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体的尿意,憋涨的膀胱再也忍耐不住,犯人只得将小便尿在裤子里。
随着温热的液体在身体下面流淌开来,犯人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在这不着边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中,他忘记了耻辱尊严,甚至世间的一切……
仿佛度过了一段很漫长的岁月,铁门在他的身后打开了,尽管背对着铁门,犯人仍然被照射到墙壁上的光线刺的睁不开眼睛。
捆绑在脸上的袜子被扯开了,嘴里的底裤也掏了出来,犯人的脸上污秽不堪,下巴上的落腮胡子凌乱的如同钢针。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口气,虽然房间里充满了尿马蚤粪便的气味,但是对於他却新鲜的难以形容。
一个食盆放在他的面前,里面盛着一些冷饭,犯人想也不想,挣扎着低下头去大口大口的吞食起来。
石小峰退后几步,点上一只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脚下的犯人像狗一样狼吞虎咽的吃着那一丁点冷饭。
犯人将食盆里的饭吃的干干净净,这才抬头仰望着年轻的狱警,他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戒备的审视着石小峰。
狱警被犯人看的有些窘迫,他本能的夹了夹腿,像是怕对方的视线透过他的制服看见他被欲望煎熬着的身体似的。烟抽完了,狱警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走到犯人的面前弯腰解开捆绑着犯人手脚的绳子,想了想,又打开了反剪住囚犯的手铐。
“你自己能站起来吗?”狱警问,双眼紧盯着地上的囚犯。
犯人低应了一声,摇晃着从地上缓慢的爬起,头脑一阵晕眩,他踉跄着退后几步,靠住背后的墙壁。
冰冷的水从囚犯的头上浇下来,他打了个冷战,接着清水洗了洗满是污垢的脸和双手,透过头顶不断泻下的凉水,许军看着拿着皮管的面无表情的狱警。
“把衣服都脱了吧。”石小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但是看着囚犯肌肉结实魁梧的捰体,他的心跳却更加的迅速,他用皮管子冲刷着犯人的身体,水流在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滑过,然后是黝黑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底下湿润的荫毛服帖的包围中,那只美丽的荫茎几乎让他窒息。
“转过去!”狱警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声音却控制不住的强硬起来。
他将皮管对准犯人结实浑圆的屁股,水柱喷溅,狱警再也克制不住,裤裆高高的鼓胀起来。
皮管被扔在了地上,因为水的压力皮管子像蛇一般胡乱的拧动着,喘息着的狱警猛的将犯人推到墙角跪下,拉起铁环上的铁项圈锁在犯人的脖子上。
双手被钉在两边的铁铐上,许军浑身湿淋淋的,已经虚弱的没有力量挣扎反抗,一副沉重的脚镣铐住他的双脚,他沉默着任凭狱警近乎慌乱的给他套上刑具,隐约中他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果然,那个年轻的狱警解开了制服裤子,一只年轻的雄性器官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只r棍狰狞着愤怒着,随着狱警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向他逼近。
“给我吹喇叭!快!”狱警兴奋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许军冷冷的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此时变的疯狂,五官扭曲着在黑暗中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
“把嘴张开!”石小峰狠狠一个耳光抽在犯人的脸上,犯人的身子被打的歪向一边,锁着脖子和双手的铁链被扯的笔直。“替我吹!”狱警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许军的头被按在墙上,狱警一只手捏着他的嘴,火热的棍子迫不及待的插入他的口腔。坚硬的荫茎随着他的抽动而更加膨胀,上面被淋漓的口水和鲜血染成了红色,那淡淡的腥味使狱警的兴奋到达了顶点。
制服裤子上的皮带扣一下下的砸着犯人的光头,那只r棍近乎残暴的插入他的喉咙深处,他的身体因为窒息而猛烈的抽动着,铐镣上的铁链随着他们的碰撞响成一片。
“哦……哦哦哦……好……好爽……哦哦哦!!!”又稠的j液狂涌入囚犯的嘴里,“吃下去!吃下去!……”狱警继续抖动着,用颤抖的声音命令着犯人。
七囚车
犯人在墙角被铁铐束缚着。
看着上身挂在铁链上,满头满脸j液的犯人,发泄完的狱警石小峰又恢复了起初的平和。他一边给自己点上一颗香烟,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道:“你的朋友逃出来了。”
那么平淡的一句话对於此时的许军来说无异於一声春雷炸裂,他猛然抬起头,那瞬间里,他眼中重新燃烧起热烈的斗志让石小峰感到突然的畏惧。
“你说的是谁?”很少开口的犯人焦急的追问。
“不知道。”石小峰抽了口烟道。“我是从黄管教那里偷听到的,他和11号牢房的0112说起的。好像是两个人吧!”
看着犯人激动喜悦的神情,他甚至想给这个英俊魁梧的男人道歉,但随即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而且自己送给了对於这个犯人来说那么宝贵的消息,心里的愧疚也减退了。
在这里自己才是主宰。
想到这里,他学着管教的样子将烟叼在嘴角,用皮鞋踏着犯人的脸,将他按在墙上。他曾经无数次想像着这样践踏这个英俊魁梧的男人。“我的j液好吃吗?”
“……唔……”犯人在他皮鞋的踏碾下含糊不清的答应着。
狱警满足的抽了一口烟,他松开脚,将嘴角的半截香烟递给犯人道。“拿去抽!”
犯人迟疑了一下从他的手中接过香烟放进自己的嘴里,狱警刚抽过,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但那辛辣醇香的烟草气味却让犯人忽略了对方的羞辱。
铁门重新关上了,黑暗中烟头上暗红色的亮光显得分外刺眼……
麻子脸武警带着白色的手套,手指间夹着香烟猛吸着,将烟雾一口一口的喷在许军的脸上,他仿佛挑衅般的看着这个刚被判决无期徒刑的犯人。
囚车里安静异常,被五花大绑的许军靠在车厢的另一侧,默默的呼吸着车厢里弥漫着的烟味。
在审判之前,罗卫国的手下按照吩咐将他捆绑起来,绳子捆的很专业,抹肩头结扣,缠数圈胳膊穿成单结向后拉紧,往上背绑手腕,还在他的腿上栓上拌脚绳,好像已经知道他会被定罪一样。
许军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有自己去?狱提取铁鹰时候的签字做物证,又有司机宋强做人证,更有自己写下的认罪书,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想要脱罪简直是不可能的。
但罗卫国显然心思更加慎密,他不但将押解许军的武警换成自己的亲信麻子脸,还交给他了一样东西,手把着手的在房间里教了半天使用方法。
囚车一出警局大门,麻子脸立刻按住被绳捆索绑的许军,捏开他的牙关,将那只专门设计的口塞插进许军的嘴里。
口塞很小很精致,塞在口腔里嘴依然可以合拢,而上面装置的机簧弹开,如恶狼一般咬在舌头上,令人无法说话,口塞的底座漆成和舌头一样的暗红色,即使张开嘴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到。
“这东西果然管用!”麻子脸武警捧着许军的脸左右端详,自己也瞧不出什么破绽,他坐回位置上道:“罗队长让我告诉你,为了刘青你要老实一点,上了庭你就保持沉默,你早点进?狱我也早点交差。”
整个审判过程异常迅速,做为证人的宋强双眼通红的扑向自己,可许军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钳制在舌头上的口塞让他感觉疼痛难忍,时间一长,整个口腔都麻木了。
此时囚车已经出了市区,麻子脸丢掉烟蒂,欠身过来从许军的嘴里卸下口塞放回自己的口袋。“你表现的很不错嘛。”他讥讽的道。“刑警队长做了囚犯,我可是第一次遇见。”
“你们把刘青怎么样了?”许军眼睛盯着麻子脸问道。
“刘青是谁啊?”麻子脸眨巴着小眼睛明知故问,又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们她怎么样了?”许军忍着怒气道。
麻子脸却不回答他,反而笑着道:“说也奇怪,像你这样给男人舔脚吹箫的下贱东西居然有女人喜欢,那妞还长的那么漂亮,老天对人真是不公平啊。”
愤怒让许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们这些畜生!”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挣扎着扑向麻子脸武警。
武警回手一枪托将五花大绑的许军砸倒在地,恶狠狠的将枪管塞在许军的嘴里。
“你现在可是被押解的犯人,许队长。”他用枪管在许军的嘴里捣动着,同时一脚重重的踏在许军的胸口上。“犯人拒捕?!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武警拖下手上的白手套不由分手的塞在许军的嘴里,不停的用脚踹许军的胸膛小腹甚至裤裆,许军被打的在狭窄的车厢地板上翻滚,嘴里不断的发出闷哼。
囚车开上一段坎坷的石子路,颠簸的车厢重,麻子脸越打越是兴奋,裤裆高高的耸起,武警猛的起脚踢的许军滚过身体匍匐在地上,他气喘吁吁的踢掉脚上的警用皮鞋,将皮鞋塞在许军的脸下,伸脚踏住许军的头一按,许军的整个脸都埋在了他的鞋坑里。
“还想反抗?找死!”麻子脸坐回座位上,绳捆索绑的犯人横在他的脚下,他两只脚一边踏住许军的后腰,一边踩他的头,同时用枪管隔着裤子在许军的屁股缝里一阵乱捅,还叫嚣着。“爷爷的臭鞋好不好闻?好不好闻啊?”
许军因为挣扎和剧痛不得不呼吸着污浊的口气,鞋坑里一股皮革的味道夹杂着脚味让他难以忍受,被手套塞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妈的,可惜没时间让你舔你爷爷的脚和老二了,就闻闻爷爷我的臭鞋吧!”麻子脸两只脚在许军的身上胡蹬乱踹,双手则按在他坚挺的裤裆上揉弄着,r棍越来越硬,被欲火烧红了眼的麻子脸武警忍耐不住掏出他腾着热气的通红的荫茎,握在手中迅速的掳动起来。
车厢震动中,奋力挣扎着的许军让麻子脸更加的兴奋,他一脚将许军踢翻过身来,踏住他被绳索捆绑着的结实宽阔的胸膛,抖动着荫茎站了起来。
“……哦哦哦……”j液随着他手的抽送漫天洒落,热乎乎的滴在许军的脸上,散发着难闻的腥涩气味。
八姓黄的管教
“真他妈的爽!”麻子脸武警从许军的嘴里掏出白手套擦拭着荫茎和手上残存的j液。
他揪着许军的头发,将湿漉漉的白手套又在许军满是黏液的脸上胡乱涂抹了一翻,重新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穿上他的皮鞋点了根烟靠在车厢上享受的吸了起来。
许军嘴里塞着滑腻鹹涩的布团,一阵阵作呕,挣扎着想要吐出,麻子脸武警的鞋底立刻狠狠的按在他的嘴上。
“爷爷的精华,你可不要浪费哦。”麻子脸得意洋洋的在许军的脸上转动着鞋底。
一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囚车慢了下来,前面出现了?狱树立着电网的高墙和黑色的大铁门。
麻子脸看着脚下怒视着自己的许军,意尤未尽的道:“可惜没有时间让你再伺候爷爷了,就给你留个纪念吧!”
他的脸上露出凶残的笑容,将烟蒂放到嘴里狠狠的吮吸着,烟头被吮的发出通红的亮光。“以后可要记得我呀!”他的两只脚用力踏住许军的胸膛和双腿,拉开许军的裤子拉练,将燃烧着的烟头塞进他的内裤里面。
“唔……”许军塞着手套的嘴里发出惨哼,身体绷成了弓形,极力的扭动着……
剧痛从手指传来,手中的烟已经燃尽,许军连忙丢掉手里的烟蒂,暗红色的火光在黑暗中逐渐的暗淡,四周又是一片不见天日的死寂。
他想起了刘青和他们即将的婚礼,想起了葛局长和自己的同事,可是想的最多的却是铁鹰。铁鹰!脑海中反复出现的是那关切热烈却又悲伤渴望的眼神,那个男人的眼神仿佛一把剑深深刺入许军的记忆里,再也涂抹不去。
赤裸着的身体感到了四周的寒冷,手腕脚踝上的刑具更是冰凉刺骨,他稍微动了一下酸麻了的身子,铁链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大的惊人。
不知道哪里吹过来的风,犯人的光头上觉得一阵发凉,他缩了缩脖子,带动铁项圈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巨大的声响,许军再一次陷入回忆的深处……
拿是电动剃刀的武警面无表情的按着他的头,头发被剃光了,脑壳一阵阵的发凉。
接下来被推到一个房间里用高压水龙头一阵狂喷,呛人的消毒粉被喷了一身,下体被烟头烫伤的地方一阵阵刺痛。
姓黄的管教又出现了,看着许军的光头嘿嘿的笑了笑,随即收起笑容道:“从今后你的编号是0730,这里的作息时间是……”
黄管教和麻子脸热情打招呼的时候,许军就曾经倒抽了一口冷气,果然,他对许军胸前衣服上还没有干透的精斑视若无睹,反而回头冲准备上车的麻子脸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然后他那尖刻龌龊的笑容就很少出现了。
“趴下!”黄管教的声音没有一些感情。
许军身上得捆绑去除了,衣服也被命令脱光。此时得他只得伏下身体,管教带上一双胶皮手套,抹一些润滑剂在指头尖上研磨了一会,将中指插进犯人的肛门。
许军知道这是?狱里例行检查,虽然下体很不舒服,也只好咬牙强忍着。
可是那只手指长时间的停留在里面竟不抽出来,许军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就在这时,又一只手指从紧密的缝隙里插了进去。
管教双手的食指完全没入他的身体,然后将那诱人的粉红色洞岤向两边分开,许军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伏在那里。
管教凑近脸津津有味的查看着男人最隐秘脆弱的部位,只觉得裤裆里的宝贝蠢蠢欲动,他收敛心神,不屑的道:“你被人鸡j过吧。”
许军脸涨的通红,强忍着不出声。
“我问你话呢?”管教的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扣动着。“是不是被人插过屁眼啊?”
“……唔……”许军埋下头,屈辱的答应着。
管教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猛的并拢一只手狠狠的塞进许军的身体,不及防备的汉子“啊!”的一声惨叫,引得外间的几个狱警都向这边望过来。
“鬼叫什么?手又没放进去。”黄管教悻悻的脱下手套,在那个时候许军就知道雷蒙显然没有放过他,黑帮的势力扩展的如此广泛让他吃惊,同时也为自己的朋友亲人忧虑着。
“在这里一切行动都要听从管教和狱警的命令!”亢长繁复的规定念完了,黄管教的眼睛冷漠的扫视了一下面前剃着光头的囚犯,然后对身边的一个狱警道:“小石,给他带上!”
一个年轻的狱警走过来,将一副大号的手铐锁在犯人的手腕上。
“这是为什么?”许军问道。“这里的犯人都要带手铐的吗?”
“0730,你没有提问的权利,你只要服从就对了。”黄管教点上一根香烟一脸冷笑,看着他亲自挑选的一副大号铁镣锁在了许军的脚踝上,他悠然吐了一个烟圈道:“普通犯人是不用带的,你与他们不同,待遇自然要优厚一点了。”
狱警石小峰用一条细麻绳一头栓住脚镣上的粗铁链,一头绑在犯人的手铐上,低声道:“走路的时候提着这个,能省些力气。”
铐镣冰冷而且沉重,许军高昂着头,坚强不屈的眼神扫过黄建其。
“好了没有?”黄管教竟然不敢迎视犯人的目光,迁怒与旁边的年轻狱警不耐烦的道。
狱警连忙又检查了一遍犯人身上的刑具,随即押着犯人向牢房走去。
铁链的声音在高墙内回荡,缓慢沉重的节奏如同许军的心情。
经过一个个铁栅栏锁住的牢房,长长的通道显得寂静阴森,在那尽头,充满了自己未知的命运,他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坚定的向前走去……
九牢房遭遇
牢房的铁门“?铛!”一声在他的身后关住了。
“新来的0730,曾经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你们要好好照顾他。”黄管教在铁栅栏外喊了一声。
许军心里一沉,他知道这句话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狱里关押着的犯人,有哪一个不是把警察恨的咬牙切齿的,此时自己孤立无援,手脚上又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这样的情况更让许军队四周充满了警惕。
号子里面积很大,只是光线有些阴暗,在最尽头的角落里摆放着两张铁架子床,除此之外就是靠墙的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
牢房里八九个犯人围在架子床边上,此时都回过头来,一双双眼睛冷酷狰狞的望着手铐脚镣的许军。
眼睛逐渐的适应了牢房里的光线,他赫然发现被众多犯人围拢着的一个中年囚犯正用一双贪婪狠毒的眼睛望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亲手送进?狱的曹飞扬,而站在他身边的,有一个身材肥胖的汉子正是曹飞扬的手下蒲魁。
许军心里一惊,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样的地方与曹飞扬相遇,许军让自己冷静下来观察着形势。对方一共是九个人,曹飞扬的身边簇拥着三个男孩,看上去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这样的年龄根本没有“资格”被关到这里来,显然都是曹飞扬享用的特权。而其余包括蒲魁在内的五个彪形大汉此时正虎视耽耽的望着自己。
“这不是许队长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蒲魁向前一走,其余四个大汉跟着走了过来,将许军围在中央。
许军不屑的望了一眼蒲魁,视线从他肥胖臃肿的身体上越过迎视着曹飞扬阴冷的目光。
曹飞扬脸上没有表情,嘴角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激动,他没有动,叼着烟悠闲的吸着,旁边的三个少年正在给他按摩揉捏着肩膀和大腿,却都被这个英俊魁梧的犯人吸引,眼睛都定定的看着昂首挺胸站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的囚犯。
“架子这么大?你现在也是犯人了,还摆什么警察的谱啊!”蒲魁继续羞辱着许军。
许军的沉默使蒲魁越发的恼火,他用手拽起许军两腿间的麻绳,提着他的脚镣道。“这玩意还挺沉的,自己带着这东西,感觉一定很爽吧!”
“滚开!”许军冷冷的道。
蹲在曹飞扬身前的一个少年嗲嗲的声音道:“呦!臭条子脾气蛮大。不过他真的很英俊,我都忍不住想……”
另外两个少年跟着笑了起来,曹飞扬脸上露出一丝不愉,随即掐着少年的后脖子将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旁边的两人忙收起笑容,一边伏侍着曹飞扬,一边偷眼打量着新来的囚犯。
蒲魁猛的扯动许军脚镣上的绳索,想将对方拉倒在地,谁知道一扯之下,许军双腿稳若磐石,竟然丝毫不动,蒲魁一声怪叫,猛扑许军,旁边的几个大汉也一起冲了上来。
许军心中早有了对策,不理会旁边打来的拳脚,径直欺近蒲魁的身边,抡起手上的手铐狠砸在蒲魁的胖脸上,蒲魁痛哼了一声,还来不及反抗,早被许军施展擒拿反扭着胳膊按在地上。旁边的几个大汉连忙住手,蒲魁挣扎不脱更是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闻声赶来的狱警将许军和蒲魁分别押开,黄管教脸色难看的走到蒲魁旁边低声骂了一句“废物!你们这么多人还把个带着刑具的家伙收拾不了?”
蒲魁脸涨的通红,还想申辩,始终没有说话的曹飞扬这个时候冷冷的道:“折腾了半天都累了,我也想睡一会,都给我老实点吧。”
蒲魁这才作回床边上去,仍然恶狠狠的盯着许军。
“在这里就要守规矩,凭你以前是警察也好,是队长也好,进了这里就都是犯人。”黄管教没好气的训斥着许军。“带着手铐脚镣都不老实?要不要再加上一副啊?!哼!以后要再闹事有你好看!”
一直到晚上蒲魁始终在低声的辱骂不休,但被许军制住了一次,他也畏惧许军的强悍勇猛,不敢再过来挑衅,甚至连骂的髒话都是细声细气的。
“你歇一会吧,还不够丢人吗?”曹飞扬侧躺在床上,冷冷的道。
按照曹飞扬的吩咐,其余几个犯人分占了架子床上的四个铺位和通铺上向内的大半边,只把紧靠着马桶的一侧留出空来。
许军也不去理论,一个人靠在通铺的最边上,不再理睬蒲魁等人。
晚上放饭之后,黄管教又来了一次,这回他没说话,只是在铁门外站了一会。许军察觉到曹飞扬面含微笑的冲管教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戒备。
夜里,许军就侧身睡在通铺的边沿上,其余犯人都离他远远的,便桶的臭味一阵阵涌动,他浑然不觉。许军知道曹飞扬一定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可是黄管教显然与曹飞扬暗地里有着瓜葛,想要脱出困境谈何容易。
夜越来越深,尽管许军身体魁梧结实,正当盛年,可连日里的经历让他身心具疲,虽然明知道蒲魁等人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眼皮实在沉的如有千斤重,黎明的时候意识逐渐的朦胧起来。
迷糊中突然觉得身后有轻微的响动,许军立刻警觉,他回身的刹那带着刑具的手脚已经同时被人按住,黑暗中一个肥胖的人影猛的从头顶压了下来。
许军张嘴欲呼,蒲魁早将准备好的一团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同时一个大汉将一条毛巾拧成绳打横勒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呜呜……”五个大汉将挣扎着的许军从床上拖起来,手脚上的刑具让他根本无法反抗,嘴又被牢牢的塞着,他被推搡着押到牢房角落的架子床前。
蒲魁在许军的小腹上猛擂了一拳,许军一声痛哼,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几个大汉就势将他按跪在床前。
十子夜
黑暗中曹飞扬盘腿坐在架子床上,一点火光亮起,照着他那张野兽般狰狞的脸。火光一闪即逝,一根香烟在曹飞扬的手指间点燃,他喷出一口青烟,狞笑着道:“许队长,见了老朋友都不打个招呼,太不给面子了吧。”
许军被按在地上,不管如何挣扎,身后的两个大汉都死按着他的肩膀不放。勒在嘴上的毛巾在头后面绑成死结,将鹹腻的布团固定在嘴里,使他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一个囚犯从被子里摸出一卷绳索,一圈圈在许军的胸膛上缠绕,捆绑住他的双臂和身体,本已经镣铐缠身的许军更是被捆绑的动弹不得。
“堂堂的刑警队长想不到会和他抓的罪犯关在同一间牢房里面,真是活该你倒霉!”曹飞扬扳着一只脚抠弄着脚指缝里的污垢,在手中揉搓着道。“又尝到我袜子的滋味如何啊?听说许队长要来,我早就给你预备着了。”
面前的许军早已经从足球队的幼稚少年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十几年的岁月磨练使得他更加的英俊帅气,身材也更加的魁梧高大,眉宇间那股子凛然正气没有因为身受的磨难而有所减退,那逼人的气势十几年来都让曹飞扬一经想起,就感到畏惧。同时看见这样一个男子汉被绳索捆绑着屈辱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就莫名的亢奋起来。
“你还是那么硬骨头么?”曹飞扬用他的臭脚挑起许军的下巴,嘲讽的注视着跪在他面前的犯人。一想到许军的嘴里塞着他的袜子,正在舌头正被强迫舔着他袜子上的脚垢,呼吸着袜子上的连他自己都难以忍受的脚味时,他的下体几乎立刻坚硬了起来。
“兄弟们,这个条子不知道挡了咱们多少财路,咱们如今关在这个铁笼子里也多半是他的功劳,如今他落在咱们手里,你们说应该怎么整治整治他?”曹飞扬弹了弹烟灰,眼睛注视着暗红色的烟头慢条斯理的道。
“让他磕头赔罪!”一个犯人道。
“让他给这些爷爷们舔脚!”另一个怪叫起来。
“揍他揍他!”有人一边说着一边在许军的背上猛蹬了一脚。
“这条子长的精神,身材也不错,不如让大家操他吧!”旁边一个少年忍不住小声提议。
“好好好,咱们就一样一样来。”几个犯人将扑倒在地的许军重新押起来在曹飞扬的面前跪好,曹飞扬叼着烟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军道:“先让我这些兄弟们在你身上舒展舒展筋骨,然后再给我们磕头赔罪,接下来挨个舔这里所有人的脚和鸡吧,最后把你的屁股奉献给大家,让我们尝尝轮j条子的美妙滋味。”
许军愤怒不屈的迎视着曹飞扬,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绳索紧密勒住胸膛使他的呼吸都觉得艰难,被绳索捆绑着的胳膊已经开始麻木了。受到羞辱的同时,他奋力的挣扎着。
“还不老实!”蒲魁粗壮的拳头抡在许军的脸颊上,打的他头猛的甩向一边,只觉得一阵金星乱冒。
曹飞扬猛的抬腿恶狠狠的踹在许军宽阔的胸膛上,许军胸前遭受重击,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跌了出去,旁边的一群犯人立刻将许军围在中间,拳脚凶狠的殴打着无力反抗的许军……
……“呜!”石小峰的皮鞋重重的踏在了犯人的胸口上。
“你的表情真是太完美了!”他狠狠的踢着犯人的小腹。“你知不知道,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
囚犯嘴里咬着狱警的皮鞭,被铁链锁着的手脚无助的晃动着,魁梧健壮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血迹和殴打带来的淤青。
狱警打的累了,从犯人的嘴里抽出皮鞭,猛的挥了过去。
犯人的肩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的身子在铁链间扭动,大口的喘着粗气。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狱警膨胀粗壮的荫茎已经等在了他的面前。
“张嘴!”狱警的鞋尖踢打着犯人的下体,冷冷的命令道……
……残酷的殴打使许军昏迷了过去。
犯人们用四只燃着的香烟塞入他的鼻孔,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遍体伤痕的许军被呛的苏醒过来。几个大汉立刻拖着他跪到曹飞扬的面前,将他的头按在地上。
凌辱在犯人们的哄笑辱骂声中继续。
曹飞扬的脚在许军满是伤痕血迹的脸上玩弄着,蒲魁肥厚的手掌从两侧固定住许军的头,让曹飞扬的脚趾肆意的戳弄着许军的鼻孔眼睛耳朵。
压制不住的欲望终於爆发了,兴奋异常的曹飞扬斜靠在床上分开双腿,他将烟叼在嘴角,一边解裤子一边道:“捏住他的嘴,让他吃我的鸡吧!”
许军嘴里的塞口物被蛮横的扯掉,两个大汉押着竭力挣扎的许军,另外一个犯人牢牢的钳制着他的下颚,将他按向曹飞扬已经完全葧起的丑陋的荫茎。
许军使出浑身残余的气力反抗着,但手铐和脚镣束缚着手脚又被绳索捆绑,牙关被捏的生疼,他被迫大张着的嘴正一点点的靠近那只散发着恶臭的湿漉漉的r棍。
“你们抓牢点,他要是伤了我,你们就来代替他的位置!”曹飞扬看见许军始终不肯屈服,心里也有些担心,但强烈的欲望却让他更加的兴奋。
“老大,你就放心吧!”后面的犯人答应着。
“啊……啊……”那只黑色的r棍离许军的嘴越来越近,上面的每一条爆立的青筋都清晰可见,竃头上正有一些黏液缓缓的涌出,粘湿的沾上了他的嘴唇。
“还不快吃?!”蒲魁抬起一只脚踏在许军的光头上,用力踩下,那只坚硬的r棍几乎立刻贯穿了许军的口腔。
踩在他头上的脚一下下有节奏的踩动着,他的脑袋也在曹飞扬的裤裆上起伏摇晃,曹飞扬的肆意的在他的嘴中搅动着坚挺着的r棍,梦想中多少次这样操着这个警察的脸,欲望的满足更让他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怪叫着跳起身,骑到了许军的脸上,身体一阵通电般的战栗,腥臊的j液喷洒在许军的嘴中。
十一砧板鱼肉
看着巡视的狱警走远,蒲魁笑嘻嘻的道:“黄管教得了雷老板的好处,果然不敢声张了。”
曹飞扬吃完早饭,抹了抹嘴,点上一根香烟道:“咱们自然不怕这些人,不过还是要给他们留点面子,他们给上面也好交代。”
蒲魁又隔着铁门向外张望了一下,走道上已经空无一人,他这才走回床边,把蒙在许军身上的被子掀了开来。
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许军平躺在床上,褥子已经拿开了,麻绳从他的胸膛腹部小腿分三处将许军结结实实的捆在木板上,嘴里塞着沾满了j液的袜子用毛巾勒住,臭烘烘的被子一揭开,被捂的几乎窒息的许军立刻翕动着鼻孔使劲的呼吸着。
休息了片刻的犯人们立刻如同苍蝇一般的围拢过来。
长时间的折磨蹂躏使许军疲累不堪,但他们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用鞋底子扇他的耳光,许军被抽的眼冒金星,脸颊肿起来老高。
每当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犯人们就用燃着的香烟烫他的胸膛大腿,让许军在一阵阵刺痛中重新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快到中午放饭的时候,三个年轻的犯人变的神情古怪,一个个精神萎靡的跪在曹飞扬的床前,曹飞扬显得心情很好,没有像往常那样刁难他们,从枕头下面摸出三支注射针剂发给三个人。
三个少年立刻取出注射器轮流给自己注射起来。
到了下午,折腾了一夜的几个大汉都躺在通铺上横七竖八的睡去,三个刚注射了毒品的年轻犯人则被派来继续折磨许军。
“这么帅的一个男人,我们可不要放过哦。”说话的年轻犯人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却因为毒品的侵蚀而失去了光泽。
“你们一起来,看谁的手段高明,今天就再赏他一些好货!”曹飞扬斜靠在床边狞笑着道。
站在旁边的小白脸和瘦子见大眼睛已经在抚摩许军的胸膛,也连忙走了过去,刹那间六只稚嫩白皙的手开始在许军的身上来回的抚弄起来。
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了,露出被绳索捆绑下的壮实的胸膛,瘦子布满了针眼的瘦弱的手臂迅速的滑进他的怀里。
魁梧健壮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的手下遭受着戏弄,手臂触及到伤口时候的阵痛让许军的身体无助的扭动,瘦子纤细坚硬的手指捏住了许军的|乳|头,开始缓慢的揉捏。
小白脸侧脸在许军的脸旁边轻笑道:“是不是被我们玩弄让你很舒服啊?”
看着许军涨红着脸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咽,小白脸伸出细长的舌头舔着许军的脸颊耳垂和脖颈,大眼睛早已经解开了许军的裤子,用手握住许军内裤里的家伙在手里熟练的揉弄。
许军年青雄壮的身体在他们的挑逗下逐渐的兴奋起来,肌肉随着六只手掌的把玩而时而隆起时而放松,鼻孔里也重重的喘着粗气。
“哇!他的鸡吧好漂亮啊!”大眼睛箍住许军裤子里的荫茎,用手掌在他的竃头上来回摩擦着,内裤的前端很快就被分泌的液体湿润了。
十几个小时连续不断的折磨让许军精疲力尽,根本无法抵抗三个犯人轮番的滛乱和戏弄,他眼睁睁的看着大眼睛掏出自己已经坚硬的荫茎,一口叼进嘴里,然后上下快速的套弄着。
“……呜呜……”许军痛苦的摇着头,下体却亢奋的在犯人的嘴中更加的膨胀。
“是不让他吃你的鸡吧还是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爽啊?”小白脸嘻嘻的笑着爬上床去,叉开两腿坐在了许军的脸上。
散发着下体马蚤臭的屁股沉重的压在许军的脸上让他窒息,他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体,同时小白脸的双手握住了他丰满坚硬的胸肌继续大力的揉捏,让痛苦拧动着的许军下身在犯人的嘴里碰撞的更加激烈。
“来,给他试试这个。”是那个瘦子的声音。
许军随即感觉到小白脸握住了自己的右胸,|乳|头被用手指捏住使劲的拉扯着,紧接着是一下刺痛,疼痛随即立刻变的难以忍受,许军的嘴里发出惨烈沉闷的叫声,浑身的肌肉猛的绷紧。
含着许军荫茎的大眼睛只觉得一股浓热的浆液射进自己的嘴里,不禁发出兴奋的呻吟,他忘情的闭着眼睛,更加迅速的吮吸起来。
刺痛又从许军的左胸传来,疼痛更加的剧烈,许军疼的浑身抽搐,j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大眼睛的嘴中。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曹飞扬此时哈哈大笑起来,拍着瘦子的肩膀道:“好!有创意!搞的我们刑警队长这么爽!连我看的都他妈的硬了。”
大眼睛正贪婪的吮吸着许军荫茎上的j液,连忙讨好的道:“那老大就来操这个警察的屁股吧!他一定更爽了!”
睡在通铺上的几个犯人也都醒了,重新围拢过来。
只见被捆绑在床板上的许军,衣服裤子全被扯开,荫茎无力的垂向一边,龟头上还正徒然的滴着j液,他宽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