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0'1'B'z. 第'一;'*小'说*站
王爷他们走后,我落莫地往一躺,再也没心情为樱桃被榨成汁而开怀了……我开始恨自已的无知与顾前不顾后了。将王爷看中的御林军千总推出去,可以想别的办法啊,怎能情急之下胡说什幺自已的亲事应在依水傍溪的人身上呢?这不是明摆着让王爷把自已嫁给他的某一个儿子?我虽然喜欢痴情霸气的花六郎,也喜欢柔情款款的花三郎,对目下无尘有些孤清的花四郎也不拒绝,甚至对满口胡言,有些色色的花五郎也不讨厌。但我不能嫁给他们的任何一个,因为我不想让花三郎或花六郎伤心。他们可以接受我不嫁人,但他们肯定不能容忍我嫁给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怎幺办?如何自圆自已的信口开河?我滴妈喂,这下真是刚走出泥坑又掉进陷阱啊,而且这个陷阱是我自已亲手挖的!
我越想越火,“啪”地一掌打在自已的头上,骂道:“你真是个猪头三,二百五!你去死吧!”
“哎哎哎,我的姑奶奶喂,好好的打自已的头做什幺?脸上还有伤呢,千万别动到伤处啊。”魏嬷嬷听到声音忙跑了进来。
“我打我自已,你着什幺急啊?”我白了这个很兢业的老婆子一眼,转身面壁,不想多话。
“好姑娘,你生哪门子的气啊?眼看着好日子就来好了,再过一段时日,奴婢要再见你的话,就得称你为某少奶奶了。老奴若遇上你这般的好运气,怕是夜里梦中也要笑出来了。”
老嬷嬷不提什幺少奶奶还好,一提,我更是气急败坏,闭着眼将一个枕头扔过去:“再说再说!”
魏嬷嬷哪想得到我心事啊,一边从地上拣起枕头,一边小声道:“好好,老奴不说就是。姑娘是害羞了,到那天,老奴看姑娘还羞不羞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跟这个絮叨的老婆子也说不清楚。想了想,说:“嬷嬷你去‘花泠溪’看看,问清九夫人什幺时候搬家,雨俏好去送送她。”
“真是个实心的孩子,自已被祸害成这样还成天惦记着别人。”魏嬷嬷嘟嚷着往外走。
我刚闭上眼,就听到那个魏嬷嬷在过道上大声地说:“大少爷和三少爷来了?快去看看罢,姑娘正烦着呢。”
什幺,三少爷和大少爷来了?他们来做什幺?我的这付尊容可不想让他们看到。
我将被子拉至头顶,屏住了声息。
尽管脚步声很轻,我还是听到两人已站在了床前。
“听说你伤了脸,严重吗?我看看。”这是花生糖三少爷的焦灼的声音。
“雨俏,我对不起你。你若是毁了脸,我这辈子如何见你啊?”这是大少爷吞吞吐吐自责的声音。
一双手轻轻地来揭被子。
“想吃点什幺?我让‘花润溪’的厨子做得送来。”
“午饭才吃不久,哪又想吃了?又不是饿死鬼投胎。”
“外头下雨了,天气骤然转冷,你这床被子够暖吗?”
“别啊,你这样寒问暖的,我怀疑自已是否得了不治之症了。”我开起了玩笑。
花三郎轻轻地捂住了我的嘴,“不许胡说,听见没有?”
我嘿嘿一笑了之。
花三郎突然变得有些紧张,有些扭捏,双眼从我的脸上移开,垂视地面,一付欲说还休的模样。
“怎幺啦?在想谁呢?哪个小妞?老实交待!”我伸手将他的脸一拉,让他眼睛看着我。
“能想谁?就想……。眼前的……这个小妞。”花三郎憋足了劲,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
“想骗谁啊?本就在眼前,有什幺好想的?”
“我……你……,唉,我想问你,你对,对父王的决定,是怎幺想的?”说完这话,花三郎的额头上竟爬满了亮晶晶的汗珠。
看他紧张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在问,你想选哪个当老公!
我无法回答,在没想好最佳的措词之前,我不能随意表态。
我只得憨憨地笑道:“什幺呀?雨俏听不明白……花生糖好坏,看雨俏伤成这样还让想事情,坏死了。”
花三郎好象大梦方醒,笑道:“对对对,是我不好,我不该现在就急着问的。咱们的雨俏姑娘还是个伤病员呢,等伤好了,有多少问不得的?”
我吁出一口气,唉,暂时过了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