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后查出来,也只会牵扯到威远侯府,既除了敌人的家室又可以栽赃威远侯府,一箭双雕,汪府则可以坐享渔翁之利!
不过,汪府却低估了石远和白河的能力。
不说石远身为将军,手下能人必定不少;
就说白河吧,人家之前可是杀手中的头头耶!
虽然石远现在金盆洗手了,从良在家照顾妻儿,像只沉睡的老虎。
但,老虎毕竟是老虎,摸了老虎的屁股还想息事宁人坐拥渔翁之利,简直是在做春秋大梦!
所以,当王然然和上官千千听到这些事实时,都为杨惜怜和汪成等人感到悲催!
真是,惹谁也不要惹到这两位啊,真是活腻了!
至于他们的下场,王然然没问,上官千千也当没发生似的。
因为两人都清楚,像汪成这样的,即便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以后也一定跑不掉。
不过,王然然倒是听说,汪成手下的门人官员这段时间,因为或大或小的错误以及被威远侯府“无意中”爆出来的罪证,导致被贬被罚的人不在少数。
汪成一下就损失了不少能为自己所用的人手,相当于砍掉了一只臂膀。
此后,汪成与威远侯府的争斗愈加的白热化,连表面的客套都不需要了。
宫中德妃杨惜莹与淑妃汪柔之间的争斗也是不断,之间也夹杂着柳妃贤嫔等人的煽风点火!
皇太后倒是乐得看戏,坐拥渔翁之利,那些妃子斗得厉害,就越得巴结自己,自己皇太后的尊严就越能维持!
还有杨惜怜嘛,听着石远话里漏出来的意思,她那么狠毒的女人不配生孩子,生出来有她那样的母亲,估计这世上也是多一个坏蛋纨绔,不如不生!
所以,杨惜怜今后的命运几乎可以预定了。
即便杨惜怜想要抱养其他侍妾姨娘的孩子也是不行的,因为她的为人余府中人都知道了,都防着她呢。
连余洪书,杨惜怜的夫君,这个满意她的美貌的男人,现在也对她避如蛇蝎!
这一日,王然然和上官千千感慨道。
“杨惜来会有现在的下场全是她自找的,一步错步步错,也不知她后悔过没有?”
上官千千嗤笑一声儿。
“呵呵,她会后悔?怎么可能?!她小小年纪就会算计,心思狠毒,阻碍她路的人统统不会放过,即便那人是自家姐妹!你说,这样的人会后悔嘛?!”
王然然听了抽抽嘴角。
“我想,像这么狠的人,即便在这古代也不多见吧?!”
上官千千同感,点点头。
“是啊!”
这只是王然然等人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日子仍旧一天天过去。
转眼,王然然的肚子已经七个月大了,看着比十个月的肚子还要大。
连婆婆石氏这个生过好几个孩子的人,见了王然然的肚子也是担心不已,生怕自家的儿媳妇和肚中的孙儿会出事儿!
反观王然然这个当事人,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一脸惬意,看得上官千千哭笑不得。
晚上,将军府灯火辉明,兰苑中也有几许灯光。
屋内,王然然看过已经熟睡的儿子女儿,在石远的掺扶下回到寝室。
躺在床上,王然然一边夹着吃石远递过来的盘中的苹果块儿,一边舒服的听着石远缓缓的给肚中的宝宝念三字经。
看着昏昏欲睡的妻子,石远宠溺的嘴角微勾。
石远停了下来,正想让王然然盖上被子睡觉,就听到王然然询问的声音。
“远,我听千千说,你过几天就要被皇帝派去边境打仗了,这是不是真的?!”
石远摸了摸王然然的秀发,低沉的嗓音传入王然然耳中。
“嗯,是的。炎帝登基快三年了,朝局不稳,边境敌军来犯,炎帝这次是狠了心要出兵,挫挫那些蛮人的锐气,好震慑他们一番,让那些蛮人好看!!!”
王然然有些低落沮丧。
“这样啊,原来是真的!”
石远温柔的低头,吻了吻王然然的额头。
“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完,石远以为王然然哪里不舒服,顿时慌了,连忙起身。
王然然见石远误会了,赶紧拉住他的手。
“远,我没事儿,真的!我只是觉得心里闷闷的,你过两天就会去打仗,估计就没法亲眼看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了!而且,战场上刀剑无眼,我怕你出事,我可不想当寡妇!”
石远听了,把手轻轻地放在王然然的肚子上,摸摸王然然的肚子,抿抿嘴角。
“军令如山,炎帝的旨意我无法改变,不过,你等我回来,我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会亲自为我们的孩子取名!”
王然然听了稍微安安心,而后听到一句哭笑不得的话。
“然然,你没有当寡妇的机会的!就算为了你,我也会努力的活着!你也休想改嫁!”
石远语气坚定地说道。
王然然眼眶红红的,重重的点头。
“嗯!”
忽的,石远感受到自己放在王然然肚子上的手掌,抵着一只小脚丫,在踢动着。
石远一脸激动,看着王然然直直说道。
“然然,你看,我们的孩子真懂事,刚说到他们,就知道给我这个爹爹打招呼呢!”
刚抬头,石远就看到王然然一脸痛苦的样子,额上冒出不少细汗,隐隐呻吟出声儿。
“然然,你怎么了?!”
石远见这架势,顿时慌了。
王然然的肚子开始抽痛起来,肚子里传来的抽痛让她用力地紧抓着石远的手。
“远,远,我……我要生了……叫稳婆……”
石远闻言,心里大惊,立马起身,朝着外面的李管家急吼道。
“李管家,快去叫稳婆过来,快去,你家夫人要生了……”
一时间整个兰苑灯火通明,稳婆,大夫,丫鬟婆子等等全都过来了。
痛的蜷缩着的王然然,已经被石远快步抱到了隔壁的产房里。
晚上亥时
等稳婆到了后石远就出了产房,稳婆开始准备,丫鬟婆子们开始烧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产房里,四周帐幔低垂,低弱的吟呻断续逸出,听得人心头阵阵揪紧。
躺在床上的王然然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与收缩,自腹部传来但她咬紧下唇,不敢大叫。
“夫人别咬牙,小心咬坏了自个儿,实在疼的话咬干净的布团!”
红竹给夫人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心疼的说道。
“夫人,加把劲,羊水就快破了……”
一个稳婆高兴的说道。
“啊……”
王然然痛的叫出声来,只觉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羊水破了……”
稳婆惊喜的叫道。
“夫人,布团!”
红竹朝王然然嘴里塞了一个干净的布团,王然然狠狠的咬住布团,忍着痛使劲。
“夫人的宫口已开四指,可以开始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