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牡丹劫

〖短篇〗牡丹劫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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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小卿双管齐下过,现在也捅捅小妹的屁眼儿,我要尝尝是个啥滋味。」

    韩杰笑道:「小丫头就是见便宜不甘人后。」舒出中指,沿着她的臀缝儿划下,大力一戳,「呲」然而入,登时被细嫩的肉儿咬了个紧。

    文韵顿觉下身热闹非常,撑得涨满。「这两个眼儿一齐受鼓捣,就是快活,亏小卿怎么想的出来。好哥,快,再快!对,狠点,用死力,往死处捅我…碍」她大喘急吟,通体躁热,已有些疲惫,伏在韩杰的肩上,往他耳中呼着热烫的兰息,不断要求着。「你说,妹的马蚤眼儿和屁眼儿,哪个更软呢。」她有些梦呓般地说着,娇躯被冲撞得几乎站不住,抖成了一朵花。

    寅时三刻琼萧和莲儿率着五百娘子军冲向了西夏军的营地。西夏军猝不及防,一时忙乱不堪。琼萧、莲儿乘机猛杀了一阵,看看敌人大队围了上来,便往东北奔去。

    韩杰见敌人大队果被诱开,便示意各队寻找空裆冲击。接着和文韵尾随柳玉卿的去向冲去。

    天色大亮时,琼萧和莲儿估计大队都已冲出去了,便想甩掉追兵,去树林与大队会合。可是就在此时,四面八方旌旗猎猎,大队大队的敌军合围上来。

    「莲儿,看样子是敌人的援军到了。」琼萧说。

    「这么快?」莲儿道:「韩参军审j细不是说要二日后才到吗。」

    「傻丫头,兵贵神速,敌人就不懂吗。」琼萧回头看看兵卒,她俩所带的娘子军到现在已阵亡近二百人,剩下的也大多带伤。又看了一眼莲儿,彼此心照不宣:出不去了。

    「姐妹们,咱们已经出不去了。绝不能作俘虏,和羌贼拚了,多杀一个就赚一个。」莲儿大叫。

    「誓死听命将军!」女兵们振声高呼。此时已没有人恐惧了,每一个都只在想如何在被杀死之前多杀一个敌人。

    「列成环阵,盾牌在前,弓箭手在后,马兵、徒兵伏在阵心,待命出击。」琼萧和莲儿喝令着。

    「琼萧姐,你看。」莲儿指着远方叫道,「巴野律,那是巴野律!」琼萧纵目望去,一簇大旗下,俊马狂奔,正是巴野律。「真就遇上了,」她回头大叫,「马军有胆量的,跟我去杀巴野律!」立刻近百名女兵应声而出。柳玉卿所送四名女兵中的秀艳少女和清纯少女抢在琼萧的前头,道:「我俩打头阵。」

    「琼萧姐别乱来,这不是白送死吗。」莲儿急忙叫道。

    「在这儿也是死,是等死,不如上去杀个痛快。要不我宰了那小子,要不就让他弄死我,姑娘就赌这一把了。」琼萧举着长枪,兴奋地高叫着。

    「对,杀了巴野律,我们死了也值,为大宋除一害。将军,你就别拦着了。」秀艳少女和清纯少女同时喊到。

    「让开阵门。跟我冲啊!」琼萧高举长枪纵马冲,百名女兵紧随着冲了上去。

    莲儿紧咬下唇,泪眼模糊地望着这一小簇疾去的少女们。

    看看离巴野律的队形切近,琼萧喝令:「盾牌手挡箭。」盾牌手一字排开,高举盾牌掩护后队。敌人并未放箭,见到娘子军冲来,反到让开了阵门。琼萧并非看不出的诡计,但拼一死的信念令她旁无顾忌。她亮开玉喉大叫:「一定要杀了巴野律!」西夏军本要活捉她们,见她们冲入阵中,立刻合围得风雨不透,大叫着:「宋国女兵,投降免死。」可得到的回答却是锋利的刃。虽是女子也勇猛,西夏兵早已领教过的,心中胆怯,更有活捉之令的约束,不能全力拼杀,只形同挨打。所以一时被杀得惨呼迭起,死伤无数。

    琼萧带着几个女兵冲到巴野律跟前,把他的亲兵杀了不少。巴野律挥着三尺长,半尺宽的板刀来战玉萧。琼萧几个拼尽毕生能力攻击,每一次兵器挥出都志在置他于死地。但他勇猛过人,虽只是招架,也是不慌不忙,应付裕如。他寻眼前这些秀美的少女用生硬的中原话不断大叫:「小姑娘们,投降。不投降,杀!」但总得不到只字片言的回答。他一边格架琼萧她们的兵刃,边不住往四下里张看:士兵的伤亡已经不小,队形已开始有些散乱,兵卒们大多在提着他的名子大骂。这令他愤愤不已。一疏神,被一个女兵的长枪刺中了肩头。

    女兵激动得连声大叫:「我刺中他了,我刺中他了!他受伤了!」巴野律怒不可遏,双目放出凶光,一把抓住扎在自己肩头上的枪头,「这也算伤么?」女兵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想抽回枪,可枪却如钉进了岩石中丝毫不动,她慌了。而巴野律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叫道:「我要把你这小娘开膛!」挺刀直戳,快如闪电,锐风呼啸。女兵吓得大呼,琼萧忙出枪去格架,但远远赶不上巴野律的速度。众少女眼看着半尺宽的刀头快捷地扎进了女兵的肚子,女兵长声惨呼,抖着手去抓伤处。没容她手到,巴野律的手往下一压,刀锋顺着她的腹部正中线直切到马背上,登时鲜血脏器如潮,汹涌而出。巴野律大叫着:「把这些女人都杀掉手一反,把半死的女兵挑下马去。

    三个女兵想乘机从背后偷袭巴野律,三条枪同时刺了来。巴野律却机警地把那个女兵的枪往后一扫,三个女兵齐声惊呼,手中枪飞向了半空。不等女兵们惊魂稍定,巴野律的刀已横扫过来。将每个女兵的腹部从左至右,跨过肚脐豁开,皮肉登时血淋淋翻卷开。三个女兵一串惨叫,摇摇晃晃,倒撞下马。

    西夏军阵中形势大变,西夏兵放开了手脚,女兵们立刻陷入了被屠杀的境地。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落马,娇嫩的惨呼声此起彼落。每一个少女柔美的身体或被砍得血肉四溅,或被刺得红洞密如蜂窝。酥臂,玉腿和内脏漫天飞舞,娇躯落地,残息未灭,又被杂乱的马蹄践踏得零零碎碎。

    琼萧和秀艳少女试图先杀掉巴野律的坐骑,慢慢转到他侧后。这样一来,正面就只剩下清纯少女孤伶无助了。巴野律早就看出了琼萧的企图,心中好笑,面上却不露声色,乘机全力攻击清纯少女。清纯少女本来就勉强招架,此时人单势孤,一朵娇芳凋落之势已不可避免了。忙乱招架中,她看到巴野律推刀向自己颈上砍来,急举枪拦扫,却扫了个空,而胸腹已为巴野律大开。清纯少女突见他脸上掠过一丝狞笑,便见那刀已直奔自己下腹戳来。招架已然不及,少女惊恐地大喊:「我的肚子!碍…」若大刀头轻快地钻入少女的下腹中,令她身体立时瘫软。

    此时,琼萧和秀艳少女的枪已刺到了。巴野律双臂一扬,把痛楚中的清纯少女挑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将她挡向枪尖。琼萧二人大惊,因为用力太猛,枪已收不回来了,眼看着刺入清纯少女的柳腰。枪尖穿透她的腹腔,从她的腹部钻了出来。清纯少女又是一声大叫,在空中低头看着嵌在腹上的血淋淋的二只枪尖,一条刀身,净丽的面容上悲哀无限,双手在空中乱抓着。

    巴野律乘着琼萧二人惊愕未定,抽回刀,对秀艳少女横扫过去。秀艳少女突觉枪沉下落,不由地身往前曲,实实在在地迎向了刀锋。她只觉肚中突然一阵彻寒,忙低头一看,大刀横切进腹中央,长长的一道巨口,血流如注。「好小子,你把姑娘开膛了,姑奶奶和你拼了!」她强忍剧痛,发狂地舞枪向巴野律刺。这一动,肠儿蜂涌而出,白花花地堆在马鞍上。

    巴野律深为其坚忍所震,竟有些失了方寸。他强定心神,咬牙切齿道:「小娘们还挺能活,」说着又把刀一送,将刀身斜推进她的肚子,刀头从她的左肋下挺了出来。此时,秀艳少女的肚皮被全部切开,血满下身,她一把抓住刀身,「姑娘的肚子好进不好出!将军,快杀了他!」琼萧见状,拧枪疾刺。巴野律忙一闪,枪尖贴颈划过,划出了一道血口,巴野律暴怒,狂吼一声,双臂一挥,把秀艳少女挑飞在半空,就势抡刀下劈,其势要将琼萧连人带马劈成两爿,刀上之血被甩得淅沥漫天。琼萧忙侧身躲开,乘势一枪回刺。巴野律伏身躲过,就势从地上提起一条枪。当他抬起身时,大叫一声,举刀奋力劈下。琼萧双手擎枪去架,「当」一声,刀砍在枪杆上,只觉重有千斤,怎么也推不开。琼萧这时才发现他手上还握着一条枪,一片不祥突上心头,觉着腹部的皮肉一阵发紧。

    巴野律举起枪,明晃晃的枪尖认定琼萧毫无摭拦的小腹迅疾刺到。琼萧就觉小腹「嘭」然一震,剧痛在肚中炸开来。她大叫一声,双臂软了下来。巴野律撒回刀,恶笑着抬起枪杆,往下一戳,枪头纵穿过琼萧的小腹,从她的臀缝间钻了出来。

    琼萧躬着身,痛不可支,鲜血从腹上臀间顺腿泊泊而下,注满战靴。她扭着腰肢,想试图挣脱开。巴野律疾如闪电地从琼萧小腹内抽出枪,顿时亮艳的血笔直喷出尺许,他对准琼萧的腹正中重新飞快刺入。

    「嗯呀……」琼萧轻吟着,娇然怜人。

    一连两次巴野律都觉得这少女的腹部柔嫩弹韧无比,道:「小姑娘,你的肚子,软,真软,好得很。」

    琼萧双手紧抓着枪杆,抬起一张芳容,双眸闪光,「你捅吧。来呀!再来捅你姑娘的肚子呀!」边说边悄悄摸出了匕首。

    巴野律哈哈大笑,「舒服吧,小姑娘的肚子就这么爱挨捅,好,我就再给你开膛。」说着一下抽回枪,琼萧上身被带得不由往前一倾。巴野律就势把刀往她怀中一送,刀头扎进她纤柔的中腹,又往下直按,哗然有声,连她腹底的花鬏儿也切成了两半。琼萧满腹柔肠寸断,她叫不出声了,玉体抖成一团,垂头看那伤处:腹部血肉模糊,血水涌冒,把那插在腹上的刀冲得莹亮。她看到自己的肠儿缓缓挨出,或粗或细,粉莹莹,光滑柔嫩,百曲千回,袅然多姿,渐渐掩埋住刀背,被切断的娇弱无力地四处低垂,断头处血珠滴嗒而下。

    「怎么,还不死么?」巴野律深为这少女的生命力而惊讶。他抽回刀,怔怔地看着腹破肠出的少女。

    琼萧一只手把住鞍鞒,身体摇摇晃晃。突然间,她聚起最后的力量,把匕首投了出去。一道寒光直奔发愣的巴野律,深插入咽喉。他喉咙里一阵怪响,满脸惊愕恼怒地栽下马去。

    琼萧双唇颤抖,嗫嚅着:「把少女开膛…你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她努力地嘲讽地笑着,每说一字,口中血沫溢漾。此时马身已被鲜血浸满。

    就在琼萧她们相继魂陨之时,莲儿的这一小队女兵也在受着屠杀。西夏军高她们的小环阵试探地冲击了几次,都被弓箭射退了。莲儿知道这是敌人在消耗娘子军的弓箭,肉搏马上就要来了。间歇了片刻,敌军大队潮水般涌上来。娘子军无险可依,箭射尽了,利用环阵开始作最后一搏。每个女兵都抱着一死的决心,怀着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念头,在利刃丛中奋击着,力求在自己倒下之前,也看到敌人倒下。

    厮杀声中,粗重的和娇脆的惨叫此起彼落。环形阵边,女兵柔美的玉体和西夏兵的尸体叠杂着堆了厚厚的一圈。每个玉体都是血肉模糊。很多女兵在肢体被斩断,身躯被刺穿后,还努力站着拼杀。既便倒下来,也要寻找机会再杀一个敌人。修腿柔臂在朝霞中翩翩飞舞,血淋破碎的芳体在白云下袅娜软倒。环阵很快便破散了,每个女兵都被无数的敌人包围着,饱受尖锋利刃的蹂躏。

    莲儿身边只有娇丽少女、清雅少女和一名稚嫩的亲兵。三个少女把莲儿护在当中,与四周的敌人拼杀着。

    「羌贼来吧,」娇丽少女一边挥刀如风,一边顽皮地大叫:「给你一刀。哈哈,活不成了吧。哟,你还想捅姑娘的肚子,给你一下,告诉你姑娘的肚子没这么便宜就能捅着的,你去死吧!」她一双小腿灵动跳跃,脚下敌人的尸体积了一堆。

    「我挡不住了,你来帮帮我。」她旁边的稚嫩女兵细声高叫道。

    「我这也紧着哪。」娇丽少女说。

    「六杆枪轮流来,都奔我肚子扎,我的肚子马上要开眼儿了。」女兵惊慌地说。捅「那你就等着肚子挨扎吧。我的肚子也保不了多一会,他们要逮上机会非把我肚子烂了不可。」说话间又砍翻了几外敌人。「慌什么,少女给戳破肚子,搅和搅和里面的货,也快活着呢。你这小妞尝着就知道了。」

    「你这妮子真混!」女兵骂道。「我说的是真的,不哄你。哎哟!」娇丽少女正胡说着,不留神,旁边伸来一条枪,「卟」地正扎在她右肋下。「呀,好小子,从边儿上往你姑娘肚子里扎,你玩去吧!」一刀戳死刺中自己的敌兵。她腹中生痛,一手捂着伤处,一手抡刀,仍是勇猛非常。

    「不行了,不行了!」女兵惊恐大呼。

    「别慌,我来了,」莲儿砍倒了两人后,便要来帮女兵。

    「啊呀!可捅死我肚子了…」一条枪插进女兵的腹部,没等她呼声落地,斜下里突来一矛,又戳入她的下腹。「哎哟啊!我的肚子…」她躬着身往后退,把血淋淋的枪尖从腹中退了出来。

    莲儿忙上前,剑一扫,逼退敌人,「怎么样了?」女兵呻吟着,往腹上摸了把,素手立时通红,鲜血滴嗒如雨。她清泪盈满杏目,「完了,肚子都给捅烂了,这可完了!」她双睛突地冒出凶光,「反正挨不了多一会了,再弄死他几个!」说着,踉踉跄跄冲上去。但没能如她所愿。正当她砍向一名敌兵时,多旁边刺过一枪,深深扎进她的腹中心,力道之大将整个枪头直连枪节尽没入她的腹中。女兵「氨地大叫一声,一把攥住枪杆,挥刀要劈面前的敌人。可这时又有三条枪同时刺到,品字形插进她的小腹。」啊呀…「女兵凄厉地惨叫着,」咕嘟「一口鲜血狂喷,她站立住,往后欲倒,而两条枪从她背后再次刺入,几乎将她戳穿。女后叫不出声了,瞪着一双明眸恨恨地看着敌兵。几条枪戳着她的腰腹,支着她直立不倒,柔躯绵软,愈发娇楚动人。几条枪抽回,数道血柱从女兵的腰腹间直喷而出,她下身殷红,摇晃几下,柳絮般飘落在地。

    「妈呀!」音韵如莺,悦耳动听,是清雅少女痛苦的哀吟。

    「怎么样,伤在哪儿了?」娇丽少女问。

    「肚子上给捅了两刀,可真痛死了。」

    「早晚的事儿,谁的肚子都甭打算囫囵,这软,西狗捅进来不费劲儿。」正说着,七条枪从两个方向刺到。娇丽少女忙向边上一躲,却不料那正有一柄胡刀对着她戳到。双方相触的速度太快,娇丽少女眼见着冷硬的刀头轻快地钻进自己的小腹,恍若插进了一块豆腐。她立觉下身一阵寒痛,「啊哟!混蛋!你挺爱捅少女的下腹吗?」随着她话音,那个敌兵堆出满脸欢笑,手腕一反,把刀头在娇丽少女的小腹中翻了一个,刀刃转上。「啊呀…」娇丽少女痛得纤腰躬成了虾状。「你真坏透了,就这么琢磨你姑娘的小肚子。」抡剑将那敌兵的双手齐腕砍下。这时后腰上着了一枪,娇丽少女浑身一颤,见面前几个敌兵端着枪正逼视自己,冲他们叫道:「来呀,接着捅姑娘的肚子呀!」话音未落,五条枪陆续刺进她的腹中。娇丽少女被戳是前仰后合,手舞足蹈,连声大叫,纤手一抡,刀锋过处将面前的五名敌兵的喉咙一齐割开。

    此时西夏兵都停了手,目不转睛地贪看这破了肚腹的少女那痛楚优美的身姿。娇丽少女从胸以下的袍甲已是鲜血浸透,她咬牙,慢慢将兀自深插在腹中的泼刀提出来,翻卷开皮肉断面登时现出鲜红润嫩的层面,一捻纤纤腰腹之中的圣境豁然而现,所蕴藏的几根纯洁圆转的柔肠悠然滑出,轻盈地挂在修腿之前。「少女肚里的货挺好看吧。今儿个姑娘叫你们开足了眼。」说着踉跄地冲上去。但毕竟重创在身,手脚不便,手中刀被敌人的兵器夹祝娇丽少女恨恨地连声叫骂,却见一个西夏兵笑吟吟,从容地把枪对准自己的下腹,轻轻抵在高阜阜的兰户顶楣上。她想躲开,但腰肢一动,腹内便痛不可当,樱蜃内唏嘘不已。没等她作第二次努力,锋利的枪尖已刺入皮肉。娇丽少女羞怒至极,恨骂连声:「混账东西,竟从姑娘的羞处往肚子里捅。啊呀…混蛋……」那西夏兵嘻笑着,把枪徐徐向她的小腹深处刺,直至枪头尽没入她的芳户顶楣,把她刺得痛不住痛吟。娇丽少女下身软绵绵,站立不住,往后便倒。一个西夏兵竟揪住她的鲜嫩的肠儿一捏,少女惨叫一声往地上坐去。西夏兵「嘿」一声,手往怀里猛拽,「呲溜」的声音令人毛骨竦然。一大团白生生圆滚婉转的肠儿从娇丽少女小腹中飞出,在空中抖开来,蜿蜒飘荡仿佛玉蛇。

    娇丽少倒下,凄楚地翻转了几个身,抬起芳容望去:肠儿曲折伸延铺开有三尺方圆,胸腰上还缠了两圈,那上面沾满了细碎的皮肉,稠腻的血沫和脏兮兮的泥土、青草。娇丽少女说不出话了,只是手足无力地伸屈着。

    清雅少女再一次大声惨叫后,用力把手中刀掷出去,恰好剁断了一个敌兵的手臂。她腹上插着一把弯刀,斜撞到莲儿身边。莲儿一把抱住了她。西夏兵都停了手,静静观看。清雅少女胸腹腰背上的刀枪之伤不下三十余处,柔美的玉体血肉模糊,体内肝肠尽皆翻裸在外,她芳唇微抖,似乎在说着什么。莲儿凑过去听,却觉怀中娇躯一沉,从臂中跌了下去。清雅少女扑倒,刀柄被撞向怀中,长长的弯刀穿行过少女的腹腔,从腰间钻了出来,刀柄也尽没入她那皮肉碎烂的腹腔。清雅少女猛抬起头,双手向腰上抓去,还未抓到便即落下,曲线圆美的双臀翘了两翘便静了下来。

    莲儿愤然,阴森地环视着十几步外密匝匝的敌兵。敌兵似乎为莲儿的清丽所动,或者是因她已孑然一身,并没有立刻杀她的意思,只是对她指指点点,乱糟糟地不知说些什么。莲儿咬着鲜红的下唇,玉齿生辉。缓缓把剑倒转过来,尖锋抵在圆实的腹上。思索着怎样刺进才能尽快结束自己。她双环视了一下周围枕籍的女兵们的尸身,然后把目光转向西夏兵,冰冷锐利地盯视着他们。素手把住剑柄,猛力向怀里一收,锐利的尖锋轻快地扎入柔绵的腹中。莲儿只觉剧痛中夹着冰冷,在腹中恣意冲撞,全身禁不住抖成一团。她慢慢跪下来,咬着牙往横处拉。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在迅速破绽,剑刃切过了肚脐,她仿佛听到了肚子的皮肉和肚中的脏器被割得吱吱作响。鲜血顺着剑身淌下,浸遍莲儿的双手。

    莲儿眼前发黑,身体发飘。她积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剑再次狠狠地向腹深处刺进,只觉两耳「嗡」然作响,感到剑尖已经刺到了腰上。莲儿斜倒在地,蜷缩着,颤抖着。她看到腹部一张大口鲜血狂奔,很快浸泡了下身。那把剑一半插在腹右侧,血由剑柄顶端连珠而落,「叮咚」震耳。每一次呼吸,剑身都似乎发出一阵抖动。莲儿渐渐感到朦胧,身体逐渐舒展。她看到西夏兵一齐围拢上来,仍就闹哄哄地说着。她鄙视着,嘴角儿翘起一弯明媚的微笑。

    一个西夏兵竟俯下身邪笑着摸莲儿的柔润的脸颊,双伸手去抓揉少女双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莲儿愤怒地,徽弱地骂到:「羌狗!」西夏兵听不懂,怔怔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将插在她腹上的剑摇了几下。每摇一下,莲儿都发出一阵抽搐。西夏兵们哄然大笑,四散走了。战场上一时非常安静,偶尔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女兵们的尸身伤痕累累,血肉稀漓,残肢断臂,润泽内脏铺撒遍地。但在悲惨中仍就显出修美娇好,把沙场装点得异常壮丽。

    莲儿觉着昏沉沉似乎将要入睡,忽听一片喧闹涌来。她努力睁开双目,最后望出一眼:西夏军来清理尸体了。她合上一双秀目,周身已觉不出丝毫痛苦。昏沉中她觉着自己被抬了起来,身体似乎驾云升空。她竭力想着:「小姐们已经冲出去了吧。」

    突围并未象韩杰所设想的顺利。当韩杰和文韵冲出一里路后,自以为大功已成,文韵眉飞色舞地与芝儿、兰儿说笑着。韩杰认定自己以最小的代价而使娘子军主力摆脱了强敌的围困,他不禁为自己的才能而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恰在此时,前哨来报:前方西夏军大队阻住去路。紧接着又有报说左右方也有大队西夏军。韩杰和文韵忙提马去看,以韩杰的眼力,一下看出这是西夏军的援军,是早有所料,已列阵等侯多时了。敌援军为何到得如此之快,为什么会对娘子军的去路如此知底?韩杰脑中急速闪念。他和文韵指挥突围。足有一个时辰才冲了过去。敌人并未追击,这又令韩杰倍感不安。

    韩杰回顾手下兵卒,仅剩百余人。所幸文韵和芝儿、兰儿都还在,每人都受了点轻伤。他们向约定的地点赶去,一路上不断遇到死尸,有敌兵的,也有娘子军的,更多的是百姓的。

    韩杰感到娘子军落入了一个圈套,而且无法跳出去,还在身有由己地往里钻,直至被绑缚起来。

    当他们赶到约定的树林中,发现并无半个人影。文韵正要派人打探,却见两个女兵从林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秉说正奉命迎侯他们。

    韩杰等人随着女兵进入树林,远远看到一簇女兵默然而坐,她们显然经过了一场恶战,衣甲不整,垂头丧气。两个少女见到他们,忙迎上来,正是文琳和柳小卿。彼此相见,柳小卿一下扑到韩杰怀中嘤嘤啜泣。文琳和文韵牵着手儿悄然落泪,为艰苦而痛伤,也为九死一生重得相逢而喜悦。韩杰除了悲喜交加,更多了一份愧疚。

    「杰哥。」柳玉卿在他身边,查颜观色,洞析他的心情,拉住他的手,悄声亲昵地唤了声,以期能给他安慰。

    「我该死!」韩杰恨恨地说。他向女兵们望去:大多带了伤,疲惫不堪,形容狼狈。「这不是你的错,先坐下歇歇吧。」文瑾柔声说。和柳玉卿扶着他,在一棵粗壮大树裸根上坐下。

    「就是我的错。我好蠢!」韩杰仰天长叹,狠锤着自己的前额。

    「杰哥,」柳玉卿和文瑾当着兵卒的面顾不上身份,双双抱住韩杰的双臂,泪涟涟地喊道。

    韩杰目光呆滞,喃喃说着:「你我都受到埋伏,若不是敌人援兵到了,哪里会有这么多兵力。昨晚的j细就是引我们上钩的。敌人派出的j细必定是坚忍的,守口如瓶的人,哪会经我昨晚就这么一问,就合盘招供的。蠢啊,真蠢啊!」「敌人为何要设此圈套呢?」文瑾沉思道:「为什么既然兵力充足,不全力攻打呢?咱们突围的路线只限于咱们将佐知道,敌人如何能未卜先知呢?」「全力攻打,娘子军必要拼死一战,以求玉石俱焚。这是违了西夏左王的钧旨的。」韩杰仍变语调苍白地说,「至于路线,j细受命促使我们急速突围,在我们逃命中一个个生擒我们。j细是故意让我们捉到的,而他们的同伙却偷听去了我们议事时的所有的话。」说到这里,韩杰惊跳起来,急道:「事已泄底,此处必有埋伏。快走!」柳玉卿等人如恶梦惊醒地叫道:「大家快起,速离此地!」娘子军见主将如此,尽都慌乱。文瑾忙喝道:「都不许乱,不要出声。」

    柳小卿和文琳拳脚齐施,打着几个惶惶欲逃的女兵,骂着:「瞧把你们就吓成了这付样儿。再慌慌张张扰乱军心,我宰了你们!」「不要如此。」韩杰急叫道,「兵将都不可惶急。大家各归本部,按阵法序列,戒备而退。」

    「杰哥,」文韵凑在韩杰耳边悄声说,「咱们还在一处么?」忽然间,林内响起了一片均匀的笛声,优扬靡腻,令人心神恍惚。女兵们一个个目光迷离,似乎堕入了美美梦梦乡,惬意地相继昏沉倒地。

    「西域魔笛!」韩杰叫道,「大家静下心神,气转『丹田',咬住舌尖。」

    柳玉卿、文瑾和文韵功力较深厚,还能自持,文琳和柳小卿还有一般丫头功力薄弱,笛音一起心神便有些乱,此时闻言去做,迅速稳下了心神。

    笛声持续了约一柱香的功夫,忽然间戛然而止。林内陷入一片死静,弥散着昏倒的女兵们轻细的呼吸声。天上白云缓缓流动,似乎传来阵阵「哗哗」声。片刻后林中响起了极轻的悉簌声遍布四周。韩杰几个相望一眼,彼此心中了:此次来的敌人不是兵将,是武林高手。

    就在眨眼间,林子里突然显得绚丽缤纷,恍若春风吹绽了百花,不知多少奇装少女把韩杰等人围了个风雨不透。

    柳玉卿五女新鲜地打量着这群都在十七到二十岁的豆蔻少女:每个都是半尺轻纱罩胸,|乳|峰颤然高耸,丝裤紧蹦蹦包裹,令少女的双腿愈发修长,翘臀鼓都都圆实无比,小腹下端被勒得圆溜溜,膨胀胀如欲绽之蕾。此外尽皆裸露,纤腰似柳,不动亦如起舞,洁腹弹柔,起伏如春波沐风。小口勾魂,明眸摄魄。

    「西域滛娥!」韩杰惊道。

    「什么?」文琳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号,新奇不解,「你说这群小妮子是什么?」这时,丝衣少女们柳腰如绵,款款袅娜,成扇形围上来。

    「小心!」韩杰大叫。柳玉卿等疾忙用兵器护住身体。

    一霎间,丝衣少女手中都突现出一柄长剑,如雪皎洁,如霜冰泠。林间冷森森的气息弥散开来。韩杰等人微觉刺骨,不禁打了个冷战。他们很惊讶,对丝衣少女们的出剑竟一点也未看清。

    几个丝衣少女扬剑高呼:「姑娘们喜欢被开膛破肚!」韩杰等人闻听,更是惊骇。这时几个丝衣少女已飘然而到面前,举剑直刺。韩杰见丝衣少女的招法怪异灵辣,不敢冒然相接,拧身躲开。一个丝衣少女紧逼不放欺身上前,出剑如风,玉容甜笑着道:「你跑什么?怎不找机会给姑娘我的肚子捅上一剑,看姑娘我给捅破肚子好不好玩儿。」一边莺声悦耳,一边剑势凶狠。「捅美貌少女的肚子可好玩儿呢,你努力呀。你看姑娘的肚子有多软,快捅我呀,再把我开了膛,瞅瞅姑娘我肚里的肠儿。」

    韩杰被这个少女的话搅得心神散乱,好几次险险中了她的招,不禁心中恼怒。又突地转念:一乱一怒,不是落入了这小贼女的套了吗?要沉着。稳住方寸,渐渐应付裕如了。这样再看丝衣少女的招势,也不过平平。心中又想到:我何不反其道而用之?便笑说:「姑娘想给剖开肚子玩,不知是横切还是竖切。」

    谁想此话一出,那丝衣少女眼神一阵迷乱,手脚突变迟钝,「不知哪个好玩儿些?」韩杰心中一阵好笑,乘少女疏怠之际,牙一咬,挺剑对准她光洁柔圆的腹上刺去。只觉微一受阻,剑尖便轻快地插了进去。登时少女腹上皮肉微翻,鲜嫩红润。

    「呀!」少女惊吟一声,素手痛楚地去抓腹部,一对眸子亮莹如水,口中嘤嘤道:「你挺会捅少女的肚子吗,把我的肚子捅得好深。真带劲,快,快我开膛呀。」绰约的身姿轻轻抖着。黄昏时分,夕阳如血,浸透了兴庆府。

    一片喧嚣从东门漫延开,西夏兵厉声吆喝着驱赶着大街上的行人。从们忙不迭地躲到大街两侧,却拥挤着不肯散去,纷纷议论着。

    「听说俘获了好多宋国女兵,要押到左王府去哪。这些女兵一个个貌美如花,胜过天仙呢。」

    「难道还能比『滛娥绝杀队'的女杀手们美么?」「论美都在伯仲之间。不过宋国少女比不得『滛娥队'的女杀手们那么浪艳罢了。」「这有什么,经左王一调教,保准错不了。哎快瞧,来了。看看,是不是天仙一般的人儿?」「哎哟哟,真的,真的啊!」「你瞧这几个女将,那可真是丹青妙手也难画呀。」

    「这下左王可享用不尽了。」

    「胡说,他哪能。这是给皇上和大太子享用的。」

    「那今上可是艳福盖天了。这些小美人儿蜜桃儿似的,享用起来一定甘美无比。要是再经左王殿下调教出来,起了情兴,那可更就……嘻嘻…」「哎,听说左王府是大欢喜的天堂,是真的么?」「一点没错。这些女兵谁能被选进左王府的『天乐园',那可就得到仙女般的享受了。」

    韩杰昏沉沉地,闻到了一股异香。脑中模糊地记起了树林中的情形,觉着自己好象还在树林中,又觉着自己已昏迷了许久。他忽然听到几声娇美的声音:「绯云姐姐,这就喂他吃么?」「对。」

    「要是他缓过来,和你我动手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下杀手。这小子好辣,要不是纤雪用绝死法,我真没机会打出天香帕。」

    「你别瞎耽心,先点了他的岤道,再喂他解药,看他又能怎么着。只要上了咱姐妹的手,他很快就能驯服了。」

    脚步声款款轻灵而来,异香气倏然浓郁。恍惚中韩杰只觉一条光滑温软的手臂搂起了自己的脖颈。

    「芳露,点他的岤道。」

    「嗯,我先点他腰间的岤。」

    「别!」叫绯云的女子连忙道:「不能点在这里。」

    「那为什么呀?」名叫芳露的女子拖长娇媚的声音说。

    「死丫头,明知故问。」

    「噢,对了,点了腰间的岤,这公子腹下的猛龙可就要变成懒龙了,可怎么通导姐姐坐下的花儿窟窿呢。」

    「少耍你那张贱嘴,快点了他四肢的岤道。」

    「是了。」芳露一边点岤,一边问道:「绯云姐,『消魂散'还没放呢罢?」「正是,快去拿,快去拿。」绯云催促道。

    「马上去,马上去。」芳露戏谐着,故意高声哼吟,喘息急促,「快,小女等不得了,屁股缝里的肉鬏儿好渴哟,一张马蚤嘴子儿都张开了,什么时侯才能吞到哥哥儿的大鸡笆呀。快点杵妹的屁股吧,哦呀……」韩杰只觉头枕的柔臂轻颤,身边的人儿微声娇吟,一口口兰息温温热热,直往面上扑来。过得片刻,一阵匙碗相碰的清脆之声,他口中被灌了一口怪味汤汁,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吃了多少口,他觉着头脑慢慢清亮了。忽觉下身玉茎被一只柔绵的手儿揉搓着。

    「姐姐好耐心,一直等到了京都。说来也难为了姐姐,这一路上不让他醒来,诸般事都靠姐姐伏侍,但愿这公子能服姐姐的使用。」韩杰陡然头脑大清,从被迷倒直至现在,自己的情况已略知大概。心中又突地想起柳玉卿等人不知怎样了。又听绯云笑道,「小丫头,别讨好,你不就想把这美公子的那话儿也装进你的浪马蚤门子里头,给你拨打拨打。」

    「我怎么敢和姐姐抢鸡笆。只求姐姐用过了,多少赏小妹一口剩的。」韩杰听芳露在脚下说。觉着一只温柔的小手轻抚着自己的双腿。又听她道:「这公子的肉皮儿好白嫩。姐姐,那乖把儿怎还不起来?」「急什么,他还没醒呢。」

    「就不知能大到什么样,够不够姐姐的花门儿尺寸。」

    「还不如说够不够你的,你不就怕小了填不满你那马蚤窟窿么。」

    韩杰听那绯云在头边音韵优扬地说着,又觉着她在用什么东西轻摩着自己的双唇,柔柔嫩嫩,奇香浓郁。只听芳露笑道:「姐姐的|乳|头儿各这小子的红唇儿到是相映得好看。我说你这小子,怎还不醒?」说着狠挠他的足心。

    韩杰一直听着。只觉天地倒转了过来,自己一时间沦为供人玩乐的娼妓。又似案子上的一块肉,眼睁睁在看人家讨价还价,而自己只在等着刀切油炸,以成他人口中美味。他突觉足心痒得难当,怒气冲天,突然大叫:「贱丫头们,好没脸。老子不宰了你们,死不瞑目!」两个女子闻听,吓了一大跳,张开了嘴,一时说不出话。倒是一个圆目长睫,艳丽如虹的少女先「哼」了声,指着韩杰的鼻子,骂道:「装什么臭正经。你太不知死活,竟发这种毒誓。依着本姑娘就不打算留你,倒是姐姐怜爱你,当时下令饶了你一命。她可是冒了违抗上命之过的。原想和你合欢度日,彼此快活,你倒不领情,瞧我不杀了你!」辨其声,韩杰知她是芳露。他不禁瞠目结舌,倒不是为了此女的一番责叱。他迎目所见的是两条香雪脂砌的玉体。上身一丝未挂,膨胀胀的圆|乳|上镶着莹莹的樱桃,白软软的肚儿中横系丝带,托起一星幽幽的圆脐儿。横带正中,一条窄窄的丝带延扎进一对修腿根间,使得腹底腿谷更显圆柔幽长。丝带两边溢出两条细嫩的肉,鼓隆隆,粉都都。明丽丰满宛如活画的绯云俯身在韩杰面前,将一只丰|乳|轻摩着他的脸颊,柔爱地说:「公子,你既已败,还有甚前途,不如从了我,全身保命,又得快活。」

    「无耻贱人!」苦于四肢瘫软,否则韩杰早一掌印在了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