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借口太多的理由
别再问我难过时候怎么过
或许会好好的活或许会消失无终
你在乎什么……”
现代歌一曲(2)
也许是因为许言清的感染吧,乔伊月在不知不觉中竟哼起了《太多》。
唱完后她却痴痴地傻笑,她想,没有人能知道她心底的爱,只有自己慢慢忘记那份不该萌发的情,看来她还真啥!
乔伊月刚唱完不久,紧接着许言清就赞不绝口的道:“太多的借口太多的理由,为了爱情我也背叛了所有……好美的曲子,月儿妹妹何须伤感,若真是那个负心郎背叛了你,你也无须挂念,像妹妹这样的姑娘他都不好好珍惜,也只能说他没那个福气……”
呵呵,乔伊月笑,她没想到古代居然有这么开明的女子,敢把爱放在第一位,也实在少见啊!
乔伊月苦笑道:“许姐姐多虑了,月儿并没有什么伤感,只是偶有心得,伊月从小在深山长大,刚出谷,怎会遇到什么薄情郎?”
许言清听罢,微微一愣,然后展颜道:“也对,妹妹才刚出谷呢,我真是糊涂。”
许言清说完,乔伊月和她两人对视一笑,把刚才的伤感全部打散。
“依月姑娘,刚才所唱为何曲,音律如此奇特,我还是头一次听呢!”玉面公子就含笑的接过刚才的话题。
乔伊月拉回自己的感伤,微笑道:“此曲名为《太多》,公子若是喜欢,我可以教你的。”
玉面公子含笑的点下头,然后从腰间拿出一只玉笛,吹了起来。那白玉笛子,在月光下散发出清冷迷人的光环,愈发显得玉笛光彩琉璃。
接着乔伊月就听到一串熟悉的音符,呵,这这不就是她刚才唱的《太多》么?
古代人真有才啊!她再次感慨。
夜慢慢的深了,玉笛公子停下来对乔伊月和许言清道:“三位姑娘,今晚没有住宿的地方,看来只能露宿了,等会升堆火,今晚你们就围着火堆睡,我来守夜。”
乔伊月一脸的奇怪,本想说她和他轮流守夜的,最后在许言清的不断示意下轻轻点头。
许言清拉着她还有那小丫头,说一起去找柴火。
家人团圆(1)
许言清拉着她还有那小丫头,说一起去找柴火。
然后和乔伊月偷偷地道:“千万别推辞,这在天南国是礼貌的象征,而且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让女人为他们分担这样的事情是屈辱。”
乔伊月这才明白许言清为什么一直在示意她了。
但是她心中仍旧有疑问,只是没有再向许言清询问罢了。
月光清冷,有些朦胧,所以她们也只能摸索着。
三个人干活块,不久就拾到一大堆干柴。
而玉笛公子也面带笑容的,手里拿着两个用树叶包裹的东西。
然后他在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地上挖了一个洞,最后把东西放进去。
他熟练的在刚才埋东西的地方架起干柴,然后打开火折子,干枯的树枝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
四个人围着火堆而坐,有的没的瞎聊着。
一会她说一件最近武林大事,一会他说一件江湖趣闻。
直到从火堆下渗出浓郁的香味,他们才一笑置之。
虽然已经进入夏天,但是在那深谷中还是有些凉意,所以三个女孩子紧紧地靠在一起。
可是乔伊月怎么都睡不着,最后起身到玉面公子身边。
他嘴角微扬,温柔的声音很轻:“月儿小姐你怎么还不睡?”
乔伊月仰头看着月亮,暗叹:“不知怎么,无法入睡。”
玉面公子无言以对,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片刻,乔伊月淡淡的声音响起:“今天的事伊月谢过公子相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月儿小姐不必客气。”他客气的回道。
而殊不知乔伊月已经满脸黑线,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贰”呢?
“我能不能问公子一个问题?”乔伊月沉默片刻后又道。
“月儿小姐请说。”
“为什么今天不好好教训那帮人?以后他们再欺负人怎么办?”乔伊月看向带着面具的玉面公子,心底有种想把他的面具揭掉的冲动。
家人团圆(2)
“为什么今天不好好教训那帮人?以后他们再欺负人怎么办?”乔伊月看向带着面具的玉面公子,心底有种想把他的面具揭掉的冲动。
但是那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月儿小姐日后就知了,夜深了月儿小姐还是睡吧。”他没有回答乔伊月的问题。
乔伊月心底有一点的失落,但是还是点点头,礼貌的道:“你也是……”
只是话刚说完她才想起他是要守夜的,然后面上有点尴尬,好在他并没有笑她,也没有看她。
玉面公子一夜都是守在另一堆火堆的旁边,然后也不时的给两堆火添柴,保证三个女孩们不冷。所以他彻夜未睡。
天一亮,她们就启程。中午的时候才在路边找到一家小客栈。
四人刚一进去,进迎面来了一群人对着许言清就下跪请安。
“小姐……”
有八人,两名女子,六名男子。
许言清向他们介绍了乔伊月和玉面公子,最后在那群为首的人给了她一封信后,许言清脸色微变。
向乔伊月和玉面公子抱歉道:“公子,月儿妹妹言清家中有急事,就此告别。”说完忍了下:
“日后如有需要,二位尽管吩咐,言清必定倾以全力来帮助,今天对不起了。”
原本就是要先送她回家的,此时有人来接应,乔伊月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然后客套了一会,许言清就随同前来接她的人走了。
本来乔伊月也想就此告辞,但是玉面公子坚决要送她回家,因为他不放心身中七银针的乔伊月单独上路。
在玉面公子坚决的态度下,两人吃了午饭后就一起上路了。
乔伊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公子,那恶人说越运功越痛苦,可是我并未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而且只是当时感觉无力,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不舒服。你看。”
说着把胳膊左右的晃动,以证明她已无大碍。
初次见面(1)
说着把胳膊左右的晃动,以证明她已无大碍。
“月儿小姐千万别运功,这七银针初中(中毒的中,第四声)时会感觉无力,甚至难受,不运功梢过片刻就可平息,但是一运功就会引起针上的毒快速在体内传播。这毒虽然没什么大碍,很好解,但是这七银针霸道,会往肉里再馅,一直陷到穿过骨头,而此时银针里的毒也会随之沁到骨髓,致人死亡。”玉面绘声绘色的描述,脸上也显出担忧之色。
乔伊月听的毛骨悚然,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邪门的暗器。
会随着运功穿越骨髓,最后毒气扩散,导致死亡,这也太可怕了。
“来,我这有解毒的药,想来这个时辰是该服用了,虽然不能去掉月儿小姐肩头的七银针,但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小姐吃了这解毒药丸我也放心些。”看着乔伊月脸上异样的脸色,玉面从衣襟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
然后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白色药丸。
乔伊月只觉得一阵药味,接过来,放入口就吞下了。
只是她突然又想起了师傅给她的樱香丸,脱口问道:“这药和其他药物会不会相冲?”
玉面嘴角微扬道:“这个月儿小姐放心,绝对不会。”
走在羊肠小道上,感受着大自然的景色,心情也为止好起来。
只是片刻就打破了这样的惬意。
乔伊月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群铁衣人,他们拦住了她和玉面的去路。
“玉笛公子,我家公子有请。”还没等乔伊月和玉笛公子开话,为首的男子就道。
“你家公子何时与我结怨?”玉面温柔声音,没有半点卑亢。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红衣,胳膊上佩带着铜制的护腕,头发微微束起的清秀女子道:“公子是没有和我家公子有怨,但是我家公子知道玉笛公子你来了,想请你去庄上坐坐。”
乔伊月在心底暗叹:好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尽管如此她依然冷眼看着他们的无聊对话,轻微抱拳道:
初次见面(2)
尽管如此她依然冷眼看着他们的无聊对话,轻微抱拳道:
“玉笛公子的事,小女子就不参合了,改天相见定会奉还公子的恩情。”
说完乔伊月一阵狂汗!!来古代了,怎么也这么入古了??说起话来入“古”三分,古味十足啊!!
“这位姑娘也要去庄里走一走,我们公子交代了,若是姑娘不去,我们都别回去!”那位红衣女子轻轻一笑,一抹邪气的笑容绽放在她那清秀的脸上,看上去有些不匹配。
只是她哪里是邀请?分明是威胁!她乔伊月最恨这样的人了。
“羽落公子的三位副将之一的红衣,什么时候也不讲道理了。”还没等乔伊月开口说话玉笛轻叹道,嘴角的笑没有消失。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位姑娘还中了我们银落公子的七银针吧?”那红衣女子轻笑的看着乔伊月,那样子仿佛吃定了她一般。
乔伊月看她那样,真想转身走人,但是想到身上的七银针她犹豫了。
心道:若不是还有伤在身,我定会飞离这个是非之地。
而且看玉面公子那态度,估计能让铁甲卫队(就是那群不穿人衣服,只穿铁衣的冷血人!)出动的人也不多吧!
崎岖的山路,总是绕着弯子,这不,乔伊月和玉面公子两人都被蒙着眼睛,跟着他们转啊转。
乔伊月的心里啊,那个郁闷啊,蒙眼睛,又不是摸瞎子!
正当乔伊月无比的不适应这样一直走下去的时候,她一个不小心,一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她懊恼的想把布扯掉,耳边却响起了玉笛公子的声音:
“依月姑娘,你没事吧。”听的出他很关心,但依然熄灭不掉她心中的怒火。
乔伊月刚想回答玉面公子的话,就被人截断:“依月小姐,你可以做轿子,是我们的疏忽。”
一听声音,她就知道是那位美女,心理的怒火也不好发作。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吗?
“不用了,这点路还难不倒我。”乔伊月斩钉截铁的回道。
初次见面(3)
“不用了,这点路还难不倒我。”乔伊月斩钉截铁的回道。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到的时候,乔伊月还在晕忽忽的(不适应他们转圈)。
突然一声有力的“停”,打断了乔伊月飘忽的思绪。
她终于被他们“礼貌”的带到了目的地,也摘掉了摸瞎子用的黑布。
睁开眼,有点不适应强烈的光线,乔伊月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景物。
而不远处的羽落一身白衣飘飘,半眯着眼,欣赏着乔伊月。
而乔伊月刚才的那个眼神,看在他的眼里,不知道,多有诱惑力,而且让他遐想连连。
乔伊月终于发现了羽落,看着他,她心底暗暗吃惊,因为她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
突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字“美”,对,就是美,像她那年看到师傅第一眼一样的美,但是在他的身上,她找不到半点师傅的影子。
他没有师傅的温温而雅,多的是玩世不恭。
师傅就像花中仙子,让人舍不得去惊动,而他就像一个将什么都能看透的霸主。
乔伊月摇摇头,她不喜欢他这样的人,让人莫名的升起防备之心,而且他身上还有让人觉得莫名的害怕。
“在下玉笛,敢问公子可是永诺山庄庄主羽落公子?”玉笛公子,微微含首,声音如平静的水面,但却能掀起巨大风浪。
乔伊月从他平和的声音中听不出半点恼怒,但也没有半点屈服。心道:这就是所谓的不卑不亢吧!
羽落打开折扇,轻轻扇动,嘴角含笑:“玉笛公子果然一代奇侠,在下正是羽落。”
羽落说完转头看着乔伊月,然后挥挥手,那些铁甲护卫队的人退了一米左右。
他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接着道:“这位就是中了银落的银针的姑娘?”
乔伊月恶寒,这人真是讨厌,明知顾问。
她在心里狠狠地把羽落鄙视一番,但也没言语,只是轻轻颔首后,和他们一起走向“永诺山庄”。
初次见面(4)
她在心里狠狠地把羽落鄙视一番,但也没言语,只是轻轻颔首后,和他们一起走向“永诺山庄”。
玉笛公子甚知乔伊月心理所想,当下道:“羽落公子,也许月儿小姐对你有些误会。”他嘴角微微含笑,像是自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乔伊月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心理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此事是因她而起,所以放下心里的不快道:
“没有什么误会,既然技不如人,我也别无他法,你若是为我取出银针,就快取,若是不取,别耽误我时间!”
她本想说点虔诚的话,但话到嘴边又硬是变了个味。她心里一阵后悔……
果然,他们听了乔伊月的话,面上有些吃惊。
羽落哈哈大笑道:“哈哈……这位姑娘倒是有胆识,但是姑娘你忘了这是我永诺山庄,进来了,不一定出的去。”
说完,他左臂一佛,那广陵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
就在乔伊月还在聆听他那无耻的进出论时,她只觉得身上一紧,人已离开地面。
只听“咻咻”两声,闪闪发光的银针,齐刷刷地定在了地面。
乔伊月心中大骇,心中顿时升起一阵鄙视:好个无耻之徒,竟然要暗杀她!!(作者:谁让某人那么直接不给人家留面子。)
玉面公子带着乔伊月从空中刚刚落地,又传来了羽落调侃的声音。
“玉笛公子果然出手不凡,想这谱天之下没有几个人能躲的过我这佛手飞针,在下佩服,佩服……”
玉面公子扶着乔伊月刚站稳,就回敬羽落:“羽落公子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若是传出去,公子的颜面何存?”他的口气不冷不热,没有半点温度。恍惚中乔伊月只绝的是自己的错觉。
她心中一动,有些疑惑。
她本以为对师傅的爱慕是任何人都不可取代的,但是什么时候也能对眼前这个男子有心动的感觉?
初次见面(5)
她本以为对师傅的爱慕是任何人都不可取代的,但是什么时候也能对眼前这个男子有心动的感觉?
她深吸口气,让自己淡定下来,或许这只是她的一种慰藉吧,毕竟这个萍水相逢的人,一而再的救过自己,自己心里难免有些感激。
她如是的安慰着自己,然后收好自己的心绪,从容的看向玉笛。
而此时的玉笛双眼紧紧地盯着羽落,不知不觉中加大了握在乔伊月的手上的力量。
感觉到疼痛,乔伊月才发现原来她的手在玉笛手中。
不知不觉的微笑爬上嘴角。
只是片刻,她微微皱了皱眉毛,他的力道确实大了……
此时的羽落正冷眼看着二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他们那么亲近,心理有点失落有一点疼。
他怎么会在意一个刚认识的女子,就算再美的女子,自己也要控制自己,师傅说:“女人如衣服,不可留恋!”。
但此时,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感觉。
只是那么恍惚之间,他看到了她的微笑。原来冷漠的她笑起来是那么的纯净,浅浅的梨窝煞是好看。
可惜她的微笑不是为自己绽放。
“我与羽落公子可曾有仇?”在看到对方僵持不说话,乔伊月急了。
羽落听到乔伊月的话,心理有点欣喜:“我与姑娘未曾见过,何来的仇?”他不知道乔伊月为何这样说,但还是小心的答道。
只见乔伊月挑了挑眉,平静的看向羽落:“既然没有任何冤仇,还请羽落公子为我取出肩上的银针!”
乔伊月觉得,其实静静地看着羽落,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毕竟欣赏一个长的这么美的男人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只是他这样的人,看久了让人不容易忘怀。
“取针可以,还请依月姑娘在山庄小住几日。”他顿了顿,看着眼前的女子,其实他是想把她留下:“山庄有山庄的规矩,取出银针也不是一天就能办到的。”
初次见面(6)
他顿了顿,看着眼前的女子,其实他是想把她留下:“山庄有山庄的规矩,取出银针也不是一天就能办到的。”
“既然这样,那请公子安排,我与玉公子先在此打扰几日。”只要他同意取,那就万事大吉。
当玉笛听到乔伊月说玉公子时,有些错愕,这时他才发觉自己正握着她的手,不禁脸微微泛热,轻轻地松开了她的手。
他又听庄主愿意给她取针,心底的顾虑也为止减少。
也因为羽落的妥协,三个人也没有再发生冲突,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身后的铁甲卫队,不知何时,已变成了清新可人的丫鬟。
这时乔伊月才觉得,其实,天下没有绝对的坏人。
而那些所谓的好人,也只不过在人前时刻的表露出好人的模样来,还不知道背后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而坏人也许在做好事的时候很含蓄,没有好人那样的绝对在乎名声,只是一味的做自己想做的,不受约束。
这是乔伊月第一次觉得羽落是好人,也许就是她的相信别人,才让这个男子对她今后的影响很大。
乔伊月的被人带进了厢房,房间清幽雅致,很符合她的脾气。
不仅是住,连视觉也好很多。
也许由于那天走了很路,也许是乔伊月入谷以后,走的路最多的一天,洗完澡,躺在床上,很快她入了梦乡。
月光如水,天空中几颗稀疏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
乔伊月和玉笛公子面对面的站着。
“玉公子。”乔伊月想到自己的要求,心有些不自觉的跳的厉害“你能不能帮面具拿下。”说完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同时也期待玉笛公子的答案。
“这。”玉面公子,脸上浮出为难的神色。轻言道:“我师傅曾经和他说过,不到不得以,不要取下面具,虽然我不知道师傅的不得以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可以吗?”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犹豫。
脱衣解毒?(1)
“这。”玉面公子,脸上浮出为难的神色。轻言道:“我师傅曾经和他说过,不到不得以,不要取下面具,虽然我不知道师傅的不得以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可以吗?”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犹豫。
乔伊月看到他的支吾着,心里有些失落:“既然为难,那就当我没问过。”说完她就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觉得手上传来淡淡凉意。玉笛轻轻地拉住了她的小手。
“月儿。”
听到月儿,乔伊月猛的回过头:“师傅……”她一把抱住他,在他身上抽噎起来。
她的眼泪沁湿了他的一副,他轻轻推开她,一脸认真的道:“月儿,我是玉笛,不是你师傅。”
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很的决心一样又道:“以后月儿就叫我琴翼,这才是我的真名。”
“师傅,琴翼。”乔伊月抬起泪眼迷糊的双眼,看向他:“你不是师傅,你是琴翼?不,你是师傅天下怎么可能有张的一样的人?你骗我。”
就在乔伊月发飙,使劲甩开玉笛公子时,她眼前的师傅却咻地不见了。
“师傅,师傅……”乔伊月大声叫喊,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才发现原来她刚才是躺在床上,那么刚才所以的一切岂不全是梦?
她好笑的摇摇头。
看来真是多想了,居然把玉笛公子当成了和她生活十年的师傅,哎,真是好笑。
“醒了。”
突然一句冷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乔伊月一愣,有些吃惊。她缓缓地抬头看向发音人。
乔伊月只觉得,顿时雷光交闪,脑子一片空白:“庄主?你怎么会在这?”
沐绝音听到乔伊月的话,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不介意别人叫他什么,也不在意她把他当作羽落,他只做他自己该做的事。
“姑娘不是要取针么?怎么问起我来了。”他的话依旧不冷不热。
乔伊月见他这般态度,心中有些不满。但想想,毕竟现在是她在求他:“也罢,公子准备什么时候帮我取针?”
脱衣解毒?(2)
乔伊月见他这般态度,心中有些不满。但想想,毕竟现在是她在求他:“也罢,公子准备什么时候帮我取针?”
“跟我来。”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乔伊月赶紧下床,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在他身后,乔伊月觉得他不是在走,而是在跑。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如果是走的话,哪有那么快的速度?
而且就连她小跑着都有点追不上的感觉。
跟着眼前与白天截然不同的“羽落”,乔伊月的心底升起了强烈的好奇,但是既然人家愿意给她取针,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褪去衣衫,躺在温泉里。”刚到温泉,他停下脚步来,就淡淡地道,那种口气,好象他眼前的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孩子般。
乔伊月毕竟是个女儿身,他怎么能那和一个女生那样说话?
她在心底轻叹一口气,低下了头,解开衣衫,缓缓滑入温泉。温泉的水有点烫,本想跳出,但皱了皱眉,还是硬着头皮潜入水中。
“我只用褪去外衫,针在肩膀之处。”入水后,乔伊月淡淡地说,她的态度,也仿佛在述说一件不关己的事一样。
乔伊月觉得,水中温度好象越来越高一样,汗水和泉水混合在一起。
她闻到了身体发出的淡淡的樱花香,愈来愈烈,仿佛置身在樱花的海洋中。
乔伊月沉浸在那香气中。
沐绝音微微皱眉,这是他看过最从容的女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身有香味如此浓烈的女子。
他也潜入温泉中,这时他发现,这女子身上的体温烫的吓人。
他轻轻佛过她中针的肩头。
用匕首划破两肩的一副,深锁眉头,原来她中了两枚针,看来想取出来要多用些时间。
玉笛睡不着觉,又担心乔伊月,于是就到她的住处去找她。
但他没找到,心底就害怕起来,要知道,他可是清楚的记得,白天那羽落庄主看她的神情,心急如焚,暗叹一口气道:“她到哪去了呢?”。
脱衣解毒?(3)
但他没找到,心底就害怕起来,要知道,他可是清楚的记得,白天那羽落庄主看她的神情,心急如焚,暗叹一口气道:“她到哪去了呢?”。
离开乔伊月的住处,到处寻找。
片刻后,他发现不远处有淡淡的雾气,和花香。
心底一好奇,佛过树枝,把头探过去。
他赫然发现乔伊月正在温泉中,“羽落庄主”正在她肩头抚摩,他心头一紧,飞身落在温泉上。
正准备攻击,只听沐绝音淡淡的道,“玉笛公子,不要打扰……”。
此时的沐绝音正在为乔伊月取针,而玉笛却不知,而且在他眼中沐绝音就是羽落。
又加他心急如焚,当然也不管眼前的人解释,手持玉笛就向沐绝音攻击去。
就在他飞身起的同时,温泉面上,咻地千层浪花般的泉水形成了一道屏幕,把玉笛隔在了身后。
随着玉笛运功,屏障只在数秒间落下。
而此时的乔伊月由于身体的原因,昏昏欲睡,浑然不知两人相斗。
沐绝音很快就把银针取出,然后从水中突然升起,只是瞬间,昏睡中的乔伊月,已被他抛给了玉笛。
经过这么一折腾,乔伊月月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就在乔伊月睁眼的同时,沐绝音只留下一个淡白色的身影,飞离温泉。
而已经救回乔伊月的玉笛也顾不得去追沐绝音,他抱着乔伊月,转身飞向衣物。
一个旋身,被乔伊月刚才褪去的衣物,已经盖在她的身上。
“谢谢你……”乔伊月被玉笛放下后,穿着自己的衣服虚弱的道。也完全把刚才为她取针的人抛到脑后。
玉面撇开头:“月儿姑娘不必言谢。”想到刚才自己搂着她又道:“今日之事我定回给依月姑娘一个满意的答复。”
“额?满意的答复?”乔伊月有点不明白他的话是何意。
“姑娘府邸和处?待他日完成使命定会上门提亲!”玉笛转过头看着乔伊月,无比认真的道。
赤裸裸的表白
“姑娘府邸和处?待他日完成使命定会上门提亲!”玉笛转过头看着乔伊月,无比认真的道。
“哈哈……。”乔伊月笑的弯了腰,毫无淑女形象。
她没想到这个玉笛居然“以身相许”了,又不是她救了他,这个玉笛太好玩了。
乔伊月眼珠一转,一计上来,既然他那么说,那她和他玩玩也不错:“公子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且不说公子不了解伊月,就连伊月的家庭背景,公子也不为所知,怎么那么贸然的去提亲?”
玉笛看到乔伊月笑的那么肆无忌惮,他心底也有点高兴。
这说明她在他面前可以放的开。“说实话,在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对姑娘已有爱慕之心,不知姑娘可有心仪之人?”说道此他有些担忧,想到她有心仪的人,他的心莫名的痛了下:“若是有心仪之人……”他不敢往下想了,只好停下。
“我父亲是经商之人,至于府邸……”说到这乔伊月有些茫然,那个乔府还是她的家吗?
这么多年没有联系,那美丽的娘亲还认识她吗?“府邸,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很小就离开了家。”
她的话虽然听上去是不太在意,但总有点无家可归的味道。
“我会保护你的。”玉笛心底一紧脱口而道,不知不觉的双手环住了她。“你相信我吗?”
他这中征求试的问题,让乔伊月心里不由的一暖。
自己虽然喜欢师傅,但那是男女爱情吗?她摇摇头淡淡道:“我可以接受你,但是我们可以先适应对方。”
听到乔伊月的回答,玉笛有些不明所以。
他轻叹口气,以为乔伊月回想到以前的事。
而她的那句‘我们可以先适应对方’让他有些诧异。
这句话说的如此理性,他一时有很想了解她心底伸出的想法,心中也不由得升起“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的疑问。
“我能不能看看你面具下的面孔呢?”片刻后,乔伊月想到梦中自己看到面具下那个和师傅长的一样的面孔,她的心莫名的紧张起来。
赤裸裸的表白(2)
“我能不能看看你面具下的面孔呢?”片刻后,乔伊月想到梦中自己看到面具下那个和师傅长的一样的面孔,她的心莫名的紧张起来。
‘琴翼,此次下山,万不可揭开面具。一路保重。’师傅的话在玉笛的耳边濡染响起,他摸摸面具有些为难,有些心痛,这是她第一次的要求啊,为什么自己却办不到?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辰呢?”乔伊月看到他为难,知道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想想也对,于是转移话题,如果知道了他的生辰不也是一样吗?
“我……”他再次陷入了困境。
他从来没问过自己的生辰,师傅也从来没说过,现在让他如何是好啊。
“怎么,你……”乔伊月有些失落。
呵呵,为什么人家说什么她都信呢?连生辰也不愿说。
什么都是迷,这样叫喜欢?叫爱慕?她又苦笑了了下。
玉笛看着乔伊月脸上的失落,急忙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小是被师傅从山下捡回去的,她没和我说过,我也没问过。”看到她脸上的诧异,他慌了:“月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吗?”他轻声的问,那声音中透着不安。
“对不起,我……”乔伊月连忙道歉,她不知道他是个孤儿。
立马她有展颜,笑着对他道:“玉笛,那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让你得到家的温暖。”
那抹微笑从她嘴角,慢慢划开,是那么的温暖。
“月儿,你以后不要叫我玉笛了。”他有些为难,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
“为什么?”乔伊月再次有些吃惊,“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称呼。”
玉笛在心理挣扎了片刻,一狠心,缓缓地道:“玉笛不是我的真名,只是江湖上给的绰号,我的真名叫……”说到这他再度皱了下眉,虽然她看不见,但感觉到了他的迟疑。“我的真名叫琴翼……”
“我的真名叫琴翼……”乔伊月的脑海顿时从复这他的话,那么他真的是和师傅一样的面孔么?还是他就是她的师傅?
赤裸裸的表白(3)
“我的真名叫琴翼……”乔伊月的脑海顿时从复这他的话,那么他真的是和师傅一样的面孔么?还是他就是她的师傅?
不然,为什么梦中的他,和现实中的他,那么真实?
名字,声音!都有着很大的魔力,压的她喘不过气……
乔伊月扬了扬头,抛开思绪,她不信有那么巧!“那我以后就叫你翼,好吗?”说完,她单手抚摩着他的面具,而那面具是那么的冰冷。
“月儿,总有一天我会给你揭开面具。”玉笛听到乔伊月叫自己翼,心理很是温暖。
他能感觉到,她对他是真心的。
“呵呵……”乔伊月调皮的笑着跑开了,“难道你想一辈子不给我看吗?那样你不怕我看到帅的公子哥跑掉了?”
然后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还是你丑的怕吓跑我呢?”
停顿了下,她又道:“我爱的人,也要同时深深地爱着我。即使我不爱他时,他也要爱着我。”她霸道地喧读她的爱情论。
“月儿,中秋佳节之时,我去你家提亲,那时我会一真面目示人。”玉笛听了乔伊月的话,心底顿时如翻滚的浪花,他很是诚恳的道,如同一个小孩子般。他的话,又引来了乔伊月的的咯咯笑声。
“好,那时,我也会给你个惊喜。”乔伊月摸摸自己的脸又道:“只不过,那时你不要不要月儿。”她又跑回他的身边,毫无顾及的在他的银色面具上亲了一下。
现在她再不想什么师傅了,只要自己活的快乐,又何乐而不为呢?
——
第二天乔伊月早早地就起来了,推开木窗,窗外一片清新。她今天的精神很好,也许是取出银针的原因吧。
细细一看,原来“永诺山庄”如此的美丽。
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原因,山庄内有雾,如同仙境一般。又或许是她心情好的原因,今天看什么都是那般的美好。
不一会儿,红衣就带着一群人到了乔伊月的房间。
喜怒无常的男人(1)
不一会儿,红衣就带着一群人到了乔伊月的房间。
只是她并没有看到乔伊月,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于是就吩咐人到处寻找。
乔伊月离开了所住的房间,一个人高兴的欣赏着庄内的景色。
心底想着,若是真的能和玉笛在一起,两人隐居,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只是这样的想法会实现么?
她的心理也不敢肯定。但,以琴翼目前的态度来看,如果她愿意,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而,她要的,也只是希望自己能守住,一份美好的爱情而已。
“沙沙……”
一阵脚步后,红衣出现在乔伊月的视线里,她带的一队人,很快的围住了乔伊月。
乔伊月刚才的美梦一扫而光,她微微地皱了下眉,淡淡地扫红衣一眼,一脸的淡漠。
此时的红衣快被眼前的乔伊月气死,一向好脾气的她,接二连三地被她气。
看着她淡淡地扫了自己一眼后,心理居然莫名地恼火,只是她并没发作。
“红衣小姐,不知你这是干吗?”乔伊月目光回到她身上,淡淡的道。
乔伊月打量着红衣,她是一个清秀的女子,淡淡地娥眉,不大的杏仁眼,微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嘴巴虽然不是美女中的樱唇,但也恰到好处。
再加上尖尖的下巴,原本微长的脸,显的更加修长,但仍然没有半分抹杀她那美丽的容颜。
“想必这永诺山庄里不安全?”原本冷冰冰的话语稍微回升点温度。“连我在这里欣赏美景,也有人保护?”
红衣脸上的怒气,也随着一抹微笑,云开雾散:“依月小姐在这欣赏景色,自然是没有危险,只是……”
她拉常了尾音,停顿下来,看着乔伊月轻轻地抚上幽兰花,没有丝毫想知道她下面要没说的话是什么的态度。
红衣知道,这个人的耐性和淡漠是天生的,一刻也不会消失,所以才继续道:“只是我们家庄主说恭送您下山,特地设了个宴。”
喜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