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利,只得从他腿上下来靠在他身边,任由他卷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两个丰满的|乳|房,就这样子被一键搂着,一只白净的小手慢慢拉开他裤头伸了进去。触手的毛茸茸之中,粗粗的一根早就严阵以待,伸出两指将他的包皮向下撸了撸,擦去竃头上一层粘粘的滛液,将r棒握在了手心,深吸一口气后,当着众人的面,小手在一键裤内开始上下挪动,被迫当着众人的面为一键这个大男孩子打起了飞机。
一键舒服地感受着她的力度,伴随着下身传来的刺激,肆无忌惮的亲着她晕红的脸,捏揉着她丰挺的奶子,同时又觉得太慢了不刺激,自己将内裤脱去了一半坐在腿下,露出在茹菲洁白的小手中跳跃的荫茎,随着她的动作,更加地粗涨起来。茹菲加快了手的速度,只想早日结束而逃脱这个噩梦,突然搂着腰的手将她往下一带,上身猝不及防地倒在了他腿上,一只手又抓住了她头发,使劲将她的头向他腹下凑过去。她惊恐地松开手,推着他的小腹,道:“别,别这样子,我不想…。”三哥在旁边笑道:“嘿嘿,就你这样子,不给他更刺激的尝尝,弄一天也弄不出来,又不是没和他口做过,还不如努力让他早点办完事。”其余人纷纷附和成一片。茹菲的心已在泣血,只得微抬起头,再次握住r棒根部,低头将小嘴凑了上去…。
黑色的大沙发上,茹菲半裸着俯在一键腹下,黑发披散在脸旁,发出轻轻的吞咽声正在努力地上下动着,一键表情舒服地道:“啊,啊,你再含进去一点,哦,舔得用力一点,舔那里,嗯,嗯…。”手却将她头发拨了开来,露出了白嫩的脸,红润的小嘴正含住大半根粗粗的荫茎吸吮,亮晶晶的口水随着次次抵达喉部的穿插而润湿了棒身下乱蓬蓬的毛发。毕竟是少年男子的初次,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没多久一键就抓紧她奶子大声喝道:“啊,啊,我要射了…。”茹菲拼命地想挣脱出口中急剧膨胀的r棒,但头已被死死地按下,口腔被毫不留情地全部塞满,一股黏黏的热流正贴在了舌根部大量爆发了出来…,等到一键喘息着放手,她快速站了起来,唇齿间含住了满满一口,几股浓白的j液己在慢慢渗出,饶是如此,茹菲还是猛地扯下了一键的内裤,冲进了卫生间,临走也没忘拿走被扔在茶几上的那条白色短裙子…
第六章登堂入室
茹菲在家已是躺了整整一天,三哥开车送她到小区门外时已是艳阳高照,幸亏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稀稀疏疏的没有几个人,连大门口的保安也躲在了传达室吹空调,只有闲在树下乘凉的几个老头子老眼昏花的看见她从一辆豪华的小轿车里失魂落魄地下来,而且立刻跟下来两个十几岁的社会小青年神态暧昧地左右陪伴着她进了楼道才离开。
进到熟悉的家门,茹菲转身死死地锁住了房门,立刻伏在门后“唔唔”地痛哭起来。良久才哽咽着进了卫生间,将热水开到最大程度淋向自己。她要籍这滚烫的水流来洗刷掉身上的屈辱,溶化掉心里的伤痛,恨不得被烫得皮开肉绽,然后重新做人。只到全身肌肤烫得实在受不住了,才关掉热水,脱去全身衣物,顺手将一键的那条红色三角裤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想了想又将自己的衣服裹成了一团,全部塞进垃圾桶里,重重盖上盖子,才“嘘”地出了一口气,重新仔细洗了个澡,并且拿过小镜子认真地检查了自己下面,确认已经没有大碍才放心地抹干身上的水,穿上那件宽大的旧家居服,出了卫生间的门直接往卧室床上一倒,连空调也没打开就昏然睡去。
睡梦中翻来覆去全是那几个丑恶男人的身影,一会是胖子和东子联合向她出手,一会是三哥带着一键和大炮围着她大声吼叫…,一直到被热得醒转,时间已经是过去了一天,自己全身大汗淋漓,肚子饿得“咕咕”地叫个不停,才想起一天一夜之间水米未进。
起身打开空调,“滋滋”的冷气吹在身上,使得头脑清醒了不少,独自到厨房去煮了碗毫无滋味的面条,坐在了桌前默默吃起来。白天三哥那恶狠狠的话犹自在耳边回响道:“你可是我一万多快买来的紧俏货,回去休息一个月就到我公司报到…干什么?嘿嘿,替老子接客赚钱,排队想上你床的男人多的是…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公司的规矩是底薪五千加提成,原则上不接没有素质的客人…我不会要你的钱的,也不缺钱,只是缺你这样子的货…不肯的话你清楚一切后果,到时你要哭都找不到地方…”
想到这里茹菲猛地推开了那碗没吃多少的面条尖叫了一声。眼泪早流干了,只是红着双眼,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角,想起从昨天此刻过生日的寂寞,到今天此时却增添了对未来生活的巨大恐惧。全都怪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控制力这么的薄弱,社会经验这么的缺少,好奇心却这么的强烈,凭空引来这么个后果。明明知道网上的男人全是骗子,还傻子一样心甘情愿地主动上门,跳进了别人早就编织好的网里。现在网口已被三哥那老滛棍紧紧地系住,联想到自己身上会毫不客气地被烙印上“妓女”两字,害怕得连桌子都在颤抖…
第二天是星期一,早上醒来时头痛得象是要裂开,这样子去上班肯定是不行了,挣扎着打了个电话到单位请病假,自己虚弱的语气令得接电话的张主任立刻大声叫嚷着要派人到她家来看望,单位出面联系医院云云,直到茹菲坚定的再三拒绝之后才慷慨地立马批假一星期…。接着又打电话到父母家心不在焉地打听了女儿的表现及问候了老人的健康后才扔下话筒,家中立刻又安静了下来。
起床到卫生间坐在马桶上解完手,经过一整夜的休息,下面的伤好像全好了,身体也恢复了大半。等洗漱完毕,才感到饥饿是突如其来。在厨房东找西寻了半天竟没有什么吃的,只好又煮了碗面条匆匆吃了,洗了碗才回到房里。
一个人在家的日子确实无聊,拿起遥控打开电视机漫无目的的换着频道,全是播放着党国会议的要闻与专治男女老幼通病的带托广告,特别是那种“…男人…救星…”的灵丹妙药更让她感到心烦意乱,只有个秃顶官员在声嘶力竭地发誓要铲除本市黑社会的新闻镜头得到了她的注意,仿佛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看了许久,看毕才发觉仍是南柯一梦。
打开电脑,望着桌面上那个将自己害得生不如死的企鹅图案,事情都是这貌似忠厚的小畜牲引起,带着愤恨将它狠狠地拖入了回收站,并重重的将“确认”钮按下,随着那清脆的破碎声,心中的怨气才算消了不少。“总要找开心点的打发时间吧。”茹菲想道,点开了自己比较爱看的笑话网页浏览起来。首先点开了一则笑话:“某某先生出差两年未归,得到他家里带来的两个消息,第一个是单位解散了,第二个是他太太生了个儿子…。”
“扑哧”,茹菲娇笑了起来,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哆嗦着打开了关于安全避孕的网页,紧张地看了起来。如果发生了那种情况的话,自己真的可就无路可走了…
时间要说溜得快也快,转眼一星期“病”假休完,这期间丈夫打过一次电话来却令得她首次象个母老虎似的吼了半天,女儿打电话来时她正在哭泣,小女儿甜甜的童言又使她仿佛找回了一丝希望。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她只有硬着头皮过下去,幸亏那让她最担心的黑公司还没来马蚤扰,平安无事的迎来了一群要好姐妹的突然造访,那“叽叽喳喳”的妇女大会堂让她暂时忘却了忧愁…。
进了单位大门,一切还是按部就班。悄悄地躲在办公室自己的桌子角落里,无聊地翻开积累了一周的文件翻了翻,头又莫名其妙地疼痛起来,只得放下手中的工作,翻开早上送来的晨报消遣一下。
整版头条赫然登着一条描红的新闻道:“本市为了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经中央批准,…重拳出击…将勾结腐败官员,危害妇女群众的特大涉黄黑社会集团一举歼灭…将绰号”三哥“的老大及其庞大集团的主要成员全部抓获…现场搜出一大批滛秽dv及相片…希望广大受害者出来指证…目前此案正在调查之中…!”这条消息不啻于黑夜里的曙光,马上驱散了茹菲心里的阴霾。她迫不及待地将这篇报道看了又看,不错,那登出的图片之中垂头丧气的老头烧成灰我也认得,还有东子,胖子好像也被抓了,他的马仔也全抓了…。虽然自己的裸照被警方拿走,但毕竟安全多了,去指证他们将付出的代价太大,我…。
茹菲霎时恢复了“王姐”的身份,灿烂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一上午就将积累的文件全部处理完毕,下午当一帮小年轻聚集在一起讨论那件让她重获新生的消息时,竟主动凑过去对里面几个年轻女孩子语重心长地道:“…年轻人要时刻保持清醒…男人都是骗子加冷血…。”听得那帮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眉飞色舞加上滔滔不绝。直到一个男孩子挑起新闻里面关于“滛秽dv及相片”的话题议论,她才脸色暗暗一红道:“我先走了。”悻悻然离去。
转眼之间夏天的酷暑已经远去,秋天的风情也接近了尾声。女儿早回到了家中,开始她六年纪的课程,丈夫那边也传来出国期满即将回国的消息。一个月后茹菲的月经也姗姗来迟,心里重压落地之后的她再次回到了贤妻良母的角色,过着上班,下班,买菜,带孩子,做家务的平淡生活。只是她家的餐桌之上再也没有了香肠、鱼丸、香蕉甚至浓香可口的蛋花汤之类食物的踪影,因为一见到这些东西茹菲就莫名其妙地嘴里发干,甚至于早上起床后内裤里会湿成一片…。
这天又是周末,过了中午茹菲就张罗着给女儿准备衣物,因为今天学校组织了冬令营的项目,虽然她不放心女儿小小年纪去,但是学校的命令还是要执行,况且女儿自己也吵着要和同学一起去,所以当母亲的也只有答应的份。天气转冷了,所以衣物也多,依依不舍地送她到学校后时间还早,回家又是一个人无聊,所以顺路到美容院做了做面膜,在外面吃过晚饭才顶着初冬夜晚的寒冷独自回家。街边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斜斜地照在她高挑的身材上面,一件橘黄的薄外套配上里面白色的卷领毛衣,下身是牛仔裤加短靴,惹得街边一群小混混频频向她起哄。
楼道灯早坏了,黑黑的看不清楚,她摸索着上了楼,到了家门口开了门,推门进去以后正想关门,不料突然被什么推开了,一个不高的黑影从后面挤进了她家里。茹菲惊恐道:“什么人?”同时按下了电灯开关。灯亮了,茹菲做梦也想不到,站在她面前的是个魔鬼,她心中最最惧怕的那个魔鬼。
客厅的灯光下,一键正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她,见到打扮时髦的茹菲僵在那里,连手上的坤包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慢慢地走到她身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色迷迷的眼光在那俊俏的面孔,诱人的身材上瞟了又瞟,最后落在了她鼓鼓的胸脯上面,暗暗吞了下口水,将一只绝对不是干净的手伸向了她的腰肢。茹菲从极度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拍开了那只可怕的脏手,迅速向房内退开了几步,才对着一键不知几天没有洗过的脸惧怕地道:“你,你是…你怎么…?”一键看出了她内心的害怕,把自己手心上渗出的几滴冷汗偷偷在衣旁擦去,逼上前去道:“哦,我的宝贝阿姨,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一键呀,我们一起发生的事你总还记得吧。”茹菲“呼呼”喘气道:“我…我不认识你是什么人,也不记得什么莫名其妙的事,你快给我出去,不然我可就报警了!”一键笑道:“你快忘记了我们可是记得牢牢的,三哥派我来找你。”说完也不等她开口,径自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并把手指圈成了一个圆,做了个在自己腹下套弄的动作。
茹菲听到他竟是三哥派他来的,原本尘封的噩梦又闯了出来。三哥的狠毒与无耻,东子和胖子的人面兽心,一键和大炮的色胆包天,他们玩弄自己的滛戏,被拍下的厚厚一叠裸照…全都在脑中历历再现,天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到他们如此的阴魂不散,霎时悔恨和绝望,厌恶和恐惧的表情在脸上交织,却被一键这社会经验远大于她的小混混看在了眼里,越发安心地等着她下一步的反应。
其实他哪里还是三哥派来的。三哥庞大的集团在人民政府处理内部矛盾的铁拳专政之下早就土崩瓦解,由于他涉及了大量敏感的政治关系网,于是额外开恩地受到了某些官员的“潜规则”照顾,所以下辈子也别想咸鱼翻身了,现在正带着东子,胖子一伙人蹲在围墙里面数星星呢。大炮因为属于未成年人范畴而区别对待,住到少管所学习生产技术去了。一键在行动开始的那天本想着偷偷溜出来找茹菲叙叙感情,顺便也想看看他那条内裤洗干净了没有,睡睡女人家的卧床软不软,哪知正是窃玉偷香的念头无意中救了他。但是再也不敢继续前往目的地,有家也不敢回,只好藏在一群小混混中过着偷鸡摸狗,朝不保夕的潦倒日子。今天正好在一家网吧外面等着做一笔开张生意好去上网,却不想意外的看见茹菲香艳地在面前走过去,男人的特性驱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偷偷跟在了她后面,一路上远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影,脑袋里却想着与她度过的短暂美妙时光,心里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并马上进行了实施。本来没敢抱多大希望,形势不对就会脚底抹油的,哪里知道一见面主动权就轻易地交到了自己手上。
茹菲哪里知道这么多的曲折,女人本来就不会着意观察社会形势,也难得主动地把电视频道从肥皂连续剧换到新闻案件的追踪报道上面去,所以一听到那个魔鬼头子的消息,立刻被一键拙劣的表演吓得六神无主,慌乱之中幸亏还记得家门还大张大敞着,万一有左邻右舍的老头老太出门闲逛,又恰巧经过自己家门口,偏偏是有意无意地看见有个男的陪在她身边,明天小区的爆炸性新闻人物就非“王姐”莫属了,下意识地关好了大门,靠在门后瑟瑟发抖地望着正在得意洋洋的一键,伸出显得有点冰凉的手指向他无意义地问道:“找我…找我干什么呢?我可不怕你们,哦,对了,你们不是全被警察抓起来了吗?”一键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牌,哪会轻易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眯着眼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呤过的女人,竟比几个月前又增添了些许少妇风韵,身材也更加的匀称,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白嫩的肌肤象是可以拧出水来,此刻她正倚在门后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暗自把自己和她一比,真的是形象的应证了那句俗话:“癞蛤蟆想尝天鹅肉”
一键稳了稳心神,让自己的思路更加敏捷一点,话语也更加从容一些,干咳了一声道:“嘿嘿,笑话。我们是那么容易被人抓起来的吗?哼哼,干脆的告诉你,党中央和国务院里面都有人是我们老大的结拜兄弟,听说老大有难,马上就一个招呼打到了省委书记那里。吓得他老人家亲自到公安局接我们出来,好说歹说老大才没有找他的麻烦…当然这里面的内幕是你这老百姓不知道的啦。现在我们的生意又开张了,所以老大今天派我来问候你。”他云里雾里地吹了一大堆,连自己也吹不下去了,但可怜的“王姐”竟是九成里面相信了十成,身子马上瘫软了下来,喃喃道:“那…那三哥要你来找我干什么呢?我…我老公就要回来了,我还要在家带孩子,你要带我去哪里?”一键笑得心里都快抽了筋,不禁想到:“他妈的,好笨的女人,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笨,连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话都说出来了,看来我又可以走桃花运了。”但脸上还是强忍着笑道:“自然是带你到我们公司上晚班赚大钱咯。现在我们的生意太好,每天晚上都是顾客盈门,哦,对了,你老公好久回来?你女儿呢?”随即又想道:“她长得这么好看,那她女儿也必定如花似玉了。”连忙东张西望地在客厅里乱看,果然在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里遇到了她女儿甜美的笑脸,已经开始发育的小女孩子在他眼里看来也是色中极品。脑中不禁交叉着她们母女俩的身影,年轻而内分泌过剩的体内男性荷尔蒙开始扩散开来,裤裆里迅速被顶起了一个大包,连脸上的青春痘也被涨得红亮亮的。
王茹菲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三哥集团已被政府“无罪释放”了,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突如其来的发生了,仿佛就要面临世界末日一般,哪还会细细分析这小混混的胡言乱语,其实就算给她充足的时间去分析,去判断,绕来绕去她多半还是会把自己绕进鼓里蒙起来的。她怯怯地说道:“我老公还有一二个月就回来了,女儿今天去参加学校组织的冬令营,要后天才回来。”一键道:“那就是说现在没人在家陪你咯。正好跟我走吧。”茹菲害怕道:“去你公司做什么…我什么也不会的…。”“王姐”在单位时曾经教育其他女孩子外面的男人全是冷血骗子,其实她这么对着个低级的“冷血骗子”这么说话早已经是自取其辱。所以一键色迷迷地回答道:“哈哈,你去了什么都不用做的,只要象上次那样乖乖的听话,在床上陪客人‘三交’就行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来了很多外国老头子光顾,还有几个很厉害的黑人,他们那东西都有棒槌那么大,三哥找你去就是陪他们开心的。”他越说越漏洞百出,但是茹菲明显地是被他彻底骗住了,连抵抗的话也说不出了,“唔唔”地哭了起来,并向着一键哀求道:“一键,我…我真的不想去,也真的不可以去那里,我是有老公孩子的人了,求求你帮帮我,让三哥放过我好吗?”一键厉声道:“那怎么可以呢?老大还不会杀了我。不行!”茹菲道:“那…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每一句无心的蠢话都给了一键可以继续胡扯下去的机会,就像电视片里面编剧早就写好的台词一样。一键皱着眉,状似无奈地道:“办法倒是有一个,看在我们曾经亲热过的份上,就算老大杀了我,我也可以试一试。只是你怎么感谢我呀?”他的话象是沙漠里的一片绿洲,给了茹菲莫大的希望,忙道:“一键,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只要三哥不再来找我,彻底的忘记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一键想道:“看来现在社会上传说女人比女孩更加容易骗是真的咯。老大在号子里想的是他妈妈赶快去救他,哪还有空来想你这个蠢得要死的漂亮阿姨。”表面上却装出很为难的样子,把他临时润色加工的一个“好办法”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还生怕茹菲突然开窍识破了他的如意算盘,那可就鸡飞蛋打了。他接着道:“这也许真是唯一的办法了,你看看行不行。我就回去对老大说你搬家去了外国,怎么找也找不到了。”茹菲这个美丽的笨女人在美丽达到极品的同时,头脑也突然简单到了极点,低头想了一会,竟然破涕为笑地道:“一定行的,三哥一定会相信的,他肯定以为我到老公那里去了。”一键没想到她与自己“一唱一和”地竟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谎话完成了,心里高兴得要死,但还是继续道:“你说的容易,老大又不是个笨蛋,万一他不信呢?”茹菲仿佛聪明起来了,忙坐到了他身边道:“一键,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孩子一般不会说谎的,所以三哥一定信的,何况他生意很忙,很快就会忘记我了。阿姨也会谢谢你的。”她此刻根本就忘记了眼前这个“孩子”对自己所有的侵犯,兴致勃勃地等待他“帮忙”。一键转头盯着身边女人美丽的脸庞,他从上次到现在基本上还没碰过什么女人,早就欲火焚身了,一只手马上环上她的腰,一只手落到了她大腿上,在她的牛仔裤上摸来摸去,并将脸凑近了她香气扑鼻的脸,滛笑道:“那你怎么谢我?”他在茹菲眼里暂时已经是一个“好孩子”了,所以对他较无礼的行为也没在意,只是轻轻道:“看你衣服这么脏,怎么你妈妈不给你洗洗呀?”一键想不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霎时间感到好久没有人关心过他了,心里难免一酸道:“我…我以前在学校打架闯了祸,学校不让我读书了,也不敢回家,一直住在外面的。所以…。”气氛仿佛一下子伤感起来。茹菲道:“哦,小孩子犯点错有什么大不了的要剥夺你读书的权利呢?你是哪个学校的?阿姨明天帮你去学校求情,让你回去读书好吗?你父母……。”她竟顺着自己的思路越说越远,完全忘记了他在那个晚上对她犯的“错误”。一键听到“读书”二字就头痛,猛地回过神来想道:“他妈的,我怎么被她带进去了?要我回去读书还不如杀了我算了。”茹菲还在大发同情心道:“要是你父母对你不好,你也不要怕,就住到阿姨家里来。小孩子必须要读书的。”一键实在是忍不住了,搂紧她道:“要我住到你家来当然可以,但你每天都要陪我上床睡觉。”疯狂地在她脸上狂吻起来。
茹菲这才醒悟到身边这个“孩子”的极度危险,忙急着挣脱他的进攻。但一时又挣不开,脸上粘满了他的口水,并被按倒在沙发上面,一只手已伸到了腹部要去脱她裤子,幸亏是牛仔裤难以立刻脱下,要是夏天的短裙早就被炮轰城门了。茹菲毕竟是大人,力气也还不算小,气恼之下猛地弯腿提起膝盖,将趴在身上肆虐的小色狼顶得滚到了地上。
危险暂时过去,茹菲红着脸站起来躲到了厨房门口,看来要是一键再敢过来侵犯于她就要拿菜刀来保护自己了,她是主场作战,地形和武器都比对手熟悉百倍。一键也爬了起来,看到她这架势一时倒也不再轻举妄动,因为他还是处于做贼心虚的境地。回过神来才道:“你一点都不想和我上床吗?上次我弄得你不爽,这次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茹菲听着他滛秽的语言,恼得差一点疯掉,上次被这小子强行j污完全是当时任人宰割的情况下发生的,现在是自己家里,他又是一个小小的男人,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正要开口责令他马上滚出去,话未出口才想到他又是唯一可以“拯救”自己的人,语气顿时软和下来道:“你还小,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知道吗?”一键道:“我还小吗?我都十五了,再说你也知道,我同样可以插得你出水呀。”茹菲对他的话是哭笑不得,又是害羞又是气苦,还不能得罪他。于是道:“不要说了,我给你钱,你帮我这个忙,有了钱你可以去找别的女孩子,我真的老了,不适合你的。”一键道:“嘿嘿,给钱,你能给我多少?”茹菲犹豫道:“我给…我给你一千块!”一键大笑道:“一千块,给我上上网都不够。要给就给十万。”他索性狮子大开口了。果然把茹菲吓了一跳道:“为什么要给你那么多的钱呢?不行,绝对不行。”一键道:“那我就和你算算账。我的处男被你破了,五万块买单不多吧,我帮你求情有风险,加上你欠我一条内裤,总共十万快钱。”茹菲听到他如此算法,再笨的女人也知道是胡搅蛮缠,于是道:“最多两千块钱,你再也不要来烦我。”
一键听到两千块钱时也是差一点心动,但看见茹菲披头散发的妩媚,色胆还是占了上风,道:“算了,我还是回去和老大说你不给他面子,要他亲自来接你好了。”茹菲最怕就是这句话,马上道:“不要,我…我给你钱,少一点好吗?”一键见套出了她的软肋,哪肯白白放过,斩钉截铁地道:“你以为我的钱少了吗?老大每月给我的零花钱就有十万块。你要么陪我上床睡一觉,要么就去见三哥。”这句话立竿见影地起了效果,茹菲脸上又出现了害怕的样子,他于是趁热打铁道:“其实你还是选择和我一起上上床划得来。我们又不是没一起做过,你要是不答应我,万一你被老大弄走,自己受苦不说,你那漂亮的女儿我可就…。”茹菲听到话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恐吓她的废话,连忙从厨房冲到一键面前急道:“你让我考虑一下好吗?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也不要带我去三哥那里,唔唔…。”一键看到胜利已经来到,顾不得她哭得伤心,马上就抱住了她的腰,因为茹菲比他还要高大半个头,所以抬头就要去亲她。茹菲哭道:“我…我只答应陪你一次,你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了。”一键现在反过来什么都先答应了再说,忙点着头,又是急急拉着她往卧室里拖。茹菲眼都红了,艰难的“处境”让她毫无选择,想起上次他玩弄自己时花样百出的情景,现在在自己家里和他上床再次进行滛戏,让她更是羞愧难当,心乱如麻之下当即又求道:“求求你,今晚不做了好吗?我还没有准备好。”一键道:“不行,我现在就要…。”茹菲又道:“现在真的不行,我,我那个来了…。”一键哪里听得出什么意思,大声道:“什么他妈的来了,告诉你别找借口。”茹菲实在没办法了,抓着他拖着自己的手道:“我那个,就是…。”一键怕的就是夜长梦多,节外生枝,道:“好了好了,快告诉我什么来了?是你老公要回来了吗?就算他回来了也要看着我弄完你再说。”滛荡的言语让茹菲张口结舌,无奈地道:“不是…我老公回来了,是我月…月经来了。”一键虽然不大,这个事情还是知道,以前在三哥那里看到不少小姐每个月总要休息几天不接客,不相信的道:“真的?”茹菲点头。一键道:“我不信,让我看看。”茹菲道:“不骗你,真的。来了几天了。”一键滛笑道:“你给我看看我就信。”茹菲对他是恨得要命,当场就想拿菜刀杀了他,但也只是想想而已,轻声道:“不要了好吗?出了好多血,做不得那事的。”一键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又开始亲她,并在她耳边道:“我摸摸你下面,是真的来了我会过几天再来。”一只手慢慢在她裤腰上摸索,眼看就要伸进去。茹菲脸上登时绯红一片,躲避着他的亲吻道:“嗯,不行。你不许碰我那里,啊…不要碰我,我…我现在已经好了。”竟再也说不出口。其实她说了月经来了也是借口,只是想拖延一时过一时也,千方百计想躲过这场劫难而已。一键也看出了她的推脱,停止了进一步的探索笑道:“还敢骗我,看来我今晚要好好弄弄你才行…。”茹菲知道事情发展到了最后关头,但仍然坚持道:“一键,我真的求你放过我好吗?你还年轻,可以到外面去找漂亮女孩子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来纠缠于我…。”一键滛笑着轻轻道:“你一点也不老,我就是喜欢你。而且今晚还要浪费很多的时间在床上弄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