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等了半天也没人应他,有些不悦,紧皱着眉头。他不喜欢重复一句话!
眼眸扫描着“他”,望着“他”还是没有反应,犀利地发出更加强大的气压。“脱掉!”这已算是自己最大的耐性了!
颜唯依抖了抖,不认命地使劲摇头。唯唯诺诺地抱着身子,倔强不饶的说,“不要!”她不要被这个色魔大叔给玷污的!呜呜呜,谁来救救她呀!
在颜唯依悲天悯人之际,天边闪出一道银光,略过她柔嫩的脸颊。寒风袭来,吹起她的发丝,“刷刷刷”的几声,她……她变得光秃秃了!
唯依这会儿连想哭的心的都有了,“你这厮不是人!干嘛连条内裤裤也不肯留一条给我!”她的清白啊!要被这个杀千刀的人给毁了!
正当她以为这个杀千刀要直接干掉她的时候,一件衣袍飘来遮盖着她的视线。透着寒风,传进一声非常欠扁的声音,“我对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可没多大的兴趣!”
颜唯依听着这讥讽的话,差点岔气,咬牙切齿地欲要将某个杀千刀磨刀霍霍,气急败坏地露出小脑袋,哪知道,某个男人是个暴露狂,光着身子穿衣打扮,看的唯依鼻血上涌,一个不慎,血柱沸腾。
“欧麦盖!”心里叽咕着。她前一刻没注意,现在……现在她一个纯洁的黄家大闺女,看到这幅春宫图会生针眼的行不!
天座宛若当颜唯依是个死人,自顾自的穿衣打扮,丝毫没感觉有什么不妥。那具魁梧的身子,在月色的卷绕中缠绕着惑人的气色,分割斑驳的阴影泻出天座的棱角分明的容颜。
因为池水浸透他了身子,在他一靠岸,水珠就缠绵不舍地往下滴,衬着那古铜色的肌肤更加惑人犯罪。一双如黑曜石般澄亮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眸吓暗藏着锐利如鹰般的眼神,陪在一张端正刚强、宛若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着危险性!
颜唯依的小脸红的欲要滴血,似乎被人窥见了自己的秘密,恼羞成怒地“你”了半天,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况且,她的脸皮不仅薄,而且还经不起这般的“捐血”行为。以至于,羞愧的没脸见乡村父老的她,只好揪起袍子将自己的小脑袋盖得自己密不透气。小嘴直呼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天座一会就着衣完毕,刚吐出一口浊气,就听见那个自顾自念着咒语的小娃。神色稍许不悦地锁紧眉头,阴黑地扫描着“他”,看见“他”似乎沉迷如浮罗世界,鼻子吸了一口冷气,恍如当头一棒,令他的血液凝都固了起来。
这种感觉很陌生,在他惊惧之下,双脚已经不安分地踏过去。那脚步变得有些凌乱,只是他没有感觉到。直到他感受着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时,扰乱的神色才恢复如初。看见“他”的小嘴还没消停,心口不悦,忍着要杀“他”的冲动,抬臂利落地劈晕了“他”。
心中感叹着,世界可终于安静了!
(紫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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