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光棍的奇闻轶事
作者:人生乐趣(zhubaox)字数:25533
内容提要:
这是一个边远山区的打工妹讲述的故事,而且自称是本书主人公的后代,经其许可整理成书,其真实性是否可靠,笔者未到实地采访,而且记录简单,多为加工渲染,所以地点省略,人物虚设,权作消遣解闷之作,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另外本书多有不雅,通篇有色,涉及伦理、外遇、群乐、人鬼、萝莉……五花八门,而这一切都源于一个老光棍的金刚不坏之身,从孽缘开始到孽果终结,其中不乏性学相关知识,仅供喜爱的成年人欣赏,禁止未成年人涉足!
说明:本作已经酝酿很久,只是没有时间落笔,现在写出一些,试验一下反映,拟定写成长篇,第一集从孽缘开始……第一集:孽缘
第一章:全家人的顶梁柱
在一个偏远的山区,有个贫穷的深山小村,村里有个老光棍,名叫陈春国,因为在兄弟中排行老大,所以人们都习惯地叫他陈老大。说起陈老大,在这个村子甚至是乡里县里都很有名气!他为人憨厚,乐于助人,性情温和,聪明能干,自学成才,不仅精通草药,而且能看病治病,后来成为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娶妻成家,始终孤身一人打光棍。
陈老大20岁那年秋天,跟父亲上山采药,就要回家的时候,父亲不慎跌下了悬崖。陈老大找到父亲的时候,父亲浑身是伤,嘴里吐着鲜血,已经奄奄一息,听到儿子呼喊以后,断断续续地说:「春国——爸爸——不行了——你要——接替爸爸——把这个家——担当起来——让你妈——让你姐——让弟弟妹妹们——都有个依靠——让她们——都幸福快乐——我就安心了——你现在就答应我……」
陈老大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说:「爸爸——爸爸——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坚持住,全家人不能没有你呀!」父亲没再说什么,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陈老大赶紧背起父亲,一边哭喊着「爸爸」,一边疯狂地奔跑着回家!
半路上,父亲苏醒过来几次,都是重复着一句话:「我相信——我儿子——比爸爸强……」陈老大只是「嗯嗯」地答应着,继续拼命地奔跑。他把父亲背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暗淡下来,母亲和弟弟妹妹们都围在父亲身边哭喊着。终于,父亲再一次睁开眼睛,艰难地对母亲说:「让——老大——接替我——管好这个家——让他姐——和老大……」父亲的话好像没有说完就浑身抽搐起来,同时又吐出一股黑血,然后闭上眼睛,永远停止了呼吸。
母亲叫张彩凤,当时已经42岁,按照常理,丈夫去世以后,家务事都应该由她做主。可是,她自从嫁到陈家就一直依赖于丈夫主事,从来没有操心过任何家务事,不管丈夫临死前嘱咐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也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大儿子陈老大的身上。
当时,陈老大的姐姐春兰已经出嫁,大妹妹春花16岁,小妹妹春梅12岁,大弟弟春军8岁,小弟弟春明才4岁。那时候集体化刚刚解散,没有劳动力的家庭都比较困难。陈老大的父亲凭借祖传的中医药技能,原来在村里当赤脚医生,后来改为个体执业的村医,再加上陈老大已经成年,家里的生活状况比一般人家略好些。可是父亲一死,家里的所有重担就都压在了陈老大的肩上。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一直回响在他的脑海,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担起这副担子。给父亲办丧事的三天时间里,陈老大一直在哭,比任何人都哭的伤心!
埋葬了父亲之后,本来陈老大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可是偏偏又雪上加霜,就在父亲「五七」祭日的前三天,从小青梅竹马的亲事突然告吹。女方本来是陈老大的一个远房表姐,比他大一岁,其实只是跨年大三个多月。在陈老大的父亲去世前几天,两人还见过一次面,商订今年就办喜事完婚。哪知道女方突然托媒人送还了彩礼,说女方的母亲请算命先生给两人合了八字,不仅属相不合,而且说陈老大的命硬「克妻」,这辈子都不能娶媳妇。所以女方的母亲坚决要求退亲。这个打击不亚于他父亲去世,陈老大的精神彻底垮了!
原本活泼开朗的陈老大,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少言寡语,闷闷不乐,动不动就对弟弟妹妹们发脾气!姐姐陈春兰为了给父亲过「五七」,提前回娘家做准备,看到弟弟这么不开心,总是想法设法给予安慰,可陈老大就像堵着耳朵一样根本听不进去。只要说到找媳妇的事,陈老大就会火冒三丈:「人家说我是克妻命,还找什么媳妇!我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陈春兰感到女方退亲的理由很荒唐,便找来一个算命先生,想当着弟弟的面验证一下,没想到依然说弟弟有「克妻」命,寻求破解的办法,答复是只要不明媒正娶,不办结婚手续,就不算娶妻。陈春兰不相信,又找了两个算命先生,说法居然还是一样。可是,谁家的姑娘会愿意当没有名分的媳妇呢?如果弟弟一直娶不上媳妇,心情怎么能变好呢?自己这个当姐姐的怎样才能让弟弟开心呢?弟弟现在可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啊!
几次反复算命的说法都基本相同,让陈老大的心情更加糟糕,几个算命先生不可能串通起来骗人,怎么会有同样的说法?看来自己的克妻命是真的!他陷入了绝望,几近到了疯狂的境地。他逢人必讲:「我是克妻命,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了!」人们都以为陈老大疯了!大家都为他惋惜,许多人责骂女方太不近人情,人家刚刚死了父亲就狠心退亲,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什么合八字算出克妻命,纯粹是看人家没了父亲这棵摇钱树就嫌贫爱富!
陈春兰很懊悔,本想用相同的算命方式,消除弟弟「克妻」的说法,没想到却适得其反,不仅加重了弟弟的「心病」,而且把弟弟「克妻」的说法,等于很快就公布于众了,尽管很多人同情弟弟,不相信克妻的说法,可是谁家姑娘知道这件事都会犯猜疑,将来弟弟还怎么找媳妇呢!如果弟弟再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可就真的塌天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弟弟沉沦下去,一定得想办法让他高兴起来!」陈春兰有这个决心,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想用妹妹给弟弟「换亲」,这在当地也是一种风俗习惯,就是男女双方的姐妹互相嫁给对方的兄弟。可是她的大妹妹才16岁,怎么也得等两年出嫁,弟弟现在的情况能等吗?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她甚至想给弟弟找一个需要「拉帮套」的女人,可弟弟这样彪悍帅气又有才干的男人怎么会屈尊给别人「拉帮套」呢!
陈春兰越是想不出办法,越觉得自己这个姐姐没当好,甚至埋怨父母不该把她早早嫁人,要不然弟弟的事情就好办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因为她联想到自己的遭遇,更加同情弟弟。她比弟弟大三岁,出嫁两年多了,虽说婆家的人对她都很好,可是男人外表帅气却是个性无能,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不开心,两年多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
刚结婚的时候,她发现男人的鸡鸡特别小,甚至比十来岁小孩子的还小,两个马蚤蛋子也小的就就像豌豆粒,简直就像过去皇宫里的太监。而且她发现男人根本没有x欲,即便把男人的小鸡鸡弄硬了,插进肉洞也没有感觉,最多感到阴d头和大荫唇有点反应,可是没弄几下男人的小鸡鸡就软了,更谈不上s精了!有时男人也想射,可那不是s精而是尿尿,她这时倒有些做嗳感觉。男人在尿尿的时候由于尿胞的挤压也有些沖击力,一泡尿呲进去热乎乎的再流出来,似乎也有一些快感。这两年多,她只要想了就让男人憋足了尿,而她的肉洞则成了尿壶!
她不明白男人的性器为什么这样小?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她却没有x欲?她有时想哭,却欲哭无泪,因为男人和婆家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可是她又难以忍受精神上的痛苦,想弄清原委,也好寻求解决的办法。虽然她刚刚结婚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在两个月后忍不住找婆婆诉说了心里的委屈,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陈春兰的婆家也姓陈,男人叫陈殿桥,和她同岁,只是生日比她大三个月。公公叫陈世糜,在县里的煤矿当副矿长,陈春兰嫁过去的那年公公43岁,几乎常住城里很少回家。婆婆叫李彩花,比公公小五岁,是公公年轻时离婚后娶的二房,陈殿桥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后来又生了三个女儿,另外还有两个不是她亲生的女儿,是原配离婚时留下的,都已经出嫁。
陈殿桥是他家三代单传后的第一个男孩,被父亲视如珍宝。他八岁那年跟父亲上山打猎,犯困时被父亲放在石板上睡觉,没想到一个大毒蝎子鉆进了裤裆里,他感到下身痒痒就用手去抓,毒蝎子被抓得咬了他几下,他痛得马上哭叫起来,父亲赶紧过来给他脱掉裤子,打死了那个大蝎子。然后看看他的下身,发现被咬的地方居然是小鸡鸡和小蛋子,很快都红肿了起来。父亲把他背回家以后,给他的小鸡鸡和小蛋子涂抹了红药水。因为这里经常有人被蝎子咬,都是两三天后就好了,所以他父亲也就没在意,过几天消了肿也就忘记了这件事。哪知道,就是这个毒蝎子造成了陈殿桥的鸡鸡和蛋子一直没有发育。
陈殿桥12岁那年,母亲看到儿子个头长了许多,可鸡鸡却比被蝎子咬的时候还小,就让丈夫带儿子去县医院检查,没想到丈夫回来说医院诊断的是发育晚,后来一直不见增长再去检查又说是天生的,还说鸡鸡小也可以结婚生孩子。所以和陈春兰结婚之前就没有如实相告,担心因此而毁了这门亲事。
陈春兰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后,便和男人一起到医院检查,结果被告知男人的性神经系统不健全,影响了性器官和性功能的发育,可能跟蝎毒侵蚀有关,很难实现正常的夫妻生活,更不可能生育。陈春兰不死心,又陪男人到大城市的专科医院检查治疗,仍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万般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同意男人放弃了治疗,从而成了事实上的活寡妇!
通过了解男人的事情,陈春兰又发现了婆婆的辛酸处境和公公的不良企图,原来公公不仅给男人造成了性无能,而且让婆婆也成了活寡妇,还对自己打着如意算盘!公公年轻的时候就是花花公子,现在还养着两个小老婆。可是全家人又都不敢得罪公公,因为公公不仅有权有势,而且还是家里的摇钱树,婆婆只能委曲求全。
陈春兰曾经想到过离婚,可自己的父母亲坚决不同意,说刚结婚几个月就离婚实在太丢人。而且婆家的人对她又都很好,包括她从心里讨厌的公公,对她也是毕恭毕敬有求必应。尤其是自己的男人除了性无能以外,其他各方面都无可挑剔,对她更是百依百顺体贴入微。而婆婆的遭遇更让她同情,婆媳俩的感情犹如母女亲密无间。所以她除了防范和应付公公以外,也没有其他不如意的事情。
可是,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当活寡妇吗?夫妻生活只能把肉洞当尿壶来寻求安慰吗?陈春兰又实在不甘心!男人和婆婆倒是很同情她,曾经提出让她离婚,他们给她当干哥哥和干妈。可是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舍不得离开他们。后来男人和婆婆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让她找个合适的男人借种,并长期和那个男人来往,生下的孩子都算陈家的人。公公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也支持这个办法。
当时,陈春兰把这些情况跟父母亲说了以后,想让父母亲给拿个主意,她甚至想让父亲给她借种,可父亲没有同意,婉转地给她以安抚。而且父母亲都不让她随便找人借种,要求她继续保持清白之身,以后给他找个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保证不让她当活寡妇。虽然她不知道父母亲的真实打算,但是她知道亲生父母不可能坑害自己。
想到这里,陈春兰的心里豁亮了起来,弟弟为娶不上媳妇而闷闷不乐,自己又因为男人性无能而烦恼,如果自己隔三差五的给弟弟当个临时媳妇,两个人的烦恼就都解决了!而且弟弟那么壮实,肯定能让自己怀孕,也就不用找人借种了!自己的亲弟弟还不能托付终身吗?生下的孩子既是弟弟的外甥、外甥女,也是他的儿子、女儿,婆家的人也会赞成,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陈春兰越想越高兴,跟自己的亲弟弟干那事,还不用偷偷摸摸,别人也不可能知道,婆家满意,自己幸福,姐弟相爱,亲上加亲。既解决了弟弟「克妻」难找媳妇的痛苦,又去掉了自己当活寡妇的「心病」,真正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这样想着,她的身体下边就有了感觉,好像弟弟的那东西已经插进去一样,不由得心里痒痒起来。她只盼着快点投入到弟弟的怀抱,她要像新婚入洞房那样去陪伴弟弟!
可是,陈春兰又担心起来,父母亲一直都不同意自己找男人借种,是不是他们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如意的男人,只是在等待机会让我改嫁?现在父亲去世了,只有母亲最清楚。如果自己贸然决定跟弟弟廝守终生,会不会惹母亲生气?再把母亲气出病来可就麻烦了!另外她也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如果弟弟拒绝自己的好意,甚至因此看不起自己,那可就适得其反了!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跟母亲商量一下更为妥当。只要母亲同意,就有办法说服弟弟了!
那时候,陈老大家只有一个院子,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去掉两间堂屋,能住人的是三间屋子,父亲在世的时候,父母亲住正房东屋,三兄弟住西屋,三姐妹住厢屋。父亲去世以后,两个妹妹搬到了母亲的屋里。陈老大心情不好,一个人住进了厢屋。陈春兰只好去陪两个小弟弟。当天晚上,她哄两个弟弟睡下以后,便来到了母亲的屋里,可是黑着灯,炕上只有小妹妹已经熟睡,母亲和大妹妹到哪里去了?
陈春兰从东屋退出来,看到堂屋的前门没关,外面的厢屋亮着灯。她想,母亲可能担心弟弟想不开出意外,就带着大妹去劝说弟弟解心宽。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却看到只有大妹妹春花一个人在桌子上点着灯写作业,而弟弟则穿着衣服躺在炕头上,似乎是已经睡着了。母亲没有在弟弟的屋里。
陈春兰有些纳闷:母亲让大妹来弟弟的屋里干什么?难道母亲想让大妹陪伴弟弟,可大妹才16岁,要是被弟弟破了身,将来还怎么出嫁呀!即便是大妹有这个想法,弟弟也不该那么自私,居然不顾妹妹将来的幸福,只求自己的一时快乐呀!
陈春兰这样想着,不由得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她知道大妹春花很喜欢她哥哥,小时候就说长大了嫁给哥哥,还掰着她的小肉洞给哥哥看。而弟弟春国对大妹也特别喜欢,他十多岁的时候还允许大妹跟他睡一个被窝。难怪弟弟那么伤心今天居然能够早早睡大觉,是不是兄妹俩已经形成默契,而且得到了母亲的许可,一会儿春花写完作业就要成事了?
「不行!我必须阻止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兄妹俩现在成事,等春花出嫁以后就无所谓了!现在,家里的女人只有我陪伴弟弟最合适!」她暗暗下定决心,就要往屋里走。可是,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了母亲哭泣的声音……
陈春兰听到母亲的哭泣声音以后,似乎惊醒了她刚才的醋意。她悄悄地离开了厢屋,循着声音向后院走去。她为自己刚才的那股沖动感到可笑,大妹为了让她哥哥开心,能够促成兄妹相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自己为什么想去阻止呢!当然这说明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弟弟。可是允许自己爱弟弟,就不允许妹妹爱哥哥吗!何况自己还是大姐姐,怎么能跟妹妹吃醋呢!即便弟弟也爱上了大妹,我当姐姐的如果让弟弟知道了我的苦衷,相信弟弟也会同情我,照样可以实现姐弟相爱!她这样想着已经走到了堂屋的后门。
后门虚掩着,陈春兰轻轻地打开一些,一闪身来到了后院。这是陈家祖传下来的深宅后院,两边和北面都有和前院一样的院墙,中间有三间正房的宅基地,眼下只是靠东面搭有一间草棚,用于堆放农具和柴草,北头还有一个牲口棚和一个猪圈。牲口棚空着,猪圈里养着两头小猪崽。陈春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母亲在牲口棚里手拿一根点燃的香,坐在拴牲口用的石礅上,除了能听到哭泣的声音,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
因为空地上还有没收割的蔬菜和庄稼,陈春兰只能顺着墙根朝牲口棚走去,快接近的时候,她听到了母亲那声音不大的自言自语:「我表姐那个时候也喜欢你,可你偏偏喜欢我。现在她拆散了两个孩子的姻缘,就是对咱俩的报复。什么老大克妻,我才不信呢!老大是金刚转世,怎么会克妻呢!你这一走,更让我想念他呀!现在,老大都快疯了,我该怎么办呀?你临走的时候,让老大接替你,怎么个接替法,你告诉我呀!还有,你说老大和他姐姐,是什么意思?你都告诉我呀!呜呜呜……」
第二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陈春兰听着母亲好像是颠三倒四的言语,弄不明白都是什么意思:什么表姐的报复?什么金刚转世?更想念的他是谁?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想,母亲现在的压力太大了,可不能再让母亲有个三长两短啊!她不想再听母亲说什么,走过去轻轻地叫了一声:「妈!」
母亲张彩凤没有想到女儿会突然出现在眼前,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个死丫头,吓了我一跳。你来了多长时间了?竟敢偷听妈妈说话。」
陈春兰调皮地从后面搂住母亲,还隔着衣服抓捏着母亲的|乳|房,然后嬉皮笑脸地说:「我刚到这里,看你哭的那么伤心,想劝劝你。是不是又想爸爸了,就一个人来这里偷偷祭悼?」
母亲也不拒绝女儿对|乳|房的抓捏,只是继续追问道:「你的鬼心眼多着呢!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心里苦闷,才来这没人的地方发泄一下。」
陈春兰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听到你刚才说的几句话,什么表姐拆散了两个孩子的姻缘,还说老大是金刚转世什么的,我也听不明白,所以就叫了你一声。是不是你的这些话里有什么秘密呀?我是你女儿,还有什么可以不告诉我的。」
母亲听女儿这样说法,感到女儿确实是刚到这里,便转过身来和女儿互相搂抱着说:「妈在你面前还能有什么秘密。你已经结婚了,尽管夫妻生活不如意,但更知道女人的痛苦莫过于生理上的折磨。妈才42岁,能不想你爸爸?」
陈春兰说:「那你怎么不同意我找人借种呢!这可是我婆家的人让我这么做的。另外,我刚才听你说,爸爸这一走,你更想念他了。这个他是谁呀?是不是妈妈还有另外的男人?」
母亲松开了对女儿的搂抱,不高兴地说:「你把妈看成什么人了!妈说的那个他,就是你爸爸的鸡鸡。还能是什么另外的男人!我要是有野男人,你都23岁了,还能一点也不知道吗?」说完,她的脸红的像火烧云一样,因为她无法跟女儿说出只有她和死去的丈夫知道的秘密。
陈春兰看到母亲生气的样子,便再次扑进母亲的怀里,道歉说:「妈,你别生气,女儿只不过随便开个玩笑,从小到大一直跟妈在一起,还能不知道妈是个正经的女人!爸在世的时候,妈对爸那么好,也不可能有别的男人!」
母亲「扑哧」一声笑了,搂着女儿说:「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不过让外人听到可就不好了,人家会认为妈不正经。可是,妈也是女人,不可能不想那种事,你知道妈的苦衷就行了。现在妈最担心的是你弟弟春国,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可就没什么指望了。」
陈春兰这时才想起大妹妹的事,突然问道:「妈,你是不是想让春花给他开心?可她才16岁呀!要是你想这么办,还不如让我更合适,也省得我当活寡妇了。」
母亲一转刚才的愁容,笑着说:「难得你有这份心思。其实,不管你还是春花,只要能让春国高兴起来,谁都一样。就是我当妈妈的也不在乎,只要春国开心,我也可以这样办。你爸爸临死的时候嘱咐我,让春国接替他管好这个家,就是把咱们都托付给春国了。」
陈春兰说:「妈,你既然有这个想法,怎么不跟我说呀!除非春国不喜欢我,不然的话,怎么也应该让我办这件事,或者你办也可以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春花先走这一步。」
母亲「咯咯」地笑着说:「看把你急的!刚才是不是去厢屋了?是不是看到春花在你弟弟那里就吃醋了?你可真能想象,难道就不许春花跟她哥哥在一起?她是怕她哥哥出事才求我让她去厢屋写作业,春国最喜欢这个妹妹,我估计有春花跟他呆着,就会去掉许多烦恼,说不定睡觉也会香甜些。至于男女之间的事,春国不一定有那种心思。」说着还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女儿的下面。
陈春兰也笑了,同样摸了一下母亲的下面,扭捏着说:「妈,怎么能不急呢!爸爸刚走一个月你就想了,我可是当了两年多的活寡妇了。有男人在身边又干不成,比没男人还难受。你要是同意,我今天就去跟春国一起睡,以后我就隔三差五的回来,给春国当媳妇,你就又是妈妈又是婆婆了。」
母亲若有所思地说:「我才不当你的婆婆呢!你跟春国的事,我和你爸爸早就商量过,原想等春国结婚以后,再说服春国给你借种,把你的终身托付给春国,现在春国找媳妇的事看来指望不大了,也就只能让你给他当媳妇了。不过妈可不给你当婆婆,妈有妈的打算。今天妈之所以来这里上香,就是想成就你和春国的事,原来我还担心你不同意呢!所以才同意春花去陪她哥哥。现在就看春国是什么心思了。不管他喜欢家里的哪一个女人,都是亲上加亲。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陈春兰说:「原来你真的打算让春花办这件事啊!那可不行,她才16岁,尽管身体已经成熟,可是还没结婚,将来怎么出嫁,如果不出嫁,怀了春国的孩子怎么办,总不能让外人笑话吧!说一千道一万,这件事只有我办最合适。」
母亲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估计春国肯定喜欢你,从小你们姐俩就很亲近,你都十二三了,他还鉆你的被窝呢!可是他成年以后,特别注意男女之间的避讳,有一次他看到我在屋里光着身子洗澡,还马上捂住脸跑了出去。你是他亲姐弟,我猜想肯定不会轻易答应,你可一定要讲究点策略,千万不可弄巧成拙,对你形成反感,那可就要了他的命啊!我让春花到他那屋去写作业,也是试探他一下。一会儿,我让春花回屋睡觉,你就看着办吧!」
陈春兰像是领了圣旨一样,高兴得抱着母亲亲吻了一下,然后说:「我一定不会让妈妈失望,肯定能够说服弟弟,让他接纳我这个姐姐媳妇,让他从此振作起来,当好咱们这个家的顶梁柱。你就等着我给你生孙子吧!」
母亲似是而非地开玩笑说:「生啥孙子,我还想生儿子呢!一切随缘吧!但愿你能够顺利地说服春国,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只要他心里不再苦闷,高高兴兴地把这个家替你爸爸担当起来,将来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陈春兰感到母亲的话里有话,却不想再多问,能够顺利地说服弟弟,才是她现在最需要考虑的事情,她感谢父亲生前和母亲对自己的安排,感谢上苍赐予她这样的良好机会,感谢母亲现在对她的支持,对她来说,能够得到弟弟的肌肤之爱就一切都心满意足了!
母女俩从后院返回以后,母亲就把春花叫过去睡觉了。陈春兰来到弟弟的屋里以后,重新点上了大妹走的时候熄灭的油灯。这里是偏远山沟,一直没有电,夜晚的照明只能用油灯。陈春兰走到炕头,看到弟弟头朝窗台穿着衣服依然熟睡着,便紧挨弟弟的腿坐在了炕沿上。
陈春兰不忍心叫醒弟弟,她知道这两天弟弟一直没有这样熟睡过,由此她联想到大妹春花,这丫头都劝说了些什么,还是许诺了什么,居然能够让弟弟睡得这么香甜?自己这个当姐姐的昨晚苦口婆心说了很多,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看来也不能小看大妹在她哥哥心里的分量。今天晚上,自己一定得想法设法,让弟弟达到这样的效果,她相信如果弟弟爱大妹春花,也一定会爱她这个姐姐的。
陈春兰想了很多,甚至想先脱光衣服,等弟弟醒来就能看到她的赤身捰体。可是她担心这样露骨的表示,一旦弟弟反感就没有回旋余地了!最后,她决定打悲情牌,让弟弟知道自己当活寡妇的辛酸和苦闷,唤起弟弟的同情心,再说服弟弟接纳自己,就不会引起他的反感了!主意拿定以后,她借着灯光开始欣赏自己的弟弟,她知道弟弟的个头是1米85,却好像第一次看到弟弟的身材这么魁梧,做嗳的时候肯定雄壮有力;她知道弟弟的脸庞英俊漂亮,却好像第一次发现弟弟的神情笑容可掬,睡觉也面带微笑,将来生下他的孩子也一定帅气漂亮;当她看到弟弟的裤裆被支起的近似小帐篷的时候,感到那东西肯定不小,插进自己的肉洞也肯定舒服。她这样想着,不由得下身也痒痒起来,肉洞似乎流出了水……
这时,弟弟陈老大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看到姐姐呆愣愣地看着自己,问道:「姐,你还没睡呀?春花呢?她写完了作业没有?是不是回去睡觉了?」
弟弟的问话打断了陈春兰的思绪,她这才看到弟弟已经醒了:「我心里有事,睡不着,过来想跟你说说话。春花写完作业回去睡觉了,是妈妈叫她回去的。你对春花真好,我当姐姐的都有点嫉妒了。」
陈老大一边下炕一边说:「她年龄小,我当哥哥的自然就得多关心她。春花特别懂事,看到我不高兴,今天晚上非要陪着我说话,我问她写完作业了没有,她说看到我不高兴她也没心情写作业,我说现在哥哥高兴了你就写作业吧,她说只有看着我睡着了她才能专心写作业,没有办法我就躺下装睡,结果还真的睡着了!现在有几点了,我得去尿泡尿。」说着就要往外走。
陈春兰急忙拦住弟弟,说:「春国,你刚刚睡醒,咱山里夜间的秋风特别凉,你这样出去会感冒的,姐去给你拿尿桶。」说着跑就出去了。
陈老大看着姐姐已经出去了,没有办法也只好等着,姐姐把尿桶拿进屋以后,他又拿出去到堂屋才尿尿,回到屋里以后对姐姐说:「尿桶就放在堂屋吧,明天早起我再倒,你走的时候就不用倒了。」
陈春兰说:「你这是赶姐姐走啊,姐等你到现在,都已经1点多了,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把姐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让你给姐拿个主意,现在爸爸不在了,家里只有你一个能主事的男子汉,你要是不管姐姐,我活着也就没啥意思了。」说完故意「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老大看姐姐哭得很伤心,便走过去拉着姐姐的手说:「姐,我怎么会不管你呢!从小到大你都护着我、宠着我,有啥好吃的也总是留给我,有时候我犯了错,你都揽到自己头上替我挨打挨训,我知道姐姐一直都很喜欢我,你对我的好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刚才姐姐给我去拿尿桶,我心里面都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才想到不让姐姐去倒尿桶了。我这是心疼姐姐,哪能赶姐姐走呢?说心里话,我还巴不得跟姐姐多待会儿呢。」
陈春兰听到弟弟这样说,心里暗暗窃喜,这说明弟弟还是喜欢自己的。她依然装作伤心的样子,试探性地把身子往弟弟身上贴近了一些,然后止住哭泣,沖弟弟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姐姐可就没有活路了。过去爸爸活着的时候,我有什么事都跟爸爸说,现在爸爸去世了,妈妈又跟我一样,都是没有主心骨的女人,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棒的男子汉,以后我有什么心事也只能跟你说了。」
陈老大不仅没有躲避姐姐贴近的身子,反而轻轻地揽住了姐姐的腰,安慰道:「姐,其实你在的心里也很重要,爸爸去世了,我有什么心事还能跟谁说?除了妈妈也只有姐姐能够帮帮我。你要是有什么为难遭灾的事情,我当弟弟的还能袖手旁观吗?」
陈春兰像个小女人似的,扭扭捏捏地抚摸着弟弟的肩膀,含情脉脉地说:「我相信弟弟肯定不会不管姐姐,这件事爸爸活着的时候,我跟爸爸说过,妈妈也知道,可是他们一直没有给我想出办法。现在,我想跟你说说,让你给我拿拿主意,不然的话,姐姐真的不想活下去了。」说着就把身子完全的依偎在了弟弟的怀里。
陈老大觉得姐姐的情绪如此低落,绝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肯定有解不开的心事,便不假思索地把姐姐搂抱在怀里,问道:「姐,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要是有谁敢欺负姐姐,我拼了性命也要替姐姐出气。你就不用憋在心里了,不管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吧!」
陈春兰这时真的动了感情,紧紧的搂着弟弟,再一次「呜呜」的哭泣起来,哽咽着说:「我的好弟弟,有你这句话,姐姐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值了。你可知道姐姐的婚姻有多痛苦?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陈老大听了姐姐的这句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口问道:「姐姐的婚姻怎么会痛苦呀?姐夫和他们家的人都对你那么好,咱们全村人都羨慕你找了个好婆家,怎么还会生不如死呢?」
「唉!」陈春兰叹了一口气,说:「你以为我结了婚,婆家的人对我好,就是我的幸福快乐呀!其实人的幸福快乐是多方面的,尤其是夫妻生活上得不到满足,怎么能幸福快乐呢!就像你现在这样,找不上媳妇是一种苦恼,可是如果找到一个不如意的媳妇,会比现在还苦恼。姐姐在这方面实际上还不如你呢!你知道姐姐都结婚两年多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吗?」
陈老大感到有些吃惊,原以为姐姐在婆家说一不二,无论公公婆婆还是小叔小姑都对她很好,没想到她依然感到不满足,更没想到姐姐会说出这样的事情。难道姐夫有外遇?表面上对姐姐好,实际上根本不喜欢姐姐,从来没有跟姐姐同房。他试探性地问道:「为什么?难道姐夫另有所爱,到现在还没跟你同房?」
陈春兰苦笑了一会儿,说道:「你想哪去了!他对我确实是百分百,也真心喜欢我。可是他小时候鸡鸡被蝎子咬过,所以发育不完整,到现在那东西还跟十来岁的孩子差不多,而且你姐夫根本干不成那种事,还不如古时候的太监呢!姐姐怎么能够怀孕呢?那种生理上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在这种情况下,姐姐能有幸福和快乐吗?」
陈老大沉默了,他绝对没有想到姐姐的痛苦比他还严重。是啊!姐姐嫁了人,身边天天有姐夫陪伴,可是她却不能得到女人最想得到的东西!相比之下,他对姐姐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同情和爱怜。他说:「姐,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和姐夫离婚呢?」
陈春兰说:「你说的到轻巧,我好意思提出离婚吗?人家老老少少都唯我是从,没有一点对不起我的地方。而且我婆婆和你姐夫都劝我找个男人借种,实际上就是允许我在外面找个情夫,可是你姐姐是那种滛荡的女人吗?为了报答他们全家人对我的好处,我也不能那样做呀!」
陈老大说:「可是,姐,你也不能这样毁了你的一生啊!既然他们让你借种,你就找个合适的男人,也不至于这么痛苦啊。」
陈春兰说:「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合适的男人就那么好找呀!不过,现在我总算是找到了。」
陈老大说:「既然找到了,你还痛苦什么?」
陈春兰说:「我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我成了单相思,怎么能不痛苦呢。」
陈老大说:「那个男人真是有福不知福。像姐姐这么既漂亮又懂事的女人,天底下都不多。恐怕你还没有跟人家直说吧。」
陈春兰说:「我一直担心他不同意,怕直说了遭到拒绝就无法挽回了,所以到现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