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同人)虽然是意外

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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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商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僵硬的脸上却还是没有多余表情,身、剑都一动不动,确实像个木头。

    中村河二见这木头果真还是不动,瞬间挑高本就与眼睛离得极远的眉毛得意地高声叫嚣:“打人啦——打人啦——!”

    祁商:“、、、、、、”服了。

    在码头巡逻的官兵立刻循声而来,带头的人见到这副白衣人动也未动,小小船老板却大声叫骂的图景,都有些怀疑地看着说得天花乱坠的船老板,看向白衣人,问:“他说的属实么?”

    祁商抬了下眼皮,一声不吭。

    饶是官兵有心为他辩驳,见这表情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船老板赶忙抓住机会指着证据道:“你们看,就是那条船!他专门挡在了我的航道上!还没登记!”

    官兵顺着船老板指的方向看到了那艘崭新的木船,确实没有这船登记的记忆,一时间互看了一眼,仍是为首的官兵问:“造了船要出海,为什么不来登记?”

    祁商:“、、、、、、”忘了。

    众人见他还是不说话,表情各异。

    船老板见官兵们聚在一旁商量的模样,立刻就给了祁商一个讥笑的眼神。

    祁商:“、、、、、、”不跟你们玩了。

    心中一念转完,所有观看事态发展的人只见眼前一花,一片白衣转瞬登上了那条崭新的船,持着剑扬起风帆,操起木桨就让船悠悠地离了岸边,白衣的身影笔直,不知怎么,僵直冷硬的面孔上愣是透出了一丝得意。

    岸上的人表情怪异,一群正在商讨对策的官兵和洋洋得意的船老板瞠目结舌。

    ——倒真的没人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只有刚刚从另一边赶过来的老人捻着白须,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大智慧,小口角——大智慧又何必用于小口角?哈哈,这倒是个有趣的小子。”

    海面上,风平浪静。

    客船在坐下最后一个老人后终于满员,风帆扬起,小船摇动。

    茫茫路途里,海天一线,红日升顶。

    早已久候在不远处的木船随之而动,不远不近地坠在客船之后,透着一股岁月难及的悠然。

    济南府内。

    吴道在白三空最小的亲传弟子胡不愁的指导下扎着马步,苦着一张脸:“大头叔叔,一个时辰还没到吗?”

    头大身短,额角开阔的胡不愁一改平日里对方宝玉的宠爱纵容,目光中不见丝毫笑意地认真道:“宝儿——宝玉,我虽不知你寻常习字是否就因为没有恒心才会、、、、、、但我们习武之人,最忌浮躁,尤其是你现在将将入门,怎可轻易生出惧意这般没有耐性?”话间,见这孩子的面孔着实苍白,还是生了不忍,没有说出一炷香也不到,道:“你且待着,时辰到时,我自会叫你。”

    吴道:“、、、、、、”才走了个教官,又来了个叔叔,能不能好了?!

    待胡不愁离开后,吴道才问守在角落里的毛二多道:“有没有什么金手指能直接、、、、、、嗯?”

    “有啊。”毛二多对自己宿主落井下石的开心度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就是喜欢看他心生希望又被高高抛下的失落样:“人偶,最低1080.”

    吴道:“、、、、、、说好一辈子的宿主和系统呢?”

    毛二多:“你先想想自己上个世界是怎么对我的,再想想你的银行、、、、、、存款。”

    不敢再爱了。

    吴道痛苦地质问它:“说好的称王称霸苏倒整个世界呢?!说好的自由发挥创造出一个美好未来呢?!美人呢?!小弟呢?!我就知道你们都是骗子!!!”

    言语间,好不凄厉哀婉,直教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毛二多:“、、、、、、别这样,只要你有钱,我们的服务会很周到的。”

    ——问题是你没有钱。

    吴道深沉地问:“老实说,你这种神一样的吐槽技能是怎么来的、、、、、、”

    “你真的要知道吗?”

    吴道不忍接受它接下来必定给出的残忍答案,叹了口气:“王大锤?王尼玛?”

    毛二多动了动尾巴,特别得意。

    ——然后,它就被一只黑猫咬到了尾巴拖出去了很远。

    “我就知道你是个天然黑!!!!”

    傻孩子,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没防住?

    吴道沉心定气,继续扎着自己的马步,粉妆玉琢面无表情的脸上在日光下分外有着“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好的古龙大文风呢、、、、、、作者吐不出来了,你们干脆就当一般的同人看吧,反正我是爱不起来了。

    还有白衣人的相貌描写,作者是根据古龙大的原版自己改动了一小下的【泥垢

    然后文里的那个老人,看过《飘香剑雨》的大家知道,他就是吕南人,然后作者其实觉得浣花洗剑录里面的那个铁温候、、、、、、你懂得,到底是铁戟温侯反正我记不清了,所以自己乱想了一个、、、、、、

    不要打我、、、、、、顶锅盖

    求收藏,求评论O(∩_∩)O谢谢(づ ̄3 ̄)づ╭?~

    ☆、浣花洗剑录4

    木船同客船在海上走出三天两夜,不意在第三日晚上遇到了不速之客。

    这群不速之客个个都是虬髯大汉,乘的船亦是要比这两艘小船豪华数倍,只是身上衣衫破破败败,看起来在海上漂泊的日子并不如想象中一般好过。

    两方相遇时,正值风浪将起,弯月如钩,正正悬在夜空之上,客船上的船客本就舟车劳顿,更有人晕船晕水,早就乏得及了,恨不能叫船家立即靠岸好好睡一觉吃一顿好酒好饭,受这些不速之客阻拦在离渤海海岸少说还有一里的海中央,也没意识到海风正湿,居然除了那个临时上船的老人外个个以为是船到岸了,争先恐后你推我搡地出了船舱,正叫这些强盗挨个抓住排查,搜去了从海外带来的金银之物,一点事也未费。

    排查完了这些老老实实的鹌鹑,照例要揪出缩在船舱里的一些“漏网之鱼”。

    众人见一个嘴边一点黑痣的大汉进了船舱,船舱里忽然传出了一声“你!、、、、、、”的惊呼,大汉就不知被一股什么力量忽的扔了出来,“噗通”一声落入了水中!

    这些大汉本以为绝无人会在此种情景下还安安稳稳地坐在舱内,查舱就是个绝无危险的差事,此时听见了大汉的惊呼,又见大汉忽然落水,登时大惊!

    所幸这些人经验老道,在未摸清情况之下也不敢随意动手,一个头领样的虬髯大汉不敢只顾自己落水的兄弟,只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带着自己手下的一群兄弟齐的退后两步回到自己的船上,向客船之上的船舱抱拳恭敬道:“吾乃海上霸主‘紫髯龙’之手下,盖因海上生活不易,若今日对阁下有所不敬,还请阁下见谅。敢问阁下是什么人?可否屈尊出来与我等一见?”

    他说完后,船上忽的传来一声爽朗又讽刺的笑声:“好个‘生活不易’!你等生活不易,难道我们这些坐着小船的船客生活就十分容易么?你等自选了这海上盗贼一途,可说是自甘堕落,到了岸上,就是被打死也是使得的!你想见我一见探探虚实,我也就与你一见,待看看你要如何?”

    这声音像是从船上直接飘出的,听在耳里,豪情顿生,只是众船客与海盗的感受又有所不同:船客听在耳里,只觉这是个身体健朗心胸开阔的老人;海盗却因这声音里隐含的内力给逼得在十月寒凉的夜里汗水一滴滴落上船板,十分难受。

    这也不知是个何等高手!想必武功定已臻至化境!众海盗心里暗暗叫苦,不想终日打雁,也会被雁啄了眼,这天道轮回,实在可恼可叹!

    这些心念转出,那船舱中的人已在月色中现了身形。

    但见他一身素布麻衣,脚上也是一双寻寻常常的黑布鞋,只是针脚绵密,看得出做鞋之人的心细如发与柔情蜜意,花白的头发挽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一寸有余的白色疏柳胡须随风飘动,满脸爽朗笑意,依稀可见当年英武霸气!

    隐在暗处的祁商借着月光凭着眼里看清了这拔刀相助的老人面容,僵冷的面孔也是一怔:竟是他。

    正是讲着故事后来随了他一路的那位吕姓老人。

    祁商不知这其中原委,只是暗自忖度这武功高强的老人去中原武林究竟是何打算,思了一会儿又直接抛去了这许多想法,专心看着眼前情况: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他的行程绝不会变。

    还不如留着这份心思看看这些他也看不惯的海盗会有什么下场——原文里,也是崂山这群海盗不讲道义抢了“他”的行李还心思歹毒地砸毁了船,可说是死不足惜。要不是他被任务所限不能对这些人动手,他早就自己动作了。

    ——跟吴道那个全然电子时代的新新少年不同,祁商小时候看的就是《浣花洗剑录》原版,长大了以后只是在利用电子产品赚钱的他对《浣花洗剑录》的电视剧没有多大了解。电视剧出版的时候他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虽然还有着深藏不露的中二心,但已经不再喜欢去看电视追寻那些再也找不回来的中二梦了,任务世界会是原版,他感到的又是和吴道的失落截然不同的兴奋。世界里能有几个人有这份幸运找回曾经的那些冲动与热血?他又何其幸运地既发现了自己想要一生一路的伴侣和当年的那些青春?人间极事,他一下子就找到了两件!

    心绪潮涌间,面上却是一分不露,一双冷厉的眼睛只是漠漠然地看着此事后续。

    月光照到他一席白衣上,似有着说不出的留恋。

    吕姓老人站在客船上,摸着自己寸长的胡须,朝着这些表面上恭恭敬敬的海盗冷笑:“你们现下已见到我了,我要你们将抢去的财物返还,你们可还有话说?”

    见果真是个中气十足的老人,海盗们人心顿时浮动了,暗暗忖度:虽则此人武功高强,但如今我人多势众,未必不能集我众人之力与他战一场全身退去;看他如今模样,却似要我等将财物全部交出,既然此战在所难免、、、、、、

    一人这么想倒未必可怕,可怕的是连同这群海盗的头领在内都作此想法,如此一来。这场恶战倒真是在所难免了!

    那头领自认为神色未动,全不知自己的所思所想已落入了对面一明一暗的两个强敌眼中,他抱拳道:“小子们自是无话可说。只是我等小辈见识浅薄,也不知老人家姓甚名谁,没做成这一笔买卖,也好回去与我们首领报备一声,好叫他来拜会您一趟。”

    这话里的机璜就直愣愣摆在人前,原以为自己有了救星的普通人也不禁暗暗垂首敛目,想到:看来,这老人也不是转机了。

    一时间,连日的奔波也现下受的惊吓齐的发作,众人悲从中来,却是那个在东瀛码头上为难了祁商的船老板先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引得一些女人小孩亦同他哀哀啼啼,将一群凶恶的海盗哭得心烦意乱。

    刚才落水的那个痔角大汉凶神恶煞地瞪起眼,吼道:“哭什么哭?哭什么哭!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们?”

    吕姓老人闻言,蓦地嗤笑:“好大的胆子!人命也是说打就打说杀就杀!你难道不知道江湖的规矩,不准向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动手的么?”

    决断了必要动手的头领也未说如何惩罚,只是道:“我这个兄弟不懂事,还要请老前辈勿要见怪。”

    老人听了此话,心知他也不会回转了,冷笑道:“好!好!想来你们今晚是动手的了么?”

    头领道:“却是小子们不懂事,搅扰了前辈。只是财帛一事,我等得来实不容易,望老前辈见谅。”

    老人道:“看来你们是想要仗着人多势众,试试能不能把我劫杀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