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二多&银球:“、、、、、、”秀恩爱烧死烧死!!!!我大fff团不可侵·犯!
作者有话要说: 看,我、、、、、、果然把剧情崩了
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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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洗剑录8
吴道是死也没有想到,此生生为一个直·男的他会看到一个同性为他摆出的这种惊·喜。
#简直玄幻!#
#能不能好了!#
#学霸我们还能好好的做朋友嘛?!#
#你弃我的直·男尊严于何地!#
最!重!要!的!是!
#你一个基佬,对我一个直男使出这种招数!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答案真是一目了然,请直·男·君你就不要逃避了好吗?
吴道内心捂耳朵:我!不!听!
——你也是够了呢。
月色迷离,垂柳依依。
两个人四目相对,本该要激荡起无数火花的时刻,一声惊起无数飞鸟的大笑声忽然在夜色中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哈!”
吴道:“、、、、、、”忽然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祁学霸:“、、、、、、”周老爷子果然神助攻!
毛二多&银球:“、、、、、、”好累,就算这种时候,你们也要不分场合的秀恩爱么、、、、、、
不用吴道开口,祁商抱着剑就翩然掠到花园深处,连一片衣角也未露出来。
吴道:“、、、、、、”有个好像跟我通了思维器的基佬伙伴真累,还有,请你用轻功的时候就好好用轻功好嘛?不要老是炫你那种好像很酷炫的身法!我现在也只是“暂时不会”而已!
——他一点都不了解祁商炫技的苦心。
他一念转完,周方已经笑着向他跑来,活像疯了一般哈哈大笑:“小娃儿,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哈哈哈!我知道了!”
吴道:“、、、、、、老前辈,你不要激动,慢慢说。”武痴简直可怕!
周方又哈哈笑了一会儿,终于停下了笑声,只是满脸红光难掩激动,连白胡子也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而抖动起来:“水就是水,本没有什么道理,所谓道理,不过是人类庸人自扰了!人就是人,自己身上又怎能真的生出翅膀?又何必幻想自己拥有别的事物的特征?!这正如习武,妙到毫巅,说穿了也不过是人类本身所能达到的程度,就算因别的事情得到了什么启示,最后还是要有自身的意识!这就像一个人生下来就有局限——譬如跛了瞎了,若非从同类身上恰好得到同样的物件又与自身相融,他们一生也不能摆脱这种先天缺陷,可他们难道就不能有别的成就了吗?例如跛子亦可以习文,瞎子也能练武,盖因有了这种缺陷,他们的注意力反而更加集中,这种人的成就也就更大!可这些成就又是他们本身所有,绝非真的由外物得来,而是有外物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他们将自身的情感灌注其中,又追寻自己真正的本能与天赋一路走下去,才会有此成就!这也就是‘水就是水,人就是人’的道理!”
吴道笑道:“就是这个道理、、、、、、”他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周方又自顾自手舞足蹈了一会儿,身上的木制品皮箱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高兴随之晃动,老爷子又想了一会儿,笑道:“你年纪不大,却比我这个老家伙看得更宽更远,前途不可限量!”
吴道揉了揉鼻子,笑着说:“前辈说笑了。前辈能有此领悟,乃是前辈习武多年自己堪破的经验之谈,晚辈区区几言,又怎敢居功。”
周老爷子呵呵一笑:“你年纪虽小,见识却不少。连最近才来的东瀛怪客都知道。”
吴道笑脸一僵,流下冷汗,道:“、、、、、、前辈说笑了。”
周老爷子一双利眼,如何看不出他对那白衣怪客熟稔至极的态度?方才不说,只是沉浸武道没有追问罢了;如今得下空来,不问清楚,他一颗忧国忧民心实在不安。
见这少年如此神情,为五年之约所困的他倒多生了一份心思,这样一来,却是更要问个清楚不可了,他摸着箱子,笑容亦淡下来,问道:“我也不问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只问你一件事。”
吴道垂首,失了笑的脸十分冷淡,拱手道:“前辈请讲。”
周方道:“你们现在可还有联系?”
吴道默然片刻,道:“有。”
周方笑着摇摇头,道:“你此时倒是真诚实,却也不知道编个谎话骗我——像上午那样,说不定真会如你的意么?”
吴道淡声道:“既然什么样的谎话也蒙不了前辈的眼,晚辈又何必招人厌恶?”
周方抚箱的手顿了一顿,目中闪烁异彩:“现在我倒是知道,你们哪里像,哪里又不像了、、、、、、”
吴道一怔,却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毫无关联的话来,面无表情道:“什么?”
周方一笑,道:“现在与你无关紧要。只听你言,你们两个应该很投缘?”
吴道颔首,面无表情地叹服道:“老爷子神机妙算。”
周方笑道:“这却不是我神机妙算了。如今我只想知道别的事。”
吴道应是。
周方问:“你既与那白衣怪客做个朋友,那么,有朝一日我让你与白衣人动手,你愿是不愿?”
吴道几乎依凭本能地毫不犹疑道:“不愿。”
周方道:“为何不愿?你可知道,只要你说一个‘愿’字,这天下声名、美人□□、金银万千,都会随之而来?你可知道,你今日这一个‘不愿’,会让你损失多少唾手可及别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东西?”
纵然吴道自知身处任务之中,也有一瞬的失神,接着,没用金手指的他笑了——嘴角勾出了一个渺小的弧度,慢慢道:“前辈说得很有道理。”
躲在花园里的白衣人祁商都直接被惊住:、、、、、、这、这、这、、、、、、然后大怒想要拔剑,周方!说好的神助攻呢?!我杀了你!
——然而,幸好银球在此时坚守了自己的原则:决不让宿主轻易拔剑!
周方得到与预想之中完全不同的答案,不由得亦是满目诧异:“、、、、、、这么说,你却要、、、、、、”
吴道嘴角弧度不变,道:“老前辈觉得,晚辈要怎样?”
祁商被银球死不合作的态度弄得一脸郁闷,看着不远处的少年,心情却忽然平静下来,甚至露出了一个笑容、、、、、、
周方看着他嘴角那微弱的弧度,心也慢慢地静下来,摇头道:“我实不知。”
吴道声音淡淡,神色也是淡淡:“若是寻常的区区朋友,前辈说的这些东西,也足买一份更金贵的友谊了。”
“可晚辈与白衣人之交,却不是泛泛,而是有交心之实。”
——虽然,这个朋友是个基佬;虽然,这个朋友总是在碾压他的智商;虽然,这个朋友好像还对他怀有不轨之心。但是,这确实是他在世界上认认真真交的第一个朋友,和他有着奇异的共同想法与共同语言。
他们是各自向这个或冷漠或温柔的世界迈出的第一步,决不可弃的一步。
银球看着自己的宿主就那么用白衣人那张肃冷的脸,硬生生笑出了一种惨不忍睹的傻样,简直是:“、、、、、、”宿主又在掉智商!
毛二多缩在草丛里:“、、、、、、”呵呵我又经历了一次宿主的花式秀恩爱法,你还敢说你不是个基佬!!!!!
周方笑道:“是了,本是如此。”
没有交心之实,又谈何真朋友?正像江湖中你来我往,多少今日仇明日友的武林中人当面一笑背后一刀?他们不也互称“朋友”?可他们又何曾像真正的朋友一样坦然而对?
为了利益翻脸,实属武林之常。
吴道淡然而对,却又不自主地揉了揉鼻子,好像他的鼻子今晚格外不舒服似的。
不料接下来周方又冷了脸道:“那么,你不愿向他动手,这中原武林却会因为你有朝一日的不愿动手而翻天覆地!”
吴道默然,笑道:“江湖武林,本就纷争不断,晚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又要如何力挽狂澜?”
周方道:“这你自不必管。你只答我,若中原武林真有一日遭到此劫,你是否愿意为了这天下,与白衣人一战?”
吴道负着手,竟无话以对。
却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响在夜色里:“自然该战!”
竟是早已闻声而来听了良久的“清平剑客”白三空!
他本是听到话声带领八大弟子赶来保护自己外孙安危,不想却在这里听这一老一小的交谈听入神了,尤其听到“为了天下”一站时,老剑客的一身豪情顿时爆发,见自己外孙久久不答,竟自己直接喝出了声!
吴道惊愕地抬头,果见周方眼中闪现了狡猾的笑意,也是哭笑不得。
却也不知,这一老一小间,到底谁跳入了谁的陷阱!
白老爷子带领着弟子笑着走来,看着周方,朗笑道:“不想,竟真是你!”
周方亦笑道:“正是我。却不想一别十年有余,你竟还记得我!”
白三空笑问:“你们那日走得急,不知那一日的酒,可还入得口么?”
周方哈哈道:“好酒好酒!这十余年来,我却再也没喝过那样的好酒了!”
他话中似有叹意,也不知是叹那酒,还是那对酒的三人?只是往事俱以随风,恩怨散去,唯剩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