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紫星仙奇缘

紫星仙奇缘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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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星仙奇缘》

    上架感言

    上架了,真想不到这么快就上架了,寂莉心里异常兴奋,感谢朋友们的支持,感谢曾经帮助过我的热心朋友,感谢编辑,感谢所有读朋友,在您们的支持下我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

    当然,也需要我个人的精神和毅力,写作道路十分漫长,一年多来,我曾几次躺倒,而又几次从痛苦中站起,打击,讽刺,辱骂及家庭的不理解,我挺过来了。有人说我是神经病,也有人说我不误正业,也有人说我懒,我全当耳旁风。老黄牛精神---犟劲。其实,我付出的比别人要多,每天早早起床,很晚才睡,辛勤的汗水能换取读朋友的笑声和掌声,是我最大的欣慰,只要有您们的支持,寂莉对本书不求大红大紫决不让您失望,一定完成到结尾,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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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寂莉的话语都在心中,以实际行动来表明,最后,祝朋友们工作顺利,学习进步!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牛年财!大财……

    作;寂莉

    二○○九年二月十五日

    第一章少爷抢亲

    初冬季节,天气已是寒冷,唯有到了中午,煦暖的阳光普照着大地,房上的积雪开始融化,到处都可以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时不时地滑落雪团的响声。不过,这里确是干干的,好像有人故意提前打扫干净似的。嗷!原来是操办喜事,正在举行婚礼。

    你看!那红毡铺地,芦席罩顶,一位白马王子手牵一位漂亮如花似玉的女子,二人婚礼正在举行。

    这时,有主持人宣布:“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一句话未曾说完,几十个府兵蜂拥而上。用麻袋套头绳子拴身,把新娘子放到马背上驮起来即走。

    婚礼现场一片混乱!

    这时,白马王子身披红斜带正沉醉于欢快喜悦之中,见突如其来的灾祸大吃一惊,即刻随手拎起一把铁锨向前追去,对着府兵胡乱打了起来,全府上下家人见状统统拿起棍子、杈把、扫帚、扬场掀,向抢人追去……

    哪里追得上,没走几步,已被几十个府兵端着明晃晃的战刀拦住,架在白马王子的脖子上,把白马王子围到中间无法脱身。

    白马王子面对明晃晃的战刀,临危不惧,怒目圆瞪,高声大叫:“大清盛世,朗朗乾坤,哪里来的歹徒,胆敢胡作非为,还有没有王法!”

    只见旁边站着一位满脸横肉,贼眉鼠目,他的眉是向内斜的,眼睛小小的,像老鼠的眼睛。嘴巴是尖的,是因为两颗硕大门牙向外龅着的关系,显得嘴巴尖了。再加上他那歪歪的嘴巴,左边腮帮向内吸,就成了嘴歪眼斜。鹰勾的鼻子,猪八戒的耳朵,蓬乱头。身高不到三尺,是上身长下身短才显得矮了。如果再接上三尺长腿,是多好的一位大个,可惜上帝没有安排。

    一位浪荡少爷哧着牙拖着那长长的怪腔:“嘿!嘿!还有人吃了豹子胆,问我有没有王法!告诉你吧!在豫东这一片,我就是王法!给我打!”

    浪荡少爷一声令下;几十个府兵个个都带着武器,而且又身怀绝技,抡起长枪短刀一阵乱砍。这些赤手空拳的平民百姓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很快打倒了几人,其他人员哪里还敢再上前?

    白马王子望了望眼前被打倒的乡亲,又闻听浪荡少爷所言,敢吹在豫东这一片我就是王法的大话,又见带着一帮府兵打手,早已经心知肚明,知道他是谁了。

    他推开胸前那明晃晃的战刀。把新娘全家人叫到一起,心想,在关键时刻我一定要沉着冷静,即向新娘家里人讲:“看目前局势,硬拼是占不了上风的,再说新娘已经被他们用马匹驮走,剩下的都是些府兵打手,他们手里有刀枪,又会武功。我们都是些赤手空拳的平民百姓,哪是府兵们的对手。打下去只有吃亏。即是把他们打倒几个也救不了娘子。娘子已经被他们驮到归德府去了,目前最要紧的是商量如何搭救娘子。”经过白马王子的劝说,暂且稳住张府众家人。

    新娘家父母都是老实人,那里见过这种场面,遂求白马王子想办法?表示要钱给钱要人有人,只要能搭救女儿全凭白马王子做主。

    白马王子“唉!”了一声,叹了一口气“要说着急我比谁都着急,我正在拜堂新娘被人抢去,就象剜掉我的心肝,不翻不为理放到你们身上该如何想像?我是不想给乡亲们带来血光之灾,宁愿自己痛苦也不让乡亲们受难。”

    这时,白马王子琢磨了一会儿,十分沉着地向二位老人讲:“从目前局势来看,小姐暂时没有太大危险,请二老放心,我与你女儿已经拜堂成亲,你女儿即是我的娘子,我会全力营救的,今天天色已晚,待明日我早早起床,前去归德府打探营救娘子。”说完,白马王子即搀扶着二位老人回到房内。

    ……

    这时,远处有一堆看热闹的人,其中有两人蹲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谈论着……

    “来抢人是谁?”其中一位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问。

    “他是归德府伊,卢知府的少爷。名字叫炉烧饼。”另一位五十多岁的年长拿着烟袋,边抽烟边讲。

    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听了后:“哈!哈!”大笑起来:“这算什么名字的?干脆叫炸油条算了!”

    “嘿嘿!还真叫你说准了,炉烧饼后边跟着那一位高个子,是他的狗腿子,他就叫炸油条。”年长也笑着答。

    中年人听了后感到稀奇,他要刨根问底:“真的吗?你能讲一讲,他的名字是怎样得来的?”

    “其实,全是大家给他们二人送的外号,少爷的真名叫卢照秉,只因长的矮胖像个烧饼。再加上卢照秉的音叫侉了,叫来叫去叫成了炉烧饼。管家也是一样长的形销骨立,瘦高像个油条,其实他姓查叫友迢,叫来叫去即叫成了炸油条。管家是夫人封的。”年长一本正经的讲着。

    “其实炉烧饼和炸油条两人蛮相配的。”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一唱一和的笑着答。

    “眼睛还是有些区别。”年长抽了一口烟,然后从鼻孔里冒出一团白白的烟雾,打着旋儿逐渐向上扩散。

    “是的,仔细看上去很有水平,一大一小,一上一下。可能是当初安装时也不知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还是无意之中出了差错。”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也掏出了烟袋,上了一点烟用手按了按,边笑边讲。

    “在配上他那一边上提,一边下陷的嘴巴,嘴歪眼斜十分相称。”年长伸长脖子,给中年人把火对着,也满面笑容地讲。

    “唉!炸油条的斜可比炉烧饼斜的有水平,左边的脸与左边的嘴离的太近了,大概只有一寸多一点,可右边又离的太远了,大概三到四寸。”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抽了一口,用眼看了看烟袋没冒烟,好像没对着,他乜斜着眼睛,凑到年长跟前,嘴里叼着烟袋伸长脖子,“就是身高比炉烧饼长,但瘦的象麻杆。”

    年长歪过脑袋又从新对火,这次着了,两人同时抽起来;“你别看他瘦。满肚子坏水。一天到晚跟在少爷屁股后边净出些坏点子、臊主意。”年长把烟雾吐出道:“就这个德行,他还是当地一霸,天天带着一帮府兵打手,仗着他老子是归德府伊仗势欺人,无恶不作欺男霸女。”

    “你对他还挺清楚的!”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有些故意开玩笑,摇了摇脖子,好像脖子痒。

    “我的大女儿在归德府城里居住,我刚从她那里回来。”年长边讲边往身旁砖块上磕了磕烟灰,继续讲;“听说他们今天是要到柘县白塔寺观景玩钟的。”

    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接过年长的话茬:“说起这个白塔寺,我知道;它是宋朝大观四年有一位僧人,名叫僧会朗,在柘城东南角建立的寺院。寺内建一塔,塔身皆白釉砖,塔顶为八角彩色琉璃瓦,名曰白塔。寺随塔名,故称白塔寺。寺内悬一巨钟,僧人早晨起来撞击。钟声环绕全城,万家皆晓,故有白塔晓钟之景观,曾有诗人留下诗篇,说着他背起诗来:“巍然白塔傍立城,插汉冲天耀眼明,忽闻钟声寝晓出,万家尘梦一时清。”

    年长听后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按下一袋烟,一只手举着,一只手比划着:“当卢公子带着一帮府兵打手来到柘县东关,听人吵吵嚷嚷;城南关有一位仙子小姐正在对诗招亲,就拐了个弯看热闹来了。”

    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年长嘴里叼着烟袋仰起头:“我在后面跟着的。”

    这次他该找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对火了,抽了一口用手举起,很有表情的比划着:“当看到仙子小姐貌似天仙,面似桃花,即爱不择手,又看到仙子小姐下得楼来,亲自把白马王子的手挽起!他那两只滛邪的眼睛,随着小姐的走动而上下闪动,瞅着小姐那杨柳般的细腰,圆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特别是那两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山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像狗子看见了骨头,口中的淊水耷拉一尺多长,逐渐拖到地下,那时就想动手,忍了又忍……”

    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感到年长比划的可笑,好像有点故意开玩笑:“这事,你也瞅得清楚?”

    他理直气壮地歪头瞪了一眼:“哎!我一直在后面跟着的,看看他们到底想些干什么?”

    年长抽了一口烟,手举烟袋继续接着讲:“后来,见少爷又亲眼目睹了仙子小姐与白马王子拜堂成亲,心里醋意大实在忍耐不住,这么一位漂亮的女子眼见要属于他人,再不动手恐怕就晚了。遂起呆心,特出此下策。”

    他二人身旁聚着一大堆人,一个个张着嘴,瞪着眼睛楞楞地听着,他们二人像说大鼓书似的,继续对白地讲着……

    新娘子被炉烧饼抢进了归德府,谁知,一宗阴险丑恶的阴谋在悄悄的向夫妻二人逼来……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章夫人劝亲

    温暖的阳光照着归德府院,许多纤细的尘埃在光中凌乱飞舞,冬日的午后真静谧得可爱。炉烧饼把仙子小姐抢到归德府中,准备马上成亲。

    知府管家炸油条怕事情办砸了,翘起他那个歪嘴巴向炉烧饼挤眉弄眼地献策道:“少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事需慢慢地来,从长远着想。我看还是先礼后兵为妙。如果要是一开始即强迫成亲,恐怕会把事情搞砸。万一小姐宁死不从,一死了事,我们不就白忙乎了吗?再说强扭的瓜不甜,就不如找个人先说合说合,如小姐答应与少爷您成亲,亲亲热热、顺顺从从地成亲该多好啊!”

    炉烧饼停止了脚步,把头一歪想了想有理,即刻吩咐家人:“先把小姐关到后花园内,反正是笼中之鸟,又跑不掉,无非就是本少爷多等一天。”

    后花园有两间放花盆及盛放杂物的房子,里边还放了一堆杂草。

    府兵们把张仙子小姐从马身上放下来,送进房内,把头上的麻袋去掉,绳索解开,一切收拾停当后,即刻把门锁上,回复少爷炉烧饼。

    炉烧饼听说把小姐一个人锁在房内,心里着急,放在嘴边上的鲜鱼,就是吃不到口中,赶紧来到柴房,趴在窗前看了又看,着急地像饿了几日的馋猫逮住了腥鱼一样,那两只蓝色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球都给凝住了,急得团团传,两只前爪,抓得窗户哗哗地响,哇!哇的直叫唤……

    馋猫怎啃放过鲜鱼,趴在窗户正在抓动,又被炸油条从后面拉住:“少爷;别慌!这一次千万不能象上两次那样,因心急反而把事情办砸,最后落得个竹蓝子打水一场空,一定要稳重些。我认为此事应该向老夫人秉报,求得她老人家的支持。有老夫人出面劝说小姐,我看这件事情一定能成。再说她们都是女的,说话也方便些。劝说好了你二人欢欢喜喜入洞房,我还想讨杯喜酒喝呢!”

    炉烧饼闻听炸油条所言,高兴的拍了一下炸油条的肩膀:“呵!有你的!说通了本少爷我今天晚上就成亲,喜酒让你喝个够。”

    炸油条得到少爷的表扬心里乐滋滋的,他要继续献殷勤。又用手拉过来炉烧饼,弯下腰来对着炉烧饼的耳朵悄悄地讲:“你应该采取这么?这么?”

    炉烧饼高兴地点了点头,按照炸油条出的主意,慌慌张张一溜小跑,来到上房面见老夫人……

    老夫人这时正在上房梳装打扮,她照了照镜子,看到了自己的容颜,拍了拍她那瘦长的脸庞,那斜刺着的眉毛,自言自语地道:“老了!真他娘的果然老了,眼角上已经有了皱纹,下眼皮也有下垂的眼袋了。”她用手抠了抠眼皮上的皱纹,直起腰来,“相当年我是多么年轻、风流,只长的两眼眯缝,虽然嘴大,也算樱桃小口,走起路来扭扭捏捏,那是因为脚小,还是有一定姿色的,要不老东西咋能看上我呢?要不别人咋会叫我狐狸精呢!”

    其实别人送给夫人狐狸精的外号,是根据她的性格而起的。她姓白,名叫狐媚,长着一把刀子嘴,能够把死的说成活的,假的也能够讲成真的。常言道:“刀子嘴,豆腐心”,可她却是生就的刀子嘴,刀子心。当面讲的好听,背地里捅出刀子。所以说她是一位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彼有心计,实难对付的女人。

    炉烧饼见了白狐媚扑腾双膝下跪,两手合起作了个揖,假惺惺地,口里拉着那长长的怪腔:“母亲……在上,孩儿我……这相……有礼了。”

    白狐媚吓了一跳,扭过头来一看,心想;儿子今日咋这个德行,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放下手中的梳子,转过身来问:“有什么事情就直讲吧?不必扭扭捏捏,洋相百出,行此大礼。”

    炉烧饼站起身来,还规规矩矩地找凳子坐下:“以往孩儿没少惹母亲生气,那都是管家他们出的臊主意,孩儿现在才明白做人的道理,从今天起孩儿要好好念书。”

    白狐媚“嘿!嘿!”冷笑一声,快言快语的讲:“我不要你好好念书,只要你少惹事就行了。小的时候给你请了多少教书先生,哪一个不是被你气得摇着头走了,都道你是朽木不可雕,至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现在又想起好好读书来了,那不是天大的笑话。有什么话就赶快明讲吧?不要再拐弯磨角了。”

    炉烧饼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爹声爹气的道:“孩儿今年已经二十七、八岁了,肯求老母亲早日把儿的婚事办了。”

    “不是母亲不为你的婚事着急,因你太不争气,凭你干那些缺德事,今天东边抢一个,明天又看上西边的姑娘了,你说你弄了多少个了?有一个长远的没有!哪个姑娘跟着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夫人白狐媚今日倒是说了句实话。

    “孩儿这一次可是真心的!”讲着讲着炉烧饼还故意挤出几滴眼泪。

    “儿是娘的心头肉。”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白狐媚见后有点心疼了。想想也是,儿子这么大了也该给他找个媳妇了,你说当娘的我不操心谁管呢。“你讲吧;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卢照秉见目的达到,抬起头来直言不韪地讲:“我看上柘城南关的姑娘了,并把对诗招亲之事讲了一遍,她可是才貌双全、万里挑一啊!不信,母亲您一看便知,我已经把她请到咱家了!”(说的多好听!)

    白狐媚闻听卢照秉所言,心里高兴,儿子真有本事,儿媳妇又到家了,笑着半开玩笑地讲了一句:“嘿!还才貌双全呢,三天没过,你又抢一个,等我告知老爷,不砸断你的腿!”

    卢照秉把告知父亲的笑话当真了,有点忍不住对着他的母亲骂了声,“老东西!老不死的除了会告状,还有什么能耐。找个媳妇有什么错,你早晚要给我找一个吧?有一个拉腿我也就安心了,再不会胡闹了。”

    白狐媚听到儿子的骂声止住了高兴,想想也是,早晚要给儿子找个媳妇。真能象他讲的那样少惹些事,也少了好多麻烦:“好吧!好吧!待我前去看看,回来后再做决定。”说着她站起身来。

    随即叫了一名丫环头前带路,来到后花园内,到了装花盆杂物的空房,隔着窗户往里观看。见一女子卷曲在墙角,正在低头哭泣,仔细看去这位女子的确容颜美丽,朱唇皓白,十分出众。心想,怪不得我儿对她那么痴情,有她在我儿身边陪伴,也许会改掉他那身臭毛病。看来,我得尽力说合成全他。即吩咐丫环,把门锁打开。

    丫环打开房门,向女子讲:“我家夫人看你来了!”

    小姐卷曲在草堆上抬头看了一眼,心想儿子就这德行,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来当说客的。于是,满面怒气,天底下哪见过这种女人,不去管教自已的儿子,反而为儿子帮腔作势当说客。反正我横下一条心!早已把生死至之度外,不管你如何讲,我宁死不从……

    白狐媚走进房来,她最懂得女人的心,对付女人可有一套办法,对这种婚姻的事情,只能来软的慢慢地劝说。她时时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心急,不能搞僵了,不管女子如何火,一定要沉着应对,决不能生气,见机行事……

    于是,她面带笑容,十分有礼貌地用和蔼安慰的口气:“姑娘不要哭泣!我儿对你是诚心诚意,只是做法鲁莽一些,使你受惊了。”

    小姐闻听夫人所讲,心想果然不错,真是来当说客的,即来气了,没见过这样的母亲。于是怒目圆瞪,失去了她那昔日的温柔:“你不必再费口舌,说一千道一万,我决不会答应!”

    老夫人就是阴险狡猾,她对刚才说过的话,见姑娘火,感到讲错了,赶紧改口问:“答应什么?”

    她要伪装自己,把自己扮成最关心、最体贴的世间好人。他清楚目前最关键地是稳住女子,消除她那激动敌对心理,慢慢地瞅机会再进行劝说……

    “姑娘!不要害怕,我和丫环是路过此地,偶然碰到的,特来此一叙。你心里有什么冤屈,即向老娘讲来,我家老爷是知府,是讲理的地方。再说我们又是大户人家,如果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只管讲出来,有老娘我来做主。”

    白狐媚见小姐没有回答,见事行事随机应变把话题转入随小姐的话而答:“嗷!你是讲,不答应亲事是吧,那好说;放你回去。”

    小姐闻听夫人放她回去,心想,夫人还是通情达理的。于是,逐渐消除了敌意,态度缓和了,话也多了,即向夫人讲:“小女子本是有人家的,我们夫妻正在拜堂成亲,被你家公子强抢府来,还望夫人大明大义主持公道,把小女子送回去。”说完跪下磕了一个响头。

    老夫人见有门了,随即走向前来双手拉起小姐,笑着吩咐丫环:“搬凳子来,让小姐坐下,我们娘俩说说知心话。”

    夫人心里明白,要想与女子套近乎,还得下点功夫,让她讲愿意讲的话,这叫对症下药,“好吧!你就把心里话统统讲出来,我听了以后也好做出决定。”

    小姐心想,夫人真是个大好人,说话很和善,要听她心里话,一时高兴起来,话更多了。多么善良单纯的女子,竟然向夫人白狐媚讲起她与李公子对诗招亲之事。

    老夫人白狐媚笑着点了点头,“好的,随便讲,我喜欢听。”

    “那我就从头讲起吧!怪就怪在对诗招亲,招摇影响太大才惹出事来。

    夫人请您稳坐在上!听小女子慢慢地向你讲来;我和相公对诗招亲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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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仙子招亲

    终于在初冬的一天清晨,腊梅的顶部结出了第一个花骨朵,花苞待开欲放,多少人前来欣赏,乌鸦想占有,麻雀也来了,那又笨又重的斑鸠也来看看……

    这花是为谁开的?

    腊梅花在选择着自己的归属……

    在父母的眼里,我一年年长大成|人,已达桃李芬芳一十九岁,出落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

    到了婚配年龄,父母替我着急,方圆几十里的小伙子,我一个也看不上。可我自己并不着急,说不着急那是假话,只是没有遇到如意郎君,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常言道:“女大十八一支花。”我已达一十九岁,眼见盛开的腊梅花即将谢下。

    我的如意郎君啊!你在哪里?

    正在愁,突然,我灵机一动,想了个办法,张贴告示对诗招亲。要求所有求婚的来人,当场作诗当面答对,对上招为夫婿,当晚成婚。对不上给于三碗冷水的惩罚,哄出现场。

    告示已经贴出,好多人前来观看,相互传颂,一时间轰动整个县城,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从北面走来一位江南赶考的举子,中了状元回去路过此地。此人生的面目较黑,如同炭窑里刚刚扒出来的,除了那口牙齿显得白些,其他地方看不到白色,再加上那一身又粗又黑的汗毛,猛一看还以为来了一只大黑熊。

    状元心想:“能有这等好事,看我文才。”即要求前来看一下题目。

    题目是:

    ○○○○弯似弓,

    ○○○○一点红,

    ○○成双又成对,

    ○○○○雾腾腾。

    状元心里想想,原来是一填充诗,这有何难!

    于是,他看了看周围,仰望了望天空……

    过了一会儿对我讲:“我的诗有了!”即走到凉台前答对:

    天上月牙弯似弓,

    日出东方一点红,

    星星成双又成对,

    早晨起来雾腾腾。

    我听后想了想,看了看对诗的来人,摇了摇头,这人皮肤太黑了,活像一头大黑猪,我不能弄头猪塞进被窝,要是杀肉吃吗,管他黑白的,这是找相公,实在看不中。

    于是即向来人讲:“诗是好诗,非常流利。但,我劝你还是回去,晚上抱着月亮、亲着星星成亲吧!”

    把手一摆,“领赏去吧!”这边已有家人备好了三碗冷水。喝完!哄了出去……

    临走安排非洲人,晚上别忘了给月亮、星星成亲!

    状元听出了小姐对他诗的评判。

    到了下午,又来了一位榜眼,同样也是赶考中了功名回去的。此人是一个胖子,好似日本相扑,脸上横肉往下垂,眼皮耷拉着,半天挪一步,走起路来只喘粗气。待我来看看,是什么题目?

    榜眼看了看题目:瞄了瞄周围。

    这时,有家人担着一担开水走过……

    榜眼赶紧向前,对我说:“我的诗有了!”即走向凉台前答对:

    竹木扁担弯似弓,

    家人肩膀一点红,

    水桶成双又成对,

    桶里开水雾腾腾。

    我听后想了想,看了看这人太胖了,差不多有两百多斤,这身肉太重了,如果要是杀肉吃,胖一点出肉率多,可这是找相公,实在看不中,心里不满意。

    即向来人讲:“诗是不错,领赏去吧!”

    把手一摆,这边已有家人备好了三碗冷水。喝完!哄了出去。

    临走安排对诗人,别忘了你的水桶。几位家人议论着:“长的就跟水桶一样,还来招亲。”

    过了一天;来了一位探花,不紧不慢地也要向前一试。此人长的瘦高,瘦长。两条腿一长一短,走起路来一歪一歪的……可能当初加工时,木工量错了尺寸。

    他也要来对诗招亲,先看一眼诗的题目。再往院内瞅了一眼,看到院内有一棵石榴树,赶紧对我说道:“我的诗有了!”即走向凉台前答对:

    石榴枝子弯似弓,

    石榴开花一点红,

    石榴成双又成对,

    树下泼水雾腾腾。

    同样听后,唉!不用想了,我不能找个残废:“诗是不错,领赏去吧!”

    把手一摆,这边已有家人备好了三碗冷水。喝完!哄了出去。临走安排;别忘了秋后摘石榴成亲。

    围观见连哄走三名赶考中了功名的高才生,一连几天再也无人前来对诗了。

    ……

    李玄到北京城保大清皇帝参加殿试,被太白金星打赌阻拦归来。一路上垂头丧气,他要散散心,顺便到开封府朋友那里玩了一段时间。路过柘城北关大姑家,就在大姑家歇一歇脚。大姑已经不在人世了,找表哥说说话,拉拉家长。另一方面在这里读书,还是比较安静的。一住就是两个多月过去了。北京城大比科考也结束了,学子们都陆续返乡。

    早晨;李玄早早起床,站在旧湖的北端往前观看,多么美丽的自然风光,湖的周边,一排排的垂柳,柳枝上鸟语花香,再加上清彻透明湖水,碧泼荡漾,水天一色,呈现出诗画般的美景。

    湖中心;一片汪洋。湖水绿的象一块碧玉,蓝天上的白云,倒映在湖水里,云影波光,相映成趣。他立刻被这美景吸引住了,仿佛置身于画中,多么美的一幅好画!

    远处;蔚蓝的天空,和碧绿的湖水交相辉映,产生了一种宁静和谐的美。

    近处;湖面波光粼粼,天上的白云,和湖畔上的垂柳,清晰地映入水中,微风拂过,长长的柳条,飘洒在湖面上,溅点水花,或泛起一层层波纹,偶尔几只小鸟,叫着掳过湖面,这欢乐的叫声,使湖面顿时增添了几分生机。

    湖面;浮萍像绿色宝石雕成的珍品,玲珑剔透,翠滴,几朵小黄花,舒展地躺在上面,远远望去,好象一块杂花盛开的草地。我情不自禁的遐想着;要是躺在水面,枕着绿色的‘草地’,参加到小黄花的行列里,仰望蓝天白云,该多么惬意啊!

    柘县;这是今天的柘县,水下在几十年前,谁知淹没了多少人?

    他怎知道,湖的形成与他是有联系的,就是因为他的出生,这里才生了惊天动地故事。

    展望;在这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旧湖的前面,又建起了一座新城,北关也只能隔湖相望,来往多不方便……

    “表弟!快去看热闹!”喊叫声打乱了,李玄的思考。

    表哥把城南关张小姐,对诗招亲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详详细细的,向他讲了一遍。李玄听了哈!哈!大笑道:“难到还有比我狂的奇女子吗?我李玄敢称狂夫,所言就是要讲,人们所不敢讲的话,肆口横谈,不顾世俗的惊疑,既然讲出了,就顾不了结果,要结果就不能顾及自己的话,这难道天地之间,还有另—个狂夫吗?”

    随向表哥讲:“好!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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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公子应亲

    这时,已是早晨八、九点钟。我路过北旧湖,环顾四周茫茫一片。湖面上只见来回穿梭而过的鸟声,偶尔飘过眼前的浮萍,在大雾里忽隐忽现。不管是水中漂的,还是天空中飞的。所有湖面上,一切景物都是影影绰绰的……

    过了一会,大雾逐渐散去,天空露出了白云,远看东方的云,就像一个爱打扮爱漂亮的小姑娘,一个接一个的排着长长队,站在夕阳前面,一会儿红艳艳的,一会儿金灿灿的,一会儿又是红中带金,一会儿颜色又变淡了,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我来到柘县南关招亲现场,见周围看热闹的人好似那蓝天上的白云,围着那娇艳艳的夕阳,被照得心旷神怡。只是眼睛馋心里想,却不敢向前招惹。

    再看看周围,几十个打手维持秩序,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心想,别说我狂夫了,再狂的人来此也狂不起来了。

    我抬起头来朝绣楼望去,绣楼凉台上坐着一位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女子。青春的魔力驱使着我见了年轻漂亮的姑娘,总想多瞅那么一眼,我赶紧朝前走了几步,睁大眼睛近距离仔细观看;只见那女子长着一张白净而嫩红的瓜子脸蛋,甜甜的笑意,嘴角旁拥有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挂着水灵灵的珠儿、明晃晃地跳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浓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眼睛会笑、会哭,炯炯有神,光彩照人。

    在她那白嫩而红润润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不大不小正好适中的鼻子。鼻子下方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起,露出一口杰白如奶的牙齿。

    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那长顺风飘然,散出一股玫瑰香气。真巧,顺着一阵微风吹来,吹进我的鼻孔,我赶紧迎风而上,深深地吸上几口,这香气闻着如痴如醉。于是,我即刻闭起双眼好好的晕晕乎乎地享受一下,这一阵如同刚刚喝了一杯浓浓的咖啡,让我久久难以平静。

    她那小手细细长长的手指,象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指的前端深深的嵌着一片粉红色指甲,伸直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弯曲,象一把拉不开的弓。

    呵!你看;她站起来了,朝楼下走来,我一阵惊喜,终于近距离观赏这朵美丽的鲜花。那鲜花迎着朝阳鲜嫩欲滴,她好像在故意向人们展示,清晨带有露珠的美丽与鲜艳。当她走到我面前,对我嫣然一笑,两嘴角露出水灵灵醉人的酒窝,让我立时打个寒战,浑身酥。

    不由得想起唐伯虎三笑点秋香,我可吃不住她这三笑。

    看!她那身材高挑,两腿修长。曲线分明,体态窈窕……我顺着她那诱人的曲线身材,继续向下观看;一直看到她那三寸金莲。她那金莲太吸引人了。不由得我自言自语地讲一句:“她那金莲确实太美了,真是一双纤绣而美丽的小脚。”

    嘿!我无意中的一句夸奖话,确被旁边站着的老太太听到了,她用眼瞅了瞅我,回了一句话,好像是故意讲给我听的:“是的!她一向都保养得很好,脚上甚至连一个疤都找不出来,她也知道大多数男人都很喜欢她那双脚。”

    我那句夸奖女子的话被人听到了,感到害羞,觉得脸上有点烧,多不好意思,没有理她,赶紧离开此地,换个地方继续欣赏。心想,我是个大男人,当然更知道喜爱她那双脚。叫我来评价她那双小脚:“伸出巴掌;大把一抓,两头不露,放鼻子上闻闻,光香不臭”。

    她转了一圈,对着看热闹的人群望了望,又回到了绣楼凉台上,旁边有两名丫环随从分别站立两边。她大大方方的坐在凉台之上,显得多么端庄秀丽,稳稳重重有一种自然的美。

    她抬起胳膊挽了挽袖子,露出那白白嫩嫩圆滑而细腻的小胳膊,好像那五月刚刚出泥塘的鲜藕,手脖上带着玉翡翠制作的手镯儿。伸出那长长的手指。嗷!原来面前摆放着一台枣红色的钢琴。两手弹奏钢琴,音乐响了,节奏鲜明,优美动听,连那鸟儿都纷纷飞来,聚集这里静听。弹得什么,我可是外行。

    我看了又看,心里恋恋不舍,暗暗地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位女子别说她的才气了,单就容貌而言,也是天下第一。中国古代有四大美女:西施、杨贵妃、王昭君、貂婵、古代文人称之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叫我看她比那四大美女还要强上十分。

    我再次观看,心里不想离开,暗暗地自言自语道:“别说她是嫁给我了。就这么看上一眼,三天不需要吃饭了。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嗨!”别想她了!这样的好事哪能轮到我呢!状元、榜眼、探花,她一个都没看上。都被她三碗冷水罚了下去,何况我什么功名也没有呢!我不是“赖哈蟆想吃天鹅肉”高攀妄想吗?

    我心里越想越生气,“唉!”我又不是结婚成亲的,管她丑陋俊悄呢?

    那只是口头生气,心里总是恋恋不舍,爱不择手。我已多次夸她长的漂亮,一直赞不绝口地念着。

    看来我今天对诗招亲没有多大希望,不过我心里不服,她竟敢连下三元,弄得我们男子颜面扫地,我要出这口恶气,打抱不平,我借对诗之机整治她一下,骂她一翻,解解我胸中闷气。

    她太猖狂,太傲慢了。我做为大男人,大丈夫,让她一个弱女子来耍弄。不行!人称我是狂夫,狂夫就要有尊严。这狂夫是大家送给我一个人的尊称,怎能容得天下还有另一个狂夫呢?我要为咱男人争脸面,把脸一横,骂她一番,解解气,走我的。

    于是,我带着怒气,来到小姐跟前,和前面来对诗的一样,要求先看一下诗的题目:

    “好!有诗了!”

    刚才我已经看了半天小姐,我今天就是来闹事的!来解气的,我借对诗招亲骂你小姐一番。

    于是。即走到凉台前答对: