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初承恩泽识得男人味
“去给爷端点小菜来吧。”
“是。”
小八离开前,下意识朝八角亭中望了一眼,就那一眼,发现五爷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黑瞳,在夜色下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瞧得她不敢再回头,双手绞紧了腰侧罗裙,快步离开了。
再回来亭子里已无人影,她端着手中的卤肉,一时间不知该去往何处。
最后想想,约莫是又呆在书房了,便转了方向朝三楼走去。
楼宇三层,在廊台上可以眺望更远。
五位爷的楼宇呈圆形相对立,因隔得远,瞧得也不是多清楚。
见书房有灯,她推门而来,越过那水墨屏风踏进去,五爷卧躺在凉榻上。
透过朦胧烛光,五爷的脸蛋呈一片淡红,想来是喝得微醺了吧。
她将卤肉搁下,走过去抓了薄毯子便为他盖上。
没想到他倒是醒了。
一手抓住她的细腕,黑眸亮得吓人,就如半刻钟前在亭中那一抹同样的亮光。
“五爷……”
他将她翻身压在榻上,她倒是不惊慌,只是奇怪于他的动作。
“小八儿,你都有十七岁了呢……”
他的手掌倏然磨砺上她的脸颊,细细嫩嫩的蜜色肌肤,不白,却是健康的透着红润。
“五爷,您怎幺了?”
她是不怕他的,哪怕此刻他的举止暧昧。
知道她引不起他的兴趣,为了这份自信,所以忘了一时的害怕。
“我想要你,小八,今晚和爷上床吧。”
“……”
她瞪圆的眼孔让她的神色越像猫儿,真是可爱极了。
他的手指触上她的红唇,小小的唇,微微的翘起,有着很自然的红色,饱满而晶莹,有时,一个恍惚间,看着她入食,便给吸去了心神……
“小八,你是生来折磨我的对吧?看着你这张小嘴儿,便想尝尝它的鲜味。哪怕再生涩,也会被吮得连骨髓都酥透了……”
他口中自然的荤段子令她心生不安,却是力持镇定道:“爷不是嫌小八穴松吗?满足不了爷的……爷想要,小八差婢子过来就是。”
“松?!”
他蓦然挑眉,见她一脸镇定,这幺个黄花闺女,犹记初入府那天,面上的羞赧与不安,一直勾引着他的心,时不时如猫一般给搔上一回,痒得难耐。
“是松,但再松,爷也想尝一回。”
他话落,眼中的坚定告诉小八,这次哪儿都别想逃。
这可真把小八给吓坏了,她开始不顾自己是奴他是主,挣扎中让他给扯了她一只袖子,撕破的罗裙露出细长的一只手臂。
“爷,到时候小八不合您心意,还得再去找一个婢子来呢。倒不如直接去找来,省得呆会儿让爷恼了。”
娇小的身子滚到地毯上,她倒是气喘吁吁还要力持镇定回话,引来那榻上男人闷声轻笑。
“我果然收了个好婢子呢,无论何时都以爷的需求为第一优先。”
半是嘲讽的话,都枉微微眯了眼,享受般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孩。
脱女人衣服是拿手戏,他只是轻轻一解,便将她腰间系带给扯开来,少女那单薄的料子便随着她的起立而滑落。
惊了她,似乎意外而快速地伸出手臂抱住胸前滑落的布料。
他很满意地笑道:“那裁缝的手艺果真是巧。”
她面上闪过微恼。
这是五爷在下午时分拿给她的新款式,看似很保守她也很欢喜,只在穿上时有些疑惑那腰带若是掉落了,那整件衣裳不就滑下来了?
果真呀,现在就面临着这窘境。
“爷,请别再拿小八开玩笑了成不?小八立马出去给爷找个婢女子吧,就新来的婉丫头,水嫩嫩的一定合爷的心意!”
“现在的你可真像个老鸨子呢,小八。爷谁也不想要,今晚,你必须留在这里。”
“……”
沉默半晌,她似叹口气般,怨恼地跪了下来,“五爷,就和以前一样吧?用小八的嘴为爷消了火……”
她爬到他腿间,动作娴熟地解开他的裤头儿。
以往个日子里,她也不是多清白的身子,他也有好几回想上她,都是用这张嘴给灭了火的。
他沉默,仍是半眯着眼睛,面上挂着那一抹淡雅的笑容,不恼也不急,任她解开了裤头。
在她掏出那高耸的那话儿时,他的手掌按上她的小手。
她抬头,他低语:“用你下面那张嘴儿。”
她沉默,咬牙垂头,抓着他物事的手在颤抖着。
他黑眸里闪过一丝冷寂,忽而又叹息般轻哄道:“小八儿,你还想为谁守身不成?进入这都府,哪个人家还会相信那些姑娘清白如纸?你呀,哪怕未来出去了,还有谁敢娶?”
“……”
她黯然,眼里光芒一瞬间消失无踪。
像被说中了心头事,带着难堪与恐慌,她抬头可怜地低述:“小八从没想过会有离开都府的那一天,生是爷的人,死也会是爷的鬼。”
他听了,心情像是极好地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那证明给爷看,用行动。口头上的甜言蜜语,爷也会说。”
“……是。”
银牙一咬,她低下头,张开小嘴便将那根欲物含入嘴中。
他微仰头,吐纳出轻吟,大掌揉搓着她的头顶乌发,细眯着眼享受着她的口活。
小八的嘴,很紧的。
比起下面那张嘴出色太多了。
她的嘴小,却口活好。
他一直有意无意地调教间,让她学会如何利用那条灵活的舌头拨弄龟头上的马眼。
那是男人的最敏感地,想要在最短时间内让他泄出,就得掌握最纯熟的技术。
这一点,他在过去二年来,教了她很多。
她也是个很好的孩子,一张清纯的圆脸儿,骗了多少都家兄弟,他们以为,他一直没有碰她,让她保持那薄弱的清白……
呵……
“嗯,小八儿,舌头再使点劲,舔得爷真舒畅……”
14
他一边用力施压她的后脑勺,逼得她不得不更深入的吞吃他的硕物,一边淡淡地指点着。
他爱调教,是男人都爱,将一张白纸染上他给予的色彩,只随他而动,那份征服的兽欲是与生俱来的。
她几次干呕,表情显得非常的痛苦。
那粗如儿臂的硕物抵进她喉咙深处,随着他逐渐地施压下,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
从尾椎骨串升的快感骤停,让他瞪着那跌在地上咳嗽的女孩。
她那双如猫的圆眼中含着泪,一副可怜兮兮地摇头:“五爷,对不起……”
每次口活,他是舒坦,她却是难受。
她口腔敏感,稍一被异物顶弄便会有想吐的痛苦感。
以至每次口活都弄得男人欲火不上不下的。
“那过来,用你的舌头让爷泄火。”
他是好商量的主子,耐着脾气诱她过去。
她摇头,身子可退得更远几分。
“若只用舌头,小八的舌头都麻掉了,爷还没泄到火。”
这种苦便是她一直不解那些女孩们承欢时脸上欲仙欲死的愉悦究竟是如何演义出来的。
都枉瞪着她,浅浅地吐了口气,叹息道:“小八,爷真是太宠你了,让你没吃过几次苦头……”
说着,他便起了身,朝她走过来。
一把揪住地上娇小无力的她,拉开了书房大门走向隔壁睡房。
小八骇到了,当他将她推入房中,把门锁死后,一屋子的黑暗让她惊喘,“五爷,别这样成吗?大不了小八再给爷含就是了……”
这个时候的她失去了一惯的清冷,附和了她外表青涩的年龄。
男人在黑暗中脱衣服,“小八儿,爷不吓你,念你服侍了爷这幺久,爷不点灯,就在这黑暗中要了你吧……”
那仿佛是怜惜她生嫩,听在她耳中却是悲凉。
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命运,哪怕她穴松,还是想她……
那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让她颓然瘫软在地。
那一瞬间,就想通了,清白没了,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就这一分迟疑,男人压了上来。
地上有铺着厚重的地毯,不用点灯她也能构思出屋内情景。
为了寻欢作爱,再热的寒夏也铺有柔实的地毯为了不烙人疼……
她被男人按倒在地,臀翘得高高的,他见她不再挣扎,赞了一声听话,便让她宛如母狗般趴跪在地毯上。
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要掉不遮的露出一部份肌肤,诱得黑暗中的男人伸手从腋上串上罩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她的奶.子大,就像量身为他定制的,一手足以掌握不多不少。
她紧咬着牙,都枉的动作是粗鲁中带着点温柔的。
她想起他修身养性了三个月,怪不得饥不择食挑上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插了腿从她的臀肉中分进来,让她被迫得大张着双腿,这动作很难受,她必须更低地趴在地毯上,借以减轻不适。
他另一只手掌操起了她的细腰,往他健腰上一拉,圆滑的臀便撞了上去,发现淫荡的啪哒声。
他轻笑,她小手揪紧,红了脸颊。
“小八,你穴儿松,应该不会太疼的……”
回应他的是几不可闻的细蚋声。
一再一再重复地在她耳边告诉她,她穴有多松……她身子有多不好玩……
屈辱的泪滚落脸颊。
当他的灼热柱头抵上她门户大敞的花.穴,她为自己作好准备,也在他的安抚下,放松了身子……
不用怕的,她穴松,他进来时不会让她太疼的……
所以当那个圆柱头以恐怖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撑进来时,她几乎没有多少感觉,直接将那一个圆头密密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候,当身后男人吁口气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叹气声,并挺腰继续往里探,疼痛,宛如被撕裂了手脚地痛苦骇得她张大小嘴,粗喘起来……
他从身后搂起她的细腰,将她趴伏的身子抬了起来,让她的背紧紧地抵上他的胸膛。
她听到他的安抚声:“放轻松……慢慢地吐气……吸气……”
她随着他的话而行动,当身子放松的那一瞬间,他猛地全部刺入。
“啊——”
痛,痛到让人掉眼泪,痛到让人差点无法呼吸……
她甚至感觉不到他在她身体里,那个硕.大的怪物好像凭空消失了般,只让她那一张小嘴被撑得紧实……
很长的时间,可能是一柱香,可能是一刻钟,也可能是一个时辰,他就那样亲昵地搂着她,不住在她细颈间烙下缠绵的吻,不断轻柔的安抚着,让她逐渐地放松了身子,开始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有一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深埋在你体.内,它很大,很长很粗,几乎能捅进她的肚子里。
但是,奇怪的却是,她的那里却饱含着弹性,将它完全地吞进去,虽然很涨……
对,那是很涨的,像是吃撑了肚子但又有明显的不同,它就搁在那里面。
搁在她的穴.洞里,看似静止不动,但它在跳动。
它肉.柱上的青筋在节奏地跳动着,时而按摩上她的肉壁,那会串起一股子很细小,如蚂蚁爬过,又如羽毛搔过的轻痒。
然后是难受,她想扭动身子,想紧紧夹住它,因为它静止不动,让她小.穴很痒,伴着更深更重的是一种空虚,那让她开始哭泣。
细小的,破碎的,如猫咪般撒娇的求饶声。
身后搂着她的男人便开了口:“自个儿扭动你的腰,一切,都由你来主导。”
他的大掌一只掌住她的乳.房,慢条理斯地揉捏着。另一手掌则巴在她的细腰上,那小肚子上,从掌心传来的温暖暖和了她的肚子。
她感觉不到疼,因为疼痛早已离开,只剩下难受。
他说,要她自己来?
于是,她便尝试着扭动俏臀,作出最小弧度地套弄……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
最小弧度的摆动,她脸上挂着新奇,像得到一件好玩的玩具,摆弄着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了解它。
她的俏臀轻轻地拍打上他的腰腹,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她骑着他,扭动着腰身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她动得极缓,身后的男人像是木偶般,只是跪在那儿,任她为所欲为。
当疼痛完全的消失并转为酥痒,当她开始尝试加大套弄弧度,身后的他将身子压了下来,她被迫再次呈趴跪之姿,他的胸膛紧紧地压在她的背脊上,他的声音如老酒般淳厚诱人:“小八儿,尝到甜头了吗?那现下就换爷接手好吗?”
是商量,却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将她死死压在地毯上,雄壮的健腰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撞击,撤退。
啊——
尖锐的申吟声,透着猝不及防间获得的喜悦。
为这又沉又重的一击,那份渐升的空虚获得短暂的满足,快乐得她身子情不自禁地颤粟着。
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何那些女孩们欲仙欲死地不停乞求男人的给予。
而她,也将从冷眼旁观沦为同一类。
心头的悲哀串起,却敌不过男人每一次深深地撞击而带来的酥麻,那是麻到骨子里,连脚趾头都能愉悦得蜷缩起来。
那是酥到脑海里什幺也不能想,只能不停地嘶吼,借着吐出而得到满足……
男人在少女身上抽.插了约莫百下,便渐渐地呼吸浓重,甚至开始行动缓慢。
她满身是汗地趴在地上,娇小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摇晃,脆弱得如风中摇曳的花朵。
男人抽送的速度缓了下来,在少女突兀停止的尖叫声中,听到他呢喃:“小八儿……你的穴儿……”
可真松呀……
那几乎不用听也能猜到的话,少女心中升起一片冰冷,骤然感觉他再度将她身子捞了起来。
右手掌在她腋下,左手掌在她肚腹上,她的身子再度被他紧密地包里着,她的双腿因这姿势而呈跪直,那有些困难吞吐着男人那话儿的穴,也为此显得更紧。
身后传来他的闷哼声,她不会理解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因为有个男人在实验。
他开始向上抽挺健腰,撞击得她乳.房高高地摇曳,美丽的乳波在空气中荡漾而出。
如果有面镜子,他突然间很想看到身下少女此刻意乱情迷的娇羞模样儿……
但是,他再次闷哼一声,声音里透着痛苦,更浓重的粗喘,那像是快要泄出来而又强忍着堆生的痛苦,令少女惊慌了。
是不是很难过?
她满足不了他?!
她眼中流出了泪,无力攀附着他大掌上的小手也悄然握成了拳。
她紧咬银牙,不愿再发出半点声响,她的身子开始僵硬,所有的情欲都在逐渐的远离。
既然满足不了,就不该强要了她,给予她最重的羞辱……
“哦!小八儿,别夹,会断的!”
忽然间听到他的低咆,混和着浓浓的火药味儿与压抑的情欲,吓得她更惊恐地绷紧身子,而身后的男人,忽然间发狂似地将她压在地上,不顾一切地耸弄——
啪哒啪哒……
噗嗤噗嗤……
暧昧的液水交溶声,赤裸肉体相撞声,不绝余耳。
少女死命地咬着牙,才能忍住那一波一波酥到骨子里的快慰,她得死死地揪紧身下的地毯,才能让脑子呈现一片空白……
然后,是结束。
男人低咆中大力地伸手掌拍了她的俏臀,她终于忍不住哀叫一声,夹紧了玉壶,让他泄在里头……
激情结束后,他是淡淡的语气:“小八儿,你穴真松呀,幸好让爷泄了……”
她垂首,静默无语。
***
夜,很深很沉。
都说十五的月亮很圆,又大。
但十四十六也相差不远,甚至更胜。
两个外表出色的男人在书房内下着棋,一下,已经两个时辰了。
不是缘于谁的棋艺高,只不过是发呆。
“老五,你又输了。”
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陈述词,拉回了都枉飘远的心思。
他瞄了棋局一盘,黑子如兵倒,淡然一笑,“啊,是啊。”
都连输几局了呢。
老三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见他眼窝带着阴影,遂试探一问:“怎幺,夜里睡不着?”
没说纵欲过度,只因老五刚修身养性完成,也没听说找个婢子侍寝。
“还好。”
都枉不愿多谈,随后拿起一子漫不经心把玩一下,随后又搁回原地。
然后起身,向三哥道别。
“弟弟不打扰你了。”
说完便离开了。
老三凝视着老五的背影,带着一丝急促,是为了何事而心神不宁……
***
小八在洗澡。
偌大的澡堂子里蒸气飘渺,身边有好些个婢子皆是赤身裸体堆聚在一块儿,相互嬉戏打闹。
她安静地泡在水池角落里,整个人与其说病焉焉,倒不如说是慵懒。
慵懒?
这词怎会像她?
她一向是绷着神经做事,小心翼翼连大气也不敢喘的严谨管事。
那一夜……
她忆起前夜,被五爷拥抱。
破身之痛已经没多少记忆了,甚至几乎不存在。
剩下的,就是男女之欢的快慰,酥麻入骨髓让人想一再尝试……
“小八姐?小八姐?”
美娟在唤。
“什幺?”
她神色一怔。
“小八姐在难过吗?是想家了吗?”
“难过?”
她微讶,扭头便朝向那池边一面大圆镜,那是从外域进贡的玻璃镜,只在贵族中才用得起的上等货色。
镜中的她,面色泛着愁苦与凄凉。
呵。
她情不自禁地掀唇,低喃着安抚了一句:“是啊,想家了……”
谁会想过,她小八也被爷宠爱过了,没人知道。
“美娟,你想家了吗……”
她将话题,淡淡地带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