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拿出来在人前说。刘麟干笑两声,无意打听姐姐的闺房私事,起身搂着小白下去了:“阿姐你自便,自便。早膳我叫人送到你房里。”
刘玺本就囧然,被弟弟一打趣,更是隐约有红霞抚面。挥手叫下人都退下了,她竖起柳眉,“你为何坏我名声。”
薛照本坐的跟棵小白杨似的,眼下见左右没人,立刻蹭到刘玺跟前,捏着她软软的小手,一脸真诚纯白,“娘子,人家本就每晚梦见和你在床上玩~我没有说错呀~”
又把她的手贴在脸上蹭蹭,心满意足的叹口气,“我早就想通了,老天爷叫我进到这个人身体里,就是为了要和你相守!你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娘子,没有你我可怎么办~你要为了那个李姓死太监抛夫弃子吗!”
说的声泪俱下,唱的比说的好听,刘玺虚弱的说了声:“还没有子。。。。。。”
“会有子的!这也是我存在的意义!会有很多!”
她声音更虚弱了,“我不是母兔子,一次下一窝。。。。。”
“不用一次一窝。慢慢来,慢慢来。”
估计真的是劳累一天,她精神恍惚的居然就跟着他去了。任他拉着小手进里屋。
伺候娘子大人快速洗漱好,薛照得意的朝窗子一挤眼,搂着美人就上了榻。
窗外白十四留下了欣慰的眼泪,但接下来他真的哭了。
因为里面二人盖着薄被,睡了,平稳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迷魂香白点了吗!还是男人吗!
逮个机会多不容易啊,要等着侍卫头子一号小白跟叛贼回房,要等着侍卫头子二号小黑去找小燕儿吵架,这才能搞定其他暗卫啊,才能小心翼翼点燃迷魂香啊。就这么睡了?
其实薛照把她扒的很干净,只是那迷香太厉害,且这几日刘玺奔波劳累,又困又乏,躺在床上便睡着了。薛照快速脱个精光也钻进被窝,瞧着她沉睡的样子越瞧越喜欢,又摸着她身上细皮嫩肉,心痒的要死。
偏又怕扰着她睡觉,只得亲两口解馋,就这么光溜溜搂着睡了。他极易满足。
刘玺早早就被旁边的体温烤醒了,脑子闪过昨晚恍惚的异像,但并未多想,只当是自己太累。却睁眼看见面前的胸膛,血痂早就脱落了,但是那伤口微微凸出,带着与旁边肌肤不一样的浅白色。
手轻轻的抚在上面,依旧记得那日薛平川是多么阴狠多么大力的劈下去,泛着寒光的剑刃划破精美的龙袍劈进他身体,拉出长长的伤口。
她多心疼啊,情不自禁的将嘴唇贴近,沿着那贯穿整个胸膛的疤痕慢慢吻着,希望可以减少一点他当初的痛。
终于忍不住哽咽,滚烫一滴泪落在那疤上,慢慢晕开。
“嘿,不要哭。”一双手将她的脸捧起来,朦胧泪眼中看见他仔细的帮自己擦拭泪水,看到他脸上皮肉外翻的丑恶伤疤,看到自己不该有的感情外露。
而薛照最见不得怀中这个女人噙着泪水伤心,那小鹿似的眼睛不该这般,她是骄傲的,不屈的,不该哭的喘不过气。他后悔了,后悔脱衣叫她看见后伤心。
怎么也擦不完的泪水,他放弃了,干脆将人摁在自己怀里,手臂绕过她的腰,慢慢顺着气,“没关系,它不疼。”
可是,你哭,我心疼。
怀中压抑的哭声一声掩过一声,似乎要把这么久的愧疚和后悔全部倾泻。
她却突然收了哭声,恢复了往常的冷清自持,仰头眯眼注视着他,丝毫不管满脸泪痕。审视的目光盯紧他的眼睛,“你怎知它不疼。”
薛照心中一凛,知道漏了陷,只得瞪着眼睛装无辜,“它看着可怕但真的不疼,都好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就要拉她手,被她躲过去,随手扯了被子将泪水擦干,哑声道,“骗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薛照焦急的扯着她的手甩甩,“娘子是不是有起床气,我,我把我的萝卜给你!”说着真从衣服堆里摸出那根萝卜来,献宝似地捧给她。
刘玺看看他,再看一眼萝卜,扯着嘴角冷笑一下。够了,是真傻也好,假傻也好,竟然令自己今日失控,不会那么简单。
见她唤人进来伺候起身不再看自己,他收回萝卜,默默的缩进被窝,用萝卜小小敲额头一下。得,惹了娘子不高兴,今日一天别想好过。
无论如何,昨日成功爬床未被踹下去,这便是最大的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