说如何凶险,只是感激一番默平和风远的仗义,不免又怨恨自己平白无故也能惹祸。

    “这又不是你的错,反正也教训了他们,就别放在心上了。”路瑶见竹远自责的模样,心下不忍,柔声劝道,“你也值得别人对你好,况且你也可以待别人好。”

    “有时人们对我太好,我无以回报,却想着避开。”一阵短暂的静默,竹远忽然看着路瑶轻声说,“你今天来,怎么没有直接去医馆找我?”

    “我当你负伤在身,哪能还去医馆呢,直接就贸然上门了。”路瑶笑道。

    竹远拉过路瑶的手握住,低声道,“能见到你,我真欢喜……”

    “我也是……”路瑶的话尚未说完,已经湮没在竹远温热的吻里面。这一次他似乎已经有了些经验,浅尝已经无法让爱着的心情得以宣泄,那温柔清凉也演变成急切灼热,一点一点的逐渐加深起来。

    路瑶一时头脑空白,忽然又被那种晕眩的甜蜜所充斥,不由的随着心中柔情的迸发,渐渐回应起来。唇瓣辗转相承相接,从青涩的试探,到燎原野火一般的热情蔓延,路瑶渐渐有些透不过去气来,忽然又被竹远一把搂近怀里,紧紧的扣在胸口,而那吻越发的细致缠绵……

    “我,我有点难受……”竹远尚搂着路瑶,粗喘了口气,贴着路瑶的耳朵不自在的哑声说。

    还未等路瑶反应过来,只听门外又是有人叫门的声音,“林公子,奴婢给你准备好热水了。”

    两人面面相觑,只见竹远低垂着眼睑,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无奈清了清嗓子向门外道,“多谢了,把水放在门口即可,你们可以回去了。”

    竹远说完也不起身,把脸埋进路瑶额顶发间,轻声道,“别看我,等我一会儿。”

    路瑶眼里笑意弥漫,原来他是另一种“难受”,不由面上红透,微微的点了头。竹远迅速走到门外,没料到两个小丫鬟居然还侯在门边,非要把一桶浴汤送进了盥洗室内。竹远不便拒绝,只好等着两个人拾掇完毕。

    “凌波,她们走了,你要不要沐浴?”竹远走至床边,发现路瑶居然放下了床纱帐子,自己却缩到里面,和衣而卧。

    “我累了,你背我过去。”路瑶尚不敢看他,有些故作矫情道。

    竹远也不说话,一伸手抄到她背后,再一使力,路瑶已被他结结实实打横抱起。

    “竹远,你……”路瑶惊呼一声,轻笑道,“进城了,学坏了……”

    路瑶慢腾腾洗漱完毕,夜已深沉。她换了睡觉的衣裳先爬到床里面躺下,紧紧裹着个被子。这时节夜里颇凉,被子也厚了许多。她一点睡意也没有,边等着竹远过来,边胡思乱想--他会怎么样,他不会怎么样……

    竹远上床来的时候,心里也在打鼓,他知晓夫妻之间有更为私密的举动,可是自己和路瑶成亲这?p> 淳茫?谀欠蚱拗?律先匀缓廖藿?埂:黾?费?艚舻挠底疟蛔樱?挥晌实溃?傲璨ǎ?洳焕洌?挂?肀蛔用矗俊?p>

    “不用了,你吹熄了灯罢。”路瑶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来。

    “恩。”一时烛火俱灭,月光便在屋内显现了出来。竹远脱了外袍,神情似是满含期待的靠在床边,看着路瑶也不说话。

    “你怎么不睡,还干瞪着我做什么……”路瑶声音抖抖擞擞,又从被子里探出了头。竹远忍不住莞尔一笑,顺势扯开被子一角,滑了进去。

    “你,你……”路瑶心内惊讶竹远的变化,然两人额头相蹭,气息相拂,再不需要更多言语,嘴唇自然而然碰触在一起,那吻终于又迅速痴缠起来。

    满室的月光甚至沾染了炙热的气息,两人到底年轻,深情拥吻渐渐不能宣泄心中汹涌的情感潮流。也不知是谁先一步,慢慢褪去了对方的衣物,本来睡衣单薄,路瑶的亵衣不知何时已经扔出床外,身上仅着一件小小兜肚,而且就这样被紧紧贴在竹远也无遮蔽的胸膛上面。

    抚触到路瑶柔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时,竹远愣了一愣,他渐渐感觉自己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更有一处已经蓬□来,叫嚣着渴望。他不由自主的把路瑶的手拉过来贴在自己胸膛上,也想得到她的温暖,路瑶像是懂得了他的心思一般,小手摸索着拂过他的胸口,脖颈,喉结,最后往上抚触他的眉眼。

    她忽然侧过身来,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那还是她在新婚之夜见到的那个少年,冷漠苍白的脸孔吗?此刻,他眼里蒙上一层不能细说的深情厚意,还有一种陌生隐秘的激情。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也知道只有她可以给他。在这样的凉夜里,他的深情无比温暖了她……

    路瑶心中的柔情忽然让她起了怜悯之心,她引着他褪去自己最后一件贴身小衣,然后引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胸前。

    竹远意外路瑶的主动,一只手像被烫着一般,再不敢动弹。他静默良久,忽然双手蓦然收紧,把路瑶再次圈到了怀里。岂料自己上衣早已不见,这样一来更做到了肌肤相亲,身上顿时像起了漫天大火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

    竹远自幼足不出户,也没机会得些“教诲观摩”的机会,于此事上却是一片茫然。话说要娶亲之时,也不知是谁往他房中塞了些册子,他起先疑惑翻看了几页,待明白是何意之后不由又愤怒又羞耻,一气之下把那些册子全部化成了灰烬。

    此刻两人赤诚相对,竹远脑海中居然跳进来几个书中的画面,突然顿悟原来如此这般,只恨当时没有详看,这会子“书”到用时方恨少。

    路瑶哪里知道竹远心思,见他有些摸不着门路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暗暗着急--难不成还要靠自己以前摸索的那点子知识,来进行一场科普教育么?尽管她脸皮极厚,又是和竹远推心置腹的,但也不能来个兽性大发,把他吃干抹净吧……

    两人各自寻思,那动作不免停滞下来。

    “凌波……”

    “竹远……”

    谁料两人同时开口,不免又一齐嗤笑出声。

    “你先说……”路瑶顿时乐了,像是被点了笑穴一样,咯咯吱吱笑个不停。

    竹远深感狼狈,也轻声笑了,忽然又欺身上前奋力吻了起来,闷声说,“莫笑我……”

    路瑶再笑不出来,只是伸手绕过他脖颈,更加温柔的回应起来。他感受到路瑶妥帖安然的心情,不免放大了胆子,从她的唇瓣开始慢慢向别处吻去。黑暗中他吻着令他浑然忘我的眉,眼睑,粉腮,耳垂,脖颈,慢慢向下移去,待到她的胸口,心脏又怦怦作乱起来。

    路瑶初涉□,一时意乱神迷,只觉他嘴唇碰过的地方,异常的敏感酥痒,忍不住轻轻颤抖,白腻的肌肤也镀染上一层旖旎的粉色。竹远忽然像度过了一千年那么久,身下沉重的胀痛已经快也要把持不住,他一低头,吻上了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路瑶浑身一颤,全身的焦灼慢慢释放出来,心底温柔如水。像是孤注一掷一般,他忽然翻身伏在路瑶身上,坚硬之处正抵在她温柔之所。路瑶霎时间清醒,莫名恐惧起来,虽然他如斯温柔,但男人本身带给她的压迫感却让她无比慌乱。

    她稍稍用手抵住他胸膛的贴近,有些战栗说道,“远,我……待会要是喊疼,你就停下来……”

    竹远此时箭在弦上,只能点头而已,他心头紧张一点不输路瑶,手惟有跟着本能的慢慢探索,越过那片茂密深林,他想找到能平复自己万般焦灼的清凉入口,忽然手指触到一片湿濡,他无法再等,扶住她的身体,慢慢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路瑶在骤然的嘶疼中居然还在万幸竹远能够无师自通,她早知道第一次无比疼痛,不免咬紧了嘴唇,向上一抬身掐住他□的脊背,指甲也抠了进去。

    “疼,疼是不是?”竹远感受着路瑶沉默的自持,他觉出她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我,我出来……”

    路瑶尚未缓劲过来,怕他不知轻重让自己更难受,只是紧搂着他不让他动。竹远也有些许疼痛,再不敢妄动,只是俯□子轻吻她的唇。

    一时只感受到黑夜的静谧,两人终于结合,心中都有种奇异的满足感,渀佛不止是身体,连灵魂都紧紧交缠在一起。那宇宙洪荒俱已不在,此时此刻世界上只余了这心心相印的两个人儿而已。

    竹远的焦灼尚未减轻,一下一下狠狠吻着路瑶,眼看着那吻又一发不可收拾,路瑶终于舒缓过来。她暗示一般轻轻挪动□体,竹远豁然间明晓了。他试着慢慢抽动起来,到底是第一次,不过多时就达到了制高点。良久他不愿出来,双腿交缠上她的,把她抱至胸口,闭上眼睛轻吻。那吻里多了感激和赤诚--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拥有了一个人,再不会被孤独所逼。

    路瑶在疼痛之外,领略着竹远细吻里的厚意--原来真心爱上一个人,可以给予他一切,放心的,欢喜的,万死不辞。

    也不知过了多久,路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她轻轻抚着竹远的乌黑长发,悄声说,“给我说点甜言蜜语罢……”

    竹远眼里眉间俱是柔情,看着女子尚红若朝霞的面庞,轻念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路瑶接着说出来,但尚不罢休,继续说道,“说你爱我。”

    “恩?爱你……”竹远喃喃道。

    “是这样说--我爱你。”路瑶红着脸耍赖,又强调一遍,“我爱你……”

    竹远有一些领悟,随着她重复道,“我,我爱你……”

    路瑶见他像个学话的小孩,才不免想到自己的身世,她二十二岁了,比他大好几岁,怎么会爱上的呢?也许这世间灵魂果然有所共鸣,她这无所依傍的灵魂在另一个时空中找到了自己契合的另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矫情否?激情否?小树风中凌乱……

    九月尚暖

    秋霜过后,天气骤然转凉,西风吹来,秋叶纷纷扬扬落下,铺满了院落里青砖地面。

    西厢客房里,却是温暖如春,小夫妻两个尚缠拥在一起。昨夜一场初试以后,两人俱不愿立时睡去,路瑶央着竹远讲他小时候的故事给她听。竹远想起那时候的愉悦记忆实在太少,便说了还算有趣的学画经历。

    还未说完整,路瑶却支撑不住,微阖眼迷糊起来。竹远收了话头,轻轻揽她入怀,不多时,两人渀佛入了同一梦乡般都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蒙蒙亮,路瑶便被脑中近来形成的生物刻钟惊醒,她伸了个懒腰,习惯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手一抬不意碰到了竹远挺拔的鼻子上。

    竹远亦醒来,不由吸了一下鼻子,侧过身来也捏了一下路瑶的小鼻子,晨光里见她还紧闭着眼睑,于是蹭过去亲了一下她的眼皮。

    “讨厌,不想起床……”路瑶身上略感酸麻,继续闭着眼睛,肆意的一抬腿,压到了竹远身上,又像抱着一棵大树般双手搂住。

    “凌波,今天别回去了罢……”竹远靠近她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惹的路瑶一阵酥痒。

    “我要走的”,路瑶心内窃喜,却故作忧郁的睁开水汪汪的灵眸,促狭道,“你要是不舍得放我走,就去医馆告个假陪我。”

    “这……好罢”,竹远实在舍不得路瑶离去,略犹豫便说,“我去找师兄告假,你不准走。”

    路瑶知道他不惯烦劳别人,便笑说:“我早就帮你要好假了,今天一早必定有人来通知咱们。”

    “当真?”,竹远笑道,“故意诳我,该当何罪?”说着伸手便要喝痒。

    “我错了,饶我一回吧,夫君……”,路瑶边躲边笑道。

    竹远听到这声“夫君”,感受不同往日,遂靠近路瑶耳边,轻声道“娘子……”

    路瑶顿时怔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还是头一次这么叫我……”

    又道,“没想到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居然在人家地盘上,你说会不会让人家知晓?”

    路瑶忽然意识到什么,翻身起来便找那证据,居然被褥上都没有红迹,一时觉得万幸,但又心中疑惑起来--昨晚上自己极力忍受的疼痛应该不是妄想才对,怎么会什么都没留下?难不成自己穿越后还是不清不白的身子?

    这简直不吝于五雷轰顶,路瑶不敢深想,只安慰自己--话说当年啃科普知识时,也说女子平日不注意,做重活拟或动作太大,也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可能这身子之前种地劳累,伤了去也未为可知……

    她眉头纠结,心理建设了半天才罢了。孰不知竹远见她神色不郁反应迟缓,不由担心道,“还在疼么?”

    两人昨晚上也算浅尝辄止,竹远心中纵然难舍难分,也不愿路瑶受累,看她的情形也不算愉悦,暗想道,“若是只能让自己受用,今后还是少行为好……”

    “远,忘了告诉你了,我昨天把河童也带来了……”,路瑶忽然想起被自己遗忘的“电灯泡”,悔道,“该打,该打,还想着让他帮你报复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