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
“凶手虽然杀害了仓木家族的所有人员,但是以他们庞大的经济实力,银行里的遗产数目绝对是天文数字。警方应该已经冻结了账户吧。”冉幽以常理推测,“虽然以当年的侦查手段应该无法确定仓木家族是否完全灭族。但听说他们统计死者人数的时候还少一个人,好像是仓木家族董事长的孙女。具体名字我也记不大清楚了。但是毕竟是一个年仅5岁的女童,警方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追查下去。”
“这么说来的话,那个女孩如果活着就和我们年龄相仿楼。”凉子也许很在意那个女孩。
“不过,那个女婴活下来的概率很低。”夏目倒是十分冷酷的、直截了当的把凉子的想象打断。
“这种大案,警视厅应该会留有卷宗才对。”一个想法浮上脑海,冉幽嘴角微微上扬,“我们还可以去找毛利大叔问问呢。”
“什么?!仓木家族灭族的案件啊。”毛利大叔千年不改的高分贝声音,“我记得那都是12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由于破案的困难,警方早就已经停止调查了”
“对啊,可是那起在铃木集团仓库里的案件和12年前的案件很像不是么?”凉子很耐心的引导毛利叔叔。
“这么说来也对哦。”
“叔叔,其实冉幽姐姐他们想知道当年的情况,你告诉他们就好了嘛。”柯南用发嗲的声音,道。从他眼神里看得出来,柯南这家伙对12年前的拿起案子也很感兴趣呢。
“也对哦。”毛利大叔依旧很搞笑的语气,当他意识到那句话是从柯南嘴里出来,又说出自己的口头禅,以及习惯动作。“小孩子,捣什么乱啊!”半秒后,柯南头上出现一个大包。
【呵呵……】
“爸爸,你又这样。”听到了声音,小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柯南你没事吧?”
看样子,冉幽丝毫不担心柯南的包。而夏目和凉子倒是十分惊讶。因为对于冉幽,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她的大脑里早就已经形成一种观点:要是柯南一天不受伤,那么太阳就会从西边出来。她倒是会想:工藤的头上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长出老茧。(典型一幸灾乐祸的家伙……)
“那起案件在12年前。我第一次到那个现场便被惊住了。因为遍地血红,遍地尸体。”毛利大叔少有的讲故事式的谈起一起案件,“警方在勘察后发现,这起案子是灭族的大案。而且这仓木家族是东京的名门望族。居然和天皇有血缘关系。那起案件的侦查可谓是浩浩荡荡。那起案子是我们警视厅所接过的最大的案件,可是那起案件在侦查3个月后仍然没有结果之后。警视厅便也淡漠了。只剩下我和目暮警官和一些零散的警员。我们最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只发现了死亡人数与族谱不符。少了一个不到6岁的女童。我们很想知道女孩到底是死是活。但最后我们没有发现女童的踪迹。所以判断,她已经死了。那起案件也最终宣告无法侦破。”
“你们找12年前那起案件的卷宗啊。”高木警官倒是不那么惊讶,他似乎猜到这一群推理狂会来,“可是你们没有许可令哦。我就不能给你们拿卷宗了。”
“可是……”
……
十分无奈的走出警视厅。一个人突然浮出——服部平次以及白马探。
“你说,你要12年前那起仓木家族灭族案件的资料啊。”服部十分慵懒的拿着电话,“你要那个东西干嘛?都是尘埃往事了。虽然作为侦探,冉幽你这种对于案件的精神我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至于破遍世上所有的案子吧?”
“你不想说,就不说好了!”
“喂!冉幽!”耳边只剩下‘滴——’的声音,“搞什么嘛。”
不到半秒中,“铃——铃——”
我发誓服部这时绝对火了,“樱井冉幽我告诉你,你这家伙一直都目中无人知不知道!”半秒后,“啊?工藤啊……”
数秒后……
“你也想知道12年前拿起案子啊。”服部不知怎么的,对冉幽的怨气消散了不少。
“什么叫‘也’?”
“因为刚才冉幽也有打电话啊。”服部此时一头雾水,“她的态度还真的没的说诶。”
“也难怪。”柯南倒是看的很坦然,“那家伙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就会突然脾气暴躁的。”
“我原谅她好了。仓木家族灭族的资料我找到了……”
……
柯南一扣下电话,不到半秒,服部电话再次响起,“喂。”
“那个……对不起啊。”
“我已经原谅你了。白痴。”
“是吗?那,拜了。”
我相信服部此时很鄙视冉幽……
“白马说12年前的仓木家族灭族的那一起案件的现场有一朵玫瑰花。而玫瑰花正是组织‘deon’的标志。”冉幽分享着她从白马那里打探来的资料,“也就是说,这起案子很有可能是‘deon’做的。”
而在另一边,凉子低头不语。她她真的知道所谓‘思绪万千’的真正含义。
“满目疮痍,落红飘零。一个极大的院子内。一个女孩无助的躺在地上。女孩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裳,上面似乎还有未干的血迹。此时,天空已是倾盆大雨。女孩揉了揉还在意识模糊的头。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谁。她抱着双膝,不敢动弹而周围是一片血红,遍地都是尸体……”
“不要!”凉子大喊一声站了起来。她抱头,面色难看的厉害。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要……”
冉幽很想知道是什么可以让一向冷静的凉子如此几近‘疯狂’
她嘴里不停说着‘不要’。不大一会,她便昏了过去。夏目横抱起凉子,直奔医院。
冉幽打开手机翻盖,一条简讯便印入眼帘:,就是仓木凉子。署名便为verouth。
十分无奈的看向白色的病房内……她,也是组织的人吗?
盛夏光年【记忆】
不尝苦,何有甘?人生本就是甘苦与共的一段旅程。区别是,有的人有旅伴,有知己,有的人没有。没有爱的人,身边纵然热闹蜂拥,终是寂寞不去。有爱的人,天涯浪迹,穿风踏雪,却从不曾孤独。
——节记。
“阳光射入小屋,照到一个看起来年仅2岁的女童身上,女孩拥有的淡褐色头发,虽是混血儿的特征,但看那张脸却是亚洲人无疑。目光延伸至窗外,是一片银杏林,因为是秋天银杏的叶片转为黄|色。这是一座位于银杏林中的小屋。周边所植的是黄叶银杏。那黄叶足以勾勒出世界。”
“三岁,那女孩口齿已清,叫‘爸爸’或是‘妈妈’这类名词已经不愁。父母轻轻抚摸着她长有褐发的小脑袋,那女孩便笑了出来。那暖阳一般的笑,足以消融冬冰。”
“她上幼儿园了,并从班上结识了新的朋友——夏目介。待到放学,她便十分兴奋地向家人宣布:自己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她歪歪扭扭地在纸上练习着写自己的名字。近看幼稚的笔画好像是画着写着:仓木凉子。”
那女孩……是自己么?
再往下看,似乎已然没有未来。那女孩的故事似乎就终结于此。努力寻找,然而找到的只有一小段残破的记忆:
“‘你是他们的人吗?’面前的男孩眸中已经不再是对待朋友的那种神情。他希望女孩对他说:‘笨蛋,你在想什么?’
‘rry,我就是那个答案。’
如果。男孩没有发现的话,他们应该还是会打打闹闹的。”
那是在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这是那个女孩最后的故事。凉子越来越确定,女孩就是她自己。
【为什么……最后一段的记忆是他?】
渐渐苏醒的意识,睁开困倦的双眼。凉子发觉自己正身处于白色的房间。显然这里就是她最不想到的地方:医院。
半坐,揉揉自己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的脑袋,有意无意的看向门的方向。冉幽就在那里,没有夏目。她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牛仔的四分裤。径直走向放有保温杯的桌旁。端起保温杯,往凉子的杯里注入一束温水,表情没有太大的起伏,“感觉怎么样?”
张开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用沙哑而生硬的声音道,“还好。”
冉幽便没再说什么,把那温水递给凉子。神情忽然不好了。眉头紧锁,眸中只见一种不能用语言形容的复杂的神情,“,是你吧?”试探性的话语,只希望不要太多的伤害她。因为她已经从夏目口里探了出来,夏目,也曾经如此问过她。
岂料,凉子勾起45°笑,“不败女王,。”凉子没有过多的表示自己的意外,“brndy,樱井冉幽。7岁加入组织。由此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是黑色组织的继承人。对吧?”
冉幽低头苦笑,她不知道下一句话会是什么。凉子企图打断这片刻的静默。
“9岁,仓木加入组织。成为组织里的不败女王,而且被植入了那种……”
“那种晶片。”不知道为什么,十分干净利落的打断凉子,“那种植在心脏上的晶片,可以让人达到完美的境地。而且可以让人不受任何的外界干扰。并且可以使全身的细胞分裂活动强度增强,以至于可以是伤口飞速痊愈。”
“完全正确。所以,我的心不会再跳了。”此时她只有想要哭的欲望,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不允许眼泪这样懦弱的产物出现在自己脸上。还有一点,她不能动情。
“所以,我才会觉得你和我很有默契。”可笑自己的愚蠢。同样,自己竟然丝毫没有怀疑。
“第一次见到樱井,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兀的用了‘樱井’这个生硬的称呼。冉幽更加喜欢凉子称自己‘冉幽’,“所以,仓木才会收起自己的心高气傲,和樱井交谈。努力使自己可以和樱井做朋友。”
“不要叫我‘樱井’,显得好像不认识似的。”冉幽收起自己刚刚的悲,现在她要自动转换到高中生樱井冉幽的身份里去。她不喜欢做那个始终冷冰冰的brndy,那不是她。brndy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一个生活在面具下的,从来不曾有过生命的家伙。
一件事忽的蹦到脑子里。冉幽可真是知道自己又多么的愚蠢了,“瞧我这记性。”说着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把你饿着了吧?小兰让我带给你的。来,尝尝。”
小兰的手艺可不是闹着玩的……记住,谁的饭都可以的不吃,小兰的饭可一定要吃。
凉子倒也可以出院了,冉幽倒还真是‘最不称职的朋友’。一出院就把凉子拉到夏目等一群推理狂所在的地方:仓木家族宅邸。
那么大一个院子,找到夏目几个谈何容易?只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转呀转呀。
凉子从进入院子就变的异常小心谨慎。她知道这里和自己梦到的一模一样!
无数次的回忆似乎笼在这里。那一抹带有血腥的记忆,此刻便呈现在眼前。12年的轮回终究还是抹不掉这痕迹。地面上仍留有斑驳的血迹。望向四周,尽是尸体的轮廓图。似乎还可以闻到恶臭味……这整个院子,仿佛已经上演一出历史名剧。仓木宅邸远离喧闹的市区,这里人迹罕至。不过在我看来,就算有人回到这里来,恐怕也会被眼前的景象吓惨。
似乎是哥特式建筑。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平实而精致,显得自然、轻松、休闲、质朴,与庭院的亲水平台、泳池、回廊相结合,呈现一种美国乡村风情的生活格调。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让人心神荡漾。
走进那个卧房一般的房间。落地窗能看到的庭院里,虽然樱花早已落尽,枝条间倾洒下的柔光温和地在地上画着大小不一的圆圈。没有休憩的昆虫或者鸟类藏在暗处时不时发出低鸣。草坪上打上的白霜,隐隐约约。手指划过树干,粗糙和微微的痛感。整个身子的半边有被月光浸湿的凉意。风打在脸上,打在披在肩上的外套上。 蝴蝶? 纯黑色的,小巧的轻盈的翅膀。淡淡的紫色的花纹。 在黑夜的背景下旁若无人的飞过。 清晰地在眼底浮起隐藏的冰霜。 一个人的感觉。好像相隔自己太远了。 又好像从来都是近在咫尺,一个转身,就可以触碰到没有温度的冰凉。(看着奇怪吗?……自己想象力有限)
这似乎是一个宫殿。不过由此由此可以看出,仓木家族的厉害。这、样也难怪,毕竟他们的经济实力庞大。资金雄厚。
走到那个似乎是小孩子的卧房里。一系列的粉红搭配。
那写字台前,装订在相框中的照片里,一对夫妇拉着小女孩的手,似乎是一个三口之家。还是典型的英国风格。女孩拥有一头浅褐色的头发,戴着一个酒红色的发夹。
冉幽拿起那张照片,回头,正准备叫出‘凉子’才猛地发现,凉子坐在这卧房的床前,手里抱着一个娃娃。眼神迷离,眼睛里好像打转着眼泪。
冉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伤心。因为,她知道凉子不会轻易落泪。
有意无意的打开柜子,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便印入眼帘,小心的抽出那笔记本,用花体英文所写出的‘note’便显得醒目。
翻开日记。
“6月15日,天气:晴。
早晨的阳光很好,爷爷带我去了多罗碧加公园。好好的玩了一整天。果然最爱爷爷了。”(好稚嫩的日记,那时凉子只有4岁……见谅吧)
“7月21日,天气:晴。
妈妈和爸爸带我去了江户城。第一次知道原来日式建筑这么漂亮的……”(我的文笔是不是崩了……)
十分无语的看来看去……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可真的是小孩子的杰作。
忽的,不断翻动的手停住了。
【这是……】
冉幽怀疑自己的眼睛。没看错,这篇日记是仓木家族灭族那天的!
“9月15日,天气:雨。
被鲜血染红的院子。我就这样失去了父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都穿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墨镜。为什么仓木家族就这么不见了……我们没有招惹过任何人……”
【黑色的墨镜……难道是……】
很是怀疑…盛夏光年灵感好少……灵感君还不来……
盛夏光年【往事】
我总喜欢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忧伤,孤单,思念,洒落一地。我的心情也随着放大,慢慢的思绪,我发现有时候我连自己都左右不了。心中放不下的,牵挂的,想起的,忘记的,原来都在柔软的心底。——节记。
那些琐碎在记忆中的事件都是会很容易的抹灭的,那些尘封已久的时间,终究会被磨平。我似乎不知道这一切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这座哥特式建筑的华丽外表下,是一起带着面纱的真相。
一扇被封锁的门引起了夏目以及柯南的怀疑。这是一扇鎏金的极其华丽的大门,拱门的设计倒也符合安全的需要。
现在,找到这把钥匙变成了至关重要的任务。
无尽的长廊之中,左右对称的摆放着宽口花瓶及小幅的油画。那油画一张一张顺次摆放,描绘的大都是景致,只有极少数油画展现生活情趣。而这一切,无一不体现出一种雍容华贵之感。地面上的大块正方形地砖,目测应该是1米x1米。走在这地砖之上,仍可见斑驳的浅红色,似乎这一切都印证了一个可怕的现实:一起惊天的大案。装订在拥有淡金色墙壁的长廊转角处,一幅巨型油画,细看便可以认出这是仓木一家的油画。那中间端坐的想来便是仓木家族的‘首席执行董事’爷爷了。这张油画吸引之处倒还不是画的精致,传神。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温馨和谐的氛围。
似乎无意的,走廊即将尽头之时。夏目、柯南碰到了赶来的冉幽及凉子。简单的说明缘由后,几人便出发寻找那把钥匙。
一块不同于其他的干净的异常地砖。有明显的擦拭过的痕迹,这显然不是凶手故意留下的。试想:一个可以杀害一个家族的杀人集团,一个可以留下为数不多线索的杀人集团。怎么会这么明显的留下一条线索?而且擦拭那块地砖的人的指纹,一定会留在那里。
柯南双膝跪地,把耳朵贴近地板,轻轻敲击着那块地砖,仔细听着那里面传回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夏目,帮我打开。”
明显,恐怕柯南已经把自己就是工藤新一的事情告诉了夏目。冉幽瞟了瞟凉子,她的脸上并无表情,没有一点惊讶。看得出来,她也猜到了。
打开了。是一个地窖。
什么东西,难道还要吊个油灯下去测测氧气含量?不,没那工夫。
“笨啊,用手电筒照照。如果有钥匙,那么金属应该会闪出光彩对。”柯南面无表情的,明里暗里的讽刺了在场的除了他以外的夏目、凉子及冉幽。
“好像也对哦……”夏目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无辜的表情。(是不有点二?)
打开手电筒,环顾式的照了一圈。里面,一个流星一般的光亮,仿佛划破了这一切。隐隐约约可以见得,那是一串鎏金的钥匙。
拿出钥匙后,便走向那扇门。这是近距离的看那扇门。细看,方才只是简单略看,现在几人倒端详起来。在阳光下,这扇鎏金的大门倒可以闪出光芒。仔细看着这个扶手,倒也还做的精致。只不过那里面有个拇指的凹槽。
打开那扇门,里面并无什么特别。但有一点十分的明显,那就是没有血迹风干后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是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而那个女孩有可能当时就躲在这个房间里!
房间以金色为主打,不过值得深思的是,这个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一件不像家具的家具。冉幽不敢断言那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宝盒一样的方形盒子摆放在正中。似乎这一个房间只为了那盒子里的东西。
那个置放宝盒的底座显得高雅。几人径直走向盒子,相互对视。凉子打开了那个木质的盒子。里面,工整的摆放着一条项链。
项链的吊坠处,是一块空灵的红色钻石。红钻石的价格不菲,当今世界上最大的红钻石‘穆萨耶夫’也不过5。11克拉。这似乎解释了为什么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这一件盛放有钻石的盒子。
转念,那个杀人集团‘deon’应该知道仓木家族有这么一颗钻石。却没有将它取走,让这颗钻石销声匿迹了12年。这明显说不通,整个宅邸的珠宝首饰一类的价值昂贵的物品全都一扫而光。而这颗红钻石却安然无恙。
“会不会这颗钻石是假的?”凉子推测。没错,如果这钻石是假的,‘deon’完全可以无视掉它。
“不。”突兀的开了口,“这颗钻石是真的。”冉幽拿起这颗钻石,道,“无论从颜色、光泽还是硬度、质感来说么这都是一颗货真价实的红钻石。”
“我怀疑的是,这么一个显眼的房间,而且还有这么一颗钻石。为什么我们可以这么容易的进入。而且,刚才冉幽是把钻石拿起。为什么,我们没有受到一点威胁呢?”柯南低头沉思,他倒还是老样子,自顾自的推理。
仔细回想着每一个细节。
【开门时,凉子有按扶手上的凹槽。然后我用钥匙打开的时候,就觉得这扇门很好打开……那个盒子也是由凉子打开的,然后我用手帕将钻石拿了出来……‘凹槽’‘盒子’‘凉子’……等等。我好像知道了】(冉幽)
“凉子,你关上那个放有钻石的盒子。”柯南抢险了一步。而冉幽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夏目,你打开盒子。”
凉子轻轻关闭盒子。夏目、凉子对视一眼,凉子示意他打开。就在夏目触碰到盒子的那一瞬间,周围的墙壁打开了数个端口,每个端口里都是寒气逼人的利箭。
说是时那时快。夏目一个筋斗、回旋、跳跃,成功!夏目将凉子的手伸向盒子。墙壁上的机关才隐藏到原来的位置。
“好了,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冉幽嘴角上扬。看着眼前这个仍显的迷糊的少女。她的淡黑色带有褐色的马尾辫盘在头顶,就像一顶王冠。
“夏目,你也明白了吧?”柯南看向夏目,这两个家伙脸上也是一种只有在解开谜题之后才会露出的浅笑。现在,柯南、夏目、冉幽明白了。为什么‘deon’不敢对这个房间做什么。因为,除了仓木凉子,没有人可以进入这个房间。
咖啡厅里放着悠扬的琴声,阳光在穿梭在弹奏钢琴的那位小姐的指尖,舒缓、漫长。音乐从她指尖倾泻下来。她弹奏的是《蓝色的多瑙河》。
接下来的是小提琴与钢琴的和奏。而那个小提琴手的技法显得生疏,所以柯南一听就知道漏洞百出。一个劲的像夏目举例。
那个钢琴手倒显得从容,从她指法的娴熟程度来说应该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这两人站在一起……冉幽知道了‘天壤之别’的意思……
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服务生便迅速走了过来。“两杯美式,一杯午后奶茶。夏目你要什么?”
“一杯拿铁。”
几人靠在椅子上,想着案件的突破口。明显这起案件比想象中的还要难,他们现在似乎真正明白了为什么3个月后警视厅会淡漠。因为,毕竟线索太少了。环顾四周,毕竟喝咖啡的时间已过,在这里的顾客似乎只有他们4人。
“一杯星巴克,谢谢。”
打破了店中的宁静,一个黄鹂一般的悦耳声音。不,应该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熟悉是因为这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陌生是因为无法找到声音的主人。
几人回头,一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孩便引入眼帘。不用于冉幽,她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她似乎没有注意这边。她的侧脸,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从侧脸推测,她拥有一张完美的脸。
女孩转头,仿佛发现了她感兴趣的东西。她径直走向凉子他们一桌子。
她……为什么和冉幽一模一样?
盛夏光年【偶遇】
我们此生就如同在一片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寻找自己的影子,看着地平线上缓缓落下的夕阳,躺着,然后怀想。生活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未来的路该去向何方,需要我们自己做出选择,别人都只是过客。孤单时,仍要守护心中的思念。有阴影的地方,必定有光。
——节记。
那女孩径直走向四人所在的那张桌前。冉幽没有说话,她只是呆呆的。只有我才知道,她的心此时跳的很厉害。
她终还是坐到与四人桌子平行的桌前。无聊的看着窗外的繁华景象。似乎一切定格在此,一张极其冷峻的景象摆在眼前。不一会儿,竟让人感到霜雪交加,江河封冻,一派肃杀景象如在眼前。
夏目、凉子以及柯南自然察觉到这不和谐的氛围。就连不远处所传来的和奏之音也显得突兀违和。
没有人想要这来那个家伙继续冷下去。柯南起身跳下对于他身高还无法触及的椅子,跑到女孩身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抬头,看着这个目测七八岁的孩子,嫣然一笑,“我叫樱井蓝笛。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因为姓氏的关系,柯南瞟了一眼冉幽,答道,“我的名字是江户川柯南。”
习惯性的答语。柯南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姐姐认识冉幽姐姐吗?”
“诶?”瞳仁里明显闪过的一瞬间的恍惚,不,应该是一瞬间的迟疑。蓝笛瞟了一眼冉幽,嘴角微微上扬,“不认识。”
柯南低头,心里暗暗骂着‘可恶’。
凉子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冉幽。她自然知道眼前像冰山一样的两人是货真价实的双胞胎姐妹。谁让这两个家伙这么无聊呢?
头顶吊着的微弱灯光碰撞着闪耀在冉幽的棕发上,带有一点耀点。桌上的那个玫瑰图案也显得异常温馨。
“不过——”蓝笛迟疑的发出了这个音,“我想她应该认识我吧。不,应该是很熟悉。”
自然而然,柯南的目光转向冉幽。
“那我说了……”冉幽转眼看向蓝笛。她嘴角还是好看的微笑,冉幽只是觉得自己对她的敌意已经不自觉的减少了大半,“她是我的双胞胎姐姐。”
头顶吊着的微弱灯光,此时已变得暗淡。
留下的人的眼眸中,惊讶。
柯南那湛蓝的瞳仁里,不仅写着惊讶。还,不知所措。毕竟,这话题是他挑起的。同样,他感觉到了,自己伤害到了这两人。
【冉幽……有姐姐吗……】
此时此刻,气氛显然降低到极点。服务生端着几杯仍散发着热气的咖啡。那带有少许苦涩的味道,似乎印证了什么。
凉子和夏目坐在对面,看着手中的咖啡,等待着消融的景象。
“好了……”蓝笛打开了这似乎是悲的情绪,“既然这样……四位,再见了。”
蓝笛在咖啡端上桌子的那一刻便十分迅速的品尝完毕。之后,便十分麻利的走出了这家餐厅。
“呐,为什么你会到那个咖啡厅。”此时此刻的这里,似乎还是永远不变的冰冷气息。冉幽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几个月前闭口不谈的人物。
“那里咖啡不错啊。”蓝笛嘴角上扬,她的黑发早已经扎成马尾。喉咙里轻轻吐露出这句话,避重就轻的回答了冉幽的问题。
“姐姐……”十分小声的从喉咙里发出了这个名词。低头,不语。岂料,看向蓝笛的时候,那家伙绝对已经哭过了,眼角的泪痕骗不了冉幽……【原本只是想通过她找到一些线索罢了……什么情况?!】
“罢了。我也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诶。”喉咙里带着惊讶的发出这个音,“为什么……”
“因为——”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断冉幽,“双胞胎有心灵感应哦。”
本来就很不爽,现在又被打断自然更加不爽,“可是……为什么你会……这么关心我?”呆呆的发出这个音。此时脑袋里已经没有了话,只想知道这答案。因为她说过是对手。
“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到时机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蓝笛嘴角勾起微笑,语气很是温馨。其实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可作出十分极端的判断因为每个人都有善的一面。g也是如此。
冉幽起身准备离开
“我想你应该不知道才对。”蓝笛打开挎包,往里面拿出一份冉幽不曾见过的文件,“其实你们所调查的‘deon’就是黑色组织的一个分队,这个分队的队长是g。”冉幽回头,从她的淡蓝色眸中看得到,写着惊讶,蓝笛早就猜到她的表情会这样,“也就是说,黑色组织就是仓木家族的灭族凶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凉子。因为,她肯定接受不了。”
“我自然知道分寸。为什么你可以知道这么多事。这件事我丝毫不知。”冉幽摆弄着手上的文件,似乎对它们很感兴趣。
“你难道真的认为他们对你没有丝毫的隐瞒吗?”蓝笛嘴角勾起了类似于verouth的笑,“除了verouth、g、vodk、chti、korn外,组织里可就没人愿意听你这位brndy的了。”
“什么意思?”两人对视一眼,“什么叫做没有愿意听我的?”
“你虽然名义上是组织的继承人,人人畏惧。但你一般并不关心组织的事情,你不同于我,我是吃住都在那栋大厦里。所以难免落了个‘失职’的‘雅称’。”
“他们说他们的,有和我有什么相干?”一股火不知怎么冲上脑袋。
“可是……那位bourbon可是十分看不惯你哦。”蓝笛倒还是老样子,她倒是气定神闲的坐着。
“bourbon?你是说那个传闻中头脑顶尖的黑色侦探?”冉幽倒是对这个家伙很感兴趣,因为,这个所谓的‘bourbon’是组织为寻找sherry而派出了强大的侦探。但既然都是侦探那么冉幽才不会怕他。
“拜了。”
灰暗的房间,女孩在床上仿佛是难受一般的左右翻滚。
打开那个房间的灯,“凉子,我进来了。”
我相信眼前的景象可以让冉幽吓一跳。因为这眼前的是那个‘不会生病’、‘伤口飞速痊愈’的凉子……
也许很慌张的,冉幽忽略掉了蓝笛给她文件的第一页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那种晶片的被植入者,是被组织控制的。被植入者出现的一切不适症状皆是组织引起的。
盛夏光年【暴露】
忘不掉的是回忆,继续的是生活,错过的,就当是路过。谁都有过去,但不要让过去妨碍了自己去创造未来。人在福中不知福,直到有一天苦了,才对比出以前的甜。所以甜中总有苦,福中总有祸的人,最能感受幸福。所以,淡淡的君子之交最能长久,若即若离的爱情最堪回味。
——题记。
迄今为止,凉子第二次进入医院。但这一次,似乎比前一次来的危险的多。
凉子仍处于昏迷状态,她的身边还有那些必不可少的医疗器械。夏目坐在她他的旁边,而冉幽呢?她被医生叫了出去。
“樱井小姐。我们想向您询问一些事。”
“什么事情啊?”冉幽以她特有的开朗音质答道。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后脑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您昨天送来的那位叫仓木凉子的病人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冉幽此时摸不着后脑……难道是凉子的晶片被发现了?
面前这位听说从医数年、经验颇丰的医生满脸的愁容,他脸上的那些皱纹也似乎更加明显了,“我们在奇怪。那位凉子小姐的心脏分明已经停止了跳动,可是为什么她的呼吸运动却可以照常进行呢?”、
“额……那个……”冉幽此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高智商问题她哪里可以解释了,况且她现在意识到了:送凉子来医院根本就是一个最烂的办法……她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会曝光。
【小哀的医术应该也不赖吧……好吧,出院好了……】
“医生,我们出院应该可以吧。”冉幽面色凝重,她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凉子的身份就会彻底暴露。
阳光还是依旧那样的耀眼,盛夏的东京这种时刻是没有人会出来溜达的。毕竟由于全球变暖,这夏天早已经变得不能过了。
“找我有事么?”当小哀看到凉子这么一个‘病人’脸上立马黑下来,“我的医术不是很高明的知道么?要是弄的那里出了问题,可不要来找我。”
“得得……要是出了问题……我来扛好了……”冉幽只得苦笑,不过她并不担心因为,凉子有伤口飞速痊愈的法宝,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对。
钟表滴答滴答……时光便在那一小格一小格的运动中流逝。那钟表秒针走动的极其细小的声音,似乎得以衬托出这个房子的安静。
里面那间,便是小哀的房间了。不知道她们进去了多久,只是在外面等。不过似乎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出路。
“博士!”
一声显得过于激动的喊叫后,柯南便夺门而入。景象自然想象的出来:冉幽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橙汁,正叼着吸管享受。
“诶。”喉咙里迟疑的发出了这个音,然后环顾四周,“博士不在吗?”
目光延伸至冉幽处,那家伙果然是个吃货,这么一会儿就把那橙汁喝的不剩,“我不知道博士在哪里,我来的时候博士已经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柯南走了过来,坐了下来,“灰原呢?”
冉幽向西北角的那个房间努嘴,“她在给凉子诊断……”话还未尽,只见夏目冲了进来,喊道,“凉子呢?”
冉幽懒得努嘴了,“她在房间里啊。夏目你别那么激动。”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不动声色的就出了院。我回去的时候早就已经没人影了。”夏目源源不断的诉说他有多么的惨……
忽然的,某个人十分正义地喊了一声,“冉幽!”打断了夏目的诉说……
“怎么了?小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