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着胸腔。
月落一定是看透了我的脸色,笑的有点得意,她是应该得意,她拥有了我所没有的,可是,管她去呢,我只要能跟小白在一起就够了,不再奢求了。
“我,”这一声竟然低哑无力,有些意外,我努力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找回自己满不在乎的表情,“我对宫斗没兴趣,我对闺怨也没兴趣,我对女人间的勾心斗角更没兴趣。你这么针对我,犯的着吗,你也知道小白是什么人,你以为他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吗,自古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来一个对付一个,你忙的过来吗,就算你忙的过来,你把她们都弄死了,我估计你离冷宫的日子也不远了,再说了,就算她们死光了,也还会再有新的女人进来,等那时候,你早已心力交瘁,人老色衰了,过度用脑的人,老的快,等你人老珠黄了,谁还有兴趣看你啊。就算你保住了皇后的位置又怎么样,向来皇后都是摆着那给人看的。你没听过一句老话吗,皇后呢,就像是平常人家的妻子,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这婢女呢就更不如偷了。所以说呢,男人是没有定性的。”
月落一脸的愕然,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还行,比之前那些个表情顺眼多了,我不理她了,闭上眼准备继续睡觉,这些话估计要让她消化很长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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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数羊
“~~~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半响,月落有些艰涩的开口。
在乎,有什么好在的,在乎了就有用了吗,在乎了只会让自己的伤更重。以前是我不明白,现在是我太明白,看上去很极端的两面,可结果却是一样的,煎熬致死和心痛而亡。闭着眼轻嘲:“我不在乎。”
“那是因为你不够爱他。”月落的话快速而尖锐,容不得我反映,狠狠的刺了过来,缓缓的睁开眼,看向月落,她的脸出奇的安静,这是什么神态,她不是应该魔怔了吗,不是应该歇斯底里吗,她怎么会有如此恬静的表情,这就是爱一个人到死的境界,现在到底是她疯了还是我疯了,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我爱小白还不够深,所以还能忍受他身边有别的女人的存在,天,这是什么谬论,一定是月落疯了,她已经入魔了,我何必跟个入了魔的疯子计较。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跟你或将来他的众多女人争一席地位,就算我要争,也是争做他偷来的那个。”
月落一阵的冷抽,我自嘲的笑了,这就受不了,如果是以前的沈碧君说出来的话,她是不是就要背过气去。以前的沈碧君啊,挺怀念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对自己都陌生了起来。还好,她抽完气后,就不再说话了,我终于可以安静的睡上一觉了。
马车一路的狂奔,虽然颠簸,但也不是很难受,摇摇晃晃的应该好入睡,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五只羊~~~八只羊~~刚刚数到多少来着,是五还是八,不管了重数,一只羊~三只羊~~六只羊~~~又错了,再来,我就不信了,终于在数了n遍之后,放弃了,就那十只羊,我竟然没数过来,越数越神经,躁的睁开眼,现月落竟然睡着了,靠,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害的我睡不着,她到心安理得的睡得挺香,她一定是故意要这么折磨我的,真阴险。
睡着的月落脸上有着她这个年龄该有的纯真,微皱的眉头让她显得有些无助,只要她不开眼,不开口,她还是很惹人喜爱的,男人们应该喜欢这种类型的吧,娇娇小小的,青涩中带着娇艳,让人欲罢不能啊,如果再撒个娇,摆个嗔,就算是百炼钢也会变成绕指柔。就这样盯着月落的脸呆,一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睡的很不舒服,整个人都僵硬了,最后我是被撞醒的,龇着牙抱头坐起来,月落还是保持那个姿势,正用探究的目光盯着我看,见我看她,慌忙的别开眼去,我不在意的笑笑,小心的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已经麻的不属于我的了,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打开车门,一阵凉风带着新鲜的空气,让我浑身清爽,脑筋也清醒了许多,爬出车外,大口的呼吸更多的氧气。
马车行走在上山的路上,两边都是光秃秃的石头,没什么绿色的植被,放眼望去,大片的山体裸露在外,灰灰的黄黄的,只在山顶的地方稀松的张着几棵不知名的树木,虽然没有怡人的风景,但是入眼的连绵山体,有种粗狂原始的美,夷月国山多,所以会盛产矿石,大多数的城镇都是在山上,或山脚下建立的,凤栖城算是夷月国为数不多的几个建立在平地上的城市,加上临靠着海,往来的交通比较便利,俨然成为夷月国最大的经济重镇,这也是两国选择在这里进行洽谈的原因之一。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太阳公公高高照,笑的那么灿烂,害的我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
“刚过午时没多久。”驾车的就是昨天要抱我爬墙最后没抱成的那个。
我揉着肚子,小声的问:“那个,你们吃饭了吗?”
“没有,姑娘是不是饿了。”那护卫笑着挺憨。
这孩子真会说话,多善解人意啊,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貌似我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来着,经过这一系列的激烈运动,肚子早就瘪了,多揉了两下,还应景的叫了起来,我有些囧。
“我这还有些干粮,不嫌弃就先拿去垫垫,估计要等过了这座山才能停下休息。”护卫呵呵的笑着,递给我一个白面馒头。
不客气的接过有些硬的馒头,掰开小口的吃着。
“小哥谢谢你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姑娘叫我陆大同就行。”
“我叫牛翠花,叫我翠花好了,别姑娘姑娘的叫了听着别扭。”
“那哪成啊,你是殿下的贵客,自当以礼相待的。”
“我没那么金贵,说来我还要多谢你昨天一路拼死相护,才能毫无伤的逃了出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殿下把你交给我,我自当要护你周全,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是啊,是啊。”我随口应道,怪不得小白可以这样放心的把我交给他,他知道这些死忠之士会以自身的性命来完成他所交代的每一道命令。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随太子的。”温书涵说小白在朝中没什么人气,又没有实权,他哪里的这些死忠护卫。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温先生招进护卫营里,是今年才见着殿下的样子。”
“这里的这些人,都是跟你一样的吗。”
“嗯,我们这些人大多是孤儿,从小被温先生收养,温先生给我们吃的穿的,还找人教我们读书习武。”陆大同很健谈,可能是觉着我这个人没什么危险,所以对我侃侃而谈,看这样子,定会有问必答。
第六十四章喝水
看来这些人都是温书涵训练出来的,这个男人不简单,他到底怀有怎样的一种心态,一个失势的异国太子,值得他如此的付出吗。
‘握着我的手,从此我的人生就是你的人生’脑中现出他说过的那句话,那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兄弟情感,怎样的一种际遇让这两个人能够生死把命换,一些零碎的片段和讯息,告诉我,小白这些年的经历,源于温书涵曾经的背叛,这十多年来,他默默的为小白所做的这一切,又仅仅是补偿那样简单吗。
这个迷一样的男人,背后是不是长了眼睛,知道我在看他,攸的转过头来,直视进我的眼,那种裸毫不避讳的目光,吓得我满嘴的馒头全呛在了气管里。
“咳咳咳~~~水~~水~~~咳咳咳~~”胆都快给我给咳出来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抓住陆大同,像根稻草似的摇着。
“哦,给你水,你别摇了。”陆大同好不容易腾出手来,递上水壶,关切的说:“姑娘,你慢点吃。”
接过水壶,拧开盖子,还没来着及到嘴,就被人一把抢了过去,我哀怨的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马车边上的温书涵,大哥要玩我也不是这个时候吧,我这都咳的泣不成声了,你还嫌我不够挫,存心想咳死我是吧。
温书涵似乎没有充分的理解我的眼神所表达的怨念,随意的挑着眉毛,从腰上解下他的水壶扔了过来,我有些懵的捧着怀里的水壶,顿时热泪盈眶,我很想豪气干云的对着他表一篇三字经,奈何,鉴于生命诚可贵的原则,在他幽幽的眼神下,很没用的拿起他的水壶喝了两口,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策马赶到队伍前面。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忿忿的说。
“谁?”陆大同问。
“就是刚刚那弼马温啊,气死我,这水壶里的水不都是一样的,换来换去,累不累啊他,比女人还麻烦。”
“温先生人很好的。”
“好个屁,我怎么看不出来,他刚刚一定是故意整我的,这个人真阴险。”
“温先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不要乱说。”
“切,这里头能有什么道理,对,是有理由,一就是他嫌我有病,二就是他嫌你有病,三就是他有病。其他的我就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解释了,他这么做是在侮辱你,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相信温先生,他的每一个指令,我都会绝对的服从,绝无怨言。”
“他让你去死,你也去。”
“温先生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能为他而死,那是我的荣幸。”
见过愚忠的没见过这么愚忠的,我无语的看着陆大同,有必要这么认真吗,“那个,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吗。”
“是的,温先生对我们恩同再造,我们都很尊敬他。”
我很捧场的拍了拍手,继续问道:“既然你们这么追捧温先生,那太子在你们心中又算什么?”
“太子是天神降世,我们存在的目的就是捍卫殿下的基业,誓死效忠殿下。”
我听的有些目定口呆,温书涵啊你看你造的什么孽,你不去搞传销真浪费了。这个话题没法再继续下去了,想爬进车里再睡会,想想里面还有个更无趣的公主,与其进去跟月落干瞪着眼相看两相厌,还不如呆在外边,虽然没劲,但还不至于无聊。
一行人行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不再往上,而是打横的往前直走,没多远,山路就直线往下,下山的速度比上山快乐许多,不多久,我们这队人马已经行到一处山坳中。此处是两座山的连接之处,到了下面才现,这里别有一番景色。
两边灰黑的山壁如乱刀切开,或直或斜凌乱的耸立在头顶,投下些许阴影,称的这山谷更像世外桃源。此时虽时值正午,但头顶方寸间的日头照射下来,并不觉得燥热,山坳中间一条山涧溪流从中穿过,溪水清浅透彻,河床以及岸边,铺满光滑圆润的鹅卵石,水里不时游过小鱼小虾,偶尔水里反射处点点白光,大概是什么矿石随着溪水从山中淌下来,留在了这里。靠近山体的两边长满一排排杉树,谷中不时有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这是一个好去处啊。
我有些欣喜的看着这些景色,陆大同的脸上也满是兴奋,这里很适合安营扎寨,这些人从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过。果不其然,队伍停了下来,一直在队伍前面的小白下令,扎营休整,顿时整个队伍欢呼起来,在山谷中传来回响,让人精神振奋,之前的疲倦一扫而光。
富春捧着一个包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公主,该换药了,是否要请太子殿下过来。”
富春恭敬的站在车边,等着月落吩咐,我盯着他手里的包袱看了一会,伸手一把拿了过来。
“你~~”富春刚要作,朝我看了眼,又调头朝不远处人群里看了眼,咬牙垂目:“姑娘这包袱是给公主换的伤药。”
“我知道,我帮你们公主换,你去叫太子过来吧。”真是天生的奴才相,他一副恭顺的样子,我反倒没了兴致,那边温书涵在人群里朝这看,远远的对上他的眼神,这个男人还真多事。
车厢里,月落微皱的眉头,病恹恹的歪在车厢的一角,小脸满是疲累。这个从小含着金匙长大的公主,娇贵的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就算出行也总是一大群人服侍在侧,我的不忍心又作了,叹了口气,轻柔的扶起她。她睁开眼,有些戒备的望着我,想要挣开我,我无奈的笑笑:“别激动,我只是帮你换药而已。顺便帮你梳理一下,你也不想太子看见你狼狈的样子吧。”
月落还想抗拒,但没我力气大,只得任我搓圆揉扁,心中有些好笑,用尽心思想要我来服侍她,是为了羞辱我也好,折磨我也好,可也别这么一副羸弱害怕的样子,一点也象她月落的作风,别人看着还以为我怎么怎么她了。
小心的帮她换了药,伤口不是很深,但也见了肉,如果处理不好的就怕会感染,了炎的就麻烦了,好在这里头有个姓温的赤脚大夫,倒也不至于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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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上班的路上,花坛里花全开了,一簇簇的红,一簇簇的白,还有就是成片的绿荫,很漂亮,看了心情很好,春天来了,可是~~~不好的是,偶花粉过敏~~~~~废话一堆,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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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梳头
换好了药,还好心的帮她理了理衣服,眼神对上她的短,心里还是会没由来的抽动一下,有病,我暗骂自己,她的头没了关你屁事,再说了还会长不是,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谁还看的出她曾今断过一截头。
“那个你有没有梳子。”
“什么?”
“我是说,你的头,帮你梳头。”我有些局促,天知道我又在什么神经。
果然月落眼中的疑惑跟不解更深了,我有些懊恼,摆手道,“算了,当我没说。”好心当做驴肝肺,爱梳不梳,懒的理她。
“富春那应该有吧。”就在我准备跑出马车的时候,月落淡淡的开了口。
我没回头,哦了一声,直接出来找人。富春的腿脚可真够麻利的,怪不得他这么喜欢做跑腿的活,看了眼站在车前的小白跟富春,我嗤笑了声,“身上有梳子吧,拿来给我。”富春应了声,从怀里掏出一把象牙梳,精致小巧,色泽温润,一看就是个值钱的东西。
“翠花。”小白叫住我。
我笑笑,“帮她梳个头,待会就出来。”
“富春你去。”小白紧盯着我,头也没调的吩咐。
“唉,”富春恭顺的答应着,就要往车上爬。
“不用了,是我自己要给她梳的,男人哪会梳头。”
看的出,富春受的打击挺大的,听了我的话,瑟缩的抖了一下,低着头又退了回去。
给了小白一个安了的眼神,进了马车里,自从昨夜的一番谈话,月落安静了许多,深沉的眸子的里包含的东西太多,我看不懂,也不想去懂。
月落的头又黑又亮,说实话断了真的很可惜,帮她把头梳顺了,我开始愁了,该给她梳个什么头呢,我只会扎个马尾,在多点就是公主头了,那些繁复的花式我可弄不出来。话说我一般情况下也就梳两条辫子,也不怪富春叫我村姑了,太没时尚味道。
“怎么停下了,梳不出来的话,去叫富春来吧,我头一向就是富春梳的。”
我有些窘,刚刚是谁说男人家家不会梳头来着,我干笑,“没事,我在帮你设计个新型。”既然她是公主,那就梳个公主头吧,从自己的一条辫子上取下一根带,帮月落扎了个歪歪的公主头,粉色的带简单的系了一个结,长长的带子垂在黑亮的头里若隐若现,满意的看着我的作品,这样明媚多了,明明是一个青春俏丽的花季少女,轻皱眉头强说愁,何苦来哉。
“好了,太子在外面,去看看吧。”我呼了口气,笑道。
“你~~~”月落踌躇道。
“我也梳下头,你先去。”顺便没收这把象牙梳,值钱的东西我向来喜欢。
月落不再多说,径直走了出去,也不说声谢谢,想想也对,人家是公主犯不着跟我客气。呆呆的盯着车门看了会,伸手扯开辫子,只剩一根带了,想想便扎了个丸子头,带子的两头随意的垂下来,摇摇头,还挺不习惯的。
摇头晃脑的走出马车,没想到月落跟小白还站在车旁,我微楞,他们看我的同时也楞了。还是月落先反应过来,“妹妹梳头的手艺真特别,太子刚还夸我的头梳的好看来着,姐姐在这先谢谢了。”
“没事,小事一桩,姐姐不嫌弃就好。”月落的神色很开心,看来跟小白谈的挺愉快的,小白夸她,我有些古怪的看他,他也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呃,是我的头。
切,少见多怪。扔下他们俩,我往水边晃去,溪水凉凉的,捧起水洗了把脸,喝了两口,真清甜,还是纯天然的东西好啊。我舒服的叹了口气,水里的小虾窜来窜去,我笑着想要去捞,却突地停住,清澈的水面清晰的映出一张面孔,我好像很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了,原来自己瘦了这么多,本就不大的圆嘟嘟的脸,现在变成了尖尖的瓜子脸了,脸小了,眼睛大了,黑漆漆的,呆呆的没什么神,鼻子还跟以前一样没变,就是嘴唇有些白,我咬了咬双唇,用力的拍拍脸,活动活动眼珠,再看,满意多了,两颊被打出了写些红晕,脸不那么苍白了,嘴吗,咬的有点过了,红彤彤的噘着,长长的斜刘海顺着额头很服帖的延伸至下颚处,因为头扎的很蓬松,有种凌乱随意的美感,两头粉色的带还不时的随风舞动,头全扎了上去,便露出光洁修长的脖子,我有些自恋的转动头部,从不同角度欣赏自己,这样的我很青春俏丽,粉可爱,原来我还这么年轻,可我怎么觉得我已经老的再也活不动了,黑如子夜的双眸里盛满了幽怨,伸手抚平水中紧凑的眉心,哪知搅乱了一池的清水,也拨不开眉心的点点愁。叹了口气,无意识的划动水面,眺望远处,心绪纷乱,理不清,我到底在干什么,昨晚信誓旦旦的话,是真是假,是我骗他们呢,还是我在骗自己呢。
蓦地,拨水的手被抓住,我吃惊的想要往回抽,却对上那双晶亮有些冷的眸子,我停止了挣扎,任他拉着我往山壁旁的树林走去。
小白走的有些急,我不太赶得上他的步子,我喘着气还没调整过来,一把被他拉进怀里,他只手捏起我的下巴,深深的吻住了我,那吻疯狂而热烈,象一把火瞬间烧遍我的全身,脑中哄的一声,空白一片,双腿酸软的想要往下坠,腰间的手收紧,把我牢牢的困在他的怀中。
我微张口,热情的回应他的吻,口中两舌激烈的交缠在一起,吻的昏天暗地,暗无天日,吻的无法呼吸,忘了呼吸,吸不上气来。终于,小白在我的拍打中,不舍的放开我,我低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喘着,要死了,一共就吻了两次,一次差点被他咬了舌头,这次差点憋死,拜托,下次能不能不要吻的这么壮烈,人家可是很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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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属于过度,下面就会进入情节当中,有些拖拉,我很抱歉。话说,此文从开头到现在,还从来没有正面的写过女主的样子。
翠花:“我最美。”
月落:“最美的是我。”
小白:“还是我家翠花最美。”
小书:“同上。”
富春唱:“最美不过夕阳红~~~~~~”
某天的狮子吼:“美顶个屁用,富春你给我死远点唱,小白小书,月落翠花,你们都给我去拉客,不是拉收藏,你,你,还有你,对就是你,收藏了没有。”
偶顶锅盖爬走~~~~~~
第六十六章谁怕谁
“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小白的下颚抵着我的头,这一声近似叹息。
趴在他的怀中,静静的倾听的他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很平稳,一下一下厚重而又安稳,我象只猫咪一样在他胸前蹭着,这种温馨的感觉久违了,我们好像又回到了牛家村的后山上,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安静的相拥着看山看水。
“你的样子真象只猫,比我这个做过猫的人还象。”小白在头顶上笑。
“我跟驴蛋蛋学的呗。”他的胸膛让我如此的眷恋,如果真有离开的那天,我该如何才能戒掉对他的依恋。
“真的怀念从前的日子,好想这样跟你安安静静的待着,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继续的在他怀里蹭着,耳朵自动的忽略这句话,无法兑现的承诺,就当是飘过的一阵风,我什么也没听见,如果说我来到这个世界学会了期许,那么告诉你我还学会了漠视承诺。世事无常,任谁都无法永远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最起码,我学会的隐忍。
“翠花。”
“嗯。”
“你在生气。”
“没有。”我快速而又果断的否决。
“对不起。”小白愧疚的说。
我停住了磨蹭,身体僵直了起来,我觉得自己真的象只猫一样,竖起全身的毛戒备着。
“小白,”我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直视进他灿灿的双眸,“永远都别跟我说对不起。我不需要,你也没必要,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不会埋怨,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就算是受尽委屈,我也甘愿,因为这些都是我爱你的证据,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爱情也是如此,我为我的爱情付出代价,我甘之如饴。你是说我在生气吗,那么我告诉你,是的,我是在生气,我不止生气,我还在嫉妒,我嫉妒的快要疯了,我不要再在你的面前隐藏我的情绪,我要让你看到我的痛,看到我的心在为你纠结,不想让你为难,不会让你难做,那些都是屁话,我想让你为我着迷,心甘情愿的为我沉浮,我不想让其他的女人触碰你,哪怕是站在你的身边,那都会让我嫉妒的疯掉。”
小白的眼神满是怜惜,心疼的看着我,捏着我的下颚,他的拇指来回摩挲着我的双唇,“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受一点的委屈,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你怎么会觉的我不为你着迷呢,我的心智早已被你蛊惑了,我的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为你在起伏。”
小白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在交织的双唇间逸出。
吻细密的落下,带着轻柔,带着宠溺,不似前两次的疯狂,恰如温暖的春风,包容着我,纷乱的吻从我的额头,眉心,眼睛,脸颊,鼻子,再回到唇上,每落下一次,都带着句对不起。
“从下一刻开始,我不会再对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但在这一刻,我要把我以前的包括以后的对不起都说完,所有的对不起不为其他的任何人,其他的任何事,都是为了我不该让你流泪。”
原来我在哭,我以为脸上痒痒的是他的唇,原来是我的泪,小白再一次的吻去我双颊上的泪,“小傻瓜,别再哭了,这么漂亮的眼睛,哭坏了我会心疼的。”
“不是傻丫头,就是傻瓜,我很傻吗,”我娇嗔,想了想,“我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吗?”话说,这是小白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夸我,不过我好像不是他第一个夸过的人,貌似,他刚刚夸过月落来着,心里酸溜溜的。
“是啊,你的眼睛象是有种魔力,每次看到你的眼睛,我总在想,这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明明很纯真,却总是装作很世故,明明很悲伤,却总是装作很坚强。只要看着你的眼睛,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的心疼。”
“这算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明明这明明那的,我有那么复杂吗,算了,看在你心疼的份上,算你过关吧,”想想还是忍不住,“那~~~我的型怎么样?”我满脸希翼的盯着小白,他都夸过月落了,没理由不夸夸我吧。
小白眼神古怪的盯着我的丸子头看了看,什么话都没说,低头一个劲的亲我,不过这次从唇上往下移,经过我的下巴,沿着我颈部的曲线,一路向下,他炙热的鼻息呼在我的皮肤上,让我全身颤抖,他的唇更热,他吻过之处,身体里似有一股热气,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配合着他,我微微的仰起脖子,让他的唇更紧密的贴合,我舒服的叹了口气,小白停顿了下来,粗喘着气,咬牙道:“翠花,把手拿开。”
我呵呵的笑着,满心喜悦,整个人都被快乐包围着,我的眼神有些迷离,“你先拿开你的手。”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小白满是无奈的看着我笑,眼中的灼热烧的他的双眸异常的璀璨,说完不甘的拿开在我胸口处衣襟里摩挲的手。
我有些贪婪的轻抚他紧致有力的胸膛,他的皮肤象缎子一样的柔滑,真舍不得放开。
小白只好自己动手,拉开我的狼爪,“走了,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
我耍赖的站着不动,“我不走。”只要出去了,就会看见我不想看的,面对我不想面对的。
小白挑着眉,邪邪的笑:“我饿了,你再不走,我会就地把你给吃了。”
我转动着眼珠,掀着嘴角,笑道:“好啊,来吧,我熟透了,可以吃了。”
小白气结的瞪着我,我笑的乐不可支,想调戏我,门都没有,来吧,谁怕谁呀。
“再不走,我打你屁股啦。”小白恶狠狠的说,作势扬着手就要打来。
我娇笑的避开,讨饶道:“算了,怕了你了,我再说一句话就走。”
小白没好气的:“边走边说。”
“哦,我的头到底好不好看。”我乖巧的任他牵着手走。
小白蓦地转身停住脚步,吓的我差点撞了上去,“你干嘛。”
“这头真丑。”小白嫌恶的说。
“哪有那么丑,”我顿时有些受伤,“就你的公主好看,我的丑好了吧。”气死我了,一把甩了他的手。
“把头解开,还是原来的好看。”
“不解不解,就不解。”气死你,我恨恨的说。
小白不再说话,直接动手,我吓的慌忙捂着屁股要逃开,刚跑两步,被小白一把抓住,钳制在他怀里,我闭着眼惊叫:“不要打我屁股。臭小白,你敢打我屁股,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小白低笑:“谁要打你屁股了,走吧,吃饭去。”心情很好的帮我理顺了衣服。
变态,我没骨气的暗骂着,一只手任他牵着,一只手认命的扒拉着披散着的长,象个疯子一样被他带出树林。
树林外,马车边,月落就站在那里,单薄的身形看上去有些颤抖,我顺着目光,看到她紧握的拳头,再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我跟小白紧握的双手,她的眼神中有我熟悉的嫉妒,还有她一贯的阴戾,更多的是怨恨。
我瑟缩的往小白的身后躲着,挣扎着想要抽开我的手,挣扎了几次,都被小白更用力的握紧,手被捏的疼,可我仍然想要挣开,小白冷声道:“牛翠花,你再拿开你的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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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这章有点那个~~~~嘿嘿,希望筒子们没被雷到。
夏天在写这章的时候,也被雷的头顶冒烟。
呵呵呵,春天到了~~~~~
第六十七章发疯
“牛翠花,你再拿开你的手试试。”
“我~~我~~我那个什么~~~”我不断的向小白飙着眼神,这会跟我装什么二愣子,没看见月落那要吃人的眼神吗。
“吞吞吐吐的到底在说什么,你眼睛怎么了。”
左右躲着小白伸过来的手,“我,我,那边的风景真好看。”我现新大陆似得,朝着月落努嘴。
“你的嘴又怎么了,别耍宝了,走了,去吃点东西。”小白丝毫不为所动的,不由分手的拉着我。
真的要被他给气死,我讨好的对真走过来的月落笑着,她的拳头有规律的伸张着,我下意识的捂着半边脸颊,嘴里咕哝着阿弥陀佛,上帝啊,她如果打我这半边脸,那我该不该也把那半边给奉献上。
“又在嘀咕什么,大声点。”小白不耐道,双眸出恶光。
我缩了缩脖子认命,“我~~~”
“太子,你们在干什么。”
喝,我被月落这一暴喝吓的咬了舌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公主。”小白很自然的问好。
真是个乖宝宝,真有礼貌,我也跟着点头赔笑。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小白接着很有礼貌的衔接起我们未完的话题。
我无奈的垂下眉,耷拉着脑袋,“没什么,我说我尿急。”
小白看了我一眼,顿了顿,笑的有些深意,“去吧,别走远了。”
我差点以头点地,不走远了,难道在这里解决生理需要吗。
“翠花,过来帮我个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瘟神,笑的别有深意的踱到我跟前。
“没兴趣。”见他笑,我就来气,这师徒俩一个德行。
“军中不养白吃白喝的米虫,你也应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温书涵强来着我的衣袖往水边走。
这人有完没完,我又不是你的兵,再说了我还没吃到你的呢,就那口水,还是你强塞给我的,又不是我要的,“我尿急。”
靠,又挑眉,温书涵老神在在的盯着我猛瞧。
“我真尿急。”我捂着肚子,样子很急。
“好吧,你去那棵树后面,我帮你把风。”
如果眼光是刀,那么温书涵现在已经千疮百孔,“我突然又不急了。”
温书涵点点头,不再说话,拽着我走到水边,从这个角度已经看不到月落跟小白。
“看不见的。”温书涵淡淡的说,递过一包东西。
“什么看不见,看不见什么啊。”我嘴硬的反驳,不过我知道,通常这种情况叫做垂死挣扎。果不其然,这个瘟神开口了,“看不见你不想看的。”
死的真快,我嗤笑的蹲下身,捡着石头往水里扔,懒的跟他说话。
“心情很低落。”温书涵跟着坐在我旁边。
“行了吧你,就这么急着看我的笑话是吧。”我呛道。
“这才是你嘛,挺有活力的,吃鱼吧。”温书涵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瞥了眼,冷声道:“不吃。”
温书涵冷笑,“不吃也得吃,你的命是那些士兵们用他们的命换来的,我不会让你这么糟践的。”
有那么严重吗,他可真看的起我,我忿忿的一把夺过,“我没那么伟大,用不着你的兵这么为我奉献。糟践,你干嘛不说白了,绝食呗,放心,我没那个勇气,而且,还没到那个程度。”我眯眼用拇指食指比了比距离,笑的有些皮。
温书涵皱眉,似要开口,我忙接口,“等等等,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说,好好活着吧,因为,我们会死很久。所以,别拿那么大的帽子扣我,我受不起,我其实就是不喜欢吃鱼而已,我怕鱼腥味”
温书涵脸上的神色像是化开的北极雪,温声道:“不腥的,烤的的时候,我特地让他们洒了点白酒。味道还不错的,尝尝看。”
“我不会吃,有刺。”我皱眉。
“放心吃吧,鱼刺我都挑了。这里没什么猎物,你将就着吃点,等我们进了山,就有野味吃了。”
我了然的看着手里的那一包类似鱼肉的东西,被拆了骨的鱼,鱼肉模糊卖相实在不咋地。咽了咽口水,在温书涵期盼的眼神下,小心的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吃完鱼,我舒服的叹了口气,温书涵看着我笑,瞪了他一眼,去水边洗手,披散的长碍事的垂了下来,有几缕还掉进了水里,拨了几次,还是不听话的从肩上滑下来。我不耐烦的
抓起头盘了个丸子头,才想起带被小白抢过去了,一手举着握住头,我左右的张望看有什么下手的东西。
“你那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吗?”
“没有。”温书涵一脸古怪的盯着我的头猛瞧。
“你那是什么眼神,这头很丑吗。”
“丑?”温书涵一脸的不解。
“小白说这头很丑,气死我了,还把我的带抢过去。”
“是很丑,还是放下来吧。”温书涵的脸色不太好。
“真的有那么丑吗,”我嘟囔着,备受打击,“你们这些没眼光的,这是丸子头,懂不,丸子头,很流行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就这么着了,你嫌丑别看,帮我去找跟绳子。”越不让我干的事我越干,怎么着吧你们。
“把头放下来。”温书涵的脸有些青。
王子病,我不屑的哼了声,让他拿个东西这么大脾气,“小气,不拿就不拿,犯的着冲我火吗。”求人不如求己,老娘我自己寻去。
我就这么举着一只手握住头,往马车那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