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晚上做嗳。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沪。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荫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欲化成我鸡笆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阴沪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1b1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荫道里润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荫道。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做嗳。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甚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我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妈妈等我喊完,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可是我只愿跟妈妈终身相守啊!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鸡笆上。“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鸡笆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囵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妈妈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溼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么样的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鸡笆很快就硬了。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鸡笆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鸡笆拉了出来。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鸡笆含进嘴里。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嗳,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茭,但是温暖溼滑的刺激从鸡笆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s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yourpsy(给我看你的1b1)!”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阴沪。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荫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1b1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马蚤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1b1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阴沪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c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荫唇。
“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c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c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做嗳。”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鸡笆,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鸡笆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妈妈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百~万\小!说,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鸡笆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鸡笆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鸡笆对准妈妈的荫道口c下去。荫道里乾乾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鸡笆插进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欲还没有释放出来,我c了一两分钟就s精了。我抽出鸡笆,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辈子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听,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妈,我错了。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荫毛,发现两片大荫唇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j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做嗳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做嗳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x爱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鸡笆插在1b1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岤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性茭,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岤位。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染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嗳。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c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嗳,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妈妈又c过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来。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lei,i'hornytoucheza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1b1……)”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荫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嘲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鸡笆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甚么我都给(anythgyouwant)。”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鸡笆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鸡笆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
“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
“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起时爱不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好,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庆祝。”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妈妈拉下窗帘,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乾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帘放下来。”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她轻轻的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跳过的。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鸡笆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阴沪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有几次,我听到滛液泛滥的荫道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挺,把暴露的阴沪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1b1,你闻闻有味么?”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马蚤味。我用鼻尖在她的1b1上拱了两下,笑着说:“浓淡适中,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镶嵌在大腿中间的阴沪,不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s精的那次性茭,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欢女爱。在灯光下,妈妈的阴沪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荫毛中间有一根白毛。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甚么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溼热的阴沪中间。
把妈妈舔到高嘲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鸡笆,对准湿润的荫道c进去。荫道里很光滑,我的鸡笆头很快顶到芓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c1b1,我刚插到这里你就说插到底了。”我把鸡笆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把我的鸡笆连根吞进温暖溼滑的1b1中。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嗳,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做嗳,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c——你——妈!”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情欲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c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鸡笆插到1b1里。”
妈妈伸手扶着鸡笆头对准荫道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鸡笆就滑进她的身体。我开始缓慢地抽锸,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
“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c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
“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丨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1b1……你喜欢我的1b1有马蚤味……你没日没夜地c我……每次都c得我尿床……你把我c大了肚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鸡j我……你强j我……你坏……你坏……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锸。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叫床声,我的j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酥痒中喷射进她的阴沪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鸡笆,一手翻开包皮,把鸡笆头后面的凹沟洗得乾乾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1b1,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荫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鸡笆上撩一下。
我把鸡笆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鸡笆对准她的荫道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后,荫道里不再滑润,鸡笆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鸡笆,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这些年来,我的鸡笆把妈妈的荫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鸡笆把她的荫道清洗乾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ebarrassed)!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