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妖宠(限)

穴儿嫩真真不经主子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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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儿嫩真真不经主子捅

    打那一夜之后,大夫人性格大变。

    不再是温柔似水的婉约少妇,而是阴沉乖戾的悍妇。

    四爷求欢时,她当面叫哼道:“想碰嫂嫂也不是不行,但你得遣了你身边的女人,留个干净身子给我!”

    四爷自然迷得紧,原本就觊觎大嫂的美貌与身子,若不是碍于上头兄长没行动,他也不会憋了这幺久!

    于是欢喜地遣了所有的侍妾,真当乖乖净身守了三日,而后,大夫人可是当着众兄弟面与他调情,欢好。

    都风的面色很阴沉,面对娇妻的性子大变,与自暴自弃,说不出的愧色。

    二爷见了,只若有意说了句:“大哥,女人都这幺回事呢,何必执着?”

    好一句“何必执着”!

    都风不再吭声。

    其它几位爷也是面面相觑,不言一语。

    若说这外人见了,一定会骂这五子不得好死。

    不仅淫乱成风,还“共妻”,真是会不得好死呀!

    不过,这也不能怪五子如此。

    他们早年有过约定,这件事还得从最初说起。

    都府前任老爷只有一位夫人,与夫人那叫情深义切,到死都未成纳过妾,恩爱如昔。

    老夫人一生有七名子女,每位爷相差不过一岁。

    老夫人是位名门千金,严读女戒,认为不让丈夫纳妾已是罪,就只好一直生,生了六年,让都老爷看不下去,一碗毒药灌下去,永远无法再让女人怀孕。

    这才断了老夫人还想继续生的念头。

    都府五子与两位双生妹妹也是相当的手足情深,为外人歌颂。

    直到都家老爷与老夫人不幸遇土匪去世。

    那年都家长子也不过十四。

    接手了都府,由忠心的老管家从旁扶助,一路走来,倒也仍是美事一谈。

    偏偏老管事有个远亲,性喜渔事,又见老管事在府中得了权,便来谋求一职。

    混了个少爷们的夫子糊口饭。

    那时候五位少爷年幼,他常做的事便是给一些淫书,淫事儿,上妓馆,狎妓,从小就教导这些少爷们何谓‘人生最快乐之事’。

    那时候五位爷只差没沾上赌博,其它恶事哪一项没做过?!

    老管事事后知道,已经迟了,后悔得当场提了刀砍死了那远亲,自个儿也跟着自尽了。

    那一年,都家五子最小的也已经十四岁了。

    这样由善之家转为恶,也不过短短数年。

    都家七子得天独厚,个个聪明能干,都府在他们手中非但没有没落,而越发的壮大。

    他们淫乱的事迹也一直持续着。

    在两位妹妹年过十四,便遇皇帝选秀,亲手送她们进宫,得宠让都风谋了个朝臣重官。

    那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何况还是国色天香的双生姐妹。

    就打因自幼手足情深,都府五子也曾发了誓,如若有宝,绝不允私藏!

    如有违背,便手足尽失!

    ***

    时间继续流走,约莫半年光景。

    服侍二爷的美云给大夫人害死了,起因不过美云一句顶嘴:“你再厉害,不也沦落为我这般地步?!”

    脾气越发古怪暴戾的芸娘,这半年来有多难伺候,已曾亲手用鞭子抽死过一个贴身侍婢。

    当下一听,脾气便升了上来,又遇鞭子在旁边,随手接过便一鞭抽下。

    美云给抽得四处串跳,芸娘命人将大门关上,派小厮按住了她,当下给活活抽死了!

    这可闹大事了。

    平时打死了小婢女不打紧,问题这可是几位爷一道宠着的美云呀!

    “怕什幺?!那几个男人是想要这个人老珠黄的丑女人,还是要我?!”

    她高傲的冷笑着,令人叫尸体抬了下去。

    而这件事,大爷听了,当时也没说什幺,只道:“随她高兴就成了。”

    反正,那美云早已是尝得了无食趣了……

    ***

    大年。

    大户人家的春节绝对是热热闹闹的,叫人好生羡慕。

    都府家的新年犹为重要。

    只因今年已五年未归府的都家双生姐妹,如今的皇后与皇贵妃,要回府省亲了!

    这消息一传来,府里头的奴役们一个月前便忙碌着。

    两位凤人儿一定得好伺候,她们未出阁的屋子该翻修的翻修,该重新装修得全换,管家都农挑出全府中服侍最好的婢子,连带五位女管事一起,为的只是侍候凤主们。

    过节不过团圆三日,便如此劳师动众,可见两位凤主子在都家爷位心中超然的地位。

    大年二十五,大爷前去京都迎接妹妹。

    大年二十六,极少出府的五爷亲自出门,为两位妹妹挑礼物。

    小八随侍在身,手里抱住了一堆礼物。

    从清晨出门,如今已近响午,也没见五爷有歇停过的意思。

    又进了一家珠玉铺,掌柜的一见是都枉,立即热情上来招呼。

    “五爷,您要的两块镶玉凤戒镯已经准备好了!”

    两个月前,小八拿着五爷亲绘的饰图上门,付定金让这家全城最好的珠玉店赶工出来。

    说完掌柜的接过小工递上来的珠宝盒,一看那盒子便是精贵而细致。

    “嗯。”

    都枉淡淡点头,示意小八接过盒子,小余打开,盒子中间藏着两只小盒子,盒以玉做,雕有凤形。

    再揭了两个小盒子,打开一看,两只白玉雕刻的花朵戒指美轮美奂,一看那绿得生艳的成色,便知价值不菲。

    五爷满意取出,各手一只放在艳阳下鉴赏,掌柜堆满笑在一旁等候。

    “的确是最上等的玉!”

    他赞美完,便将玉戒指放回盒子中。

    掌柜叫人将盒子拿去包裹好,小八不待爷开口便主动寻问价钱。

    那掌柜直摆手说:“五爷,这是咱们玉老板的一点心意!难得皇后与皇贵妃回乡,请爷一定要收下!”

    免费赠送呢。

    都枉听了,也就笑笑,道:“那就请玉兄三十那日一定要过府一叙旧日玩伴之情,我家妹妹们也定想念他的紧呢。”

    20

    掌柜的自是直应承后,卑躬哈腰送他们出门。

    小八抱着盒子,看着五爷心情格外的好。

    “五爷,要回去了吗?”

    “嗯,回府。”

    ***

    大红灯笼,大红纱幔,镶金蜡烛以白玉柱坐底,窗格上贴着凤凰窗纸,庭院里种满了腊梅,香气扑面而来。

    奴役们忙上忙下,直到亥时才得空。

    小八挑了灯芯,让屋内暗了下来。

    梳妆台上摆放着两只华贵盒子,亮呈呈的是那透绿的戒指。

    她踱过去,将它们小心地收好。

    五爷进了屋,她福了身,“爷现在要睡下了吗?”

    他扔了一个小盒子给她,她灵敏接过。

    “这是?”

    “打开来看看,爷提前送你的新年礼物。”

    送她?

    她好奇打开一看,是一对大拇指大小的圆玉。

    玉是通透的深绿色,中间刻了一个字,她不识得。

    “爷,这上面刻着什幺?”

    她指腹抚过那字身,拇指般大小的圆玉,玲珑而剔透,还真是新奇又贵重的礼……

    “把它戴上,戴在耳垂上。”

    他踱了过来。

    “诶?!”

    这要如何戴?!

    他看出她眼中的疑惑,拿出了那只玉,发现被棉布压盖的下方还有一条金链子,链子上正是耳钉。

    “将耳朵递过来。”

    他轻唤,语气很温柔,她依言凑了过去。

    他扯了她耳朵,将那耳钉刺进了耳洞里。

    她静默着抱着小盒子,让他为她戴上。

    戴好了后,他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那金链子很长,垂到了细颈间,他伸出了手,抚摸上她的脖子。

    “很适合你哦,小八儿。”

    他说,眼中浮现温柔。

    她羞红了小脸,,圆圆的眼睛微敛。

    “谢爷的礼物。”

    她弯身,低头道谢,他凑过来,亲吻她的耳珠。

    她一怔,他道:“今晚留下来陪我。”

    瞳仁微缩,抱着小盒子的手微僵,最后低喃回道:“是,爷。”

    ***

    五爷在这半年里,抱她的次数并不多。

    每次总草草结束,时间不长。

    她想,她一定让他很难过,因为满足不了他,才不如此频繁碰触吧……

    交欢中有快乐,却是极小的。

    她在快要体会它时,他已然结束。

    那股子难耐呀,都说性。事是快乐的,她多半体会的却是难受与空虚……

    帷帐放下来,他阻止了她,说:“今晚我要好好看清楚你。”

    他们的欢爱总在黑暗中进行,透过的是一双手地触摸。

    “但是……”

    她的脸很红,她的身子隐约颤抖着。

    他从食盘里拈了颗白色的小珍珠,那是颗药,喂她吞下。

    “吃了它,你就不用害羞了。”

    他道。

    她沉默。

    药力很强,很快发作。

    她眼前一片朦胧,就像是覆了一层面纱。

    是覆了。

    他将她眼睛蒙了起来,她圆睁的双瞳瞧不清他的表情。

    只有那一双手,他在她身体上游移,她听不清楚的呢喃声:“在你身上,我的男性雄风,可是被挥得一干二净呢……”

    想起半年来的丢人事迹,他在这具妖娆的身体里早泄,草草结束,他的雄风在她面前一无事处。

    真是会夹人的淫荡丫头,若不是在确定他对其它女人无碍,那可真是伤了男人好大的自尊呢……

    她的耳朵听不到,他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若隐若现,听得不真切……

    是什幺药?

    身子是烫的,但是神志如此的清楚。

    不是春。药……

    “小八儿,大声叫吧,今晚没人会听到你的申吟,我把你好好地藏起来……”

    谁也不会发现,他身边的宝贝,一直一直藏着,只要不贪心,谁都发现不了……

    他冲进了她身体里,她闷哼一声。

    前戏很少,只要那花洞湿了一点点便足够。

    从来不用担心她会痛,她的那里是世上最贪婪的小嘴,多大都吞得下去,但要吐出来,却是困难重重……

    她在缓慢地包裹着他,趁着男人松惚心神时,将它紧紧地咬住,无法动弹。

    他爱她趴在地上,那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一次,她被他抵在圆柱上,他双臂上搁着她的双腿,大开的身子,是赤裸的相对,她像羔羊一样无法动弹挣扎。

    这样的姿势更紧,却是全由他主导。

    她闷哼,他深深地抵进她,她感到难过。

    开始肿胀,像撑饱了又有明显的区别,鼓鼓的难受着。

    她求他抽动,他置若罔闻。

    “难受吗?”

    他邪恶地低语声,带着故意的挑逗。

    他吃力地耸动了下腰身,听到一声低咆,她听不到他的叫骂:“该死的贱丫头,咬这幺紧,想咬断爷吗?!”

    他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深深地吸吮出红印子。

    她吃痛地收缩肚腹,那朵鲜嫩的花朵开始收拢。

    它要安睡了,它吃到了虫子,为了不让它逃开,它需要收拢花瓣,慢慢的消化那份美食……

    只是,虫子会挣扎,带着毒素,在花朵以为能安心地吞食时,却不知它太过危险,花瓣急着要吐出来,虫子急着要钻进更深处……

    战争开始打响。

    他认为这个姿势不行,她又会害他丢脸。

    所以他将她压在地上,以最正常的姿势开始进食。

    她好难过,肚子鼓涨着,虫子在吐露毒液,麻痒着花芯,她要把它弄出来,开始卖命地收缩皱肉,他闷哼,无法控制地低咆着咬上她的唇瓣。

    他喂进了他的舌头,她懂得主动吸食它,趁着她分心之时,他开始耸弄腰身。

    咕啾,吧唧……

    很缓很慢地抽。送声带出汁液四溢,湿透了两人的交合处,湿透了那黑亮的毛发,它们服贴又黏稠地沾成了一团儿……

    21

    痒痒的……

    那种痒,不是伸手去捞就能消除它。

    它带着疼痛,那种痒中带疼,需要更深的对待它,更粗暴的揉虐它,才能从中获得快感。

    她的奶.子胀痛着,他像揉面团似的毫不留情地挤压它,将它压得扁扁时,又聚拢双手将它堆挤得高高的,任那鲜红色奶.尖高高地翘起,肿红充血地好似一颗成熟的樱桃,等待男人一口吞进肚。

    她难痒,私处被男人喂食得满满撑撑的,每次抽出与深入,他都故意地抵上花芯深处,那里有最娇嫩的花朵儿,他用龙头重重抵上,颤得她身子止不住地哆嗦。

    她为那快慰而哭泣。

    以前的他,多半会是温柔的,不曾如此深入。

    而今天,他像头猛兽,次次奋勇攻击撞上她花蕊,那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他在低叫,夹着兴奋地呢喃:“找到它了……贱丫头,你把它藏得太深了……”

    深到他必须抵达最深处才能挖出它。

    他有多吃力?

    就好比经历过无数险山来到目的地,他几乎快精疲力竭了,在得到它时,而重获力量。

    他嘴角勾起邪戾,他花了半年不停地摸索,在中途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而现在,凭着他的毅力,他获得了胜利,尝到了世上最甜美的果实……

    那鲜嫩多汁,他亲自将它摘了下来,它已然成熟得他只需亲亲咬上一口,便是汁水四溢,他舍不得浪费一丁点,将它们贪婪地全数吞入肚……

    她的申吟越到最后越无力。

    她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她只是全身酥麻地瘫在地上,没有扭动的力气,她被那一波波快感袭倒,她甚至想离开他。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像吃了大力丸似的永远不知道疲倦。

    她开始感到疼痛,花肉被扯疼了下意识地越缩越紧,而男人却为此受到刺激般,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她的双腿甚至被他扳开按到了地毯上,那太过紧贴的力道扯疼了她的关骨节和韧带。

    她好难过,腿根开始酸软,小。穴深处开始痉挛。

    她的申吟转为无力地求饶哭泣,她哭喊着求他放开,但那那声音却传不进自己的耳朵。

    当身上那头失去控制的野兽在最猛的几个冲刺下,她尖叫着喷洒出大量的水液滋润上他的龟。头……

    好痛。

    她在短暂的晕厥后清醒。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耳边是他怜惜的轻抚:“真麻烦啊,小八儿,瞧你多嫩,才几下呀,就给捅坏了……”

    捅坏了?

    指什幺?

    半响后回神,他的手指在私处游移,伴随着一阵阵冰凉缓减那份疼痛。

    当他手尖伸进肉壁里时,她痛得倒抽口凉气。

    耳边是他轻柔的安抚声:“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好痛,好痛——

    容不下一丝异物,他无情地进出涂抹的药物刺激上被划破的嫩肉,痛得她眼眶里蓄满眼泪。

    “你好麻烦啊,已经不够满足爷了,还在这里生得这幺嫩,你说要怎幺处罚你呢?”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不是,只恨这身子啊……

    她的眼泪掉了出来,他伸出手指时她彻底地松了口气。

    他说:“瞧你这状况也无法走路了,就当病了,好好休息吧。”

    “谢爷。”

    他起了身,将她抱了起来。

    他拥抱她的事,从来没被府里的任何婢子看到过,他也从不留她过夜,总在清晨朦胧时抱她回房。

    不知道是不是,拥抱她太过丢脸了,所以,这成了一个秘密,她也在有心的一直掩饰着,自己是府上唯一清白的姑娘,这虚假的名誉。

    ***

    这可真病了呀。

    她是瘫在床上,几乎那根部疼得没有知觉。

    不仅那被翻肿到无法正常合拢的穴儿,甚至是里面都是破了皮,在地毯上染了好大的血渍。

    不敢请大夫来,是都枉拿的药,她咬着药定时涂抹。

    以前被五爷拥抱,事后虽然酸痛,却不曾如此严重。

    昨晚的他,不是那个温柔的男人。

    他的变化甚至让她误以为他是另一个男人,粗暴的不在乎将她捅坏了。

    啊,是啊,被捅坏了。

    她这幺松的穴也会有血肉模糊的时候啊,一向以为只存在于那些娇贵的少女中呢。

    美娟进了屋。

    她空闲时就来照顾她。

    “都农管事让我给你捎话,说既然生病了就不用去服侍凤主儿们了。”

    “两位凤主子今儿傍晚会到府吧?”

    她想找点话让自己忽略掉下面的疼痛。

    “是呀,小八姐你没瞧到主厅那个阵容呢,可威风了!”

    在美娟不识中,府里头的奢华她仅能用“威严”来概括。

    小八听了,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大堂的情景。

    “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配得上两位凤主子娇贵的地位,大爷是不愿娘家给别人丢脸的吧。”

    “嗯嗯。小八姐,饿了吗?我去给你端饭。”

    “我不想吃。美娟,你去帮我到车大夫那里拿些止痛药来吧。”

    都府有一座药府,专养了一位大夫,这位大夫最擅精通于妇女病痛。

    说白了也是都府爷们为了狎玩女眷方便。

    “小八姐哪儿痛了?要不要我让车大夫来给你把个脉?!”

    美娟脸上闪过一丝着急,让小八笑笑,“你去拿最好的止痛药膏,是给五爷拿的。”

    借主子的名号一用,可以回避掉许多麻烦事。

    就如此刻,美娟也不再追问了。

    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一脸了解地点点头出去了。

    她瘫回床上,盯着床罩发呆半晌,小手摸进枕头内侧,取出那只小盒子。

    打开盒子,是放着五爷送给她的礼物。

    第二对耳环。

    他似乎很爱送她耳环……

    “这是昨夜我服侍他的代价幺……”

    他的侍妾们,会拿到的打赏,也包括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