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王夫人回府之日,王允举办了一次家宴,子佩一早见到王夫人,就被她拉着问长问短,毕竟有5年没见,这王夫人虽然年纪不小而且生着病,但是年轻时的美貌依然没有退去,如果子佩遗传得当,应该也是个美人胚子吧,子佩心中暗喜。
晚宴时间到,王夫人才打扮好子佩同王允一起,牵着子佩步入宴厅。子佩突然发现,那位姐姐居然会在席中,偷偷向她招招手,她也微微点头回礼。
席中坐定,王允斟酒举杯。
“今日,夫人病愈回府,此一大喜,今天我王允还要认一义女。”说罢,走到一桌前,那女子款款起身,行礼,如出水娇荷,震异众人。震惊大家的,不仅是她惊为天人的姿容,而是她的长相,像极了已故的王允的大女儿王紫清!子佩坐在王夫人的侧面,看见她的手哆嗦着,一双美目中含着泪。子佩也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女子,那道,那道,她就是就是貂蝉?
晚宴后,只剩下一家四口,王夫人拉着貂蝉的手,端详着她,子佩则在王允的怀里吃着零食。
“老爷,你是怎么遇到她的?”王夫人的眼仍是不离貂蝉。“我是在迁都时来长安的路上,见她昏倒在路边,只好带她同行,没曾想洗净梳妆完后,竟与紫清长得一模一样。”王允揉了揉怀中子佩的小脑袋“她原是宫中的貂蝉官,姓任,宫中只叫她任姑娘,现在索性改为貂蝉,如何?”
“貂蝉谢父亲赐名。”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
每天重复着吃饭,练字,背书,练琴,练舞的生活,原以为王夫人回来会减轻负担,怎知她和王允还要预谋再让子佩去学些东西,像练武?什么的。子佩头上流过一滴冷汗…
子佩托着下巴摇头晃脑。
“哎,终于明白什么叫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了。
我要减负,减负。
好想念凉扮蔬,我想吃梅花糕,我想喝甜酒(不许告诉我爹,嘻嘻)”
“姐姐,姐姐”子佩死皮赖脸的求着貂蝉,只因子佩有半个月没有出过门了,貂蝉明日要出门采办些布料,子佩怎能放过着千载难逢的机会,拽着貂蝉的袖子,摇啊摇啊,撅着小嘴。貂蝉终于被她磨得无奈,摇着头点了点子佩的眉心,“你这个小冤家,好吧,可不许太贪玩”
“我一定会很乖的”子佩拍着胸脯保证道。
心情大好,终于可以摆脱那些痛苦的作业出去玩喽。子佩起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沙,沙”子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揉揉耳朵并没有在意,一溜烟冲到大厅,貂蝉已在那儿等她了。“走吧”子佩拉起貂蝉的手,招呼着武进朝大门走去。
“沙沙”子佩似乎又听见了那声音。“小姐。”武进拉住子佩,“似乎又有人来了”武进在她耳边轻语。
子佩不耐烦的看了看发出声音的方向,破坏姐一天的兴致,找死!“到外面去,找到他,随便你怎么揍他。”
吩咐完后钻进马车,“怎么了?谁惹到我家的子佩小姐了。”貂蝉今天一身淡黄轻纱锦罗裙,发挽倾髻只一根碧玉发簪,脸未施粉黛,白净如玉,笑眼迷蒙带着丝俏皮。颊边几缕长长的青丝随着马车的行驶而轻轻的摇晃。“姐姐又取笑我”子佩撅嘴,把脸瞥向一边。不知怎的,马车突然侧倾,子佩的脸直直撞上马车上的板,差点没把鼻子撞出血来。貂蝉用手撑着,所以没事。子佩揉着受苦受难的鼻子和嘴正要掀帘大骂,却听到车外有好多人的惊恐喊叫。子佩的手顿在半空。“哗”车顶被掀开,车子瞬间散架,子佩看见驾车的大叔已中刀在地。周围围了人,却没有一个来救她们。子佩看着周围一群看戏的古人,呵,原来,旁观,从来都是中国人的习惯。
“危险!”貂蝉扑倒正呆愣着的子佩,那明晃晃的刀擦着貂蝉的脸颊而过,削断了她耳边的几缕。
面前突然冒出五六个黑衣蒙面大汉,“就是那个小女孩,杀!”全部举着刀冲向子佩。
有组织有预谋的刺杀?子佩顿时愣在了原地,武进不在身边,估计刚才那人是调虎离山,而貂蝉因为扑着子佩飞出不矮的马车,腿似乎已受了伤,听见那几个大汉有目的要杀子佩,现在的子佩却一动不动,着急的想站起来,腿却疼的刺骨“子佩——”
已经被吓得迷糊了的子佩只见一袭枣红从眼前跃过,温暖的红,让人莫名的安心的红。
这是此生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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