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二夫人饶命啊,求二夫人相信奴才啊,奴才没有盗小姐的东西,是小玉她冤枉奴才。二夫人,即使给奴才十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撒谎,二夫人……”。地上跪着约六七岁的娃纸,身着一身奴才服饰,满脸发白,惶恐不安,以至于脑袋不要命地磕着。额头溢出血丝,看的更加令人惊秫。
“你还敢在这里狡辩,本小姐与表小姐都亲眼目睹在你身上寻得赃物,人证物证都齐全,我看你这贱奴胆子可不小!”这稚嫩的话语,正出自打扮花枝招展的少女身上。此女莫约*岁,周身金光闪烁,小小的脑袋还插了不少的金步摇,似乎怕别人并不知道她有钱,一身衣着简直就是俗不可耐!
少女轻蔑地瞟了一眼地上磕头磕的死去活来的男娃,不知想到什么,那张稚嫩的脸蛋变得无比阴毒狠辣,似乎要亲自冲锋上阵对那娃纸进行解剖才能发泄她心中的怨恨。
那手镯可是太子哥哥给她的定情信物,要是被磕破了一丝一毫,怕是这狗奴才的全家都要问斩!
男娃怕了,脸色变得更加发白,在渗人血珠的衬托下,满脸更是骇人。难道自己是奴才就没有澄清自己的权利吗?
小娃的奴才服满满的土灰铺盖,连一张脸也“重叠”的看不出本来面目。发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眸,有些手足无措。大眼睛里满是焦急。本能之下,小娃歇斯底里的跑过去,抱着一贵妇的脚。
此人正是上位坐在的“二夫人”!
小娃可记得,几日前这个二夫人一脸温柔慈祥地送一匝糖果给自个儿,“他”可宝贝着哩。昨日还将那些糖果窝藏的好好的,就连嘉姨“他”都没有告诉。本来进屋答谢二夫人,哪知道撞上这等祸事!
不过,“他”相信,二夫人一定会澄清“他”,还自己一个清白。
“二夫人,奴才求您明察,奴才没有偷,真的没有偷!”男娃年纪小,没有城府,并不知道这一屋子里的诡异气氛。如今的她还存着饶幸心里,“他”相信二夫人会帮“他”。
哪知道,话刚落,美妇一脚劈头盖脸扫过男娃的身上。瞧着趴在地上的娃子,妇人厌恶地拂袖一番脚边的泥土。
男娃不敢置信,始终都没有瞧清屋里的状况,似乎准备要再次“熊抱”的时候,上头的贵妇就开始发话了。
“你还敢在这里狡辩?!来人啊,将这个贱奴给本夫人拉出去,重打一百打板!”主位上的贵妇身穿华丽,一张姣好的脸蛋保养适宜,只是一双恶狠的眼眸,瞪着眼前的男娃,似乎要让男娃自己灰飞烟灭。这副妆容,很惋惜地摧毁了她一姣好的脸蛋,弄得整张脸扭曲难看。
仅瞥了一眼跪地求饶的娃子,贵妇就觉得扫兴,没有再看。只是显着一些诡异,眼眸也闪过一丝阴狠。一条贱命,杀了就杀了。她的原则是宁杀过不放过,要是这贱奴真的是自己忌惮的娃子,误杀了,也是他的命。今后,也就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她女儿的辉煌前途!
只是,光凭她的第六感也道不出自己对这个娃子的诡异,毕竟她要杀的是女娃,这个孩子确实是男的。
难道是她看漏眼了?
本想再窥察一番那个男娃,哪知,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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