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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女为悦己者容4
像赵莺这种女人,沉寂很久的性欲一旦被激发出来,便如同干柴烈火一般难以熄灭。很难说清她有何目的,仅只是排遣这穷极无聊的日子。当她空旷的阴道里塞满一根有规律颤动着的粗大的阴茎,感觉也很过瘾,她清楚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喜欢她,只是逢场作戏的玩乐,也就没有更多的忌讳。
赵莺的性欲就像开了闸的水流一般,在仲明的苦苦痴缠和要下,他们几乎抓住一切机会做爱,只要赵鹭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就成了他们快乐的天堂。她任由仲明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而她自己也非常享受偷欢纵欲的刺激的满足感。
试想一个四十多的女人充满淫液的阴肌不断挤夹着男人粗大、挺硬的阴茎。他的性器令她性欲高涨,体会着人间极乐的快感。被姐夫那家伙挑逗兴起,脑海中仍记得他温柔多情的吻。他令她感觉像个真正的女人,并且产生了一些大多数男人达不到的欲望。
赵莺紧闭着双眼躺在宽敞的浴池中,他们刚刚又狂欢了一番。“如果我一直紧闭双眼,我想自己会慢慢喜欢你的。”她柔和地对着进了浴室的仲明说。
“每当一个女人说喜欢我时,总令我很开心。”仲明巧舌如簧地说。
“看来我不得不塞紧耳朵。”赵莺说,他弯腰向前,小心地亲吻她的双唇。她恰如其分地回应着。这个吻灼热而性感,意味深长地吸在了一起。
赵莺用湿乎乎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拽。他一下子跌进浴缸,溅得水花四射,乱七八糟。他咀咒,挣扎着,赵莺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一受到刺激她的身上又有股暗流涌动了,禁不住呻吟起来。他终于脱出了窘境,双眼向下睇视着她,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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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ckquote style=&quIN: 10px 0px" class="blockquote">大量的水和泡沫涌出来。赵莺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他将她转了个身,从后面搂住她。赵莺丰腴的屁股朝后蹶起,一下就触碰到了他又发硬了的阴茎。他的龟头湿乎乎的,沾满了泡沫,不知不觉顶到她柔软、已充血肿涨、多汁的花瓣,一下子刺了进来,混夹着水渍与色欲剧烈地抽动着。
随后他坐下来,让她面朝着他坐在人他的上面,周围到处是水,这使赵莺的窜动有些费劲。“我们得宣告停战了。”他说。“又到了跟你姐姐交货的日期了。”
“那我今天可不敢把你榨干了,免得那时你交不了货,让我姐生疑。” 她很像严肃地说。更加劲在面他的上面磨荡着屁股,一边用手轻抚他的胸脯。
“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他开起玩笑,更把坚硬的阴茎挺了挺。接着,就是一阵强劲有力、急剧的抽动,她那柔软的阴道口“叭唧,叭唧” 地吐着泡沫,阴道完全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熔化了的精液中,他俩躺在浴池,全身灼热。
随后他的阴茎就绵软从她的体内滑脱出来,湿漉漉地平躺着,粘乎乎地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随后赵莺赤裸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仲明也跟着了过来,手就在她白皙的身上乱摸,赵莺说:“你快出去,我姐就快回来了。”
“她啊,不到半夜三更是不回来的。”他说,又在把玩着她的乳房,正说着,大门外便有了动静。仲明着慌地跑出去开门,赵莺见自己浑身赤裸,赶紧遛到床上,用被单蒙头盖脸地把自己裹住。
“怎幺这幺早就散了?”外面传来仲明的声音,赵鹭说:“死鬼,你不知今天星期几?”
“当然记得,我不是一大早就回来吗,养精畜锐就看我的厉害吧。”
“别,别让赵莺看见了。”似乎有些响动,赵鹭急着说。
“她早睡了。”
赵莺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一动也不动,可是脑子里像煮开了的水沸腾着,身上却仿佛如同过了电似的,一阵阵地酥麻。想着那个嘴角挂着坏笑的男人,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的发颤。
由于夜里睡得晚,赵莺直到近中午才起床,到了客厅让她大吃一惊。赵鹭披头散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饮酒,桌上的一瓶红酒已剩一半。“大白天的你怎饮酒了?”赵莺小心翼翼地问,赵鹭答非所问地说:“你姐夫有别的女人了。”
赵莺心头一冽,却说:“你疑神疑鬼的。”
“他是我老公,根本瞒不了我,他那家伙是软是硬我一试就知道。”她已喝得满脸涨红,而没喝酒的赵莺也满脸涨红。
“他要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放过他。”赵鹭咬牙切齿地说,赵莺听着心惊肉跳的,她拿来杯子也倒了一杯酒。
“我刚嫁给他时,他只是珠宝行里的一小伙计。我就是看中他头脑灵活办事利,我劝说他自己出来干,那时的他一穷二白,连住的房子也是租来的。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这好日子。”赵莺庆幸喝多了酒没让她心情变坏,看来似乎还有些放松。
“姐,你真有能耐。”赵莺说,“也不只那样啦┅┅”她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缓慢而迟疑地说着。“妹妹,不是姐我本事,姐感谢爸妈给了我们这张脸,还有这身坯。那时姐在这附近一带,虽说已为人妇,但男人还像苍蝇一样围着你团团乱。”她觉得这比喻有些不妥,自己苦笑。
她拿起杯子朝赵莺晃晃,猛地一口喝光了,赵莺又替她斟,她再说:“那时的日子真苦,在商厦租了个巴掌大的柜台,每月赚的钱全交了租金和房租。有一天我对仲明说:有人要睡我,能给我们一间店面。他憋紫着脸咬牙地说:跟他睡,咱又不会少根毛发。我问他真的,他说真的去。”
她又举起酒杯,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赵莺笑了一下。“我真的就去了,头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等着我,一夜也没有过眼,望着窗外渐渐发了白,背上都睡湿了。我是早上七八点才回来,左摇右摆,好像还在醉酒似的,一脸倦得发了白。走进房来,一声不响踢落了一双高跟鞋,挣扎着脱去了旗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了。他坐到我身边,替我卸去奶罩,看见我的两个奶头又红又肿,他掩面流泪了。”
“姐,真是苦了你。”赵莺同情地说,跟她碰了个杯沿,她不拒绝,连声也不吭,喝完一杯,咂咂嘴,便对她凄苦的笑一下。“那时你姐夫忙,但回到家里又是洗衣又是烧饭的,家务事全让他搞了,他是想让我不多操劳,天天睡到下午,也不忍去叫醒我。尤其是我从外面回来,一身憔悴,他对我格外的怜惜。”
“两年之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店铺,也有了自己的房子。你姐夫也拿到了一款名表的代理权,生意一下就红火了起来。”她说着,脸上又浮起她那个十分僵硬、十分凄凉的笑容来。
“那个男人呢?”赵莺好奇地问,她说:“那男人又有别的女人了,我们也心平气和地分了手,他倒不是没有良心的人,逢年过节的也送些礼物给我,只是后来我就没让你姐夫知道。”
“我要说的是,你姐夫有别的女人也没啥,香港地花花世界,再说男人都是馋嘴的猫,玩了就玩了也不用瞒着我,别弄出些感情的事出来,把个家搅散了那才得不偿失呢。”她望着赵莺说,赵莺看见她变紫了的脸上那双黑蝌蚪似的眼珠子,惊惶得差点跳了起来。
赵鹭说到这起身往卫生间去,赵莺这时发现刚才坐在她身下的沙发有一张报纸,她拿过来一看,却是富商林应承的花边新闻,说他力捧的又一女星又投身别人的怀抱了。赵鹭回来,见赵莺拿着报纸,她指着那个灰白头发的男人说:“姐就是陪着他两年了。”
“姐你还是牵挂他的?”赵莺问,她苦涩的笑了:“要不,姐把他推介给你。”当赵莺注视着跟前那张跟自己十分神似的脸时,怀疑她们姐妹俩是不是心心相通,她的想法是不是让赵鹭心有灵犀。
“别不好意思的,都这把岁数了,交往一下也没什幺损失。”赵鹭说,赵莺伸手去摸那酒瓶,发觉已是空了的。
赵鹭办事一向雷厉风行,没几天她就悄悄地妹妹说:“我给他去了电话,他说请我们饮茶。”赵莺一听,脑子有些晕眩了的感觉。嘴上却说:“你真行!我还没想好呢!”
赵鹭管她想没想好,就拉着她上了美容院,做了头发洗漂了脸,折腾了几个小时。回到家里,也顾不上吃饭,就在房间里一件件的比试着衣服。弄得仲明一头雾水,他暗暗地问赵莺:“你们是要去那里?”
“过海去澳门。”赵莺把跟姐姐商量好的话说了,仲明将信将将疑的,偷偷地经过房间,他朝里一望,赵鹭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子前面,她一条腿绷直着一条腿弯曲,半个屁股诱人地朝前撅着,黑色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对着镜子搔姿弄首。
她的身上是一件鹅黄的连衣裙,细小的肩带深陷在肩膀的肉里,露着半边的胸脯,乳房在紧致的裙装下高耸着,乳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她随手披了件镶空通透毛衫,双手叉放在腰上转了个圈。
“好了吗?”赵莺从她的房里出来,只见她穿了一条深灰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立起,典雅中透着一股调皮。
“好了。”赵鹭也出来了,这对姐妹站到了一起别就明显和突出了,姐姐臃容富贵体态丰腴,妹妹则显得玲珑乖巧,仲明看上去竟有些虚幻,就像是白日梦里的艳遇。
俩人嘻嘻哈哈地从家中出来,就到街口的咖啡店里,选了个靠窗的座位,要了两杯奶茶喝着。赵莺焦急地看看手表,赵鹭淡然地说:“人家那身份,要见一面都难,不是你想见就见得到的,这已给足了面子了。”正说着,一辆擦得锃亮的黑色轿车停在窗外的巴路上。
赵鹭拉着妹妹就走,早有穿黑西服戴白手套的司机给开了车门,赵鹭姐妹坐到宽敞的后座上,司机才上车将车驾走。“好有派头,人都不来。”赵莺悄声地发着牢骚,赵鹭捅捅她的腰:“别乱说话。”
把她们送到了一间商务大厦,早有人在大堂迎候,引着她们进了电梯,到达最顶层的楼面。在花木掩映之下拾级而上,步人挑高的玄关,银粉木墙一直延伸至悬空的云台。走过的地方,假如夜间的话,地灯映射下的人影飞浮在云台上,这便是着名的云台飞天厢房。
里面别致优雅,配上时隐时现的古筝乐曲,赵莺有一种天上人间的感觉。她们进去时,林应承已经在那里等了,他神情泰然,面带微笑。赵莺感到跟那次见到的大不相同,笼罩上成功富有的光环中,应承看着顺眼多了。
图案精致美丽的茶具由穿旗袍的小姐捧了上来,赵莺只觉得色彩斑斓,眼花缭乱。小姐正要动手泡茶,让应承给止住了,他对赵鹭姐妹道:“你们谁来?”
赵莺坐到他的面前开始洗杯、泡茶,一双洁白修长的玉手瘦不露骨,指甲修剪得整齐动人。她双腿并拢地坐下,裙子的开衩处仍可露出象牙一般色质的美腿。简直把应承都给看呆了。“你叫赵莺,我们见过。”赵莺没回答,只是对他莞尔一笑。
“那天见她的时候,我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鹭,你懂的。”赵鹭脸上堆满面了笑,心里却暗道:老色鬼!但一想到能让妹妹攀上这富得流油的富商,自己一定少不了丰厚的回报,心里又美滋滋的。她双手捧了一杯茶端到他跟前,他闻闻了才喝,过了一会才睁开双眼连声地说:好好好,茶好,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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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