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从父母过世之后,就一直借住在这里的诚人的同学。”她的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世事难料,1秒之后,又开始激动了,“你们看吧!诚人也在这张照片里。”
“等,等一下。”服部跑到女子面前,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说的诚人该不会是屋田诚人吧?”
“是的,没有错。就是第一个发现村长一家惨剧的,同时最先被怀疑的屋田诚人。”永川萌生紧皱眉头,道,“只不过那天诚人在参加考试,住在东京酒店里。所以嫌疑很快被洗清了。”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这个诚人先生现在在哪里?”服部已经崩溃了。哪有这样的!寄了信又不出现。。。
“他一直都在啊。”冉幽斜视服部。
“?”服部彻底傻眼了。。。为什么每次自己都会碰上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啊!
“什么嘛!”永川萌生喊了出来,“我觉得诚人他已经遇害了。”
“这是什么意思?”毛利大叔很感兴趣。
“虽然在村里大家都说他是自己跑到东京去打工的,但是,他起码是这个家的养子继承着数目不小的遗产。”永川萌生的语气变得悲伤,令人同情。
“那么也就是有人觊觎他的遗产然后将他灭口?”
“没错,要不然的话以诚人的个性,绝对不会在这半年以来毫无音讯。。。”猛然之间或许是永川萌生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害怕,“而且杀他的很有可能是森林里的。。。”
“森林里的?”
“那么到底是谁,为了什么目的寄信给我呢?”服部很疑惑,按照永川萌生的说法,屋田诚人已经死了,可是信却是他寄来的。。。“工藤推理的错误又是什么。。。”
“村长逼迫一家自杀的原因是医生诊断村长为癌症。一年前工藤新一爆出这个疑团完成了推理,同时。。。”一位中年妇女从楼梯间走了下来,“同时,这也是他推理的错误。”
【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是谁啊?”冉幽看这个家伙貌似知道些什么立即抢过服部的话权,道。
“我是东京新闻社的记者河内深里。”她脸上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很是不好意思,因为门没锁,我就进来了。”
“那么是哪里有问题呢?”
“第二天那个确诊村长为癌症的医院的一名护士和我说她不小心说漏了嘴,虽然是癌症,却是良性肿瘤,听到可以通过手术可以康复的消息,村长还很高兴呢。”
本来满脸什么都不在乎的冉幽突然精神了,“你说什么?!”
服部双手握住工藤新一的胳膊,“喂,工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解释一下啊。”
新一用手捂住脑袋,“我不记得了,过去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服部看着新一一脸的茫然,一股无奈与同情涌上心头,“工藤。。。”
一声闷雷,震破天穹。风吹起小兰的头发。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脸上写着茫然若失。。。
“我终于明白了。”毛利大叔也许破天荒的参透了什么,“这个村子的村民为什么那么讨厌侦探小子了。”
“没错。”河内深里眼镜泛着光,“因为他是让全村人都敬爱的村长蒙羞的人。”
“可是这也太可怕了吧?”和叶低着头,思考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真凶也就逍遥法外了。对吧?”
“村里的人都这样说,就是森林里的那个家伙做的。”
“刚才你也提到那一点,森林里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啊?”服部满脸的不耐烦。
“那是这一带流传的民间传说。”陪他们来到警长,道。
“民间传说?”
“我记得自己小时候也常常听说,在森林里遇到千万不要看。不然就会遭到报应。下场就是成为死罗神大人的俘虏。。。”在警员说的同时又是一声雷。大风刮过,树枝为之震颤。在雷声响起的那一刻可以看到,一个人站在树枝上。还是那个家伙。那个所谓的森林里的家伙。不过可以看清他的样子:银色的假发,遮住了他的一只眼。树皮做的衣服,与周围颜色相应。只不过不寻常的是,他的眼神,很是熟悉。
“死罗神大人?”
也许是感到熟悉,小兰把头转了回去,仿佛发现了她感兴趣是事情。
“怎么了小兰?”和叶有些奇怪。
“没什么。”
冉幽看到了她们两个,她走到了阳台上,不过只有她知道,工藤新一正在树枝上。趁着闪电一瞬的光芒,她想知道工藤的位置。
不远处的树枝上,那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气。从他喘气的声音可以听得出,他得了重感冒。
冉幽不由地想起小哀的一句话:那么高的树,除了猴子,也只有江户川能爬上去了。想想吐了吐舌头,确实,工藤。。你厉害。
“那个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传说罢了。”
“也许是吧,死罗神大人的传说是破坏土地的人,会受到守护神的惩罚。一个在当地广为流传的民间传说。”警长的话,在冉幽看来是很棒的鬼故事,“直到9年前,有个人的女儿在湖里丧失性命为止。”
“不会吧?”
“真的吗?在这片森林里?”
“是的。”河内深里说话了,“那个少女进了森林就再也没有出来。村里动员人寻找直到第三天傍晚。感到疲惫的村民之中开始有人传出了一些流言。破坏了祖先的规矩,黑夜进入森林的少女,森林的守护者死罗神大人发怒了,所以才受到了惩罚。而且少女的父亲不听大家的劝告进入森林寻找就这样一去不回两天之后,在森林的湖里找到了那个进入森林不慎滑落到湖里的少女的遗体。我记得她的名字是屋田多麻子。”
“你说她姓屋田?”服部惊讶。
“没错,就是寄信给你的屋田诚人的妹妹。”永川萌生,道。
“那,那个进入森林寻找女儿的父亲。。。”
“就是屋田诚人的父亲。至今还是下落不明。说不定诚人的父亲就是死罗神。”
“可是现在还不能断定就是那个虚构人物所做的吧?”
“本来我也是不相信。”永川萌生语气颤动。。。活像那个山村警官,“可是。。。我看到了!黄昏的时候,在树上。无声无息露出牙齿的恐怖的微笑!那个白发的怪物!”
“你说什么?”服部、冉幽异口同声。小兰和和叶站在那里直哆嗦。
“会不会是把猴子看成|人了呢?”毛利大叔笑着问。语气带一丝颤抖。【回答是。。。回答是!】
“那才不是什么猴子呢!”
【额。。。。】(毛利大叔)
【某人梦想破灭了嘛】(服部&p;p;p;冉幽)这两个家伙整天不知道想写什么东西。
“上个星期村公所的人也都看到了!”
“可是这就奇怪了。”服部走到照片前,“为什么那个家伙非要杀害村长和夫人呢?。。。”
“只因为在晚上进入森林吗?”冉幽打断了不那么‘熟悉的’人。。。
“冉幽!”
冉幽不由地吐了吐舌头。
“因为村里的开发案。村长打算在森林里建一个很大的游乐设施。”河内深里,道。
“原来如此。”毛利大叔恍然大悟,“因此触怒了死罗神大人。是这样吧?”毛利大叔露出了豆大的冷汗。
“没错,案发后那个建设案也取消了。村长一直认为那是有利于村子发展的计划。村子里的人一致认为他是个英雄呢。”
“英雄?”
“因为他是奥林匹克运功会日本队的候补选手啊。”
“那他擅长什么体育项目啊?”
“忘记了。想知道去二楼他的房间去看看吧。”
走进二楼的房间,桌子上放着许多块的奖牌。
“好像得到过很多优胜诶。”
“可是都没有写项目诶。”
【可是为什么只有奖牌?】
【吊带都被拔掉了吗?】
“诶,这是仁王的像诶。”
“真的呢。”
“雕工很精细,做的很好呢。”
“可是。”异口同声。冉幽和服部看向彼此。
“为什么只有一尊呢?”服部纳闷。
“说起仁王,应该还有金刚大力士才对啊。”冉幽很是疑惑。
“像应该是和夫人的首饰一起失踪的。”
“这组雕塑很贵吗?”
“是加付十代的作品。一尊最少500万元以上。”
“更奇怪啊。要拿,为什么只拿一尊?”
习惯性的把目光投向工藤,他还是一语不发……【没说一句话诶……】
“小兰!”和叶把小兰带到一个房间。
“不会吧。。。。”
希望迈出第一步(5)
终生寻找所谓别人认可的东西,会永远痛失自己的快乐和幸福。庸俗的评论会湮灭自己的个性,世俗的指点会让自己不知所措。得到了媚俗,失去了真实,要坚定信心,拥有自我。
——节记。
我的天啊。在屋田诚人的房间里,挂着特大号的工藤新一的照片。。。
“我记得这是新一第一次接受采访的照片。”小兰走进墙边,道,“好怀念啊。”
“而且还把照片放大了。”和叶微红着脸,很是羡慕着。
“哇。”服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这张照片也太大了吧?”边说,边好奇+羡慕地走到墙边,自言自语道:“要是我的粉丝也给我弄一张这么大的照片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罢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个家伙。。。】
“而且不只是照片。”小兰走到桌前蹲下,“连所有的案件都整理了呢。”
“诚人非常崇拜工藤新一。”永川萌生低着头,回忆式的说,“当他听说工藤新一也会来参加案件的侦破还很高兴呢。他相信如果是工藤新一的话,凶手一定会被揪出来的。”永川萌生抬头看向新一,眼神中有一丝仇恨,“可是这个侦探,他得到的答案却是村长自杀。诚人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的沮丧,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把诚人抚养长大的就是日原村长,他们是很典型的o型家族。村长、夫人和大树少爷都是o型血。都很开朗、大方。他生活的很幸福。”
“村长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太太。。。”冉幽低头喃喃自语,“对吧?因为这个原因,他不能够相信对吧?”
“尽管这样。”永川萌生语气又开始激动,“诚人他还是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这个事实。因为他非常喜欢你这位名侦探!”
“后来证明他这位名侦探揭晓的答案是错误的。”河内深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那就是日原村长被告知患有癌症所以自暴自弃的杀人动机。根本就是完全错误的。”
“可是!”冉幽刚要开口,永川萌生打断了她,“没有错。诚人好几次写信又打电话但一直就找不到人,甚至到你家去找,可是你又不在家。”
【当然不在了……变小怎么可能会呆在家里……况且,谁让他不去找我(冉幽)啊。】(服部&p;p;p;冉幽)
“没想到现在你出现了。却丧失了记忆!不要开玩笑了!”
“让我一个人。”他开口了,“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静一下。我好像能想起什么事情。”
“不可以。”冉幽双手叉腰,半月眼式的拒绝。
“没关系的了。”服部准备把冉幽推出去。
“可是。。。”
“没有‘可是’。”
“切。”
门被打开了。
“新一他出来了。”
服部当仁不让让的第一个去‘迎接’,“怎么样?想起什么没有?”看着新一依旧一脸茫然。不敢再问下去。
“没关系的。记忆迟早会恢复的。”和叶也在一旁安慰。
“哈哈哈哈……”河内深里大笑了出来,“我还以为这个工藤又会耍什么花招。照这样看来他的记忆还没有回复嘛。”
“花招?”
“是啊。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工藤同学。你的阴谋。哎呀,看看你这张脸,你以为你瞒得过我吗?要是你想开了,想公开一切就请来我住的湖东宾馆。那样我也许会考虑,帮你在报道里美言几句。重点就是你想要隐瞒的那些事。”她的镜片闪着寒光,“也就是那些绝对不能说出去的真相。”
陪他们来的警员想到了一年前工藤告诉他的话: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
森林里,寒风吹卷着。一派阴森可怖。
“我说那个记者小姐真是个奇怪的人啊。”走在队伍最前端的毛利大叔,道。
“她说工藤有阴谋。”服部好像也不懂的样子。
“总之现在我们要知道怎么看都像强盗杀人的案件,为什么会是自杀呢?”
“还有一个。”冉幽也发话了,“在这个森林里的那个家伙。”
“诶,和叶。”小兰一路都低着头,“比方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自己很喜欢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却失去了记忆。如果是和叶你会怎么办?”
【比方?不带这么明显的吧?】冉幽在前面都可以听得到……
和叶思考片刻:“要是我的话。一定会嚎啕大哭因为好不容易重逢的喜悦。可是他却忘了自己。那样同样强烈的悲伤和喜悦一起涌上心头……”和叶看着天空,“如果没有那种感情的话,就只是普通的朋友了。”
“说的也是。”眼角流露出淡淡的悲伤。
“不对不对!刚才是我这个笨蛋的笨想法了。你去问冉幽。她一定知道。”
“可是。”她抬起头看着那个名侦探的背影,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我有一种新一离我越来越远的感觉。”
“不会的。”
或许是注意到这声音,她们两个抬起头。冉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她们面前。
“就算月球绕着太阳转……”语气此起彼伏,“你也不会离那个笨家伙远的。”
“是吗?”
“当然是!”语气变得坚毅,“因为,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你!”眼神突然变得微微忧伤,“所以,你不能说这种话。那个家伙其实一直都在守护着你。一直都在……”
【冉幽……】
也许是上天故意想打断这片刻的哀殇;也许是上天也随着小兰悲伤。天空留下了眼泪。打在叶子上发出声响。
“诶?下雨了诶。”毛利大叔一副惊讶的神情。
“这下糟了。”服部回过头来,“我们还是跑回宾馆吧。”
“快点跑,快点跑。”和叶推着工藤向远处跑去。
猛然发觉,貌似少了一个人,“冉幽!”
回过头,那个家伙还在后面慢慢走呢。
“你在干什么!?”
她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还是那样如蜗牛一般地走着。
“你什么……(都听不见吗?)”还没等服部说完,冉幽就先开口,“笨蛋!我当然听得到。”
“你不会傻了吧?”
“我只是想自己走一会儿而已。”
“你想走也分一下场合!”
“随便。”
还是一个人走着。服部回过头,什么!他们几个都跑得没影了,“喂!等等我啊!”
【拜托……不是要把我劝回去吗?】
无语地看向树枝。【天哪……】她看到了那个银发的家伙。
目光交际,他也看见了她。
她皱着眉头,“喂!你这身打扮,想参加巴黎时装周?”
那个家伙跳了下来。
“我忘记了,貌似某人是被人顶替了吧?”冉幽嘴角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
“你管我啊?”他用自己沙哑的声音回答了她的问题。
“拜托。你这身打扮能让人吓死诶?你不怕小兰把你当成野兽?”
“……”果然,冉幽就是他的克星。
“算了。我尽量阻止吧。不过。”她转过头去,“你别穿着衣服……看起来,让人害怕。”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行头,望向她满脸的奇怪。
“算了,死罗神大人兼侦探先生。我拜托你,赶紧出现的好。”她转过身去,看似准备离开了。
“冉幽……”
“恩?”
“谢谢。”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谢。但是,随他好了。
“拜。”
不远处,工藤新一看着他们两个人。眼睛里写满的奇怪。
次日
“新一不在房间里吗?”和叶的声音响起。
“恩。早上起来我就发现他的被子是空的。”服部向3人说明。
“喂!”看向毛利大叔,“我刚刚问了村民,他们说看到了侦探小子进入了日原村长的家里。”
“难道说,那家伙,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日原村长家
“诶!工藤!”服部冲进了房子。打开门,两双鞋放在那里,“两双鞋,工藤的,还有这个是?”仔细想着,“河内深里!”
服部跑进一个房间看到了工藤,一把握住他的肩,“工藤,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无意间扫过自己的手,“血?”看过工藤的衣服,“工藤?怎么这么多血!”一丝不妙浮上心头,转过头去,河内深里倒在血泊中……
希望迈出第一步(6)
没有遗憾的人生是糊涂的人生。没有遗憾就无所谓人生的欢乐,没有遗憾也就感觉不到人生的幸福。人的欲望越大,遗憾就越多,人的欲望越小,遗憾就越少。有遗憾说明有追求并有过努力。对遗憾也要作客观的分析,因贪欲过大而遗憾是可悲的,为一点点小事而抱憾终日是不取的。
——节记
看到了河内深里,服部很是紧张,“喂,工藤!这是怎么回事啊?”
新一抱着头,“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着他的茫然,服部不知道该怎么样。毕竟,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当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这里了。”新一慢慢睁开双眼,看到手中血迹斑驳的刀,新一眼神流露出恐惧,把刀扔在地上,“难道是我做的吗?那人是我杀的吗?”
河内深里小声的呻吟着,服部赶忙蹲下去,“这个大婶好像还有呼吸的样子。”
就在这一刻,毛利大叔迈着悠闲的步子,睁着毛利式的半月眼走了进来,“我就说在这里嘛,那个侦探小子。”有意无意地掠过地板,“诶!”小兰和和叶也是一样:诶!
“这个人不是那个报社记者吗?”小兰跑到服部旁边,道。
“怎么回事,怎么流这么多血?”和叶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些事情等一下再说。”冉幽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先叫警方来!”服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
“先叫救护车再说!”冉幽再次打断他。
“为什么?”
“笨蛋!”服部喊了出来,“要是警方知道的话……”
“那么全身是血的工藤,就会被认为是凶手了!”没办法……服部说话太慢。
“你该不会是……”毛利大叔心里有了一种想法。
“笨蛋!工藤新一怎么可能杀人!这一定是陷阱,然后伪装成是工藤,把她杀了的样子!”服部尽自己最大所能解释着,“你们不要忘了,在这个村子里恨工藤的人到处都是!”
【而且,如果工藤被警方带走,绝对不会短时间释放,一定会长时间调查。要是工藤吃下的那种药的效力失效的话,那就糟糕了】
“总之,和叶叫救护车,大叔把工藤藏起来。”
远处‘叮咚叮咚——’
【救护车的声音……】
“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
“越来越近了!”
“你们为了调查那个案件,不仅昨天来过,今天早上就发现了背部被刺伤的河内深里。你们确定除了你们没有别人了吗?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恩!”果然呢,毛利大叔不适合说慌。
“没关系,反正凶器已经找到了,在对比一下脚印就可以了。也就是从脚印来看有7个人,而这里只有4个人。”
“听好了工藤,这里虽然有点小,但是我会查清楚的。等我们查清楚,你就可以出来了。”
【小不点小姐说,药效有24小时,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这个案件解决掉】服部把帽子戴正了,可以看得出,他是认真的。
“真的那么相信吗?”冉幽看着前面,道。
“相信什么?”
冉幽转过头,没有回答服部,径直走向院子内的树旁,发呆起来。
“我看过了,现在的形式对我们十分的不利,里里外外只有我们7个人的鞋印而已。”
“我想会不会是凶手把工藤和河内深里交到这里……”服部思考状地说。
“屋田诚人应该有钥匙吧。”冉幽无聊的摆弄着树枝,“不过他现在下落不明。”
“真是的!要是工藤没事我们两个一起想就可以很快找到答案了。”服部抓着头发。
“会不会真的触动了死罗神大人……”和叶低着头喃喃自语。
“为什么是死罗神大人?”服部。道
“因为村民们都说新一失忆就是因为触怒了死罗神大人啊。所以我们就去问了一位大婶,她说……”
“想要解开诅咒的话,就要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到森林里去如果看到死罗神大人的话就要努力叫住他,用虔诚的心祈祷,诅咒就会解开。”冉幽再次无聊的说道。
毛利大叔再次无意间略过地面,“小兰不见了!”
冉幽知道,她看到了。她不想阻止,因为她知道小兰很喜欢新一。
“难道她把冉幽的话信以为真去森林里了吗?”
森林里,小兰尽自己的全力奔跑着【求求你,让新一恢复原状,求你了!】
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除了鸟鸣。
小兰看向树的顶端看到了死罗神大人。【出现了,真的出现了……】
可是,那个死罗神可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像一只猴子似的跳过n棵树。
“等……”【糟了我害怕地发不出声音了】一下子,脚踩空了,小兰掉下来悬崖。“啊——”
“这个声音是……”
“小兰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小兰!”几人喊着。
冉幽走到那棵树下,看到了小兰,她滑了下去,“小兰。”
【冉幽……】
渐渐地眼皮突然很重,她昏了过去。
【真是的】
冉幽蹲了下去,自言自语,“你干嘛要走,明明知道自己爬树很厉害,还要这样啊。”
她站了起来,“恩?对吧?”
她背后,站着一个人——那个死罗神大人。
“等一下……冉幽也不见了。”
“啊?”
“对吧?”她转过头去,“工藤。”
他没有回答她,“你可以自己解决的吧。”
“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我的。”冉幽也开始较劲。
“你这个家伙……”
“什么?”
“知道不知道你让我很为难啊?”
“不知道。”她把头转回去。【我当然知道了,你就是一个笨蛋。大笨蛋。】
“冉幽。”
“恩?”
“就算帮我一次好了。她,也太累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冉幽扶起小兰,“帮我啊。我自己怎么把她弄上去啊?”
“真是的。”工藤侧身把小兰抱起,“你的力气还是一样的小啊。”
冉幽没有回答他,疑惑的转过头去,那个家伙已经不见了。【又到哪里去了?这个家伙……】
跑回园子里,打开那个后备箱,‘新一’已经不见了。
“找到小兰了!”和叶惊呼
在森林里的小木屋里,找到了小兰,和叶他们都很开心。
“不过冉幽呢?”服部到处看看。
“冉幽?她在啊。”小兰,道。
“什么意思?”和叶很是疑惑。
“冉幽在我掉下山坡的时候在啊。现在就不知道了。”
“这个木屋的主人绝非善类。”
……
毛利大叔翻进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墙壁上都是头条是工藤新一的报纸。
“怎么都是新一的报纸?”
“是啊,好像这个人很崇拜工藤的样子,而且是崇拜到想要杀了他。”服部思考地说,“总之这个家伙是个危险人物,这是空的子弹盒,还有散落一地的镜子碎片,还有这行字:不成功便成仁。”
“救护车和警车是谁叫来的呢?”
“是一个声音沙哑的人。”对讲机里传出冉幽的声音,“河内小姐说的那句话:‘看看你的样子,还想骗过我吗?’”
“对了,我昨天去问了河内小姐,她说工藤没有失忆,她还有其他的企图。”
“冉幽,你过来看这扇窗户。”
“哦。”她翻过窗户,走了进去。
【小孩子的鞋印,是工藤的,如果他是看了信来到这里,却被监禁。子弹盒说明他有手枪,但他却没有射杀工藤,还有那行字:不成功便成仁。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摔碎镜子,为什么……】
“无法接受自己的样子。”冉幽看着服部,笑着,道。
“哦?”服部疑惑半秒钟后。【难道……难道那家伙!】惊讶的看向冉幽,她看着在门外,看着临近木屋的湖。
看来冉幽那家伙早就知道了吧。自己竟然没有发觉。服部自嘲地摇摇头。
“我要回去了。”冉幽突然站了起来,道。
“你不怕迷路啊?”服部半月眼式的看着她
“当然不怕了。”
“你不是路痴吗?”
“谁说的?”
“我要走了。”她跑了回去,【要结束了呢。】
跑向森林,她飞快地跑着,嘴角不时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跑回日原村长的家,走进有工藤新一照片的房间,“还不准备出来吗?屋田诚人。”
砰!
枪响!【什么?】躲已经来不及了!十分准确的打中了她的手臂。
“屋田呐,是一个笨蛋。”
希望迈出第一步(7)
这个世界,总有一个人在某处等你。不在这里,不是此时,便会在那里,是彼时,等你。有一个可以想念的人你就是幸福的。——幸福的时刻,一半是和你在一起,一半是在梦里;痛苦的时刻,一半是分离,一半是默默地想着你。——节记。
紧紧地扶着自己的手臂,“屋田啊,就是一个笨蛋。”
她转过身去,“除了有不在场证据的我们几个,在这座房子里的,应该只有你一个人吧?”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这个案子根本没有什么手法可以讨论。”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警方?”他就是这样的,缓缓慢慢的,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一直这样活在别人的躯壳下面。”
“我是迫不得已的!”他喊了出来,“每当我看到自己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恨吗?”
“我当然知道,镜子,全都碎了对吧?”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缓。【怎么办?手臂越来越痛了】
服部飞速跑在路上。【樱井冉幽,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把工藤的地位全部抹杀掉对吧?”冉幽在哪里靠墙边站着,“因为他会穿什么衣服过来你应该不知道吧?而且声音就更难了。算你运气好,碰巧工藤得了重感冒,所以……你就成功的伪装了他。”
看他在哪里低着头,拳头紧握。冉幽继续道,“工藤看到了你和河内深里进入这间屋子,所以叫了救护车和警察。”她现在是真的知道孤军奋战是什么意思了,“‘不成功便成仁。’你别告诉我你想自杀。”镜子里照出了自己渐渐苍白的脸,“你以为,被大婶发现了所以把她约了出来。不幸,我一直处于行踪不定的状态。所以你一直无法对我下手。”
另一个房间里,服部在那边头听着。
“最后我只想说一点,工藤他的推理根本没有错。”
“怎么可能!”屋田诚人喊了出来,“那么和善的村长怎么肯杀人!再说,夫人的珠宝,还有凶器而为什么都没有找到!甚至连仁王像都不见了!一定是凶手拿走的!”
冉幽嘴角微微上扬,拿起刚才就一直放在地上的袋子,轻轻倒扣,里面的东西掉了下来。是那些东西。
“这是……”
“珠宝,凶器,仁王像,还有……”她一个一个地数着,后来发现根本数不清……算了,“都是在湖里找到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屋田诚人摆摆手,虽说他的运动起伏不大,但是可以看得出:这家伙一定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房子到那个湖少说也有42公尺啊。”
“少了一个套圈。少了一个仁王像,另外日原村长是一个田径运动员。”越来越苍白的脸,没有注意过,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染红了,“不就很清楚了吗?丢链球啊。”
屋田诚人愣在那里
“还有啊,刀上面有夫人的血,警官他们都已将化验过了。而且刀柄上也有日原村长的指纹。不会错的。”
“不是良性的肿瘤吗?”
“可是还有一件事情哦。”她的语气开始有些颤动,但是为了不被他发现,还是很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语气,“村长是b型的血。”
“全家不是o型血吗?”
“根据孟德尔的遗传法则,b型和o型的人,是无法生出o型血的小孩的。也就是说,大树少爷不是村长的孩子。”
“你不要说了!”他几近疯狂,在这个房间里随便砸着东西。
本来想让他静一下的,可是屋田诚人就要把那张照片砸碎了。
“不要啊!”勉强抢过那张照片,“笨蛋,这可是你唯一的回忆了。”
屋田诚人看向那张照片,上面的人还是一样:村长,夫人,大树和自己。那段生活都很开心呢……
“一定不会忘记的。一定不会忘记这张脸。”冉幽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一丝困惑浮上心头:到底该怎样呢?
“屋田。”她就这样叫了他一声,“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控告你谋杀罪之前,赶紧去警察局好了。”
他抬起头,笑了出来。
也是——这件事算是有一个结局了。
屋田笑着,跑了出去。
【怎么办……越来越痛了】冉幽四处寻找着。找到了!一个简单的包扎箱,可是……没力气了怎么办?
扶着墙壁,努力找着可以供扶的东西,桌子,窗口……一步一步,渐近那个医药箱,yes!快要拿住了。
成功拿到了。冉幽算是深深体会道一只手到底有多不方便了,用剪刀剪断自己的袖口,点亮酒精灯,用火为针,镊子之类的消毒。
看见了自己不断流血的手臂,没办法一只手怎么这么不方便……虽心中暗暗骂着讨厌,但还是十分无情地把那些铁制的东西伸进直径不过1厘米的伤口中。【好痛……】借着窗外探进来的阳光,看清楚了子弹的位置,就在那里!没错,是在那里,虽然只有几厘米但是要伸进去,可是太痛了。算了!只要有希望就没有理由放弃!
一点一点,成功!夹住子弹,原路返回。用绷带包扎,完毕。
整个过程气喘吁吁,而那个自称名侦探的服部先生可是一点没有帮冉幽的意思。他或许明白了什么,也许就在子弹随着血被取出来的时候,他的立场已经变了。
无意间略过镜子,呵!一张多么苍白的脸啊。
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向门外。正好看到了赶来的工藤他们。看来已经知道了。
几人并肩走在路上,工藤突然捂住了胸口,艰难的呼吸着。【那种感觉】
【不会吧?快24小时了。得把工藤和他们分开才行!】服部拉起工藤,“关于案件的细节方面警方要我和工藤去一下,你们先打车回去吧。”
“不行。”小兰拦住了他们,“我也要一起去。因为,我也有好多话要和新一讲!”
【小兰……】不行了!越来越痛了!轻轻探上工藤的额头。怎么这么烫。【这样会变回去的,变回柯南,在那家伙的面前……不可以!】
“感冒!一定是感冒!”服部急中生智,弯下腰,“什么?要去厕所啊。”
简单的,但有很奏效的,把工藤带走了。
“24小时?”
“没错那个小不点小姐是这么说的。”说罢夸张地模仿了小哀的语气,“交给我吧。”
几个被随意抛下的人,站在那里但是很快便感觉的不太对劲,走向厕所。
和叶首先给了服部一炮,“你偷偷摸摸在干什么?”
“我们很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