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
我缓缓低下头,将一颗粉嫩高耸如樱桃般的|乳|头含到口中,轻轻的啜吮起来。丽丽呻吟一声,高高的仰起了她的头,口中不住的呢喃:“哦…哥哥…都是你的,丽丽的一切都是你的……”
口中的|乳|头已经肿胀至极点,红得好像要滴出血一般。我再也忍受不住,起身胡乱的打算解开腰带。丽丽忽然把我的双手按住然后放置于我的身体两侧,然后用她白嫩的小手轻轻为我解开腰带和拉链。
她仰望着我,双手捏住我的内裤缓缓的拉了下去。我早已葧起的y具弹了起来,已然分泌出一滴透明体液的竃头直指向她的小脸。
丽丽把视线定格在她眼前的竃头上,轻轻的在上面吻了一口之后,她再次抬眼注视着我,然后张开小嘴,将竃头缓缓的含到口中。
丽丽那柔软缠绵的舌头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竃头上缠绕吮卷,湿润而又温暖的感觉从我的小腹传遍全身,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呻吟着……
丽丽已经不止一次的为我口茭过,但却从没有象今天一样由缠绵到狂放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为我含吮,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发软,我站立不住,终于转身瘫倒在床上。
丽丽把我的两腿搬到床上让我躺好,然后再次埋首在我两腿之间,一头柔发如墨云般铺满我的胯部。我低头看着丽丽浑圆雪白的臀高高耸起,心跳越来越快,我喘息着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丽丽抬头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你转过来……”我指了指她雪白的屁股,丽丽嫣然一笑,以她口中的y具为轴心转了个半圆,将两腿分开跪跨在我的头两边。
于是丽丽那娇艳诱人的荫部便毫无遮拦的完全展现在我眼前。不知是还没有完全发育还是天生如此,丽丽的体毛不多,但十分均匀的分布在她柔嫩的阴沪上,我轻轻的吻了上去,然后顺着阴沪一路亲吻,一直吻到她那两瓣沾满露水的娇艳花瓣上。
当我的舌头贪婪的钻进丽丽体内时,丽丽浑身一震,腰肢轻轻摆动着摩擦我的唇舌好像希望得到更多快感。我嗅着丽丽的芳香一遍又一遍的吮舔着柔软的花瓣和葧起的蓓蕾,直到丽丽再也忍受不住。
丽丽忽然摆脱了我的双臂,她扑到我身上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摩擦着我:“哥…我不行了,快给我……”
我伸出双臂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子下面。丽丽把两腿分开盘到我的腰上同时胡乱的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亲吻,双手也无意识的在我的腰臀上抚摸不止。
我缓缓摆动腰部,用y具顶端寻找着丽丽的荫道口,终于,竃头感觉到了荫道口的柔软和潮湿,我用力下压臀部,y具借着丽丽体内分泌出的体液润滑,顺利的完全进入了她的体内。
当我到达丽丽身体最深处时,丽丽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我吻吻丽丽红潮密布的小脸,然后挥舞着男性的武器开始了我的征战。
好像已经过了几个世纪,又好像才刚刚过了几秒,我不知道,此时的我好像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我只知道丽丽紧窄肉腔带给我无以伦比的快感和激动,但我并不以此为满足,我还要更大更多的快感体验充满我的肉体和我的灵魂,所以我一刻不停的伐戮着挺动着,积累着体内的g情期待着最后的爆发。
丽丽在呻吟在高叫,在扭动在抽搐,用尽一切可能的方法来表现她对我们之间欢爱的感受。
不知为何丽丽变得极度敏感,我每一次抽锸每一次旋扭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阵抽搐,以至于她没有象以往那般等待着和我一起进入高嘲。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中不断叫着我爱你我爱你浑身颤栗着到达了g情的顶点。我没有停下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继续着我的节奏追求着我的快感。没有多久,丽丽那稍稍冷却下去的纯洁肉体就再一次被点燃起来……
一阵阵令我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从竃头传遍到我的全身,我死死的抱着丽丽疯了一般撞击着她柔美的小腹和荫部,丽丽哑声嘶喊着,忽然她浑身颤抖起来接着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激动的在我唇上连连亲吻:“哥哥……说……说你爱我…哥哥…说啊,说爱我……”
我下意识的挣脱开她的掌握,把脸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喘息着:“我……喜欢你……”终于,在丽丽又一次到达高嘲之际,我低声吼叫着将一股股滚热的j液喷洒在丽丽的体内。
g情过后,我疲惫的从丽丽身上翻下,却惊讶的看到丽丽眼角的泪珠。“你怎么了?”我替她抹去眼泪。
丽丽抱住我,把脸贴在我汗津津的胸膛上:“没怎么,只是感觉太舒服了…哥……”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哑然一笑,轻轻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嗯,我知道。”
丽丽亲亲我的唇:“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得我爱你,好吗?”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会记得的。”
丽丽嫣然一笑,重新回到我的怀里,同时用丰润的大腿在我的胯间不住的厮磨着:“还想要吗?”我看看已经重新葧起充血的y具点了点头……
出了旅店,丽丽挽着我的胳膊一路无语的回到火车站而且一直到火车快出发也没和我说什么。
“你回去吧,车快开了。”我向坐在旁边的丽丽说。
丽丽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路上多注意点……”她咬了咬下唇,忽然象决定了什么事一样猛的抬起头:“哥……我………”
“送站的同志请下车,列车马上就要出发了。”广播打断了丽丽的话。
“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车快开了,你回去吧,嗯?”我催丽丽快下车,丽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那我走了……”我点点头,丽丽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向车门。
火车徐徐开动起来,我对着窗外的丽丽挥了挥手,丽丽也举手轻轻挥动向我告别,我忽然发现心中有些酸涩,一种未知的情绪正充满在我的心脏之中,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九)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觉,我太累了,从身体到心理,仿佛在此以前我一直是生活在紧张之中。
到了第二天清晨,很长一段时间听惯了起床号响起才醒来的我睁开眼睛就再也合不上了。我习惯性的整理起内务——噢,应该说是被子。把一床松软的羽绒被硬是摆弄成了一块方砖,然后就在床上呆坐起来,脑袋里在想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直到从门口传来妈妈的抽泣声我才回过神来。
吃早饭的时候我问妈大清早的掉什么眼泪,妈说其实也没啥,本来想叫我起床的,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我把被子弄得方方正正的坐在床上发呆,于是心有感触,眼泪不觉就流下来了。
父亲倒是没那么多感慨,谁知道呢,也许心里有?他只是简单的问了问我的情况,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文艺兵不是正经兵,有机会还是回连队去吧。”
我含糊的回答了一下,然后匆忙的吃完了早饭就忙着给朋友们打电话。
知道我回来了,朋友们都很高兴,一帮人凑钱在天天渔港给我摆了一桌,吃完了又拉我到西塔去唱歌,在包房里坐下后,门口鱼贯而入几个小姐,当最后一名小姐进来的时候,我呆了一下,因为这小姐长得与丽丽颇有几分神似。
那天我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床上,旁边躺着她-那个长得象丽丽的小姐。
我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转来转去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是丽丽,一会儿是晓丹……晓丹?!忽然间我发现脑海中晓丹的相貌十分模糊,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晓丹要从我的记忆里消失吗?不会的不会的……
我猛的坐了起来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旁边睡着的姑娘被惊醒了,她也翻身坐了起来:“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重新躺了下去:“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这儿是索丽仙二楼的宾馆,昨天你喝多了,你朋友让我陪你到这里来休息的。”
我看了看她暴露在空气中那美好的|乳|房:“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她的脸红了一红:“你喝了那么多,还能对我怎么样?昨天夜里可把我累坏了,一直拿个盆等着你吐。”我感到一丝温暖,丽丽在我喝多酒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照顾我的吗?但那个时候我一直把自己封闭起来,对丽丽粗暴不堪,哎……
“你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她顺从的穿上了衣服,我抓过裤子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昨晚麻烦你了……出台费是多少?”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轻笑一声:“不用了,你又没干什么……好啦帅哥,我走啦,你再休息休息吧……对了,房费你朋友已经交了。”说着她把嘴唇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好长时间没见到象你这样的人了……白白。”说着她向门口走去,拉开门后她回过头来:“丽丽是你女朋友吗?”
我浑身一震:“你怎么知道丽丽?”
她看了看我:“昨天夜里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她走了,我失神的躺在床上。怎么会这样?我喊丽丽的名字?我为什么不喊晓丹?
晓丹才是我的爱人啊!晓丹,你原谅我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是爱你的,永远都爱你……
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流满我的脸颊。
在家里呆了不到一周我就开始烦躁起来,仿佛一切都不对劲,我几次想和爸妈提出回部队,但看到妈妈每天兴高采烈、费尽心思的给我准备饭菜我又说不出口,她好长时间没见到儿子,好不容易见一次我却没呆几天就要走,她能不伤心吗?最终我还是没说出口,我一直都在考虑自己却从没为她和爸爸想想,也好,就一直呆到休假结束吧,尽尽孝道,虽然我并不能帮他们做什么。
但爸爸却仿佛看出了什么,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爸对妈说:“我看他在家呆的时间够长了。”我惊讶的放下碗筷看着爸,妈也一样。爸吃了口菜,对我说:“我知道你想回去。”
“没有啊!”我分辩着。
爸却一挥手:“不用说了,吃完饭收拾东西,明天我和你妈去送你。”
我无言的看了看妈,妈看了看爸又看了看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再没有说什么。
一夜无眠,清早我起床后把房间整理了一下,然后吃了妈给我做好的早饭。
妈说我就不去送你了,省得到时候更难受,我点点头,对爸说您也别去了,我自己走。
抱了抱爸妈后,我启程了。
离部队越来越近,我的内心却开始紧张,这紧张源自何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尽快赶回部队去。回到司令部大院已经是中午,我背着包向宣传队所在的红楼走去,在门口遇到几个队里的女兵,她们见了我大呼小叫很是高兴,连拉带扯的把我推上了楼。
几个女兵坐在我的床上翻我带回来的行李,边翻边叫:“金班长,怎么什么好吃的也没带回来啊?”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她们,心里却在期待着什么,是希望丽丽此刻能进房间来吗?是的,我在心里回答自己是的,我确实在想丽丽,从到家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想她,只不过是我一直在拒绝这个答案罢了。这是爱吗?是吗……
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我向门口看去,沈丹走了进来,自己一个人。
我看了看她的身后,沈丹反手关上门:“不用看了,丽丽不会来的……她走了。”
我的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几乎震碎了我所有的意识:“走……走了?”
“嗯。”沈丹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丽丽走的时候让我给你的。”我接过来,信封上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有。我慢慢抽出信纸展开┉
“傻哥哥,我走了。本想在你回家前告诉你的,但每次话到了嘴边却没有了勇气,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会不会在乎我走。我不敢告诉你,不敢问你,因为我怕再次得到一个我不想要的结果。也许是我太年轻了吧?我知道我不能承受不想要的答案,所以,傻哥哥,我考虑了很久很久,最终决定离开你一段时间。
傻哥哥,尽管我万分不愿,但我知道我必须得走,我需要一段时间能让我坚强起来,坚强到我可以从容承受伤痛的时候,傻哥哥,我会回来找你的,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但是我的傻哥哥,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我希望的结果吗?能吗?
傻哥哥,其实我离开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原本我并不希望它的存在,但仔细的回想起来,其实它才是导致我暂时离开你的根本原因,其实它对你对我都十分重要,只是因为关系到一个约定一个秘密,所以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最后,傻哥哥我问你,你知道我爱你吗?你知道我很想听到你说你爱我吗?可我知道你现在还不会、、、但如果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回到你身边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对我说那三个字。
最后,傻哥哥,不要又钻牛角尖,别把我的话当作是一个约定,如果有你喜欢的女孩你就去追,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我不会怪你的,真的。“
我脑中一片空白,既没有了伤心也没有难过,但心里却满是失落,仿佛失去了一样很宝贵的东西。
我拿着信呆呆的坐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忽然一只小手伸到我眼前替我擦了擦脸。
我下意识的伸手抹了抹那小手抚摸过的地方,才发现我的脸上有泪,不知不觉中,我哭了。
抬起头,我发现房中只剩下沈丹一个人。“丽丽是昨天走的。”沈丹坐在我旁边:“本来还有一段时间才是学校报到的日子,但昨天她忽然说要走……还说你马上就要回来,你一回来她就没勇气离开了。”她掏出手绢把我的脸擦了擦,然后转到我身前蹲下深深的看着我:“你……喜欢丽丽吗?”
“我……我不知道……”我低下头,把脸埋在双手中,心中感到十分十分的疲惫,我忽然有一种想要嚎啕大哭的感觉,但我克制住了,把这种感觉转化为一声声叹息。忽然我被人抱在了怀里,准确的说是被沈丹,我一惊,连忙轻轻推开她:“沈丹你……”
沈丹再次蹲了下去,双手捧住我的脸深深的看着我:“我知道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告诉你,但我必须说出来……我喜欢你!从你刚来队里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但你那时候有晓丹姐,我知道我没有机会,后来晓丹姐姐走了以后我本想象丽丽一样,但是因为生┉生子的原因……你知道吗,我剪短了头发是因为你,我想变得多象晓丹姐一些……”
她松开我的脸站了起来:“丽丽走的时候告诉我说,让我代替她照顾你┉”
“沈丹┉”我也站了起来扶住她的肩膀:“我现在心里很乱,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呆一会儿?”沈丹点了点头,缓缓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想了整整一夜,最后下了一个决心,不管是丽丽还是沈丹,包括我自己,就让时间来决定一切吧。
我写了一份坚决要求调回原部队的报告交到队领导手中,没想到领导们当场就拒绝了我的要求,说他们管不了这事,调我来宣传队是上面的意思。我本想直接去找一号首长,但首长进京开会去了。
于是我想到了父亲。
电话中我告诉爸我想回连队,但看来有些困难,爸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我想不想到沈阳军区,我吃了一惊:“战士跨军区调动?!这可能吗?而且还是我的入伍地?”
爸说只要想没有不可能的事,我问会不会出什么问题,爸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告诉我说决定你做,关系我找。我同意了。
此后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我为什么同意调回沈阳军区,这里有我的友情有我的爱情,我本不应该远走千里之外,是因为晓丹?因为我死去的兄弟?还是因为已经离开我的丽丽?原因似乎很多,又好像没什么原因……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确实应该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爸在军界到底有多少关系,他从来没告诉过我,我也没打听过,但几天之后我就拿到了调令。我就要走了,就要离开这曾经令我快乐令我痛苦的地方了。
这期间沈丹一直没来找我,直到我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她才敲响了我的房门。
“你要走了?”沈丹背靠着门看着我收拾东西。
“嗯。”
她走到我身边,从我手中拿过衣服整理起来:“我来吧。”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沈丹替我收拾行装。
“沈丹……”她转过身来,眼中泪水盈盈欲滴。“沈丹┉”我低下头去:“对不起┉”
沈丹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别这样,没什么的┉”她拿起我的手放在脸上:“我知道,你的心里已经没有地方能容下我了……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们就这样,感受着那淡淡的酸楚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丹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边反锁上了门。我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她:“沈丹你……”
“嘘┉”她将一根手指竖在唇上,慢步走到我身边,我脑中忽然出现和晓丹第一次时的场面,难道沈丹她要……
我连忙站起来:“沈丹,你别……”
“不是的!”沈丹上前一步捂住我的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留给你一个印象,让你不要忘了我,别拦着我好吗?”她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坐了下去,然后把手伸到胸前,轻轻的解开了外衣的扣子。
真的,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只是一直呆呆的看着沈丹一件件把衣服脱了下去,直到露出她美好的捰体。她光着身子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压到她丰满的胸前:“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轻率的把我的身子交给一个不喜欢我的人——虽然我很想给你,但我知道你不会要的。”说着她离开我走到床前,拿起散在床上的照相机回身交到我手里:“给我照张相好吗?”
“沈丹,你这是干什么?”我拿着相机不知所措。
沈丹走到房子中间,把两手背到身后微微的侧过身子:“怪不得丽丽叫你傻哥哥呢……傻哥哥,我只是不想让你忘了我┉也许……”她象个赤裸的天使般纯洁的微笑着:“也许有一天我会去找你的,到那个时候我会把照片收回来的。”
她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缓缓的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沈丹的身子很美,洁白动人,美好的曲线就象雨后的彩虹般耀眼,而我却分明从那美丽中感到一丝无奈和酸楚。我打开相机,把镜头对准了沈丹那赤裸的胴体,将她摄入底片,也永远摄入我的心中。
[steditedby无名on2006-1-15at13:50]
一个男滛的最高境界,
就是要像金刚那样,
在世界最高的楼顶,
为了心爱的女人打飞机!
2005-11-2916:261
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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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我先回到了沈阳,下车后我没有回家,只是在车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爸接的,他没说什么,只是要我在连队好好干,放下电话后我买了到即将去的部队驻地的火车票。
看了看表,距离发车大概还有近五个小时的时间,干点什么好呢?记起上次回来时王凯说和朋友合伙在北站附近开了个影楼,我从挎包中取出有沈丹影像的胶卷,决定去他那里把照片洗出来。
给王凯打了个传呼,没多久他就回话了,他要我在邮政大厦门口等他,我等了大约十分钟,王凯骑着摩托车来了。
影楼不大,最令我高兴的是摄影师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我把胶卷交给她,告诉她沈丹那张照片无论如何都只洗一张,她拍拍我的肩膀:“老弟,别说你是凯子的朋友,就算是不认识的人我也不会那么缺德。”
等照片出来的功夫,我和王凯聊了一会儿,没多久照片就出来了。
我一张张翻看着照片,眼泪几乎又流了下来。这卷胶卷几乎记录了我参军后所有的历程和所有的朋友……团长魏连指导员排长、新兵连的兄弟、侦察连的兄弟、宣传队的战友包括丽丽,但遗憾的是独独没有晓丹。
照片很清楚,沈丹看来比实际上要漂亮,洁白的身体,乌黑的短发,甚至连小腹上浓密的耻毛都纤毫毕现,美丽得让我感动。
把照片收起来,我告别了王凯和大姐回到火车站,从军人候车室上了车后,我闭目坐在座位上,静静的感受着装在上衣口袋中那叠照片,似乎它们有着火热的温度,让我的心和身体都感受到一种异常的温暖,这温暖让我舒服的想睡……
到达目的地以前我一直在睡觉,直到一个人不住的推我才醒过来:“班长,班长醒醒,到终点站了!”我睁开眼睛,发现是一个挂着上等兵衔的小战士在推我。
我揉揉眼睛,抓起行李和那小战士一起下了车。
这里处于中国最北端,和俄罗斯接壤,也是全中国最寒冷的地方。我要报到的新部队驻地就在这里。
出了站台,那小战士问我:“班长探家回来吗?”
我摇摇头:“我是从南京军区调过来的。”
“啊!”小战士大叫一声:“你是金班长!!俺们营长还让俺到沈阳去接你呢,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嗯?”我挠挠脑袋,会这么巧?
小战士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呵呵,是够巧的啊,俺到营部去办事,没想和金班长你坐一趟车回来啊,好啦,省得俺再跑一趟沈阳啦,天儿这么冷来回跑一趟还不得把俺折腾死……好啦金班长,你就不用再往营部跑啦,直接和俺回连里吧,营长把你分俺们连啦。”
我拍拍这小子的脑袋:“你这小子话怎么这么多?好啦快走吧,冻脚。”
“呵呵金班长,我叫董存强,和董存瑞就差一个字!哎呀!”他低头看了看我穿的黑色军绵鞋:“金班长,咱这儿穿这个可不行,得穿大头鞋,不然巡逻的时候肯定抗不住!”说着又抬头看我的绵帽子:“哎呀金班长,回连里了你得赶紧跟司务长领个帽子,人造绒的可不行,得俺这样的。”说着他晃了晃脑袋,向我展示只有身处寒地的边防军才配发的长绒军帽。
“好啦好啦知道啦!”我听得不耐烦,拉着他就走:“别白豁了快走吧。”
和小董一起坐着公共汽车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来到连部。连长姓赵,对我十分热情,寒喧之后问了我的衣装尺寸就叫小董去替我领军装鞋帽。我这才知道小董原来是连部的通讯员。
这里虽然是边防重地,但连长说穿了是个光杆司令,手下的兵都在边境线的哨所上驻守,跟在他身边的只有两个班。我问连长我应该到哪里报到,连长拍拍我的肩膀:“不忙不忙,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明天早晨我到老乡家借个雪爬犁,让二班长送你,一会儿等小董回来了咱们和指导员一起出去吃饭,我请客!”
“呦!铁公鸡要拔毛啦!”一个爽朗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我扭头一看,一个军官拉开门帘走了进来:“我说老赵,你那几个工资还是攒着给我大侄儿娶媳妇儿吧!”
我赶紧站起来:“报告……”
“坐坐坐,咱这儿不兴这个,都是兄弟,你是小金子吧?咱俩五百年前是一家,你什么族?朝鲜族吧?我满族的……我是咱连指导员,以后就叫我金哥!”指导员伸出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南方那么暖和你没事往这冰天雪地的地方调干啥?找罪受来啦?不过来了也就来了,其实这地方也不错┉”他往我耳朵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时不常还能看到老毛子娘们儿呢呵呵,那叫一个……”
“好啊你老金,媳妇都来了还敢这么嚣张?小心我告状晚上你媳妇儿不让你上床米西米西!哈哈哈哈……”连长坐着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我已经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说话间小董抱着一堆东西闯了进来,指导员受了奚落好像脸上正挂不住,一脚踢在小董屁股上:“跟你说了多少次,进门以前要敲门喊报告,你个石头脑瓜就是没记性!下不为例!!”
“是!”小董对我伸了伸舌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报告首长,东西领来了!”
“来小金子,快换上!”我答应一声,坐下把鞋子袜子脱下来,换上了新袜子和大头鞋,然后从包里翻出肩章套到新式短大衣的肩上,又把帽徽拧下来安在新帽子上,这个帽子倒是很不错,不用整形把两翻上去的耳朵压出沿来。
“好啦,吃饭去!”连长大手一挥,率先大步流星的迈了出去。
饭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但连长指导员和小董看来都是海量,五十多度的高粱王连喝了两三个口杯也不见醉的迹象,倒是我,还没喝了一个口杯就开始上头了。连长夹了一口干豆腐塞到嘴里:“金子啊,家也是东北的吧?怎么也不能喝啊?我手下的都能喝,全都是酒鬼……妈的,这鬼地方要是不能喝酒可呆不下去,你得练啊!”
小董接口说:“金班长,你还没见老毛子的边防军呢,比俺们连长还能喝,有一次俺们和一帮老毛子兵搞联欢差点没把俺吓得背过气去!老毛子喝酒根本就不吃菜也不用杯子,直接对嘴儿灌,一口气儿就能灌下一瓶老高粱!真的,俺没吹牛!亲眼看见的!”
我感叹一番,却有些担心,不禁四下不住的张望。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没事儿,这里没人管喝酒,再说也不常出来喝……你呆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结束后我随着连长他们晃晃悠悠的出了小饭店,冷风一吹酒立刻醒了一半。
我缩了缩脖子,边向连部走去边抬头看天。夜空清澈,星星清晰可见。
晚上我被安排在连部和小董睡在一起。熄灯后和小董聊了一会儿才知道我明天要去的地方,是二排一班的驻地。
聊了一会儿,小董忽然从床上窜了起来:“金班长,想不想看三级片?”
我有些疲劳,但看着小董凑在我脑袋边那双期待的眼睛又不忍心拒绝,我知道一个青春少年的战士对这种事的渴望:“好吧┉但是音量别开得太大,让连长他们知道了可就……”
“哎呀,俺说的不是电影,俺说的是真的……来,披上大衣跟俺来。”
我不禁有些好奇,披上大衣和小董摸出了房间。在黑暗里走了五分钟左右,小董停在一间砖房的后窗前向我招了招手,我溜过去看了看,房间里还亮着灯,但玻璃窗上下都被霜花覆盖,只有两三块玻璃中间有那么一点空隙能勉强看到屋内天花板上的灯泡正发着黄光。
小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快有一本书大小的镜子,然后背靠窗台将镜子举了起来,又招呼我过去和他一起站着。我学他的样子靠窗台站好,向他举着的镜子里看去。
房间里的床上,一对男女正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我一惊:“你疯了?是指导员!”
“俺知道,看的就是他……呵,指导员又玩这套把戏了……班长你快看、快看啊,猴子上树!”我哭笑不得,但好奇心起,便再次抬头向镜子里看去。
指导员的脸黑红黑红的,但身子却白晃晃的,和嫂子的皮肤有得比。此刻指导员正跪在床上把嫂子的光身子抱在怀里,嫂子一对雪白的大腿死死的缠在他的腰上,镜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指导员黑乎乎的y具在嫂子的荫道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用这个姿势搞了半天,指导员忽然放下嫂子,嘴里动了动好像说了句什么,嫂子笑着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后弯下腰伏到指导员的胯前,张嘴将他粗长的荫茎含到了嘴里前后动了起来。
“吃鸡子啦,嫂子吃指导员的鸡子那……班长,嫂子昨天就没吃……”小董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随之而起的是一阵阵急促的呼吸,手中的镜子也小幅度的晃动了起来,我低头看了看,差点笑出声音来,原来这小子的一只手正在胯下忙着打飞机呢。
我接着偷看,见指导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了下去,嫂子伏在他身上继续给他口茭,见指导员那舒服难耐的样子,我不由回想起丽丽为我口茭时的模样,胯下的y具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丽丽……”我想着想着不由痴了……
“金班长,咱们回去吧,俺冷……”小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痴想,我回过神来,房里此时已经关了灯,想必指导员两口子已经结束了。“走,回去睡觉。”我和小董偷偷溜回了连部。
次日出发前,我见到了指导员的妻子。那是个农村少妇,看起来极其丰腴,一脸风霜之色,长得……总之很让我感叹:指导员相貌堂堂,怎么会找一位相貌与她如此不般配的妻子呢?但原因为何还用问吗?这年头,谁喜欢找个长年不着家的军人当丈夫,而且还是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基层干部……
告别了连长他们,我和二班长坐着爬犁在雪地上赶了好久的路,终于在下午四点左右到达了一班驻地。班长和战友们热烈的欢迎了我,晚上在唯一的营房里给我办了个欢迎会,不但做了满满一锅猪肉炖粉条,还拿了瓶酒出来。在八个绿色搪瓷缸的碰撞声中,我在新部队的第一夜开始了。
班长姓郭,是个河南人,十分豪爽,也深韫人情世故,对我以前的经历只字未问。几个战友人也都很不错,我马上就找到了当初在侦察连中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十分舒服。
喝了点酒,几个兄弟熄灯以后都有些兴奋,非让我讲讲我的风流艳史,声称不让他们过足了瘾就不让我睡觉,我不想把和晓丹丽丽的事讲出来,只好把老佟王凯他们的经历算到自己头上添油加醋的讲了起来,讲得滛秽不堪,做嗳的种种细节被几个兴奋的兄弟问了又问,搞得连我自己最后都兴奋起来,最后不得不陪着大伙儿一起打了一次手枪。
(十一)
这里没有起床号,也没有哨子声,叫我们起床的是一只年代久远的闹钟,据说连长刚入伍的时候这只闹钟就在服役了。它尽职尽责的,每天定时叫战士们起床。
“出操!”班长一声大喝,我和弟兄们飞快的穿好衣服跑到营房门口列队站好,然后在班长的带领下绕着房子跑了几圈。解散后我正蹲在门口刷牙,见班长和两个老兵端着一锅雪往伙房走,我吐出嘴里的白沫:“班长,端雪干啥啊?”
“烧水啊!做早饭!”老卢正好从房里出来,告诉我说咱们这里冬天吃的用的水基本上都用雪,我听了倒是觉得挺自豪:以前光在电视电影上看当兵的吃雪了,如今自己也吃上了!
早饭是酸菜汤和馒头,酸菜汤热呼呼的不错,但馒头却又黑又硬还黏,扔到墙上都掉不下来。我咬了口馒头问班长这馒头怎么做成这个样子,班长拍了我一下后脑勺:“这都不懂?吃这个抗饿!”
我不敢多嘴,只是疑惑的看了看老卢,老卢灌下一口酸菜汤,叭唧叭唧嘴:“天儿冷,面发不开就这模样,凑合吃吧,这玩意确实抗饿,就是到了中午有点咬不动。”我没理解他最后一句话,但到了中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班负责二百公里中俄国境线的巡逻任务,走在路上老卢告诉我说咱们的任务算轻的,有的班一天要跑三百多公里呢,因为咱们这段路不太好走所以就比别人的短了一点。但路短并不意味着轻松,真枪实弹全副武装外加厚重的冬装,就是在平地走一百公里也要累个半死,更别说在没膝深的雪地上了。
路不好——其实根本就没什么路,夏天也许还能看到战士们趟出来的巡逻小道,但在冬天里,头天走过的足迹经过一晚上的风吹早就没影了,只好再在没膝深的雪地上重趟。我从没在这么深的雪地上走过这么远的路,没走出五十公里脸上就被风吹得没了知觉,出了一身汗,里面的衣服冰凉凉的贴在身上十分难受,想喝口水才发现水壶早就冻冰了,一滴水也倒不出来,只好抓了把雪塞到嘴里。
还好老天比较照顾,中午的时候不吹风了,太阳放着光辉挂在天上,虽然感觉不到它的热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