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全府人的xg命,薛老头和快活坊的主人也可以继续金条走私的生意,而我也可以趁此挽回自己的声誉,同时还可以继续和田文做金条生意——小猫你说你这一石几只鸟?”许言嘴角微翘望向颤抖着的小猫。
“哇!小猫你好厉害,竟然计划的这么jg密!”芷雅拍着手赞许道。
“四道普(s)——!现在是夸人的时候吗?”许言出手制止了捣乱的芷雅。
“哇!”小猫突然惊叫一声,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哇个屁啊!”许言转过头吼道:“不要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个——我只是想老爷替田老板平了冤,然后把田武暗杀掉,事后就说他畏罪自杀来着——”小猫腼腆的挠着头,一脸人畜无害的说着恐怖的事情。
“对啊!就这——好疼!”芷雅还想拍手称赞的时候被许言敲了下:“你的某种属xg觉醒了吗?闹甚啊!”这个小妞一旦切到捣乱属xg时候,是可以敲打的。
闹了一会许言叹气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要审田武的话定是要牵扯一串人。相反如果他出了事现在的平衡就会打破,薛老头会自保的撇掉我这个棋子。快活坊也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就不是一石几鸟的事了,而是我们几个全部遭殃!”他指了指芷雅小猫。
“再问一句!”许言问道:“走私金条什么罪来着?”自己这些天一直按自己前世的时候想的,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如何。
“一切都说开了你也不用装失忆了吧!”芷雅不屑的一撇嘴,看来属xg切回去了!
“死罪!我朝金矿的管制很是严格,双皇曾经下过圣旨:凡是私自贩卖金条的无视情节身份,一律死罪!”小猫解释着。
双簧?许言听得莫名其妙问道:“双簧是当今皇上的名字吗?好奇怪!”听他摇头晃脑讨论当今圣上,小猫吓得赶紧嘘声道:“非议圣上也是死罪的!”
“小猫,抓紧记录下来,永华朝陵城县许仙非议当今圣上,说圣上——”某女子又切回捣乱属xg了。
“你是威胁我么!”许言捏着芷雅嫩嫩的脸,把她的嘴巴捏的变了形。
“永华的皇帝有两个,姐弟俩共同执政,分别为孟皇,仲皇。我大华这几年跟赤炎国边境经常发生战争,当今圣上也就是仲皇多次领兵讨伐,出征的ri子就由皇帝的姐姐执政,后来就有了双皇的说法!”小猫给这个白痴宝宝讲解着,许言则解释自己常年隐居,不曾过问这些。
“孟皇?!”许言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这个也要排大小?心里着急怎么应对田武的他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踱步,忽然脑袋灵光一闪他大声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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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三贪会审
“什么有了!”小猫芷雅好奇问道。
哼哼!许言sāosāo一笑:“那个田武老狐狸仰仗着自己背景有恃无恐,那我就把他的背景都直接搬出来,来一个兵行险招!”
“什么意思!”芷雅问道。
“佛曰:天机不可泄露”许言卖起了关子闷sāo的摇头坐下了,看他这样资雅却更是好奇威胁道:“是不是姑nǎǎi给你一下,你就老实了?”
我今天算是明白这小妞的父母给她起这个名字的寓意了,是要她做什么都不要文雅,又有所顾虑问道:“快活坊是谁开的知道吗?”
小猫谨慎的看了看周围,悄悄对许言道:“快活坊的主人一直是个迷,据小道消息称是茶香林赵王爷,也就是当今圣上们的叔叔。”
又是一条劲爆消息席卷了许言脆弱的神经……
“吧嗒”芷雅手里的飞镖也掉在了地下,吃惊的小嘴微张着。
“说!我是不是上了你的贼船——”许言崩溃的合上嘴巴,一把揽过小猫双拳夹住他的太阳|岤实施酷刑。
“饶命啊——”小猫求饶道:“说说你的办法吧!”
老子光着急了,仔细一想这不亚于是一条更好的消息,你官位越大老子就越有希望!
“走水啦!走水啦!”伴随着铜锣声,一座红瓦琉璃的房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宅院里家丁丫鬟迅速的接起一条水龙……
“又着了!”一张稚嫩的小脸望着大火没有害怕反而脸上一副无聊的样子,粉嘟嘟的脸蛋加上这样一副表情着实招人怜爱,听着这个稚嫩的声音似是习惯了这种事情。
“婉儿不要怕,一会就没事了!”旁边一个中年人轻轻的抱起了她。
“王爷,小的护卫不周罪该万死。”旁边进来一个仆人,此人膀大腰圆正单膝跪在地上。
“又是他?”中年人虎目一抬眼神如电扫向他问道。这王爷有着几分气势,跪在地的仆人吓得浑身一颤,也不敢看他回道:“正是天义会的曾逸远!”
“去,把悬赏的价格再抬一位数。”中年人留下这句话抱着女孩走开了!
茶香林外一处残垣断壁上,一张蒙着面署名曽逸远的悬赏画像,估计是没有人见过其真容,下面写着黄金一千两几个大字!
“哟!赵王爷家又被点了!”一个围观的村民调笑道。
“这天义会隔三差五就去点人家房子,实在是小人了些!”一个村民摇头鄙视道。
“没办法的事!谁叫他们是死对头啊!”
村民们络绎不绝的讨论着,一个糖葫芦小贩摇着头微笑的离开了,一个疾驰而过的信差骑着马奔着火的地方去了……
清晨,一只探头探脑的大公鸡看了看一扇窗户处,它的一只爪子一只抬起一只轻轻的放下,像是确定了安全昂起雄赳赳的头:“喔—喔—喔————”拍着翅膀飞走了,几只羽毛凌乱的掉了一地,旁边插着一枚它的宿敌红缨飞镖。
得交代几句芷雅,同时还得交代小猫千万不要杀了这只鸡,这简直就是一只神鸡啊!许言目瞪口呆的看完了每天早晨必演的一幕,这只公鸡冒着生命危险打鸣实在让人佩服它的职业jg神。
“来人呀!”许言朝着不远处的一名衙役喊道,不是自己摆谱是自己根本不知人家叫什么。在这府衙待了近半个月,田老板事前自己一直一心一意的执行回归计划,当然了都是自己半夜小心的进行,也多亏了这样自己也练会了骑马的技巧。
那衙役看见老爷喊他立马点头哈腰的跑过来道:“老爷早安,您有什么吩咐!”
“昨天要你帮我买的东西买到了没!”许言鬼鬼祟祟的问道,那衙役当下也跟着猥琐道“办妥了,老爷这是你要的chun药!”
“额——!”许言拉了下衣领正经道:“不要企图污染我,我可是正义的化身纯洁的象征,再说了我要的是迷|药不是chun药!”亏你还是个当差的,这老小子昨晚肯定没去好地方竟然不带上老爷我!
迷|药就纯洁?“拿错了拿错了!”那衙役急急忙忙在身上一阵翻腾,瓶瓶罐罐一堆半天后才把迷|药递许言,瞧着他身上带这么一堆东西许言好奇问道:“你带这么多药做什么?”
衙役一脸神秘道:“老爷这些毒药都是潇湘国进来的,这些药不但滋y补肾还能强身健体都是上等的好药!”他又拿出腰间的几包药推荐着:“都是行走江湖的必备之物,老爷这些药你拿去防身!”说完就把刚那瓶chun药往许言手里送去。
许言嘿嘿一笑道:“赵大哥我身子骨强健的很,怕是这辈子用不着了!”这个老衙役真是十足的不正经,随身带这么多药防身!
姓赵的衙役笑道:“老爷,自从冯小姐找回来您,您不但年轻了而且待我们更好了!想来老爷定是吃了潇湘的神药,才使得老爷更比以前威武不凡!”
听他滔滔不绝的拍了半天马屁许言走路都直飘,不过这个潇湘有时间得去瞧瞧,进了屋子小猫等在了那里,见许言进来小猫悄悄的关上门小声道:“老爷,你要的东西我已经连夜做好了!”小猫在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又像是不放心又要关窗户却被许言制止道:“你关上门本就招人嫌疑,你若在关上窗户没事都有事了!”
小猫也觉得大有道理转身又要去开门,许言苦笑的拉住他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的木讷!”
瞧他一脸轻松小猫却满脸担忧道:“老爷,你有多少把握!”这个问题小猫曾不止一次的问他。
打开了盒子,拿出小猫仿制的大印瞅着上面的鬼画符好奇道:“小猫君这上面都写了个甚啊!”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小猫轻声道:“老爷,假传圣旨可是灭九族的!”
瞧着宣纸上的鬼画符许言啧啧摇头,这就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虽然老子这个是赝品,小猫两眼布满了血丝看来真是连夜做的,拍了拍了他肩膀安慰道:“老子在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族给它灭,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到它的!”掂了掂手里的赝品,许言眉头微皱:“如果能得到
皇室里的信物,连圣旨老子都不需要了可惜——”
看他眉头紧锁为难的样子小猫一丝不忍道:“都怪我把你牵扯进来,要诛九族就诛我的!”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这一刻却是坚毅了起来,许言听的一乐微微笑道:“为什么你们许老爷是个贪官你还要跟着他,你不怕别人的闲话吗?”
小猫坦然的一笑:“许老爷是一个可怜的人,他就像是一个被拴满傀儡线的木偶,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身不由己。外人都知他爱钱好sè,可谁又知道他只是大人物用来敛钱的工具而已!一次酒后许老爷似一个孩子痛哭起来,那一刻我就感觉倒他跟我一样都是生活中的可怜人,没人瞧得起没人在乎你,没人理解你没人相信你,有的只是外表的恭维!”
这个许大人也是生活中的悲剧人物,当了官也是别人的棋子,许言无奈一笑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
“老爷,你还没告诉我为何邀请薛大人跟赵王爷呢!”小猫忽然想起来昨天要自己送的信,脸上一片迷惑。
“老爷我要来个三堂会审!”许言得意洋洋的摇着头哼道,旋即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准确的说是三贪会审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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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月牙玉坠
一片泛黄的槐树叶子慢慢的从空中翻转着飘落而下,一面几经岁月侵蚀的城墙依然屹立不倒,离着不远处的一刻老槐树,树叶在风中簌簌作响。后面不远处的一辆马车缓缓的在一座城门口停下,那无人看守的城门上面写着陵城两个大字。
“皇——黄公子,这里就是陵城,陵城往南十几里就是陵城管辖最繁华的地方茶—香—林!”一个面容清秀书童打扮的后生,与打扮格格不入的就是身后背着的剑鞘,声音细细向着马车内低头道。
“茶香林,王叔现就在茶香林居住吗?”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柳叶画眉一袭素衣,如雪地肌肤,细腻的脸颊。头顶的白素束带随着风飘舞着,这公子似是从玉中雕出来的人,腰间别着一把带着玉坠的纸扇,与这个书童比起来他的声音更是纤细,打量着周围的景sè不断的点着头。
“怎的看不到城兵守卫,连个岗哨也不曾看见,这里的当差的城防是谁?城防是玩忽职守还是在这演着空城计呢?”这个姓黄的公子俏脸一紧,不满的问道。
旁边的后生不敢言语,深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了眼前的人,许久才听道:“险些忘了,这里没有设城兵,哎!说好出来游玩的,秀盈你去找个酒楼咱们用完——饭再去茶香林!”这一身白衣的公子忽然拿着扇子敲了下头,苦笑的摇着头对一边的后生吩咐道,因为自己的误会差点又让自己说漏嘴。
“呼——”这个书童却是大虚了一口气,连连拍着胸口,好歹这位主子自己反应过来,若是自己刚才回话不定会怎样,点了点头恭敬道:“公子,这陵城有一间满香楼很是不错,他们那里的菜sè很是出名!”
俩人上了马车,刚要驱马前进就听到车旁“砰”的一声,似是有东西撞在车后轮子。
“哎呀!”
“哎呀!”
措不及防的两人被这一下撞得摇摇晃晃险些跌倒,那声音又细又脆像是受惊的莺声。
“好疼!”
“好疼!”
后面马车上少男少女捂着头跳了下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年轻人也跟着跳下来,头上歪歪斜斜的帽子显得他狼狈不堪。
“都怪你们两个干嘛非要和我坐在里面,小猫不是让你驾车的吗?”许言无语的望着眼前的俩人,看着前面被撞的马车心里也是紧张的很,倒不是怕赔钱是因为自己的车里藏着几个人。
从昨天老赵弄了点迷|药,自己就和小猫芷雅三人偷偷的绑人去了,被绑的都是当年跟田老板有关的人,卖药的老板,尸检的仵作还有当时卖给死者茶的伙计。因为要问些东西只能用这种非常的办法,装进麻袋偷摸把这几人运回城,结果小猫和芷雅第一次做这种事俩人都不肯驾车,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口三人却是挤在里面争执起来,结果无人驾驶的马车,就把前面的马车给撞了!
“为什么是我?老爷我对驾车很不在行的!”小猫揉着头委屈道。
“少撒谎,会骑马的sāo年不会驾车?”许言指着他鼻子怒道。
“老爷,其实我晕车,只有在马车内看不见外面才可以唔——”说完小猫捂着嘴巴作势呕吐。
“你呢!堂堂大侠还晕车?”许言擦了下汗瞄了眼芷雅问道。
“我?我不想驾车,怎么你还敢再敲我?”那明晃晃的飞镖一下一下的在她手里掂量着,芷雅的属xg切回去了。
揉着发疼的脑袋许言连忙跑向侧面的马车,车上的二人也是走了下来。那书童扶着车上的公子眼神紧张的观察是否受伤问道:“小——公子,没有伤着吧!奴婢该死,让您——”还没说完那公子立马捂住了她的嘴。
“失礼了,失礼了,刚起了风吹了眼睛没有看到你们的马车,还请原谅则个!”许言也不知道这个朝代撞了人怎么道歉,当下连连作揖。
“你怎么驾车的,什么样的风让你眼睛都瞎掉了!撞伤了我家公子你赔得起吗?”那书童却是暴怒,指着许言鼻子一顿臭骂!后面的芷雅小猫偷偷窃喜,这人就连理由都不会找。
没办法自己撞了别人在先,只好受他这顿骂,忽然心里一阵奇怪,自己明明听到是两个小妞的声音怎么过来时候是俩公子了。男扮女装?瞧着他俩飞机场一样的胸膛许言连连摇头,又想起芷雅这种裹胸的女子,当下又起疑又拿眼睛瞟去。
“咳,咳”那白衣的公子见他贼眼乱瞅,脸sè微红当下问道:“我的车堵了公子的道了?”他声音低沉,中xg而带有妩媚。
“男的啊!”许言失望的脱口而出,当下意识不对连忙改口豪迈道:“不是,没有挡,这样吧两位马车的修补费我出了,刚才的冒犯多有得罪,走,我请两位吃饭让我好好的配个不是!”
“请客就不必了,修理费拿来!”旁边的书童一伸白手向许言要道。
“不用了,既然你我都没有事那就此告辞吧!”那白衣的公子缓缓上了车,刚想进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我说赔就一定会赔给你!”抬起头看到一张泛着微笑的面孔,离得近了才看见他的眼眸竟然带着浅浅的蓝sè。那公子脸sè一红,身旁的书童却是“噌”的拔出剑朝许言砍去嘴里吼道:“放肆!快些松开!”。
“我靠!”许言猛的松开手身子后撤,可是那书童的剑已经欺上身来,“当”一把匕首稳稳的架住了长剑的攻势。
尼玛!是因为我要赔钱生气的吗?忽然感觉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玉坠。
“怎么?”那书童冷笑的望着芷雅道:“撞了人还想打人!”
“是又如何?”比起蛮不讲理芷雅稳稳的占了上风。
“住手!”许言不想节外生枝连忙喊道:“芷雅,快些住手!”。
“哼!”芷雅撤了匕首,不满的哼了一下许言,“哼!”那书童也哼了一下许言。
靠!都特么哼我,许言尴尬的挠了挠头嘻笑道:“别误会,我只是想赔你们点钱,毕竟是我们不对!”
“你做错事都是拿钱了事的吗?”那白sè的公子淡淡的看着许言,这句话让许言噎住了。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许言呆呆的出神,旁边的芷雅伸出手晃了晃:“回魂了!”
“一边去,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看的!”许言急忙正了神sè若无其事道。
“是吗?那女人的胭脂味你会闻不出来吗?”芷雅似有深意的拍了拍许言肩膀,走回马车去了。
神经病!拿出手里的玉坠,这玉坠呈月牙状上面写着两个字,“若曦”看着玉坠许言喃喃道。
在一处幽暗的地下室里,一只烧了半截的白蜡有气无力地映照着房里的人影,地上放着三个黑sè的大麻袋,旁边站着的三个人影一身黑衣,他们脸上分别带着面具,中间的人带着纯白sè的面具,只声道:“待会就按刚才我给你们的剧本说,不准乱加台词!”
旁边一个面具左眼下的位置有着几道花纹,另半边的脸全部涂上了黑sè。另一个人的面具与其相反。
“老爷,你确定会管用?”小猫摸了摸左脸涂黑的面具转过身问道。
“一定要带这个吗?”芷雅指了指面具,两手抱在胸前也在问。
“绝对管用,你们要记住暗号。”许言看了看手里白sè面具叮嘱道:“你们要知道,只有频临死亡的人才会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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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阎王三人组(1)
在一处幽暗的地下室里,一只烧了半截的白蜡有气无力地映照着房里的人影,地上放着三个黑sè的大麻袋,离着三个麻袋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火盆,空气中传来一阵烤肉的味道。不知是烤肉的伙夫手艺不好,还是烤的是不是肉,这股味道刺鼻不已。
“喂——不是说人肉最好吃的吗?”一个完全看不到右边脸的人说道:“黑无常,你骗我亏我还专门去上面抓了三个人”
“白兄,我也是听判官大人说的,这人肯定在上面做了坏事所以肉才难吃!”一个完全看不到左脸的人回道。
“啪”被称作白兄的朝着麻袋露出头的人脸扇去,“喂!告诉我你身上哪块肉好吃啊”
“呃——别闹”那仅露出头颅的人被这一巴掌扇的七荤八素,正睡觉的他以为有人跟他闹,摇了摇头睁了又睁眼睛吓得大叫:“妈呀这是哪?”这厮一脸的惊恐,显然才发觉被人给绑住了,刚要叫忽然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架在了脖子上。
“你们是谁?别杀我——我只是个跑腿的伙计!”这个自称是伙计的人往后缩着脖子,浑身发颤。
“你好像没听到我的话,要不要我再问一遍?”那冰冷的面孔传出冷冷的声音,由于光线太暗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脸庞,那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仿佛来自深渊。
“小的刚睡的死,一时没有听清。”那人哆哆嗦嗦小心的回道,深怕面前的东西痛下杀手。
“告诉我你身上哪块肉好吃,这个位置的肉怎么样——”面具人手里刀子慢慢的移到那人心脏的位置,刀尖慢慢的向前推动。
“啊——不好吃的我肉不好吃的——”伙计太过害怕脸上的肉抽搐的变了形,心里恐惧的想:这一定是从水月流窜而来的怪物,早就听说那边有着吃人的妖怪。
“砰——”火盆的火势变得剧烈,跳动的火苗把眼前戴着面具的人映衬的诡异无比。伙计又把身子往后靠了靠,这绝对不是人,根本听不到它的呼吸声。
“连吃了两个都不好吃,我想只有人的心脏还能凑合——”白兄低下头盯着伙计的胸口位置,“咕咚”喉咙传来咽口水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看着麻袋的人。
“啊——”那人浑身哆嗦求饶道:“爷爷——爷爷我错了,饶了我吧!您老吉祥您老吉祥”,也不知道困在麻袋的他怎么做到的,竟然跪在了地下磕起头来。
“白兄,你喜欢吃整个的还是切成片?”在一边看热闹的黑无常,猛的拽住伙计的衣领。刀子一挥,正要下手忽然停住了疑问道:“听说生吃味道最佳,你要不干脆直接活吃吧”
“怪不得我觉得烤着吃的肉那么酸,你喜欢吃哪我给你留着点!”旁边y森的白兄y笑道。
那正磕头的伙计一听,猛的大哭道:“两位好汉,不是——两位好妖饶我一命,我家里有钱我给你们钱!”想要活命的他想贿赂眼前的两个妖怪,听他叫小猫他们好妖许言乐的差点咬了舌头。
“黑sè的心就算生吃也不好吃——”一个声音从这俩好妖后面传来,伙计一抬头一张没有眼睛的白sè人脸贴在眼前。
“啊——饶命啊爷爷!”伙计脑子已经不够使了,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味道,离着不远处的火架上一个骨架被烤的滴出了油,还没看仔细那白面具的男人就窜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黑sè的?你莫不是想跟我和黑无常分吃吧!这个人三人可不够分你别想了”白兄头也不抬的盯着伙计y森的护食,自始至终视线都没理开过伙计。
“三人?”那伙计一个机灵,三人分着吃?去了麻袋那伙计两只腿哆嗦的站着,被反绑的肩膀也哆哆嗦嗦。
“恩恩”白sè面具的男子点了点头道:“据我观察这人应该做过坏事,黑了良心的事,所以这人的心脏是最不好吃的地方,我建议先吃他的胳膊。”
“永华的好人真不好找,连续捉了三个三个不能吃!”白兄懊恼的垂下头,随即抬起头向白sè面具男子问道:“判官兄,你知道什么时候生吃,人肉才是最香吗”
“哦?我一般都是直接剁了炒着吃,吃不了的卖给卖猪肉的了,没仔细研究过!”判官兄为难道。
“唔——”那伙计听的直吐,想起昨天还吃了一斤猪肉水饺腹中就翻腾起来。
“当一个人紧张兴奋的时候他的血液就会,血液里的包包就会让肉变的更鲜嫩!”白兄手中的刀子一挥,伙计的胳膊上的衣服一下子被削掉了,连同绑着的绳子也掉开。
“砰”黑无常一脚把伙计踢到一个椅子上,那伙计哪是小猫这种会功夫的对手,当下身子瘫坐在了椅子上,呼呼的张着大嘴喘着粗气,不敢吱声。
“那怎么让他兴奋呢?”判官兄托着下巴问道。
“那就是亲自看到自己被别人吃掉的时候,一点一点的直到只剩下一颗头颅!”白兄一边用刀子靠近伙计的胳膊,一边往上移动到伙计的眼前。
伙计惊恐的睁着眼睛,听着眼前的几个怪物讨论着怎么吃掉自己,额头的汗涔涔的流着,忽然这伙计一哆嗦昏过去了。
“晕过去了!”黑无常扒开了伙计的眼皮确认了情况,回头朝判官兄说道。
看来这个伙计的心理底线已经崩溃了,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了,许言示意芷雅小猫跟他出去,到了门口许言摘掉闷人的面具扶着芷雅的肩膀道:“血液里的包包是什么?”
芷雅无所谓的一耸肩:“我只是按照你写的台词来的,连个毛笔都不会用的废物!”她眼神充满了鄙视,这也不怪许言自己,他哪里拿得起毛笔钢笔都用不利索。
“咳,咳”许言尴尬的松开她肩膀,转身向小猫嘱咐道:“待会叫醒伙计,你就负责记录他说的话,然后让他画押!”
小猫面sè一紧为难道:“老爷,这算不算是严刑逼供?”
“什么?你打他了?”许言惊讶的看着小猫,还夸张的举起双手那意思跟我无关,小猫一脸的惊愕暗道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大华里还有不能恐吓别人这一条吗?”许言小心翼翼问道。
“这倒是没有”两人都摇头回道。
“那你怕个球?”许言拍了下小猫脑袋得意道:“咱们只要不被认出来万事大吉,我要的红糖水和蜂蜜呢?”
“蜂蜜在这哦!”芷雅扭捏的递给许言一个空瓶子,摘了面具的她脸上难得变得羞赧,两只手放在身前不知所措的掰扯着。
“疼疼疼——”许言揉着发疼的脑袋,芷雅跟小猫就像是青chun期的高中生,一个是乖宝宝一个特调皮。
“老爷,我早就想到会这样,给这是蜂蜜和红糖水!”小猫从一边的草垛中搬出两个坛子,小猫定是猜到芷雅会监守自盗,弄好了备份。
“完事了都给你,没做完之前绝对不要吃光了!”瞅着一边两眼放光的芷雅,许言给她打着预防针。
“芷雅姐委屈下,等我们拿了证词你放开吃都可以!”小猫也是满脸惨笑的安慰着,看来这两坛子是最后的家底。
不知道什么时候,伙计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俩人,一个腿软倒在了地下,一时间连绑他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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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阎王三人组(2)
“是不是以为刚才自己做了个梦?”许言戴着面具向他问道:“饿了么?呶——吃点吧!”俯下身子,许言将自己亲自制作的道具递到他面前。
伙计被吓破了胆子,哪敢抬头,听他给自己吃的抬头一看吓得一声怪叫:“大爷大爷,饶了我吧!我如果得罪了您老人家我给您老人家赔礼道歉——”说完“咚咚——”磕着头,也不敢再去看许言手里血淋淋的心脏。
“你不记得我了?!”判官大人慢慢摘掉脸上的面具,缓缓靠近正在磕头的伙计,只见判官血流满面嘴里长着长长的獠牙,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妖怪!
许言自己也难受,脸上弄得黏糊糊的,为求逼真自己还特地去卖肉那淘了几个狗牙。摸了摸绑在身上的绳子,回头做了个手势躲在身后的小猫用力将他拉起,脚离地约有一尺多高!
伙计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又是一声怪叫,看着飘在面前的鬼,伙计马上就要疯了的节奏!不能在吓唬他了不然还没审就疯了!
压低了嗓子,许言晃晃悠悠的问道:“几年前,我就是在你那买了茶叶枉送了xg命,如今我来向你讨命了!”
伏在地下颤抖不已伙计身子猛地一震,许言眼尖看来这伙计真是同谋,伙计猛的扑在地下行起了三拜大礼大哭道:“爷爷——是田老爷给我的茶叶,田老爷要我把那包茶叶卖给你,起初我并不知道那茶叶有毒——”
“你说田文?”许言捏着手里的猪心,样子狰狞可怕。
“不是,是田文的弟弟田武——”伙计哭着说,恐怕眼前的讨命鬼吃了自己,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胡说,我跟田武无冤无仇怎么会杀我。你在骗我——”许言蹬了几下腿,后面小猫赶紧拿着扇子扇起来,许言身上的血衣飒飒作响。
“小的不敢啊,田武为了陷害田文要小的将这个茶叶卖给爷爷你,后来爷爷你出了事我担心牵连自己曾经想跑,可后来的许老爷——啊呸许狗官判了田文老爷做了乞丐——”伙计看着要发难的鬼魂当下磕头,连许县令也成了狗官。
虽然知道他骂的不是自己,但心里还是很别扭当下愤怒道:“茶叶是谁让你放的,为什么我那天越喝越渴?”
“是药铺的孙老板,是后来田武命小的给他送钱才知道药是他的,田武给了他一根金条,还有尸检的仵作也是一根金条,要我们诬陷田文,小的就知道这些那金条小的没敢用还在家中放着——爷爷你放过小的小的还有八十老母要养!”
伙计一股脑全招了,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小的每天都睡不着觉,每次都感觉爷爷您半夜找我,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给你多烧点纸!”
许言眉毛一掀y森森道:“田武怎会知道我要买茶叶?”其实许言也想问清楚,田武是如何知道那枉死鬼要买茶叶的。
“其实无论是谁进去买,都会买到这包茶叶只是凑巧让爷爷你买去了——”伙计低着头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浑身的衣服湿了一片。
真特么狠,这田武真是个狠角,这就是滥杀无辜了!单单看他这个放毒的方法就知道这人为人y狠,可他为什么要留活口呢,看了眼跪在地下的伙计许言起疑着。
像是猜中了许言心中所想,那伙计又哭哭啼啼道:“许狗官不会让田武杀我们,我们活着就是许狗官牵制田武最好的工具。”
这就解释的通了,小猫悄悄递给许言一张状词上面记录了伙计的话,将手里的猪心猛地扔到伙计的脸上许言道:“我到了y曹,阎王爷见我死的冤枉特给了我判官一职让我上来伸冤,你说的都都是实情?”
被这猪心吓飞魂的伙计,哪里听得清他是哪来的,磕头如捣蒜一样点头道:“爷爷,小的句句属实——”
满意的看了看画押的状词,许言他们三人向另一个房间行去,房间关着的就是药铺的孙老板——
“卖药的竟然被迷|药给迷倒了,真是好笑!”许言轻笑着摇了摇头,戴上了面具。
小猫悄悄拉住许言轻声道:“老爷,这孙老板不是被迷晕的!”看了眼偷吃蜂蜜的芷雅,又继续道:“芷雅姐担心这药对孙老板不起作用,直接将他打晕带来了!”
古代女子就是强悍,许言夺过芷雅手里蜂蜜没好气的进去了,这芷雅办事很细心就是手段有点暴力,判官大人也不想想自己刚才怎么吓唬人!
进了屋子孙老板已经被吊在了房梁上,身下是滚滚热气的油锅。田老板还在昏迷着,嘴里咬着布条,身子慢慢的转着。
“别装了,你早就醒了!”许言坐在了他的对面,刚还在睡觉的孙老板慢慢睁开了眼睛,眼角泛起一丝微笑:“唔唔——”嘴里的布条使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说——”芷雅微微侧头朝许言翻译道:“见过许大人——”
诧异的看了眼芷雅,许言一挥手笑道:“给他解开吧!”这孙老板是个人物,看来刚那一套不能用了!
“不知道许大人为何这样对待老朽啊!”解开布条的孙老板向许言问道,脸上因为下面的油锅流了不少汗。
“因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么?”对待聪明人就要来回打太极,卖弄玄虚有谁敢跟老子比。许言翘起二郎腿悠悠道:“你为什么知道我是谁!”
“呵呵,许大人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在上次树林见到大人时候同一种味道!”孙老板年纪约四五十,就是上次芷雅中暑后见过,却没想到他记住了自己,这鼻子跟旺财有的一比。
芷雅回头看了眼许言,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抱着的臂膀。像是想起什么那诱人的脖颈泛起了朝霞,多亏了屋子里的光线不好。
“老朽,不知道哪里得罪大人,还望大人提醒一二,让老朽跟大人告个不是!”似乎一点也不怵脚下的油锅,这个老中医在那打着太极。
“好说好说,其实没别的事我只是想向你求个药方!”许言拖住下巴手指瞧着面具,这是一个暗号,芷雅转身拿起一个血淋淋的手臂,看到上面涂满的蜂蜜加红糖水不禁的咽了下口水“咕嘟”一声,这要是让刚才的伙计听见估计能吓疯,可这孙老板却跟没事人一样脸sè平静。
“好胆识!”许言对他竖了个拇指,那孙老板不以为然的轻笑道:“蜂蜜和红糖,没想到这两种作料搀在一起竟可以仿造人血,这真是个妙极的方法!”
“吧嗒”身后传来东西掉在地下的声音,这鼻子旺财看来是比不过了,得哮天犬来才行。许言站起身来往油锅下添了一把火笑道:“孙老板,你知道什么药让人越喝水越是口渴吗?”
这个许大人有点不寻常,先不说他忽然年轻了几岁,而且脾气秉xg全都换了人,这一副y险怪气的语调与以前判若两人,听他说的事像是几年前田老板的案子,当下摇头叹道:“老朽不知道大人说的药方,越喝水越渴定是得了病,以老朽多年行医经验怕是y虚所致。”
“芷雅将绳子往下放些,孙老板今天我让你闻闻炸猪蹄的味道!”许言笑呵呵的对着芷雅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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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阎王三人组(3)
第二十章阎王三人组(3)
“我身子骨老了经不起折腾,大人你还是砍了我的头快一些!”孙老板微微摇着头轻笑道,似乎根本不相信他会炸了自己!
“药你从哪弄的,你跟田武什么关系,你的金条藏哪了?”许言摘了面具,微笑的望着他淡淡说着。
“大人,你要是审问老夫须升了堂才可!”老头也是来了脾气,声音不禁硬了许多。要是放在几年前这个许大人估计就没招了直接动刑了,可是这个冒牌许大人可不吃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