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微笑化作眼泪

微笑化作眼泪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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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笑,不过说是笑,还不若说是哭。

    落枼平静地看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落日和落花,冷冷的开口:“我不需要你们的满意······我今天只是来学校办个手续而已······”转过身,落枼的双眸里满是歉意和对不起,但是,又不可以当面和她们说,自己是为了保护大家才离开的。她没办法,也不能。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为了自己的原因要解散“恋四季”,原来我自己就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落日,落花,落雪,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吧。

    “其实。”落枼转过身,“我是上官家的千金,我注定是要回到那里的。”

    “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上官家的千金。呵呵。”落花带着讥讽的语气,嘲笑似的说着。

    这种明明白白的讥讽,落枼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她没说什么,妖娆一笑,魅惑天成:“当初,就是想要利用你们两个而已,没想到你们还真上当了。真是白痴······”妩媚的微笑勾魂夺魄,一双本来透彻明亮的黑瞳,如今却是魅惑的气息。

    “原来我们只是被当成道具的白痴啊!”一抹苦笑在落日的嘴角蔓延开来。

    落枼默默地看了一眼落日和落花:“不然呢?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第二十五章说了永别,永远不见

    世界曾经颠倒黑白,如今回归绚丽色彩。世界曾经失去声响,如今有你们陪我唱歌。夜里黑暗覆盖着左手,左手覆盖着右手。曾经牵手的手指,夜里独自合十——

    “今天,我们的独孤冷嫣小姐要转学到维也纳音乐学院进行深造。”校长在台上做作的说着,“让她上台说两句吧。”

    落枼踏着高跟鞋,走上了台:“很感谢大家对我的照顾。我在这儿想对三个人说:对不起,不要来找我,我再次违背了我们的约定。对不起,我今天一定要走,再见。”落枼的语音刚落,她便走下了台,向门口走去。

    挤过人群,背向着落日、落花的她流下了那本不该属于王者的东西——眼泪,它从眼角流下,化作了点点水晕。

    落枼一步步地向前走,这段距离最多不超过三百米,但是在她看来,这三百米足以让她走完一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很痛,痛得像是在被撕扯般,心已经鲜血淋淋。但,她没办法回头,她不敢回头。她害怕自己会动摇,会不顾一切的留下来。

    她怕,回头后,看见那两张生气愤怒又熟悉的脸庞。

    她怕,回头后,让别人看见自己哭泣心痛的样子。

    她怕,回头后,自己会跌入深渊,永不得返。

    对不起,落日,对不起,落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落枼的左手捂着心口,不停地念叨着,这种痛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即使看过许许多多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在生死的边缘挣扎,但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是冰冷的不会痛的,可如今的分离,却让她感受到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这是比身体受了重伤还疼十倍、百倍、千倍、万倍······

    “落枼,你给我站住。”一声狂躁的吼叫,让她的脚步一颤,不禁停了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矗立在了落枼的面前,“你是我妹妹,我不允许你走!”晨慢慢抬起了头,用冰冷的眼神紧紧的盯住了落枼。

    落枼转过头,留下了一滴泪,她极其小声的抽泣了一下,又铿锵有力地说:“把他给我拿下。”一群黑衣人不知从哪里蹦出来,把上官晨按住了:“冷月,上官冷月你不可以走!上官冷月······”

    落枼继续向前走着,泪水慢慢地滴落在地上。然后坐上了一辆车,走了。连一个缓慢的背影都不留下的走了,走得如此快,就这样吗?落枼就这样人间蒸发?

    枼蝶宫的一个小士兵将一个小黑盒子给了落花,说是落枼交代的。落花打开来看了之后,跪在了地上,无助地哭泣起来,马上擦去眼泪追出去时,车早就驶得远远的了。落日拾起了落花不小心丢在地上的黑盒子。

    黑盒子里是北氏家族证明身份的戒指,还有一张纸条——

    落花,你哭了吗?在我走的那一刻,你有没有想要让我留下来?可惜,你的答案我都听不到了。法国那边出了点状况,我要去帮忙,毕竟我也是一个公主嘛!办完事,我也不会回来了,我要去‘死亡谷’继续训练,如果我们真的再见了,那你一定会对我大吃一惊的。影儿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你和她成为朋友我很开心,你一定要一直笑着生活下去哦。北氏集团我就交给你了,加油,让我见识一下,我可爱的妹妹:小花,是不是长大了哦!

    落日,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七年前,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身上的不同气质了,落雪已经帮忙把你的资料找了出来,我已经放在你的卧室了。你并不是被丢弃的孩子,你的父母这些年一直一直一直再找你,不要让他们担心,快回去看看吧。枼蝶宫的事情,你帮我做主吧,这些年来,你的进步一直很大,很令我满意。枼蝶宫和“叶韵”集团就麻烦你和落花了。原谅我私自做的决定,我要离开。这么多年来,你帮了我很多,谢谢。如果,还有机会见面,记得我要吃你做的巧克力!

    by姐姐:落枼

    第二十六章怀念蓝蔷薇的身影

    等到她们对一切渐渐释怀,渐渐放下的时候。她又回来了,又勾起那段她们都不想再回忆起的往事。但是,却给了她们新的美好——

    战火飞扬,柔弱的女孩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她十分勉强地站起来,看着身后倒下的人们,轻轻地一笑,仍由这血将天空织成红色,风勾起她凌乱的紫发,我回来了。

    “沫沫。”影儿小心翼翼地推开落花卧室的门,落花趴在了桌子上,小声地打着鼾。这个落花又熬夜工作了,影儿将奶茶放在了落花的桌子上,将她花瓶里的蔷薇又换了一束,落花常常对着蓝蔷薇和桌上落枼的照片发呆,那张照片还是在她们开演唱会时一个粉丝拍下的,那应该也算是她们对过去的那片辉煌的证明吧。

    一年过去了,整整一年过去了。现在再提起“恋四季”依旧还是有不少人记得,可惜,那蓝蔷薇的身影早已渐渐远去了。曾获维也纳音乐盛典十连冠的冠军美女消声匿迹了,世界级和亚洲的第一杀手——凝和亡退隐了,独孤家族的独孤冷嫣小姐、枼蝶宫的无心殿下、“叶韵”集团的叶董、“恋四季”的恋秋(小q),还有那个坚强到自己担下所有的痛,默默离开学校的——落枼,这些个曾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人物形象,渐渐被人淡忘。

    蓝蔷薇,是落枼很喜欢的花,她常常看着蓝蔷薇说:我的曾经是阴暗的、悲伤的,是被人瞧不起的。所以,如今的我不同了,我是蓝蔷薇,是苏瓦尔国旗上的那朵妖艳的蓝蔷薇!

    “落花,你快看这个!”落日用力地对开门,拿着一张类似于报纸那样的东西闯了进来。落花被震醒了,她看着气喘吁吁的落日,递过去了一杯水。

    落日喝了整一杯水,还没等气通顺了,便马上将报纸放到落花的面前:“你看这个。‘维也纳音乐盛典时隔一年,再现满分夺冠之人’!”

    落花一把夺过报纸,仔仔细细地阅读着上面的字,泪水渐渐地滴落在报纸上,轻微的声音夹杂着哭腔瑟瑟发抖:“是她吗?”

    “不确定。”落日失落地摇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歉意。早知道,应该确定好之后再给落花看,不能给了她无限的希望之后,再用冷水浇灭一切。

    “无泪殿下。”门再次砰地一响。慕容逸(前文有介绍的,枼蝶宫副宫主之一)推开门,走到落花的面前,“无泪殿下,据可靠的情报。一年前威震世界和亚洲的,那两名世界级和亚洲级的第一又再次出现了在了黑道。昨天有两个世界排名前五的帮派平均在十分钟内被灭掉了!”

    落花兴奋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真的吗?”慕容逸沉重地点点头,落花又紧紧盯着桌上的电话,“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们还差一个电话呢!”话音刚落,电话就叮零零的响了。

    影儿十分淑女地接起电话,按下了免提键。“是北沫沫小姐吗······今天,有转学生要转到您的班级,而且······说最好您可以去校门口接她们。”校长说话吞吞吐吐地说着,怕是得罪了这个不好惹的代理北董事长nd独孤家族的二小姐。落花开心地笑出了眼泪,情绪有些失控了。影儿代替回答了一声‘知道了’,便挂下了电话。

    “是她回来了,肯定是她回来了!!!”落花在卧室里失风度的大叫着,半天才回过神,“逸,你去给我准备好车,我要去学院一趟。影儿、落日,你们说我造型可以吗?行不行啊!!!”影儿和落日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那个热情四射的落花终于回来了!

    第二十七章恋四季再次登台

    花朵盛开的春天,烈日当空的夏天,枼落满地的秋天,雪花纷飞的冬天,她们有着各自的魅力,一年前那个仅仅花两个月时间就红遍全球的组合恋四季,再次登台了——

    熟悉的刹车声,落花三个人早早地站在了校门口,接那“转学生”。车门缓缓打开了,深黑色的长发被风勾起,女孩渐渐从车内出来了,一顶鸭舌帽一丝不歪的正扣在她的头上,一副黑褐色的墨镜掩不住她那倾城的容貌,一袭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白色披肩,一条淡蓝色的短袖荷叶边裙子,身上还留着一丝丝的血腥与王者的气息:“好久,不见。”女孩子说着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朝着那三个女孩子莞尔一笑。

    “你······”落花一把抱住了她,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枼,你终于回来了!”

    “松开!”落枼用着冰冷的声音命令道。刚刚那个可爱小公主的形象顿时散去了,也不知飘到了何处,像是从未有过似的,昙花一现。落花急急忙忙地松开了手,擦了擦眼泪,牵起落枼的手往学院里走。

    “等等。”落枼停下了脚步(好吧,其实她没有走过的说。),“惊喜大礼还没登场呢。”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后面的车子上。什么?落花迟疑了一会儿看向了车子。

    车门再次打开了,一个女孩子从车内跳了出来,随着而来的是一头垂地的银色长发,她提起自己哥特式萝莉的木莓红裙子,走到了落花的旁边,俏皮地眨着眼睛:“有没有惊讶到?”

    落花盯着落雪整整有五秒钟,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落日和影儿。落日无奈地摊了摊手,小鸡啄米式的点着头。

    落枼拍了拍落花的肩膀:“喂。换上衣服吧。”然后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辆车子,将落花、落日和落雪“推”了进去,五六分钟的时间,四个人便换好装又悄悄地走了出来,校门口的都是枼蝶宫的人(影儿已经先回到学院里了),也没什么关系,四个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扮,被落枼“拽”进了学院(枼:我怎么这么邪恶的感觉!!!本银飘过······)——

    落花:蓬蓬的bobo头,穿着刚刚及膝的黑红相间的街舞裙,橘红色的手镯和高邦十公分的鞋子,带着星星的耳环项链。闪闪红的面具。

    落日:披肩的褐色短发,裙摆是少些的荷叶边,白色的蝴蝶结为装饰,藏青色的学院风的长裙,手镯与戒指项链的首饰,同样的十公分鞋子。深色蓝的面具。

    落枼:垂腰的深黑色长发,一袭紫色的羽绒披肩,西装短裤陪一双二十五公分的高跟鞋,短袖的手臂上有很明显的曼珠沙华,邪魅的笑容同恶魔般完整的44度。金黄|色的面具。

    落雪:垂地的银白色长发,一条绣满了蕾丝荷叶边的哥特式萝莉的天蓝色裙子,同样是十公分高跟鞋。淡淡的妆扮,手上戴着闪闪发光的月亮戒指。银白色的面具。

    第二十八章真面目的演唱会

    生命里,那些仅存的美丽逐渐的消失不见,我想紧握着过去的一切,却发现,握得越紧,走得更快。我在岁月的街角处,迷失了泪眼,往左往右,已经眩昏了我的思维——

    “我们要干嘛?”落花跟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问落枼。落枼面无表情地无视了落花的话,四个人一起到了体育馆内——

    “哇——哇——”尖叫声一潮涌过一潮,全校的人都来到了体育馆内,不少人手上还拿了“最爱‘恋四季’”“小q最棒!小q最棒!”······字样的牌子。在保安的护送之下,落枼四个人很不顺利的上了舞台。

    落枼握住话筒,冰冷的黑瞳扫视了一遍全校的同学,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落枼满意地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大家好。我是恋秋,小q。很开心可以与我的好姐妹们再次一起登上舞台,以组合‘恋四季’的方式为大家演唱。而且······”

    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听恋秋接下来说的内容。

    “而且,今天,将是我们四姐妹真正的一次真面目的演唱会。”台下的人都互相交头接耳,真面目是什么意思?摘下面具吗?落枼微微莞尔一笑,解开了自己的面具,然后很柔顺地摘了下来。

    众人张大了嘴巴,不少人用手掐了一下自己,惊奇地大呼:“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冷嫣小姐?”

    落花也只好跟着摘下面具:“大家好,我是恋春,小c。是独孤家二小姐:独孤香谢。”

    “大家好,我是恋夏,小x。是独孤家三小姐:独孤染月。”落日俏皮地眨了眨眼,不失淑女范又混合萌妹子气质地介绍自己。

    “恋冬,小d。独孤家最小的四小姐:独孤殇雪。”落雪僵硬地摘下面具,冰冷地介绍自己。

    落枼回过头给三个人一个像是惹了事的小孩子撒娇般的微笑:“请欣赏‘恋四季’时隔一年的礼物——《约定》。”

    q:“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落枼起了个头,虽然是清唱,但清脆悦耳,优雅婉转。

    c:“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挽。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依。”这是一首落枼现编的歌,可是落花却像是知道了后面的旋律一般,跟着唱了起来,歌星风范顿时彰显无遗。

    x:“第五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六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音乐的灵魂在落日的身体里爆发,两年了,终于可以有这么开心的唱歌。

    d:“第七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八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落雪顿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可爱地眨眨眼,貌似正沐浴在舞台的灯光之下,脚下是轻盈的云朵。

    “若是相见相知相伴,

    也可相惜相对相依,

    我们若是相许相遇,

    一辈子都要‘恋四季’!”四人的和音默契至极,像是私底下就练习过无数遍的样子。四个人手牵在一起,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为何这首曲子她们很熟悉,即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可以唱的如此动听。

    “恋四季”回来了,落枼和落雪也都回来了,这次说好了的,一定不可以再放手了,一定不可以!

    第二十九章再回上官家

    花缠绕的神情悬秘,你像蒸发的背影。我垂坠的心情摇曳不出声音,精彩没结局的戏,我们像不像电影,当看着我的人都散去,我才看见我自己——

    落枼、落花、落日和落雪回到了教室内。班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落枼,目送着她坐到位置上。落枼冷不丁地回过头,用一种玩弄的语气说着:“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睛!”

    “小枼!!!!!!!!!!枼!!!!!!!!!!”嗲到爆掉的声音从教室外传进来,随着的是“嘭”的一声,影儿闯了进来,一把抱住落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着。

    落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挣脱掉影儿的“魔爪”:“落花,来管管这个被你感染的重度中毒受害者。”

    落花扑哧一笑,影儿是一脸的无辜:“小枼,你和落雪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出去玩一会儿吧!”落花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我还要‘回家’呢。”落枼用手擦了一下位置上的灰尘说着。两年来,由于晨的命令,没有人敢去动落枼的位置。落花和影儿拉上个落日转过去,叽哩哇啦了好一阵,才允许落枼‘回家’的要求。(枼:允许?!你找死啊,我堂堂黑道尊主还要被人允许才能走!!!哼,走了!汗颜,逃课g······)

    落枼开着自己的爱车,来到了上官家族的别墅前,熟练地刹车,停在了门口,走到门口按下了门铃。

    “叮零零~~”门打开来了,一个满脸皱纹的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婆婆来开的门,她用人眼x光扫描着落枼,嘴里颤颤巍巍地挤出了几个字:“小姐,您是哪位?有什么事吗?”

    落枼双手很随意地搭在旁边,走进了别墅,淡淡地丢下了一句:“回家看看。”老婆婆久久地注视着落枼,眼神突然变得很和蔼,她没说什么,安静地把门关上了。

    “是谁啊,陈总管?”一个女的盘腿坐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电视上正在重播的“恋四季”组合的演唱会,毫无礼貌可言地问着。

    “小姐,”陈总管(陈总管!懂的人可以点个赞哦)站在那个女的旁边,低着头,声音轻微地说着,“是······”

    落枼绕开陈总管,如入无人之境般俨然主人姿态地坐在了沙发上:“是我,怎么了?”

    “你?你凭什么坐在这里,这样子和我说话?!”女的像被马蜂蛰了一般地跳起来。(此人乃上部提到过的,被落枼在学院里打得很惨的那个上官家千金。)

    “就凭,”落枼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位“大小姐”,嘴巴动了动,“我才是上官家的大小姐。”

    窗户没有关上,嗖嗖凉风从细缝钻进这个家,无情地打在那位大千金的脸上,她呆住了一会儿,又一副得意十足的样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医院离这儿还远着呢!要不要我带你去!真的是,一届小小平民,就凭着自己有几下拳脚,就来欺负人?我才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不,我是上官家唯一的千金——上官······”

    “上官韵琴,十六岁,就读于梓樱学院的高中部的高一(b)班,擅长钢琴,喜欢逛街,仗势欺人,性格泼辣,好吃懒做,反应迟钝,上b班还是因为你的家世好,整天就知道呆在家里的垃圾女。”落枼随意地调着台,漠不关心地说着,淡淡地冷笑了一下,“这种丢人的资料,还用你告诉我吗?”

    上官韵琴双手交叉在胸前:“切,你的身份就很高档次吗?不就是一届平民,好像是,是叫什么,落枼吧。这种名字,可真是俗气又天真。”

    “我的名字再怎么样,也没有阁下你长得这么天生“励志”!”落枼用手遮着,夸张地笑着,她身后的陈总管也不禁笑了。

    “我又不是丑,只是美得不明显而已!”韵琴理直气壮地说着,貌似自己有无数的理似的。

    落枼还未反唇相讥,别墅的门便缓缓打开了,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了门口。落枼一脸绝望的看着那个身影,默默地想着:是他吗?好久不见了。

    第三十章跳崖真相

    蔷薇花,迎风心事日升夜降,越想逞强去开朗,笑声就越哑。蔷薇花,把心栓在旋转木马,和愿意不再喧哗,还念念不忘旧时的“家”——

    门缓缓打开了,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本来嚣张十足的韵琴满脸的委屈冤枉,瘫坐在地上,那个身影立刻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走过来搀扶起韵琴,拍了拍她身上的灰,怜惜地问:“我的乖宝贝,你怎么坐在地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爸爸,是,是······”韵琴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坐在沙发上悠然看“戏”的落枼,假惺惺地抽泣起来。上官秦(上官集团的董事长,韵琴、晨和落枼的爸爸)气不打一处来地说:“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陈总管!”

    “不用教训陈妈,是我自己进来的。”落枼依旧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

    陈妈?上官秦听着落枼的话,怎么这称呼这么耳熟,算了也不管了,他咧着嗓子说:“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给我滚出去!”

    “凭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呢?”落枼关掉了电视,嗡嗡的声音让她觉得很吵,“我也是上官家的孩子呀!”

    “你在乱讲什么!滚!!!”上官秦搀着上官韵琴,连看都不看落枼一眼。

    落枼瞟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一眼,摘下了戴着的墨镜,漆黑色的双瞳盯着上官秦,眼神里满是怨恨,还有着一丝的杀意。上官秦无意地看了落枼一眼,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这个女的怎么和岚岚(张岚,上官玲月(落枼)的亲生母亲)那么像,难道是玲月那丫头,可是玲月在十几年前死了呀:“你是玲月?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呀。”落枼无奈地说着,又坐在了沙发上,俯视着摔在地上的上官秦。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上官秦双手扶着自己的头,发了疯似地喊着,“你明明在十几年前,被我雇来的杀手扔下悬崖了呀!怎么可能还活着呢!!!不,不,不!”

    “你说什么?”落枼冲到上官秦的面前,揪起他的衣领。

    上官秦张大了双眼,盯着落枼,理直气壮地说:“哼,你拽什么?只不过是我和外面的女人生出来的孽种,我好心好意地想把你养大,可你的母亲却在那时来向我要钱,说不然的话,就把这件事公布给媒体。我是被逼的,我只好买凶把你扔下那个悬崖,然后亲自开车撞死了那个贱女人。这件事才平息!”

    “是你,杀的我?”落枼一字一顿地问。

    上官秦得瑟地把脸转过去:“你现在只是一个贫穷的乞丐吧,有什么资格,这样子呆在我,的,家,里!”刻意强调了最后四个字。

    “现在,你要清楚是你在逼我!”落枼站起来,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尘,拿出了电话,熟练地按着键盘,“喂。筱茜吗?我是冷嫣,我命令你们在十秒内以独孤家族的名义收购上官集团。”

    落枼刚挂掉电话,上官秦的电话响了起来。“喂,上官董事,上官集团已经被独孤家族收购了,您已经被踢出上官集团了,董事们都投向了独孤家族。您自求多福吧!”电话很快就挂了。

    上官秦的手机掉在了地上:“玲月,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叫做玲月。玲月,被你亲手在十二年前杀死了!我叫做冷嫣,独孤冷嫣!”落枼毫不留情地讲着。

    第三十一章我对亲人这个词不熟

    最爱美的人,最难忘记,因为还留下梦境。最浪漫的人,最难清醒,不信谁无情。假如,能像风和雨一样,又疏离又亲密。不问你不说的秘密,快乐会不会延续——

    “我不叫做玲月。玲月,被你亲手在十二年前杀死了!我叫做冷嫣,独孤冷嫣!”落枼毫不留情地讲着。

    门再一次开了,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来,却看到了爸爸和妹妹瘫在地上,落枼俨然主人姿态的端坐着的一副奇怪场面:“爸爸,你们在干什么?玲月妹妹,你终于肯回来了!”

    “我不是回来,而是确定离开。”落枼站起来,示意要走了。

    上官秦却抓住落枼的手:“玲月,玲月,我可是你爸爸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害我呢?你妹妹和你哥哥还有你母亲怎么办?”

    落枼抽出自己的手:“妹妹、哥哥、妈妈、爸爸?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说我害你们,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十二年前,年仅四岁我的感受呢!不要怪我太残忍、太现实,曾经的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天真!”(某某读者:哇塞,惜字如金的恶魔,说了好多话呢!枼:汗颜······)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晨听得一头雾水,“妹妹,你到底做了什么?”

    “别叫我妹妹,我对‘亲人’这个词不熟!”落枼背过身,朝门口走去。

    上官韵琴冷笑一声,随手抓起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冲向了落枼,大声地喊着:“该死的丑女人,下地狱去吧!”

    落枼转过身,没有侧身避开,而是任由韵琴向自己刺来,原地不动。韵琴握着的水果刀,狠狠地刺进落枼的左手臂,鲜血喷涌而出,落枼却无半点疼痛之感的表现,阴森森地看着握着水果刀的韵琴,伸出手,捏着韵琴的脖子将她甩到一旁,像是给自己挠了个痒似的拔出水果刀,一个转身,不知从哪里找出了四个银针,分别夹在手指缝隙间,向着韵琴射去,一瞬间,韵琴便倒地了。晨急急忙忙地去扶起韵琴,看着已经闭眼不睁的韵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看看这次,是谁下地狱。”落枼转了过去,“陈妈,把韵琴这丫头的尸体给我抬回去,我聘请你做我独孤家族的最高级总管。”

    “玲月,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凭什么带走韵琴!玲月······”上官秦的脸抽搐着,破口大骂。落枼不屑地切了一声,没有搭理上官秦。

    陈总管将上官韵琴的尸体背起来,跟着落枼走出了上官别墅,坐着落枼的车到了落氏别墅(也就是独孤别墅啦!),落枼打电话给她的私人医疗团队,立马抢救上官韵琴,然后带着陈妈上楼了。

    “咦,落枼姐,这位是?还有你的手?”落日打量着跟在落枼身后,身上还有不少血迹的陈妈。

    落枼往后看了一眼,极其温柔的说:“陈妈,你先去换一件衣服吧。就在隔壁房间,衣柜里的随便挑。”陈妈走出去之后,落枼才向三位小伙伴们说明了刚才在上官家发生的事情。

    “那你的手,没事吗?”落雪看着鲜血一直在往下滴的手臂,从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给落枼包扎了一下,关心道,“还疼吗?”

    落枼摇摇头,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听说,你们让‘枼蝶宫’从世界第一直降到亚洲第二了!真是失望。”

    “对不起,小枼。”落花和落日像是在接受妈妈批评一般,站成一排,低着头。

    落枼站起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赶紧换衣服,出发。”

    三个人也换上了衣服,一年了,和落枼再一次一起战斗!斗志很高呢~~

    (作者:童鞋们猜猜看,她们会和谁争夺第一名的荣誉呢?

    结果会是如何?欲知结果,请看下章)

    第三十二章兵戈相见

    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梦一般的年华。少女的梦,如此唯美,如此美好。但是,现实捆住了她,自由对于她来说,是水中月,镜中花,再美丽,也是惘然——

    落枼(无心):及腰的紫色卷发(只要出任务,落枼就会染发),淡紫色的眸子(美瞳)散发出冷冽的寒光,如洋娃娃般的长睫毛微微翘起,小巧气质的俏鼻,两片薄薄的唇在阳关的照射下如同水晶般。白皙而娇嫩的肤质以及瓜子般的脸颊恰好地衬着这精致完美的五官。身穿淡紫色的连衣装,轻抿唇,一笑,倾城,再一笑,倾国。

    落花(无情):褐红色的头发被绑成一个圆球在头左侧,耳朵两旁留下了几缕发丝,浓密适度的柳眉在额头上方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总是喜欢疑惑不解地看着某方。小巧玲珑的俏鼻下一张爱笑的嘴无处不透露出它可爱的性格。

    落日(无泪):整齐的刘海下,柳叶双眉乌黑而秀丽,清澈的瞳孔宛如在牛奶里荡漾的黑珍珠,粼粼微光,俏丽的五官稍稍脱离了稚气,却依然细致迷人,双唇薄薄却展露了性感的线条,桃红色的诱惑上,点缀了几滴晶莹的朝露,让娇美的脸蛋更加诱惑。

    落雪(无言):一双稚气未脱的双眼可爱俏皮,银色的长发垂地,齐齐的刘海,那白皙的脸蛋仿佛就是误入凡尘的仙子,细长的柳眉,琼鼻微翘,那樱桃小嘴更是散发着光彩,银色的面具上攀着折枝的花朵,神秘又极其妖娆。

    落枼一行人开着各自的爱车(上一部有提到过的,全球限量版的车车哦!)来到了一块废旧的大楼下。

    刹车声响起,四辆华车靓丽的停在了大楼门口,这一条街都在进行维修啊,铺造什么的,根本没什么人。落枼四个人下了车,走向了原先说好的地点。

    一群人整整齐齐地站成了好几排,起码有上百人,最当头的男生坐在沙发上,(某读者:这话说哪儿来的沙发?某作者:废话,人家搬来的呗,傻子、、、)纯黑色的不逊头发下的一张俊美的脸庞足以让所有女生为此尖叫,灵烁的双眼,使人感到邪魅,睫毛又长又翘,还浓密异常;性感的嘴唇轻轻一抿,却给人无限的美感,高挺的鼻子能给人留下无限好的印象。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副很不在状态的样子。

    左右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一丝不苟的脸上掠过一丝不经意的笑容,俊美的脸上那一双浅咖啡色的眼睛流露出醉人的温柔,高挺的鼻子,樱花瓣嫩白的皮肤,两片薄薄的嘴唇,性感又不失高雅,那迷惑众生的笑更是让人深深陷入其中。

    女的黑色的卷发松散的披在肩上,皮肤细如白瓷,淡褐色接近咖啡色盈盈动人的眼眸,斜斜的刘海适中刚好从眼皮上穿过,长长的睫毛眨巴着,活泼可爱的气质犹如洋娃娃般惹人羡慕。(对不起了,前面女主的外貌形容使本人脑容量爆掉了,没办法再写那么长的,多多海涵。)

    “你们就是寄来挑战信的枼蝶宫的宫主、副宫主?”当头男生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问。

    “在下是枼蝶宫宫主——无心。”落枼向男生鞠了一躬,一一介绍着,“这三位分别是,我宫副宫主——无泪、无情、无言。”

    男生会心地笑着:“四位美女殿下我早有耳闻,果然人可是如传闻般美呀。我是冷逸宫的宫主——逸,这两位是我宫的副宫主——柔、飘。”

    第三十三章失策!失策!

    掬一捧海水,润眸,风卷千堆雪,笑看落花飘,所有的过往,都于拍岸处转化为经年的似水沉香;纳一怀幽深,沁心,那些萦绕于怀的郁结,都于无声处演绎成云卷云舒——

    “在下是枼蝶宫宫主——无心。”落枼向男生鞠了一躬,一一介绍着,“这三位分别是,我宫副宫主——无泪、无情、无言。”

    男生会心地笑着:“四位美女殿下我早有耳闻,果然人可是如传闻般美呀。我是冷逸宫的宫主——逸,这两位是我宫的副宫主——柔、飘。”

    “那开始了吗?”落枼一个转身,双手夹着八根银针,蓄势待发第一击。

    飘(那个站在左边的男的)邪魅一笑,也拔出了一把刀比着带头的无心(落枼):“叫你们的杀手,也出来吧。”

    “这不都到齐了吗?”落枼淡淡地回答。射出八根银针,十几个瞬间倒地。她满意地侧了一下身,瞬间跑到飘的旁边,头发轻轻擦过飘的脸,然后又回到了原地。飘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个风一般的女子,身后的人竟然倒下了几十个。

    飘吃惊地看着倒下的人,起码超过了五十个,柔也超级不可思议地看着飘和倒下的人。逸上前了几步:“无心殿下的身手可真不错,我们来过过招吧!”

    “非常乐意。”落枼一跃而起,从口袋里掏出数十根银针射向逸,逸看着银针飞来也一跃而起,跳到了沙发上,“无泪、无情,柔和飘就交给你们了,无言就负责剩下的那些小喽啰吧!”三个人点点头,开启了各自的战争。

    落枼从腰上取下鞭子,打向逸,逸往左靠了一步,可还是未能逃掉落枼的毒手,他的右臂被打出了一条血痕。逸拔出了一把剑,落枼一只手撑在地上从逸的头上翻了过去,用指甲划伤了逸的脖子。逸乘机快速转身,刺向了落枼,落枼的左手袖子破开了,紧紧缠绕的绷带外也浸满了血液,逸奇怪极了,怎么会缠着绷带呢?落枼退后了几步,这形势可对自己不益。她从裤管内拔出双枪,瞄准了逸。怎么回事?落枼目之所及竟然变得模模糊糊的,这不可以,这对正在比赛的杀手来说,是最大的禁忌,可是,落枼实在坚持不下去了,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无心姐,无心姐。”落枼闻到一股刺鼻难闻的药水味,耳边是一声声的呼唤,她渐渐醒过来,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旁是依旧戴着面具的落花三人和冷逸宫的宫主——逸。

    “我怎么会在这里?”落枼艰难地爬起来,看着旁边一直在忙碌的医生,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