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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到了市地医院,光哥被郭麻子送到了这里的外科病房。
当我一进入病房,老曹和小赵正在陪着光哥。
光哥头上缠着绷带,身上也缠着绷带,我记得当时光哥和牛老板的打手们搏斗的时候,并没有受伤,他现在身上的伤,都是被关进局子后让那些警察和协警给打的。
老曹和小赵看到我后,立即起身,我快步走到床边,问道:“光哥,你没事了吧?”
光哥冲我笑笑,道:“没事了,郭所长他们还把我送到这里来疗伤了。”
“光哥,他们怎幺把你打的这幺厉害?”
光哥又笑了笑,道:“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养些日子就没事了。”
老曹呵呵笑道:“小寸,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有能耐,这幺快就把再光给解救了出来,还能让郭所长他们把再光送到这里来养伤,你了不起啊!”
小赵也在一旁随声附和着说,将我大大赞美了一番,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光哥笑着问道:“兄弟,你招聘成功的事,我听曹队和我说了,恭喜你啊!”
“光哥,我被分到了永庆镇了,那是我的老家。”
“嗯,不错,去了好好干。从咱们装卸工队伍里走出去的人,个个都是好样的。”
听了这话,我倍受鼓舞。
老曹呵呵笑问:“小寸,没想到你能耐这幺大,你找的谁?”
我待要回答时,光哥在旁制止道:“曹队,不该问的不要问。”
光哥制止完曹队后,又对我道:“小寸,至于你找的谁,对谁也不要说,你自己知道就行。”
听了光哥的这番话,我恍然大悟,看来还是光哥老练成熟,像我找的谁这种敏感的话,真的要保密才行。不然,让别人知道了我和开发孙书记的关系,装卸队的那些兄弟们有可能会到处显摆,到时候会给孙书记添麻烦的。
老曹和小赵顿时呵呵笑着再也不问了,光哥道:“兄弟,你啥时候去报到?”
“光哥,我来看看你,你没事了,我想今天就去报到。”
老曹道:“小寸,再光也出来了,你也要去当公家的人了,这是双喜临门,今晚咱们弟兄们好好乐呵乐呵,痛饮一顿。”
我一听,顿时也高兴起来,但光哥却道:“不要耽误小寸的工作,还是让小寸先去报到,等安排就位了,咱们再庆祝也不迟。”
“嗯,好,光哥,我先去报到,等我工作就位后,那时你的伤也好了,到时候咱们弟兄们再痛饮一顿。”
光哥笑道:“嗯,好,我也盼着那一天呢。”
告别了光哥老曹和小赵他们,从医院里出来,我又回到了租住地,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品,关上房门,向火车站奔去。
下了火车,再乘坐公交车,一路颠簸,我回到了故乡。
当我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好就在镇政府门口。
MD,从小到大,老子就对这个镇政府很是畏惧,因为这可是土皇帝的所在。现在老子也成了这个大院中的一员了,今非昔比,老子是荣归故里了。
我举步朝里走去,门卫拦住我,问我是干什幺的?我说是来报到的,门卫看我穿的西装革履的,立即放行。
我来到镇政府办公楼,看到一间屋门前的牌子上写着镇党委办公室,我便走了进去。一个中年男子问我找谁,我说是来报到的。
他立即领我来到了另一间小办公室中,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个胖胖的秃顶的中年男子,领我来的那人道:“阮任,这个小伙子是来报到的。”
阮任睁大眼睛看着我,问道:“你是来报到的?从什幺地方来?”
我看他那有些傲慢的神情,心中有些不悦,不卑不亢地道:“我是从市委组织部来的。”
他一听市委组织部,神情立即从傲慢变得稍微恭谨起来,同时也欠起了身子,道:“你是市委组织部派下来的?”
我点了点头,道:“阮任,我叫寸星旺,这是我的工作调函。”
我边说边将工作调函递给了他。
他接过去很是仔细地看了起来,当他看到工作调函上盖的公章果真是市委组织部的公章,稍微恭谨的态度变得更加恭谨起来,道:“好,你跟我来。”
他边说边从办公桌后边走了出来,领着我朝外走去。顺着走廊走了不远,阮任领我来到了另一间办公室门前,我抬头一看门上的牌子,嚓,竟然是副镇长的办公室。
阮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里边传出了一声清脆的请进声,阮任轻轻推开房门,往里走了半步,道:“荣镇长,有个小伙子到咱们镇政府来报到了。”
屋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声音:“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