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默不作声。
龙阳观主知她有些心软,便将王氏娇躯反转过来,嘱她如狗儿般爬着,又伸手往她的阴沪掏了一把。
王氏急忙捉住观主的手腕道:「你又来撩阴作啥?那里还酸得很,巾不得!」龙阳观主笑道:「借点荫精用用,须知此物最是润滑。」观主边说,边将沾有荫精的手指慢慢在王氏屁眼上涂抹,如此反覆数次,见王氏谷道已渐润滑,便扶着阳物凑向王氏屁眼。
王氏娇躯一震道:「好哥哥,你可要轻点干,多多怜惜妹妹才好!」龙阳观主不停以手揉摸王氏的玉臀,以舒缓她的紧张情绪,然后又往竃头上吐了吐口水,便轻轻将竃头塞入王氏的屁眼。
王氏但感肛口火辣辣的胀逼异常,不禁将玉臀一缩,娇呼道:「好痛,好痛,使不得!」龙阳观主一手搂着王氏之下体,一手扶住阳物向前一挺,只痛得王氏厉声尖叫道:「嗳唷,痛煞我也!」龙阳观主柔声道:「好妹妹,只此一痛,以后便有你意想不到的乐趣哩!」于是,双手捧着王氏的玉臀徐徐抽锸起来。
王氏初时尚感谷道胀逼,不料在抽锸渐渐顺溜之时,竟尔产生了另一种难以言述的乐趣。龙阳观主见王氏不再挣扎,反而口中微微哼狂,知道她已一尝个中乐趣。
低头细观她的玉臀,端的是又固滑又柔嫩,不禁欲火大盛,双手捧住玉臀,疯狂抽锸起来,口中不住滛叫道:「好妹妹,你的玉臀实在太肥美了,又嫩又润又弹手!啊,唷哟,爽死我了,好妹妹!」那王氏亦感到由谷道所传来的快感十分奇特,虽说没有前阴被弄干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刺激,但却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亦不禁筛动玉臀,娇呼起来:「噢噢,好哥哥,亲哥哥,原来……原来干屁眼是……是那么痛快的呀……噢,噢噢,好哥哥,你的大r棍在妹妹的谷道里颤呢!」龙阳观主见王氏那细皮白肉的圆臀越摇越急,视觉的刺激和触觉的刺激使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终于整个人都伏在王氏背脊上,急剧抽动。
王氏被他这一压,便由原来趴着变成俯卧,但仍痛快地呻叫道:「好哥哥,你想干死我呀……你想干爆妹妹的屁眼呀?嗳嗳呀,爽死妹妹了!」龙阳观主一边急抽,一边将双手从王氏身下插入,猛力揉捏她的|乳|峰。
经过一番激烈的蠕动,终于「嗳呀」一声,浑身剧颤,射出阳精。
事毕,各自起身穿衣,整顿仪容。
龙阳观主走到祭坛后,拿起令牌,装模作样敲了两敲,然后把门打开,对两个徒弟说道:「刚才召得亡魂来,方才得知大娘原是为师的表妹,因为师父自幼出家,并不晓得,倒是亡魂以实相告,大家问个详细明白,果然无讹,彼此便成了至亲!」两徒弟自然会意,笑嘻嘻道:「表兄妹自然是至亲!」王氏开了房门,捏造了一篇鬼话,对儿子黄杰说道:「原来法师便是你的表舅,若非你父亲道明,娘亲倒是不知。来,快过来叫声舅舅!」儿子年纪尚幼,那晓得好歹真假,便依言叫了声舅舅,以后便以此称呼。
自此,那龙阳观主和王氏便以召摄亡魂为名,夜夜翻云覆雨,将灵堂魂床作为交欢之处,日渐亲密起来,弄得如胶如漆,恍若恩爱夫妇。
儿子黄杰日日吵着要见父亲亡魂,王氏只得骗道:「你是阳人,近不得阴魂!」儿子虽不敢吵闹,但心中亦暗自起疑道:「娘亲亦是阳人,为何又见得,却只是拒了我?」转眼已过了七昼夜,坛事已完,百日孝满。王氏虽观主难分难舍,却也不得不收了道场,暗地里与观主约定相会之期。
王氏为免儿子碍事,便将他送住私塾处就读,晨早上学,傍晚才回家。
王氏便对丫发小翠推说是去礼佛拜神,瞒着生眼到观中偷欢。
一日,王氐对观主道:「好哥哥,妹妹经常到观中走动,日子一久了,虽免引人生疑,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辨法才好!」龙阳观主道:「不若哥哥有时到你家中,反正白昼杰儿上学不在家,岂不是好?」王氏道:「但妹妹家中尚有丫发小翠,恐怕难免被她看出破绽,就坏事了!」龙阳观主沉吟良久,方道:「不若明日你带小翠来,只说是来拈香还神,愚兄设法买通她就是。」王氏忿然道:「你莫不是想连小翠都诱骗,实行一箭双雕?」龙阳观主笑道:「妹妹倒会吃醋,你不知愚兄另有一番苦心!」说着,就附耳在王氏耳旁咕噜了一阵,只见王氏粉面绯红,不住点头。
云雨既毕,王氏便告辞返家。
翌日,王氏带小翠到观中上香,王氏假意诵经,就坐在三清神像前喃喃不休。
小翠见状,待立良久,顿觉百无聊赖,亦不敢惊动主娘,自个儿悄悄溜出观堂,沿着小径四处浏览,突然见到前面迥廊中,养有一只鹦鹉,羽毛鲜艳,煞是好看,便行上前去,以手指逗它,鹦鹉突然开口叫道:「姑娘,你好漂亮呀!」小翠先是一愕,继而笑道:「鹦鹉,你都好漂亮呀,是谁调教出你这么甜的嘴?」刚在赞美欣赏,不料鹦鹉又冲口叫道:「姑娘,我入你屁股,我入你屁股!」小翠即刻粉脸绯红,啐了一口道:「你这扁毛畜牲,怎么突然又说出这么污秽的粗口!」小翠旋即又暗自寻思道:「我是姑娘家,怎么这扇毛畜牲却说入我屁股,而不说入我前……哎,我怎么啦?跟这畜牲计较?」鹦鹉倏然又昂头向首厕房的窗口叫道:「玄机、妙机,姑娘来啦!」小翠不由自主地转头住窗口一望,这一望,顿时把小翠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只见廊房内,两个美男子脱得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互相抽搐对方的胯间之物,两支r棍都昂首吐舌,勃然朝天挺起。
两个人你搓我、我搓你,只搓得两条y具的竃头油光红亮,极度充血!
两人都同时摇动屁股,哼哼呀呀地呻狂叫。
小翠的娇容红到耳根去,想转身走开,又禁不住诱惑和好奇。
她年过二八,情窦初开,乍见这赤裸裸又极为滛秽肉麻的情景,不禁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一股情思,便油然而生!
正在迟疑之际,猛然耳边一声暴喝:「谁家野女,擅闯禁地,偷窥我徒儿练功!」小翠慌忙转身欲走,却赫然见到龙阳观主站在自己背后,神色严厉地瞪着自己,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惶恐,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颤声叫道:「法师……舅爷!」龙阳观主怒道:「小翠,是你,怎么乱闯禁地!」小翠低首嗫嚅道:「求舅爷饶恕,小婢是无意中见到的,因为……因为……主娘正在诵经,小婢闲极无聊,遂四处游览,见那鹦鹉可爱,才……」这时,房中忽然博来「嗳呀」、「喔哟」之声,龙阳观主脸色骤变,手拖小翠奔入房中。
但见玄机、妙机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两人胯间之物已如死蛇一样瘫软在小腹下,竃头小嘴兀自泌出白色液体,又浓又稠的j液顺着股沟流到床褥上。
小翠虽然情窦初开,但从未试过云雨之情,哪里晓得两人阳物上所流出的液体是甚么,只见两人气若游丝,芳心吓得砰砰狂跳,只觉得双腿酸软,头脑晕眩。
龙阳观主抢前一步跃上床,双手按两人的后颈,使他们坐起,然后自己亦盘腿坐下来,双眼微阖,口中吸气,默念心法,抱元守一,跟着掌心发力,分别按在玄机和妙机的颈椎大岤,为他俩运功疗伤。
小翠则傻愣愣地依着床柱忐忑不安地望着。
约莫片刻之后,但见龙阳观主缓缓舒气,收回双掌,让两人徐徐卧下。
小翠颤声问道:「舅爷,他们没事吧?」龙阳观主双掌上下互按,收功回气,然后答道:「幸好贫道发觉得早,能够及时为他们疗伤,但都只是保住心脉,能否复原,恐怕难说……」小翠惶急道:「为何会这样?有啥办法可令他们复原?」龙阳观主摇头道:「小徒正在修炼紫阳神功,不料被你暗中偷窥,鹦鹉不知好歹乱叫,致使两人心神受扰,外魔入侵,真气散乱,经脉逆转。若要两人能够完全复原,恐怕解铃还须系铃人!」小翠惶惑不安道:「婢女该死,不料一时贪玩,竟肇如此大祸!但不知舅爷所指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何含意,还请明言。」龙阳观主迟疑道:「小翠,你看两人阳精外泄,真元业已受损,贫道虽将内力输入他们的心脉,但只能保住一时半刻,若要令他们彻底复原,必须有真阴辅助,使其阴阳和合,还精上脑,方令阳气回春,三魄归位!」小翠问道:「甚么叫真阴,要住何处寻觅?」龙阳观主上下打量小翠一番,然后道:「你当真不知?」小翠道:「婢女委实不知,否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会推诿不救,况且祸由己起!」龙阳观主遂翻身下床,手拉小翠坐在床沿,指着玄几、妙机的胯间之物道:
「小翠,此仍男人之阳物,相信你必定清楚吧!」小翠满脸绯红,羞怯怯地点点头,迅即收回眼光,俯首揉弄着衣角。
龙阳观主续道:「男人下体为阳,女人下体为阴,男女交欢是阴阳和合之常,上应天道,下应人伦。男兴而泄,谓为阳精;女兴而泄,谓为荫精,二五之精妙而和合,则既可生男育女,又可使身心康泰。」小翠似乎渐渐明白龙阳观主的含意,她又是羞愧,又是惶恐,低着头不敢作声。
龙阳观主将小翠的玉手轻轻拉起,放在妙机胯间阳物上,小翠羞得慌忙缩手。
龙阳观主道:「如今小徒两人的性命,全系于你一人意念之中,你若肯舍身相救,则两人生命可保,否则,再过半个时辰,恐怕神仙也难救,到时……哼哼,贫道只好报官备案了!」龙阳观主神色越来越严峻,语调越来越冷冽,小翠不由矫躯颤抖,低声禀告道:
「舅爷的意思是要婢女与他们……」说到这里,不由又羞又急又惊,两行清泪顺着桃腮簌簌而下。
龙阳观主轻抚小翠的玉手柔声道:「贫道知你仍是c女之身,尚未经人道,本来亦于心不忍,但除之外却别无他法。唉,看来贫道还是即刻与表妹商量商量,迟了,即使你回心转意,亦已回天乏术矣!」小翠慌忙拉住龙阳观主的袖管道:「舅爷,求你莫告知大娘,小翠……小翠答应你就是。」龙阳观主喜道:「若此,小徒有救了,贫道先代两人向你拜谢。」说着,拱手揖了一揖,小翠慌忙闪身避过,含泪道:「是婢女自己作孽惹祸,舅爷毋须言谢……但……但不知如何方可使两人复苏?」龙阳观主道:「你先除去内外衣物,以玉体熨热两人肌肤,然后用口含住两人之阳物,以口中丹气转入龟嘴,同时双手缓缓揉搓阴囊,使热力传进筋脉,两人阳物自会渐渐葧起,而后将……将你之阴沪凑近,使阳物缓缓进入丹岤,其后再徐徐纵动玉臀套纳,即可令两人起死回生。」小翠羞得脸红过耳,不知如何是好。
龙阳观主道:「事不宜迟,贫道暂且迥避,你自己好自为之!」说着,就抽身行出,将门拉合关上,微微笑道:「贫道就在迥廓上静候讯息,若有不妥之处,请即扬声告知,贫道当来助你。」小翠见龙阳观主行出房外,心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既不好开口挽留,又怕独自一人对着两个气息奄奄的捰体美男,心中羞愧惶恐之情,实难以言喻。
迟疑了片刻,方才叹气道:「罢了,罢了,自作孽,不可活,只待救回两人性命,便一死了之。」于是转身拴上门闩,关好窗户,徐徐宽衣解带。
龙阳观主在房外听到衣服悉悉之声,知小翠正在除去衣裙,一股欲火不由得自丹田上升,忙吐舌湿破窗纸,屏息偷窥。
瞬息间,已见小翠脱得一丝不褂,赤裸裸地爬上床去。
龙阳观主不看犹自可,一看即刻欲火焚身,胯间之物昂然葧起。
小翠虽年方二八,但全身发育颇为健康,两团|乳|峰宛如刚从蒸笼端出的肉包,雪白丰满,虽没有王氏那样硕大,但却盈手可握,吹弹欲破。
两团粉红的|乳|晕上,突起小如相思豆般的|乳|头,又鲜又嫩。
最令人动情之处,是纤腰之下,修腿之间那高高坟起的阴阜,芳草疏落迷离,荫唇红艳微启。
龙阳观主只看得双眼发直,猛吞口水,胯间之物已将道袍撑起。
正看得入迷,猛觉耳根一阵激痛,回首一望,原来是王氏已悄然无声息来到,玉颜生晕,杏眼圆睁,拉狂观主耳朵便走,一边娇唤道:「我道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原来你果然贼心不死,敢是馋涎小翠的美色吧!」龙阳观主低声哀求说道:「悄声,刚刚哄了那丫头上当,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如我所嘱,与立机、妙机交合,不意表妹凑巧来到。」王氏听罢亦走过去,把眼凑将去,想看一下小翠的动态,只见小翠赤裸狂身子坐在床上,望着玄机、妙机胯间之物发愣,于是回首对观主悄声道:「这丫头恐惧之心尚未除,如何是好?」龙阳观主微笑着在王氏耳边咕噜一番,王氏顿时粉脸泛红,娇嗔道:
「有其师必有其徒,师徒三人龌龊一气,简直是色中饿鬼,哪个女人巾到你们,很难不栽在你们手上!」龙阳观主低声道:「一个铜板敲不响,两个铜板响叮当。啊呀,表妹,莫再在这里磨蹭了,你看一下愚兄胯间,憋死了。」王氏顺眼一望,见龙阳观主胯间之物已将道袍下裆撑得像帐篷,不由心热脸燥,伸出食指,在观主头额上戳了一下道:「你这贼秃,想小翠想得硬了,哪里是为了我?」龙阳观主滛笑道:「表妹太会捻酸吃醋了,走吧,趁小翠止在为小徒『疗伤』,我们快去温存温存,莫糟塌了大好时光。」说着,涎着脸挽住王氏素手,放轻脚步,悄悄离去。
且说小翠裸着胴体爬上床来,见玄机、妙机两人脸色虽没有先前那样呈现死灰色,但呼吸依然时缓时急,便惴惴不安地慢慢伸出素手,往两人心口一摸,虽卜卜跳动,但触手冰冷,只好长叹一生,将胴体先挨近玄机,然后按龙阳观主所嘱,趴到玄机身上。
小翠还是个未经人道的c女,平时除了与尚未过世的主人有交谈外,出街购物,也只是三言两语,不要说与男人肌肤相亲,连手指都没触过异性,当然杰儿除外。
这时,骤然将赤条条的胴体压在赤条条的少男身上,不由得脸红耳热,娇躯发颤,一颗芳心几乎从口中跳了出来!
搂了片刻,一种莫名的刺激蓦然袭上心头,尤其当下阴接触到玄机胯间之物时,更加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翠自觉心跳越来越急,血脉迅速贲张,好在房中并无他人,两位人尚未苏醒,便逐渐将瞻子放大,将檀口凑在玄机嘴上,哺了一口气,发觉玄机身体开始回暖,不由心中暗喜,又紧紧搂了一会儿,然后爬到妙机身上。
如此反覆搂抱了约半个时辰,见两人稍有生机,便又将头埋在玄机胯间,双手棒起他的y具,端详了一下,突然感到自己心口一荡,情欲油然而生。
她抬头一望,见立机仍然双眼紧闭,遂放胆张开檀口,轻轻含住玄机的阳物。
虽然玄机的阳物仍是软如死蛇,但小翠却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心中欲火渐渐高炽,隐隐可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
她舔吻、吸啜,但那阳物仍绵软如故,芳心不禁焦急起来,便依龙阳观主之嘱,一边猛力吸啜,一边用手揉搓。
片刻之后,果然觉得口中胀逼酸麻,那本来柔软如蛇的阳物,恍如被自己的丹气吹胀,渐渐变粗变大!
小翠目睹这一奇迹般的变化,不由得看得出神了,心中暗道:「男人的阳物,竟然这般神奇,不知纳入阴中,将会有如何感觉?」越想春心越荡漾,便加紧吸啜揉搓,直到那阳物如铁柱般塞满小口,方才吐出来稍事休息。
当她将玄机的阳物由口中吐出时,双眼不禁发直了,摆在眼前的r棍,竟如擎天一柱,粗壮硬直,竃头红胀,狰狞浮突的青筋,隐隐自手中传来血液流动的感觉。
她偷眼再望一望玄机,见他虽然仍闭阖双眼,但脸色已转红润,心中暗自欢喜,喃喃自语道:
「谢天谢地,看来他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总不枉我摒弃羞耻,辛苦一番!」说罢,又转身依样画葫芦地为妙机含啜一番,直到他的阳物也昂然葧起为止。
虽然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不停含啜,弄得口酸舌麻,但目睹两人已然回复生机,心中自然轻松好多,不过一想起要将这两条肉柱纳入自己下阴,芳心又犹豫起来!
稍为迟疑片刻,但见玄机的阳物又渐渐萎缩,不禁芳心大急,赶忙张口再含,待到玄机的阳物再硬葧起时,便咬咬牙恨道:
「你们这两个小杂毛,害得本姑娘坏了身子!唉,俗语道『送佛送到西天,造塔造到塔尖』,亦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只好跨上玄机下体上,将手扶着他的y具,对准自己的阴沪便要套进去。
这时,素手接触到自己的阴沪,发觉竟已一片濡湿,而阴中亦如虫噬蚁行般难受,便狠一狠心,将玉臀向下一坐,只觉得一阵激痛,那阳物已然纳入阴沪。
鲜血自阴中顺着y具荫茎缓缓流下,她忍痛套纳了几下,竟然逐渐顺溜了,当竃头抵触到阴中痒筋时,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呻叫起来:
「嗳哟,原来……原来男女交媾是这般……这般舒服的呀!」越是套纳,阴中的快感越是强烈,这时的小翠,已不再顾得甚么羞耻了,玉臀不断地上下起落,双眼望着玄机的y具自自己的阴沪进进出出,越发刺激亢奋,不由得仰起头,狂双眼娇叫道:
「小杂毛,小哥哥,你的r棍插得小翠好爽呀!啊,哟,小哥哥,快……快醒一醒,看看小翠在干你的浪态吧!」正在兴奋痛快之际,突听到一声声细微的呻叫,便回首一望,蓦然目瞪口呆起来。
原来,妙机忍不住小翠浪叫的刺激,偷眼一望,见到她正坐在玄机的下体上不停套纳,再也憋不住忍了多时的欲火,悄悄用手抽捋自己的y具,口中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小翠顿时满腹狐疑起来,心中暗道:「舅爷说必须得到我的荫精滋润,才可使这两杂毛复苏,怎么妙机未经我的阴沪套纳,竟自己苏醒了?」正在暗自纳罕,却见玄机突伸出双手,捧着自己的玉臀,推上按下。
小翠这时心中已然生疑,无奈情窦已开,欲火高炽,便不加抗拒,任由玄机推动。
蓦然,小翠觉得胸前双峰一紧,却是妙机已爬起身来,跪在自己背后伸出双手来揉捏自己的|乳|峰,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驱使她的娇躯剧烈颤动起来,口中不禁浪叫道:
「哎呀,喔哟,原来……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杂毛设下的圈套,来……来坑害小翠!」妙机一边抚摸她的双峰,一边吐出舌头在她的后颈,背背舔吻,同时呼叫道:
「好姐姐,快,快些让妙机干一干,妙机我……我实在憋不住了!」玄机亦突然张开双眼笑道:「好姐姐,好妹妹,你先莫理他,快点干我吧,玄机的y具给你的小浪岤夹得快爆了!」一边说,一边加速推动小翠的玉臀,小翠在双重刺激下,兴奋得摇首扭臀,狂叫着道:「爽死我了,噢噢,你们这……这两个小杂毛……想……想干死小翠呀!」正在兴奋得难以自禁之际,突然阴d又传来腐心蚀骨的刺激,原来是妙机竟由小翠胯间伸过手来撩弄她的阴核,小翠经不起这一强烈的刺激,顿然娇躯瘫软,伏下身来,将胴体紧贴住玄机易上,高声呻叫道:
「哎哟,好……好弟弟……千万莫摸那里,小翠就快……就快被你们玩死了……噢噢……爽死我了!」玄机见小翠伏下身来,双峰顶着自己的胸膛,软绵绵的煞是刺激,急忙将双臂搂住小翠的肉臀上下左右碾磨。
小翠虽刺激得娇躯不住颤抖,但阴中仍然觉得十分奇痒,亦情不自禁地顺着玄机的手,筛动玉臀,让他的竃头顶着自己阴中花芯,同时猛力将妙机撩弄阴d的手拉开,咬紧牙根,含糊不清地浪叫道:「小翠就死了,喔哟,噢噢!……」不料,妙机的手虽被她拉开,却突然将沾满荫精的手指撩弄小翠的屁眼,小翠不由得剧烈筛动玉臀,想摆脱妙机的挑逗。
蓦然,谷道一阵涨痛,使得小翠撕肝裂肠地狂呼起来!
四
却说丫环小翠被龙阳观主一番恐吓性言论惊得六神无主,只好依言除光衣裙,爬上床去,为两捰体道童吸啜阳物。
她先趴在玄机身上,将阴沪揍近阳物,缓缓套纳,睡在一侧的妙机再也憋不住熊熊欲火,遂悄悄爬起身,跪在小翠身后,撩弄她的阴d,更将沾满荫精的手指去探小翠的屁眼。
小翠经过一番套纳,已然摒弃少女羞耻之心,渐渐领略到初经人道的乐趣,再加上玄机因阳物被小翠紧窄的阴沪密密套纳之下,情欲已亢奋到难以自制,遂双手捧着小翠的圆臀,辅助她上下套纳。
此刻,两人五体相贴、四肢交缠,均已进入佳境。
不料,小翠骤然觉得屁股一阵激痛,不禁「哎呀」狂叫起来。
原来,妙机再亦忍受不住他们两人贴体肉搏的刺激,于是,他先将荫精润滑小翠的屁眼,然后扶着已胀得不住发颤的阳物,猛然刺入小翠的屁眼。
小翠痛得疯狂摆动圆臀,想将妙机抛下身来,但哪里闪避得了?
身下有玄机拦腰抱住,背上被妙机死力压住,便娇声狂叫道:「小杂毛……不,不,好……好弟弟,莫再抽锸姐姐的屁眼了!求求你……姐姐屁眼就爆啦!」妙机欲火正盛,起初还缓缓抽锸,那小翠一挣扎,圆臀乱摇,正好使妙机的y具顺势尽根直插到底,谷道的逼迫感,夹到他的阳物下意识地颤动起来,哪里还顾得小翠的哀求,便如驱策奔马似的挥鞭疾驰,更腾出双手,去包抄小翠的胸前|乳|峰。
玄机虽被压在最底下,承受着小翠和妙机两人的体重,但由于小翠圆臀的筛摆和妙机一上一下地弄干,那深深顶入小翠阴沪的y具更加尽根而没,再加上妙机的阳物逼入小翠的谷道,使得本是c女之身,荫道已然十分紧迫的阴沪,分外狭窄,y具自然受到强烈的挤迫,那难以言述的快感,驱使他一面双手棒着小翠的盘骨两侧,一顶一松,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叫道:
「小翠妹妹,你的阴沪就快将哥哥的y具夹扁啦!喔哟,哟哟……哥哥的精关就快被逼开了。噢……哥哥就……就要喷射了!」小翠的处境更加奇妙,起初,她还感到谷道十分胀痛,但经一番挣扎,反而使妙机的抽锸逐渐顺溜,谷道亦开始传来阵阵快感,而阴沪所感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和刺激,只爽得她不住狂呼道:「好哥哥,好弟弟,小翠不行啦,小翠爽得就快死啦……噢噢噢……求求你们停一停呀……」她毕竟是c女之身,那堪两支坚硬的y具一上一下地夹攻,不由得娇躯剧颤,荫精滚滚下泻,渐渐浑身乏力,瘫倒在玄机身上,虚脱昏死过去……却说龙阳观主和王氏趁小翠误蹈陷阱而与道童肌肤相亲之时,相偎相依入房狂欢了近两个时辰。
那观主因被小翠的胴体激起熊熊欲火,自然格外狂热,只干得王氏死去活来,阴沪酸麻,滛水流泻了一大滩,无奈只好如往昔那样,拱起雪白的圆臀,任由观主抽锸。
龙阳观主因平素弄干玄机、妙机两徒弟的屁眼惯了,已泄成龙阳之癖,一见圆臀便份外刺澈,便伏在王氏背上狂c一轮。
由于观主自幼便修炼道家紫阳神功,已有相当内力,所以直干得王氏四肢伸直,软俯卧在床上,才将阳精射入她的谷道之中。
两人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氏始翻过身来,伸出素手缓缓撩拨着观主的y具道:
「表哥,不知小翠这丫头是否已与玄机妙机成其好事了,我们快去看看。」观主哈哈笑道:「以表哥那两小徒的机灵和能耐,小翠不除衣犹自可,一剥光衣服上床,岂不等如送羊入虎口,恐怕她这时比表妹你还要欲仙欲死呢!」王氏啐了他一口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不正经师父,才会调教出这样j狡的徒弟。」龙阳观主微笑道:「彼此,彼此!我们现在快去,正好使那丫头无所遁形,以后哪怕她不和我们走在一起?」王氏便慵懒地爬起床来,边穿衣裙边问道:「是我们一齐入房去,还是由我先进去的好?」龙阳观主道:「自然是你自己一个人假意寻觅她而进房察看,她见了你一定会惶恐万状,你佯怒斥责她几句,之后我再进来打圆场,这样就不怕她不坠入我们谷中了。」王氏于是系好罗带,匆匆向廊房走去,一边叫着「小翠,小翠」,一边取出观主事先付予她的锁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廊房,王氏目睹三人如此形状,亦不禁目瞪口呆,芳心砰砰狂跳。
那妙机本已射了j液,正想趁小翠谷道润滑而梅开二度,见王氏闯了进来,慌忙拔出y具,用双手掩住,讪讪地打个招呼道:「大娘……」王氏见妙机的y具虽不如龙阳观主那样粗壮,但见皮光肉滑,硬直而白嫩,煞是可爱,不由望多两眼,然后将视线投向小翠身上。
只见小翠浑身光溜溜如剥光毛的小白羊,瘫伏在立机身上,双眼紧闭,口中兀自含糊不青地呢喃呻叫道:
「小翠死了……小翠的浪岤和屁眼都被大r棍插爆了……」王氏虽亦是女流,但见小翠皮肤光滑如绸缎,圆臀丰盈如满月,修腿蹬直,|乳|峰微露,一身楚楚生怜样子,也不禁有点痴了。
玄机本欲推开小翠闪避,无奈小翠娇躯有如瘫尸一样,霎时竟推不下来,便索性起眼诈睡。
王氏慢慢走向前去,伸手拍拍小翠的圆臀轻经叫道:「小翠,小翠!」小翠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打她屁股,以为是妙机又想来搞她屁眼,遂下意识地用手掩往屁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好弟弟……姐姐的屁眼爆啦,不堪再插了!「王氏又好气又好笑,遂用力地往她圆臀打了一下,娇喝道:「小翠,你们干的好事呀!」小翠在恍恍惚惚中骤然闻到主娘的声音,顿时吓得弹跳起来,双手不知所措地叫了声:「大娘!」那玄因早知是她与师父串了谋的,心中自然不慌,她对王氏垂涎已久,只恨尚未得手,便有意迷惑王氏,索性假作熟睡,四肢瘫直,让胯间r棍高高竖起。
王氏哪里不知他的鬼计,只是自己已有痛脚在他手上,却不便发作,唯有红着脸,转头向小翠厉声斥道:
「你这死丫头,趁我诵经之时,却来这里与两个小鬼头胡混!」小翠一时不知如何辩白,只羞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伊伊唔唔地嗫嚅道:
「我……我……他……他们……」这时,龙阳观主便打着哈哈走进房来,拉着王氏手臂在床沿坐下道:「表妹,你且慢发火,听表哥解释。小翠她纯是为拯放这两个孽徒才献身的,尚幸两孽徒已安然无恙了,表哥且代他们向你俩主仆深表谢意!」说毕,便向王氏和小翠各揖了一揖。
小翠经已悄悄躲在床后穿上衣裙,唯玄机因佯作熟睡,一时却不便起身,龙阳观主遂在他勃然昂起的y具上扯了一把道:「小儿鬼头,尚不起身向大娘和小翠叩谢,还装模作样扮龟孙!」玄机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遂起身穿上小衣道袍,拉着妙机向王氏和小翠稽首作揖。
小翠初时尚害怕被主娘痛责,此时见龙阳观主和王氏那种亲热模样,不由心中暗自狐疑道:「莫不是主娘早与舅爷有泄,却设此毒计来坑害我?」心中虽然疑惑,但由于初尝男女交媾之乐,亦不道破,且图个逍遥快活。
自此,主仆两人便更加放出瞻来,与龙阳观主师徒三人鬼混,或到观中来,或到黄宅去,只瞒着黄杰一人。
那龙阳观主又取出自家秘制的避孕之药与王氏和小翠服食,如此荀合了三年,竟毫无间阻。
五
且说黄杰年纪渐长,依稀也识得男女之间的情趣,虽未曾亲眼目睹母亲和道士床榻之事,但见他们如此亲热,绝非一般表兄妹那么简单,也开始生疑了,只是父亲早亡,与母亲相依为命,却不便阻止母亲与表舅父住来,只是心中忧闷而已。
一日,黄杰在私塾学堂与同窗嬉戏,有个同学玩到兴头上,竟冲口而出,以「小道士」称之,黄杰顿时睑红过耳,放学返家,心中依然愤慨,遂对母亲说道:
「有句话,孩儿早想禀告娘亲,只是小儿该不该说?」王氏见儿子的神态异常,只道是因学业而受老师重罚,便温言笑道:「孩儿说哪里话,你我母子相依为命,有啥话说不得!」黄杰憋红了脸孔说道:「孩儿不想舅舅再上门来!」王氏诧异道:「你舅舅一向对你疼惜有加,为何今日突然说出此话?」黄杰忿然道:「同学都称孩儿是小道士,只将笑话来戏耍我!」王氏闻言,亦不由娇容泛红,老羞成怒道:「小孩子不知事,舅舅是娘亲的表哥,自你父亲过世后,留下我母子孤苦伶丁,黄家别无其他亲人关照,只有你舅舅不时住来眷顾。哪个天杀的,却来贫嘴嚼舌,且说与娘亲知道,骂他个焦头烂额!」黄杰眨着屈强的大眼道:
「父亲过世前后,都未见有舅父来住,偏偏做道场招魂时,才认了舅父。若果真是舅父,娘亲只与他表兄妹相处,哪会惹出这等闲话?」王氏闻儿子说话有骨,正刺中自己心中要害,顿时愣了半晌方老羞成怒道:
「这是啥话,为娘自你父亲去世后,几经辛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才将你养大成丨人,倒不料养出这样的好儿子,不思报答养育之恩,反听外人挑拨,嘲责娘亲,天呀,夫君呀,我前世做错甚么孽事,养出这等忤逆不孝的儿子来!」王氏边说边拍桌敲凳地嚎啕大哭,儿子黄杰本天性至孝,见娘亲这般形状,顿时惊惶失措,慌忙跪在王氏跟前道:「是孩儿一时被人嘲讽,以至语出无状,顶撞娘亲,望娘亲饶恕儿子无知之罪!」王氏见儿子讨饶,才止住哭道:「我的乖儿,今后切不可听人乱说!」黄杰忍气吞声,不敢再说,心中暗自寻思道:「娘亲如此口硬,却不可急于规劝,只好等个机会,揭破j情,方可杜绝。」过了数月,黄杰非但不敢再提及此事,反而益发尽孝事母,王氏只道儿子不再生疑了,心中更加宽畅,三男二女放胆癫狂滛乱,几乎日日行云,夜夜播雨。
不料一日,道观因香烛不慎,招来祝融光顾,大大烧去半户雩院,龙阳观主白昼督工修建,夜晚就偷偷潜入黄宅,与王氏偷欢。
黄杰起初亦想不到他们竟会如此瞻大妄为,所以一连几晚都不留意。
某夜,黄杰深宵醒来,听到房门响,突发现娘亲正行出卧房,心知有异,遂披衣起身窥看,只见转瞬不见踪迹,亦不再尾随,就把房门闩好,自己蒙头睡下,内心诚感忧恨,料定娘亲是又去干那勾当。
原来,王氏正约好龙阳观主由后院而入,由小翠先接入客房静候,王氏入得房来,立即宽衣解带,钻入被窝,观主早已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两人随即颠鸶倒凤,翻云覆雨起来,两女一男足足弄干了二个更次,俟天色将明,才着小翠起身悄悄引观主出去。
王氏自己亦赶紧穿上衣裙,回房安歇,不料行至卧室门口,却见旁门从内闩住,进不得去,知是儿子故意作弄,又羞又气,呆呆在厅上坐着,咬牙切齿,恨声不绝,不思是自己滛乱、反倒怪儿子不是。
一直至清早,黄杰起耳洗盥,准备上学堂,却见娘亲呆坐厅中,故意失惊道:
「娘亲为何呆坐厅中,料是思念亡父吧?」王氏一时语塞,遂撒谎道:「昨夜娘亲半夜间到外边有脚步声,恐怕有贼入屋,所以出房察看,你却为何将房门关了?」黄杰知娘亲搪塞,亦谎称道:「孩儿深宵醒来,见房门开着,以为娘亲临睡前不记得关,亦是怕有鼠辈趁机作那宵小勾当,所以才将房门闩住,还以为娘亲在床上熟睡,哪知是出了房去?既然返来,为何下叫醒孩儿开门,却在听中坐着?」王氏闻儿子如此说,想了一想,无言可答,只得罢了,但心里暗自盘算道:
「这个冤孽,不可再留他在我房中睡了,须另外收拾一间净房与他。」不日,王氏吩咐小翠收拾妥当,便对儿子道:「孩儿,如今你年纪已大,再与娘亲同睡一房,有些不雅相,后房经已铺好床褥,今晚你到那里睡罢。」王氏此举,无非想将黄杰打发出去,以后龙阳观主来,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