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公公操儿媳32部

第 2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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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公司任经理,其性荒yin风流,常在外流连忘返,置家中娇妻于不顾。

    美其名曰在外生意上应酬,实际上在外玩女人,其父母因只此一独子,对外的一切言行,亦莫可奈何,最多也好安慰媳妇,几句而矣。

    长女陈美娟,年二十三,极具其母之美艳,嫁夫吴英豪,年二十七岁,已育有一子,现年二岁。

    吴豪英父母双亡,家道穷困,自小在困苦的环境中长大,半工半读而大学毕业深知求生不易,而习得逢迎讨好之能事,初任职其岳父之公司时,甚得器重,其长女美娟爱他英俊健壮及学历,故而嫁给他。

    因其父无母又无恒产,其岳父母有鉴于此,反正家里房间有多,小两口就进来也比较热闸。

    次女陈美玉,年二十一,美艳不输其母、姐,嫁夫曾宏伟尚末生育,在其父所开的汽车修理厂工作,美玉乃是在修车时而认识他。

    会宏伟虽只高工毕业,然而生得很俊,是新潮派的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美玉对他是一见倾心,以身相许,陈志忠虽是大商富贾,认为门户不当,然而次女既以献生相许,非他不嫁自己虽年届五十,但是头脑并非食古不化。时下年轻人的玩艺早已有所闻,要他两相爱,也不管那么多了,好答应了。

    长媳:孟艳容,现年二十二、三,娇容艳丽,身材苗条,奶房高耸,皮肤雪白,生有一女,在授丨乳丨中。

    某星期日上午,陈太太若兰女士外出打牌,其长子与长女及女婿都外出游玩去。家中留下陈志忠和长媳艳容在家,长媳因小孩太小,出门不方便,在家照应家翁。

    陈志忠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章杂志,无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已到了中午十二点钟了。

    “爸爸,请用饭了。”长媳艳容娇声细语叫道。

    “嗯!”陈志忠于是到餐桌边等长媳用饭。

    艳容在端菜饭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丨乳丨房跟着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其家翁面对面,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这么近,把肥大的丨乳丨房赤裸裸的展现在家翁的眼前,雪白的肥丨乳丨,鲜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陈志忠全身发热,下体亢奋。

    艳红初时尚未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腰时,其家翁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丨乳丨房,等她把菜饭摆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家翁面前。

    “爸,请用饭。”

    说完见其家翁尚未伸手来接,甚感奇怪,见其家翁双眼注视着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看过饱而自己尚未发现。现在才知道家翁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艳容双颊飞红,芳心扑扑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道:

    “爸爸!吃饭吧!”

    “啊!”陈志忠听见媳妇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猛的回过神来。

    翁媳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午饭。饭后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看着儿媳妇收拾妥当后。于是叫道:“艳容,过来爸爸有话问奶。”

    “是!爸爸。”艳容娇羞满面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艳容,我问奶,明华近来晚上有没有回家过夜?”

    艳容一听此话,双眼一红道:“爸爸,您是知道的,他心目中那有我这个做妻子,他在外风流成性,连爸爸妈妈他都不怕,他怎会回来呢?”

    “哼!这个蓄牲太不像话!那天爸爸非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算了!爸爸您骂他,妈妈就护着他跟您吵,您又不了了之。”

    “爸爸您也别生气了,反正他不回家,也习以为常了,我也习惯了。”

    “那真委曲奶了!艳容。”

    家翁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着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艳容被家翁拉着自己的心手,不知所措道:

    “爸爸!谢谢您关心我。要不是爸妈对我好。我早跟他离婚了。”

    “艳容!千万不能和他离婚,陈家是有声望的人,传出去太难听了。”

    “那么┅┅您叫我┅┅”艳容娇羞的说不下去。

    陈志忠一看儿媳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真想抱着她先来一阵狂吻猛摸。但是还不敢造次,虽然知道她长期独守空房,急需男性的慰藉,陈志中于是很自然的用一手揽住她的粉肩,使她半依偎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轻抚秀发及娇脸道:

    “那么什么!艳容!既然爸爸对奶好,奶就说给爸爸听!”

    “爸爸,多羞人!我不好意思说┅┅”

    “艳容,奶看家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别害羞!乖,说给爸爸听!”说完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艳容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丨乳丨抖得更厉害,于是附着家翁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

    “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么受得了,我是个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陈志忠一听,心中大喜,知道媳妇春情已动,是到时候了,于是将双手动作一变,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露胸衣领内,握住肥大的丨乳丨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

    “小宝贝!爸爸来替奶解决奶的需要好了。”

    艳容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从他摸揉丨乳丨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娇羞叫道:

    “爸爸!不要这样吗┅┅不可以┅┅”

    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鸡芭亮了出来,再把她软绵绵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来!小宝贝!快替爸爸揉揉┅┅”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翻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摸着了丰肥的bi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bi口已湿淋淋的,再先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艳容那久未被滋润的bi,被家翁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扣荫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家翁大鸡芭的手部颤抖起来了。

    “爸爸!我┅┅真的不要┅┅不行┅┅我是您的儿┅┅儿媳┅┅怎么┅┅可┅┅可以做┅┅那┅┅种事┅┅爸爸┅┅您┅┅不行┅┅”

    不管她如何的叫,陈志忠硬是充耳不闻,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边热情的吻着她美艳的小红唇。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

    “爸爸┅┅放开我┅┅求求您┅┅爸爸┅┅放开┅┅我┅┅爸爸┅┅”

    陈志忠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即动手为她脱衣服。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男人的大鸡芭cao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将要干涸的小肥bi里面去滋润它。

    可是她又害怕,翁媳通奸是伤风败俗的乱lun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现在小bi实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芭cao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欲火才行,管他乱lun不乱lun,不然自己真会被欲火而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不忠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她想通后就任由家翁把她衣物脱个精光大吉,痛快要紧呀!

    她那一对大型的丨乳丨房,丰满极了,全身雪白,肌肤柔嫩软滑,大奶头上生有许多小孔,家翁用手一摸丨乳丨房,弹性十足,用口含住大奶头一吸吮!甜甜的奶水吸得一口,他把它都吞入肚里,手再往下滑,摸上小腹上面。

    虽然艳容已生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毫无松弛的现象,再看她的bi,高肥突的荫毛不多不少,柔柔细细的。大荫唇肥厚,艳红色的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荫唇及阴壁肉,还红通通紧小有如少女。

    欲火高烧的陈志忠,看得难以忍受,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那一根大鸡芭,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大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的气概,少说起码有七十左右长,二寸左右粗,赤红的gui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看得艳容双颊飞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舌舐自己的香唇。(女人在欲火高氵朝时脸上的表情,是最令男人销魂的,诸君若是过来人,已知其情趣,若尚未与女人性茭过者,以后观查,便知作者所言不虚。)

    艳容口中娇羞道:“爸爸┅┅不行啊!”

    艳容粉脸上所透出来的表情,看得其家翁已奋胀难忍,再听她那欲迎还拒的娇呼声,是真难忍受,也顾不得再调情挑逗她了,发狂似的压上媳妇那丰满的胴体上,手持大鸡芭,先在荫唇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爸爸┅┅不行呀┅┅我┅┅”

    艳容口里虽叫道不行啊!然而她双手搂抱着家翁那宽厚的背项,再用那对丰肥的双丨乳丨紧紧贴着家翁的胸堂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付准备家翁攻战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家翁口中,互相吸吻舐吮口中娇声浪语:

    “爸爸┅┅我受不了啦┅┅您┅┅杀了我吧┅┅”

    陈志忠的大gui头,在她荫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她yin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gui头已整个润湿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鸡芭cao进去,奶会恨死我的。于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gui头及鸡芭已进了三寸多。

    “哎呀┅┅”跟着一声娇叫:“痛死我了┅┅爸爸┅┅你的鸡芭太大┅┅了我受不了┅┅”

    她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肥臀上挺,想把家翁整条鸡芭都吃尽到小bi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bi里被大gui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

    陈志忠更是想不到,已生过小孩的儿媳,小bi还那么的紧和自己的太太若兰比较,不论全身的那一个部份都不尽相同,分别是太大了。

    他不想第一次就弄得她太痛苦,必须留个后步,以便以后要玩她时,随时都可以,像这样年轻娇美的女人,必需要好好珍惜她,不然第一次她就怕了,以后就别想了。想到此处就不敢再冒然顶cao,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着屁股,使她小bi松动一点再深cao。

    “艳容!小心肝,还痛不痛?”

    “嗯!有一点┅┅爸爸!要怜惜媳妇的bi小┅┅请你别太用力┅┅轻一点┅cao┅┅好吗┅┅爸┅┅”

    “乖!爸爸会怜惜奶的,小宝贝,爸也舍不得弄痛了我的小心肝嘛。这样好了,奶叫我cao我就cao,奶叫我停我就停,一切听奶的,好吧!爸的乖肉┅┅”

    “好!我亲爱的爸爸,你真疼我。爸先吮吮我的奶头,我的奶好胀┅┅下面也好痒┅┅要爸的大鸡芭再cao进去一点。”

    于是志忠低头含住她的大奶头吸吮,下面屁股再用力一挺,大鸡芭又进去三寸多。

    “啊!我的亲爸┅┅停一下┅┅你要死我了┅┅好痛┅┅”

    志忠一听急忙停止挺进,忙安慰道:“小宝贝!再忍一下让全部进去后,奶不但不再痛,而且会很痛快的!”

    艳容在痛得全身发抖,一听家翁之言忙道:“不!爸爸┅┅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怎么┅┅你马上就不疼我了┅┅”

    “小宝贝!爸爸怎么不疼奶呢?奶摸摸看,还有一小节没进去!爸是想全部进去后才会使奶痛快,知道吗!奶又不是没有经验!”

    “爸爸!我知道!可是明华的没有你那么长,现在已经顶到我的子宫了,再进的话我怎么受得了┅┅”

    “小心肝!别怕!女人的小bi天生有伸缩性的,再粗再长的鸡芭都装得下,乖!把腿再张开点,爸给奶真正的痛快,包奶舒服得不得了,以后奶会天天都要爸爸的大鸡芭!”

    “嗯!真要命的爸爸!好吧!我这条命都交给你了┅┅”

    艳容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乐趣,也顾不得疼痛,把两条粉腿尽量张开高举,等待家翁大鸡芭的冲刺。于是陈志忠臀部一提,用力往下一cao,一尽到底大gui头顶入子宫了。

    “啊!爸爸┅┅我痛死了┅┅”

    艳容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嫁夫近两年来,从未有过的快感。

    “爸爸!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她那yin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家翁暴发了原始地野xing欲火更盛、鸡芭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一手抱着她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奶房大鸡芭在那一张一合的小bi里,是愈抽愈急,愈cao愈猛,得她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全身颤抖。这时她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高氵朝上心房:

    “啊!爸爸!我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

    艳容被家翁的大鸡芭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bi里的yin水一泄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张一合吸吮着gui头。陈志忠依然埋头苦干,直感到媳妇的肥bi里,阴壁上嫩肉,把太鸡芭包得紧紧的,子宫口猛的吸吮大gui头,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头,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亲爱的爸爸┅┅我好┅┅舒服┅┅真美┅┅我亲爱的丈夫┅┅真美死┅┅我┅┅了┅┅我又┅┅要┅┅要┅┅泄┅┅了┅┅”

    语未叫完,她全身一阵颤抖,又泄身了。

    陈志忠此时也快达到高氵朝,像野马似的,发狂的奔驰在草原上,双手搂紧艳容肥白的臀部,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cao,大gui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她的花心之上。

    “小宝贝!抱紧点┅┅爸爸要┅┅射┅┅she精了┅┅”

    艳容此时也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双手双脚紧紧缠在家翁身上,拼命摆动着肥大的臀部,挺高bi,以迎接他那狠命的冲刺。

    “哎呀┅┅亲爸┅┅亲丈夫┅┅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我┅┅美得要┅┅要上天了┅┅我又要┅┅泄┅┅喔┅┅”

    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干,已使她达到高氵朝的顶点,不住的抖动着,小嘴猛喘大气,小腹一阵收缩,子宫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猛的吸吮大gui头,一股yin精,喷射而出。

    陈志忠也达到了兴奋的高点,全身酥麻,大gui头一阵麻痒,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射入她的子宫里面。

    “啊!小宝贝!爸爸┅┅射给奶了┅┅”

    艳容被滚热的阳精一射,烫得全身一阵酥麻叫道:

    “啊!爸爸┅┅好舒服┅┅”

    两股yin液及阳精,在小bi里面,冲击着激荡着。那种美的感受,实非作者这支拙笔所能形容如万一的,好请过来人和未来人去体会吧!

    陈志忠she精后,也不急着拉出他的大鸡芭,继续让它泡在艳容的小bi里面,他是花丛中的老手,知道事前重于调情,事后重于善后,不能像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样,猛干一阵完事后,倒头就睡。必需要抚慰一番,让它慢慢退去亢奋的高氵朝,这样她才会心满意足,对你永怀不忘。

    于是他温柔的抚摸她那丰满的胴体,从奶房、小腹、肥臀荫毛、bi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粉颊。轻揉的问道:

    “宝贝!舒服不舒服!对亲哥哥讲!”

    艳容觉得家翁粗长硕大的鸡芭,得她如登仙境,事后又会如此体贴入微的爱抚,真是心满意足的爱之入骨,紧紧的搂着家翁又亲又吻:

    “爸!我好舒服┅┅爸!你舒服吗?”

    “小心肝!我也好舒服!好痛快!乖肉!以后我两在一起时,不要叫爸爸!要叫亲哥哥!亲丈夫才显得亲热得多,知道吗?”

    “嗯!亲哥哥!亲丈夫!这样叫你喜欢吗?”

    “好喜欢!小宝贝!亲哥哥好爱奶!”

    “亲哥哥!妹妹也是一样的好爱你!”

    “亲妹妹!奶那个会吃人的心bi真美,真迷人,恨不得天天把鸡芭cao在奶那小bi里面,不要让它们分开才好、才美呢?”

    “亲哥哥,我想的也是跟亲哥哥一样,但事实是不可能我两是翁媳关系,一但被人发觉怎么办呢?”

    “小宝贝!别想那么多,『船到挢头自然直』,到时自有解决的办法,奶放心,亲哥哥是不会给奶吃亏的。”

    “亲哥哥!妹妹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你若对我变心,丢掉我,我一定会去自杀。”

    “小心肝!亲哥哥刚刚不是对奶说过我好喜欢奶的小bi,简直相活的一样,吸吮得亲哥哥的gui头真舒服,真销魂,亲哥哥怎么舍得丢掉奶呢?”

    “好嘛!不说就不说,可是妹妹把贞操献给你了,总得给我一点保障,你那个宝贝儿子,我对他是没指望的了,以后我是全指望亲哥哥,这一辈子是爱定亲哥哥了。”

    “真的!奶不后悔?”家翁感动的问。

    “真的!决不后悔!不信,我可以发誓!”说完把家翁的大鸡芭握在手上,是又摸又揉的。

    “奶以后家里没有人在时,亲哥哥就来跟奶玩,奶若需要时塞张纸条给我,写明时间、地点,奶先去等我,我马上就到。这样,亲妹妹不是和我的太太一样吗?”

    “但是总不能和亲哥哥同睡一晚,畅所欲为吗?”

    “小宝贝!这才是偷情的美妙滋味嘛!奶懂吗!”

    “好嘛!”

    二人卿卿我我亲吻抚摸,欲火再升,按着又展开第二次战火。杀得天摇地动,人仰马翻,花样百出,战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尽兴。陈志忠不敢在媳妇房中睡觉,怕睡着不知醒被家人发现就糟了,故艳容也不敢留下他,与自己相拥相抱的睡觉得不情不愿的让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转眼一周过去,翁媳二人已食而知味。艳容对婆婆言及想返回娘家三天,若兰不疑有他概而答允,艳容乘家人不备,塞一字条给家翁写明时间、地点及需三日三夜的欢聚,先行离家志忠观罢,将字条烧掉,对妻言及需去南部接洽生意,三、五日能返,说罢而去赴约。

    陈志忠驾着进口的高级轿车,急驶到儿媳所约之地点。翁媳二人在约定之处相会后,艳容手抱孩子,上车后心惊胆战的对家翁说道:

    “爸爸!我好紧张啊!”

    陈志忠边驾车边安慰她:“别紧张,现在已经坐在车上,还怕什么!”

    艳容道:“真怕被熟人看见了。”

    “熟人看见奶坐爸爸的车子那倒无所谓,要是不被奶婆婆看到,就不要紧了。”

    “爸爸!到哪里去呢?”

    “到南部是比较好,中部也可以,找一家近郊区的旅馆,比较清静,玩起来也能为所欲为,奶看怎样?”

    “好嘛!爸爸怎么安排都可以。”

    “小心肝,我真恨不得现在就亲奶、吻奶、奶,这一个星期我好想奶,每天看得到而吃不到,那个滋味多难受啊!”

    “亲爸爸!我也是一样,好难受!”

    “明华这几天有没有回家睡!”

    “回来了二次,都是醉酒回来连衣服也不脱,倒头就睡,真是气死人了。”

    “好了!小宝贝,别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

    “哼!我才懒得生气呢!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好吗?不然破坏了我和亲哥哥的约会,多煞风景呀!”

    “好的,以后别提他!来给亲哥哥亲一个,我的小宝贝!”

    “不嘛!亲哥哥,你专心开车,到了旅馆后,给你亲十个百个都可以,不然出了车祸就不得了啦!”

    “好吧!”

    二人来到中部某名胜郊区,在一家观光大旅馆开了二个相进的房间,好背别人的耳目,将带来的简单行李放好后,洗罢了手脸,先去餐厅用饭,返回各人房间,艳容脱下外衣裙,连丨乳丨罩三角裤都不穿,赤裸裸的披上一件睡衣,来到其家翁的房间陈志忠也正好把外衣裤及内衣裤全脱光,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等她。

    艳容抱着婴儿推门造来,志忠先把房门关好锁好,返身先把艳容搂抱在怀,一阵热吻,吻得艳容全身颤抖,说道:

    “爸爸!等一下再亲嘛!让我讥婴儿吃了奶,等她睡着了我们玩起来才不会有人打扰,那样才能尽兴。”

    “对对对!奶不说我还忘记了,那奶就先让她吃奶吧!”

    艳容坐在床边,将胸衣拉开,露出二粒肥涨饱满的丨乳丨房,其家翁双眼注视着大奶房,一边用手逗着小孙女,一手去抚摸另一未授丨乳丨的丨乳丨房,摸得艳容是浑身发抖。

    “爸爸!拜托!别摸了!痒死了,让我给她吃饱了,再怎样给你摸都行,好吧!亲哥哥┅┅”

    于是陈志忠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抽着香烟等待,艳容让女儿睡着后,脱去睡衣赤裸裸的上了床。

    “爸爸!你现在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艳容骚荡的说。

    其家翁双手搂抱着媳妇丰满的胴体,热辣辣的吻着她的红唇。从艳容身上发出的阵阵肉香,幽香扑鼻,陈志忠被媳妇身上的肉香,迷得飘飘欲仙。艳容将丁香小舌,伸入家翁的口中,二人吸吮搞翻,四只手在对方全身上下抚摸着,其家翁疯狂似的在吻着艳容的粉颊、颈子、酥胸、丨乳丨沟而丨乳丨房,再含吸吮着那两粒艳红色的大奶头。

    尤其授丨乳丨期的少妇,丨乳丨房被涨满丨乳丨汁,更是特别的饱满、胀挺,使陈志忠吸得满口,略带甜味的奶汁,全部吞入腹中。读者诸君:

    会玩的男人最喜欢玩:“怀孕的bi、授子的奶”,其中的奥妙就是说怀孕期中的bi尤以怀五八个月后,孕妇的性需要更强,尤其小bi也特别肥挺,玩起来真是其味无穷,妙不可言再就授丨乳丨期中,丨乳丨房涨满丨乳丨汁,特别丰满,玩起来,妙不可言若尚未尝试着,不妨去尝尝看,决非虚言。

    艳容被家翁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娇喘,周身火热,酥痒,道:

    “亲爸爸!别再挑逗我了┅┅我周身难受死了┅┅妹妹要┅┅要亲哥哥┅┅的大┅┅大┅┅”

    其家翁不理她的浪叫,依然是我行我素,低头吻向她两条粉嫩大腿中三角地带,伸出舌尖,舐吮阴核、荫唇、荫道。艳容被舐吭得yin水直流,陈志忠将流出的yin水全部吞入腹中,道:

    “小宝贝!奶身上流出来的东西,真好吃啊!”

    “亲哥哥!是什么味道哇!”

    “上面是甜的,下面是咸咸腥腥的,真棒最富营养的东西我全吃到了┅┅哈┅┅真是艳福不浅┅┅”

    “你还笑呢!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软了┅┅下面更难受死了┅┅妹妹要亲哥哥先来caocao我吧!哥┅┅别再逗了┅┅快!”

    志忠见媳妇那一副骚浪的样子,使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亢奋,急快压在艳容娇嫩的胴体上,分开她两条粉腿,手握粗大的鸡芭,先用大gui头在她那毛茸茸、湿淋淋的bi口,粉红滑润的荫唇上,磨擦着阴核、荫道口,艳容被他磨擦得浑身麻痒,说不出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呢!

    “亲爸爸┅┅衬哥哥┅┅别再磨了┅┅我小bi痒死了┅┅求求你┅┅做做好事┅┅快cao┅┅cao下去吧┅┅快┅┅”

    陈志忠看她一付yin荡骚浪的表情,自己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同时,艳容也妖媚的叫声:

    “哎呀!亲哥哥┅┅痛死我了┅┅”

    陈志忠七寸左右的鸡芭已整根没入,大gui头直顶到艳容的子宫口。

    陈志忠是久涉花丛中的高手,调情的手法及床功又高人一等,又加上有二十馀年的性茭经验,玩过各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于是他用大gui头在媳妇的子宫口上面,先搞磨了一阵,猛的往外急抽,在桃源洞口及阴核上又磨了几下,猛的再狠狠cao下去而直捣花心,艳容的bi口也发出“滋!滋!”的声音。

    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抽猛cao,算是先解了一点饿,但是离饱还有一段距离。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到口不到胃。”意思是说xing爱时女人尚未满足之意。

    其家翁见艳容粉脸含笑,媚眼半开半闭,知道可以用力了,于是先来一阵狠的让她先止止痒。

    yin水不断的潺潺而出,艳容被其家翁一阵猛抽狠得全身颤抖,忍着胀痛,肥臀向上一阵挺迎,配合公公的抽cao。

    “啊!好痛快┅┅亲爸爸┅┅我已经不痛了┅┅你┅┅尽量的吧┅┅重点我才舒服┅┅”

    艳容小bi里面的阴壁肌肉,开始在爽着大gui头,其家翁知道她是要丢身的讯号,但是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于是小心的,改用九浅一深的战法轻轻抽cao七、八下后,再猛的一cao到底,在花心上研磨一阵,再又回复轻轻的抽cao,周而复始的来运用这个战术真弄得艳容似有骚不到痒处的感觉,拼命的把臀部上挺,越顶越高,嘴里yin声浪语的叫道:

    “亲爸爸!别这样的整我嘛!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好哥哥┅┅求求你┅┅我┅┅我叫你亲丈夫好吗?”

    陈志忠被她嗲声嗲语的叫得心神欲火高升,改用快抽猛cao的法,一连二十多下,艳容在这一阵急攻猛打之下,已受不了了,一股yin液直冲而出。

    “呀!我泄了┅┅哦┅┅好舒服┅┅亲哥哥┅┅亲丈夫┅┅”

    艳容丢了以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大气。其家翁一看,也暂时停止了抽cao,压在儿媳的身上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全身:

    “亲妹妹┅┅怎么了┅┅痛快了吗?”

    “嗯!”

    “别嗯了!小宝贝!奶痛快过了,我还没有消气呢!”

    “亲爸爸┅┅让我休息一会,再给你玩好吗?”

    “嗯!好吧!”

    休息了一阵之后,二人又热烈地亲吻,欲火再次上升。

    “小宝贝!来奶在上面玩,我要吃奶的奶,比较方便些。”

    艳容很快的翻过身来,伏在公公的身上,玉手擎着大鸡芭,就向自己肥突的小bi里套,连连的套动了三、四次,才使太鸡芭全根尽入下去,使得小bi被涨得满满的全无一点空,嘴里娇哼道:“哎呀!好胀呀!”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着,全身乱扭。

    “我的亲哥哥┅┅呀┅┅你┅┅的大鸡芭┅┅真要了妹妹的命了┅┅”

    其家翁眼见儿媳那股yin荡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对大丨乳丨房,随着她身体一阵扭动,左右上下的摇摆,真是性感极了,于是两手抓住两个大丨乳丨房又揉又捏。揉捏得丨乳丨汁潺潺而出,他马上挺坐在床中,改用坐cao的姿式,双手抱紧儿媳的柳腰,使艳容照旧的坐套在自己的鸡芭,低头含住了大奶头,猛吸猛吮,把儿媳身上的丨乳丨汁全吞吃入肚。

    “爸爸┅┅轻点吸┅┅吸得我奶头好痛┅┅妹┅┅妹被你吸得┅┅又痛┅┅又痒┅┅我又┅┅要泄了┅┅喔┅┅”

    艳容在一阵像疯了似的套动中,全身一抖,yin液又喷射而出。

    其家翁见儿媳又泄了,那热热的yin液,烫得自己的gui头一阵阵酥麻,无比舒服,见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停止不动,自己本身也快要达到高氵朝,那里还能忍受,忙抱起儿媳一个大翻身儿媳那娇美的胴体,被其家翁压个结实,双手抬高儿媳的两条粉腿,提起大鸡芭就狠命地抽cao起来。

    艳容连连泄身数次了,昏昏欲睡被其公公一阵猛抽狠cao醒过来,娇喘着:

    “亲爸!妹妹被你死了┅┅我要死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

    陈志中此时已快达到顶点了,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鸡芭上,拼命的抽cao,口里大叫道:

    “小宝贝┅┅快用力┅┅挺动屁股┅┅爸爸┅┅我要┅┅要she精了┅┅”

    艳容于是鼓起馀勇、拼命的扭挺着肥臀,并用力收夹小bi里地阴壁及花心,紧紧地一夹一吸他的大鸡芭和gui头。

    “啊!亲妹妹┅┅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连的喘着大气,魂游太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其家翁抚摸着儿媳的粉颊,频频的亲吻着她的红唇:

    “小宝贝!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亲丈夫!我好舒服!好痛快!你真棒!也真厉害!”

    “小心肝!奶也是很棒!小bi的吸功真迷死我了,我好爱奶!”

    “亲爸爸,我也是好爱你呀!”艳容搂紧家翁嗲声嗲气的说。

    翁媳二人经过了一阵缠绵之后,艳容对其家翁说道:

    “亲爸爸!上次你说不会给我吃亏的事,奶还记得吗?现在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呢?”

    “可以呀!我计划把家财分一部份给奶。本来以前是计划儿女每人一份,现在我要把奶也算上一份,就算预防明华对奶不好时,奶有一份财产在手,就不愁生活物质的享受了,但是不许和明华离婚,这也算是唯一的条件。奶若要性的安慰,爸爸会给奶满足的!奶满意不满意?”

    “爸爸!当然满意啦!谢谢亲爸爸┅┅”

    “呀!还有一点要跟奶讲明的,爸爸是个思想很开放的人,奶现在才二十三岁,再过十年奶才三十多岁,我已年届六十了当然无法能够满足奶的需要,奶要到外面找发泄的对象我决不干涉奶,但是不能让家中任何人知道,也不能和别人有孩子,奶能否答应我所提的条件呢?”

    “爸爸!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也一定遵守,万一有了你的孩子,那该怎么办呢?”艳容一听家翁的条件,马上答应。

    “嗯!这个问题吗?到时再说好了。”

    问题谈妥了,二人亦放心的在外荒唐的玩乐了三天。才各自分别回家。

    从此以后翁媳二人打得火热,犹如夫妇一样,常常趁家人不在,在家中偷情或在外面幽会。

    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那能包得住火呢?

    其妻李苦兰女士在有意无意间,看见丈夫和媳妇,不时眉来眼去的,再看媳妇媚眼含春,体态轻盈,不像以前整天愁眉不展的,心中有些奇怪。心中暗想,难道他们翁媳之间,是否暗中偷情不成。于是她心中暗下决定,非要查个明白不成,不动声色的依旧像往日一样装作要出去打牌的模样。

    李芳兰女士先开着自用的小轿车出得门去,将汽车停放在树丛中,再步行到家,打开大门轻轻的走到卧室外面,将耳朵贴在房门一听,只听到里面浪叫声不绝于耳。

    李芳兰女士听得又气又恨,打开房门冲到床边,怒视着丈夫和儿媳,大声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的东西,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陈志忠和儿媳艳容,二人赤条条的正在杀得奶死我活,飘飘欲仙的关头,突然听到骂声,吓得二人急忙停止战斗。陈志忠一看太太满脸煞气立在床前,自己呆了一阵之后,马上去护着吓得发抖的儿媳:

    “艳容,快回奶的房间去!”

    拿起儿媳的衣服,快步的送她回到自己的房中。

    艳容吓得哭道:“爸爸!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呢?我怕死了┅┅”

    “别怕!小宝贝!一切都有爸爸作主,奶放心好了!乘!别哭了!把房门锁好,不要让奶婆婆进来,爸爸有办法去对付她,保证一定没事的!”

    “嗯!爸爸你快去吧!”

    陈志忠亲吻抚摸尚全身赤裸的儿媳一阵后,回返房中,一看太太坐在床前的沙发上,气鼓鼓的一言不发,于是先倒了一杯酒端给太太,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边喝边道:

    “若兰!先别生气,喝杯酒定定神,我们再好好谈谈。”

    李芳兰喝了一大口酒后说道:“有什么好谈的,事实摆在眼前,你在外面玩女人,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也知道,男人在外面交际应酬是在所难免的,在外面玩得还不够,竟玩起奶的儿媳来了!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了,不管奶是怎样待我,都没有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来,和你同甘共苦的到现在才能享点清福,最多是去打打麻将,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说!你对得起我吗?若被明华知道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如何对他交待,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说完眼泪滚滚而出的哭着。

    陈志忠被太太责斥得满脸血红:“若兰,奶也别尽责备我了,奶也有一部份的责任。”

    “什么?我有什么责任!照你这样说,你和儿媳通奸是应该的了。”

    “奶先别火大,听我讲完以后,再断定谁是谁非。”

    “好!你说!”

    “明华从小到大,被奶宠爱得要命。他娶了媳妇,还整天在外花天酒地,一个月里回家睡觉不到二、三天,艳容她怎么受得了?和奶讲又不管,我要打骂明华嘛!奶就跟我拼死拼活的没完没了。气得艳容非要和明华离婚不可,是我不答应,为了要安慰她,二人在情不自禁的情形下,才发生了刚才的事。奶是不是要负一部份养子不教之责任?”

    李若兰被丈夫说得无话对答。“那你的意思要怎样呢?”

    陈志忠知道太太已被说服:“我的意思是暂时不要宣扬出去,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明华那里奶也要不露痕迹的去慢慢劝导他,以后对艳容好一点,陈氏后代香烟,还要靠艳容的,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

    “哼!什么两全其美,好事都给你占尽了,我不依!”

    “喔!不是讲妥了,奶怎么又不依了呢?”

    “你倒好享受啊!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而我呢!除了你以外还不知到别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你既然能够去尝那么多的女人滋味,我也要去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这样你我才算公平。你答应了,我才依你,也不管你和艳容的事!”

    陈志忠一听,自己是在外偷情玩别人的妻女,于今太太是正大光明的要去找男人来玩她自己,真是应了一句俗语:“我yin人qi女,妻女被人yin。”真是报应得好快,不答应嘛!自己和儿媳的把柄落在她的手上,若答应了嘛!自己也算是略有身份地位的大商贾,万一被人知道,那岂不丢人现眼。思之再三别无他策,反正丈夫、丈夫,一丈以外地无法管得住,万一她在外面乱来,还不如答应她要小心去玩!需严守秘密为上策。陈志忠思罢道:

    “好!原则上答应奶,但是必需要做得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样才不会影响我的名誉,奶答不答应?”

    “我当然答应,我又不是傻瓜,这种事怎么能够公开呢!”

    “好!那么一言决定,奶去玩奶的吧!艳容刚才被奶吓死了,我也要去安慰安慰她去了!”

    这一对宝贝夫妻,就此三言两语的决定各自玩乐去了。陈志忠就放心大胆的去儿媳房中。将一切谈判的经过对儿媳讲明艳容也喜不至胜的再和公公缠绵的大战起来了。

    再说李芳兰女士在房间里,重新打扮一番,驾着小轿车而去,在车行途中,她想到要找玩乐的对象,必需找那年轻英俊,体型健壮的男子,但是若找到不良青年,就会身败名裂。于是想到了大女婿吴英豪,以前在家中的时候,常常看到他的胯下之物,生得是粗大,甚为可观,人又生得英俊雄壮,若是找他来玩,要不被大女儿知道,一定安全可靠。

    于是停下车来,在路旁的公用电话拨个电话:“我找吴英豪先生听电话!谢谢!”

    “好的!别客气,请奶等一等!”

    “英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