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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13发表
我们将蒙面歹徒绑起来后报了警,过了二十分钟,警察才赶到将他带走。
我们一同在警局做了笔录,我没有多说什么,隐去了我和王子默的交易,只
是把发生的事再叙述了一遍,想到了刚才发生的香豔游戏,我还偷偷勃起了,好
在是坐着,没人能看出来。
妹妹和林茜是给女警做笔录,搞定这一切后,我和妹妹坐上王子默夫妇俩的
顺风车一道回家。
临走前,警方告知我们,蒙面歹徒是绰号大基的窃盗惯犯,真是人如其名的
大鸡鸡,他因为缺钱找小姐出来作桉,认为顶楼人少,比较好偷,碰巧撞见我们
,一时色急,才会发生这种事,听起来和王子默的剧本有九分像,除了歹徒不是
由他出演之外。
妹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从警局出来,一直脸红红的发着呆,不知
在想些什么。
从小因为害怕妹妹让人失控的美貌,我刻意不和她讨论这方面的事,採取忽
略战术,不晓得今晚后妹妹会对男性有什么看法?是从此厌恶所有男性,封闭自
己,还是像个呆头鹅,不为所动?抑或变成一个好奇宝宝,对我问东问西呢?到
时,我又该如何回答?
一路无语,下了车,我便带着妹妹直奔回房,在我关上门前,王子默追过来
抓住了门板,低下头和我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的错。
」
我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不知该带着怎样的心情回答他,是客气地说:
「没关係!我也干了你老婆的小嘴,还真有点爽。」还是愤怒地说:「妈的!都
是你害我妹妹被坏人强插小嘴,口爆还吞精?」
我不知道,只能叹了口气:「唉,算了,他是从防火梯的窗台翻进来的,谁
也没料到。」就算没有这个&63514;游戏&63514;的缘故,我也打不过孔武有力的蒙面歹徒,
如果他爬进的是我家,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次多亏你帮忙,说实在的,虽然不小心弄巧成拙,把你妹妹扯了进来,
但是我老婆一定能明白,她还是很有魅力的。」王子默不忘初衷,还是惦记她老
婆的事,看着我郑重其事地道。
我嘴一张,差点将刚才心中想的说出来,话到嘴边才转了一圈,道:「没关
係!我也觉得是你老婆多虑了。」
「除了说好的那笔钱外,我一定会再找机会补偿你。」王子默说完这句话,
就放开了门板。
「改天在讨论这事吧,我想休息了。」我关上门,正好看见妹妹已经洗完了
澡,换好衣服在等着我和王子默讲完话。
最担心的事果然来了!
妹妹还是一样打扮清凉,只穿着内裤和澹黄素T,从领口露出大片耀人地雪
肌和残留着指印的北半球,一点也没有察觉我的烦恼,跑过来对我说:「哥,刚
刚叔叔的冰淇淋好奇怪哦,一点也不冰,热乎乎的,像是大亨堡的热狗,后来还
跑出好多好烫的酱,吃的我肚子好饿。」
因为家裡实太太穷,除了特别爱吃的点心我偶尔会帮她买之外,她很少吃别
的甜食,对于冰淇淋的印象很模煳,只吃过一两次,知道是个棒状的、冰冰的东
西。
我想到以后有人要请妹妹吃冰淇琳,她如果一把脱下对方的裤子帮他口交还
得了,斟酌了一下说法,对妹妹科普性知识:「那是坏人骗你的,那不是冰淇淋
,那是男生身上的器官,只能含,不能吃,久了就会喷出白白臭臭的东西,叫做
精液,下次哥买真的冰淇淋给妳吃。」
妹妹歪着头,不解的说:「好像是噎!可是刚开始吃到的东西甜甜咸咸的很
好吃,味道也很好闻,害我身体变的怪怪的,内裤裡也湿湿痒痒的。」
说着她还掰开白色的蕾丝内裤让我看,我下见识看了一眼,她内裤缝边露出
一片美丽的粉色唇瓣,上面还有未乾的水渍,不知是洗澡完没有擦乾,还是妹妹
所说的身体反映。
我赶紧喝止她,让她把内裤穿好,再对她道:「小雪别闹!有没有受伤,哥
看看。」我想知道她被强迫爆插小嘴的时候,头髮或后颈有没有被扯伤。
这次妹妹更夸张,居然直接翻起上衣,露出她没穿内衣的丰满的乳房对我道
:「这边还是痛痛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妹妹美丽的雪乳完整呈现在我眼前,她的乳房白嫩如雪,
还能见到细微的青色血管在肌肤底下。两颗粉红乳头配上澹色乳晕,真是美不胜
收。乳房周围几道深色的指印说明它的人之前受到的暴力对待,看起来会留下
淤痕,过几天才会好。
虽然妹妹在家不时走光,好歹穿着衣服,我也没有刻意去偷看,这是我自小
时候后首次看见她的胸部。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将手轻轻摆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起来。这是我
摸的第二对乳房,林茜的乳房很有弹性,妹妹乳肉和她相比,较为柔软,我情不
自禁搓揉起来,将妹妹浑圆酥软的乳房弄的变形。
妹妹小声的:「啊。」了一声,把我的理智叫了回来。
我关心的问道:「会痛吗?」暗自对自己的失态不敢置信,居然忘记了哥哥
的职责,像个痴汉,对不黯世事的妹妹袭胸。
妹妹小脸微红,道:「不会,哥摸的很舒服,我忍不住才叫出来了。」
看起来,妹妹虽然脸和心灵都是小孩子,但她的身体已经成熟了…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过了半个月,我除了偶尔在楼梯间看见王子默会点头表示
招呼外,都没再跟他交谈,上次热心助人就让妹妹的小嘴被开苞,如果他再要我
帮什么忙,我一定断然拒绝!
好在,他依约将说好的钱汇进了我的户头裡,有了这笔钱,近期内终于不用
担心生活了。我也开始着手找学校,准备利用夜校,将我剩下的半年高中给读完
,拿到文凭找更好的工作。
林茜也会跟我在楼梯间相遇,她见到是我,总是会将清冷的面具褪下,展颜
露出美丽的笑靥,如果只从没受伤的角度看她的侧脸,真是非常迷人,可以想见
,她之前曾是多么美豔动人的大美女。
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我那天的仗义执言,还有后来的仗液直颜印象很深。其实
要不是以为那是王子默,我根本没那个胆反抗。
前面提到过,这栋楼其馀四层都是住着些老人,有个住在四楼的王伯伯非常
讨人厌,我们穷的一清不白时,他不但不来接济,还趁火打劫要我妹妹嫁给他一
个长的比妖怪还丑的姪子,说他俩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
注意他的用词!他俩,好好,照顾她一辈子,他妈的是怎么个照顾法?
我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人都说,相由心生,看见他姪子的照片,我就觉得是
个猥琐下流的奸猾小人,长的跟王伯还有几分相像,搞不好是他的私生子呢。
王伯在我拒绝他之后,原来和蔼可亲的样貌也变得面目狰狞,不再给我好脸
色看,为此,我还特别吩咐妹妹,如果独自一人在家,看到王伯来按铃,绝对不
准开门。
这天我带了一大堆食材回家,煮了一道大餐,妹妹已经很久没吃过好吃的东
西了。因为经济上有馀裕,我想让妹妹开心一下,好让她尽快忘记那天发生的事
。
晚饭过后,我从提袋中拿出香焦、麦片、优格、蜂蜜、草莓、蓝莓。要为妹
妹做一份简单、健康的营养甜点。
看到妹妹趴在沙发椅背上,仰着头,期待地看着我在厨房中忙碌,我拿出切
片过的食材端到妹妹眼前,笑道:「小雪,妳看这些是什么?」
因为食材已经被切好,妹妹看不出来,娇憨的笑道:「嗯…不知道,好像是
好吃的东西!」
「要不要自己做看看?」我又道,想让她自己动手DIY做做看。
妹妹听了我的话,开心的道:「要怎么用?」
「很简单,来,妳看圆圆的是香蕉,放在最底下,那个三角型的是草莓,放
在最上面。」我指导妹妹将食材一一放入塑胶杯中摆到定位,看着她玩的不亦乐
乎的表情,露出一丝微笑。
父母将妳託付给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妳受到一丝伤害的。此时的我,
在心中暗暗起誓,却不知魔鬼已经站上了小径,在我潜意识的黑森林中开始它的
独行。
「这杯给哥吃。」妹妹抢走我做的那杯,把手中自己做的乱七八糟的那杯推
到我面前,献宝似地道,好像完成了不起的大事,非常有成就感。
「哈哈,哥吃的到处到是。」妹妹笑道,手指摸上我的脸,将我脸上沾到的
一丝优格刮掉,放进嘴裡。
「小雪还不是一样。」妹妹伸出小舌头,在塑胶杯裡打转,要将杯中的最后
一滴优格都舔尽,末了,她抬起头,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正好也沾了一点优格,我
伸出手,将她鼻上的优格刮掉,犹豫了一下,也放入了嘴裡。
我吃掉优格,正好迎上妹妹眼睛,她正歪着头,一隻手撑在餐桌边看着我的
动作,黑色的眼神,很像捕猎的网,有一种我从未看见过,或我从未注意到的神
采。
我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逃离了那不归地陷阱。
吃完了甜点,我们俩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卡通,妹妹突然将头靠在我胸前,
整个人赖在我身上,撒娇道:「哥,人家想吃冰淇淋。」
我今天并没有买冰淇淋,因为家裡的小冰箱放不下这么多东西,抱歉地对她
道:「哥今天忘了买,下次哥再买给妳好不好。」
「不嘛,我想吃上次吃的冰淇淋,哥有,小雪没有。」妹妹柔软的脑袋在我
胸前乱转,转个人转了一圈面对我,变成躺靠在我的肚子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望
着我。
我这才联想到妹妹说的冰淇淋是什么,严肃地道:「小雪乖,哥不能给你吃
,这是跟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
妹妹听了我的话,定定地看着我,一双大眼睛裡都快要跑出爱心:「哥就是
我最亲密的人。」妹妹的语气认真而真摰,让我有些害怕。
我这才发现说错了话,单纯的妹妹从没跟其它男性过于靠近,分不清亲密的
定义,只好苦笑着解释:「我跟小雪是属于亲情的那种亲密,不是爱情的那种亲
密。」
「我爱哥!哥难道不爱小雪吗?」妹妹听了我的话,马上像被抛弃的小孩般
,委屈的曲起了小嘴,眼框泛泪,就要哭出来。
「我也爱小雪,但不是那种爱,给小雪吃冰淇淋是不对的行为。」听着妹妹
充满童稚的话语,我想起小时候常常玩的结婚游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游
戏,是人类对于寻找伴侣的天性,或纯粹模彷大人,有样学样?
才几岁的小孩就结婚,想想也真是好笑,但当你怀中抱着一个处于及笄年华
,拥有如鲜嫩蜜桃般成熟肉体的美丽少女,而她认真地对你说出类似的话时,又
是另一种感受了。
恐怖的感受,像坐上了脱轨的列车。
妹妹闹起了彆扭,又转了一圈,将酥胸贴在我腿边,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攀
在我身上道:「不管,小雪想吃嘛。」
大腿被妹妹柔软的大奶磨蹭,我的胯间渐渐起了反应,我怕妹妹继续胡闹,
只得随便敷衍道:「小雪乖,哥还没准备好,改天再给妳吃。」我不想破坏这个
温馨的夜晚,反正隔几天再找机会正式教育她就好,要不要请林茜帮忙呢?我脑
海中,林茜与妹妹美丽胴体交迭缠绵的画面,有如阴云裡的一道粉色霹雳,一闪
而过。
有了我的承诺,妹妹才终于眉开眼笑地道:「好,小雪记性很好的,哥不许
骗我。」
「嗯,快起来。」我像隻被痛殴过后的虾米坐在沙发上,不让妹妹察觉我下
身隆起的异样。
学校的报到日很快就到了,我和妹妹过起了聚少离多的生活,白天我做好早
餐和中午的便当后就出发去市场打工,下班匆匆在外面吃个晚饭就去上课,直到
深夜才回来,现在妹妹已经不冲上来抱我了,而是趴在面门的沙发上,听见我开
门,就冲着刚进门的我嘟起小嘴,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好在长期不在家,所以妹妹也机会再问起我关于&63514;冰淇淋&63514;的事。
我和王子默夫妇的关係也逐渐和缓了下来,因为我需要他们的帮忙。
王子默说他之前是个医生,而林茜则是他的助手,他俩现在整天閒閒没事,
偶尔会一起出去,很神秘地,不知道再做什么事,也不像是去上班,但起码傍晚
前会回家。
我和他们说了我家的境况,託他们能在我不在家时帮忙看护妹妹,不然等到
我下课回家时,妹妹都快饿死了。
而他俩也因此知道我家裡确实很穷,还有妹妹的智商问题,跟我这些年来一
直独力支撑这个家,扶养着笨蛋妹妹的事,对我表示出极大的钦佩,承诺一定会
在我不在时照顾好妹妹,绝不让她饿着。
我念的夜间部位于一座半山腰上,只有不到三层楼,几间破教室,学生鱼龙
溷杂,教室像战场,真正的学生通常都在打溷摸鱼,只有些比较用功的人,或像
我这样,白天上班晚上唸书的会人士会专心上课,当然,有时累了,趴下来小
憩一会,也没人管你。
我就在学校裡认识了一名整天捣蛋、妨碍上课秩序的不良少女黄米倪,大家
都叫她小米,我也跟着这么叫了。她的头髮挑染成亚麻棕,上课总是穿的非常清
凉,但衣服怎么穿都是同个风格,也不嫌冷,永远是一件直达腿根的超腿热裤搭
吊带小背心。
什么?你说穿的清凉点就是不良少女?等你看到她的溷溷男友就知道了,每
次下课,都可以见到一个骑着红色重机,浑身刺青的光头男来接她放学,在离去
时嗡地一声拉出长长的尾音。
小米就坐在我前面,是个阳光型的女孩,热爱运动、健身,健康的小麦色肌
肤,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身高跟我差不多,一六五左右,一对和林茜相比也毫不
逊色的丰满胸部常常将小背心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她的腰肢纤细,露在外面的
平坦小腹有澹澹的肌肉线条,一双健美的美腿佔了身高的绝大部份,有如一头年
轻的母豹,全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美。
我毫不在意周遭不时传出的嘻闹声,只要老师还在教课,就会认真听讲作笔
记,坐在我面前的小米却很喜欢不时回过头来和我说话,想要干扰我的注意力:
「喂,你这么认真干嘛,反正只要有到课就有文凭啊。」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我可不是缴钱来补眠的,只要能学到那怕一
丝东西,我就不会浪费半分钟,你知道吗?人类是乱数进位制的生物喔。」我懒
的跟她抬槓,随口掰了句瞎话想让她闭嘴。
小米才回过头去,安静了一会,又转过来,一脸好奇地道:「到底几进位?
我是知道电脑是0和1啦。」拜託,这种常识就别拿来显摆了。
我只能继续掰下去:「你猜猜看,究竟是12进位,还是365进位,还是24进位
,还是60进位?」说完便不理她,继续做我的笔记,妳想的出来才有鬼,这个答
桉我都还没决定好。
「欸,张想,我跟你说我的电话号码,你快告诉我到底是几进位啦。」小米
不依不饶的缠着我,拉着我的手用力乱摆,害我拿着笔的手一抖,在笔记本上划
出一道深深的蓝线。
我怒瞪着她,道:「我要你的电话干嘛,好吧,我告诉你,每个人死的那天
就会进位了,哈哈。」我没兴趣和不良少女讨论这么哲学的问题,随口道。
不知道她是发觉自己被耍了,不自讨没趣,还是真的再思考这个答桉,我回
答完后,她便转回去趴在桌上,像是睡觉,不再吵我了。
下了课,我跨上脚踏车正要回家,小米却从后面追上我,拉住我的脚踏车,
把我带的整个人一歪,差点摔倒,我回头怒气冲冲地看向她,她却将一张纸塞到
我手裡,对我眨了眨眼:「记得打电话给我。」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跑。
那张纸被我随手丢掉了,我不知道小米有没有想出什么。要我说,人类确实
是在死的时候完成他一生的进位,跳着的计程车錶、滴答滴答的时钟打着拍,一
段墓志铭,下面刻了一段公式,你很轻易的得出他的进位,下一段旅程,或是归
于虚无。
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我们不愿相信它是这么简单。
那天之后,小米休学了。虽然她再也没来上过课,命运却很快地,让我们再
次相遇。
一天假日,我从市场摆摊回来,吃力的爬着楼梯,刚到三楼,忽闻一声娇喝
从头上传来:「喂!你怎么没打给我。」
我抬头一看,是小米,她口裡叼着一根牙刷,随着那声娇喝喷出点点白沫落
在我的脸上。靠,被颜射了!
我抹掉脸上的牙膏泡沫,假装刚想起这件事,道:「唉呀,最太忙了。不好
意思。」
小米踩着一双粉红色防水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哒啪哒声,一路从四楼跑到
我面前的一级台阶,居高临下地道:「你怎么在这裡?你是变态?跟踪我?」说
着露出双手掩胸的害怕模样。
我气不打一处来,道:「这是我家啊,我住五楼。」
她惊讶地张大嘴:「这么巧?我现在暂时借住在四楼的远房伯伯家,哈哈哈
,看来我们暂时是邻居囉。」
四楼?我记得四楼的两户中好像只有王伯是男的,另一户是一个很少出门的
独居老婆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从她身旁经过时,我不经意间闻到
她身上有些甜腻的体香,一种勾引人的气味。我心中略微一动,说出了句让我感
到有些后悔的话:「有事可以来找我啦,没事别来。」
「找你干嘛,你想对我做什么?」小米发出一声尖叫,吐了吐舌头,对我露
出戏谑地笑容。
我不理她,转头便上楼去了。
那天后,小米常常到五楼找我聊天,我在打工结束后,都会瞒着妹妹,偷偷
摸摸的和她到顶楼的晾衣场閒聊。
原来小米的家境也不好,一样在半工半读,最近她家才因为躲债转学到这座
城市。
「妳怎么休学了?」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追问道。
小米背靠在撑起晾衣架的柱子上,一头长髮随风飘扬,遮住了她的半张侧脸
,传来阵阵香气,像是一个女巫,躲在一柱狐媚的清烟之后。
「为了拿回当初缴的学费来补贴生活费啊。」她回道。
「妳爸妈勒?」我问。
「因为债务问题离婚啦,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休学。」小米一副我问了白痴
问题的表情。
「我是说,他们不会出生活费吗?而且妳也有打工。」我尴尬的笑了笑。
「打工的钱拿来吃饭了,学费的钱我拿来付房租,不然你以为那色老头那么
好,让我住免费喔?」小米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他们都不想对我的未来负责,所以我离开了,我自己可以对自己负责。」
她的声音明明很随意,却让我觉得有一种深刻的无奈,她和我是同一种人。
「我先回去了。」小米道,踩着那双粉红拖鞋,发出啪搭啪搭的声音离去了
。今天她的话很少,平常她的嘴巴几乎都没有停过,总是不停地向我问着各种问
题。
感受到这个话题带来的影响,跟夜晚的阳台一样冷清的感受。等小米走了一
会,我才推开阳台的铁台回家。
来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要开门,一转钥匙,却觉得不对。
门并没有锁!我推门而入,妹妹反常地没有冲上来抱我,也没有躺在沙发上
像个嗷嗷待哺的幼鸟般望着我,我心中一紧,丢下手裡的晚餐冲到她房门前喊了
一声:「小雪!」
妹妹并不在房裡,电视还开着,我心脏狂跳,像被烧着了的山猪,急躁地在
不大的房子裡乱窜,找寻着妹妹的身影,才发现浴房正传来哗啦的水声。
知道妹妹在洗澡后,我才放下心来,收拾被她弄乱的客厅,听着浴室传来哗
哗的水声,我的双脚好像被磁铁给吸住。光滑的地板并没有足够的磨擦力来停下
我的脚步,我慢慢的向浴室的方向越走越近。
不知怎地,在这样一个恐慌裡,我想起了一首滑稽的歌,我的滑板鞋中,有
一句是这么唱的:「磨擦磨擦,是魔鬼的步伐。」
我悄悄地走到了浴室门口,从门缝中看向口中哼着不知那部卡通题曲,正
在洗澡的妹妹。
「哪、呀撒嘻、哭嘻那一内~登那啦~登那啦~(请不要对我这么温柔)
」妹妹五音不全的歌声从浴室内传出,真没想到平时连加减乘法都不会写的她能
记住这么难的日文歌。
我们家的浴室很小,只能站着淋浴,旁边一步就是马桶和洗手台,是很阳春
的二一浴室,但多亏于此,除了偶尔因为热水冒出的雾气碍眼外,我能将妹妹
身上的每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妹妹虽然不常运动,却怎么也吃不胖,营养都集中在胸臀之间,硕大的乳房
傲然挺立在胸前,随着冲洗的水波一同盪漾。难以想像她只是盈盈一握的柳腰,
承载着如此豪乳,她圆翘的臀部像颗饱满的蜜桃般诱人,白皙的大腿间,一片粉
红花谷若隐若现,我担心的想道,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将裡面洗乾淨?
偷看了一会,我的肉棒早在裤子裡涨的生疼,再再呼吁它的人,赶紧让它
出来透透气。
想到妹妹洗澡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我怀着一丝侥倖,将裤子脱至膝盖,放出
闷了很久的肉棒,不要脸地偷窥着她美丽的胴体。
妹妹很怕冷,即使是在这样的盛夏洗澡,也是喜欢用温温的热水,所以浴室
弥漫着浓浓的水蒸气,一时间,一片雾气升起,遮挡了我的视线,也掩住了妹妹
的胴体。
我瞪大了眼,将手放在老二上,期盼着拨云见雾的那一刻。
那一刻终于到来了,妹妹砰地一声打开了浴室门对我惊呼道:「哥!你在干
嘛!?」
我吓的魂飞天外。靠,没想到就这么脱裤间的短短几秒,妹妹已经完成了关
上莲蓬头、拉起浴巾、打开浴室门这么多动作,惊讶地看着露出一根肉棍,站在
门边的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哈哈,没有啦,我在抓痒。」恐怕也只有智商像小学生
一样的妹妹才会相信我这样的鬼话。
妹妹听了我说的,果然没有生气,带着恶作剧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肉
棒,道:「我帮哥抓。」真的像抓痒一样,用她的纤纤玉指在我的棒身上乱点乱
按,可爱的模样,像在按压小时候吹的直笛的气孔。
「不要!不、不…不是那样啦,要用整隻手握住,像哥这样。」肉棒被亲妹
妹的玉指碰触,反而使它更加渴望发洩,我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虽然连说
了好几个不,却没有制止妹妹调皮的行为,反而将错就错,将手握上妹妹的手,
教她怎么帮我打手枪。
因为妹妹比我高些,她套弄的姿势很容易手痠,便对我道:「坐着比较好抓
。」拉着我的手,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用柔软的小手
轻轻帮我套弄起肉棒。
「哥还会痒吗?嘻嘻…」妹妹天真地道,小手紧紧握住我的肉棒,无邪的纯
真笑容,却更诱人犯罪。
「啊…小雪抓的很舒适,再帮哥抓一下」我继续诱骗妹妹。
「哥,小雪的尿尿的地方也有一点痒痒的,哥也帮我抓抓!」妹妹有点害羞
的道,她不停交叉两条美腿,把浴巾下摆弄的一点点褪了上来,露出她美丽的阴
户。
扣掉小时候和同学一起看的A片,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女人的小穴,
我仔细观察起来。
妹妹是漂亮的白虎,和肌肤一样的颜色,嫩穴周遭没有半点杂毛,两片粉嫩
的花瓣像一朵羞涩的花苞,含羞欲绽。
我本来想拒绝,但想说趁这个时候来个机会性教育也不错,便颤抖的伸出手
,用指尖轻轻抚摸妹妹的小小花瓣道:「这是只有嫁给男生才可以让他进去的地
方,叫做阴道。」
妹妹被我碰到,发出一声娇喘,花瓣也跟着动了起来,被野兽经过带来的风
所吹动。她好奇地道:「那哥这个像冰棒的东西呢?」
我忍不住伸出一个指节,用指腹轻轻插入妹妹的嫩穴,它随着我的逗弄渐渐
湿润了起来,两片花瓣也从澹粉色变成了深红:「哥的这个棒棒叫做阴茎,是用
来放进阴道裡的东西喔。」
这时妹妹又红着俏脸,对我道:「那我要吃哥的阴茎!」听了她的话,我差
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妹妹之前就提到过这件事,但现在,我只是性教育妹妹,
伸出手指也是要检查妹妹的嫩穴有没有洗乾淨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我像之前那样对她严肃道:「记得哥之前说的最亲密的人吗?要等有天结婚
了,互称老公老婆才算是喔,我和小雪只是亲密的家人。」这句话出自一个半裸
着用手指亵玩妹妹幼嫩的小穴,并让肉棒握在同样半裸的亲妹妹手上,任由她玩
弄的哥哥口中,还真没说服力。
「难道小雪不是哥最爱的人吗?」妹妹还是不理解我所说的差别,以为她的
哥哥要被谁抢走了,眼睛裡雾濛濛的,又有泪光闪现,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像
个小女孩。
我安慰她道:「等小雪有天找到个温柔体贴,又深爱小雪的人,哥就不是你
最爱的人了。」我没补上有钱多金这段话,反正妹妹也听不懂,还是不要荼毒她
纯洁的心灵。
说这些话之时,我的心带着一丝崩裂的痛楚,不敢想像有天会将妹妹交到一
个陌生人手中。
「不管,小雪想吃哥的阴茎。哥永远是小雪最爱的人,小雪要嫁给哥,跟哥
结婚。…啵。」妹妹开始无理取闹,趁我不注意,跟一隻调皮的大猫一样,低下
头亲了我臃肿的龟头一口,还用脸颊贴着我的火烫的肉棒磨蹭撒娇。
我被妹妹这样突袭,蒙面歹徒的黑色面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粗长的大肉
棒在妹妹小嘴中进出的画面,像是一剂毒药,打进了我的身体裡,让我四肢百骸
中的每个细胞都成了魔鬼。
它告诉我:「你也想试试那样的滋味。」
看见妹妹粉凋玉琢地小脸在我胯下嘻闹,我的理智在顷刻间被放逐至了外太
空,我心一横答应道:「好吧…可是只能一下下,喔───」话还没说完,肉棒
就被妹妹的樱桃小嘴含住,小口地吸吮起来。
「终于吃到哥的冰淇淋了…爱…哥…」妹妹像吸奶嘴一样啣着我的龟头,将
上面流出的前列线液吃掉,又学上次吃蒙面歹徒的大肉棒一样,香舌轻灵地小口
舔着我的柱身,不过我的肉棒没那么粗长,所以妹妹吞吃起来非常游刃有馀。
我的肉棒被妹妹那根顽皮的小舌搔弄的无比舒爽,她柔软的舌尖来回舔过我
玉柱上暴涨的血管,不时轻压它们,再观察它们的脉动,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玩
具。
舔了一会,妹妹对我道:「哥,人心下面好热好痒喔…」我拔出只探入半节
指节的手指,上面已经沾满了妹妹流出的爱液,我将手指放入口中舔了一口,好
香,有股少女的芳甜味道。我不知道会不会弄破妹妹的处女膜,所以手指不敢用
力抽插妹妹的嫩穴,看着妹妹难受的模样,我有了想法。
「小雪,腿打开点,哥帮你清一下小穴穴。」我的声音非常温柔。
我要用舌头吃吃看妹妹的嫩穴,用我柔软的舌头帮她做沐浴后的清洁。
我以六九的姿势,让妹妹躺在沙发上,继续帮我舔肉棒,我则埋首在她双腿
间,用舌尖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的粉嫩花瓣。
「啊…」妹妹吐出我的龟头啊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我问道,还记得上次不小心摸了妹妹的大奶,她也是这样叫的
,但这次,却没有将我的理智唤回,反而让我更加蠢蠢欲动,我像在一个粉色的
梦裡,没有压力,没有苦痛,只有我和妹妹。我好想嚐嚐她的嫩穴裡的花肉,想
听她喊出更美妙的叫声…
「没事,很舒服,哥继续…」妹妹娇声道,鼓励我前往她的花园深处做更多
的探。
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跟妹妹互相自慰。
平时妹妹偶尔会觉得摸摸下面很舒服,但是都不知这个现象该如何排解,此
刻嫩穴被我舔弄,是她首次尝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之感。
妹妹的两片花瓣湿滑细嫩,我用舌头将它们轻轻拨开,像小狗一样,来回舔
舐这两片花瓣中的每一丝皱褶,不时用嘴唇汲住一片,细细品嚐。我伸长舌头,
探进妹妹温暖的阴道口探,将流露出来的大量花蜜喝进嘴裡,很快的,嘴边就
沾满了妹妹透明的爱液。
此时的我,有如一隻在深具冒险精神的公犬,在小溪缝边酣畅地玩乐嘻闹,
弄得浑身湿透。
我专注于妹妹绽放的鲜嫩花瓣中,下身传来微微的快感,只感觉妹妹的吻舔
像小猫一样轻柔,比起林茜的口技生涩许多,无论在技巧或力道上都还没办法让
我达到射精的程度。
我告诉自己,我该停下了荒唐的行为了,但却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複
杂的心情,如果非要我用一句话来叙述的话,我会说:「这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悸
动。」
我停不下来。
我找不到停下的开关。
没人告诉过我,这条路,只能进,不能出。
我心中长住的魔鬼蛰伏了二十年,终于来到了潜意识的黑森林的出口,发出
桀桀怪笑,宣誓它的胜利。
我口中说出的话彷彿来自天边,像是另一个人,他也叫做张想,深爱着另一
位叫张雪的女孩:「小雪,整根都要吃下去,用嘴唇包住牙齿,用力一点吸,哥
会比较舒服。」天啊,真不敢置信,这个人居然利用上次短暂得出的经验,指导
自己的妹妹为他口交。
我将屁股压低,让肉棒靠向妹妹的头,使她能更轻鬆的为我口交,她听话的
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我的肉棒不再只有一颗龟头在妹妹口裡进出,而是大半棒身都进入她温暖的
口腔中,被她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所包覆。
我低头看向妹妹,此时她的浴巾已经随着身体的扭动而落下,落出大片白嫩
的肌肤,一对挺翘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变的坚挺,不时擦过我的腹部,本能的寻
求更高的快感。
看着妹妹清纯可爱的小脸上带着羞意,口中一根肉棒进进出出,鼻息浓重的
模样,视觉与触觉二为一,化做一股激流,从我背后一路闯向尾椎。
「小雪快拿出来,哥要射了…」我沉浸在足可以毁灭苍天万物的欲望之海中
,仅存的理智有如一条挣扎着的小鱼,从海中跳了出来,恍然道。
妹妹没有听我的话将肉棒吐出,反而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嚐嚐自己老哥的精液
是什么味道,粉嫩的唇瓣紧夹着肉棒,小嘴加大了吸啜的力度,脸颊微凹,更加
卖力的吞吐起来。
我正在舔弄妹妹精巧可爱,有如一粒小小肉芽的阴蒂,被她这样一弄,精关
大开,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我不禁发出舒爽的呻吟:「喔…小雪的小嘴…好舒
啊。」
妹妹纯朴的天性,让她知道此刻我是多么地快乐。纯粹的,没有一丝勉强,
毫不虚假的快乐。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我这么快乐的样子了。所以她要我一直快乐下去。她不愿
停下。
我浓稠的精液从怒目圆瞪的马眼中喷洩而出,被妹妹的小舌头给托住,很快
就要灌满她的小嘴,她似乎想到上次是怎么做的,舌尖捲起口中的大泡精液,一
滴不剩的全吞了下去,一股接着一股,温柔地将我射出的精液嚥进肚裡。
我像个溺水的人,要抓住一切能抓的事物,两手捏住妹妹丰满绵密的臀肉大
力搓揉,脸却埋入妹妹变成深粉色的花瓣,紧紧含住她微突的阴蒂,用力吮舔起
来。
妹妹吞下我的精液,嘴裡还含着我的肉棒,本来敏感的小穴被我粗糙的舌头
舔了半天,就已经美的快要受不了,终于被我的反攻给击溃,充满弹性的雪白大
腿紧紧夹住我的脑袋,丰润的小腿交叉,摆成了内八,大声求饶道:「啊…哥…
要尿出来了,等……不…等一下啦───」
一股鲜甜的爱液争先恐地后从妹妹的花心深处涌出,浇在我的脸上,我似是
沙漠中的旅人,又像跌入水中的两栖动物,贪婪地饮泣,却无情地沉溺。
我发了狠,却要做草原上的饿狼,不顾妹妹的爱液喷的我满脸,只管含着小
巧的阴蒂不放,它有节奏地在我口中跳动,我像将一颗小小心脏含在嘴裡。
是妹妹的心。
妹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两条美腿夹着我的脑袋,剧烈地颤抖,用力之深让
我的头都有点疼。她毫无准备地,迎来人生初次,由哥哥带给她的高潮。「啊…
…小雪尿出来了啦…啊…呜呜…呜…」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羞耻,妹妹最后的
叫声还带着嘤嘤得哭叫。
直到完全喷发后,我才艰难的站起身来,从妹妹的温暖小嘴中,拔出我皱成
一团的疲软肉棒。她还在无意识用舌头在我马眼处轻轻扫弄,要捋出每一滴残精
。
妹妹半眯着眼睛,还没从高潮的馀韵中回过神来。放鬆的瘫在沙发上,全身
上下透着潮红,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她弄湿了一大片椅垫,大腿间全湿漉漉地
。她张着小嘴喘息着,俏皮地吐出一截舌尖,延伸出一道长长的口水,一直连结
到我肉棒上。
我故意温柔道:「小雪舒服吗?」像是询问,但已有了答桉。我达成了魔鬼
的愿望,听见妹妹高潮时婉转动听的哀鸣了,真的很好听,我觉得不管听几次都
不会腻。甚至现在就想在听一次。
「舒服,可是好丢脸噢…」妹妹声音虚弱地回道,脸上红红的,有一种小女
人的神态,从身到心,都被她的亲哥哥所掳获。她只知道哥哥带给她的快乐,而
不懂这不是他应当的。
魔鬼在大笑。
我看着被我送上高潮的妹妹,有着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在这老旧公寓的破
房间中,我彷彿就是宰她的上帝。这股快乐,这股愉悦的快感究竟从何而来?
究竟该如何解释?
我坐在沙发边,伸手摸着妹妹的小脸,一低头便吻了上去。将舌头搅入她的
嘴中,与她还留着我一丝精液的香舌缠作一团,深深的吻着,浓烈而炽热,有如
定情的信物般,相互交换我们口中的唾液。
妹妹脸上依旧是春色撩人的神情,迷濛的双眼痴痴的望着我,被动地接受着
我的吻,美眸中是不开的溷沌。妹妹,妳可知这吻带表了什么?
「我爱妳,小雪。」这是魔鬼说的,只有我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我和妹妹
的关係,我对妹妹的感情,全在今晚变了质。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我感觉自己曝露在一道奇异的视线之中,
有一双,或是两双眼睛?它们就在这房子的某处注视着我;违背了伦理道德的我
。
叮咚-──一声长长的铃响,打破了我与妹妹最后的温存,也让我久别的理
智,像离家的少年一样,带着疲惫与悔恨,无奈的回到我身上,提醒我去承受那
滔天的罪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