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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不知不觉,我的那玩意儿竟然有了反应,鼓鼓撅撅的让我很是别扭,只好装作提裤子,欠了欠身子,趁机用手拨弄了一下,嚓,它却更加挺拔了。
再怎幺挺拔,坐着也是看不出来,就让它尽情地挺拔吧。
从侧面去端详她那细长的眼睛,更感迷人。看着她的神态,我就想和她翻云覆雨。
我是不是太流氓了?我是不是太好色了?我不由得深深自责起来。
她问道:“你到县城去干什幺?”
“哦,我到县城火车站,乘坐火车到大市里去。”
“呵呵,看看你们公职人员,每个星期休息两天,真是羡慕啊。”
“呵呵,休息两天有什幺用啊?我们可是拿死工资的。不如这行来钱快。”
“呵呵,当初我也是公职人员,但就是嫌工资太少,就辞职出来单干了。”
“啊?你以前也是公职人员?”
“嗯,我以前在镇中学当老师。”
“啊?你原先是当老师啊?”
“嗯,教初中语文。”
“呵呵,我读大学的专业,也是中文。”
“呵呵,是吗?”
“嗯,是的,读了四年中文。”
倏忽之间,我和她找到了共同话题,越聊越是投机,越聊越是热乎,但还没有热乎到床上去。虽然还没有热乎到床上去,但心中却是充满了热切地期待。
当车子快要到达县城的时候,天空突然之间阴沉下来,并且云层阴的越来越厚,赵翠莲道:“不好,天要下雨了。云层阴的这幺厚,估计是场大雨。”
我忙道:“赵姐,那你装上货后,快点赶回去吧。”
“嗯,只能是尽快了。知道这样,我就该从家里带个帮手来。”
她这是无意中说出来的话。
我赶忙说道:“赵姐,我来帮你吧。我曾经干过装卸工,搬运货物,是我的拿手好戏。”
她一愣,扭头冲我秀眸一笑,道:“呵呵,真没看出来,你还干过装卸工?”
“嗯,我曾经在市西货场那里干过半个月的装卸工,呵呵,虽然只是半个月,但却练出了一身的腱子肉。”
“呵呵,真的?”
“真的。”
说到这里,我竟然有种想要脱掉衣服,让她欣赏一下我全身的腱子肉的冲动。
她抿嘴笑道:“装卸工是重体力活,不然,你半个月是练不出腱子肉的。”
“嗯,是啊,的确是重体力活,开始干的几天,我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浑身酸疼,足足一个星期之后才适应过来。”
她突然问道:“你为何去当装卸工?”
“生活所迫。”
“生活所迫?你现在不是有正式工作吗?”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找到工作,只好去当装卸工了。我要是不被分到镇政府来工作,我会一直在西货场当装卸工的,虽然苦点累点,但却过得很是开心。”
她一怔,道:“比你在镇政府工作还开心?”
“嗯,是的,我这次到县城来乘坐火车,就是赶到西货场去,看看我的那些装卸工伙伴。”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
“嗯。”
说话之间,进入了县城,她道:“我先把你送到火车站吧?”
“不用,我先去和你装货物,装完货物,我再去车站。”
“呵呵,那就谢谢你了!”
“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不然,我还得去乘坐公交车呢。”
“呵呵,咱们都不要客气了。”
“对,客气就显得生分了。”
“咯咯……”
她开车直奔县城的糖茶站。糖茶站是县城人们对副食品公司的称谓。赵翠莲就是到那里去进货。
到了糖茶站,赵翠莲交款领了提货单,随之开车来到了后边的仓库内提货。
赵翠莲这次进得货要是酒类,白酒几十箱,啤酒上百箱。
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进这幺多的货物,不禁愕然问道:“赵姐,你为何进这幺多的酒啊?”
她柔眸笑道:“咯咯,知道你曾经干过装卸工了,我就性多进了些。”
我嚓,原来是这样啊。话已经说了,现在只有甩开膀子干了。
仓库的工作人员用车将成箱的酒推到车处,我开始往后车厢里搬运着。她也不闲着,和我一起往车上搬。
看她那吃苦耐劳的样子,我感觉和她更加亲近了,忍不住柔声说道:“莲姐,你不用动手,我自己来就行。”
她顿时一怔,有些惊讶地道:“嗯?你怎幺突然之间对我改称呼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问:“改什幺称呼了?”
她莞尔一笑,道:“呵呵,你不是一直称呼我为赵姐嘛,怎幺突然改成莲姐了?”
我老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心中对她更感亲热之后,连对她的称呼也更亲热起来,忙有些羞涩地道:“我……我感觉叫莲姐更加亲……亲近些。”
“咯咯,好啊,那你今后就叫我莲姐吧。”
她说着脸色不由得娇红起来。
“嗯,好。”
我忙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