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问,澹台轩擎顿时勾起唇角笑了,一双凤目泛着潋滟光华,更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好看,偏偏还满目柔情地看进她的眼睛里,那灿若明星的波光中清晰地映着她的倒影。
看着这样的一双眸子,梁冰冰觉得自己就要深陷进去,一时呆在那儿,忘了刚才问他的话了
“怎么,冰儿,为夫我是不是很迷人?”澹台轩擎看着她痴迷忘情的眼睛,笑意更深。
一瞬间,梁冰冰一个激灵惊醒过来,轻轻剜了他一眼:“什么‘为夫’!再说你一点也不好看!”说完就转过头去,再也不看他。
澹台轩擎听了,俊眉一皱,眸光一冷,松开从后面拥着她的手,窜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看外面的光线,双手捧起她的脸蛋,让她双目对上自己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沉沉地开口道:“你说什么?”
“你干嘛啊?”梁冰冰眉头一皱,抬手就去打开他的“魔爪”,可是下巴被他紧紧扣住,“快放开,你弄疼我了!唔、、、”
结果什么情况—澹台轩擎紧紧捧着她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将她未说完的话尽数吸进了自己口中、、、舌与舌紧紧纠缠,他狠狠地吻着她,明显是惩罚她刚才说出那番话。
梁冰冰又惊又怕,一方面感到他开始时浑身的冰冷,一方面又感到后来他渐渐灼热的体温,以及他一只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动的、像烙铁般滚烫的手,她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就把她办了,可她自己也被他搅得心跳剧烈、燥热难耐、难受不已,就在她几乎全身瘫软在他怀里时,趁还有一点点理智,她狠狠心,一把用力将他推开了。
重重地呼吸着,双颊一片绯红,梁冰冰明显几近缺氧,她恼怒地瞪着澹台轩擎。
“冰儿、、、”澹台轩擎欲求不满,绵绵软软地呼唤着她,却是声音沙哑,眼底也是掩盖不去的情欲。
梁冰冰浑身一颤,赶紧别过目光去,不敢再看他。
她怕自己就要溺死在他的柔情蜜意里面。
这个时候澹台轩擎却再次靠了过来,一把紧紧抱住了她,将自己下巴抵在她脑袋上,沙哑着声音道:“冰儿,怎么办呢,我总是抵抗不了你的诱惑、、、”
“离我远点就能抵抗了!”梁冰冰没好气地给他“指点迷津”道,说着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要挣脱的样子。
澹台轩擎双臂紧了紧,不让她挣脱,而且一边还将头放低,埋进她颈脖里,闭眼嗅着她清新芬芳的体香。
感受到灼热浓重的呼吸在自己颈脖处乱窜,梁冰冰又是一阵轻颤,而且他身上淡淡的梅香肆无忌惮地飘进她鼻孔,她心脏更加猛烈地跳动起来。
她突然发现,他们两个都中毒了,中了彼此的情毒,而且很深。
不行,得清醒,必须清醒!
“快点,起来,轩擎,我,我想到外面去透透气。”
她说得有些无力。
“不要。”
澹台轩擎立马摇头拒绝,像个孩子。
“你刚才不是说该吃午饭了吗?我饿了。”
梁冰冰对他的反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只好这样说道。
果然,这话管用,澹台轩擎马上抬起头,紧紧看着她的眼睛:“饿了?那我让人把饭端进来。”说着就要朝外面吩咐。
梁冰冰抬起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说。
“我们一起到外面去吃吧。一边吃饭一边欣赏风景,吹着凉爽的河风,岂不是人生一大难得的乐事?”
澹台轩擎听到她说得这么动心,又见她眸底的潋潋光华,一时不忍心说不,所以点了点头,眸光中一片笑意:“好!听冰儿的!”
很快,船头上摆上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澹台轩擎抱着梁冰冰走到餐桌前坐下,直接让她坐到了他大腿上。
“干什么啊?让我坐凳子吧。”梁冰冰看着旁边站了不少银衣铁卫和黑衣鬼面人,顿时有些窘。
澹台轩擎眼尖地看出她的不好意思,对其他人一挥衣袖:“都退开吧。”但仍没有放她去坐凳子的意思。
银衣铁卫和黑衣鬼面人瞬间都隐退下去了。只是其中一位黑衣鬼面人目光灼灼又复杂地看了梁冰冰一眼,最后换成钝痛的眸色,默默退开。
“现在不怕了,他们都走开了。”
澹台轩擎见梁冰冰还是红着一张脸,只好说道。
“可是,这样坐着,怎么吃饭啊?”梁冰冰很不满意他的做法,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要坐凳子。额、、、”
话刚说出口,她倒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这是在朝他撒娇么?!
“呵呵、、、”澹台轩擎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迷死人不偿命般地笑了起来,“冰儿是在跟为夫撒娇么?”
梁冰冰简直要窘死,红着脸,伸手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腰:“叫你不正经!”
“嘶!”澹台轩擎倒抽一口气,似乎是真疼的,嘴里却还说着,“冰儿,好痒,不过很舒服,再来一下!”
“、、、”好吧,梁冰冰无语了,不过她可没被他打败,只是懒得再理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瞪着他:“再闹,饭菜都凉了!”说着一手撑着桌子就要从他大腿上站起来,却被他快速拉回了怀里。
“我喂你!”澹台轩擎不容反驳地、酷酷地吐出这三个字,然后右手拿起筷子去夹一个菜盘里的鳕鱼,小心翼翼挑了刺,递到梁冰冰嘴边。
“来,张嘴。”
见梁冰冰只是抿嘴怔怔看着他,他只得轻轻哄道。
“我自己有手,你干嘛、、、”
“我想喂你。”
澹台轩擎简简单单四个字的回答,却是让梁冰冰心中涌起万分感动,又见他夹了自己最爱吃的鳕鱼,想着原来他一直都在默默关注自己,她更是心里暖暖的。
慢慢张嘴,然后吃下了他喂过来的鳕鱼块,包括后来他一口口喂的米饭,她觉得幸福之神正紧紧环抱着她。
“你还没吃呢,我也喂你吧。”
“好!”澹台轩擎听了这话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怔怔地回答了这一个字。
梁冰冰拿起筷子去夹菜,却一时不知该夹什么,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对澹台轩擎的了解是少之又少,连他爱吃什么菜都不知道,心头顿时一痛,鼻子一酸就要落下泪来。
“其实我什么也不爱吃,但冰儿喜欢的,我就喜欢!”澹台轩擎看出她的为难,又见她眼圈发红,赶紧解释。
梁冰冰抬起眸子去看他的那双深邃无边的凤目,怔怔的。
小时候,听邻居家的老婆婆说过,什么都不爱吃的孩子,是真正孤独可怜的孩子。
想到这儿,她终是没控制住藏在眼里的泪水,任凭它流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澹台轩擎立即慌了神,抬手去擦拭她的眼泪,“好了不哭了,冰儿?”
梁冰冰转过脸去不再看他,缩了缩鼻子,逼回了剩下的眼泪,哽咽着声音道:“好了,吃饭吧。好,我喂你吃鳕鱼。”
澹台轩擎虽然不太明白刚才她为什么哭,但私下想着冰儿与别人不同,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以后好好呵护她就成了,于是也不再多想,静静享受着她给他喂饭的幸福甜蜜的时刻。
就这样,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相互喂着,时不时一起放眼去看穿梭在视线里的河道风景—包括蓝天碧水、峡谷青山、绿树红花、飞鸟游鱼,岸边的走马商旅、山间樵夫,甚至还有珍禽异兽、采药先生,行色匆匆的白面书生、天涯归客。
梁冰冰看着这一切,心底直感叹,此行,真的是不枉前世今生两世的生命了,以往21世纪只能在书上、电视上看到的,如今就活灵活现在自己眼前。
一顿饭也不知何时结束,俩人就坐在船头,澹台轩擎从梁冰冰后面拥着她,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与她一起静静看着这一切她眼中如诗如画的美景。
可是,看着如此景色,尤其是那天涯归客,梁冰冰不免又想起了21世纪,想起了爸爸他们—我已远走,重生在异世,好像从此真的可以快乐无忧地活着,可我却留下你们为我徒增悲伤、、、爸,你还好吗?是否正日渐老去,皱纹多了、白发添了?
唉、、、
“巫峡上青天,巴水流若兹。巴水忽可尽,青天无到时。三朝上黄牛,三暮行太迟。三朝又三暮,不觉鬓成丝。”
“这诗?”澹台轩擎微微皱眉,因为从没听过,而且感觉无限伤感—好端端的,冰儿怎么作出这么伤感的诗词?“为何如此伤感?”他紧紧盯着她目光飘渺的双眼,心里一阵揪紧,他隐隐觉得,冰儿好像随时会离他而去。
梁冰冰回看他,眸色静静的,却不再如往日的清澈见底,而是深邃不已,让他一眼望不到边际。
“怎么了,冰儿?你说话好吗?不要这样看着我,这让我不安。”
澹台轩擎的声音因紧张而略显沙哑,说话间,抱着梁冰冰腰际的双手也紧了紧。
梁冰冰这时倒是勾唇轻轻笑了:“你在紧张?呵呵,紧张什么啊?我就在你怀里,又不会跑了。”
“可你刚才、、、”
“我只是想起了我的父亲他们,”梁冰冰说着转头重新看向远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澹台轩擎一听她说父亲,神经立刻绷紧,凤目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你父亲?”
“嗯。”梁冰冰原是毫不自知地点点头,继而猛地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心里一惊—轩擎是不是知道什么?!关于我现在的身世?!
接下来俩人各自沉默开来—他在纠结要不要把真相都告诉她;她呢,则在揣摩自己到底是谁的女儿,澹台逸的还是萧凌天的。
其实解决的办法很简单,无非就是大家都坦然地说开来,那么问题自然而然能得到解决。
只是他俩都太爱对方了,以至于爱得诚惶诚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失去了对方,如此一来,谁也不敢先提出那事。
最终还是梁冰冰打破了沉默:“轩擎,我为你作一首诗吧,可好?”
澹台轩擎一听当即勾唇笑了:“当然好!”
“只是你不能笑话它太,太露骨、、、”梁冰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澹台轩擎看着她含羞温婉的俏模样,心动不已,低头就在她唇畔偷了个香,然后笑道:“这样算露骨吗?”
梁冰冰红着脸白他一眼,掐了一把他的腰:“不正经!”
“冰儿,你再乱摸,我可真马上就把你抱进房间干点别的了、、、”
“你敢!”
“看我敢不敢!”澹台轩擎说着真就把她抱着站了起来。
“喂喂喂!好啦!”梁冰冰急了,“快放我下来!我给你作诗!”
澹台轩擎却只是抱着她狡黠地在那儿笑,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动。
梁冰冰看见他满眼的笑意,而且是奸诈诡异的笑意,顿时明白了什么,立即恼羞成怒,一咬牙,伸手握成拳头捶打在他胸前:“澹台轩擎!你这个坏蛋!”
“冰儿,你这样打,为夫很痛的。”
“那你还不放我下去?”梁冰冰狠狠地白他、瞪他、剜他。
她真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一向的淡定冷静都会被他尽数剔除的。
最终,好一番折腾后,两人重新靠在船头坐好。
梁冰冰望着天边渐渐阴暗下去的天色,感受着船只因为进入了越来越深、越来越狭窄的峡谷而迎来的阵阵凉风,看着陡峭的山上那几株在风中摇曳的树木,脑海里想起了刘禹锡那首《杨柳枝》。
“巫山巫峡杨柳多,朝云暮雨远相合。因想阳台无限事,为君回唱竹枝歌。”
“额,至于唱歌,以后再唱给你听吧,我现在还没想到唱什么好。”
“嗯,我等着。不过,冰儿,这诗是什么意思呢?”澹台轩擎又是满眼的笑意,“你在偷偷想我什么啊?”
梁冰冰剜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心里闷闷地想着:真没情调!
“呵呵、、、”澹台轩擎岂能没看穿她的想法,却只继续问道,“不过,还真是首美诗!你怎么想到的?我还从来没听过这么美妙的诗词。”
澹台轩擎双目闪烁着潋滟光彩,刚才目不转睛地盯着梁冰冰红唇轻启轻轻念出那首诗,然后心底涌起莫名的兴奋—他的冰儿,简直是块活宝,哦不,璞玉,璞玉啊!
不过,巫山、巫峡是什么地方?还有那什么,巴水,又是何地?
梁冰冰无语地瞥了眼澹台轩擎,转而笑道:“你不是举世闻名的天下第一吗?才华横溢啊!怎么这样的诗词就把你震慑到了?”
“呵呵、、、”澹台轩擎也笑了,“那是以前,如今比起你,那些还真是徒有虚名了。冰儿,你又会琴又会诗,还会唱,这个天下第一,我看还是给你当吧。”
“真的?”梁冰冰一双明月般的美目貌似放光,转而撇撇嘴,“还是算了吧,我对什么天下第一不感兴趣。”
“哦?”澹台轩擎有些惊诧—天下第一这名号,可是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怎么偏偏冰儿不稀罕呢?
不过想想也是,冰儿又是什么人呢,岂会在乎那些可有可无甚至虚无缥缈的东西!
“天下第一,我也不是没有当过啊!比如,天下第一废柴草包。呵呵,想来,那种受人万分关注的滋味还真是不太好啊!”
澹台轩擎听她把那事说得那么云淡风轻,顿时心中一痛,更紧实地拥住了她,喃喃道:“冰儿放心,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倘若做不到,我便再伤了自己,陪你一起!”
梁冰冰转眸看他,看进他灼灼光芒、柔柔情意的眸底,然后笑了。
“今生得遇良君如此,我还求什么呢?轩擎、、、我爱你。”
梁冰冰深情款款道来这话,听得澹台轩擎心头一颤一颤的,身子也轻轻发抖,紧紧盯着她那如水的美眸,捧着她的脸蛋,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梁冰冰笑意加深,动情地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再次开口:“我爱你,轩擎,很爱你,真的很爱你。”
澹台轩擎此时简直要高兴坏了,激动地回答道:“冰儿,我也很爱你!一辈子都爱,下下辈子,永远,永远都爱你!”
然后就轮到梁冰冰颤抖不已了。她的双眼也不知何时一片湿润。
可是还没等眼泪流下来呢,双唇又突地被澹台轩擎吻住了。
她只好慢慢迎合。
这吻,温柔而绵长、、、
而此时一直躲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的衣衣、绿拂、红拂,都捂着嘴巴,张大了双眼,从脸上红到了耳根。
尽管面红耳赤,她们还是不舍得将目光从那对拥吻的人儿身上移开,一时看得呆了,心里暗暗惊道:真是一幅绝美的图画啊!
直到耳际传来一道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情绪的、死气沉沉的轻喝:“看够了就回房间去!”
三人齐齐一个激灵,被惊醒,回头去看,见是一位像死人般的黑衣鬼面人,没有气息,眼神没有光彩,浑身也冷得犹如从千年寒潭底下走出来的似的,又像是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跟原先的太子殿下澹台轩擎有得一拼!
她们浑身一颤,清楚此人得罪不得,于是赶紧低头相互推搡着就离开了现场,回了房间。
此人当然是黑阎。
从梁冰冰和澹台轩擎出来吃午饭开始,他就在悄悄看着他们,自然将他们说的话做的事都一点不差地听到了看到了,可是,没有人明白,此刻对他是怎样的折磨和煎熬。
他死死地盯着那对拥吻在一起的人儿,鬼面具下的嘴唇咬出了鲜血,一双紧握成拳的死人般发白的手背青筋暴起、、、
天边越来越暗,眨眼间有层层乌云压了过来,风也越来越大。
“快下雨了,我们回房间去吧。”
澹台轩擎提议。
“额,好吧,不过轩擎,我想去衣衣她们那洗澡、、、”
梁冰冰极不自然地说着,撇过了脸去。
澹台轩擎勾唇轻笑:“怎么,为夫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再乱说!”梁冰冰气恼极了,怒瞪着他。
“好啦,回房吧。”澹台轩擎说着打横抱起了她,向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帮你洗。”
“澹台轩擎!”
梁冰冰气恼的声音划破了雨前的宁静。船上其他的人也都各司其职,做好了迎接风雨的准备。
这个傍晚,快速前行的船只终于迎来了接近南英地段的靖河上的一场大雨,最终速度不得不放慢。
夜晚很快到来,由于风雨不断,大部分人认为船只无法加速,反而应该一路减速。可是梁冰冰对澹台轩擎说了一段话:“我们是一路顺流而下的,减速的话,就不怕如此将延误时间,到时水涨起来,到了下游,船只行走会更加不安全吗?”
结果澹台轩擎猛地惊起,马上就吩咐人加速驾驶去了。
“冰儿,还是你想得周到。”
明亮的油灯下,澹台轩擎灿烂着俊颜夸道,然后就见梁冰冰红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我,我那个来了。”
“什么来了?”
梁冰冰见澹台轩擎是真疑惑的样子,就没恼他,只好咬牙解释道:“我葵水来了!肚子痛、腰酸!”
澹台轩擎猛地一愣,皱眉道:“刚才洗澡时怎么没发现?”
“那是因为现在突然来了!”梁冰冰实在是很无语,也有点生气,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敢跟她提刚才洗澡的事,刚才、、、想到这个,脸更红了。
澹台轩擎也想到刚才,他看着她雪白光滑的肌肤,以及、、、他真的只差一点点,一丁点,就把她吃了,幸亏她说了句“敢乱来到了南英我立马就消失,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他才慢慢熄了体内窜起的欲火。
他无奈地笑笑,紧挨过去,伸手就去轻揉她的腹部和小蛮腰。
“现在还酸痛吗?”
“没用的,”梁冰冰皱眉,“还是老样子。”
“那怎么办?”澹台轩擎眉头皱得更深,有些担忧。
“你去找点红糖过来,用热水冲泡给我喝,没有就算了,我还是先到床上去躺着休息吧。”
“红糖?应该有!”澹台轩擎说着就朝门外喊,“来人!弄碗温热的红糖水进来!”
最终,梁冰冰喝了澹台轩擎叫人送来的红糖水,酸痛感缓了一点,澹台轩擎抱着她到床上就静静睡去了。
这一晚的他们,是何其幸福甜蜜。
另一头呢,慕容羽看着远方的云雨,想着澹台轩擎他们肯定不得不减速了,一连兴奋了好几个时辰,结果不管他怎么让人加速前行,过了一个晚上他们还是没追赶上澹台轩擎的船。
慕容羽只差暴跳如雷了,而偏偏这一大早,那原先可爱现在恼人的雨改成淅淅沥沥的小雨了,似乎在嘲笑着慕容羽的倒霉。
“难道是昨晚那场风雨把他的船吹得跑得更快了?”
慕容羽站在船头,撑着一把油纸伞,怔怔望着前方,眸光飘渺,一个孤孤单单的背影看起来好不凄凉。
“呵呵,大雨中,顺流而下的船只最好加速,这道理,除了冰冰,恐怕没有人能想到。”
蒙向允不知何时来到慕容羽身旁,轻笑着给他解释。
慕容羽瞬间明白过来,可又说道:“不可能!那么大的风雨,难道澹台轩擎就不怕翻船吗?!”
“澹台轩擎他,自有不让船翻的本事。慕容太子,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蒙向允始终说得不紧不慢。
慕容羽登时就呆愣在了原地、、、
两艘船始终差了几十里远,一前一后在长长的靖河之上不断加速前进。
这天傍晚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停了。
第五天清晨,梁冰冰被澹台轩擎扶着站在船头,终于隐约望见了前方河岸上的房屋。
而他俩在船上的甜蜜时光,也由这一刻开始,暂告一段落。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搜狗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