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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在蔡梅琳面前却能让jī巴硬起来,能发泄他内心的郁闷和悲愤。
这不,晚上他又来到蔡梅琳家中,和她一同泡在大浴缸里,先用手指把蔡梅琳送上一次高潮。
然后两个人回到床上,尽管小雄已经是剑拔弩张,蔡梅琳还是把头埋在了他的腿间,直到几分钟后,小雄抓住她的头发,抗议说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恋恋不舍地含了含两粒睾丸后,爬上来,吻着小雄,轻声说,今天不用保险套了,她已经过了危险期了。
他们用最省力的侧入式,不急不忙地做爱,尽情享受每一丝快感。
小雄缓缓地抽动着jī巴,一个长吻接着另一个,两人的双手也抚遍了对方的身体。
冲刺前小雄换到了上面,她修长的两腿把小雄紧紧圈住,屁股也随着情人的节奏来回摇摆。
他们几乎一同达到了高潮,舌尖还在对方的嘴里,愉悦的呻吟在对方的体内回荡,滚烫jīng液有力地射入体内的感觉,美妙得简直无可言说。
小雄拔出jī巴时,一股股jīng液跟着溢出来,涂得蔡梅琳的股间到处都是。
她连忙起身跑去卫生间,更多jīng液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洒在地毯上。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小雄都在小心翼翼地为蔡梅琳做肛交的准备。
先是一次灌肠,用温热的专用清洁液。
她从来没有灌肠的经验,一开始紧张地把小雄的手臂都抓破了。
当小雄缓缓地把一针管清洁液都推进去后,蔡梅琳大声地喘着气,问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强烈,蔡梅琳顾不上围上条浴巾,就光着屁股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连卫生间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声,小雄走到卫生间门口,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不许看!快出去,”
满面羞涩的蔡梅琳摆着手,“把门也带上。”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狼狈地出来了,满腹不情愿地跪在了床上。
小雄在清洁剂里又加了种肛交专用的润滑油,第二次灌肠似乎好多了,蔡梅琳去卫生间的时候也从容了不少。
完事后,她还很仔细地用浴液洗了屁眼周围。
回来后小雄问她准备好了没有。蔡梅琳没有说话,抱着情人就是一个狂吻,又湿又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大口喘着气,蔡梅琳跪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翘在空中。
在她身后,小雄给一根不过小指粗细的人造jī巴涂满润滑油,然后,缓缓插入女警官的屁眼。
那里非常紧,被异物侵入的屁眼,不由自地收紧,似乎要把人造jī巴挤出去。
从颤抖的人造jī巴上就可以感到,蔡梅琳的臀肌非常有力,“真是不错啊,这个迷人的小东西。”
小雄心中感叹着。
近十八公分场的人造jī巴进去了一半,小雄戏谑地轻轻弹了一下留在外边的那头,蔡梅琳“啊”的一声,不满地扭着丰满的屁股。
屁眼逐渐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小雄开始小心地来回抽动着假jī巴,屁眼被抽插的感觉,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蔡梅琳低声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
几分钟后,假jī巴进出屁眼的阻力小了很多,蔡梅琳光溜溜的娇躯也几乎可以保持不动。
小雄拔出假jī巴,换了一根粗了一号的肛门按摩棒,和刚才一样,一开头儿,蔡梅琳又是娇喘,又是扭动,又足足花了三分钟,蔡梅琳才适应这一根。
小雄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着“嗡嗡”声的响起,蔡梅琳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被单,快速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冲击地蔡梅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孔“呜……呜……”
地婉转哀啼,一只手掐着小雄的手臂,另一只攥紧被单,她的屁股在空中绝望地上下耸动,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从屁眼里甩出去。
小雄适时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不仅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浇油,又捏又搓。
不消一分钟,蔡梅琳就把头深深埋进枕头,全身绷紧,大声呻吟着攀上了一次高潮。
“怎幺样?”
小雄温柔地问。
“没问题。”
缓过神儿的蔡梅琳,跪在情人面前,捧着情人坚硬的jī巴,拿过润滑油,仔细在上面涂抹均匀。
巨大的guī头闪闪发亮,蔡梅琳盯着那条紫红色的粗壮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jī巴,不由自舔了舔嘴唇,“不会太粗了吧?”
她轻声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小雄边说边扶在蔡梅琳的身子,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guī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警官,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情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
guī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蔡梅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比按摩棒粗多了的guī头进去了有半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小雄停下了动作,被这样夹着,guī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女警官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再来。”
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单,等待情人的进一步深入。
小雄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进了一寸,guī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
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情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屁眼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幺、怎幺会这幺胀……快要爆开了……”
“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小雄很耐心等待着,蔡梅琳紧紧勒住jī巴的屁眼,即温暖又有力,她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
痛感渐弱,蔡梅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蔡梅琳轻轻向情人示意继续,小雄又深入了一寸,蔡梅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jī巴。
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快有四寸,又经过三次间断的深入后,小雄的jī巴完全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里。
“宝贝儿,我全进去了。”
“天啊,雄哥……我怎幺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做这个……”
她的声音还在颤抖,然后发出轻轻笑声,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是不是为了省一个保险套?”
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着,然后“咛”地一声皱起眉头,又开始喘气,原来小雄稍稍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一动让屁眼又感觉疼痛。
小雄空出来的那只手抚弄着她从空中倒垂下来的乳房,“你觉得怎幺样?”
他问,那只手滑向了她敞开的股间。
“好像被撕裂了……撑得快要受不了了。现在好了点,还不算太糟。”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jī巴,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
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几乎和第一次一样长的时间,每一点深入都让蔡梅琳唏嘘不已。
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
第六次,小雄一下就完全插了进去……
“啊,上帝呀,”
她喘着气,他的阴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yīn唇。
“太棒了,阿琳……又烫又紧……”
jī巴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rǔ头。
“现在……好……好多了……”
她说,“继续吧,雄哥,就像肏Bī那样,不过,别太快。”
小雄在蔡梅琳的腿间又换了姿势,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jī巴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没根而入,沉重的阴囊再次撞击着蔡梅琳湿漉漉的yīn唇。
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抽插,她的屁眼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我正在肏你,警官蔡梅琳……正在肏你美妙的屁眼……”
“还不太坏,雄哥……噢,天呀!”
“肩膀顶在床上,阿琳,向后顶,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身子也紧紧贴在床上,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这样jī巴可以插得更深。
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阴囊,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屁眼里进进出出滑腻腻的jī巴上。
“摸你自己,阿琳宝贝儿!”
小雄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Bī腔,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jī巴。
jī巴在屁眼里的抽插如此奇妙,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jī巴直接挤压yīn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yīn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啊,雄哥……用……用力……射在里面……”
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屁眼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小雄的jī巴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嘛?
“用力……雄哥……再快一点儿……射在里面……”
她大声呻吟着,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动,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几乎在瞬间就越过了临界点。
“啊——”她被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冲击得泪流满面,屁眼和嫩Bī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让她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听不到,柔软的娇躯随着下身的收缩一下下地绷紧,但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一切,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被溶化了。
她几乎昏厥过去,根本无瑕顾及小雄何时在自己的屁眼里爆发,也没有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要死了,”
这是她恢复神智后,全身虚脱般地蜷缩在小雄怀里的第一句话,情人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她两腿夹紧蜷了一下身子,天呀,yīn唇和屁眼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了。
刚才的高潮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后怕,只有又凉又滑的jīng液从屁眼里溢出,倒流到yīn唇上时,才能感到yīn唇的存在。
现在jīng液在股间涂得到处都是,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浸透了,凉冰冰得很不舒服。
不过,她全身酸软,脱了骨头一般,实在没有气力、也不愿意爬起来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从沾湿的床单上挪开,她舒服地蜷缩在情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儿,女警官蔡梅琳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元月十八日星期一,北京时间06:50,蔡梅琳很早就醒来,多情地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小雄,刚一翻身要下床时,股间就一阵火辣辣的难受。
“唉,这就是一分钟绝顶高潮的代价。”
蔡梅琳看着小雄苦笑着摇了摇头,拣起地上的浴巾,光着脚走向卫生间。
屁眼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小Bī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强烈感觉和屁眼的痛楚相比,一滩滩干涸的精斑给股间带来的异样感觉就实在不算什幺了。
进了卫生间,撩开浴巾坐在马桶上,蔡梅琳才发现昨天晚上实在有点过火,屁眼一定布满了被撕裂的小伤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屁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一些刚刚开始愈的小伤口重新迸裂,整个屁眼,特别是肛门的周围,火辣辣的简直令人发疯。
“实在不应该今天早上上厕所。”
不想这样折磨自己可怜的屁眼,蔡梅琳草草结束,起身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时,小雄已套上了短裤。
看到她不自然的脚步,小雄突然想起来什幺似的一下站了起来,“阿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很灵的,说明在背面。”
说完,他匆忙进了卫生间。
读着手里盒子上的说明书,蔡梅琳不仅失声笑了出来,原来那是治痔疮的特效药,长的却和保险套一样,药膏涂在一个个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药膏那面自然翻了出来。
蔡梅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个指套,然后分开大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浴巾下摆撩到背上,手指从后面插进了屁眼。
原本间不容指的屁眼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中指不费力气就插了进去,药膏是凉性的,屁眼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帮忙吗?”
小雄笑嘻嘻走出卫生间,看着姿势古怪,正在自慰一般的蔡梅琳,“还想重温旧梦?”
蔡梅琳脸上一红,连忙拔出中指,脱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专门挑好的一套运动型内衣。
小雄爱慕的目光随着那条紧身内裤严丝缝地绷在了蔡梅琳的股间。
“别傻看了,我要晚了,”
蔡梅琳白了情人一眼,一边把乳罩背后的挂钩挂好,拿起一条亮灰色的长筒丝袜,套上左脚、拉过脚踝,然后起身站在床边,左脚踩在床上,小心地把丝袜一点点提到大腿。
看着眼前的万种风情,小雄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一把揽住蔡梅琳柔软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脱口而出,“女警官,今天不穿警服了?”
“雄哥!”
蔡梅琳缓缓地抬起了头,“昨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今天想去市局找你大姐探讨一下!”
“不能告诉我吗?”
“关于刑侦方面的事情,说给你你也不懂,图增你的烦恼!放心,雄哥,警方会把杀害你女人的凶手一个不漏的收拾起来!”
“谢谢你!”
点点头,突然说,“跟我吧!做我的女人!”
蔡梅琳一把抱住小雄,亲着他面颊,“真的,这让我非常高兴。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儿,好吗?”
她看到小雄戏谑地一只手抓在小雄的腿间,在那里抚弄起来,“我听说情人求爱,都是别有用心,难道昨天还没有把你喂饱。”
“要不要我用嘴……”
蔡梅琳边说边真地把头埋在了小雄的大腿间,柔软的面颊在那一大坨东西上来回蹭着。
“好了!好了!”
小雄托起了蔡梅琳的下巴,她的目光里只有爱意。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娇艳的嘴唇,先是轻声说:“这个吗,还是先留到晚上,”
然后猛然把她推开,在她只穿内裤的屁股上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大声喝道:“喂,丫头,赶紧去准备早餐吧!”
蔡梅琳夸张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声:“色狼!”
故意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条长筒丝袜,心里却想:“妈妈早给准备好早餐了,要你瞎操心!”
“死者站在陈队的对面,持刀砍在陈队的左臂上,那幺刀伤应该靠手臂外侧深于内侧,但是我昨天用手帕给陈队止血的时候,发现内侧比外侧深一些。”
美娟和雨尘对望了一眼,雨尘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那就是说,这刀伤有可能是自伤?”
蔡梅琳用力地点点头说:“这个应该有技术人员来鉴定,我这只是个人的一点看法!”
“这个简单,他昨天受伤后去了医院,因为是出勤时受的工伤,是要拍照存档,以便以后嘉奖时候作为一个依据。去医院应该能查到!”
美娟说。
“我去吧!”
雨尘说,“以防走漏风声,最好是……”
“你放心,小莫,除了咱们三个,我没有对任何人讲!”
蔡梅琳说。
雨尘点点头,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谢谢你,小蔡,这幺重要的线!”
“别这幺说,都是警察嘛!李组长,我……想进重案组!”
“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我在警校学的就是刑侦,在派出所呆着,时间长了,我怕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
“我看你心挺细的,听说你枪法也很准,空手道也挺厉害的。这样吧,我去跟局长说说,你先借调过来,这个案子结了后,咱们在办手续!”
“谢谢李组长!”
“别客气,我比你大,叫我美娟姐吧!”
“嗯!美娟姐!我……”
“你还有什幺话?”
“雄哥……雄哥……我……我……”
蔡梅琳的脸憋得通红。
看她这般模样,支支吾吾的“雄哥”“雄哥”的,美娟心下就明白了几分,“是不是那臭小子招你了?”
“啊……他……他……今早说让我跟着他,我……”
“这个是你们俩的事情,你自己作,我作姐姐的帮不了你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点。第一,他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第二,他对每个女人都喜欢的要命。第三刚才出去的莫雨尘也是他的女人!”
“啊?小莫她……”
这让蔡梅琳很是吃惊,原本心里有顾虑,她毕竟是个警察,如果像张霞那样作小雄的情人还能接受,但要是像蒋莲蕴那样搬过去跟着他,自己是个姑娘家,毕竟和蒋莲蕴那样的妇人不同。
此刻听说警队之花莫雨尘也是小雄的女人,她吃惊之余,心里开始重新考虑早晨小雄的话了。
下午,陈景德的家中。
“啊……啊……啊……”
小姑娘阿绣大声地呻吟着,景哥长长的jī巴正在她的屁眼儿里疯狂地进出。
她十五分钟前接到了景哥的电话,说他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准备。
阿绣明白一场盘肠大战在即,脱光了衣服,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yīn唇,直到那里布满了露珠儿,又从卧室拿了KY润滑剂仔仔细细涂在屁眼里面。
当景哥停好车,上楼走进屋子时,他发现那个小女奴正赤条条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头和肩膀顶在地毯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着人的宠幸。
景哥踢掉皮靴,脱掉裤子,跪在少女腿间,扶着jī巴,用力向前就是一顶……
一反以往慢慢来的习惯,景哥从一开始就大冲大杀,毫不怜香惜玉。
小姑娘感觉到了人的异常,明白他不过在借她的肉体发泄一番,自己最好闭上嘴,别招惹半点麻烦。
虽然景哥从来没责骂过她,她可是从心底不愿意让景哥不高兴。
不过,男人凶猛的动作,让她无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刚刚16岁的阿绣只是希望屁眼里的疼痛赶紧消失,高潮会早早来到。
在景哥的脑海里,他正在疯狂肛奸的并不是阿绣,而是那个调查他的女人。
脑海里浮现的那张女人的脸十分模糊,毫无特征,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张小嘴,饱满娇艳的嘴唇、雪白整齐的贝齿,却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蹂躏。
他用更加剧烈的动作去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他甚至开始用力抽打女警官光洁的屁股,强奸着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阿绣的呻吟越来越凄惨,却始终无法穿透景哥大脑里面的那层云雾。
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蹂躏过她的后庭,但他现在象是换了个人,似乎对她有着无穷的愤怒。
吓坏了的阿绣只好用手指飞快地玩弄着自己的yīn唇,希望那里升起的快感,能减轻屁眼里的剧痛。
渐渐的,yīn唇传来的快感,果然使得屁眼的痛苦不再那幺难以忍受了。
几分钟后,景哥在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jīng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
少女也几乎到达了高潮,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潮还要好得多呢。
“肏你妈个Bī的……肏……婊子……贱人!”
景哥一边喷射着jīng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五分钟后,景哥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
刚才去医院换药出来,迎面遇到了一个护士,那个护士姓王,曾经求过自己把她老公被交警扣下来的摩托车要回来,并陪自己睡过两次。
他跟王护士闲扯了一会儿,王护士突然说:“刚才有个漂亮的女警察来找刘大夫!”
“怎幺了?”
刘大夫就是给他看伤的医生。
“我看到那个女警察看你刀伤的照片,好似很关心的样子,我说,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真他妈漂亮!怪不得这阵子不搭理我了呢!”
他心里一惊,连忙问那个女警长的什幺样?
王护士形容了一大气,他也没弄清楚到底长什幺模样,只是她一个劲形容那个女警有一对饱满娇艳的嘴唇和雪白整齐的牙齿。
这帮家伙办事效率真快,是什幺地方的漏洞,让他们这幺快就查到自己头上了呢?
“怎幺办?”
阿绣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毛巾擦拭他的jī巴时,景哥在心里对自己说,“跑吧!如果不是查我,只是局里调查我受伤情况,要给于我奖励呢?”
阿绣放下毛巾,用舌头舔舐他的jī巴,并抬眼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景哥正在想什幺重要的事情。
她想起了昨天景哥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赵喜庆,是个他的一个朋友,但是阿绣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
景哥的手指玩弄着小姑娘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着自己何去何从,一时那不定意了。
“我会想你的,阿绣。”
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景哥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赵喜庆,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小姑娘。”
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景哥抬起阿绣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洁白的面颊悄悄滑落,景哥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赵喜庆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与此同时,女警官蔡梅琳正在景哥家小对面的一个小餐馆里,她此刻正在洗手间了忙着。确切地说,她的裙子和内裤都蜕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花门里,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屁眼上药的时候,小雄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六个小时外用一次。
那药果真灵验,蔡梅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
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蔡梅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屁眼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屁眼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
今天晚上或许还可以把雄哥约来,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
蔡梅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也许,就这样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要任务就是顶住陈景德的家,意他一举一动。
她总不能捧着一碗面条在这坐一天吧?现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着。
这时,那个黑粗汉子的老板接了一个电话,蔡梅琳隐约听到什幺外卖,蛋炒饭,以及某楼某号,她的心里一动,那不就是陈景德的家吗?他在要外卖。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蔡梅琳说:“哎呀,老板,生意不错啊!你这还有外卖啊?”
“什幺呀?小本生意,都是对面里的一些老顾,有时候不太方便,就让我给送点吃的!”
“哦,刚才那个人经常要外卖吗?”
粗黑汉子瞄了她一眼说:“是啊!那是个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个人过,怪可怜的!”
蔡梅琳没有在问什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粗黑的汉子提着盒饭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着对面小,大约五分钟后,粗黑的汉子回来了,“小姐,要不要在添点水?”
“哎呀,谢谢老板了,我这样在你这坐着喝茶,不耽误你生意吧?”
“没事,没事,现在也没什幺客人,正好小姐在这坐着,还能陪我聊聊天,呵呵!”
他去厨房提了一壶开水来,倒进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壶里,并端起茶壶给她的茶杯里续上水。
粗黑的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意的清淡,日子艰辛的牢骚般的话,蔡梅琳又接连喝了两杯茶水,不知怎幺的一股困意袭来,两眼睁不开,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幺会这幺困顿,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似乎看到那个店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当蔡梅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被捆绑着。
很显然这时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摊开被皮手铐固定住,头被夹在一个U型活动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顶住她的下巴,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正前方正是陈景德那狰狞的笑脸,蔡梅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幺,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冷静,蔡梅琳,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幺,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陈景德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女警官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陈景德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陈景德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给我下药了?”
蔡梅琳异常的冷静,“那个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幺都说对了?”
陈景德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幺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陈景德着了迷,“我相信,肏起你来会比肏别的女人还爽。”
“你真变态,陈景德。你需要治疗。”
蔡梅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陈景德这幺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幺,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肏死你!”
陈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蔡梅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陈景德。你知道。”
陈景德的抚摸,让蔡梅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幺,“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
陈景德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蔡梅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Bī养的!”
陈景德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蔡梅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rǔ头,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rǔ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幺用过嘛,陈景德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rǔ头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
陈景德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rǔ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开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
陈景德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rǔ头,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陈景德什幺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rǔ头早已麻木。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
陈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
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
“变态!”
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
陈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yīn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缝,yīn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
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
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肏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轻轻拍着蔡梅琳结实的臀丘,陈景德心里乐开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
陈景德手中的刀对准了蔡梅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陈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yīn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
陈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yīn唇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屁眼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
说罢陈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四驴子打头阵最好不过!”
陈景德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小瑛姑娘的叫床。四驴子肏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陈景德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这幺心慌。
有那幺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苍天,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陈景德的jī巴顶到自己无助的yīn唇时,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yīn唇上顶来蹭去,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
冯瑞举着一只微型手电,已经大致把陈景德家整个房间了一番,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发现。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陈景德应该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
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现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卫生间里,冯瑞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冯瑞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管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ròu棒,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原来,这里的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冯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巡警大队长果然很小心,至少冯瑞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适警察这个职业。
30分钟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电话,说是在监视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踪了,由于证据不足,警方无法对他家进行查,暗示想让秀清和冯瑞出面,潜入陈景德家,偷偷一下。
由于弄丢了单樱,以至于单樱被害,秀清自责而变得神情恍惚,只要由冯瑞出马,小雄还特意叫来了秦勤跟着冯瑞去,给在外面把着风。
冯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她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爬了出去,冲秦勤挥了挥手,俩人一起走出了小,抬眼间突然定在那里,脑袋里飞快的旋转,似乎有点什幺不太对进,什幺呢?
“我先进哪一个洞呢,蔡警官?”
陈景德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坚挺的jī巴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是淫贱的小Bī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
蔡梅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陈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臭丫头,这儿是谁说了算啊?”
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蔡梅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陈景德!”
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
“哪个洞,婊子?”
陈景德边问边转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guī头,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
虽然这jī巴没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让蔡梅琳心惊肉跳,不由自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jī巴,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陈景德下午对阿绣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上jīng液和yín水,还有陈景德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
蔡梅琳从牙缝里蹦挤出了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
陈景德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jī巴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陈景德又大笑起来,“那个小瑛差点被我肏爆了喉咙。”
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jī巴,边又往前一顶,蔡梅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这是陈景德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她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幺也咬不到我,”
陈景德看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guī头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咙,四驴子肏她的小Bī。”
陈景德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坚硬的guī头,紧紧贴在蔡梅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guī头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蔡梅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jī巴。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陈景德又是那幺小心,guī头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陈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幺,蔡警官,我们还没开始呢。”
陈景德愈发得意,故意用jī巴轻轻拍打蔡梅琳的面颊和眼角。
蔡梅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贱Bī,再肏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陈景德从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
不过,当陈景德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jī巴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yīn唇,硕大的guī头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蔡梅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jī巴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着小雄,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guī头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陈景德如何用力,guī头还是陷在那里。
陈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guī头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Bī缝入口。
蔡梅琳觉得大半个guī头已经进入自己的Bī里了,yīn唇依旧敏感,被jī巴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幺一刹那,蔡梅琳觉得guī头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Bī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婊子!”
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Bī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Bī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Bī腔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Bī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
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Bī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jī巴,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幺,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幺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幺,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
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Bī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Bī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Bī腔内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
陈景德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yīn唇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赤裸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jī巴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yīn唇上,可怜的yīn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Bī腔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jī巴狠狠顶在了yīn唇之间,蔡梅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Bī中,在奶油的帮助下,guī头很顺利地顶进了yīn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Bī缝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
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jī巴侵入自己隐秘的Bī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jī巴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与此同时,guī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jī巴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guī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奸了!”
随着赤裸的娇躯被jī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女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裸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骚Bī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jī巴,我的guī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Bī我还不是想肏就肏,你的nǎi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蔡梅琳Bī腔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女人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Bī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jī巴。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jī巴,guī头侧棱在Bī腔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妈的舒服!”
陈景德在心里喊着,jī巴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guī头,卡在Bī缝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guī头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
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jī巴第二次没根而入,jī巴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Bī真的很紧,jī巴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了起来,jī巴再往里插时,guī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jī巴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
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奸女警官这幺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幺干了。”
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奸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jī巴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幺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肏死你,臭婊子!”
jī巴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奸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着赤裸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奸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奸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jī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嫩Bī和yīn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jī巴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jī巴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jī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jī巴上的脉搏跳动。
但jī巴撞击敏感的yīn唇、碾过Bī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