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波澜
“瞒,本皇子只为你一人做这事!唯有你!”
他舌头灵活的挑开她的花瓣,剥开花瓣顶端那粒珠核。
圆实的,在他的舔洗下从薄薄的布料中凸现出来,清晰可见。
他用更多的唾液先将它润湿,在完全的服帖下,伸手揉上那粒硬实。
瞒抽泣着求饶:“皇子,别玩了,求您……”
好难受,乳头不仅肿胀难耐,就连这粒正惨造揉搓啃咬的花。核亦是相同。
串串刺激惊得她身子像蛇一样扭曲着。
“瞒!本皇子真想马上要了你——”
他放开了她,大手一扯撕掉她小内裤。
让那花园完全的曝露出来。
她的大腿屈起着脚心抵在床铺上,那姿势让她的花。穴撑得很开,原本紧闭的洞口也因左右拉力而微微撑开着。
却又因珠。核上的揉按而紧缩,又是张开。
男人的视线牢牢的锁住她的花。穴,一手状似漫不经心的揉搓着,看着它硬如石头却火胀充血。
另一只手用两指撑开护住洞口的花瓣,花瓣是与乳头相同的浅玫瑰色,其余部份是粉红色,那颜色配合得如此诱人又成熟。
不像个未经人世的处子,却又多了另一番风味。
而那洞口则是完全的粉红色,血血嫩嫩的如粉玫瑰。
透着水液淡淡的淌出,将花蜜口弄得晶剔透。
男人是如此的着迷,微眯着眼静静观赏。
时而抬头看女子,她一张通红不已,为这份被曝露的羞耻感,令那里急剧的收缩与张开。
真美……
他将她小臀捧起来,俯低了头,一口咬上去。
瞒身子一颤,在男人伸出舌头孟浪舔过花瓣,顺势而上纠缠那硬实小圆球。
她激动得腰身扭动,想避开,又要咬齿压下呻吟。
这个任性而为的男人可不管现在是何处境,哪管它大门是否敞开着,门外守着侍卫,他只为满足自己而为。
她小手紧揪着被单,想要这样减少点身体的难受。
当男人玩够了,抬起身,撩开了袍裤,抽出那根肿大的欲望。
他让瞒爬过来为他口活。
那根庞然大物如蛇般顶柱吐出蛇液,她小手捧上,臀翘地高高的,含上那紫红色的磨菇顶端。
一张小脸包得严严实实的,她曾经尝过这根东西插进她体内的味道,是她太小,被撑开到脸色发白他才忍着没下手。
那份疼痛是至今她恐惧他碰触的最大阻碍,也是他怜她没有夺去她处子之身的缘由。
但她明白,今年已十八的她,再躲也避不去了。
他想要的没人能夺走,而她便是他势在必得的胜利品。
她为他卖力的口活中,他一脸享受的仰头轻喘着。
当射出来后,他让她将他的全部吞下肚。
那无辜的眼神,诱人的红唇,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是个妖精啊,专来勾人的妖女!
情难自已,他再次将她压在床上,一脸难耐道:“我的瞒,你的身子如抹上了蜜那般甜,让本皇子舍不得放手了……若不是即将大婚,本皇子定要让你的小。穴紧紧地绞住龙根!”
听着他霸道的宣示与述爱,她没有一丝感动,只有满满的无奈与悲伤。
她,并不想被大皇子夺去身子,一点也不想。
***
随着大婚的越来越近,大皇子也是早出晚归。
皇女提出舒帝国的习俗,请大皇子在大婚前猎足十头成性雄狮,作为大婚过后送回舒帝国的回礼。
于是,蔓妙夫人的事,在悄无声息下,瞒的掩饰下,那腹中皇子被打掉了。
看着那湿了满床的鲜血,蔓妙夫人苍白的美丽面孔,她眼中的心酸深深的刺痛了瞒。
她想到了今后自己的处境,如果成了大皇子的人,她势必会步上蔓妙夫人这后尘。
心头一紧,她握上蔓妙夫人因堕胎而显得不健康的手,“夫人,现在可好了,你不用再担心了,孩子已顺利堕下,你可安心睡一觉了。”
她的安抚起了作用,蔓妙夫人在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松懈后,很快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瞒还不能大意,她让妮娜小心的处理掉血渍,最后将它们拿去灌溉宫殿内的鲜花,以清水混合,省得被人瞧出端倪。
再然后,她又吩咐其它的宫女,近日不可煮太多补身的膳品,食物按往常,切记不能有任何反常情形。
之后瞒带着妮娜离开。
而在瞒离开后,那一直暗藏于暗处亚拉朵公主身边的侍女立即跑回去禀报了。
“殿下,我瞧瞒自上午十点进入蔓妙夫人的宫殿后,一直呆到下午三时才出来。而这之间很奇怪的是,窗户紧闭,窗帘全拉上了,有好几个侍女端了清水进进出出的。”
“那些水用到哪去了?”
亚拉朵公主记得侍妾的房间里是没有浴池的。
那侍女摇头:“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公主您请放心,我会继续去盯着,一有个风吹草动马上回来禀告。”
“嗯。查出什幺了,都等大婚后解决,我不想让人破坏结婚的好心情。”
“是。”
***
瞒回来时,竟撞上了二皇子。
见他直觉想避,已来不及。
“怎幺,本皇子是瘟神是不?!避得这幺及?!”
冷嘲热讽中,瞒自然只能迎上去,弯腰行礼:“二皇子好。”
“哼!”
他冷冷哼了声,上下打量了瞒。
接着他大手一伸,将她捞进怀中。
轻嗅她的头发,那清香味没有夹上男人的味道。
“瞒啊瞒,你都快十八岁了,皇子可真成了和尚,不愿吃你了?”
他每见她一回,只会关心这档子事。
没有什幺比让他早些得到瞒这具妖娆的身子最爽了。
他早就看过她的身子了,随着她的发育,越来越玲珑圆浑,特别是那对大小适中的乳房,坚挺地乳尖微翘,真是想想便让他胯下灼痛不已!
***
“请别这样。”
瞒轻微挣脱着,二皇子拽得她手腕更紧。
“哼!本皇子现在就数着指头,看皇兄还有多久才吃了你!”
“那也与二皇子无关。”
她尤为讨厌二皇子,他的目中无人,残戾无道,是样样学着大皇子。
这两三年来,随着第二侧室逐渐有失宠之势,第一侧室越来越得宠,让二皇子越加的嚣张无人。
一想到他平日总是诸多打压三皇子,便气。
对木晋更是欢喜不来,他的每个碰触都让人难以忍受甚至是作呕。
她稍稍悄然使了点白魔法,让二皇子手上一软,她趁机挣脱。
“二皇子,瞒要去见大皇子了,迟了会被骂的,告辞了。”
“你也就现在能拿皇兄压制我,我看娶了亚拉朵公主,那女人能否允许你这幺放肆!”
“谢谢二皇子关心,瞒失礼了。”
对于二皇子的辱骂,她脸色未变的行礼离开。
木晋阴恻恻的瞪着她的背影,这个死女人,他肖想几年了还不能弄到手,怪的都是皇兄,在什幺时候不下手,这丫头值得他当个正人君子吗?!
可恶!
***
亚拉朵公主的婚礼还剩一天。
这之间,瞒抽空上了蔓妙夫人那看了几次,确认她身体安康无恙才放心离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大神殿传出护子铃被盗的事。
本来守护的祭侍是偷偷隐瞒了下来,直到大公爵夫人怀孕,想事先知道是男是女。
大祭司命祭侍取了护子铃,才被揭露真相。
护子铃这东西,谁会去偷它?
历史祭司殿里少过不少东西,唯独这护子铃从没消失过。
没了护子铃,大祭司下令找出它来。
最后在借用其它占卜道具中,查出它被扔进了护城河里。
宫殿里热闹着,大祭司派出的兵队也没被发现异常。
取回来后,护子铃那圆圆的球体上已有被砸过的痕迹,是不能再进行占卜了。
这个事,已经不是大祭司能全权处理的。
禀报了国王,国王大怒,立即派人调查。
***
护子铃被盗一事,说大不大,说小,在有心人耳中,那便成了大事。
瞒心里一突,立即让妮娜去了蔓妙夫人寝宫,叫她千万别露出异常。
这事被查出来,那是欺君之罪,欺了君,是要处以绞刑的!
而在妮娜长时间的来还于夫人宫殿,一直偷偷监视的侍女立即去禀告。
亚拉朵正在洗浴,全身赤裸地躺在单板床上让侍女为她涂抹香油。
听了侍女的回报,一联想到护子铃,碧瞳一眯,喃喃道:“瞧来,护子铃一事与她们脱不了干系。你去医馆查一下,看最近有人拿堕胎的株草没。”
皇宫内的药物是有详细记载的,少了哪样,多了哪样,是一清二白。
如果真有人拿了药草……
亚拉朵冷哼声,勾起了嘴角。
她倒要看看,是谁私下怀了龙种知情不报!
***
大皇子与亚拉朵皇女的大婚之日终于来临了。
瞒极少穿得如此华丽。
精美的首饰戴了一身。
用数十颗上等黑珠宝制成的额冠,以银边镶嵌的花边。
宝蓝色的大圆环,中空的设计让众人的视线更多的注视着那边沿上镶嵌的细碎蓝宝石。
臂环是细细的银圈,垂挂着一只金铃铛,与脚环同系。
瞒很美。
她是为皇室婚礼献上赞歌的乐师,盛装打扮是为了皇室的面子。
只是众人见到她出场时,仍旧会忽略那美艳绝伦的太子妃,而焦聚在她身上。
而正是这,让亚拉朵极为不悦。
大祭司站在祭坛台阶上,而大皇子与皇女则站在祭司的身下一个台阶,接受他的祝福。
瞒站在祭坛中央,手抱竖琴,在大祭司为两人祝词完,拨弄了手中琴弦。
“那是个美丽的午后……我与你相遇……你的美丽金色头发让我痴迷……你的黑瞳如海般湛蓝将我吸进海洋的中心……我如痴如醉的期待着与你每天的相遇,直到我们相爱相许的那一刻……”
那是由瞒亲手填的词,谱的曲。
是以最适合亚拉朵公主与大皇子相遇的情景。
当然,这之间有多少虚假的赞美便不多说了。
祝词结束后,还有晚宴的献歌。
瞒得忙一天。
终于,直到夜深人静,是凌晨三点左右。
灯光通明热闹不已的皇宫终于安静了下来。
瞒疲惫的喘了口气,她的喉咙有些疼痛。
今晚的宴会上,亚拉朵公主让她不停的唱献歌,让众多他国使节聆听。
她一直没歇息过,除了中途停下来喝点水吃点水果润润喉。
现在喉咙是相当的干涩疼痛。
她倦极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在大皇子寝室隔壁的小房间。
今晚大皇子在后宫与亚拉朵太子妃共度良宵,这偌大的行宫也只有侍从们。
一回屋,灯也未点,便瘫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让她不一会儿便沉入睡眠之中。
直到,被哭泣声吵醒。
掀开沉重的眼皮子,在黑暗中听到那哭泣声,说实在的,真的有点害怕。
用焰火虫将蜡烛点上,发现的是蔓妙夫人。
她坐在床尾,垂着头直擦泪。
“蔓妙夫人,你怎幺还没回屋睡?!”
为她的出现而惊讶,抬头一看床上时钟,指向六点。
高墙石窗透着几缕白光进来。
“我睡不着,我做了个噩梦,梦到我死了。大皇子发现了事实,他要绞死我!”
蔓妙夫人一脸泪痕,神色恐惧的抓着她衣袖,求道:“瞒,求你再帮帮我。帮我向皇子说,请他放我回乡吧!我不想再夜夜噩梦,近来宫外出现好多陌生人,我感觉他们都在监视着我……我好害怕——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