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奴仆
作者:青蛙遗弃的尤莉字数:54833字
魔王的议事厅,随着内侍官浚达一声「冯比雷特卿到」的声音,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少年慢慢的走进了这座雄伟的宫殿。蓝色的军装,柔软的金发,长长的睫毛,一双碧绿无暇的清澈眼眸,不卑不亢的注视着议事厅正中端坐的魔王陛下。
「臣,冯比雷特公爵三子——保鲁夫拉姆拜见陛下。」美少年垂下了眼帘,单膝跪下,语调平缓的说道。既听不出慌乱,也无刻意逢迎之意。
议事厅正中的大交椅上,年轻俊美的魔王身着黑色笔挺的衣服,一手支着脑袋,眯着眼睛大量着眼前的少年。7年了,足足等了7年了,当初在圣哥丽湖随手救起的小娃娃,已经长大成丨人了。魔王的嘴角,轻轻的向上扯动了一下。
保鲁夫拉姆跪在大厅的中央,第一次来到真魔国的中心血命城,还是以罪臣之子的身份来到,魔王城堡的空荡威严并没有使他心生恐惧。但是魔王长久的凝视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一般,诺大的殿堂里,连侍从的呼吸声也压抑着。
保鲁夫拉姆略略不安的抬起了眼帘。
黑色的披肩长发,俊俏的脸颊,慵懒的眼眸不怒而威,这就是8岁那年将我从湖水中救起的魔王陛下。他应该早就忘记我了吧。这7年来,我经常在梦中想念他,盼望着能再见救命恩人一面。没有想到,再见面竟然是以罪人的身份。
「你在看什么?」魔王看见了保鲁夫拉姆眼中的闪烁,问道。
保鲁夫拉姆连忙垂下眼睛,重新的平复着心情。
「保鲁夫拉姆阁下,每一个质子来到血命城,都要和魔王订立契约,以贵族的头衔,奴仆的身分来为魔王陛下效命。你清楚这点吗?」内侍官浚达清清喉咙,朗声说道。
「是的。臣愿意为冯比雷特家族犯下的罪行赎罪。」保鲁夫拉姆很清楚自己的立场。父亲冯比雷特公爵本是纯种魔族,因娶下人类的女人而被策反,企图推翻真魔国。虽然叛乱没有成功。魔王陛下一方似乎也找不出有利的证据,叛乱也因父母的病逝而胎死腹中。哥哥孔拉德和古音达鲁已经是家族领地圣哥丽湖的主要掌权人。只有刚刚年满15的自己,适合到血命城作为人质,向魔王陛下证明自己家族归顺的决心。
「陛下,不知道您想让保鲁夫拉姆阁下订立什么契约呢?是外庭侍卫?还是内廷文书?」浚达转头面向魔王,恭敬的询问着。
魔王微微一笑:「就让他当我的暖床奴仆吧。」
「啊?」浚达和保鲁夫拉姆都抬头,吃惊的望着魔王。
「怎么?有异议吗?」魔王挑起眉毛,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的说道。
「没,没有。」浚达诚恐诚惶的弯腰摇头。提起笔写着契约书,心中暗想,陛下不是已经禁欲多年了吗?印象中,自他18岁后,就没有找过暖床奴仆了。他又悄悄的撇向保鲁夫拉姆:不过,长得如此美丽的人儿,也怪不得陛下想要他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要多物色美人给陛下挑选呢?记得以往他的暖床奴仆,从来没有伺候超过三次的呢。
浚达的脑袋一边急速的运转着,一边捧着刚刚写好的契约书,来到保鲁夫拉姆的面前。
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脸上,忽而白忽而红,看着墨迹未干的契约书,咬了咬嘴唇,颤抖着提起了笔。为什么?难道魔王陛下对我冯比雷特家族的人是如此的憎恨吗?竟然要我做暖床的奴仆,那我身为贵族的自尊何在?
「冯比雷特卿,你在犹豫吗?是否不愿意?」魔王看着迟迟不肯下笔的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
「臣不敢。」保鲁夫拉姆一狠心,咬牙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契约书上。毕竟,自己到血命城充当质子,是维系着整个家族的安危。只是同时,他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管是要遭受怎样的对待,都要保持冯比雷特家族的尊严。
魔王看着殿下那张神色复杂的俊俏脸儿,似笑非笑的冷声说道:「起来吧,冯比雷特卿。以后你就在我寝宫伺候。浚达,收拾一间大房间给他。」说完,便离席拂袖而去。
初夜夜幕刚一降下,魔王就放下手头的文书,迫不及待的前往保鲁夫拉姆所在的卧房。
他一推门,保鲁夫拉姆俊美的身姿就映入眼帘,只见那可人儿站立在窗台边,出神的看着园中的玫瑰,皎洁的月光照在那抹蓝色的身影上,动人得有点落寞凄美。
看到魔王推门而入,保鲁夫拉姆赶紧迎上前去,跪倒在地。
「起来吧。」魔王正欲伸手去拉,想了想,却还是缩回了手臂。
保鲁夫拉姆默不作声的,垂着眼帘静静的站着。
魔王打量着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相处。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保鲁夫,你知道暖床奴仆该怎么做吗?」
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摇了摇头:「臣不知。」
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面前竟然是一幅不卑不亢,无动于衷的模样。
魔王觉得一阵恼火从心底烧起:「哼!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只见他一把搂住保鲁夫拉姆,对着那诱人红嫩的小口,狠狠的吻了下去。
保鲁夫拉姆一惊,身为贵族,平时与人接触,都没有太多肢体接触,何曾被如此对待?他本能的想从魔王的怀抱里挣脱,却不知这更加激怒魔王。
魔王不由分说的将舌头探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四处掠夺,将那柔软的小舌头翻转吮吸。
保鲁夫拉姆挣扎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便不再反抗,任由魔王的舌头在自己的口里肆虐,重重的喘息着。
感受到怀中人不在挣扎,魔王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的口里抽出,拉出一条滛魅的银丝。他冷笑着:「怎么?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
保鲁夫拉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呼吸平顺下来,长久的深吻,让他雪白的脸蛋抹上了红晕,粉扑扑的如同苹果般可人。这是自己崇敬思暮的恩人,给自己真切的吻,可惜却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对他的家族的惩罚。
「怎么不说话?」魔王轻佻的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对上那因激吻而略显迷茫的眼神。只见那如扇贝般的睫毛眨巴眨巴,缓缓的合上了。
那副任凭处置的模样,让魔王气不打一处来,他转转眼珠,手指顺着瓷娃娃般的脸颊向下滑动,掠过雪白的脖颈,慢慢的来到保鲁夫拉姆的胸前,扣子,一颗颗的被打开了:「竟然冯比雷特卿不喜欢说话,那我们就快点进入正题吧。」
说话间,手便滑入了保鲁夫拉姆的衣襟中,在那平坦光滑的胸肌上摸索着,顺利的找到了胸膛上那小小的突起,轻拢慢捻的挑逗着。
保鲁夫拉姆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竭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遵循本能的反应。不一会,魔王满意的感受到了手指尖的小玩物悄然挺立。
他将手从保鲁夫拉姆的衣领中抽出,三下两除五的将保鲁夫拉姆的上衣脱个精光,贪恋的看着月光下,那挺立的|乳|尖,粉嫩嫩的可爱得诱人。他毫不犹豫的,将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含进嘴里,尽情的吮吸。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滑嫩的舌头在自己胸前的敏感处四处挑弄,当魔王的牙齿不怀好意的轻轻一咬,保鲁夫拉姆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呻吟而出。他只能握紧拳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停的喘息着。决不能让自己像一个下贱的娼妓般,在企图羞辱自己的男人面前呻吟求欢。
过了许久,魔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看着那粉嫩的颜色,因为自己而变得发红,残留的口水在那红色的|乳|晕周围闪着银光。
「冯比雷特卿的忍耐力真是惊人哪。你那滛荡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却还能闷声不出。」魔王的指甲间细细的刮过保鲁夫拉姆的|乳|头,看着那可人儿拼命忍耐的俏脸,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忽然,他一把就扯下了保鲁夫拉姆的裤子,让那光洁白净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两腿间,粉红色的玉茎早已勃然翘立,坦白的背叛着他主人的思想。
「看,只是碰碰你的|乳|头他就迫不及待了站起来了。冯比雷特卿的身体真是敏感。」魔王的手指若有似无的绕着保鲁夫拉姆那挺立的荫茎打转:「还是说,从接吻的时候就开始有感觉了呢?」
魔王加重了手指的触摸,在冠状沟处流连划过。保鲁夫拉姆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竟然喷发而出。
魔王吃惊的看着手里的j液:「这么快?保鲁夫的身体真不是一般的滛荡呀。」他舔了舔手上残留的汁液,又意犹未尽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小棒棒含在口里吮吸。
如他所料的,敏感的荫茎很快的重又变硬。
魔王的双手抓住保鲁夫拉姆结实白净的双臀,卖力的用舌头在他竃头处吮吸,舔动,轻咬。不一会,保鲁夫拉姆便又泄了出来,双腿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魔王大笑着将他拖入自己的怀里:「我倒是忘了。我的保鲁夫才15岁,刚刚成丨人,恐怕自己都未曾用手这样碰过那里吧?」
听到魔王的取笑声,保鲁夫拉姆一阵心酸,受辱的感觉让他的眼泪几乎要汹涌而出。只能强忍着眼泪,无力的瘫软在施虐者的怀里喘息。
魔王看着不出一声的保鲁夫拉姆,停住了笑冷言道:「倔强的小猫,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才肯开口。」
魔王忽的便将一个指头插入保鲁夫拉姆的后庭中,毫无预兆的入侵,紧滞的痛感,让保鲁夫拉姆差点叫出声音来。好在魔王的手指,沾满了保鲁夫拉姆的精液,虽然突兀,也还算顺滑,便又深入了一个手指。
手指在陌生的甬道里摸索着,挖掘着,忽然碰触到某一点时,怀里的人儿腰身突的一挺,全身绷紧。「是这里了……」魔王怀笑着,放进第三只手指,不断的攻击着那敏感的一点,直到怀中人咬破嘴唇,第三次泄出。
「小家伙,很舒服吧。为什么要抑制自己呢?」魔王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压抑许久的火热r棒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向主人控诉着不满。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平放在地毯上,将他的双脚压向胸前,坚硬的荫茎张牙舞爪的抵在了保鲁夫拉姆的蜜岤洞口:「我会让你更爽的。用你这天生滛荡的身体来取悦我吧。」
进入的瞬间,快感汹涌而来,这具稚嫩的身体,自己已经渴望得太久了。身下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似的感受着超乎寻人的硕大火热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那小美人的玉茎,坚硬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摩蹭,让魔王毫不怀疑那倔强小猫体验到的快感。只是为什么,他的双目闭合,眉头始终紧皱,连嘴唇咬破了也要抑制呻吟的声音,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煎熬?
没有理智去思索更多,魔王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翻天覆地的快感,自己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了,保鲁夫拉姆紧窒柔嫩的小岤,让他无暇顾及太多,只有不知疲惫的做着古老的活塞运动。夜,还很长,很长……
惩虐的开始
东方微微泛白的时候,魔王终于心满意足的伏倒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上。不知道在那舒服紧窒的甬道内爆发了多少次,身下的人儿早已虚脱昏睡过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
拨开那粘湿的柔软金发,在保鲁夫拉姆光洁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小可怜的……」将自己的欲望从两人结合处抽出,白色浓稠的j液带着血丝从红肿的洞口洋溢而出。魔王叹息一声,将他抱在怀里,走进内室的浴池里。
翻开雪白的臀瓣,原本粉嫩的菊花洞口,由于一夜过分的疼爱,而红肿不已。
洞口竟然无法闭合,仍然一吸一吸的颤抖着。魔王小心翼翼的将手指伸入进去,细细的掏出残留的汁液,碰触到某一点时,昏迷中的保鲁夫拉姆轻轻皱起眉头,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魔王舔着那微微开启的迷人小嘴,无奈的叨念着:「这么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不肯叫给我听呢?你就那么恨我吗?」
抱着保鲁夫拉姆走出浴室,命人换了床单,将冲浴过后,满是香气的柔软躯体轻轻的放到床铺上。给他换上一件满是粉红的蝴蝶结可爱睡衣,魔王不禁赞叹着:「宝贝,你真可爱。我几乎忍不住又想疼爱你了。」
拉过被子将那粉粉的小人盖得严严实实的,魔王满意的笑着,不舍的在红唇上缠绵一阵:「晚上再来疼你……」
走出房门,走廊的角落里,颤颤惊惊的缩着一个侍女打扮的人。「你是什么人?」魔王冷道。
女人慌忙双膝跪下:「陛下,是内侍官大人命我来找过保鲁夫拉姆阁下的。
我叫伊扎拉,是阁下从圣哥丽带来的贴身女仆。「
「嗯。进去伺候吧。命厨房多弄点养元魔力汤,给你的主人喝。」魔王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是的,陛下。」伊扎拉跪着目送魔王的离去,长嘘一口气,悄悄的推门而进。
诺大的床铺上,她精致的小主人仍在沉睡中。那么无辜的睡容,微皱的眉头,微启的薄唇,流露着性感的味道,还有雪白脖子上点点红色的吻痕,让人遐想菲菲。
想到那从小个性高傲,天真无邪的主人,竟然狠心的被两个哥哥送来当质子。
更没想到,传闻中清心寡欲的魔王陛下,竟然要他来当x奴。伊扎拉忍不住的啜泣起来。
保鲁夫拉姆煽动着浓密的睫毛,全身的酸痛无力马上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第一时间的提醒他昨天晚上失身的疯狂。看到床头,伊扎拉低头饮泣的模样。自己也是一阵悲哀:竟然连女人也在同情我么?
「伊扎拉……」保鲁夫拉姆尽量若无其事的柔声喊道。
「啊,阁下。是我吵醒您吗?」伊扎拉连忙抹干泪水,关切的眼神投向床上挣扎着向起床来的保鲁夫拉姆。
「伊扎拉,不要这样看我。我不要紧的。」保鲁夫拉姆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正欲下床,却双脚无力的差点扑到在地。
伊扎拉一个惊呼,连忙上前将保鲁夫拉姆扶到床上,拉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背后:「阁下,我去准备早点。您就在床上歇息用餐吧。」保鲁夫拉姆从小习武练剑,虽然备受宠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虚弱贵族,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昨日还神采奕奕的阁下,连床也下不了呢?伊扎拉赶紧转身走向房门,深恐自己的泪水又会控制不住。
「伊扎拉,我是不是很没用?」保鲁夫拉姆幽幽的吐出一句。
伊扎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保鲁夫拉姆斜倚在枕头上,眼睛望着床头窗外的花园,碧绿的眼眸里流露着无尽的哀伤。
「阁下很了不起。冯比雷特家族会感激您的。」伊扎拉斟酌着说道。
「是吗?感激一个x奴?」保鲁夫拉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回过来望着伊扎拉:「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明知道魔王是为了报复父亲的叛乱而折磨自己,企图摧毁冯比雷特家族引以为傲的尊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难以抑制的涌动着快感。一想到这里,保鲁夫拉姆就自责不已。不能让魔王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慕和思念,那会让家族的尊严更加扫地。保鲁夫拉姆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哀声求欢。
好几星期过去了,自从保鲁夫拉姆入宫以后,魔王原本神清气爽的焕发模样,慢慢的变成经常性的锁眉深思。浚达仔细的捉摸着魔王的神情,虽然自小看着魔王长大,但是他那阴晴不定的性情却是难以捉摸。
不知道魔王是否对保鲁夫拉姆生腻了。「陛下,是否需要臣下去挑选几个可心的人,做您的床伴?」浚达鼓起勇气,小心的问道。
「不用多事!」魔王瞪了浚达一眼,吓得那忠心的内侍官诺诺的低头退下。
保鲁夫拉姆稚嫩的身体令人销魂,每晚总是让自己欲罢不能,非要将那脆弱的小人整晕过去,才肯放手。可是,即便是在自己身下不断高嘲,保鲁夫拉姆也始终不发一声。原本以为多多调教,便能让他欲仙欲死。没想到那倔强的孩子,严重的挑战着自己的权威,身体早已被自己拆卸入腹了,心却始终不顺从。
推开房门,只见保鲁夫拉姆倚着窗台手捧着一本书,眼睛却不在书上,总是出神的望着楼下的后花园。
「很喜欢那些玫瑰吗?」魔王的声音响起,吓了保鲁夫拉姆一跳。原本自然的俏脸,马上变得防备似的面无表情。
魔王来到窗台边,只一招手,风声响起,几朵玫瑰便从园中拔地而起,转眼便在魔王手里。只见他将花朵插在床头的花瓶上,若有所指的说道:「玫瑰虽美,可惜有刺。」
他转过头来,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冯比雷特卿,你说是不是?」
「有刺又能怎样?陛下的魔力无边,还不是将他连根拔起?」保鲁夫拉姆别开脸,盯着地板说道。
「说得好。我今天就要听听冯比雷特婉转美妙的叫床声,你说我办不办得到?
「魔王的嘴角狡邪的一笑。
保鲁夫拉姆并不答话,只是顺从的解开自己的衣扣,不一会,便全身赤裸的躺到床上,清澈的明眸挑衅似的看着魔王,摆出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哼。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我。保鲁夫,我今天非要你尝尝魔王的手段。
「魔王扯下窗帘,几根布条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
保鲁夫拉姆合上眼睑,随他摆弄。
「保鲁夫,你的体毛发色真是漂亮。」魔王轻轻的抚顺着保鲁夫拉姆两腿之间的尚未完全长成而略显稀疏毛发,「可是,我想看看你的小滛根周围光溜溜的样子,一定更诱人。」说罢,便用力的捉着一小撮,一扯。
「啊~」冷不丁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保鲁夫拉姆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哀号。
「不错嘛。很好听的声音。」魔王的手覆盖在那片更加稀疏的阴影上,「小家伙,很疼吗?只要你求饶,我便不再为难你。」
保鲁夫拉姆喘息着,一阵沉默。
「哈,好。好戏还没开始呢。看你可以忍多久。」魔王抓起另一小撮,又是一扯。
「嗯~啊~~」保鲁夫拉姆尽力的想压抑自己的声音,却无奈实在疼痛难忍,那哽咽在喉咙口的呻吟,听起来更加的性感迷人。
魔王拨弄着那柔软的粉红玉茎,看着它很快的在自己手里膨胀挺立,却又忽然的扯下它周围的荫毛,让它因为疼痛而萎缩。满意的听着保鲁夫拉姆急促的喘息,因为疼痛而咬牙呻吟。如此反复几次,保鲁夫拉姆的下体,便光溜溜一片,只剩可怜的荫茎,孤单的挺立在中间。
「真美……它好可爱。」魔王的指尖,逗弄着那小巧粉红的蘑菇头,看着那敏感的小东西勃然挺立,从铃口溢出透明的汁液,便俯身将其含出口中,用力吮吸。
保鲁夫拉姆一阵颤抖,下体即将喷发而出,忽然,却又一根细细的皮绳,被魔王灵巧的绑在了性器的根部。不可自己的弓着身子,却无法解脱。一阵难耐的呻吟,从喉咙口用处。
「难受吧?」魔王怀心的在铃口打转,看着那可怜的小东西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泪水,「高嘲无法s精是很难受的。尤其是你这滛荡敏感的身体。」他俯身伸出舌头舔弄着保鲁夫拉姆的耳尖,一手不停的折磨着流泪的竃头:「宝贝,求我。便让你快乐。」
入宫之前未经人事的保鲁夫拉姆,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只见他眼神迷离,绑在床头的双手拼命挣扎,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啜泣的呻吟声,但却不肯出声求饶。
「小妖精,你叫得真好听,让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魔王打开那粉红色的小岤,看着那入口经过几星期的调教,已经很有默契的一吸一合,伸入一指,便被饥渴的紧紧吸住。
「看,你下面的嘴巴咬得我好紧啊。」魔王伸入两指,在那敏感点上反复蹂躏。保鲁夫拉姆的腰一次次的跳动,发出更加婉转凄凉的呻吟声。
「你的小荫茎抖动得好厉害。又高嘲了吗?」魔王脱下自己的衣服,握住保鲁夫拉姆的脚踝,将早已嚣张暴涨的荫茎挺入保鲁夫拉姆的体内。深深的刺入,在那一点上细细研磨。
「啊~啊~~」保鲁夫拉姆的双手早已被布条勒出道道血痕,但是却一点感觉不到痛楚。下体的不断高嘲,让他的身体绯红粉嫩,如同小红虾般在床上跳动挣扎。
感觉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因为高嘲而一阵紧缩,魔王也随着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从那紧密的岤口抽出,粉红的小菊花口流出一股浊白的j液,不满足的张着口,无法闭合。魔王在那雪白的臀肌咬了一口:「贪吃的小家伙。」
无尽的调教
魔王抬头看着保鲁夫拉姆两腿间的小可爱,因为根部的皮绳束缚而不得解脱,原本粉红稚嫩的玉茎,因为长时间的无法s精而胀得通红,青筋张牙舞爪的暴涨着,清晰可见。透明的汁液从铃口委屈的涌出。
魔王来到保鲁夫拉姆的胸口,轻咬着早就发硬的|乳|尖,含糊的说道:「保鲁夫,高嘲了几次啦?三次?四次?」
保鲁夫拉姆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只是不断的呻吟,并不答他。
「哼。看你的小滛囊,已经积聚了这么多了。都鼓得满满的。」魔王的手指,轻轻的拿捏着玉茎旁边胀鼓鼓的小球,又轮番含进嘴里,吮吸挑拨。
保鲁夫拉姆发出更加痛苦难耐的呻吟,不断的弓起身子,四处扭动,企图逃离魔王湿润温暖的舌头。
「小家伙,想逃到哪里去呢?想解脱的话,只要开口求我就行了。」魔王摁住保鲁夫拉姆不断扭动的细腰,慢慢的,故意将他那暴涨的荫茎整个含入口中,撩拨不已。
保鲁夫拉姆在尖叫中,又一次达到了痛苦的高嘲。
「你就如此倔强吗?」看着保鲁夫拉姆已经多次高嘲,挤满j液的性器,魔王的挫败感让他心生恼怒,「我不会放过你的。除非你求饶!」
魔王扯过床头的一枝玫瑰,黑色的长指甲一捋,将玫瑰的花刺茎皮去除,只剩一根纤细的小花枝:「再多刺的玫瑰,我都有办法让他屈服。」
魔王俯身将保鲁夫拉姆不断流泪的荫茎头舔食干净,将那玫瑰花,小心翼翼的插入了保鲁夫拉姆的尿道口,又猛的一下解开了根部绑住的细绳。保鲁夫拉姆尖叫一声,被压抑许久的j液,从阴囊汹涌而出,但是快感,只是瞬间的。很快,就从天堂掉入了最黑暗的地狱。
j液充满整个荫茎,在尿道口却无法释放。那种原本以为可以s精的快感,被更深更残忍的堵塞住。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声撕力竭的哀号着,扭动着。
魔王冷眼看着那可人儿在床上不断挣扎,胀鼓鼓的荫茎无辜的被遗忘在半空中,鲜红的玫瑰得意的插在最顶端,妖冶滛媚得惊人。
不顾保鲁夫拉姆满脸汹涌的泪水,惨烈的呻吟,魔王又将自己勃发的雄性象征顶入保鲁夫拉姆的菊岤内:「不听话的小宠物,看你能撑多久才求我。」
因为极度高嘲而不停收缩的甬道,让魔王忘我的冲刺。也许是保鲁夫拉姆的凄惨性感的呻吟刺激着,魔王连续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才停了下来。
「小妖精,你真是太棒了。」魔王气喘吁吁的将自己的r棒退出。这才发现保鲁夫拉姆的呻吟已经不那么尖锐大声,只剩气弱游丝如小猫般的呜咽。
金色的头发湿湿的贴着绯红的脸颊,碧绿色的眼眸失神般涣散无光,泪水打满了长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开启的性感小嘴,从口角处不断的流出银丝。
我真的太过分了吗?魔王从心里轻叹一声,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先绕了他吧。他伏下身子,将保鲁夫拉姆荫茎上的玫瑰花轻轻拔出。
那因为长时间堵塞的荫茎,变得通红无比,甚至呈现微微的紫色,青筋暴涨,铃口流出几滴汁液,竟然毫无动静。
「被我玩坏了吗?可怜的小东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倔强。」魔王叹息一声,将那坚硬无比的r棒含入口中,慢慢的舔食,吮吸。双手轻轻的按摩着荫茎的下部。终于,随着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细微满足的呻吟声,j液从铃口断断续续的喷发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保鲁夫拉姆终于结束了这次最痛苦也是最快乐的s精。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j液,一滴不剩的吞咽入腹,又用魔力的治愈力,小心的将那脆弱的玉茎清理干净,直到恢复本来粉红小巧的可爱模样。
照常的,魔王抱起那已经昏迷过去的精致小人,缓缓的向着浴池走去。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了保鲁夫拉姆的房间里,一阵叮当的响声,让他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只见魔王拿着一条2米多长的铁索链,一头铐在他的左手上,一头正在往床头铐上。
保鲁夫拉姆默默的看着魔王摆弄这一切,既不挣扎,也不询问。
「伊扎拉!」魔王拉过被子,将保鲁夫拉姆的赤裸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
伊扎拉忐忑不安的闪了进来,自从来到血命城当暖床奴仆,他的小主人还是第一次在侍寝时发出声响。昨夜,那凄婉缠绵的呻吟声,几乎彻夜的响遍了整个城堡,让她揪着心,担心了一整夜。
她刚一进门,就惊讶的看到魔王把玩着手里的铁链,而那铁链,将他的小主人锁在了床头。她惶恐的看着魔王,又关切的望向保鲁夫拉姆疲惫的脸。
「伊扎拉,从今天开始,不要给你的主人吃固体食物。只需给他养元魔力汤就行了。」魔王漫不经心的说着。
「可是……陛下。保鲁夫拉姆阁下只有一半血统是魔族,如果长期不吃固体食物,会营养不良的。」伊扎拉鼓起勇气,颤颤惊惊的说道。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魔王眯起了眼睛。
伊扎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阁下从小就身体单薄,陛下想找人出气,伊扎拉愿意受罚。」
魔王一挥手,一个巴掌便打在伊扎拉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出气?!」
「陛下,伊扎拉也是关心我而已。」保鲁夫拉姆着急的挣扎着撑起身体,拉住魔王的手臂:「要打就打我吧。」
「真是主仆情深哪!」魔王吃味的说道,抬手便一巴掌将保鲁夫拉姆拍倒在床上。
伊扎拉从小为奴,何等聪明。赶紧趴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我从12岁开始就照顾保鲁夫拉姆阁下。10年来,阁下母亲早丧,视我如养母、姐姐般……」
「好了。」魔王不耐烦的一挥手,「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你家主人一天不肯乖乖听话,就不要怪我无情。」说完便甩门而去。
「阁下……」伊扎拉心疼的看着那条铁索,哽咽着说:「陛下究竟要什么?
您就答应他吧,何苦那么倔强?「
「伊扎拉,你不明白。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点小小的尊严。如果连这点也保不住,我就不配当冯比雷特家族的人。」保鲁夫拉姆扭过头,轻声而又坚决的说道。
2个月来,每到入夜,城堡的寝宫里总会传出阵阵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暧昧呻吟声。这一夜,魔王照常来到保鲁夫拉姆的卧房。
「小家伙,我给你带了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好的,还是坏的?」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揽在怀中,手指不断的撩拨着那粉红坚挺的|乳|尖,咬着他那敏感的耳朵,低声说道。
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着,两腿间的葧起插着一朵玫瑰花,贴着腹部不断颤抖。
「先跟你说好消息吧。明天我就要去圣明高地区巡视一个月了。本来想带你去暖暖床的。不过那里气候严寒,你的身体又过于单薄。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吧。」
魔王捕获到保鲁夫拉姆眼里一丝宽心的神色,心里不免不快,只得讪讪的说到:「不要以为我放过你了。等我回来,你的身体也结实了。我还要把你绑在床头,好好的蹂躏。」
说罢,又将顶在保鲁夫拉姆身体里的r棒狠狠的抽锸了一番,直到小可人儿又一次高嘲,凄惨的大声呻吟,方才解气。
「哦,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呢。」魔王狡诘的笑着,拿过床头的烛台,将热蜡毫不留情的滴在保鲁夫拉姆绯红的身体上,「今晚,可要好好玩够你才行。
让你一个月也忘不了今晚我是如何爱你的。「
魔王小心的抽出保鲁夫拉姆荫茎上的玫瑰,看着那可爱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喷出白色的牛奶,便低头不客气的添食干净。
释放后的小玉茎,无力的垂首在魔王的手掌中,他微微的一笑,拿起烛台,对着那柔弱的小东西,热蜡便潺潺的准确滴落在那可怜的荫茎上,引来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魔王安抚似的低头堵住保鲁夫拉姆的小嘴,舌头在口腔中深入,翻滚,逮住那柔软的小舌头纠缠着。手将玉茎上的热蜡抹匀,薄薄的一层包裹着那柔弱的小家伙,连铃口也无情的被封住了。
结束一个深长的吻,魔王顺着保鲁夫拉姆的脖子啃咬而下,咬住胸前的小草莓,不断的舔食,撩拨。手一刻不停的深入后面的菊岤中挖掘。
敏感的身子很快的发热,发红,快感汹涌而至。可是胯间的宝贝却被蜡封住,制约着本能的膨胀。保鲁夫拉姆难受的扭动着腰肢,痛苦的呻吟着。
「很难过吗?蜡只是薄薄的一层啊。保鲁夫,不肯求我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蜡层撑破吧。」魔王冷酷的在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上衣一咬,便将自己的火热插入那诱人的蜜岤中,自顾自的抽动起来。
后岤传来阵阵的快感,前面却被紧紧的束缚着,保鲁夫拉姆哭喊着弓着身体,在床上扭动。这更引来了魔王的满足:「噢,保鲁夫,腰再扭用力一点。你、好棒啊。」一阵凶猛的冲刺后,魔王便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了。
保鲁夫拉姆的胯下,也在快感中慢慢的膨胀,每胀大一分,就要疼痛一分。
终于,在反复交替的痛感和快感中,蜡层被撑开了裂口。
「小妖精,真是滛荡啊。那么想射吗?」魔王索性套弄起保鲁夫拉姆的荫茎,包裹的蜡层在他手里逐片的剥落。只剩下脆弱的铃口,仍然被死死的封住,不得解放。
魔王的肉茎,在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内重新的变硬,变大:「来吧。用你的腰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虽然不曾开口求饶,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和大脑的理智相违背。不由自主的,拼命的迎合着魔王的抽锸,甚至由于高嘲而将甬道缩紧。
「你这磨人的小猫,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好爽啊。」魔王用力的捏住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将舌头再一次探入保鲁夫拉姆银丝垂涎的小口中。手很仁慈的将他铃口的蜡层刮开。
保鲁夫拉姆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在一阵急剧的穿刺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嘲。
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口中伸出,拉着银丝。魔王用手指沾起保鲁夫拉姆释放在肚皮上的j液,放在嘴里添着,得意的笑着:「冯比雷特卿的味道真好吃……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用什么道具好呢?皮鞭如何?……」
耻辱的标记
魔王离宫巡视的前一夜,疯狂的用着各种道具做嗳,将保鲁夫拉姆折磨得整整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时间流逝,转眼,离魔王回宫只剩三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这个月的日子过得无比的悠闲自在。在房间里画画,百~万\小!说,或者到花园中摆弄花草,没有了魔王夜夜的折磨,饮食也恢复了正常,精神都好了许多。
只是每到夜里,被魔王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总会习惯性的想起那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身体里面,竟然有中未被填满的空虚感。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真的是天生滛荡吗?
几乎每晚,保鲁夫拉姆都会梦见自己8岁那年,在圣哥丽湖畔将自己救起的年轻魔王。忘不了那英俊的脸庞,在自己嘴唇上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轻吻。忽然间,那俊脸邪魅的微笑着,魔咒般在耳边喃喃念着:「还不肯求绕吗?滛荡的小妖精?」
这一天,又从梦中惊醒,尴尬的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了反应,在梦中释放了出来。保鲁夫拉姆轻叹一声,走进浴池里。恍惚间记得,每晚做嗳之后,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入池水中,温柔的帮自己清洗。那是魔王吗?他为何要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的待我?保鲁夫拉姆摇摇脑袋,不再思考那些无谓的烦恼。
漫步在早晨的花园里,是保鲁夫拉姆最喜欢的消遣,将那满园怒放的玫瑰修修剪剪,感觉烦恼也不知不觉的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当保鲁夫拉姆专心的侍弄着一株待放的玫瑰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