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极品小邪神

极品小邪神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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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再过三月等仁旺那小子十六岁了,就让小红这丫头与之圆房得了。

    如果仁旺这小子能够早日突破天权上升到天玑,那就不用等到满十六周岁了,嗨,我在想什么了,赛貂蝉大力摇晃了一下脑袋,将这个让自己都感到脸红心跳的问题从脑海中驱除。

    这丫头,连个人都叫不来,得,还是我亲自去跑一趟。

    赛貂蝉用美目狠狠地瞪了小红姑娘一眼,移步往谢仁旺的房间而去。

    后面,小红颇为羞怯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少爷在南苑的沐浴池哪儿?”

    哦!赛貂蝉随口应道,往南苑的沐浴池而去。

    轻轻地推开虚掩的室内沐浴池的大门,赛貂蝉俏脸通红,终于明白了小红姑娘为何回来后脸上有两抹红晕,为何欲言又止欲语还羞得原因了。

    谢仁旺这小子一个澡洗了快两个时辰了还没有洗完,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至少赛貂蝉就是一个明眼人——而且是一个功力即将迈入天权心境高级阶段的明眼人,虽然观看一个身体悬在半空浑身笼罩在一团金蓝相见的光芒的笼罩之下的少年的捰体有那么一点不雅。

    尤其是当这个一丝不挂的少年胯下的小软蛇变成一只大棒槌的时候,一双美目恰好看到,有那个美美能坦然自若,无动于衷了,即便是百花楼久经战阵的芙蓉姐姐牡丹姐姐们见了也会动动心吧。毕竟这可是如假包换正宗原装没有开过封的童子货哟!

    赛貂蝉也不列外,在见到谢仁旺那个直插云霄的大棒槌的刹那,一张俏脸也不禁刷地一下就滚烫起来,同时一颗芳心也是砰砰直跳,连带着浑身都微微地燥热起来。

    不过,她没有如小红姑娘那般在偷偷地瞄了几眼后便脸红心跳地退了出来,而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体内经过锤炼混合有谢仁旺体内的乾坤混元真气和仙界洗筋伐髓丸部分能量,现如今变得更加精纯更加浑厚的离火先天真元调运起来,一股清凉之气流转全身,慢慢地赛貂蝉的眼中重新恢复成不带任何欲火如蓝水晶一般清澈透明无暇的光芒,同时调用体内的神识默察谢仁旺目前的状态。

    一个人要想修炼出体内的神识必须首先要在真元上达到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以上,其次真元还得是突破后天的限制迈入先天,才能初步具备神识,也才能开始修炼自身的神识。

    而一个人的神识能力的强弱还跟这个人本身的天赋和精神力的强弱尤其是精神力的集中度有着密切的关系。

    像目前的正邪两道各八位顶尖高手中,有些人的功力虽然远远超越了天权心境的成就进入到了更高一级的天玑心境,甚至有的已经即将达到天玑心境的高级阶段,但其神识却并不高,还只是停留在盘古开天阶段。

    神识的修炼一共分为五个阶段:

    分别是混沌初始阶段,

    盘古开天阶段,

    神农百世阶段,

    物流天演阶段,

    天眼通鉴阶段。

    越到后面修炼就越难。

    赛貂蝉其实也是只知道有神识这么一回事,并没有真正地修习过,说到底,其实在昨天赛貂蝉的功力还只是达到天权心境的初级阶段,而且真元还没能突破后天的限制迈入先天,就是想修炼也没有那个能力和基础呀,直到昨晚和谢仁旺两人的体内真元融合激发谢仁旺体内所蕴藏的仙界洗筋伐髓丸得部分能量一举将两人的任督二脉两大生死玄关贯通,使得两人的真气从后天迈入先天,

    不仅如此,强大的能量直接将两人的真元功力提升到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赛貂蝉的功力更是达到了即将突破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进入到高级阶段的境界。

    机缘巧合之下从而也使得赛貂蝉的神识也苏醒过来而且是直接跳过最初的阶段——混沌初始阶段进入到第二个阶段——盘古开天阶段,这恐怕也是天底下鲜有发生的奇事吧。

    第四十五章无限风光在险峰

    赛貂蝉虽然是地一次运用神识,但并不显得生涩,原因在于赛貂蝉在事前对于神识方面的只是是发费了不少时间,做了不少地功课。

    体内的真元快速地聚集,层层相容,片片相合,接着神识的根源本源在一种极为玄奥的作用下,就这么砰然燃起,牵动气机,微不可闻的嗤嗤连响声中,神识的机能宛如轻风拂过水面荡起圈圈地涟漪,波波相连,赛貂蝉的神识在那一刹那突飞猛进,拉起一道长长地如同彗星掠过带起一道长长地彗尾,人世间那种生命的起落散聚,精神和肉体的那种虽分为二,实合于一,相离相合,融为一体。

    神识的一个神奇之处便是不但可以外视——即将神识外放探查身边一切有生命特征的生物的生命特征——如呼吸频率,心跳,血液的流动,毛发的颤动,肌肉的收缩松弛,真元的运行方式,真元的流转变化等等。

    神识的另一个神奇之处是不当可以外视,更可以内视,探查自身的生命特征,生命的本源,此刻,赛貂蝉便是将神识外放,神识普一放出,便清楚地察觉出萦绕在谢仁旺体外的那一团金蓝相间的光芒,均是从谢仁旺下腹中的那颗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金色元丹里发出来的,此刻,金丹正在不断发出一种怪异的震动,然后全身的气脉都随着下腹的振波快速地将充斥在全省经脉中的真气全部转成一中和谐的共振。

    这就有点好似是那个金丹滴下一滴有色的墨水般,然后拿股颜色迅速地晕染道全省,从而引起某种特别的变化,谢仁旺体内的真气在不断地快速而均匀地发生着悄然地变化,这鞋变化会使这些真气变得极为轻飘,然后身体里所有气脉充满的地方,都会产生一股强大的浮力,而这股浮力会抵消掉身体的部分重量,让整个身体变得轻盈灵动。

    谢仁旺这小子有福气,先有仙界的洗筋伐髓丸将整个身体尤其是全身的经脉都得到了极好的改造,不但重要的奇经八脉在坚韧性方面大大成倍数地得以加强,就是经脉的宽度和厚度都变得比修炼武技者要高出几倍,使得经脉里能够充填的真气也成倍数大幅增加。此刻,谢仁旺体内的经脉均被真气所充填,真元说产生的强大浮力竟然超过了自身的重量,于是,谢仁旺的身体便慢慢地漂浮起来,悬在离地五尺高处达到一个平衡。

    赛貂蝉越探测越惊讶,同时也受到启发,心中豁然一亮,明白到谢仁旺就是透过转化真气的频率和特性,来产生浮力,减低身体重量,从而突破质量的限制,变成浮力比体重更强,整个人停在空中。

    既然如此,岂不是说只要自己将体内真元的频率和特性加以转化,将气机提升,不是也可以突破质量的限制,变成浮力比体重更强,那岂不是也可以如同气球一样地悬浮在半空中,到那个时候,岂不是只要再稍稍变化一下真元的运转方式,

    岂不是就可以如同鸟儿一样在空中来回翻转飞翔了吗?哈哈,赛貂蝉想到高兴处,忍不住偷笑起来,仁旺,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娘亲——不对,我又不是仁旺的亲娘,我,我——我爱死你了!

    仁旺的真元真是浑厚呀,虽然腹内的金丹的大小没有多大的变化,但从金丹那蜿蜒流转的金兰色光芒来看,光芒更亮更纯而且隐隐然犹若实质一般,就可以知道仁旺的真元有所有突破了。

    仁旺,你真是太棒了,看来你的真元经过这一次,又有所突破,更上一层楼,已经初步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了。能在短短地一天之中从玉戟心境的顶端上升到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这种惊人的速度恐怕也只有我的小仁旺才能做到。咯咯!

    我再瞧瞧我自己的真元到底有啥变化。

    随着赛貂蝉新年的转换,身体的本质也在瞬间发生了奇异地变化,原来,早在悟明白谢仁旺悬浮半空中以后的奥秘后,赛貂蝉体内的真元便自动地流转,整个一个修长优美婀娜多姿的身体就这么神奇地离地三尺浮了起来

    赛貂蝉内视观照,感觉到身体内的奇妙变化。

    立即就明白了原来自己身体里的频率已是在以瞬间发生了改变,儿种种怪边和她之前说想的,真气浮力大于身体重量,身体便可上浮的原理基本相同,但又略有区别。

    谢仁旺的上浮是全身的经脉均被饱满地真气说充填从而带动身体上浮,属于典型的真气驱动型;而赛貂蝉体质的改变已不是透过真气变异,产生浮力而上浮。根本上,她身体的介质已奇异般地转变成了一种半透明水晶一般剔透光洁。而在她身体发成奇异变化的同时,整个身体已经变得如同空气一般轻浮飘逸。

    就这样,赛貂蝉一个修长芊美的身躯,冉冉上浮,越升越快,越升越高,砰地一声,赛貂蝉的头撞上了南苑沐浴池的屋顶横梁,咯吱一声接着哗啦一声,横梁断裂,屋顶开始崩塌。

    就是这一下撞击声,将赛貂蝉和谢仁旺同时从修炼中震醒过来。

    赛貂蝉的一个身躯在撞断横梁穿破屋顶后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继续向上急升。但此刻的赛貂蝉已经完全地清醒过来,看到下方簌簌直落的断梁碎瓦,心中已经,体内气机转换,飞升的速度陡听,上冲的力量让她不断调整体内真元的频率,控制身体的律动,加重沉度来抵消上冲的力量,就这一硬生生地让乍停的身躯神奇般地卓立在半空中,尽管此时已是朝阳初升,天空的景色美不胜收,但赛貂蝉没有心思来欣赏这天空中的美景,她想到的是还在这碎瓦落下之中的谢仁旺。

    一口真元倏地转为下沉,振律再转,一个身体如陨石一般飞速直插而下,就在赛貂蝉即将穿过破碎的屋顶那个大洞而入时,一条人影如箭一般从屋顶的破洞出穿出,两条人影眼看就要撞上,赛貂蝉体内真元再次急速转动,一个直落而下的身体倏地停止,接着,就感到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将自己的躯体牢牢地抱住,两道人影合二为一又射向天空。赛貂蝉美目一转,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光着膀子近乎完美的赤裸上身,一声异常匀称非常结实的肌肉在朝阳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淡金色,接着双目对上一对黑漆漆如同黑宝石一般深邃的眼睛,嘴角依旧是那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

    “啊!仁旺,你没事吧!”赛貂蝉美目中射出两道关切的目光。

    “没事。呵呵!你看我们都好好的!”谢仁旺呵呵轻笑道。

    “恩,你松开手,我看看!”

    谢仁旺将手慢慢松开,赛貂蝉离开谢仁旺的怀抱,在空中一打量,嘿,还真没事呀,然后眼睛一转便又转到了谢仁旺那胯下高耸于云的超大棒槌上,老天,这么久了,这——这——这东西咋还这么一柱擎天呀!赛貂蝉心里一惊,体内的真元顿时发生波动,一个纤美的身躯倏地就往下沉,口中惊叫一声,旁边谢仁旺迅如电闪般地伸手一捞,一把抓住赛貂蝉的手一带,赛貂蝉的娇躯再次落入谢仁旺的怀里。

    赛貂蝉的左臂在谢仁旺拉上来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报上了谢仁旺的脖子,两人变成了拥抱情状。只不过这一次赛貂蝉的娇躯不同刚才那般是横抱,这次是两个的躯体是面对面地竖着拥抱在一起,这一拥抱,赛貂蝉胸前那极富弹性又柔软又暖和的两个大肉包便紧紧地贴在谢仁旺那赤裸的胸膛,而谢仁旺跨下那一柱擎天也正好顶在赛貂蝉的两腿之间。

    无限风光在险峰。

    现在对于谢仁旺和赛貂蝉这一对“名义上的母子”来说这句话可以改成:

    无限风光在高空。

    而且是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心神荡漾地高空风情,相信这一刻,这一个情景,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终生难忘的一段美好记忆。

    这对“母子”就这么在离地上百米的高空相互拥抱着,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只有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当然两人脸上的那逐渐扩散的红晕是不是朝阳的杰作也就是见仁见智呢!

    良久,两人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赛貂蝉轻轻地将自己的左臂从谢仁旺的脖子上移开,谢仁旺的右手也从赛貂蝉的芊腰上移开。赛貂蝉将身上外面披着的披风脱了下来,满脸羞红地递给谢仁旺,谢仁旺同样是红着脸嘿嘿地笑了一声接过来披在身上,好在披风够大,总算将谢仁旺胯下的一柱擎天给遮掩了起来。

    少了这根刺眼的擎天柱,两人间的那种异样情绪也慢慢地回复,当然那种异样的情绪只是表面上较为平复,是不是在心理面生根萌芽那就只有当事人自个清楚了。

    此时,东方已经大亮,初起的旭日温和地发射出橘红色的光芒,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同时向东方望去,两人的心中同时涌过一阵奇异般地暖流,谢仁旺甚至可以感觉到天眼周围如火焰般的日冕似乎正在和他打招呼般地不断伸缩闪烁着。他只觉得温暖的旭日照在身上,宛如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根根酥软般,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就横着身子,就这么在空中横躺起来。口中还发出舒服的轻恩之声,最后连眼睛都微闭起来,身体横着躺在高空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来。

    赛貂蝉几乎也和谢仁旺同样地感觉到在旭日的照射下,体内的真元自然缓缓流转,全身上下所有的经脉都感觉到真元自然流转的畅快感,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那种舒适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展开双臂,对着朝阳伸展了一个略带慵懒而又风情万种的懒腰,口中发出畅快无比地轻笑声,眼光一瞟,旁边的谢仁旺已经舒适地躺在了云层中。

    谢仁旺的这一躺下,宽大的披风也随风飘舞,原先遮掩着的擎天柱又显露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柱身都呈现一种金红色,上面经脉凸显,活像一条游龙盘旋而上,腾跃欲飞,尤其是硕大的蘑菇头,独眼看天,金红焕彩。

    赛貂蝉这是第三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无比地欣赏到谢仁旺的宝贝,尽管先前已经有了两次的经历,但这一次,朝阳映照下那根玉柱上筋脉浮凸,隐隐然就是一条腾空欲飞的游龙模样,加之那硕大的独眼朝天,金光焕彩。赛貂蝉的芳心仍旧不可遏制地跳跃起来,忙深吸一口气,也学着谢仁旺的样子躺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放开意识,将身体彻底放松,舒舒服服地躺在半空中的旭日下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朝阳之浴。

    这身心一放开,尤其是但意识也放开时,赛貂蝉的神识也倏地挥洒开来,接触的到了几个快速飘逸的小意识体。

    赛貂蝉侧转身躯,低头看去,哟,三只小鸟正闪动着翅膀从两人的身下飞过,跟着神识继续下探,感应的范围不断延伸,突然一个小小的颇显稚嫩的声音传入神识:“奶奶,你看天上有两个风筝。快看哪?”

    “哪里?在哪儿?哦,恩,看起来是两个小点耶,还真的是风筝呀!我家小狗子的眼力还真好耶!这么高这么远的风筝都被你看到了。”跟着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也传入神识。

    风筝,两个风筝?

    赛貂蝉猛然醒悟,啊,地上的阿婆和那小名叫小狗子的小孩子看到天上的两只风筝不是别人——正是她和谢仁旺俩人。

    赛貂蝉心里一惊,老天,我们这是在干嘛?天已大亮,我们俩居然躺在高空中和云层为伍,和小鸟作伴,晒起日光浴来了,我们还要找寻逃走了的猜度呢?糟糕,吧这事都给忘记了,想必现在小红和日月等人都在到处急着寻人吧,糟了,仁旺里面都是光溜着身子,外面就只罩了件我的披风,这下子我们俩要怎么回去呀!

    总不能就这么穿云破雾一般飞着回去,如今天已大亮,百花楼可是位于最繁华的南门大街上呀,如今肯定整个南门大街众多的店铺都开门开铺准备做生意了,这个时候人一定不少,这么御风下去,被大街上的人群看到岂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

    “仁旺,仁旺,起来,别晒太阳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赛貂蝉将微眯着双眼享受着温暖阳光的抚摸的谢仁旺叫了起来,将自己找他的目的和此刻的囧境说了说。

    这好办,娘亲,我们先降落在城南边那个树林子里,然后你回去,带着小红姐姐,日月等人在赶来接我不就得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依着谢仁旺的法子办了。

    第四十六章小红姐姐是我的童养媳

    谢仁旺好整以暇地在树林里叼着一根草根拿着石子随意地挥指弹出,看似毫不经意,但没一颗石子都准确无误地击在三十米开外的一颗大树上,如果你凑近细看,你就会看到每一颗石子击打的部位都是同一处,没有丝毫的偏差,这小子居然已经达到真元自然流转,随心所欲,意到神到的境界,能达到这一点无疑其真元已经达到天权中级以上的境界,事实上,不但谢仁旺就是赛貂蝉两人在经过这吃地下天上的经历以后,两人的真元再次得以突破,双双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可谓是在人间武林道上,修真界又缔造了一个神话,尤其是谢仁旺还只有十五岁,差三个月才满十六,能有吃成就,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是数百年来在如此小的年纪却有着这等成就绝对是第一个。

    一刻钟后,远远地传来健马的疾驰声,谢仁旺长身而起,整理了一下宽大的披风,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等待着同伴的到来。

    衣衫掠空声由远而近,一个软软甜甜清清翠翠的声音传了过来:“仁旺,仁旺!”

    谢仁旺不做声,一个身形缓缓地向上浮起和树梢一般高,才刚升到树梢高处,一个穿着大红衣裙的姑娘如一只灵巧的火狐一般飘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套黑色的骑士装。

    红衣姑娘在树下打着转又不敢大声叫,压低嗓音轻声叫唤道:“仁旺,仁旺!”

    谢仁旺的身体倏地一下滑落,轻巧无声地落在红衣女子的背后,对着红衣女子白皙的脖颈处轻轻吹了一口气,红衣女子一个激灵,迅快地转身,没人,但随即脖颈处有传来一股热乎乎的气流,红衣女子再次转身,还是没人,红衣女子双眼滴溜溜地一转,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口中再次发出“仁旺仁旺”的呼唤声,但一算眼睛却斜视着自己身后。

    突然,左手往后一捞,一把抓住谢仁旺披在身上的披风,在红衣女子背后一直捣蛋的谢仁旺那曾料想到红衣女子有这一手,待到反映过来往外飘移时,披风的一角已被红衣女子一把抓在了手中,只听到“刺啦”一声,上等丝绸质料的披风被撕成了两块,红衣女子咯咯娇笑着转过身来笑道:“死仁旺,看你还跑哪里去?”

    跟着又是一声惊呼:“死仁旺,你,你——你——咋个里面还是……”红衣女子忙一转身,满脸通红地将手上的衣裤往谢仁旺怀里一塞,道:“快换上,我和小姐他们在外面等你。”说完转身就跑。

    谢仁旺呵呵笑道:“小红姐姐,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光溜着身子的模样,干嘛害羞跑那么快干嘛呀?”

    红衣女子——小红姑娘回头啐了一口,跑的更快了。

    谢仁旺哈哈大笑,将衣裤一一穿戴完毕,赛貂蝉要小红姑娘准备的还真是详细,不但有外衣外裤,连里面的内衣内裤都给谢仁旺带了来。

    赤红色的骏马,红皮缀着银锥的鞍镫,黑色的骑士劲装外面罩一件同样黑色的披风,谢仁旺骑在高头大马上,赤红色的骏马,黑色的骑士劲装将谢仁旺那发育的异常完美的身躯包裹的恰到好处,猿臂蜂腰,在红马黑衣的衬托之下愈发显得唇红齿白,肌肤如玉。如果不是脸上那邪邪的笑意,和一身明显的男式骑士装束,猛一看谢仁旺还真有那么像极了一位明眸皓齿的绝色美女呢!

    七匹健马,一辆大车,大车由俩匹健马并排拉着,剩下五匹健马上只坐了三个人,还有两匹马市是空置的。骑马的三个均是一色的黑色骑士劲装,年纪小意气风发的自然是谢仁旺,两位中年汉子则是日月两人,而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自然是坐在大车里面,赶车的是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瘦小而精悍,大家都叫他老王头,这个老王头在百花楼也有些日子了,反正打谢仁旺有记忆一来老王头就在百花楼干活了,老王头主要是负责百花楼的后院马廊的事宜,平时里百花楼里要出个马套个车什么的,都得问老王头,老王头手下还有俩专门负责喂养打扫清理工作的小马倌。

    据说这老王头在百花楼只给一个人赶车,那便是赛貂蝉,也有传闻说老王头是赛貂蝉的一个远房叔叔,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无人去考证,倒是谢仁旺有几次在私底下听到自己的“娘亲”赛貂蝉确实称呼着老王头为王叔,所以谢仁旺平时里对着老王头也颇为尊敬,见了面也常常亲昵地称呼他王爷爷,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老王头还不干,硬要谢仁旺改口叫大叔——王大叔。

    爷爷不当,要当大叔——也真是一个怪人。

    谢仁旺以前小的时候只知道这老王头的手劲奇大,现在尤其是经过昨天功力从玉戟突跃到天权的高级阶段之后,观看人已不单单是从外表,而是注重其内在——对于修炼武技的修真者来说便是懂得利用自身的强大气机去探测想要观测对象的一些基本信息——如通过对方心跳缓慢,呼吸的频率,肌肉的收放程度,体内真元的运转方式来判断对手是否是道上之人,是否是真正的高手。

    虽然,现在谢仁旺还没有修炼到如赛貂蝉那般神奇的神识,但随着功力的突然大幅度地提升,无论是眼力还是气机的灵敏程度都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的老王头在谢仁旺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赶车者,而是一个功力绝对不弱于自己和赛貂蝉中的任何一个,这老头居然是一个堪称顶级的准一流高手。

    这一次,乾陵七煞的老六猜度这一逃脱,为免夜长梦多,赛貂蝉决定轻装快骑,务必赶在猜度之前将那批财物起出,据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范剑所说,乾陵七煞这十来年间所存储的财物一共分两处,每一处的数目都极为可观。

    赛貂蝉谢仁旺等一行六人(加上老王头)便是赶往离顺义府相对较近的一处藏宝之处——弯屋山脉一处隐秘地带。幸好那个地方此前老王头到过,知道路线,所以也就没有将范剑那个大胖子压来引路,大胖子范剑则在被审讯出财物的地点后当即被日使者将一身功力全部毁掉,并关押在距离百花楼千米开外的一间小兵器铺子的地窖里。

    这个小兵器铺子的幕后老板便是日月星辰四大使者,所以说其实这个在顺义府不甚起眼的小兵器铺子也可以算是赛貂蝉所在的门派——百花门的一个外围的小据点。

    如果赛貂蝉谢仁旺日月等人顺利起出财物,当然变成了废人一个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范剑那一条苟延残喘的贱命也就获得了被释放的机会。这也是日月等人在审讯当中给予他们的承诺。一旦他们说出藏宝地点便饶他们一命。

    七匹健马,一辆大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弯屋山脉绝尘而去。

    一路之上自然少不了一些精彩的对白。

    “嗨,仁旺,你在树林里到底对我们的小红姑娘做了什么?吓得我们小红姑娘是飞也似地跑了回来,而且还是满脸的朝霞哟!”

    “呵呵,没啥,是小红姐姐自个胆子小,脸皮子薄呗!”谢仁旺嘿嘿坏笑着。

    “胆子小?脸皮子薄?不是吧!我们小红姑娘可是向来以女侠自居,怎么会胆子小?脸皮薄?这倒稀奇了?我们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说小红姑娘胆子小脸皮子薄的!仁旺,你倒说说,小红姑娘是怎么一个胆子小的?又是怎么一个脸皮子薄的?”日月两人更来劲了。满脸希翼地催促着谢仁旺。

    谢仁旺哈哈一笑,正欲开口,小红姑娘一张俏脸红红地从大车的窗口探了出来,对着谢仁旺娇叱道:“仁旺,你敢说,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剥皮!不会是剥包皮吧!日月两人对望一眼,心中同时浮起这一句,但小红姑娘毕竟不同于百花楼的那些红姐红妹们,她虽然年纪也有二十六七了,但至今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句玩笑话可不能开,如果是芙蓉,月季,牡丹一流的日月两人这句话早就脱口而出了,嘿嘿,小红这丫头这么拦着谢仁旺不让说,这就更加勾起了日月两人的兴致来了,不仅如此,就连车里的赛貂蝉和赶车的老王头的心里也颇为希望听到两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仁旺,快点说,到底小红姑娘是如何胆子小脸皮子薄的?”日月俩人知道从小红嘴里肯定是听不到什么?唯今之计只有从谢仁旺这里突破。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你们没有听到吗?小红姐姐不准呢!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如果我说出来,她要剥了我的皮了!”

    “哟,仁旺,早就听说小红姑娘是你刚出生就定下来的童养媳妇,如今看来是真的了?你小子咋的了,现在长大了是不是想讨这个一早就定好了的大媳妇了?”

    “你小子,媳妇还没进门,房都还没圆,就耳根子软,专听媳妇话了!”

    日月俩人将这个流传在百花楼很久的童养媳的话题提了出来,顿时将小红姑娘和谢仁旺俩人全都弄了一个大红脸。

    谢仁旺脸红红地辩解道:“日月你们俩人为老不尊,这等毫无根据之事也拿来说事!”

    “什么毫无根据之事!这可是你的‘娘亲’——我们的大姐头亲口说的,而且据说当时还有许多证人了。不信,仁旺,你自个问!”日月俩人嘿嘿地异口同声。

    “这点我可以作证,小姐确实说过这话。”谢仁旺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车铉上驾车的老王头的话语传来了。

    “小红姑娘和小姐都是非常好的人呀,在百花楼这么复杂的环境里,能够做到洁身自好,保持完璧之躯,是需要付出比常人要艰辛百倍的心力和毅力,仁旺小子,你可不能辜负小姐和小红丫头的这一片苦心呀!”

    老王头的话如同一把巨锤重重地敲在了谢仁旺的心中,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印在谢仁旺的脑海中。

    老天,连老王头都这么说,难道难道——小红姐姐真的是我的童养媳,哈哈,哈哈!是我的媳妇,我谢仁旺的媳妇。

    第四十七章小红姐姐要给你开苞钱吗?

    洁身自好,完璧之躯,哈哈,小红姐姐,你真是太好了,还是一个超级无敌的大c女呀!我爱你,我爱你,爱死你了。放心吧,我还好好地对待你的,以前听说百花楼的客人开苞还要给开苞费用,听说芙蓉姐姐当初的开苞费用高达百两纹银呀。

    这开苞,开苞到底指啥子呀!是不是男女头一回干那种事呀?谢仁旺这几年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修炼武学上了,所以对于开苞这种事还不是很清楚,事实上也没有哪一个来教给他这方面的知识。就如同三年前他听芙蓉姐姐他们在说开门做生意时取笑他没有这个功能一样(那也是一段爆笑的经历)以后会以回忆的方式写出来(看看小白们是否愿意)

    谢仁旺心中疑惑,而且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颇为棘手也颇为急切想知道的问题,于是谢仁旺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爆笑不已的话来:“小红姐姐,你知道开苞是什么回事吗?如果你开苞的话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封个大红包作为开苞费呀!”

    “扑——”日使者正拿着羊皮水囊在喝水,闻言立即满口的水全部喷了出来,而月使者和老王头以及赛貂蝉全都一愣,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谢仁旺足足有两秒钟之久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爆笑声。

    而小红姑娘则一张俏脸刷地一下变成了烟台熟透的红苹果,这——这——这小子——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等事都被这小子当众提了出来——而且是替自己开苞——这——这真的是羞死个人了。小红姑娘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在心里不断埋怨着谢仁旺,虽然是又羞又恼,但内心深处却没来由地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

    谢仁旺兀自还在马背上发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到这转到那?——奶奶的——我说的这句话有这么好笑嘛!

    谢仁旺脸一板,挥手想要打断众人的笑似的:“嗨,嗨,嗨!你们笑个锤子呀!倒是说话呀!是不是我要给小红姐姐开苞钱呀!”

    车里的赛貂蝉,赶车的老王头,日月两人再次爆发出轰天的大笑,赛貂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地倒在小红姑娘的怀里按着肚子直喊哎哟!肠子都差点笑岔气。

    日使者更是眼泪水都笑了出来,还不忘打趣道:“恩,仁旺——你——你——是该——给小红姑娘一个——大——大的红包——不可!”

    旁边月使者也笑岔气地爆笑道:“至于——小红——姑娘肯——肯不肯——收你的开苞钱——哪就不得而知了!”

    日月俩人说完再次爆笑起来。车里的赛貂蝉早已笑的“哎哟哎哟”地不行了。

    就连老王头都笑得扑在车辕上按着肚子。

    赛貂蝉,老王头,日月俩使者四个人笑得最后只能按着肚子,儿始作俑者谢仁旺还是一头雾水,到底该不该给呀?怎么一个个都笑得这么欢?我给小红姐姐开苞钱,小红姐姐还会推辞不肯接吗?奇怪!这些家伙今天说的话还真是奇怪耶!谢仁旺道现在还不知道最最搞笑最最奇怪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另一个当事人小红姑娘对于开苞之事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此羞人的事情居然被谢仁旺当做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提了出来,而且是当着众人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高谈阔论起来,这死谢仁旺——这真是一个猪脑袋,可气的是日月这俩人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一般。

    真是气煞本姑娘了!

    “嗨!”小红姑娘柳眉一竖,纤指指着日月俩人呵斥道:“日月你们两个老小子听着,再敢说起此事,胡乱搭腔,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小红我的小姑奶奶,剥皮,好怕哟!”日使者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卖力地表演着:“我们的皮你还是少剥的好,要剥,诺,仁旺那小童子鸡的皮才好!”

    说着,和月使者会心地一笑,同时开口道:“诺诺诺!仁旺要给小红姑娘开苞钱罗!小红小姑奶奶也要给仁旺剥——包——皮罗!”

    日月这俩人这一玩笑开的可就过火了,小红姑娘一张俏脸又红转青,一双大眼里隐隐泛这泪花。赛貂蝉也听不过去了,从车里头探出头来呵斥日月俩人道:“嗨!你们俩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呀!这儿可不是百花楼,你瞧瞧,你们将我们小红丫头都快气哭了!”

    转过头来赛貂蝉又忙着安慰眼里泪花直打转的小红:“丫头,日月俩人也没有什么恶意,你想想就他们俩那德性,还能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丫头,你也崩气了,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有必要那么认真吧!乖,不气不气啦!”

    “丫头,你还气?是不是真的不想当我们仁旺的大媳妇呀?呵呵,现在看来你们俩都还蛮般配的了?仁旺,小红姐姐这个童养媳你要不要呀!”赛貂蝉见小红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去,灵机一动咯咯笑着问起仁旺来。

    “娘亲”都发话了,谢仁旺忙点头应道:“要要!当然要!我可喜欢小红姐姐呢!”

    “丫头,现在怎么样?我们家仁旺可是亲口承认你这个童养媳的身份,难道还不能让你消气,嗨,我说,你是不是不满意我们家仁旺,不愿意呀。不愿意你就吱个声。”

    小红姑娘老早在心中就同意了,事实上,打十五年前赛貂蝉那一句玩笑似的童养媳的话一出,便在小红这丫头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如今亲口听到谢仁旺要自己这个童养媳,心中早已是心花怒放了,只是碍着女孩子脸皮薄,要她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口说愿意她也开不了这个口,尤其是刚刚还为了这事和日月俩人闹红了脸。

    但要拒绝小红姑娘又实在不舍得,也不愿意,更不符合自己的心愿呀,心中一急,脱口便是一句:“小姐今后嫁谁,我就跟谁?”

    赛貂蝉脸一红,啐道:“你个死丫头,好端端地扯上我干嘛?你嫁不嫁人干我何事?”

    口中这么说,心中却在想——这死丫头难不成也想要我委身于仁旺这小子?哎哟,这丫头,这时脑海中掠过仁旺那高高耸起一柱擎天的大棒槌,而且正死死地顶在自己两大腿根部那种让人无限遐思脸红耳赤的场面。赛貂蝉每每想起那种场面时均不由自主地感到脸红心跳,全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