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多谢各位狼友的支持,让我有信心继续接下来的叙述。其实在写作中,有时候会有些动摇,觉得哪些地方应该曲笔,以更加符合文学的要求。但是我只不过是纪实而已,所以我不再去关注文采是否动人。有资深狼友认为我的才华没用到文字上,说得很对,我接下来的叙述会尽可能在文字上更加生动。但是我还是以真实为此骗文章的,灵魂。
如果说对于琼,我是被动的接受;对于丽,我是一生的相守;对于秀,我是寂寞时候的慰藉,那么对于静呢?我是什么呢?我不确定,因为,我一想起她,我的灵魂就是喜悦的,是激动的。我越来越觉得,静是那种大气的女人,用今年的网路流行语来说,就是能hold住的人,而究竟妩媚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呢?
静喜欢喝酒,喜欢交朋友。她说去年回老家,打了两月的麻将,输了两万。今年回来,我就不打麻将了,就和朋友们喝酒。我问你咋喜欢喝酒呢,这可和你优雅的外貌不相称啊。静说都是老公惹的,因为老公有肾病,医生说了不能过度饮酒,可是老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不能不喝啊,像三陪小姐一样,陪各级领导喝酒、洗脚、桑拿、找小姐。静就开始练酒量,并要求老公带上她,以致后来在各类陪酒活动里,静得表现往往好过老公,领导也高兴。但是现在居然有点上瘾了,几天不喝还不自在了。我就说你帮我代酒,我还感动得很。原来你真喝得呀!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哈哈!静就说,你这个白眼狼。我喜欢你才帮你代酒啊!你看我跟谁带过酒呢?
终于有一天晚上,大概十点过了,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非常吵闹。原来是静的闺蜜打过来的,说静在城里的ktv里喝醉了,闹腾得厉害。静的闺蜜希望我能去一下,帮着照看一下静。我放下电话就打的往城里赶。等赶到城里,找到那个ktv包房,我发现一个男人正搂抱着静柔如无骨的腰肢跳舞,那手却在静高翘的屁股上摩挲;我正想上前拉她,只见静突然狠狠地推开那人,踉跄地在舞池里走,然后又攀上另一个男人,那男人不知所措。我急忙上前去,向那个男人笑笑,说:对不起,我是她男友!舞池灯光很暗,我可以看到静的眼神迷离,静大叫:滚……滚开,我的男友是光,你谁啊?我的心里一震,在她耳边低语:静,我是光,走吧,我们离开这里。静就乖乖地倚着我,我向跟我打电话的那个静的闺蜜示意,我带静走了啊。然后我就把静带出了ktv,我问静,今晚哪里住啊?静说,咱们开房吧!我们就到县城里最贵的宾馆,在前台的时候,静抢着付钱。到了房间里,静的眼睛努力睁开,看见我,很高兴,说真的是你啊,光,我以为是做梦呢。
我就脱掉她的衣服,当静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真的惊叹了:莹白如玉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除了小腹上有一道剖腹产的短短疤痕外,毫无瑕疵。奶子虽然比不上老婆的那么大,但是很挺,更让我惊叹的是她的|乳|头,小巧,粉红,|乳|晕都是粉红色的。而她的腹部紧致,小巧圆润的肚脐,真想舔一口。而修长的大腿中间,那个我从高中开始就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逼逼,就那么突兀地展现在我的眼前。静静静地躺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然后说,“光,我醉了。别弄我。”可是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三下五除二就剥掉自己的衣服,我抱着静,亲吻。虽然酒气浓郁,我还是感到了静灵巧的舌头,温润的,贪婪地吸吮着我。我的双手攀上了静的两个|乳|峰。静哼着:光,用力。我就使劲地揉捏静的|乳|房,我轻轻地俯下身子,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静的|乳|头,有时候把整个|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吸在嘴里。噗噗之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打开床灯,静的双腿恰好对着灯,逼逼一览无余。因为静是躺着的,静的阴阜就十分突兀地耸立在大腿之间。(知道馒头逼的狼友自己想像。)静的毛毛很柔顺地生在两片大荫唇的上边,肥厚的大荫唇是那么嫩白,和大腿几乎是一个颜色,我看到静的大荫唇因为极度充血而微微张开,但看起来还是一条缝,只能隐约看到两片粉红色的小荫唇怯生生地伸出叶片,我的手指轻轻拂过静的大腿四周,有规律地画着圆圈。静扭动着身躯,一边叫到:光,我好痒,求你了,别弄我!啊……啊……我注意到静的荫唇,润湿得发亮,我用中指轻轻一蘸,一根丝就被牵引出来,那是透明的滛丝,颤颤的,释放着诱惑的味道。阴d头像一颗莹莹的珍珠,饱胀着g情。静扭动着身躯,手在我的背部死死扣着,好像恨不得扣进我的身体里。我用拇指和食指,把静的大荫唇打开,就像打开一朵早晨含苞欲放的带露的牡丹。一股水儿就流出来,经过会阴,流到屁股上,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我的中指就插进去,静的荫道是如此紧致,我感觉到了静的荫道肉壁强烈的张力,我的指尖接触到了静的芓宫颈,静的芓宫颈好像与我的指尖做着迷藏,忽闪忽闪,游移不定。静灵巧的舌头,轻轻咬住了我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哼着,然后用舌尖挑逗我的耳廓。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唤:光……来,日我……快点,把鸡笆给我,日……日我!
我听的血脉喷张,鸡笆早已经坚硬如铁。我的鸡笆插向静的逼逼,可是,也许是过于紧张,或许是静的逼逼太紧,我的鸡笆微微穿过静的大荫唇,竃头未能插进荫道,反而向上,迅疾地扫向静的阴d。静浑身颤栗。“啊……”静大叫一声。“天啦……”静突然睁开了眼睛,手狠狠推我的上身,“求你了,你是哪个!别日我!”
“亲爱的,静,我是光……我是光……”我在她耳边呓语。同时把舌头伸向她的耳廓,轻轻舔舐。
静安静下来。紧紧抱着我,一边用手搜索着我的鸡笆。我的鸡笆这时候,如长了眼睛一样,分开静的荫唇,径直,扑的一声,就插进去了!我的鸡笆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紧致的荫道,似乎每进去一点,都要撑开无数的阻挠一样,但还是一杆到底了。似乎顶到一个小小的圆点,但是好像又没有,忽闪忽闪的。我抽出来,然后再插进去。静本是平躺着的,我每一次插进去,静就长长地叫一声:“啊……”然后双腿就抬高,似乎不堪重插。
“不要啦……光,别日我!”
我不管,继续使劲插。
“啊……啊……光,日我,使劲日我,把我的麻批(看到这个词语,有些网友应该知道我们的籍贯吧?)日穿!啊……”
我的鸡笆带出一汪水渍,在灯光下闪亮,每一次插进去,都听得噗的响声。还是几分钟吧,静一阵剧烈的颤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我的鸡笆突然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吸力,来自静逼逼的深处,如鲤鱼嘴的吸吮。这奇妙的吸力让我的鸡笆受用无穷。瞬间就一泄如注。
第二天早晨醒来,静掀开被子,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着。她的酒彻底醒了,疯狂地打我,我抱着她,静安静下来,然后到浴室里,洗了很久,我到浴室的边上,看到静正在用莲蓬头朝着自己的逼,使劲地冲洗。眼里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第十二章
今天有狼友加我,说羡慕我有女人爱。然后说,要是男人有事业有钱,再加上有才,就完美了。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好事不会让你一个人都占了去。享多大的福就得受多大的罪——这实在是个真理。
但是那个八月,也许是我人生中最最幸福的日子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减损我寿命的三分之一,去重新换取那个浪漫的八月。我常常在静的耳边唱的当时流行的《发如雪》?我很好喜欢里面的一句“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我们常常在晚上八九点的样子,相依着走在乡村的石子马路上,暑气已经消了大半,月亮早早的升起来,投下深深浅浅的树影,浓浓淡淡的白银,把野外布置成一篇美丽的童话,而石子路却偏偏在满是稻田和果林里延伸。于是,步在幽寂的石子路上,我们就软软地踏着月光。月亮把晶莹的小白花,尽向我们身上撒,撒下来,有时沾在我们的鬓角,有时又缀满衣襟。撒下来,好象怕惊破夜的神秘,悄然的,无声无息。哦!悄然,山林之夜是无边的阒静;任我们的脚步,在石子路上,敲梦……那些八月的夜晚,我在静耳边低诉些什么?静在我耳边低诉些什么?都不必追寻,要追寻的,只是那一片温馨。因为语言不能在心版上刻下痕印,只有真情才行。真情象一双无形的手,会抚慰痛楚,鼓舞心灵,让我们走向明朗。那些八月的夜晚,世界在我们脚下,星星在我们头顶;疏朗的几颗星星,灿烂得特别耀眼。于是,我有一个秘密的心愿:我要摘几颗银星,来照耀我们的爱情。
八月的月亮很美,更美的是静向着月华小立,那片淡淡的银辉包围着静的全身。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象一个天使!静,你不知那时你有多美!那种美,不属于花,不属于草,不属于尘寰;而是,一种脱俗的明艳,一种灵秀的气韵。我注视静深邃的眸子,一次凝视,便寻得一次不一样的光彩。
还记得吗,亲爱的,那晚在喝咖啡?我以前很少喝咖啡的,因为觉得那太西化,我宁愿喝茶,茶是中国传统的东西,我喜欢传统的东西,譬如律诗和词。但你执意要去,我也只好陪着。大厅里很宽敞,到处都是盆栽,人不多,但并不冷清。因为都是年轻的面孔。或是独自百~万\小!说或者时尚杂志的,或是三三两两轻轻说话的,但绝对没有大声喧哗的。不像街边茶馆里喧嚣的打麻将或“扯长二(川牌的一种别称)”的声音。我们找了一个临墙的旁边有一颗柏树盆栽的地方坐下来,侍者便端来两杯咖啡,我没喝过这种加草莓的黑咖啡,入口微苦,但细细回味,却透着草莓的鲜甜。味道实在不亚于一杯上好的龙井或者碧螺春。
“我谈恋爱的时候常上咖啡厅。”静说。于是,静便轻轻的述说你的恋爱史,那些甜蜜的过往,一幕一幕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很羡慕,因为我的恋爱显得仓促和苍白。
大厅里的灯并不明亮,从角落里传来“yesterdayonceore”(昨日重现)的音乐,那首我深深喜爱的名曲,歌声使我们都沉浸在回忆的梦里,不知什么时候,静已经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嘴里喃喃说:
“你该得到幸福,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
那一晚,我们就这样坐着,依偎着,直到咖啡馆深夜打烊。
我为静写的扇面,我的书写得很漂亮——“爱静”。呵呵,真漂亮!静说。然后拿出手机,卡嚓,对着扇面,便拍了下来。说要作个永久的纪念。我更爱不释手,时时把玩。在那个酷热的夏季,每当酷热难当,我便打开摺扇,驱蚊扇风,一边念叨“爱静”念着念着,就如静盈盈的笑着站在我面前,暑气竟消掉一半!可惜后来不小心弄丢了,痛悔嗟叹了好一阵,静便安慰道:丢了就算了嘛,我手机里存着呢!
“如果什么时候你的手机也丢了呢?”我问。
静指指左胸,“它已经在这里了!怎么会丢呢?”
我一把把静抱起来,狠狠地吻一口。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记得是8月5日,我们早早相约,一起我们镇上一个庙里去祭祀菩萨。我们手牵手,象两只小鸟,在乡间的小路上快乐的唱歌,唱那些高中时候学到的老歌。唱谭咏麟,张国荣,邓丽君,赵传,车继铃等等。很多歌曲很陌生了,可只要谁起个头,另一个就跟着不假思索的哼出来了。那些读书时候埋藏在心底的节奏和旋律,那些青春年少的欢笑和泪水,便一一涌现在心头!静便给我说她的故事,还有关于那个苦恋她多年的姓彭的小子。静很伤感,觉得对不起他,没有回报他同样的爱,静觉得愧疚!这么多年来,这一直是静的一个心结。
“什么时候,当着他的面说声&39;对不起&39;,那该多好!可是,他不想见我。”静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静。我想起了琼,想起了秀,我的心情也低落下来。
庙宇转眼就到了,这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深蓝的天幕下,庙宇象一个婴儿,静静的熟睡在半山腰。远处的山峰隐隐可见,把这一带紧紧的围在怀里。稻田一片连着一片,快要成熟的稻穗象含羞的少女,低了头沉默着,只有田间的青蛙,“呱---呱---”鼓噪着莫名的渴望。近处有棵不知名的树,红色的果实结满了整个枝头。几只鸟翩翩的飞来,惬意的叫着,低了头啄食起红果来。我们手挽手走进殿堂,只见几丈高的菩萨们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堂上,几个信徒在一边颂着经书,一边敲着木鱼,“笃—笃—笃—”我向来不太信佛,正想笑,静用温柔但严厉的眼神制止了我,然后示意我跪下,静也跪下,轻轻说:许个愿吧!
我默默的许愿:愿菩萨保佑我的家人快乐健康!同时,愿眼前的这个善良美丽的可人儿,永远没有烦恼!
我睁开眼,看见静正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想,静在许一个什么愿呢?那誓愿里,可有没有我?
中午在庙里吃,绿豆稀饭,几个素菜,静愉快的帮着张罗午饭,好象一个农村的妇人,朴素而勤快。我突发奇想:要是能真正拥有静,住在小山村里,就算是一个山顶的小木屋里也行,满满的一屋子书,还有静喜欢的大堆cd,饿了有我们亲手栽种的粮食和蔬菜,渴了有随处可见的山泉,累了相拥着睡觉,枕着松风,梦见白云。
我想我是在白日做梦了,但在那个木鱼声声,香烟缭绕的庙里,我的心真的澄静如水,平时喧嚣的市声遁去没了踪迹,名利是非不再无端纷扰。
下午回去的路上,我问你:“许的什么愿?”
静目光定定的望着远方,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愿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好好的!”
“都好好的,好好的。”静重复道。
但是欢愉的日子总是太短,离静离开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静说: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知道,做男人也会如此惬意。那是一年间最热的一段时间。静在城里租了一间宾馆,带电脑的那种。早晨起来,静就下楼,买了早点。叫我起床啦,吃饭,梳洗完毕。静知道我喜欢写文章,喜欢安安静静。她就和闺蜜上街逛逛,中午的时候带了饭菜回宾馆,有时候是把我叫上,去参加一些礼尚往来的小型宴会(因为静常常无端地请客吃饭)。在她的朋友圈子里,都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所以静会大方地挽着我的臂膀,小鸟依人一样,吃什么都先给我拈。下午,我的朋友们有时候会打电话叫出去玩牌。静知道我输的时候多,每次临走时候,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放上一千块钱。我会执意推辞,静说:算是我和你入股,输了就算了,赢了分。可是每次我赢了,她也不要我分。我说,你对我太好了,叫我如何报答你!她就坏笑着说,晚上回来报答我吧!静也会与她的朋友玩小麻将。她也会告诫我,打小一点,别贪,就当是消遣时间。有时候她实在是无聊,也会跟我去,她就安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不动声色。晚上回宾馆的路上,静就会说:光,看你打牌都是一种乐趣。那审牌的姿势简直帅呆了。宾馆的下边就是临河的夜啤摊,有各式吃的,比如炒田螺,炒龙虾,烤鱼,都是我们喜欢的。我们就一个一瓶啤酒,就着夜晚的街灯,就着漫天的星光,相对而饮。酒足饭饱之后,回到宾馆,开始我们一天最为销魂的x爱之旅。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浴室里洗澡,水雾弥漫了整个浴室,浴室的灯朦胧如梦,我们为对方搓洗着背部,香皂沫让我们的身体如此湿滑,我们的手不断地掠过对方的敏感地带。我突然蹲下身来,把头埋进静的大腿之间,舌头就在她的馒头逼上肆意舔舐。静也许从来没受过如此刺激,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忘情地哼叫起来。我们就在水雾里,她坐在浴缸的边上,大腿努力的张开,我的舌头在静的逼逼的旮旯缝隙,细致地吸吮。不一会,静就死劲地按着我的头,周身颤抖,高嘲了。我待她高嘲的余韵刚过,就叫她用手趴在浴缸的边缘,背朝着我,把屁股翘起来。她的馒头,实在是太可爱了,肥厚的荫唇把鸡笆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锸都伴随着静的一次娇呼。
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会端详着我的脸:光,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真好!我笑笑。我说我不相信。静就扳着指头数:你给我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口茭,第一次做嗳超过半小时,第一次连续几次性高嘲。第一次一天几次做,你是我的老师!我心里说:感谢你,静,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男人,真好!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静会端详着我的脸:光,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女人,真好!我笑笑。我说我不相信。静就扳着指头数:你给我许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口茭,第一次做嗳超过半小时,第一次连续几次性高嘲。第一次一天几次做,你是我的老师!我心里说:感谢你,静,是你,让我知道,做一个男人,真好!
正如大多数男人认为的,男人首先得有事业,有才,然后才会真正有女人。这也实在是一个真理。如果你才气冲天,但是不名一文,我相信也不会拥有自己想要的爱情。比如,杜甫一生颠沛流离,穷苦潦倒,病死孤舟。所以那么多诗歌里也找不出几篇关于爱情的。而没有爱情的人生算是完整的人生么?
我得说说关于我的事业了。其实,一个教师是无所谓事业的。只有当所从事的能够带来财富,才能算得上事业。而老师是不在其内的,老百姓调侃师范专业为“稀饭专业”,其实在那个年代,是十分准确的。那一月几百块钱的工资,除了喝稀饭,还能干吗呢?所以老师其实是非常自卑的。而社会上的大众,对教师这个行业投以尊重,但绝对不会对从事这个行业的人给以尊重。这实在是个天大的讽刺。曾经韩寒很刻薄地讽刺了教师这个行业——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糊口的一个途径,和计程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我初次看到这样言论,就实在是很震惊。也许是戳到了痛处,但转念一想,在大城市里也许真是这样。而且发展到上一个世纪末期,连我身边也不乏这样的人了。因为老师行业的极端贫困,几乎没有人愿意当教师,至少不想当乡村学校的老师。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教师子女之中,有些成绩不好,连一个普通高中都考不起的人,因为父母的荫庇,到本市的示范中专镀一镀金,出来就可以教小学,甚至教初中。我曾经教过的一个教师子女,连一篇课文都读不通,后来居然出来教语文,实在是丢脸!
韩寒说的没错,但是却真的不能用到我的头上。要知道,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的乡镇中学,其师资是多么的寒碜,而那时候的大学却还能真正称得上是大学,实在是天之骄子的殿堂,一般的农家子弟,何以能蟾宫折桂呢?如今的教育不公平依然盛行,而那时候却更加突出,我们学校每年能考上各级大学本科专科的寥寥无几,有时候甚至是打光脚板。我第一年考试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也不过是一个专科学校。而且更加打击人的是,我却没有被录取。多年以后我才去知道是招生办投档的时候出了差错!第二年我复读,考试超过本科线10多分,可是居然鬼使神差地被地方上的师范专科录取了。当然,我还是最终去入学了,因为毕竟当时跳出”农门“也算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了。
命运总是对幸运者锦上添花,而往往对倒楣者踩上一脚。我在大学里,以班上第一名的身份出现。那时候,在我们大学混有两条路,第一是当学生干部,据说可以在分配的时候直接分到其他部门(这也算是教育行业的悲哀,一个以教育为主的大学在分配自己的学生到非教育部门去作为对学子的奖赏,也许只有在中国算一个奇观吧!)第二是学习成绩要十分拔尖,可以保送专升本。而我因为衣着寒碜,社交能力欠缺,学生干部就不指望了,但我可以努力学习啊!我就发奋学习,把大家用在泡妞,看录影,打麻将的时间,都用在了专业上。图书馆是常去的地方。大学三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我的学习成绩始终是班上的第一名。但是当我们快毕业的时候,最后一次考试,我居然考到第三,前两名的同学是以前在班上中等的成绩。大家都知道,我是被黑了——因为那两个同学就是本校老师的子女。而保送专升本的名额只有两个。那个心寒啊,我突然觉得万念俱灰,然后开始和班上的调皮捣蛋的学生一起旷课,看录影,打麻将。对了,那半年我学会了打麻将,这个玩意让我今后许多年都欲罢不能,而正是因为它,让我的人生命途增加了许多不和谐的音符。
幸运的是,我们毕业的那年,国家还包分配。大专毕业生的档案被放回到本地的教育局。可是分到哪里去,教育局的说了算。我们家族里没有一个在教育局里有丝毫关系。各位狼友,你们大概也知道,越是在小的地方,越是要靠关系说话。而能力算个屁!今年的所谓”拼爹“实在是个地道的中国造,很形象也很无奈。我的爸爸不是李刚也不是李双江,我在教育局去说我爹是农民,谁也不理的。最后把我分到我小学读书时候那个山旮旯去了。正如前文所说的,教书,打牌,大概都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所不屑的吧?但我那时候还有一个唯一称得上有意义的事情——自考本科,因为在大学里,就该我升本的,但是被无间道了。我不是想通过自考去获得提升,我只是想通过自考去拿回我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可是在那个乡村的小学校,专科都是凤毛翎角,更何况是本科呢?而我桀骜不驯的性格是学校领导所不容的,处处与我为敌。教的最烂的班级,住的最烂的寝室。更过分的是,当时教育局为了鼓励乡村老师进修,责成学校拿出政策来奖励老师。说凡事由中专升为大学专科的奖励700块,专科升为本科的奖励800块(那会领导估计没想到我会去考本科),但是当他听说我已经考完本科的所有科目,正准备论文答辩的时候,突然召集一个会议说取消专科升为本科的奖励,原因居然是说,咱们的庙子太小,容不下本科那样的大菩萨!可是当真有镇上高中想调我去教高中的时候,校长却推三阻四,最后请客吃饭送了几百块的红包才签字放人。
但是调入镇高中,境遇也一点没有好起来。老婆怀孕生孩子,借钱买房子,我的工资不过700块。贫贱夫妻百事哀,说得一点都没错。所以到现在,我还是非常体谅妻子的那些常人不能忍受的事情。因为我深知,那时候我们的苦处。记得有一年的春节刚过,姨姐俩口要出门打工,临走前到我们家歇脚,老婆问我,明天姐姐出远门了,送多少钱呢?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吧,那时候我看到有个故事说的是,送人送16块8毛8分,意思是一路发发。也许老婆无意间听我说起过这个故事。第二天早晨,在车站,我亲眼看到,老婆捏着一大把零票,塞给她的姐姐。她姐姐居然也接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问老婆,你送多少钱给你姐姐呢?她说:16块8,8分实在找不齐了。你工资还要等几天才发,家里总共就几十块了啊。我就抱着她,喃喃说,老婆你受苦了。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老婆,我以后绝对不让你受苦了。你若不弃,我定不离。
所以我想了许多办法,我叫老婆去学理发。然后再学校里开了个理发店,每当我没课的时候,我就到店子里去,帮老婆打下手,给学生洗头,或者烧水啥的。然后我又开了一个书店,卖教辅资料,还连带租书给学生看,后来发展到卖文具和各种体育用具,反正什么赚钱卖什么。两年下来,倒也赚了一些,直到琼回来。即便是在城里开店子,卖美容产品的时候,我也利用周末的时候,为顾客送货。记得有一次是下雪天,我一只手拿着美容产品,一手扶自行车的龙头,在大街上摔了嘴啃泥。后面的事情前文已有所记叙,此处不再赘述。我只想说,即便是在这样艰难的坏境下,我也没有放弃我自己的专业,我看各类书籍,参加各类教学大赛,撰写各类教学论文。学生很喜欢我上的课,连续两届获得县里高考教学品质奖。但是学校的勾心斗角却比原来那小学校更甚,什么排课啊,什么评职称啊,什么晋级啊,什么选拔啊,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几十块的蝇头小利都打得头破血流的。我看着那些领导,打心眼里厌恶。我可以对学校里兢兢业业的老教师投以最大的尊重,但是我很鄙夷某些领导的做派——我甚至在公开的场合,表达我的观点:我光老师再不济,也不至于混到学校领导那个境地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传道领导耳朵里去了,下年便让我上点豆芽课。
在三十岁之前,我的人生信条是:”不幸于我是有惯性的。“这是生活给我最好的忠告,而这亦如一条谶语,埋于我人生的命途。我不想絮叨我的不幸,我深信人活着就应该快乐,就算再多的坎坷再多的伤痕,我也把它们一一拣拾,盛在我如花的酒窝。
可静告诉我:生活不是这样的,不幸是你的转折,我会让你得到快乐。
静的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
”别再成天去打牌了,好吗?“
”别去网上无聊,好吗?“静温柔地看着我。继续说:
”你在单位过的好吗?“我痛苦地摇摇头。
”你在堕落呢!“
当我在一次qq聊天的时候,静无意撞见我正大讲特讲荤段子。
”你的才华就用在这些地方?“
”那用在什么地方?课堂上吗?学校连语文课都不要我上呢!“我没好气地说。
”为什么不想办法,到其他的地方?“
”天真啊你!你不知道现在调动个工作多难啊,没钱,没关系,拉倒吧你!“”你们可以办停薪留职吗?上次流览网页,我们不是看到一所大学招聘中文老师的资讯吗?何不试试呢?“静认真地说。
”天啊。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应聘上呢?那是天鹅蛋!我是什么呢,一只癞蛤蟆!“我竟然为自己找到这样一个现成而贴切的比喻哂笑起来。
静突然发怒了:
”你可以这样贬低自己,但你绝对不能侮辱我的眼光!“然后又温柔地笑了:”你在我们班上不是成绩最好的学生吗?那时候你多么自信啊!“我无可奈何地说:”是啊,可是当年我考上了大学,不是没被录取吗?“”可是,你第二年不是又上了吗?“”天啊,你还不知道呢!第二年我上的是本科大学的线啊,天知道,居然会被一个地方上的师专录取了呢?“静同情地摇摇头。不再说话。
”就打算我去应聘吧,能过笔试那一关吗?过了笔试那一关,说不定面试就给刷下来呢?就算过了面试那一关,说不定试讲就给刷下来了呢?就算过了试讲那一关,说不定又-----又------被什么原因给刷下来了呢?“我越讲越快,越讲越激奋。
静圆睁了眼睛,看着我,一个被失意生活折磨得失去了信心的倒楣鬼。
静突然说:”可你追我咋那么勇敢?那次同学会上,那么多同学都围着我转呢!我不就是那只白天鹅吗?可为什么偏偏看上你了?“是啊,我记起有次同学会了,风流倜傥的刘某酒后吐真言,向静倾诉他的爱恋。可你轻轻一笑:”老同学,你喝醉了,可别乱说。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的是小蓉蓉呀!!大家说,是吗?“大家一阵轰笑,那同学趁着酒意,尴尬地笑了一下:”太伤自尊了,我找小蓉蓉去!“还有那大腹便便,财大气粗的肖某,涎着个黑脸:”都说同学会,同学会,搞垮一对是一对,静,你可是我暗恋多年的对象啊,酒宴过后,咱们也去对一对?“静正色道:”哈,你小子,挣了俩臭钱就学着变坏了哈!原来那个害羞的肖光头哪里去了啊?当心我告诉咱嫂子,治不死你才怪!“静见我怔怔的。忙问我:”怎么了啊?“”呵呵,我在想,你这只白天鹅,咋就看上我这只癞蛤蟆了呢?“”哈哈,原来你在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啊!“静大笑。
”嘿嘿,还是一只尤物呢!来,静,让我吃一口馒头!“”好了好了,只知道贫!前几天看到一句话,说一个人可以平凡,但绝不能平庸啊!“我突然心想什么时候静说话像个哲人了呢。但细细想,确实有点道理啊!
”那招聘资讯在哪个网页上呢?“我想。
第十四章
那个招聘资讯是某某市(我现在只能说是一个直辖市)的一所新开办的高等职业学院发出的。它需要几个教应用写作的老师。我看了一下条件,好像我都符合。于是把自己的简历寄了一份给学校。在八月的最后几天里,我收到了他们关于面试的通知。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婆。老婆很高兴,说如果我成功了,她就回来和我一起,在市里找点事情做。然后把女儿接过来读书。我们一起勾画着美好的未来。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静,静鼓励我说,凭你的实力,这个位置一定会属于你的。可这个时候,因为临近下个学期开学,静的老公回来接她来了。大概只呆一周就会一起离开。宾馆的房间也退了。我突然觉得,名不正言不顺的爱情,始终是卑下的,刺激也许刺激,但最终在别人的合法外衣下,显出自己的渺小来。但静还是会常常给我短信,倾诉对我的思念。说和老公做嗳没感觉了。我说为什么呢?她说老公还是只有两分钟就射,以前习惯了,还能不时来点小高嘲。可是这大半月被你日了,习惯你的节奏了。我就说静,我想你了,怎么办?能不能和我在走之前再来一次啊?静说应该没机会了吧。光,别这样,明年我还会回来的。
记得在我面试前的下午,我给静发短信,静说和老公在一起,我说你胆子好大呀,她说老公在打麻将,她在旁边坐着看。我就说静我好想你,能出来么?静说我也想你,但是这样不好吧。我就挑逗她,静,我想起我们在浴室里,我用舌头舔你的逼逼了。可是半天也没有短信回复。我也就断了这个念想,静静地百~万\小!说。可是半小时后,静发了个短信,当时把我雷的外焦里嫩的:光,你刚才说了那个话,我看到我老公摸到麻将牌么鸡,我就想到你的鸡笆插到我的麻逼里。我现在逼逼的水都打湿了我的内裤了。我就说我不信,要不你到厕所去照个相片发给我吧。一会儿,彩信就到了,我看到一个水淋淋的逼逼特写。然后静就发短信给我,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当作为我去面试践行。
晚上我到的时候,一大群人在临河的一个夜啤摊子上喝酒。我的到来让整个气氛显得很诡异——绝大多数朋友知道我和静的关系。静看到我,热情地拉住我,然后介绍:这是我的老公,他早就想认识你呢,说你是个才子。我脸就红了,一边心里暗暗赞叹静的临危不乱。但是场面上还是要撑起,伸出手去,和她老公握握手,说幸会幸会之类的。静就顺势把我安排在她的旁边坐下来。这样,静的老公坐静的右边,我坐她左面。因为人很多,坐的很近。场面一度有点失控,好在一会儿大家就心领神会,使劲灌静的老公的酒。静老公就很感谢大家的热情,说静回来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