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换过衣服到外面走走。”
织诗喜道:“我一个人正闷得紧要,一起去好吗?”
文仑正感沉闷寂寥,有人聊聊,正求之不得,说道:“好吧,你多候些时,待我先换套轻松的衣服。”
织诗想了想:“这样好了,半小时后,我在楼下餐厅等你。”文仑并无意见,便应承放下听筒。
半小时后,文仑踏进餐厅,一个毕恭毕敬的服务生用韩文迎接。文仑不懂韩文,更不知他说什么,但不用问也明白他的意思,便用英语回答:“我是找人的。”说话间,已远便看见织诗独个儿坐在临窗的位子,目光往落地玻璃窗外望去,正自看得入神。
文仑走上前去,笑问道:“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织诗听见文仑的声音,回过头来,看见一个身穿米色polo恤,下身一条米黄铯牛仔裤的俊男,立时笑道:“你很准时喔。”
那个服务生为他拉开椅子,文仑坐下,顺便要了一杯咖啡,往窗外望去,原来这里正对着普门湖,风景果然异常优美,说道:“这样的美景,也难怪你看得如此入神。”
织诗点头道:“是啊!没想韩国的风景会这么美。”
文仑道:“韩国我也来了多次,但前来庆州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里是一个古都,便和日本的奈良和京都一样,古迹庙宇特别多。”
织诗笑道:“要是在这里能多留些日子,你说会多好。咱们可以慢慢的去看,玩他十天八日。”
文仑点头道:“你是东丸的大小姐,便要玩多久,也没人敢多说一句。但我就不行了,公司还有一大堆工作在手上,哪来这闲功夫。”
织诗道:“你不要笑我了,其实我在东丸还不是一名小职员。父亲对我说,一是要我到外国念书,二是到东丸上班。但我不想念书,无所选择,便只好待在东丸磨日子!瞧来要待我嫁了人,才有脱难的日子。”
文仑微笑道:“以你的身份,人又长得漂亮,还会少了男朋友。你要脱苦海,只消手指头一勾,保证一大堆男人向你扑过来。”
织诗摇头道:“话虽如此,但要找个好男人,真是谈何容易,难得遇到一个好男人,但又已经娶了人,像你就是!”
文仑笑道:“你真会说笑,不要耍我了。但我就不信,在你众多男朋友中,就没一个合你心意。是了,那个寺川彰弘呢?不是对你很好吗?”
织诗一楞,美目睁得老大:“你是说我和他……”
文仑道:“我虽然和他认识不久,但这些日子来,凭他看你的眼神,我多少也看到一些,莫非我真的看错了?”
织诗顿了一会,带着疑惑的目光道:“我不信你看人的目光这样厉害,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你知道什么?”
文仑松了松肩膀,笑道:“你也不要小觑我,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织诗摇头道:“不是的,你能够这样说,必定……啊!难道今天早上那……那个人是你?”
文仑知道再无法隐瞒下去,笑道:“我不是有心的,其实我向来有早起床的习惯,正想到餐厅吃早餐,却被我看见不该看的事,对不起!”
织诗苦笑道:“原来那个人真的是你,难怪当我看见那背影时,感觉是这么熟悉。”织诗停顿一会,又道:“其实我和他并不是如你所想,更说不上那个情字,起马我是这样认为。昨晚我在他房间过夜,只是彼此间的需要,而这一点,咱们早就相当明白了。”
文仑微微一笑,暗想:“你是这样想,当然绝无怀疑。但彰弘的想法是否这样,便很难说了?一个又漂亮又富有的美女,在一个小职员来说,无疑是掘了一个宝库,又怎会不心动。”虽是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毕竟世事难料,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他不想把这个话题说下去,免了大家尴尬,随即想起一件事,问道:“昨晚在食宴中,你指向宋美乔,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织诗笑道:“你真是的,还说自己目光厉害,连她们的举动也看不见。”
文仑一头雾水:“她们什么举动?”
织诗诡异地一笑:“她俩整晚瞧着你,难道你真的没有发觉。”文仑笑了一笑,摇了摇头。织诗又道:“依我看,她们二人对你有点意思呢!不……应该是大有意思才对。”
文仑竖起中指摇了摇:“你可不要乱说,人家是大明星,什么英俊男子没见过,岂会把我放在眼内。”
织诗有点不忿道:“女人看女人,最是明白不过。大明星又如何,还不是女人一个,遇着像你这样的俊男,就是心动也不足为奇。隆子何尝不是日本的歌影红星,但她那股浪态,你是亲眼目睹的,宋美乔和她又有何分别。”
文仑想想也是,登时哑口无言。
织诗探前头去,低声道:“而且我肯定她情欲极旺,要是一天没有男人,那话儿便会发痒发马蚤。你可知道她因何和李并宪分手?”
文仑摇了摇,但宋美乔和当红男星李并宪分手的消息,他早已在报章看过。
织诗压低声音道:“宋美乔上一年有套剧集叫”浪漫满屋“,你知道吗?”
文仑点头道:“这个剧集现在刚在香港播影,我当然知道。”
织诗问道:“这样说,你当然见过剧中的男主角了。”
文仑道:“近日有点忙,没什么时间看电视,但也有点印象,好象是个子高高的小伙子。”
织诗道:“便是这人,他是韩国歌手,叫做ra,据说二人拍戏拍上床,给李并宪披上绿头巾,终于给李并宪知道了,便只好分手。”
文仑道:“真是这样么,这恐怕是路边消息,不能当真吧!”
织诗肯定道:“这是由日本影视界传出来的消息,可信性极高。”
文仑微笑道:“现在的世道,有这种事也不出奇,,合则来,不合则去,也是人之常情,就算是夫妻,出来偷食的大有人在,我不是一个好模子么。但话说回来,我对妻子的感情,至今仍是始终如一,都是这样爱她。”
织诗点头一笑:“我相当明白,也相信你是个好丈夫!你不用担心,先把后门封掉。我们虽然做了这种事,但我决不会缠门缠户,让你夫妻间制造麻烦,这就是游戏的规矩。”
文仑笑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更不可误会。”
二人说说笑笑,越觉投机。织诗看看腕表,说道:“现在才是中午,我们到外面走走如何?”
文仑点头道:“这样也好,木村明天才抵达这里,乘着今日闲来无事,出去逛逛,顺便买点信物。”
织诗笑道:“敢情是买给妻子了,说对吧?”
文仑一笑置之,便叫服务生结帐。
二人走出餐厅,织诗问道:“我们还没来过庆州,道路不熟,你说到哪里好。”
文仑松松肩:“我也不知道,但路在口边,还会难到我们。是了,你喜欢去看古迹还是逛街?”
织诗道:“你不是说要买信物么,还是到市中心去吧。”
文仑见一名饭店的服务生走过,便用英语问他到市中心的方法。
那服务生道:“购物区都集中在庆州车站一带,普门游乐场前有公车到那里。”
文仑说了声多谢,走出饭店大门,见前面停着数辆出租车,向织诗道:“我们的东丸大小姐怎能坐公车,这也太委屈了。”便打开出租车后座,让织诗上车。
庆州车站距离饭店不远,沿着北川,经过明活山城,芬皇寺,便可到达,车程只需十多分钟。
到了庆州车站,此处果然商店林立,还有一个特点,这里的啤酒厅、酒馆、咖啡厅特别多。二人走过路东洞,往皇吾洞方向走去,沿途见街上两旁都是路边小食,两人登时兴高釆烈,织诗一手挽住文仑,把他拉到一个小食档,指着一串酥炸八爪鱼道:“哗!瞧来很美味啊……”
还没待她说完,文仑已拿起两串八爪鱼,把一串递了给她,而自己口唇一张,已大大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道:“好味!好味!”
织诗见他大赞,自然不肯放过,吃得津津有味。只见二人亲亲热热,箍腰搭肩,跑了一个档子,又是一个档子,什么鱼饼、烧粟米、通统不肯放过,两个肚子一于照单全收。
来到一个买帽子的摊档,文仑看见一顶白色的棒球帽子,帽前绣了一个大蓝色s字,便顺手取起来,戴在织诗的头上,赞道:“你戴了这帽子好漂亮啊!”
织诗今天穿了一件雪白色t恤,胸口之处,印了一个大学徽章图案,下身一条日本bigjohn磨蓝牛仔裤,现下戴了这顶棒球帽,果然搭调非常。她听见文仑这么说,拿过摊档的一块镜子,左右一看,也觉相当满意。
文仑笑了笑,问那摊贩多少钱,才是五千韩圜,他也不说价,便掏出银子递给摊贩。
织诗高兴万分,一手箍住他左臂,搂抱在胸口上,把手臂深深压在|乳|沟处,喜道:“没想你第一件礼物,竟然是送给我。”
文仑笑道:“这样便易的东西,算是什么礼物,恐怕你长到这么大,还没用过这样便易的衣饰,是吧?我的大小姐。”
织诗道:“礼物的价值不重要,最重要是那份心意。”
文仑道:“哦,是这样么,哪你要怎样谢我?”
织诗摇了摇他的手臂,微笑道:“今晚便将我送给你,让你好好玩一个晚上,我这个谢意,你也该满意吧!”
文仑笑道:“五千韩圜换一个大美人,还有不满意么。我再送多两顶帽子你如何,你就让我多玩三晚是了。”
织诗也不害羞:“再多几晚也可以,就怕你没这个时间。”
便在二人说笑之际,距离他们不远处,却见一男两女亲热地走来,正自向文仑迎头走去。而那三个人并非谁人,竟然是紫薇、茵茵和军皓。
但见军皓一手围住紫薇的纤腰,一手搭上茵茵的肩膀,三人有说有笑的看着街上的物事,全然不觉文仑正在前头。
而文仑和织诗边走边谈,眼见两方的距离逐渐拉近,快要碰在一块儿,织诗忽地指向一间韩国民俗艺品店,说道:“这些扇子很美啊,我们过去看看。”话后拉着文仑的手臂,径往那店子走去。
还好街上行人众多,阻挡了视线,就在文仑面向着厨窗时,紫薇三人正好在他们身后走过。
织诗指着一张韩式折扇道:“便送这扇子给你太太吧,你看扇上的梅花画得多精细,像真的一样,再衬着紫色的绳结,实在大美了。”
文仑也有同感,二人走进店子,当他们出来时,文仑手上已多了一包礼物。
当日,二人玩得极是开心,走遍庆州中心区的每个角落,如古坟公园、皇南大冢、石佛立像等,直玩到夕阳西下,才返回普门湖。
二人走出出租车,文仑向织诗道:“走了一整天,相信你已肚子饿了,晚餐后再回房间好吗?”织诗并无意见,二人便到“湖畔庄”吃晚饭去。
饭后回到饭店,织诗问道:“今晚你到我房间过夜好吗?”
文仑想了想,说道:“要是彰弘来找你,如何是好。依我看,还是到我房间来得安全。”
二人来到房间门口,四下看看发觉没有人,文仑迅速开了房门,让织诗先进去,取了“不得马蚤扰”的吊牌挂在房门外,才一关上门,织诗已急不及待的扑了过来。
文仑将她环抱在胸,织诗已媚眼半张的仰起头索吻。二人就这样站着,立时吻得天旋地转,足吻了十多分钟,文仑轻轻把她推开,说到:“先去洗澡如何?”
织诗当然赞成,二人也不走进房间,在大厅脱下鞋子,便相依相拥往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文仑率先脱去上衣,放在盥手台,再为织诗脱去身上的衣服,直把她内内外外脱个清光,让她一身玉雪冰肌全呈现眼前。
文仑唧唧声赞道:“织诗你这副身子真是美,要大的大,要小的小。”
织诗微笑道:“我比你妻子紫薇如何,我美还是她美?”
文仑心想,论到样貌,织诗还逊紫薇一筹,但论身材,可说各有千秋,便道:“各有各的美,实难比较。”
织诗娇嗔道:“你不用这样说,我知道不及你的紫薇,可惜我只看过她的照片,却没见过她本人,真想看一看她是否如传说般这么美丽。”
文仑只是一笑,却没有出声。织诗伸手过来,为文仑松开皮腰带,不用片刻,文仑便和她看齐,脱得一丝不挂。
织诗贪婪地握住他的r棒,把玩着道:“你这根宝贝好特别,有点似老外的东西,都是白白净净的,又这般粗长。”
文仑笑道:“我老婆也这样说。其实男人的家伙都是大同小异,只要能用便行,我说得对么?”
织诗点点头:“也有点道理。来吧,我们到浴池去。”
豪华套房的浴室就是不一样,全以白色云石设计,宽敞豁亮,还有一个半圆型的水力按摸大浴池,深深陷进地台,池边以石阶设计,让你无须跨腿,便可轻易步进浴池。
这个浴池相当大,足可容纳三人。文仑扶着织诗踏进浴池,先是打开镀金水龙头,把水温调好,织诗已扑身到他怀中,二人靠坐在池边,便即拥吻起来。
池水渐渐高涨,已掩至二人的胸口,两人吻得正浓,也无余暇关掉水龙头,任由清水往排水口流走。
不知吻了多久,织诗才离开文仑,站起身来,柔声说道:“快站起来,我给你刷背。”说着伸手去拉他。
文仑依言站起,织诗取过沐浴露,在他身上轻轻的抹着。涂抹完毕,织诗用饭店提供的毛巾,为他擦拭背部。文仑舒服得仰首展眉,不住口赞道:“没想你的手技这么好,真是舒服。”
织诗微笑道:“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话后拋开毛巾,改用手掌为他抚摸。
只见织诗摸了一会,双手从后环过前来,揩抹着文仑厚硕的胸膛,接着双手缓缓往下滑,一手轻托着卵袋,一手提起r棒,前前后后的捋动。
文仑又是一爽,闭目喘气起来。织诗愈动愈快,r棒开始渐渐胀大。
织诗在他身后笑道:“是不是很舒服呢,我说得没错吧。”
文仑喘气道:“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把你就地正法,到时你不要怪我。”
织诗笑道:“人家里面正痒得紧要,正求之不得呢。”
文仑听后,回过身来,双手把她拥住,说道:“既是这样,我便不客气了。”
织诗道:“你要我站着给你干,还是要我骑往你?”
文仑摇头道:“不用这么急,先为我舔一舔。”
织诗在他脸上吻了一不,便跪了下来,伸出小舌先把r棒舔刮一会,才张口含住他的竃头。文仑挺动臀部,配合住她的动作,只觉整根r棒被她小嘴牢牢箍紧,温热柔软,舒服非常,加上织诗不时用舌尖挑着马眼,害得文仑连连打战。
文仑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按住她脑袋,发狠的着力抽锸,直把竃头捣进她喉头。织诗死命含住,任他往来抽戳。如此弄了一会,文仑渐觉难忍,微感泄意,连忙抽出r棒,喘气道:“受不了,快伏下来,待我插进去。”
织诗舔了半天,小岤早就痒得难过,听得文仑这样说,一个翻身,便趴在阶台上,把浑圆的雪臀翘得老高,单等文仑的大吊进来。
文仑来到她身后,双手把臀肉一分,腰肢用力,竃头“唧”一声便闯了进去。
织诗美得遍身皆酥,叫道:“美死人了,啊……顶得好深,碰着了……”
文仑一抵着深处,便觉岤内大力收缩,牢牢被吸住,也爽得嘘了一口气,忙使出功夫,着力抽送。
但见r棒急出疾进,把一对肉唇弄得翻来覆去,滛汁四溅。
织诗愈叫愈是大声,疯狂般不住摇头,湿透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文仑忽然道:“织诗你翻过身来,我们来个水中大战。”
织诗早被干得手脚发软,听后连随仰天卧下,把头枕在浴池边,下身全然落在水中。
文仑二话不说,提起她双腿,说道:“你来给我引路。”
织诗伸手握住r棒,把个竃头往小岤塞去,叫道:“快点把r棒插进来,人家等不及了……”
文仑笑道:“看你急成这样子。”便用力一挺,r棒顺水直入,接着臀起棒落,立时弄得浴池水花四射。
织诗不甘后人,着情配合,抬起美臀往上狂送,口里“啊啊”的叫个不停。
文仑单手握住她一只玉|乳|,又揉又捏,腰杆就是不肯停顿半刻。数百下后,忽听织诗喊了一声,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喘息个不休。文仑知织诗已经泄身,但还是不肯罢手,依然使劲抽捣。不觉又是近百下,腰眼一酸,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全数射进她岤中。
畅快过后,文仑徐徐抽出r棒,便见岤口涌出几团白浆,随水浮沉。
文仑翻身坐在她身边,抱作一团,便靠在池边喘气。
第二部越墙天使第十六回温泉
木村在两名日本工作人员陪同下,终于抵达了庆州,稍事休息一天,次日大伙儿聚在一块,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这些都是拍摄前的例行公事,主要是由导演解说一些广告重点的事项。
开拍时间已决定在深夜进行,这样可避免影迷和新闻界的马蚤扰,也不会阻碍餐厅的营业。拍摄当日,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虽然是短短的广告片,却拍摄了整个晚上,接着将会把零碎的片段,剪辑成只有十多分钟的广告影片。
次日晚上,制作公司举行庆功宴,宴会设在饭店内一间和食料理的贵宾厅,一张数十呎长的日式矮桌,围坐着二十多人。
大概是工作完结的关系,每人的心情都显得特别轻松,在食喝间,均是有讲有笑,把往常的凝重严肃一扫而空,便连金影南、李均直和户田等人,也拳来酒往的猜拳呼喝,而文仑和木村等年轻人,更是不在话下,搭肩箍头,亲热非常。
文仑这趟到日韩公干,直至现在,终于体会到娱乐圈子的另一面,原来娱乐圈中的人,比之一般人还要纵情恣欲得多。尤其是现在所见的情景,若非文仑亲眼目睹,恐怕让人难以相信。
文仑和木村虽是新相识,但经过之前在日本的荒唐聚会后,彼此间比当时更为熟络。今日的宴会,二人自然地坐在一起,几杯下肚,说话间自然肆无忌惮,风花雪月的无所不谈。
木村带着几分醉意,一开腔就是无法收口,忽然搭着文仑的肩膀,说道:“今日我俩难得再次聚头,宴会之后,继续找个地方去开心开心,你认为如何?”
文仑也难得有机会放纵一晚,笑道:“木村兄你说怎样便怎样,我一于奉陪到底。但韩国我不熟,只好由木村兄引路了。”
木村笑道:“说真话,我对韩国也不甚熟悉,但你大可放心,眼下有两个漂亮的女响导在此,今晚总有得你乐便是……我说得对么?”说着转过身子,一手把坐在他身旁的宋美乔搂住,显然最后的一句话,是向宋美乔说。
宋美乔也不推拒,软着身子任由他拥住,笑道:“要玩的地方,这里多的是,只不知你想玩什么?”
木村呵呵笑起来:“我想玩什么,难道你还要我多说。”突然手上用力,在众目睽睽下,竟把宋美乔按在大腿上,隔着她的衣衫,一手便握住她一只|乳|房。
还好大家席地盘腿而坐,木村的放肆举动,却被那矮桌遮挡住,坐在对面桌的人,当然无法看见。但文仑却坐在他身旁,全都看在眼中,他不由一怔,向身旁的织诗望去,见她朝文仑一笑,像向他说,我先前的说话没错吧!
只见宋美乔轻叫一声,在木村手背打了一下,连随撑身坐起,就像没事似的。
文仑瞧他们二人的亲热举动,似乎早就有了一腿,不禁想道:“明星的生活果然乱七八糟,大庭广众下也敢如此胡闹!”再看看对面桌的人,见他们依然谈笑自若,对二人的胡闹竟视而不见。
随听得宋美乔向木村道:“看你是喝醉了,倒不如去泡一泡温泉,把头脑清醒一下。”
木村拍腿道:“这个主意不错,但饭店的温泉可就不必了,既不正宗,又欠风雅,还是户外的温泉好,这里一带有吗?”
郑婌英在旁道:“位于吾鱼寺附近,也有数间温泉旅馆,这里的温泉虽不及釜山釜谷温泉,却另有一番古色古乡的风味,而这些小旅馆,主要做本地人生意,游客并不多,但在庆州这地方,可说无人不知。”
宋美乔笑问道:“婌英你又不是庆州人,怎会知道这么清楚?”
郑婌英微微笑道:“我姐姐几年前嫁到这里来,我曾经和她去过几次,尽管相信我好了,保证不会令你们失望。”
木村拍腿道:“今晚就由你作导游,一于到那里去,文仑,你说好吗?”
文仑没有意见,待得木村和宋美乔嘻闹之际,文仑才悄悄凑头到织诗耳边,低声道:“你今晚一定要陪我。”
织诗狡黠地一笑,压低声线道:“今晚有两个美女在旁,你还不够么?”
文仑摇了摇头:“我和她们不熟悉,若不是木村兴致勃勃,我宁可和你回饭店去,二人弄一个通宵。”
织诗听得心里一甜,伸手在他大腿上轻轻摩娑着,再没有出声。
这个庆功宴到晚上九时终告结束,众人出得餐馆门口,宋美乔走到金影南身旁,向他耳语了几句。
金影南听后,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并向宋美乔说了几句,像吩咐她什么事似的。接着金影南来到木村和文仑跟前,笑道:“两位难得来到庆州,也该尽情开心一下,只可惜我年纪大了,精力不继,无法和你们同去,今晚便由美乔和婌英代我招呼两位好了。”
木村微笑道:“金先生也太客气了。听说韩国的夜生活向有盛名,今次既然来到,又怎能不去见识一下。”
文仑在旁也含笑点头,却没有出声。随又听得金影南道:“这里的夜生活确实是不错,极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话后从口袋里取出车匙,递给宋美乔:“今晚你就用我的车子吧,千万不要玩得乐极忘形,明儿下午,我们要起程回首尔了。”
宋美乔接过车匙,笑着说道:“你不要这么啰唆吧,放心好了。”
金影南笑一笑,便和户田等人离开。而户田见织诗终日贴在文仑身旁,心里早就清楚雪亮,识趣地拍了拍文仑的肩膀,便和金影南去了。只有彰弘一声不响,在旁冷冷的望了文仑一眼,才转身离开。
文仑看见他这副嘴脸,心里确实有点不安,就像自己做错什么事似的!若非自己亲口叫织诗留下,真的想立即叫织诗回去。
待得众人离去,宋美乔把车匙给了郑婌英:“我有些醉意,还是你来驾驶吧。”
一行五人上了金影南的平治房车,徐徐驶出大道。郑婌英问道:“是否现在便去泡温泉?”
木村道:“现在时间尚早,不如找个地方再喝几杯,带着几分酒意泡温泉,这样才过瘾呢。”
宋美乔笑道:“你刚才还没喝够么?”
木村摇头道:“刚才那些seisyu,只是一般货色,就是喝上半天,休想会弄得我醉。”
郑婌英道:“既然你有这个雅兴,便先到市中心去,那里酒馆比较多。”
十多分钟车程,已经抵达城东洞。车子停在距庆州博物馆不远处,那里并排数间都是酒吧和餐厅。郑婌英向众人道:“前面那间石砖门面的酒吧,我和姐姐曾来过一次,里面气氛相当不错,灯光也较暗,免得让人认出你们两位大明星。”
木村和宋美乔毕竟是公众人物,二人下车前早就戴上了墨镜。
文仑向木村道:“真的为你可怜,连在街上走,也要避东躲西的。”
木村道:“当初确有些不便,但经过这么多年,一切都习惯了,没法子啦,要不又怎会有人称呼我们是绣花老鼠。”
文仑笑问道:“这个名头倒也有趣,是什么意思?”
织诗掩口笑道:“便是说他们浑身如花似锦,但无法见光。”
文仑听后也觉有理,不禁微笑摇头。五人说话间,已来到酒吧前,推开大门,虽见内里灯光幽暗,但装饰却别具匠心,全间酒吧充满着西部牛仔风格。
这一类酒吧相当自由,并没有待应生前来招呼。五人在靠墙处的一张圆桌坐下,见这张木桌以红木制造,一条臂儿粗的桌脚直嵌入地中,巩固坚实,而那张桌面,足有四吋来厚,表面已被磨擦得凹凸斑驳,颇有怀旧之气。
五人坐下,宋美乔和木村除下墨镜,文仑四下一望,见酒吧面积极广,堂上已坐了七八成客人,颇为热闹。而那些侍应生,已忙得像天竺鼠般,在堂上转来转去。
这时刚巧有一名侍应生走过,木村喝住了他,但他不懂韩语,便由郑婌英代劳,叫了两大瓶啤酒和一些小食。
那侍应先前还不为意木村,待得看见宋美乔,不由眼晴发亮,欣喜之情全写在脸上,他心里大概是想,这里一间寻常酒吧,竟然会有大明星光临,正在他喜形于色之际,视线到处,又看见宋美乔身旁的男子,竟是日本当今红星木村,这个更令他喜出望外,笑道:“你……你是木村?”
侍应生说的是韩语,只有郑宋二女听懂,宋美乔笑道:“你呀,万不可四处宣扬,到时吓跑了这颗大明星,要找回来可不易呢。”
那侍应生呆得一会,伸了伸舌头,笑道:“我不说……不说。”说着从口袋掏出记事薄来,向宋美乔道:“两位可以给我签个名字吗?”
木村看见,微微一笑,示意叫他收回记事薄,接着取出一张名片,在上面签了名字,那侍应生看见,如获至宝。宋美乔也在名片上签上名,递给侍应生道:“你今日走运了,连我也没有他的名片呢!”
那侍应生傻呼呼的搔头痴笑,双手接过名片,千多谢万多谢的离去。
郑婌英向木村道:“你口袋里有多少张名片?”
木村笑道:“莫非你也要我的签名。”
郑婌英道:“不是我要,是他们。”说话时下巴一扬,示意他向酒吧看去。
众人一望,见那待应生正和数名同事说得眉飞色舞,而那几个人,只是把眼睛往这里望,个个眼中全是错愕的神色。
宋美乔笑道:“那人的嘴巴虽然应承得响亮,还不是四处去宣扬……”说话还没完,便见邻桌一名少女手持纸张,高高兴兴的走过来,自然和那侍应生一样,是要二人的签名。
木村和宋美乔没有办法,只好摆出明星的一贯风度,照单全收。果然在这几分钟内,前来找签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二人忙碌一会,终于慢慢静止下来,还好他们坐在墙边的一角,此处并不十分起眼,加上附近客人不多,而且那些人也相当合作,除了不时把目光投过来外,再没有前来打扰。
文仑和织诗眼见这个光景,又想起木村那句“绣花老鼠”,也不禁摇头发笑。
在酒吧另一个角落处,军皓、紫薇和茵茵正在谈得起劲,只听军皓道:“转眼间来韩国已有四日,为了不被文仑起疑,我看明天也该回香港去。”
紫薇点了点头:“你也说得对,文仑平时到外地公干,短则三四天,长则五六天,极少超过一星期,要是他回家发现我不在,他便是不起疑心,也少不了要多一番唇舌解释。”
茵茵同意点头,说道:“虽然文仑知道你和我一起去旅行,但回家不见了你,多少会焦急不安,到时他向你母亲查问,难保不会出漏子。”
紫薇心中有鬼,这时听见茵茵的说话,不禁担心起来。军皓见她满脸忧色,便朝她一笑,左手搭上她肩膀,把她拥近身来:“相信文仑也没有这么快回来,我们明天一早起程回去好了。”
只见紫薇送回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把头搁在他手臂上。
原来三人在庆州玩了一日,吃过晚饭后,又在庆州车站附近闲逛,最后来到城东洞,便在茵茵的提议下,三人跑进酒吧来,打算喝几杯才回饭店。世事就如此地巧,郑婌英也领着文仑等人来到这里,看来两拨人今晚注定会有事发生了。
便在军皓和紫薇搂搂抱抱,百般恩爱之际,忽见茵茵瞪大双眼,目光发呆,结结巴巴道:“紫……紫薇……是……是文仑……”说完把头一缩,趴在桌面上。
紫薇和军皓听见大吃一惊,正要回头望去,茵茵制止着道:“不要回头,文仑正在望过来。”又再把头一挪,借用军皓二人的身躯遮挡住。
二人看见茵茵的举动,紫薇更是大惊,心儿碰碰直跳,忙压低声音追问:“真……真的是文仑?”
茵茵不住点头:“没有错,一定是他,文仑正和几个人坐在一起。”
军皓脸色立变,但他知道茵茵平素最爱说笑,为人古灵精怪,心中仍是半信半疑,便垂歪着头,慢慢从肩侧往后看去。岂料一看之下,果然看见文仑坐在一角落处,正和几个男女有谈有笑。他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忙回过头来,向紫薇道:“文仑真的在这里,看来他还没有发现我们。”
紫薇立即离开军皓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着,向茵茵道:“文仑怎会来到韩国,这如何是好,我们还是快点离去吧。”
茵茵摇头道:“千万不可以,现在我们只要一动,必定会给他看见。”
就在紫薇和军皓张皇失措之时,茵茵从二人中间的空隙望去,竟给她发现一个重大的事儿,忙向紫薇道:“紫薇你快来看看,慢慢的坐到我这里来。”
紫薇略一迟疑,还是坐到茵茵身旁,二人两个头凑在一块,借着军皓高大的身子作为遮挡,四只眼睛瞪得老大,往文仑方向望去。
却见文仑和身旁的女子箍头搂颈,又不时见那女子把脸贴上文仑的脸颊,挤眉溜眼,亲热非常。直看得紫薇双眼冒火,气道:“他……他们竟然……”
茵茵握住她的手,道:“你不要冲动,看那女子妖里妖气的,敢情不是什么好女子。我不是曾经和你说,男人单独出外公干,实难担保不会逢场作乐,我这句说不会错吧。”
紫薇只是紧紧的盯着二人,看见文仑偎腮搭肩的拥住那女子,不由愈看愈气,跺脚道:“他意然瞒着我做……做出这种事……!”
茵茵笑道:“你也不要说他了,我们何尝不是这样,大家扯个直,这不是很好么!啊……紫薇你看,和文仑同坐的两个人,像是日本红星木村哀哉和宋美乔,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文仑怎会认识这些大明星,紫薇你知道吗?”
紫薇这时亦已发觉木村二人,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从来没听文仑提起过他们。但文仑说是到日本公干的,又怎会突然在这里出现,莫非他一直在骗我?”
茵茵道:“这便很难说了,真没想到,文仑也会这样做。”
紫薇听得心如刀割,不禁涌出泪水来。军皓听着二人的说话,也是十分愕然,更不明白文仑怎会和这样的大明星坐在一起。
随听得紫薇狠狠道:“这件事我定要查个清楚明白。”说话之间,已气得连身子也颤抖起来。
茵茵道:“你想怎样查,难道去问文仑不成,依我看还是慢慢的来,决不可操之过急,你不要忘记,你自己也给他戴了绿帽子,稍一不慎,在言语间漏了口风,给他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到时可大件事了。”
忽然听得军皓道:“紫薇,你是否想知道文仑和那女子的关系?”
紫薇忙道:“你有办法?”
军皓道:“我刚才细心想过,现在已经这么夜了,文仑既然在这里出现,他们的住处必然在附近,一会儿只要从后蹑住他,必定会另有发现。”
这也难怪军皓对此事如此热心,他既然发现文仑出轨,在他来说,无疑是握往了一张皇牌,到时就算他和紫薇东窗事发,也不致全落入下风。
茵茵听见军皓的说话,喜道:“没错,军皓说得对,只要跟住他们,或许会有惊人的发现。”
直到接近深夜,文仑五人才结帐离开。紫薇等人待他们一踏出酒吧,连忙从后跟出,一出店门,便见文仑五人朝一辆平治房车走去。
军皓见多识广,忙伸手召了一辆出租车,三人跳上车子,茵茵用日语向那司机道:“麻烦你帮我跟着那辆房车。”
只见前面那辆房车离开城东洞,往东朝殿郎址方向驶去,经过吐含山继而向北,来到一个相当幽静的民区,再见那辆房车停在一间屋子前。紫薇等人不敢马上下车,坐在车上远远的望着,见那屋前有个大招牌,写着几个韩国字。而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