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A片摄影师手记

〖短篇〗A片摄影师手记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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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盘、第三盘?」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脿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罗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後,脑袋套着一个s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葧起得铁硬的荫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滛1b1这麽涨,奶子这麽大,天生就是一个欠c的马蚤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罗!」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佛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笆,一手往她阴沪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着她一撮荫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荫毛从阴沪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笆往里直捅,看来荫道这时相当乾涩,阿豹要抱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笆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脿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部抽锸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笆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1b1一样c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滛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j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荫道太过乾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喽罗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沪狂c一通,前後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肮脏的j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荫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s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竃头对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沪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j液被挤得向外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笆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竃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笆把薛莉娇小的阴沪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荫唇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1b1被他干完之後会变成怎麽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j过一次,荫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j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c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j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s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c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j薛莉,纷纷在她体内s精,然後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慾後,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於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沪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後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犦後,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沪已经完全走了样,荫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沪两边;荫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j液黏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荫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荫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荫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j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麽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c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麽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後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麽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麽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後再想办法去收拾他。」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麽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後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麽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麽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乾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於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荫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荫部,但是由於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笆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笆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c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笆往荫道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荫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於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笆插入时把荫唇都连带扯进荫道里後,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1b1都给他c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後,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臀部,将竃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後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笆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後,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沪的那个男人已s精了,刚拔出鸡笆,在旁边玩弄|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c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r棒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荫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竃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後一滴j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笆,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乾净後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j液无法吐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笆快速地在荫道与屁眼里前抽後插,其狠劲彷佛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s精关头,正作着最後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j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笆捅进她嘴里去,彷佛配合着下面两个狂c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锸起来。也许是被j液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j滛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马蚤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我的鸡笆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沪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後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後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s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荫道和直肠被灼热的j液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笆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j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荫道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後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後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竃头分别抵在屁眼和荫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j。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慾後已先後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笆,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麽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岤是位於某个渔村。」「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麽做。」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j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後後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笆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s精;头罩上舖满了斑斑驳驳的j液,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c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後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沪与肛门被c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j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於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後,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後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麽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麽不济吧,是吗?」「嗯、嗯……」给何昭这麽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c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麽马蚤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c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c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c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苏国威何曾被人这麽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笆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c1b1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滛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麽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後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後,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沪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荫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小荫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d;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y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假y具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竃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y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於将两支假y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y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荫道壁、直肠与假y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芓宫颈被竃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後只不过四、五分钟,一股股滛水便不停地从荫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y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y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荫道自动泄出滛水,不然这麽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慾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於战胜了心理,被假y具弄出的高嘲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薛莉的阴沪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d高高葧起,更多的滛水从荫道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嘲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嘲过後,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荫道与屁眼里的假y具却没有因高嘲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着,把经历过高嘲後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荫唇与阴d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沪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滛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麽多的滛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麽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嘲,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後的死屍。

    假y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沪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嘲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嘲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慾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後挣扎还是高嘲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荫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滛水由於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嘲汹涌而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嘲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嘲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慾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滛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滛具令薛莉丢尽荫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j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嘲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後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荫道泄出来的滛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y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荫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荫唇翻开朝阴沪里看看,又捏住阴d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喽罗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荫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荫唇也照办煮碗。

    把荫唇穿好在鱼钩上後,阿豹与那喽罗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沪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y具也因荫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沪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荫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y具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荫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d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沪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d。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沪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沪端详了一会,然後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後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麽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d——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荫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荫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於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d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佛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d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荫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荫唇。

    刚刚嚐完阴d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j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沪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後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沪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荫唇上的滛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荫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y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後「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荫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麽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沪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荫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沪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马蚤1b1够紧够窄,好c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麽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1b1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