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了。”白墨突然闷闷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就在唐清镜吓了一跳的时候,后面已经传来了含糊不清的异物感。
好像……不太对。
唐清镜冒了一头冷汗,一动不动等着白墨的制裁。后来,后来唐清镜的感觉才渐渐清晰,那异物感只是白墨的一根手指,才进去一点点,在温柔搅动着。
手指已经被白墨舔过,偶尔发出水声,在被子下听不真切,却着实减淡了唐清镜后[晋江]庭的紧涩。很快一整根手指便能轻松进出,白墨的如此细心并没让唐清镜感到一丝一毫的不舒适。
随后便是第二根。依旧和刚开始一样,沾了白墨的唾液,先在外面轻轻按揉,再缓缓探进,小心蠕动转圈,带给了唐清镜从未有过的欣快[晋江]感。
第三根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有些紧了。但白墨一如既往地认真温柔,让唐清镜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焦急和不耐烦。
舒服得要飞起来。
白墨在唐清镜温热湿滑的甬道里寻找探索着,终于在某个地方用力按下后,听到了唐清镜没压制住的一声高调呻[晋江]吟。
就是这里了。白墨暗暗弯起嘴角,继续在这个地方刮蹭按揉着,只几下就让唐清镜迷了心神,两手无力在床单上乱抓着,脸上尽是痛苦夹杂着情[晋江]欲的神情。
玩得差不多了,白墨便抽出了手指,顺便将手指上的湿润粘液抹在了自己早已涨大硬[晋江]挺的阳[晋江]具上。
“这次真的进来了。”白墨狡黠一笑,将唐清镜的大腿又拨得开了些,便扶着自己那物顶在了穴口。
唐清镜那里已经被开扩得足够大,又是经了刚才的愉悦,现在后[晋江]庭的媚肉全都饥渴地想把穴口那物深深吞下去。不过唐清镜自己还是存着理智的,脸上已然红透成了西红柿。
白墨缓慢探进一点,唐清镜便不自觉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但还远远不够。
白墨对于一路的畅通无阻有点惊讶,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进入,直到两人完全合二为一。
“我爱你。”白墨又重复了一遍那句简单的情话,随后紧紧拥住唐清镜,与他绵绵地接吻。
唐清镜也有点情绪不稳,伸出胳膊环在白墨脖子上,大腿也紧紧勾在白墨腰侧,两瓣薄唇在白墨的啃咬下拉出细长的银丝来。
白墨舔舔唐清镜的嘴唇,又舔舔自己的,然后笑了一下,胯[晋江]下轻轻起了动作。
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唐清镜呢?还在太医院?”齐暄放下已经批完的这本折子,从小山高的一摞折子上又拿下一本来,翻开。
被齐暄问话的小太监低着头站在台阶下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齐暄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看他,“在就说在,不在就说不在,这有什么难回答的?”
“回皇上,”那小太监突然就跪下了,“奴才……奴才刚才看见……”
“看见什么?”
“看见唐公公和白大人……”
“怎么了?”
“……在……在行苟且之事。”
“什么?!”齐暄突然把折子拍在案上,震得阶下小太监浑身一颤,差点失禁。
“你可看清楚了?”齐暄站起身来,瞪着一双铜铃眼问他。
那小太监本来还有那么几分的把握,被齐暄这一吓,却连说都不敢说了,“奴才……奴才是隔着帷幔看的……并不肯定……”
齐暄眯了眯眼,突然就镇定下来,“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小太监磕了个头,随即便夹着尾巴逃了。
尽管小太监说不肯定,但齐暄隐隐知道,他没看错。
任那折子摞的山高还是天高,齐暄都看不下去了。索性丢了笔,负手往太医院走去。不管小太监看没看错,他齐暄亲自去看看,总错不了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H无能星人……凑合看吧_(:з」∠)_,明天要滚回学校了不过会抓紧更的。。多谢观看,鞠躬Orz
☆、第四十三章 钟
已是深秋。宫墙再深也阻挡不住凉意的蔓延。树叶都黄了,卷了,落了,碎了。
齐暄握了握吹过秋风有些冰凉的手指,站定在太医院门前。
只有一间屋是点着烛的,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满室的旖旎。
齐暄想起在洛阳的那晚,唐清镜被他强压在身下,屈辱地承欢。想象不出唐清镜在白墨身下婉转的样子,但一定不是那么的牵强。
齐暄自嘲地笑笑,踩着咯吱咯吱的落叶走过去。
就在眼前了。豆大的烛光跳跃着,在薄薄的窗户纸上映下一个朦胧的影。齐暄突然不想过去了,他怕看见那一幕,会伤心。
现在才真真体会到秋风卷落叶的凄凉。齐暄的衣袖被冷风掀起,透过宽袍大袖灌进来,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而那春光无限的白墨的屋子,一定是飘着阳光青草香的温暖吧。
“呃啊……啊……阿墨……”唐清镜的手紧紧攀着白墨的肩膀,突然就抬高了声调,尖锐地呻[晋江]吟出口。
白墨也粗重地喘息着,一下下狠狠顶上唐清镜的花心,终于在三四次之后,射了。
两具年轻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光滑的皮肤上细密地覆着一层汗珠,与屋外呼啸的冷风天壤地别。
“外面是不是有人?”唐清镜抬手撩起帷幔,睁着迷茫的眼睛往外看。
白墨顺着那缝隙也往窗外看,只看见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骗我,哪有人。”白墨把唐清镜的手捉回来,任那帷幔落了回去,“还要不要?”
“不要了,累。”唐清镜摇摇头,随即很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好吧。那我给你擦擦身子。”白墨还是惦记着唐清镜的身子的,不敢造次,乖乖披了衣服下床去端热水。
唐清镜里里外外都被白墨弄了干净,再躺到被窝里,那是说不出的舒服。白墨把脏水倒掉再溜回床上的时候,唐清镜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看来是真累了呢。白墨笑笑,也钻进被窝躺下,轻轻把唐清镜放在自己怀里。
齐暄在太医院那棵泡桐树下的石桌上,发现了那些残羹剩饭,还有碎一地的瓷片和惨兮兮沾了泥土的几块鸽子肉。这才想起,用晚膳时,燕贵人专程跑过来数落唐清镜喝了她的鸽子汤。
齐暄在石凳上坐下,目不转睛盯着脚下一块碎瓷。
为什么会碎了呢?
不小心?还是他们吵架了?
齐暄忽然想起什么来,只好讪讪笑笑,倒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啊。
月亮这么迷蒙,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了。
唐清镜回到甘露殿的时候,齐暄已经上早朝回来了,正在用早膳。
“清镜来了,一起吃吧。”齐暄摆摆手,示意唐清镜坐下。
“皇上吉祥。”唐清镜躬身行了个礼,“我吃过了。”
齐暄点点头,不动声色,“那就等朕吃完。”
唐清镜应了,就垂首立在一边等着。要是往日的齐暄一定会叫唐清镜坐下等的,可今儿不知怎么,就任凭唐清镜在那站着,权当空气。
倒看得伺候着的几个太监公公目瞪口呆了。
“有什么事?”齐暄吃好喝好命人撤了桌,才悠悠坐到椅子上问唐清镜。
“哦,我是想以后就搬到太医院去住了,这甘露殿也用不着我干什么活,我去太医院还能跟阿墨做个伴。”唐清镜说得理所当然,可心里却是打着鼓,齐暄能答应吗?
“你不是已经在太医院住了?”齐暄挑着眉阴阳怪气地说。
“呃……”唐清镜无语凝咽,不知道这一大早齐暄又吃错了什么药。
“你都已经先斩后奏了,朕还能说什么。”齐暄摇摇头,叹口气,“随你住哪边吧。他要是对你不好,就再搬回来。”
“那可就真对不起了,臣是不会给皇上这个机会的。”人未到声先到,说话间白墨就意气风发地踏进门来,恭恭敬敬给齐暄行了个礼,“吾皇万岁。”
“平身。”齐暄本就阴沉的脸又拉下来几许,越看白墨这脸越不顺眼。
不就是云雨之欢么,至于跟中了状元一样这么高兴?
恐怕对白墨来说,这比中状元高兴多了。
住在甘露殿的时候,唐清镜还甘露殿太医院两头跑,现在直接住在了太医院,倒是不怎么往甘露殿去了。
“清儿,我新配了一付药,趁热喝吧。”好容易遇上一个艳阳天,唐清镜正坐在院里晒太阳,白墨又煞风景地端出一碗苦药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