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金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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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到处跑,但他却被他那庶弟刺激与那些高大威武的官兵起了冲突,差点被刺死之前他便醒了过来。

    再睁眼就眼前就是秦傅勤等人。

    那个噩梦里的事情特别真实,秦傅书也是吓得心惊肉跳的,他活在那边的时候并没有发生过此事,可如今他并不在那边,根本无法知晓会不会发生此事。

    那给他的感觉就是宫变,他们全体人都被叛军给关了起来,父亲在宫中生死不知,梦中的他与现实一样没有一点实力,连打探都打探不出情况,还是母亲派人给他送的消息。

    思及至此,他额头便开始冒汗,他不在之后,不知道父亲母亲他们以后会过得如何,没能在母亲前尽孝实在是他的不孝。

    心中有事秦傅书更是郁郁寡欢,郁郁不乐之态。

    “傅书,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跟爸爸说说。”秦应荣坐在床沿说道。

    秦傅书知道现代人对父亲称呼是爸爸,他摇了摇头:“暂时没有。”梦里的父亲生死未卜,他实在无法若无其事地称他人为父亲。

    秦应荣以为三儿子为处罚他而委屈,拍拍他的肩膀:“好,你现在没事,我也放心了,等病好了再回学校上课,上学的事不急。我知道你为了提高学习成绩请了家教,爸爸知道你很努力,有什么问题以后都跟你大哥说。”

    秦傅书点点头,他能感受到秦应荣确实是对儿子的关心,这与他曾经接受父亲教育并不相同,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点头应对。

    秦应荣确实是忙,关心秦傅书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离开,他一个小时后还有个会议。他的离开,秦傅书倒是松了口气,他不知道原身与秦应荣的关系如何,但他还是不希望自己露出马脚,被人得知是借尸还魂还不得绑去浸猪笼。

    原身父亲离开了,但是原身的亲大哥还在,秦傅书吃完保姆送来的清粥小菜后优雅地擦擦嘴,问了问才知道自己这是病倒并昏睡了三天。

    送走父亲后,秦傅勤并没有急着离开秦傅书这里,而是回到三楼,望向半倚在沙发上享受午后阳光的秦傅书,他心里就充满怒气,但是他现在又不能对对方打,对对方骂。

    心思一转,秦傅勤立刻想到表弟上次提到过的一件事。

    现在为了培养下一代接班人,不少军官家庭都愿意将军x代们送进军营里磨砺,不仅磨砺身体,还磨砺心智斗志。

    他要是再狠不下心来,任由秦傅书这么下去,迟早出事。不,现在已经出事了,不能让事态发展得更加严重,秦傅书必须送进军营里磨砺一段时间,看来这回还真要麻烦表弟。

    至于爷爷向父亲提的那件事,估计秦傅书在酒吧闹出那一回,爷爷也不会将他考虑在内,还是先将秦傅书送去军营呆一段时间吧。至于学习,反正已经耽误这么多,不在乎多耽误一些时间。

    正开始打瞌睡的秦傅书被秦傅勤殷切的目光给吓出冷汗,他有种不详的预感,秦傅勤肯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第11章鉴别

    第11章鉴别

    完美的强身健体计划不开展,秦傅勤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在此之前,全家族的人都要先应付秦老爷子的七十岁大寿,作为长孙的秦傅勤必然要到爷爷跟前尽孝。

    秦傅书病好之后并没有急着返校上课,反正他去不去学校都无所谓。不过,此次,他是想岔了,坚持到校上一段时间课的秦傅书不早退不迟到,已引起众多学生的注意,最注意他的人还是要数班上的女同学。

    谁人不知大名鼎鼎的秦傅书,前段时间他的做法已经跌破人的眼镜,还有人私下打赌他能坚持上几天学,刚刚结束一轮风波,结果他人又在学校里消失。

    据可靠消息来源,秦傅书只是生病在家休养,人家还正正规规的向辅导员请假!

    接到混世大魔王的请假电话的辅导员被吓得心惊胆颤,眼泪差点掉下来。

    在家中的秦傅书并不知道外头因他而起的血雨腥风,过着早睡早起的幸福生活,不过这也只是表面的,心里着实压抑,就为他生病时做的那个噩梦。

    阿武向医生报告关于秦傅书生病前后的情况,从他上次受伤说起,三少就一直没有活泼起来,话很少,经常眼神飘渺,不知在想什么,医生得出的结论是,秦三少有可能得了病后抑郁,要好好开导。

    病后抑郁,那是什么?

    别说世子爷没听过,得知消息的秦傅勤也还是第一次听,真是头疼,抑郁症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治好的。父亲又再次将秦傅书扔给秦傅勤盯着,秦傅勤责任感一向重,秦傅书就成了他的包袱,甩都甩不掉。

    在秦傅书一脸忧郁坐在阳台观赏多肉植物时,秦傅勤一脚踹开连接阳台的那扇可怜的门。

    秦傅勤霸气说道:“秦傅书,今天你跟我出去。”

    秦傅书迷茫地抬头,近段时日,秦傅勤不再对他动手,但是脸色却比以往更臭,只要反驳他,秦傅勤的火立马就能点着,而这导火线必定就是秦傅书。

    懒散无骨地秦傅书回道:“去哪里。”

    秦傅勤略不耐烦:“买礼物,爷爷大寿你难道连礼物都不知道准备吗?”

    秦傅书自言自语道:“原来我还有祖父。”

    秦傅勤没听清,便问:“你说什么?”

    秦傅书摇头:“没什么。”

    秦傅书作为世子爷的时候祖父在他十岁那年就因病去逝,后来只剩下祖母一人。

    本着不反抗的原则,秦傅书跟着秦傅勤出了门。

    坐在车内秦傅勤说道:“我看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下周就回学校上课吧。”

    秦傅书:“哦。”

    秦傅勤:“……”哦你个头哦哦哦!

    要不是看在你得抑郁症怕你自杀的份上,真想一脚踹的你半身不遂。

    被气得内伤的秦傅勤还是带秦傅书走进一间商场。

    第一次到现代热闹街道集市的秦傅书被眼前的繁华景象给震惊住了,愣在原地双腿不知是否该继续前往,他以为现代的商店都像酒馆那么黑暗,没想到原来还可以有另一翻景象。

    只是出来买礼物,秦傅勤又不是陪女朋友逛街,他也没有兴趣也没有耐心给秦傅书一一介绍种类繁多的商品。

    世子爷脾气虽不好但也不好在秦傅勤面前发作,没有其他人可问,他便唯有默不作声。

    秦傅勤虽不愿与秦傅书有过多的沟通交流,但还是依言带他去选礼物,爷爷喜欢古懂字画书法之类的高雅艺术,他便带着秦傅书直接到他常去的古董字画店。当然,他不指望秦傅书这蠢货能看得懂一星半点古董字画,更不要说鉴别真伪。

    这次,秦傅勤是想错了,世子爷虽对现代生活现代知识现在的商品不甚了解,但是作为一名优秀的古代纨绔公子,没点门面如何装饰自己,收藏古董字画那可是世子爷的一大爱好,附庸风雅可不能用在他身上,他可是真正的风雅人士,但没人规定纨绔公子不可以懂字画古董。

    走进门面装点得如同走入另一个世界的古董店,秦傅勤发现秦傅书没有刚才在外面的傻样,反而露出一张正经脸,还懂得装模作样,令他略微刮目相看。

    他们的出现就引来店内导购的注意,态度别提多温和。

    秦傅书很享受这些美女们介绍古董的时光,人长得清秀,声音也甜,笑容更让人愉快,看到她们的笑容,秦傅书近日来的阴郁总消散了些。

    秦傅勤是有目的性地提出自己来的目的:“我们想看看祝寿用的字画,或者是古董。”

    导购何等聪明,两位帅气顾客一看就不像普通人,直觉就是大顾客,赶紧下手要紧,导购立马开启三寸之舌功能,开始向秦傅勤和秦傅书介绍他们店各种古懂字画。

    人长得甜声音也甜,但是秦傅书还是喜欢她们安静坐在一旁的样子,温声细语才是女人该有姿态,听久了反而有点让他不喜。

    导购介绍没多久,秦傅书就自己在店内自个儿转转,秦傅勤也没理他,他现在正忙着给爷爷选礼物,随便把那蠢货的礼物也准备一份。

    到处转转的秦傅书完全没有接收到秦傅勤内心“弟弟是个蠢货哥哥要劳心劳力给爷爷准备两份礼物”的愤懑,他的注意力被一幅“西王母祝寿图”给吸引了,不过吸引他的是上面的画技和人物,并不是该幅画的年代久远。

    秦傅书对导购说道:“小姐,可否拿那幅画下来看看?”

    与此同时,他也被一个女人挤到一旁,并对导购员说道:“小姐,麻烦你把那幅画拿给我看看。”

    如果对方态度和蔼他也不至于想生气,但是这女人一点礼貌都没有,直接就将他挤开,女人突然捂住嘴说道:“儿子,这可不是你三弟,他也懂字画么。”

    闻声秦傅书才看了看他们,那打扮贵气风尘味却异常浓重的妇人身边还跟着一男人,听称呼,他们原来是一对u子。

    导购美女巧笑倩兮,非常抱歉地对那对u子说道:“太太,先生,是这位先生先开口,那我先拿给他看,希望你们能够谅解。”

    风味浓重的妇人愠怒:“不行,是我们先看中的,当然要先拿给我们看!想必他能看未必能买吧,信用卡都被冻结了还能买什么。”

    导购员对这位妇人有咄咄逼人很是尴尬,秦傅书倒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既然如此,你这么有钱你买吧。”

    秦傅书发现她身侧的男人与秦应荣还是有点相似,既然他敢开口称自己是他弟弟,那他们就敢承受得住弟弟的“大礼”。世子爷向来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而这仇他还是要当天报当天还,当他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想欺负就欺负。

    能跟人打架的原身估计也不是这么好欺负,世子爷又岂容得下这些霄小在自己面前作怪。

    能看到秦傅书买不到喜欢的画,妇人显然很高兴,自傲说道:“我喜欢的必然会买,有些人就是爱作死,买不起还充大款。傅棋,你可千万别学你弟弟。”

    从秦傅书手里抢到“西王母祝寿图”的购买权的吴海媚,也就是秦应荣在外头的情妇,以及秦傅棋的母亲。

    她身边的秦傅棋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开口,在秦傅书似笑非笑望向他时,心是不知怎么的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这时候的秦傅书应该跟他母亲在店里大吵大闹才对,跟他母亲抢那幅画,而不是变相怂恿他母亲去买那幅画。

    秦傅棋知道母亲的品性,也知道她一直想进秦家,千方百计想要当秦家大老爷的妻子,但两次都失败,他明白母亲的一翻苦心,可是,这么多年也该明白些什么。不过,如果是母亲当上秦家大夫人他才不用背上私生子的名声,自然而然,他对秦傅书没有好感。至于秦傅勤,他可以没有好感,但从来都不敢表露出来,秦傅勤是他佩服的人,他不敢对他如何,那位大哥太过凶残,分分钟都可以把他弄残,如果他想。

    至于秦傅书,有妈的时候像个宝,现在没妈了,跟草有又什么区别,连信用卡都被爸爸冻结,没脑子到令人觉得可笑。

    秦傅棋假惺惺地笑道:“真是谢谢三弟的慷慨了,妈妈刚好喜欢那幅画。”

    秦傅棋脸型像他的母亲一脸尖,下巴也尖,搁现代确实是个美男子,可是搁在世子爷眼里,这模样最多也就是小倌馆里的头牌,真像娘们的脸,妥妥的胭脂俗粉。

    秦傅书看不见秦傅棋这样的庶子,他边找新物件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谁与你是兄弟,我妈已逝,也没这么老,那是你妈,可跟我没有关系,烦请别乱攀关系。”

    吴海媚正在付款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秦傅棋脸色立马变成猪肝色,想反驳又没法反驳,想揍秦傅书那张欠扁的脸他又不能,他好不容易在爸爸面前建立一个温文尔雅的形象,在大庭广众下断然不能因秦傅书这贱人破掉,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傅棋僵硬着脸强颜欢笑说道:“三弟,真爱说笑。”

    秦傅书转身到另一个柜台指着里头的紫砂壶说道:“不,我可没有跟你说笑。小姐,麻烦帮我拿这个紫砂壶出来看看。”

    导购笑道:“先生好眼光,这套紫砂壶可是本店店长刚收来的,明末时大彬出品,以欧体楷书刻于壶底,非常值得收藏。”

    导购将紫砂壶取出,并给秦傅书一个手套,秦傅书利落将手套戴上,辨别紫砂壶的好坏有三步,一看二听三摸。

    一看是看颜色,纯正紫砂的颜色,不论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