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蹙着眉,还真的没想过,她觉得只要是他给予的,肯定就是最好的。
如果真的说有什么想法,那就是她希望……
“我希望那个人是你就好。”
洛夏脱口而出。
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如果不是相爱的人,再豪华再盛大的婚礼又有何意义?
一段婚姻是否幸福,取决于两个人在日后的相处,而不是仅仅靠那豪华盛大的婚礼仪式来支撑。
说白了,隆重的婚礼仪式只是宣告着婚姻由幸福开始,却不一定代表着会以幸福结尾。
洛夏心目中的完美婚姻是两人能携手共度一生,也许中间会碰到很多糟心的事,可是只要有爱,只要两人相信爱,所有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所以,洛夏并不太注重形式,她只希望牵起她的手为她带上戒指的那个人是他,掀起她的头纱的那个人是他,在上帝面前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的那个人是他……
只要是他,其他都变得无关紧要。
陆灏辰因为洛夏的话而变得更加情动,他执起洛夏的手去触摸那处火热,长长地叹息一声,
“它,早晚会被你搞坏了!”
言语间是深深的无奈。
洛夏快速地抽回手,被那火热的源泉烫着了,手心里的皮肤像着了火,被烧得麻麻的,动弹不得。
她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谁知道那刚刚偃旗息鼓的家伙又卷土重来,而且气势好像更凶猛了,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洛夏用尽全力跳了开来,与陆灏辰隔了一段距离,
“我、我真的下楼去了。”
她笑着往外跑,却在跑到书房门口时被陆灏辰的大长腿给追上了。
他往她的怀里塞了两张纸,目不斜视地离开,迈步走进卧室。
“什么东西啊?”
洛夏跟在陆灏辰的身后,凝视着他颀长的背影,有些狐疑,什么东西还要写在纸上,搞得神神秘秘?
陆灏辰头也不回的给了她两个字,
“素描。”
洛夏这才记起有一次她说让他为她作几幅画,没想到他还真的画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却被气着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是两只猪?
一只大吃特吃的猪,一只呼呼大睡的猪!
什么意思?敢情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只又能吃又能睡的猪?
好吧!她承认,近期她确实有朝着这方面发展的趋势,可是这也太伤人了吧!
女人的体重是能随随便便取笑的吗?
洛夏怒气冲冲地冲进卧室,陆灏辰已经进了浴室洗澡,砂质的门玻璃上映出了男人强壮性.感的身材。
洛夏上前,把门敲得咚咚响,
“开门,陆……”
话还没说完,门赫然被打开。
是陆灏辰那双氤了水雾的深幽黑眸紧紧盯着她。
“一起洗?”
他开口询问。
门开得太快,洛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了进去。
“喂,喂,我的画……”
“衣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