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甲族美人

〖短篇〗甲族美人第1部分阅读

御宅书屋备用网站
    甲族美人

    (一)

    流星!又是流星!美丽的夜空中划过一颗颗火红的流星,匹斯其山上的甲族们都兴奋得引亢高歌:“嗷!嗷嗷!嗷嗷嗷!”不了解的人常常以为匹斯其山上聚集着大量的魔狼,可是——他们错了,这是高贵的甲族的歌声。

    甲族——出现年代已经不可考的亚龙系生物,被称为最弱的亚龙。据说它们的祖先有一定的狼族血统,从它们发出的声音、饮食习惯、对月嚎叫的习惯等等等等都说明了这一点,当然这仅仅是人类的说法,龙族是坚决不承认的。

    按照它们的说法甲族是高贵的龙族和另一“高贵种族”结合的后裔(注:另一“高贵种族”基本可以确定是魔狼一支。)。甲族的寿命在1000——1200年之间,大致处於魔狼300年左右寿命和龙族2000年以上寿命的之间值。成年甲族大约2——3米长,全身覆盖着厚厚的角质层,基本上就象批着战甲的放大号魔狼,甲族因此得名。

    “嗷!”匹斯其山生活着上万头甲族,这里是大陆上唯一的甲族聚集地。由於它们在战争中的巨大威力它们早就被人类驯服。但是可以指挥它们的唯有与它们共生了上千年的人类部族,他们也被称为甲族,他们也不认为自己属於人类,他们骄傲的宣称自己为甲族的后裔。

    事实上他们的血统中确实流动着甲族的血脉。一般来说差异过大的两种生物是无法产生后代的,唯有龙族是个例外。甲族的祖先偶然中发现能够指挥龙的唯有拥有龙族血脉的人。可是能够拥有龙族血脉的人类实在是凤毛麟角,拥有智慧的高等龙族极少留下后代。而低等龙族无法变化人形,人类女子根本经不起他们的蹂躏。甲族的祖先将研究的方向转向了亚龙,暴龙、步行龙、飞龙大多数亚龙对於人类来说都太庞大了。

    终於,研究者们将目光转向了甲族。他们成功了!一批批拥有甲族血统的新人指挥着成群的甲族征战四方,最终建立了以匹斯其为中心的大公国。每三年一次的流星雨到来时就是他们举行古老的仪式取得甲族血脉的日子。这是匹斯其大公国最深的秘密,唯有大公爵家族和其他几个高等贵族家族才能知晓。其他贵族御使甲族的能力都是间接得来。

    今夜正是这样的日子,甲族虽然与龙族一样没有固定的交配期限制但它们毕竟是魔狼的后裔,每三年一度的流星雨来临时就是它们情欲最浓烈的时候。匹斯其山中到处都是成双成对交配中的甲族,山中的一块空地周围数十只最强壮的公甲族正在激烈打斗。洼地中俯卧的一头年轻雌性甲族正焦躁的摩擦着身体,它就是甲族当代女王。强壮的公甲族们正在争夺与它交配的权力。

    一队人类正在一旁等待着,站在最前方的十三名女子就是这一次传承甲族血统的人选。带头的正是匹斯其大公国的第一继承人伊丽莎白公主,虽然她还有两个弟弟,但鉴于女性与甲族沟通的能力强于男性在匹斯其男、女拥有平等的继承权。

    女王的附近没有其它雌性甲族的存在,她们将与落败的甲族交合。打斗继续着,不断有公甲族败下阵来向四周逃逸。又一名失败者出现了,它“呜呜”的悲鸣,血楮通红,身下雄性的象征依然高涨,不甘的徘徊着。

    这是一头健壮的年轻甲族,伊丽莎白瞬间下了决定,默默招了招手。一名女子向年轻的甲族迎了上去,解开身上的长袍露出玲珑的玉体。她的身材不高,一头亚麻色的头发,脸上带着几分哀怨。

    她不是甲族人而是顾法得侯爵家的小姐,七年前嫁到了匹斯其。让自己的妻子参加流星之祭在匹斯其并不少见,如果生出的孩子更是被视为家族的荣耀,可是对於她这个克里人就十分为难了。她颤抖着在自己的|乳|头、下体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药油,这是为了吸引甲族的注意。

    她羞涩的发出吸引甲族的声音,指尖在樱桃上轻轻挑动。看着甲族逼近的目光她的身体激动的颤抖着,一丝丝蜜汁由桃源中渗出,双腿发软几乎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已经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年轻的甲族丝毫不知她的心情,低吼着向她逼近。匹斯其人的药剂很管用,要让一头野生雄甲族与没有甲族血统的人类女性茭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也唯有匹斯其密传的药物可以做到。甲族嘶吼着将头凑近女人胯间,强烈的热气碰在她的s处。她喘息着,满脸通红,滛靡的粘液从她的花唇流出。年轻的甲族伸出粗糙的舌头添食着让它感兴趣的味道。

    “啊……”她的芓宫猛力抽搐,一股热流由身体深处窜出,强烈的热流冲上脑海让她双腿一软坐倒在地,忍不住呻吟出声,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分开双腿任由甲族舔嗅自己的s处不由羞得抬不起头来,连忙合拢双腿。甲族强健的前肢试图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躲闪下接连失败了几次,甲族的喉中发出低声的咆哮。

    “咳!”一声清咳惊醒了她。她抬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看着她在一头甲兽的挑逗下动情。甲兽——这是大陆上大多数地区对甲族的称呼,在匹斯其并不通行。她羞涩得无地自容,脸上火辣辣的烫,身体却无缘无故的更加激动,她的反应更加不堪。

    “咳!”这是她们中经验最丰富的一位夫人用声音在提醒她,这会儿她看见了,来之前受到的训练回到了脑海。她翻过身体,四肢着地象一只狗一样伏在地上,雪白的臀部对着甲族高高翘起,露出一道粉红的细缝,雨丝般的滛液密布岤口。

    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甲族的庞然大物就充实了她,粗野的动作、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痛哭呻吟着。她的身体却依然忠实的反应着欲望,执行女体的一切反应。她的灵魂仿佛割为两半,在痛苦哭泣的同时身体一波波达到了高嘲。

    “一切正常!”经验最丰富的那位夫人向伊丽莎白示意,伊丽莎白暗暗地出了一口气。身为第一继承人的她知道在流星之祭中被焦躁的甲族撕裂女人时有发生,没有甲族血统的女性更是有可能被当作食物吞掉。她们中间没有甲族血统的她可以说是最危险的。

    随着一头头雄性甲族的战败女人们也纷纷找到了自己的对象,空地中只剩下三头雄甲族在争斗,伊丽莎白身边也只剩下一个女人。战斗到越后的甲族越强,地位越高的女人有权力得到越强的甲族血脉,伊丽莎白理所当然的要等到最后一个。

    又一头雄甲族败下阵来,伊丽莎白身边的女人早已迎上去安慰它,让它在自己的身体里播下血脉。空地中只剩下两头雄甲族。

    伊丽莎白仔细打量着这两头最后的甲族。它们是最强壮的!同样超出3米以上的身体,长长的鬃毛,一头是黑色,一头是金色,象天上的太阳和最深的夜。伊丽莎白的心一阵悸动,它们中的一个将成为她今夜的伴侣,它的血脉将在她的身体中延续。想到这里伊丽莎白就激动不已,她甚至开始比较它们的长处,迷醉的猜测哪一个更好。

    甲族女王的一声嘶吼让伊丽莎白清醒过来,她满面通红,“这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事!”她投目场中,实力相当过於漫长的战斗让女王不耐,它骄傲的点选了胜利者。金毛甲族兴奋的享受它的战利品。黑毛的甲族在一旁不肯离去,它根本没有失败!

    伊丽莎白知道自己应该行动了,她脱下身上的长袍。晶莹的肌肤、黄金流苏般的长发在月光下赫赫生辉,纤细的腰肢、修长有力的双腿、傲然挺立的双峰暴露在夜空下。伊丽莎白的容色圣洁中带着几分羞涩,仿佛月色下的狩猎女神。

    今年十八岁的她还是c女,与其它家族女性被挑选参加流星之祭前刻意破除c女之身不同,匹斯其大公家的每一位女性都将c女身献给了甲族。甲族是匹斯其的神灵、族人、朋友、伴侣,这是匹斯其家族身为甲族在人间王者的骄傲。

    黑毛甲族注意到了伊丽莎白向她走了过来。

    伊丽莎白心中有些慌乱,她还没有擦上药油,它该不会把她当成食物了吧?如果发生这样的事对於匹斯其大公家绝对有不可轻视的影响。

    就在伊丽莎白手忙脚乱地打开药油瓶子的时候黑毛甲族低吼一声将她扑倒在地。药油被打翻在一旁。

    伊丽莎白悲哀的闭上了眼楮,保护她们的士兵都不是甲族人,他们虽然忠心耿耿却不会知道甲族的特性。了解甲族的几位女性,都不会有时间注意到这边的事,即使注意到也不会知道自己没有擦上药油。伊丽莎白感到黑毛甲族张开血盆大口,一股热气喷在她的脸上。

    “来了!”她闭紧眼楮。

    想象中的撕咬却没有到来。一条粗糙的舌头舔在她的脸上、胸前,弄得她身前湿漉漉的。

    伊丽莎白张开双眼,黑毛甲族带着几分谗媚的舔了舔她的脸颊,一条巨棒垂在小腹下摇晃。黑毛甲族上前几步用巨棒碰触她的双腿。

    伊丽莎白又惊又喜,这头甲族的灵性如此之高大出她的意料。她转过身来,用双手握住甲族灼热的武器,一手握不过来,她只有两手并用才能完全握住,足足有一尺半长。武器的前端又红又热,象烧红了的烙铁烫得她心里直跳。

    伊丽莎白温柔地揉撮了一阵,巨棒涨得更大了。她小心翼翼地伏在地上,伸手将巨棒从身后引向自己的c女地,粉红色的肉膜外早已溪水潺潺做好了迎客的准备。伊丽莎白将心一横用力把巨棒向自己s处送去。

    初次的疼痛让伊丽莎白泪水直流,黑毛甲兽不知怜惜的粗暴抽送更让她疼得死去活来,她咬牙强忍着疼不让自己大声哭出来。可初次交合就遇上这般巨物,这样的痛苦不是她可以忍受的,伊丽莎白终於支持不住,两眼一黑疼昏过去。

    (二)

    很快剧烈的疼痛又让她醒了过来,她感动一股热流由股间流下。

    “是血吗?”伊丽莎白的心中一阵害怕,她努力的转过身去想查看清楚。黑毛甲阻止了她的动作,在力大无穷的甲族面前挣扎是多余的。伊丽莎白放弃了回头的企图,悲哀地趴在地上,身体呜咽的颤抖着。空地上十五头甲和十三名人类作着延续生命的举动。

    看着娇贵的夫人们在巨兽的压迫下婉转呻吟即使是最忠诚的士兵也压不住心里的火焰,纷纷举枪致敬,忘了他们的职责。

    “呀!”一声惊叫猛然响起,不知何时一名少女来到了空地附近。看她一身风尘仆仆的打扮,背在背上的长剑和包袱应该是路过的旅行者吧。在士兵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尖叫着拔出长剑向着黑毛甲刺去。

    受到打扰的黑毛甲愤怒的咆哮一声,挥起右爪向少女打去,少女的长剑应声飞落。

    “住手!”迷蒙间的伊丽莎白看清了少女惊慌失措的脸庞,奋力将黑毛甲的注意力吸引回自己身上,挽救了少女脆弱的生命。

    “伊丽莎白表姐!是你?”少女惊呼出来,虽然多年未见但凭着匹斯其大公家的家徽和幼时的印象少女还是认出了伊丽莎白。

    “伊纱贝拉真的是你?”伊丽莎白暗自庆幸,她刚才并没有认出这个小她二岁的表妹,只是觉得对面的少女似曾相识。

    “表姐,我马上赶走它!”经历了相逢的喜悦伊纱贝拉迅速醒悟到了表姐的困境,急着拣回自己的长剑。

    “不!”伊丽莎白拉住了她的手,“伊纱贝拉,你听我说……这是甲族的流星之祭,我……我们都是自愿来的……”

    “这就是流星之祭?”伊纱贝拉曾经听说过这个甲族最古老的祭典,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

    伊丽莎白的力气几乎耗尽,面色苍白,再也无力说话,只是紧紧拉着伊纱贝拉的手不放。

    伊纱贝拉也流着泪,紧紧握住伊丽莎白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气传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当伊丽莎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套上了一件宽大的裙衫躺在伊纱贝拉怀里,下身完全失去了知觉。伊纱贝拉已经哭得双眼通红。

    伊丽莎白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她道:“表姐没事的。能够承接上古的血脉,这是甲族女人的荣耀。

    此时交合的仪式大多已经完成,十三名女子全都瘫倒在地动弹不得,连士兵们为她们套上裙衫时借机揩油的小动作也无力理会。

    交配完毕的甲族女王嘶吼着走入密林深处,剩下的雄甲族们在黑毛甲的一声大吼带领下向同来的士兵们扑了过去,数十名士兵顷刻间化为甲族的食物。伊纱贝拉粟粟发抖,“没事的,别怕!”伊丽莎白轻声安慰她。这是每次流星之祭的惯例,也是流星之祭如此神秘的原因。

    享受完大餐的甲族们各自散去,只有四头留了下来。伊丽莎白看着身旁的黑毛甲露出欣慰的笑容。甲族生活在山林间,即使甲族人也只能在战争期间聚集它们。

    甲族人为甲族提供食物,甲族为甲族人杀死敌人,双方更象一种交易。只有一种情况下甲族会生活在人类城市里,那就是流星之祭后不离去的甲族,它们将在与它们交配的女子身边生活一段日子。甲族人对这种情况十分欢迎,将盛情款待到它们自己离开。这些留下的甲族对於匹斯其公国的安全有着重要的意义。身旁拥有甲族的女性在族中的地位也不一样。伊丽莎白为黑毛甲的留下而开心。

    “啊!”一头甲的脑袋伸到伊纱贝拉的身边磨蹭着,吓得她惊叫出声。甲族的女人们都笑了起来。伊丽莎白拍拍她的手,道:“它们不会伤人的!”

    伊纱贝拉红着脸摸了摸甲的头,看着这头金黄的甲,伊丽莎白十分疑惑:“这不是最后的那头甲吗?甲只会留在与它们发生关系的女性身边,为什么这头甲会对伊纱贝拉十分眷恋?”

    “这是嘉芙莉姑姑的女儿伊纱贝拉。”她没有说出心中的疑惑,向其他人介绍道。其他女人并不清楚她们离开后发生的事,她们看伊纱贝拉的目光变得十分暧昧。

    稍事休息,一行人启程下山。

    匹斯其公国领土大部分在匹斯其山,城市建立在山谷中。匹斯其堡就建立在匹斯其山北麓广大的美莱地谷地上,这里集中了匹斯其公国八座城市中的五座和三分之二的人口。

    “伊纱贝拉,你怎么一个人到匹斯其山上来了?”伊丽莎白问道。

    “明提思太无聊了,我给母后留了字条说要到匹斯其玩几天。”伊纱贝拉的回答让伊丽莎白哭笑不得。伊丽莎白的姑姑是光明帝国皇帝的第三任妻子,伊纱贝拉就是帝国公主,一到匹斯其堡必须立刻派人到光明帝国报信,这是耽搁不得的。

    “金,过来!”伊纱贝拉娇声呼唤着,一回到匹斯其堡,匹斯其大公爵就认出紧跟伊纱贝拉的那头甲正是当年妹妹带回家的那头。它在大公府整整四年,直到妹妹出嫁到光明帝国才回到山上。“没想到它还记着嘉芙莉啊!”匹斯其大公爵无限感慨。

    身为帝国公主的伊纱贝拉在匹斯其堡无人敢管,十几天下来她与金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大公爵私下常常说就和嘉芙莉当年一模一样。匹斯其堡比明提思自由多了,没有那么多烦人的礼仪。

    自从那天看到了流星之祭后她就对甲发生了兴趣,尤其是知道了母后当年也参加过流星之祭以后。伊丽莎白表姐那天痛苦的神情还深深留在她脑海里,但她也知道黑星每天都和表姐在一起。曾经好几次她偷听到表姐和黑星的声音,表姐的呻吟中充满了快乐,整个人也变得春情荡漾。她问过表姐好几次,可是伊丽莎白表姐一直不肯告诉她。

    这是肩甲,这一块是腹甲……伊纱贝拉对照书本在金身上摸索着,研究甲这种生物。这里是……伊纱贝拉的目光移到了金身下的一团长毛,脸上红了起来。这里就是甲的生殖器官了,书上说平时是缩在体内的,受到刺激才会伸出。

    花园里没有其他人,伊纱贝拉大着胆子触了一下。金受惊的抖动几下,伊纱贝拉从下方搂着它让它安静下来,现在她整个人钻进金的身下。

    伊纱贝拉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试探着揉着长毛正中的凹陷,开始是柔软的皮肤渐渐硬了起来,向外突起,好像雨后的蘑菇迅速生长。她好奇地握住r棒,上下撮揉着。开始还有些柔软的r棒坚硬起来,又大又热,向出鞘的长剑。

    伊纱贝拉玩弄着金的武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娇霞满面。表姐房中传出的声响让他情动。

    金的r棒涨得更硬了,挣脱她的双手弹了起来。伊纱贝拉淬不及防,r棒弹在了她的鼻头。她惊呼一声,微微仰头,轻轻拍了金一下,低声道:“讨厌!”

    金不满的发出“咕噜”声,向前走了一下,r棒又向伊纱贝拉顶来。

    “好啦!别生气了!”伊纱贝拉抚摸着金的r棒安慰它,将金那灼热的r棒贴在右颊上亲昵的摩擦。

    金不安地移动着身体,粗大的武器在伊纱贝拉的粉颊上磨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舒缓它的坚硬。丝丝点点的热力渗入伊纱贝拉的身体,她的神智逐渐恍惚,迷茫地捧着充满热力的魔棒从右颊到额头、鼻梁、颈部,再到左颊。伊纱贝拉从来不知道雄性的灼热让人如此迷醉,她贪婪的将金的雄根贴近她的肌肤,用力摩擦,恨不得融入身体。

    “伊纱,伊纱。”略带稚气的呼唤声惊醒了伊纱贝拉。她慌忙从金的身下钻了出来,抓起身旁的书册假装阅读。当丹迪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还在“砰砰”直跳。丹迪是伊丽莎白的弟弟,他们三个人的年龄刚好是个等差数列,伊丽莎白比她大两岁,她比丹迪大两岁。在匹斯其堡会叫她“伊纱”的只有大公爵一家。

    “什么事?”伊纱贝拉掩饰着自己激烈的心跳假装平静地问道。

    “我想问你今夜可以作我的舞伴吗?”虽然只有十四岁,公爵家出身的丹迪已经有了高雅的气质。伊纱贝拉这才想起流星之祭半个月后的夜晚正是匹斯其人传统的祭祀之夜,这是所以匹斯其人的祭典,按照惯例将举行盛大的舞会。

    “很高兴您的邀请,我不胜荣幸!”伊纱贝拉站起身来冷静而优雅的回答,向着丹迪递出了右手。她的动作完全符合宫廷礼仪,就象一位清冷的女王。虽然她对丹迪打扰有些不满可是初到匹斯其的她并没有更好的选择,往日她和丹迪相处还算融洽。“至少丹迪不是一个讨厌的选择。”她这么对自己说。

    丹迪兴奋的吻了她的手背,脸上愕然愣了一下,转瞬即逝,说:“那么我不打扰您了。表姐,晚上见!”丹迪脸上带着几分诡异的激动告别而去。

    伊纱贝拉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专门跑过来只为了邀请她参加夜晚的舞会实在不象他的性格。离开时的笑容更加奇怪。伊纱贝拉收回右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脸颊,方才的举动依然让她浑身滚烫。

    她的手上还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忽然她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啊!”的一声轻呼。两朵羞涩的红晕飘上脸颊,几乎无地自容。

    “今晚该怎么面对丹迪?”少女的心中多了一个烦恼。

    (三)

    ***********************************

    魔法生成的火焰在天空中燃起的时候盛大的祭典开始了。这是所有匹斯其人的节日,无论高贵还是低贱,家家户户都以自己的方式庆祝节日的来临。

    大公府被装扮得金碧辉煌,高贵的先生、优雅的女士、和勇猛的骑士济济一堂。舞会热烈的进行着。

    伊纱贝拉是今夜最耀眼的明星,她的美丽与伊丽莎白公主相比毫不逊色,十六岁含苞待放充满青春魅力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的晚礼服中。下半身象百合花般散开的长裙,百合花的根部分出两根黑绸紧紧缚住她的腰身,层层盘旋而上直到酥|乳|,在她胸前打了一个交叉缠到背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一条水蓝剔透的水晶项链。她的装束是匹斯其人无法比拟的,毕竟光明之都明提思一向是仕女们向往的天堂。

    与她相比伊丽莎白公主的装束普通了许多,一身白纱长裙配上宝石珠链虽然也极为夺目,但大多数年轻贵族还是将目标放在了伊纱贝拉身上。毕竟伊丽莎白匹斯其公国第一继承人的头衔吓退了大多数人,谁都知道财务部长拿赫伯爵的长子和匹斯其第一骑士加里曼子爵都是伊丽莎白公主的有力追求者,已经开始帮助大公处理政务的公主也得罪不得。

    而另一位小姐的危险性显然没有这么大,丹迪在他们心中远不如伊丽莎白可怕。伊纱贝拉在匹斯其堡的身份只是公爵家的远房亲戚,伊丽莎白的表妹丹迪和福克思的表姐,和事实没什么区别,唯一被隐藏的只有光明帝国皇族的身份。

    伊丽莎白陪在父亲身边与一群匹斯其重臣交谈,在公爵夫人去世后伊丽莎白在正式场合就得代行公爵夫人的职责,即使是这样的欢乐日子她也必须待在一群老头子身边陪着父亲与匹斯其大小贵族的代表亲切交谈。相比之下丹迪就轻松多了,在经历了简单的寒喧后他就可以和伊纱贝拉自由行动了。悠扬的乐曲中丹迪搂着伊纱贝拉的腰肢起舞,伊纱贝拉身上浓郁的馨香让他沉醉。

    参加贵族的舞会对丹迪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与匹斯其堡的贵族小姐们共舞的经验并不少,可从来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近距离的接触让他隐隐感觉到伊纱贝拉的体温,每一次身体的接触都让他心情起伏。丹迪的手环抱在伊纱贝拉的腰上,指尖透过黑色的丝绸触摸着她的肌肤,若有若无的感觉让他的心激烈跳动,手指丝毫不敢用力,生怕惊吓了伊纱贝拉。

    他的舞技虽然算不上出色但至少中规中矩,可是今天连连出错,身体僵硬的跳完一曲。

    “你喝点什么?”沉默良久的丹迪勉强找到了一个话题,可惜立即被人打断了。身为大公爵公子的他也是许多贵族小姐的追逐对象,他不得不礼貌的邀请她们共舞。

    伊纱贝拉身边也围绕了一大群贵族公子,她的情况比丹迪好太多了,应付得游刃有余。她从不拒绝别人的邀请,象一只美丽的蝴蝶在场中穿梭起舞,很快就成为了舞会上最亮丽的明星。当她回到座位的时候丹迪又被另一位贵族小姐缠住不能脱身,这位小姐还使劲往丹迪身上靠示威似的向伊纱贝拉打眼色。

    看着她一脸自得的表情伊纱贝拉不由有些好笑,促狭地凑到丹迪身旁搂着他的胳膊。

    丹迪的身体明显一僵,伊纱贝拉胸前的软玉挨着他的胳膊让他心神不宁,与那位小姐的谈话也阻塞起来,一连听漏了好几个问题。

    那位小姐的脾气似乎不算太好,失礼的拂袖而去。

    “丹迪,你好像很受欢迎呢!”伊纱贝拉凑在丹迪的耳边说。她亲昵的动作让丹迪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他现在宁愿那位小姐没有离开了。

    “没,没有,其实,我┅┅我┅┅”丹迪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伊纱贝拉掩口轻笑:“你这个样子还真是缺乏训练呢!舅舅对你真是太放松了!”

    丹迪无奈的接受她的批评,尽管他以往的表现堪称良好。

    “说实在话,你对哪位女孩子最动心呢?”

    “没┅┅没有的事!”丹迪急忙分辩道。

    “真的吗?象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要是在明提思已经开始有情人了。真是有点奇怪呢!”

    丹迪的心一阵刺痛,伊纱贝拉在明提思也有情人吗?他忍不住反击道:“你在花园里作的事很正常吗?”

    伊纱贝拉的脸沉了下来,甩开丹迪的手站起来就走,任凭丹迪在背后叫他也不答理。

    丹迪小声的叫了伊纱贝拉几声,懊丧的坐了下来,他没办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追上伊纱贝拉。

    其实经过流星之祭的女性与跟随她们的甲族保持肉体关系在匹斯其是相当平常的事情,即使她们的丈夫也无权干涉。甲族人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反而鼓励这种行为,以期增加家族中的甲族血脉。丹迪从小受到的也是这样的教育,但现在他下意识中却不希望任何其他人染指伊纱贝拉,包括神圣的甲族,才会脱口而出说出这样的话。其中的原因他自己也不完全清楚。

    伊纱贝拉急匆匆的离开大厅穿过长长的走廊,丝毫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与其说她在生气不如说是少女被揭开秘密后的娇羞。晚上见面之后丹迪一直没提花园的事,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里以为丹迪并没有发现她的秘密,放开心胸享受舞会。可是丹迪最终还是打破了她的幻想,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丹迪才选择了匆匆离开。

    走廊中的人不多,匹斯其大公爵府的布局是传统的高级贵族大厅布局。长长的复杂得象迷宫一样的长廊环绕在大厅周围,走廊两旁布满了一条条的长沙发,还有简单隔开的隔间供人们单独交谈或者休息之用。

    这样的走廊并不是真正的出口,怎么走都只能回到大厅。在贵族的晚会上这些隔间是偷情的最佳场所,离开大厅不远可以听到大厅上的声音。一对对的贵族男女接着各种各样的借口离开到这里幽会,不久又衣冠楚楚的出现在舞会上。

    伊纱贝拉尴尬的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无法离开。她又不想重新穿过大厅,她无法面对丹迪,虽然穿过大厅时遇上丹迪的机率不大,可她还是不想冒险。

    伊纱贝拉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很快她就不得不离开,周围一对男女的痴缠让她脸热。半个小时之内她被迫换了两次地方,到处都是痴男怨女。她甚至看见了她的舅舅,当代匹斯其大公爵。当时他坐在一间虚掩的隔间里,脸埋在一位夫人胸前没看见她。伊纱贝拉惊慌的向后退了一步几乎摔倒,忽然有人从后面扶住了她的肩膀。

    “美丽的小姐不应独自一人。”一个温润的男子声音由她背后传来。

    “放开我!”伊纱贝拉的语音中带上了几分怒气,用力转动身体想摆脱身后男子的控制。

    男子的手消瘦而有力,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肩头,身体贴在她的背后。

    “你是谁?”伊纱贝拉问道。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男子轻佻的语调让伊纱贝拉更加生气,“你再不放手我要叫人了!”

    “看。”男子低声在伊纱贝拉耳边说,双手从她的肩头移到脸颊。

    匹斯其大公爵正伏在那名贵夫人两腿之间,那名贵夫人罗衫半解双腿高高抬起露出白生生的大腿,神秘的桃源在匹斯其大公爵的遮挡下半隐半现只看得见一片黑色,脸上带着销魂噬骨的表情呻吟起伏。

    匹斯其大公抬起头向贵夫人说着什么。

    “舅舅在舔她那里!”伊纱贝拉忽然明白了什么,早晨的悸动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金坚挺的阳物和眼前的形像交错在一起。伊纱贝拉的眼前一会儿是她跪伏在金的身下,一会儿是舅舅伏在那名贵夫人两腿之间舔弄的情形,她甚至恍惚看见舅舅舌尖带起一道闪亮的银丝。

    男子的手借机在她的身上移动着,他的动作那么轻柔,以致于专心于眼前情景的伊纱贝拉没有注意。直到男子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手指扫过她双|乳|下方伊纱贝拉才醒觉过来。

    “停下!”伊纱贝拉颤抖着说。身后的男子是一流的调情专家,他的动作是如此轻柔小心,绝不越过伊纱贝拉的界限激起她的强烈反对。总是在她忍不住呼救的前一刻放松,却马上又如蜘蛛吐丝一样缠绕上来,一点点地突进。轻轻的触摸向一滴滴春雨悄无声息的渗进伊纱贝拉的身体,在她的身体底下跳跃、流动,汇成小溪,变成奔腾的河流,一点一点冲毁她的堤防。

    终于他的双手直接覆上了伊纱贝拉的淑|乳|,伊纱贝拉抬手按住他的双手,阻止他的动作。

    “啊!”男子的手指俏皮的在她|乳|尖上一弹,伊纱贝拉忍不住惊呼出声,由|乳|尖传下的又酥又麻的电流让她的身体一下软倒。

    她的声音惊动了匹斯其大公爵,抬起头来回头查看。

    伊纱贝拉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一时手足无力。男子抱着她闪过一步,两人紧贴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喘。所幸公爵大人没有出来查看,只是看了一眼门边没人就回过头去继续他的工作。

    那名男子半拖半抱的拉着伊纱贝拉离开那间隔间。伊纱贝拉这才看清他的面貌,他大约二、三十之间,面容消瘦一头褐色的长发,嘴边带着坏坏的笑容。

    他看见她看着他,褐色的眼珠带着明亮的光芒向她轻轻一笑:“宝贝,让我们共舞一曲吧!”

    (4)

    在伊纱贝拉来不及抗议的时候就将她拖上了舞场。

    悠扬的音乐依然在响,大厅里一如伊纱贝拉离开时的情景。没看到丹迪让伊纱贝拉松了一口气。

    褐发男子的舞技异常纯熟,在舞步的交错中熟练的抚摸着伊纱贝拉的身体,动作老练而隐蔽。

    伊纱贝拉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她从来不知道情欲的力量竟然如此强烈。强烈的酥麻几乎让她迈不出完整的舞步,她几乎是挂在褐发男子身上走完了整个舞步。

    褐发男子抱着她在大厅的角落坐下肆意轻薄。

    “太不够朋友了,伊泽德克!这么美丽的小姐怎么可以一个人独占?”一名骑士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伊纱贝拉身旁。

    “你是谁?”伊纱贝拉在褐发男子的怀中问道,见到陌生人的她奋力阻止褐发男子的动作。

    伊泽德克很快消除了她的抵抗,双手在伊纱贝拉怀中揉动,方才他一直不敢抚摸伊纱贝拉的敏感部位。倒不是害怕伊纱贝拉翻脸而是伊纱贝拉的反应过于强烈,让他害怕伊纱贝拉无法跳完一曲。

    “他是新晋骑士卡马奴,我是法务部文书伊泽德克,都是刚够资格参加公爵府舞会的小人物。宝贝,告诉我你的名字。”伊泽德克的指尖划过伊纱贝拉的脸颊,轻轻的刺痛在伊纱贝拉的体内激起一道暖流。

    “伊纱!”伊纱贝拉喘息着吐出含糊的声音。伊泽德克的唇随即封住了她的小嘴,舌头由外到内的在她的口腔内游走。

    强烈的亲吻让伊纱贝拉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半仰着头身体向后倾斜。

    伊泽德克抱住了她的腰肢,“不要,有人──”伊纱贝拉奋力抗拒着伊泽德克,可是伊泽德克毫不放松,双唇紧紧印在伊纱贝拉唇上,舌头突破她的牙关,在她舌头上吮吸,一只手伸进伊纱贝拉的裙内摸索。

    伊纱贝拉的身体几乎融化了,她再也没有能力,也不愿意抵抗伊泽德克的侵袭。她的身体因充满强烈的欲焰而轻轻震动,呜咽的声音中加上了些许妩媚。她的手不自觉的按住了正在她裙内摸索的那只手,可是伊泽德克的行动并没有停下来,他的双手依然在伊纱贝拉的腰肢上游动。从背后探进伊纱贝拉的晚礼服中,贪婪的在她圆润的臀部、柔软的小腹索求不息。

    伊纱贝拉心中一阵慌乱,猛然用力推开伊泽德克,这才看清不知什么时候卡马奴已经贴近了她的身后,她按住的正是他的手。

    伊纱贝拉生气的打开卡马奴的手。卡马奴不在意的笑了笑,抬起带着丝丝滛液的五指放在嘴里吮吸。他的动作让伊纱贝拉又羞又气,心底却像被闪电击中一样颤动不已,她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某个部位正在发酵、膨胀。大厅内的温度并不算高,她的身体却渗出了汗珠,丝丝的汗珠顺着股间的缝隙向下流动,湿润的液体已经渗透了她贴身的亵裤。

    伊泽德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伸手将伊纱贝拉的长裙卷了起来,露出她白色的亵裤。伊纱贝拉吓了一跳,这里虽然比较偏僻光线昏暗,但如果有人有心注视还是可以看到这边的情况。

    “不!”她惊呼出来,慌忙的弯下身子将长裙拉平。

    伊泽德克拉住了她的头发,将伊纱贝拉的脸拉向他的胯下。

    伊纱贝拉被迫跪在伊泽德克身前,她的长裙被卡马奴完全掀起,露出雪白的臀部,白色的亵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深深陷入她的两股间。

    她的双唇被迫隔着裤子贴在伊泽德克涨大的y具上,伊泽德克解开腰带,七寸多长的r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在伊纱贝拉的红唇上摩擦。

    到了这个时候即使想呼救也不可能了,伊纱贝拉在伊泽德克的示意下屈辱的将他的r棒含进了嘴里,她的头伏在伊泽德克胯间舔吸着伊泽德克的r棒,雪白的臀部向外。伊纱贝拉的心里充满了忐忑,如果现在有人向这边看来绝对可以看见她跪在地上的情景,她只能祈祷没有人注意到,加快了嘴上的动作,想尽快让伊泽德克发泄出来,以摆脱眼前的困境。

    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